第十六章 月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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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你不叫不哭，我马上就让人把你灵剑还回来。”莫平安认真的说到。
“呦~乖孙，表演完了啊？”突然，天窗上落下两道人影，正是莫擎和赵大虎。
莫平安惊讶的看着二人问到：“爷爷，赵爷，你们怎么会在上面？”
“这个~今天不知怎么的就想到这房顶上看看景色，可没想到看了一场好戏啊。乖孙，表现不错！我莫家男儿即使被打死，也不允许投降偷生。”莫擎满眼笑意的对着莫平安说到，不过脸色一寒，指着琦玉儿继续说到。
“女娃子，胆子倒是不小，虽然手下留情，但你总归打了我的小乖孙。赵大虎，把她拉出去剐了。”
“好，这活就交给我吧！在不活动活动筋骨，我这技艺都快生疏了。”赵大虎说完带着阴森的笑容，伸手向琦玉儿抓来。
“剐...剐了？不要啊爷爷！”莫平安说着翻身将琦玉儿护在身下，而琦玉儿更是吓的脸色惨白，死死的抱住莫平安浑身不停地颤抖。
“乖孙，犯我莫家的人必须死！何况这女娃子来历不明，更是留不得。”
吱呀~一声，房门适时的开启。莫挚和洛夫人看着健身房内的场景不禁疑惑了起来。听赵家小子说儿子想要与那琦玉儿行男女之事，琦玉儿抵死不从甚为恼火。可眼前这是？
“父亲、母亲，你们快帮我求求爷爷啊，求他不要杀了琦玉儿。”莫平安看到父母急忙喊道。
洛夫人听到莫平安求助，急忙走上前说到：“父亲大人，赵伯伯。平安只是想与琦玉儿欢好而已，即便琦玉儿不从也不用杀了吧？威逼利诱，实在不行打到她从就是了。”
洛夫人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使得健身房内霎时间寂静无声。看着几人怪异的表情，洛夫人再次说到：“难道不对么？”
“咳咳~对！儿媳的话深得我意，不过这女娃打了你儿子，你说该如何处置就如何处置吧？”莫擎看着洛夫人以同样的口吻说道。
“哦？既然这样，杀了太便宜了。赵伯伯，这次恐怕要麻烦您老出手了。”洛夫人说着向赵大虎鞠了一躬。
“少夫人多礼了，这是老夫应该做的。”赵大虎说完再次向琦玉儿抓来。
“住手，不要。父亲，父亲大人，你快求求母亲和爷爷啊！”莫平安也被吓坏了，没想到同住这么多年的家人竟各个是狠角色。虽然几日前爷爷和母亲分别灭了翠云楼和冯屠户家，可那毕竟是为自己出气，而且自己并未亲眼看到。那里比得上眼前的一言决人生死来的恐怖？
“父亲大人，夫人。此事毕竟与平安有关，要不还是听听平安的意见，了解一下始末再做决定吧。”莫挚出言说道。
“哼~莫家的血性都被你丢干净了。今天为父就给你一个面子，儿媳，你说呢？”
“儿媳自然是听夫君的。”
“既然如此，女娃子，你说吧。从你出生开始说，一点一滴的全部讲明白了，若有半句不实，哼哼！”莫擎说完对着琦玉儿恐怖一笑，吓的琦玉儿抱着莫擎的双手更是紧了紧。
“爷爷，是这样的，是我误会....”
“乖孙，不想这女娃子现在就死，那你继续说。”莫擎直接打断了莫平安的话，恐吓道。
“哦~好的，我不说。琦玉儿，没事的，慢慢说。从出生开始越详细越好。”莫平安拍了拍琦玉儿的后背，安慰道。
“我...我是优礼城人，从小在春江馆长大，我也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琦玉儿忐忑的看着几人缓缓说道，不过刚讲两句，就被莫擎喝了一句。
“讲清楚了，春江馆是什么地方，再敢含糊其辞，就不要说了。”
“是...是青楼。就在优礼城春江旁，那里的人都知道的。我在春江馆最初是负责照顾玉儿姐姐的，可是老鸨子见我那么多年只长身高不发育，便对我又打又骂，什么活都让我干。玉儿姐姐见我可怜，便在空闲的时间教我唱功，好让我讨老鸨子的欢心，还跟我讲了很多其它的事情。其中我最喜欢听的便是有关于御器者的。”
“那段时间我整日都幻想着成为御器者，没想到真的成功了，既害怕又兴奋。可这件事没几天便被老鸨子知道了，还告诉了东家。原本以为东家会把我的灵剑抢走的，没想到东家对我很重视，还派人专门照顾我。”
“后来才知道原来东家一直在联系人贩子，想把我高价卖掉。可优礼城的城主对人贩子极度厌恶，附近百里没有人贩子敢进优礼城，所以便被拖延了下来，灵剑被锁我又继续了以往的生活。”
“直到一天夜里，魈婆婆找到了我，她跟我说她可以救我，还会教我本领。已经有了变强的希望，又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呆在春江楼里等着被卖呢？于是我便在魈婆婆的帮助下，取回了灵剑逃了出来。”
“本以为终于遇到了好心人，再也不用提心吊胆的活着了。可没想到昏迷了不知多久，醒来时竟直接出现在一处山寨内，山寨中有几十个同我一般大小的孩子，还有许多的守卫。我们每日只有不停地练习，才会避免挨打受饿。我们中，每个月都会有孩子成功使灵剑认主，可之后就再也看不到他们了。”
“两个月前的一天夜里，由于感觉到灵剑即将认主，兴奋的根本没有心思睡觉，因为魈婆婆告诉我们，只要让自己的灵剑认主，我们就可以搬到城里去住再也不用受累了。那天我偷偷的爬到了房顶上看着明月，恰巧看到婆婆带着那晚刚认主的男孩走出寨门，于是便好奇的跟了上去。”
“可能这就是命运吧，不但让我在守卫的眼皮底下爬了出来，还看到了魈婆婆一掌打死了那个男孩，并愤怒的对着死掉的男孩又打又骂。当时我吓坏了，根本不敢去看，紧紧捂住嘴巴连气都不敢出。直到天快亮了，我才疯狂的跑下山，躲进了一家客栈外的货车之中。”
“当我醒来之后已经到了城里，又渴又饿的我还身无分文，只好偷了些衣服装扮一下后找到了一家青楼，化名琦玉儿，自荐当了一名歌姬。”
“恰逢灵剑认主，虽然是单一水属性，可我又如何能够放弃呢？真没想到这镇魂城的歌舞姬会这么少，没有多便闯出一些名声。有了些钱财便开始打听水属性功法的下落，而翠云楼的东家，殷家又恰恰有水属性功法。”
“老天眷顾，可殷大少爷要万两黄金才肯将功法卖给我。正为这笔钱财发愁的时候，小灵姐姐找到了我，只要答应她的条件，常来为莫少爷唱一首歌，她便将带去的珠宝首饰全部送给我。那还是我第一次见到心思如此单纯的姑娘，可我根本就无法拒绝功法的诱惑，毕竟那是我是否能在这世间立足的根本，而我再也不是那个被圈养起来不懂世事的小丫头了。”
“可我没想到会再一次被骗，殷大少爷根本没有想过把功法卖给我，只是想让我为他赚钱而已。他不但把小灵姐姐送我的首饰全部收缴了去，还将我爆打一顿。幸好几次想要逃出城去，都被殷家阻拦了下来，要不然也不会发现小灵姐姐被困翠云楼中，在之后的事情......”
“恩，故事不错，我自会命人出去验证，如果有半句不实，你知道后果的。现在说说吧，你叫什么名字，还有为何敢出手伤我家平安。”洛夫人坐在单杠上，看着下方跪坐的琦玉儿问到。至于莫擎和赵大虎，早对着新奇的健身器材耍了起来。
“我....我没有名字，从小姐姐们就叫我丫头。至于...至于....”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没有说出原因，可当发现几双冷漠的眼睛后，突然放声咆哮的喊到。
“是莫平安先出手的，而且赵二狗守着门不敢进来，我凭什么还要怕一个娇生惯养的少爷？再说，我只要把莫平安打怕了，打服了。我不但能拿回自己的灵剑，还能获得大量钱财。如果运气好不被发现，便可一直留在莫府调教莫平安，十几年后入主莫家也并非不可，可是没想到...没想到....”说着说着，琦玉儿竟直接瘫倒在地，哽咽的抽泣了起来，可能是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吧。
“呵呵~这倒是真心话！没想到我乖孙这么犟么？唉~突然有些舍不得杀你这女娃了。乖孙，这女娃交给你解决了，是生是死看着办吧！”莫擎不知何时来到莫平安身后，有些感慨的说到。
莫平安的脑袋已经转不过弯来了，刚刚还因为琦玉儿的遭遇感到同情难过，想着无论如何也要求爷爷放过她。可没想到画风突变，不但要调教自己，还要谋取我莫家基业。你妹的，当我好欺负是吧？
“嘿嘿嘿~”莫平安突然坏笑的走上前直接跨坐到了琦玉儿身上，伸手捏住琦玉儿的下巴，使其面向自己后缓缓说道：“你还没真正的名字吧，小爷我给你起一个吧！很有诗意的名字，叫月缺，小名缺心眼。今后你就乖乖接受本少爷的调教吧！”25
“是要你不叫不哭，我马上就让人把你灵剑还回来。”莫平安认真的说到。
“呦~乖孙，表演完了啊？”突然，天窗上落下两道人影，正是莫擎和赵大虎。
莫平安惊讶的看着二人问到：“爷爷，赵爷，你们怎么会在上面？”
“这个~今天不知怎么的就想到这房顶上看看景色，可没想到看了一场好戏啊。乖孙，表现不错！我莫家男儿即使被打死，也不允许投降偷生。”莫擎满眼笑意的对着莫平安说到，不过脸色一寒，指着琦玉儿继续说到。
“女娃子，胆子倒是不小，虽然手下留情，但你总归打了我的小乖孙。赵大虎，把她拉出去剐了。”
“好，这活就交给我吧！在不活动活动筋骨，我这技艺都快生疏了。”赵大虎说完带着阴森的笑容，伸手向琦玉儿抓来。
“剐...剐了？不要啊爷爷！”莫平安说着翻身将琦玉儿护在身下，而琦玉儿更是吓的脸色惨白，死死的抱住莫平安浑身不停地颤抖。
“乖孙，犯我莫家的人必须死！何况这女娃子来历不明，更是留不得。”
吱呀~一声，房门适时的开启。莫挚和洛夫人看着健身房内的场景不禁疑惑了起来。听赵家小子说儿子想要与那琦玉儿行男女之事，琦玉儿抵死不从甚为恼火。可眼前这是？
“父亲、母亲，你们快帮我求求爷爷啊，求他不要杀了琦玉儿。”莫平安看到父母急忙喊道。
洛夫人听到莫平安求助，急忙走上前说到：“父亲大人，赵伯伯。平安只是想与琦玉儿欢好而已，即便琦玉儿不从也不用杀了吧？威逼利诱，实在不行打到她从就是了。”
洛夫人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使得健身房内霎时间寂静无声。看着几人怪异的表情，洛夫人再次说到：“难道不对么？”
“咳咳~对！儿媳的话深得我意，不过这女娃打了你儿子，你说该如何处置就如何处置吧？”莫擎看着洛夫人以同样的口吻说道。
“哦？既然这样，杀了太便宜了。赵伯伯，这次恐怕要麻烦您老出手了。”洛夫人说着向赵大虎鞠了一躬。
“少夫人多礼了，这是老夫应该做的。”赵大虎说完再次向琦玉儿抓来。
“住手，不要。父亲，父亲大人，你快求求母亲和爷爷啊！”莫平安也被吓坏了，没想到同住这么多年的家人竟各个是狠角色。虽然几日前爷爷和母亲分别灭了翠云楼和冯屠户家，可那毕竟是为自己出气，而且自己并未亲眼看到。那里比得上眼前的一言决人生死来的恐怖？
“父亲大人，夫人。此事毕竟与平安有关，要不还是听听平安的意见，了解一下始末再做决定吧。”莫挚出言说道。
“哼~莫家的血性都被你丢干净了。今天为父就给你一个面子，儿媳，你说呢？”
“儿媳自然是听夫君的。”
“既然如此，女娃子，你说吧。从你出生开始说，一点一滴的全部讲明白了，若有半句不实，哼哼！”莫擎说完对着琦玉儿恐怖一笑，吓的琦玉儿抱着莫擎的双手更是紧了紧。
“爷爷，是这样的，是我误会....”
“乖孙，不想这女娃子现在就死，那你继续说。”莫擎直接打断了莫平安的话，恐吓道。
“哦~好的，我不说。琦玉儿，没事的，慢慢说。从出生开始越详细越好。”莫平安拍了拍琦玉儿的后背，安慰道。
“我...我是优礼城人，从小在春江馆长大，我也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琦玉儿忐忑的看着几人缓缓说道，不过刚讲两句，就被莫擎喝了一句。
“讲清楚了，春江馆是什么地方，再敢含糊其辞，就不要说了。”
“是...是青楼。就在优礼城春江旁，那里的人都知道的。我在春江馆最初是负责照顾玉儿姐姐的，可是老鸨子见我那么多年只长身高不发育，便对我又打又骂，什么活都让我干。玉儿姐姐见我可怜，便在空闲的时间教我唱功，好让我讨老鸨子的欢心，还跟我讲了很多其它的事情。其中我最喜欢听的便是有关于御器者的。”
“那段时间我整日都幻想着成为御器者，没想到真的成功了，既害怕又兴奋。可这件事没几天便被老鸨子知道了，还告诉了东家。原本以为东家会把我的灵剑抢走的，没想到东家对我很重视，还派人专门照顾我。”
“后来才知道原来东家一直在联系人贩子，想把我高价卖掉。可优礼城的城主对人贩子极度厌恶，附近百里没有人贩子敢进优礼城，所以便被拖延了下来，灵剑被锁我又继续了以往的生活。”
“直到一天夜里，魈婆婆找到了我，她跟我说她可以救我，还会教我本领。已经有了变强的希望，又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呆在春江楼里等着被卖呢？于是我便在魈婆婆的帮助下，取回了灵剑逃了出来。”
“本以为终于遇到了好心人，再也不用提心吊胆的活着了。可没想到昏迷了不知多久，醒来时竟直接出现在一处山寨内，山寨中有几十个同我一般大小的孩子，还有许多的守卫。我们每日只有不停地练习，才会避免挨打受饿。我们中，每个月都会有孩子成功使灵剑认主，可之后就再也看不到他们了。”
“两个月前的一天夜里，由于感觉到灵剑即将认主，兴奋的根本没有心思睡觉，因为魈婆婆告诉我们，只要让自己的灵剑认主，我们就可以搬到城里去住再也不用受累了。那天我偷偷的爬到了房顶上看着明月，恰巧看到婆婆带着那晚刚认主的男孩走出寨门，于是便好奇的跟了上去。”
“可能这就是命运吧，不但让我在守卫的眼皮底下爬了出来，还看到了魈婆婆一掌打死了那个男孩，并愤怒的对着死掉的男孩又打又骂。当时我吓坏了，根本不敢去看，紧紧捂住嘴巴连气都不敢出。直到天快亮了，我才疯狂的跑下山，躲进了一家客栈外的货车之中。”
“当我醒来之后已经到了城里，又渴又饿的我还身无分文，只好偷了些衣服装扮一下后找到了一家青楼，化名琦玉儿，自荐当了一名歌姬。”
“恰逢灵剑认主，虽然是单一水属性，可我又如何能够放弃呢？真没想到这镇魂城的歌舞姬会这么少，没有多便闯出一些名声。有了些钱财便开始打听水属性功法的下落，而翠云楼的东家，殷家又恰恰有水属性功法。”
“老天眷顾，可殷大少爷要万两黄金才肯将功法卖给我。正为这笔钱财发愁的时候，小灵姐姐找到了我，只要答应她的条件，常来为莫少爷唱一首歌，她便将带去的珠宝首饰全部送给我。那还是我第一次见到心思如此单纯的姑娘，可我根本就无法拒绝功法的诱惑，毕竟那是我是否能在这世间立足的根本，而我再也不是那个被圈养起来不懂世事的小丫头了。”
“可我没想到会再一次被骗，殷大少爷根本没有想过把功法卖给我，只是想让我为他赚钱而已。他不但把小灵姐姐送我的首饰全部收缴了去，还将我爆打一顿。幸好几次想要逃出城去，都被殷家阻拦了下来，要不然也不会发现小灵姐姐被困翠云楼中，在之后的事情......”
“恩，故事不错，我自会命人出去验证，如果有半句不实，你知道后果的。现在说说吧，你叫什么名字，还有为何敢出手伤我家平安。”洛夫人坐在单杠上，看着下方跪坐的琦玉儿问到。至于莫擎和赵大虎，早对着新奇的健身器材耍了起来。
“我....我没有名字，从小姐姐们就叫我丫头。至于...至于....”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没有说出原因，可当发现几双冷漠的眼睛后，突然放声咆哮的喊到。
“是莫平安先出手的，而且赵二狗守着门不敢进来，我凭什么还要怕一个娇生惯养的少爷？再说，我只要把莫平安打怕了，打服了。我不但能拿回自己的灵剑，还能获得大量钱财。如果运气好不被发现，便可一直留在莫府调教莫平安，十几年后入主莫家也并非不可，可是没想到...没想到....”说着说着，琦玉儿竟直接瘫倒在地，哽咽的抽泣了起来，可能是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吧。
“呵呵~这倒是真心话！没想到我乖孙这么犟么？唉~突然有些舍不得杀你这女娃了。乖孙，这女娃交给你解决了，是生是死看着办吧！”莫擎不知何时来到莫平安身后，有些感慨的说到。
莫平安的脑袋已经转不过弯来了，刚刚还因为琦玉儿的遭遇感到同情难过，想着无论如何也要求爷爷放过她。可没想到画风突变，不但要调教自己，还要谋取我莫家基业。你妹的，当我好欺负是吧？
“嘿嘿嘿~”莫平安突然坏笑的走上前直接跨坐到了琦玉儿身上，伸手捏住琦玉儿的下巴，使其面向自己后缓缓说道：“你还没真正的名字吧，小爷我给你起一个吧！很有诗意的名字，叫月缺，小名缺心眼。今后你就乖乖接受本少爷的调教吧！”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