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自缢留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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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小子，无论任何方法，今天内还不能让我儿平安高兴起来，那你就跟着你父亲从军去吧。”莫府大殿中，洛夫人看着匍匐在地的赵二狗说到。
“是！小的一定想尽一切办法让少爷高兴起来。”赵二狗说完，起身便要向殿外走去，紧皱的双眉不难看出这个任务的难度是多么巨大。
“等等！夫人，为难赵家小子又有何用，这两日能用到的办法都用过了可平安就是听不进去。不知今日父亲是否能劝说的了，哎~”莫挚无奈的叹了口气。
三日前，得知父亲和小儿子平安带人冲击翠云楼时，急忙赶过去的莫挚夫妇二人却在半路上遇到了莫平安与小灵，满身伤痕的小灵被莫平安背在身后。
“父亲、母亲，那屠户该死！小灵姐姐不嫁了，等孩儿长大后，我娶。”双目含泪的莫平安看着父母说到。
“胡...”
“好！我儿想娶谁，就娶谁。”洛夫人一把拉过丈夫，对着莫平安说到。
“谢谢母亲，孩儿告辞了。”说完，莫平安背着小灵继续向莫府走去。
“你们几个还不上去帮少爷背着。”见平安离去，莫挚随手点出几名官兵。接着向洛夫人问到：“夫人，你怎么也陪平安一样胡闹？”
“胡闹么？在事情没弄清楚之前，还是先顺着平安吧。看样子这件事与小灵脱不了干系，还是到父亲那里问问吧。”洛夫人解释了句后，看着围观的人群，和身后的一众官兵喝道：“好看么？还有你们，没听清我儿的话么？小荷！”
“是，夫人！奴婢这就去办。”反应过来的小荷急忙答道，点了一队官兵迅速消失在洛夫人的视线之中，围观的平民更是化作鸟兽散。
“夫人你这...事情的原委还没明白，这样做是不是武断了些？”
“是呢！不过既然我儿说他该死，那他便一定是该死的。你有闲心过问这些，还不如多关心关心军队的布防，近日来赫拉族小动作不断，想来今年的魂猎定然不会安稳，这帮蛮夷，真想带兵去屠了他们已报当年之恨。”
......
弄清楚事情原委之后，本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等平安安稳下来，再寻机会徐徐图之。可谁也没有想到，就在第二天的早晨，小灵自缢在了房间之中，只留下一封书信。
“乖孙，爷爷手中这份信，可是你小灵姐姐最后的遗物了，你要还是不肯出来，可别怪爷爷一把火烧了啊！”莫擎站在莫平安寝室外的厅堂之中，拿着一份书信对着屋内喊着。
“要不，爷爷带你找刺激去吧！刚好城中青楼不少，咱爷孙俩一天砸一个怎么样？要不就到街上，看谁不爽，逮住就揍一顿杂样？”
莫擎的劝说令一众老家伙激动不已，可路过的侍女听到后却一个个静若寒蝉，迅速逃离出这帮老人的视线。
“乖孙，好不好倒是给句话啊。这份信里你小灵姐姐可是说了，要你不要伤心，开开心心的活着，还有努力锻炼身体，说你一定会成为一名实力强大的驭器者的。哎~真是个懂事的好丫头。”
“虽然爷爷不想这样说，但小灵的死你也有责任的。婚契以定，你就是再不愿，小灵也是冯屠夫的人了。我们能砸了青楼、灭了冯家，可你真不该当众说出要娶小灵这种话。”
“那丫头心中要是没有你，或贪图我莫家富贵，自然会欣然接受。可她心中有你，又如何能让你背负杀人夺妻的骂名呢？你这是吓到小灵那丫头了啊！”
“爷爷，真的是这样么？可这事说清楚就好了啊，而且何必在乎他人的想法呢。”
听到屋内传出的声音，莫擎激动的捏了捏拳头说到：“傻孩子，人活在世，谁能逃得出名利二字。众口悠悠，谁能说得清楚？况且翠云楼没有留下一人不说，你母亲还把冯家屠了个干净。即便这些人都没死，可你有没有想过小灵的感受，入了青楼的小灵，又如何敢答应嫁于你呢？”
真的是这样么？难道我才是逼死小灵姐姐的凶手。莫平安双目含泪，无神的看着床幔想到。好像一直都是呢，很少想过小灵姐姐的感受，而小灵姐姐却一直默默的照顾自己，对一些无理的要求也从未提出过异议。
“这都写的什么玩意，赵大虎，还是你来念念吧。”莫擎说着将书信甩到了赵大虎的胸前。
“咳咳~好吧！我可是好奇的很呢。”赵大虎说完，将书信摊开念道：“平安少爷亲启：蛮夷作乱，家门不幸，幸得老祖平乱已报家仇，并将小女带入莫府......”
“能陪在少爷您身边，小灵很是自豪和欢喜。蒙家主慈悲，赐予小灵自由之身。奈何命运多磨，夫家呆傻，受人蒙蔽，以致身陷囹圄。再次见到少爷时，小灵竟认为那只是幻觉。可当听到少爷您当众说出要娶小灵时，小灵便知道，真的是少爷来救小灵了。小灵心中虽无线欢喜，可小灵不敢，小灵始终是少爷的婢女，也只能是少爷的婢女....”
“少爷，您要努力啊！小灵会在下面为少爷祈福的，保佑少爷您成为一名实力强大的御器者，成为一代大侠的。如果真的有来生，小灵还想成为少爷的婢女。”
“少爷，在您看完这份信之后，还请把这份信烧了吧。小灵不想让少爷伤心，更不想让少爷惦记着小灵。”
“呼~终于完了，没想到这丫头...可惜了啊！”赵大虎念完后感叹道。而莫擎抬手一指，便见到赵大虎手中的书信突然燃烧了起来，刚要扑灭火焰却听到莫擎喊道。
“赵大狗，你混蛋！这是留给我乖孙的信，谁让你烧的？”
“额？”看着猛眨眼睛的莫擎，赵大虎无奈的改口说到：“这个...信上说的啊。”
哐当一声，莫平安赤着双脚跑出门外，却只看到赵大虎手中那已成为灰烬的信件。莫擎一把搀住即将跌倒的莫平安，指着赵大虎说到：“乖孙，你看这事搞得，要不罚你赵爷爷把小灵的书信重写个百八十遍的？”
“爷爷，我能求您一件事么？”莫平安瘫软的抱着莫擎的手臂，无力的说到。
“别说一件，十件八件爷爷也保证帮乖孙办到。”
“那就多谢爷爷了，求爷爷把小灵姐姐的灵位挪到祠堂吧，还有把我的那把灵剑一并带去，去守护小灵姐姐和那些为莫家付出的先烈们。”
“乖孙，你.....”
“爷爷，我累了....”
“赵家小子，无论任何方法，今天内还不能让我儿平安高兴起来，那你就跟着你父亲从军去吧。”莫府大殿中，洛夫人看着匍匐在地的赵二狗说到。
“是！小的一定想尽一切办法让少爷高兴起来。”赵二狗说完，起身便要向殿外走去，紧皱的双眉不难看出这个任务的难度是多么巨大。
“等等！夫人，为难赵家小子又有何用，这两日能用到的办法都用过了可平安就是听不进去。不知今日父亲是否能劝说的了，哎~”莫挚无奈的叹了口气。
三日前，得知父亲和小儿子平安带人冲击翠云楼时，急忙赶过去的莫挚夫妇二人却在半路上遇到了莫平安与小灵，满身伤痕的小灵被莫平安背在身后。
“父亲、母亲，那屠户该死！小灵姐姐不嫁了，等孩儿长大后，我娶。”双目含泪的莫平安看着父母说到。
“胡...”
“好！我儿想娶谁，就娶谁。”洛夫人一把拉过丈夫，对着莫平安说到。
“谢谢母亲，孩儿告辞了。”说完，莫平安背着小灵继续向莫府走去。
“你们几个还不上去帮少爷背着。”见平安离去，莫挚随手点出几名官兵。接着向洛夫人问到：“夫人，你怎么也陪平安一样胡闹？”
“胡闹么？在事情没弄清楚之前，还是先顺着平安吧。看样子这件事与小灵脱不了干系，还是到父亲那里问问吧。”洛夫人解释了句后，看着围观的人群，和身后的一众官兵喝道：“好看么？还有你们，没听清我儿的话么？小荷！”
“是，夫人！奴婢这就去办。”反应过来的小荷急忙答道，点了一队官兵迅速消失在洛夫人的视线之中，围观的平民更是化作鸟兽散。
“夫人你这...事情的原委还没明白，这样做是不是武断了些？”
“是呢！不过既然我儿说他该死，那他便一定是该死的。你有闲心过问这些，还不如多关心关心军队的布防，近日来赫拉族小动作不断，想来今年的魂猎定然不会安稳，这帮蛮夷，真想带兵去屠了他们已报当年之恨。”
......
弄清楚事情原委之后，本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等平安安稳下来，再寻机会徐徐图之。可谁也没有想到，就在第二天的早晨，小灵自缢在了房间之中，只留下一封书信。
“乖孙，爷爷手中这份信，可是你小灵姐姐最后的遗物了，你要还是不肯出来，可别怪爷爷一把火烧了啊！”莫擎站在莫平安寝室外的厅堂之中，拿着一份书信对着屋内喊着。
“要不，爷爷带你找刺激去吧！刚好城中青楼不少，咱爷孙俩一天砸一个怎么样？要不就到街上，看谁不爽，逮住就揍一顿杂样？”
莫擎的劝说令一众老家伙激动不已，可路过的侍女听到后却一个个静若寒蝉，迅速逃离出这帮老人的视线。
“乖孙，好不好倒是给句话啊。这份信里你小灵姐姐可是说了，要你不要伤心，开开心心的活着，还有努力锻炼身体，说你一定会成为一名实力强大的驭器者的。哎~真是个懂事的好丫头。”
“虽然爷爷不想这样说，但小灵的死你也有责任的。婚契以定，你就是再不愿，小灵也是冯屠夫的人了。我们能砸了青楼、灭了冯家，可你真不该当众说出要娶小灵这种话。”
“那丫头心中要是没有你，或贪图我莫家富贵，自然会欣然接受。可她心中有你，又如何能让你背负杀人夺妻的骂名呢？你这是吓到小灵那丫头了啊！”
“爷爷，真的是这样么？可这事说清楚就好了啊，而且何必在乎他人的想法呢。”
听到屋内传出的声音，莫擎激动的捏了捏拳头说到：“傻孩子，人活在世，谁能逃得出名利二字。众口悠悠，谁能说得清楚？况且翠云楼没有留下一人不说，你母亲还把冯家屠了个干净。即便这些人都没死，可你有没有想过小灵的感受，入了青楼的小灵，又如何敢答应嫁于你呢？”
真的是这样么？难道我才是逼死小灵姐姐的凶手。莫平安双目含泪，无神的看着床幔想到。好像一直都是呢，很少想过小灵姐姐的感受，而小灵姐姐却一直默默的照顾自己，对一些无理的要求也从未提出过异议。
“这都写的什么玩意，赵大虎，还是你来念念吧。”莫擎说着将书信甩到了赵大虎的胸前。
“咳咳~好吧！我可是好奇的很呢。”赵大虎说完，将书信摊开念道：“平安少爷亲启：蛮夷作乱，家门不幸，幸得老祖平乱已报家仇，并将小女带入莫府......”
“能陪在少爷您身边，小灵很是自豪和欢喜。蒙家主慈悲，赐予小灵自由之身。奈何命运多磨，夫家呆傻，受人蒙蔽，以致身陷囹圄。再次见到少爷时，小灵竟认为那只是幻觉。可当听到少爷您当众说出要娶小灵时，小灵便知道，真的是少爷来救小灵了。小灵心中虽无线欢喜，可小灵不敢，小灵始终是少爷的婢女，也只能是少爷的婢女....”
“少爷，您要努力啊！小灵会在下面为少爷祈福的，保佑少爷您成为一名实力强大的御器者，成为一代大侠的。如果真的有来生，小灵还想成为少爷的婢女。”
“少爷，在您看完这份信之后，还请把这份信烧了吧。小灵不想让少爷伤心，更不想让少爷惦记着小灵。”
“呼~终于完了，没想到这丫头...可惜了啊！”赵大虎念完后感叹道。而莫擎抬手一指，便见到赵大虎手中的书信突然燃烧了起来，刚要扑灭火焰却听到莫擎喊道。
“赵大狗，你混蛋！这是留给我乖孙的信，谁让你烧的？”
“额？”看着猛眨眼睛的莫擎，赵大虎无奈的改口说到：“这个...信上说的啊。”
哐当一声，莫平安赤着双脚跑出门外，却只看到赵大虎手中那已成为灰烬的信件。莫擎一把搀住即将跌倒的莫平安，指着赵大虎说到：“乖孙，你看这事搞得，要不罚你赵爷爷把小灵的书信重写个百八十遍的？”
“爷爷，我能求您一件事么？”莫平安瘫软的抱着莫擎的手臂，无力的说到。
“别说一件，十件八件爷爷也保证帮乖孙办到。”
“那就多谢爷爷了，求爷爷把小灵姐姐的灵位挪到祠堂吧，还有把我的那把灵剑一并带去，去守护小灵姐姐和那些为莫家付出的先烈们。”
“乖孙，你.....”
“爷爷，我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