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八章：左右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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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就有个四眼仔担心被李林捷足先登，他飞快的从人群中钻了出来，闷着头就跑到王九九身前，他手里拿着一个折叠的和火柴盒那么大的纸片交给了王九九，随后就拍了拍胸脯道：“九九，我喜欢你，我知道现在在不表白就没机会了，我知道你可能会拒绝我，可我还是希望你看完这个，然后在告诉我，这样儿我就没遗憾了。”
看着这个四眼仔，李林一脸的懵逼，心里想着，现在这些孩子都怎么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爱就大声说出来，貌似，这个四眼仔也太勇敢了吧？
一方面是觉得这个四眼仔有点不自量力，另一方面李林其实也挺佩服这个四眼仔的，至少，他敢表白啊，他可以不要脸啊，要知道，往往能追到妹子的都是这种人，你绷着脸，也不表白，难道还等着妹子来主动追你啊？想得美！
拿着纸片，王九九苦笑着摇头，她也没丢掉直接放在了兜里，自从回到一中之后，追她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情书这种东西屡见不鲜，甚至有时一天就能收到十几个人的情书，这些情书她都没丢掉，晚上回到宿舍时，她偶尔也会拿出来看一看，情书写的五花八门，有时看着这些情书，王九九都会忍俊不禁笑起来。
“看来追你的人还真不少。”李林也算看出来，就苦笑着道。
“那当然。谁让我是九九姐了。”王九九咯咯一笑道：“可是，本姑娘早就心有所属了，谁也追不走！”
“谁？”李林皱了皱眉，表情严肃了起来，“马上就要高考了，高中不准谈恋爱知不知道？”说这话时，李林像极了一个长辈更像是王九九的家长。
“还能有谁……”王九九说着悄悄的就拉上了李林的手臂，“眼在天边近在眼前……”
李林一愣，就四下看了起来，除了扫树叶子那个路政大爷之外好像也就没什么人了，他看了眼黑漆漆的电话杆子，脑洞大开道：“你……你喜欢木头杆子？”
说着，李林的嘴巴也是张了起来，王九九无论什么地方都堪称优秀，她怎么有这个特殊的癖好……
扑哧……
终于，王九九实在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对，我就喜欢木头杆子……”
“好奇怪的癖好……”李林摇了摇头，然后就正色道：“九九，姜岚去学校没有？”
“当然来了，她第二天就上班了。”王九九说道，见李林面色严肃，她隐约的猜到了什么，过了片刻后，她四处看了眼，小声道：“刘菲的案子真的和姜岚有关系？”
“有。”
李林沉重的点头，四处看看就指了指那边的阿兰朵主题，道：“走，找个没人的地方说，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让我帮忙？”
“过去详说。”
说着，李林就直接奔着阿兰朵主题走了过去，王九九沉吟了片刻也是急忙跟了上去，一边走她一边叹气，这不是她想看到的结果，但又不得不面对，李林和姜岚比起来，都对她非常好，如果非要让她选一个的话，她不会犹豫，肯定会选择前者。
依旧是情侣间，依旧是二人套餐，只不过这一次吃起烤肉来显得特别的沉重，当得知常春和姜岚的关系时，李林以为王九九会惊讶，但王九九的反应却让他意外。
就在两天前的晚上，王九九和往日一样到补课班听课，姜岚也是和往日一样放学之后就到了补课班，可是，课程进行到一半时，学校的领导常春突然就到了补课班，当时，王九九根本就没想到姜岚和常春有什么关系，还以为常春跑来听姜岚讲课的。
十点十分补课结束，补课班的学生都纷纷离开，而常春和姜岚却没走，平日学生们就怕学校的领导，她自然也在其中，和其他人一样，补课结束她也是急匆匆的离开。
可是，就快要到学校时，她发现自己的电话落在了课桌的桌箱里，没办法只能跑回来拿，结果，远远的就看到常春的车还停在补课班的门口，姜岚的电动车也在，可补课班的灯却是熄灭的，这让她很不解，试试探探的向着补课班靠近，距离大概有十来步时，她就听到了屋子里传来的声音。
隐隐的听到男人呼呼的喘息声，嘴里还说着特别肮脏的话……
站在外边王九九一脸的不可思议，她也是有点吓坏了，一直以来姜岚在她心里都是特别完美的，她怎么也没想到姜岚竟然和常春有这等关系，直到听到屋子里有说话声时，王九九也不敢拿手机了，悄悄的回到了学校。
“这么说，常春是凶手？”王九九夹着烤肉，俏脸写满了憎恨，这两天她就纠结，姜岚到底喜欢常春什么地方，秃顶，满身肥肉，别说和他睡了，就是看着他都觉得恶心。
“差不多，现在少证据。”李林道。
“你想让姜岚帮你？”王九九冰雪聪明，一下就猜出了李林的想法。
“前提是你帮我说服她。”李林严肃的道：“这关乎着一条生命，难道你能眼睁睁的看着刘菲就这么被人杀了？还有，我觉着姜岚跟常春，可能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如果能找到证据，将常春正法，她可能也能挣脱出来。”
听李林这么一说，王九九也是觉着有道理，反正除了有苦衷之外，她是一万个想不通，姜岚为什么和常春有关系。
“林子哥。姜岚不是个坏人，要是她能帮忙，能不能不暴露她……”王九九说道：“我说的是如果，如果她真的有事，法不容情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她要是知情不报就是包庇，如果她不知情，刘菲的案子和她就没关系，因为，她也是受害人之一。”李林深吸了口气道：“我也希望和她没关系，但到底会发生什么，谁又能说的准啊……”
“要是她不知情，林子哥，看在我的面子上，就别暴露她了，不然以后她还怎么教学啊，可能连生路都没有了。”王九九眼巴巴的看着李林，知道这事儿李林能够解决。
和往日不一样，王九九也没去补课班，两人就在阿兰朵主题一直等到晚上十点左右两人才离开，在路边拦下来一辆的士，直奔姜岚居住的四季花园赶去，一路上王九九都是心不在焉的，很显然，她不希望姜岚有事。
大概用了十几分钟，的士就停在了四季花园外，李林和王九九刚要上楼时，姜岚就骑着电动车赶了回来，她梳着披肩发，身上穿着一件米白色的呢子大衣，脚底下踩着一双高跟鞋，走起路来咔咔直响。
“姜老师。”
看到姜岚，王九九犹豫了片刻才下定决心喊了一声，随后就拉着李林向姜岚身边走去。
听到身后有人喊她，姜岚下意识的回过头，这时王九九和李林已经到了她身前，“九九，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还有，你怎么没去补课班？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还有，他真是你哥哥？深更半夜还陪你出来？”姜岚很生气的道：“九九，我都和你说了多少遍了，你现在倒是好，补课班不去，还带个男的走来走去的，你知不知道老师最看重你了……你真太让我失望了。”
李林一直默默的观察着姜岚，她这一番话确实是由心而发，而不是装出来的，她还真是个好老师。
“姜老师是我不对。林子哥我们真的没什么。”王九九连忙解释道。
“下次不准在这样了，不然老师可真就生气了。”姜岚抬手捏了捏王九九的脸，像是个大姐姐一样，“看你这脸冻的，别在这儿杵着了，上去吧……”
“姜老师，我……”王九九张了张嘴，眼角湿润了起来。
“行了，一会冻坏了。”姜岚轻轻一笑，随后看向了李林歉意道：“刚刚是我态度不好，是我误会你了，不好意思。”
“姜老师多想了，你也是为了王九九好。”李林摇头说道。
姜岚的家还和上一次一样，有些乱，进了屋子之后，李林就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他有点想不明白，都这么晚了，姜岚的老公竟然还没回来……
“你们先坐，我就来。”姜岚把果盘放在茶几上，脱下呢子大衣就向卧室里走了进去，过了一小会儿她就在屋子里喊了起来，“九九，你来，今天的课你还没听，趁着有时间我给你补上，下次再敢翘课，看我收拾你。”
听着姜岚喊了起来，王九九也没动，静静的注视着姜岚的卧室门口，姜岚又喊了两声还是没见王九九过去，她就走了出来。
“九九。走啊，过去听课了。”
看着王九九直直的盯着她，姜岚愣了一下不解的道：“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有什么事就和姜老师说。”
王九九依旧不语，但眼泪还是忍不住掉了下来，最后干脆就把头扭到了一边，她现在矛盾的很，姜岚实在对她太好了，她真的不希望姜岚和案子有关系，但又不得不去面对。
“姜老师。你别问她了，还是我说好了。”
李林很清楚王九九现在的心情，又期待又害怕，期待这事好姜岚没关系，又害怕和姜岚有关系，索性，他也就不用王九九说了，干脆就把证件拿了出来，放在姜岚眼前晃了晃，道：“姜老师，我是重案组的，有几件事来问你，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
“你是警察？”姜岚顿了一下，随后黛眉便是皱了起来。
李林点了点头，也不多解释，这种事也不用解释，还是直入主题的好，来之前他就想好该怎么做了，当下就把常春的照片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指了指照片上的常春，道：“姜老师，这个人你应该认识吧？”
看着常春的照片，姜岚娇躯不由的一颤，过了片刻她才点了点头道：“常春，一中的副校长，我认识。”在
“只有认识这么简单？”李林沉声道：“你应该很清楚，既然我来找你，肯定不止这些，如果你不想说，或者不好意思开口，那我替你说也行。”
其中就有个四眼仔担心被李林捷足先登，他飞快的从人群中钻了出来，闷着头就跑到王九九身前，他手里拿着一个折叠的和火柴盒那么大的纸片交给了王九九，随后就拍了拍胸脯道：“九九，我喜欢你，我知道现在在不表白就没机会了，我知道你可能会拒绝我，可我还是希望你看完这个，然后在告诉我，这样儿我就没遗憾了。”
看着这个四眼仔，李林一脸的懵逼，心里想着，现在这些孩子都怎么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爱就大声说出来，貌似，这个四眼仔也太勇敢了吧？
一方面是觉得这个四眼仔有点不自量力，另一方面李林其实也挺佩服这个四眼仔的，至少，他敢表白啊，他可以不要脸啊，要知道，往往能追到妹子的都是这种人，你绷着脸，也不表白，难道还等着妹子来主动追你啊？想得美！
拿着纸片，王九九苦笑着摇头，她也没丢掉直接放在了兜里，自从回到一中之后，追她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情书这种东西屡见不鲜，甚至有时一天就能收到十几个人的情书，这些情书她都没丢掉，晚上回到宿舍时，她偶尔也会拿出来看一看，情书写的五花八门，有时看着这些情书，王九九都会忍俊不禁笑起来。
“看来追你的人还真不少。”李林也算看出来，就苦笑着道。
“那当然。谁让我是九九姐了。”王九九咯咯一笑道：“可是，本姑娘早就心有所属了，谁也追不走！”
“谁？”李林皱了皱眉，表情严肃了起来，“马上就要高考了，高中不准谈恋爱知不知道？”说这话时，李林像极了一个长辈更像是王九九的家长。
“还能有谁……”王九九说着悄悄的就拉上了李林的手臂，“眼在天边近在眼前……”
李林一愣，就四下看了起来，除了扫树叶子那个路政大爷之外好像也就没什么人了，他看了眼黑漆漆的电话杆子，脑洞大开道：“你……你喜欢木头杆子？”
说着，李林的嘴巴也是张了起来，王九九无论什么地方都堪称优秀，她怎么有这个特殊的癖好……
扑哧……
终于，王九九实在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对，我就喜欢木头杆子……”
“好奇怪的癖好……”李林摇了摇头，然后就正色道：“九九，姜岚去学校没有？”
“当然来了，她第二天就上班了。”王九九说道，见李林面色严肃，她隐约的猜到了什么，过了片刻后，她四处看了眼，小声道：“刘菲的案子真的和姜岚有关系？”
“有。”
李林沉重的点头，四处看看就指了指那边的阿兰朵主题，道：“走，找个没人的地方说，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让我帮忙？”
“过去详说。”
说着，李林就直接奔着阿兰朵主题走了过去，王九九沉吟了片刻也是急忙跟了上去，一边走她一边叹气，这不是她想看到的结果，但又不得不面对，李林和姜岚比起来，都对她非常好，如果非要让她选一个的话，她不会犹豫，肯定会选择前者。
依旧是情侣间，依旧是二人套餐，只不过这一次吃起烤肉来显得特别的沉重，当得知常春和姜岚的关系时，李林以为王九九会惊讶，但王九九的反应却让他意外。
就在两天前的晚上，王九九和往日一样到补课班听课，姜岚也是和往日一样放学之后就到了补课班，可是，课程进行到一半时，学校的领导常春突然就到了补课班，当时，王九九根本就没想到姜岚和常春有什么关系，还以为常春跑来听姜岚讲课的。
十点十分补课结束，补课班的学生都纷纷离开，而常春和姜岚却没走，平日学生们就怕学校的领导，她自然也在其中，和其他人一样，补课结束她也是急匆匆的离开。
可是，就快要到学校时，她发现自己的电话落在了课桌的桌箱里，没办法只能跑回来拿，结果，远远的就看到常春的车还停在补课班的门口，姜岚的电动车也在，可补课班的灯却是熄灭的，这让她很不解，试试探探的向着补课班靠近，距离大概有十来步时，她就听到了屋子里传来的声音。
隐隐的听到男人呼呼的喘息声，嘴里还说着特别肮脏的话……
站在外边王九九一脸的不可思议，她也是有点吓坏了，一直以来姜岚在她心里都是特别完美的，她怎么也没想到姜岚竟然和常春有这等关系，直到听到屋子里有说话声时，王九九也不敢拿手机了，悄悄的回到了学校。
“这么说，常春是凶手？”王九九夹着烤肉，俏脸写满了憎恨，这两天她就纠结，姜岚到底喜欢常春什么地方，秃顶，满身肥肉，别说和他睡了，就是看着他都觉得恶心。
“差不多，现在少证据。”李林道。
“你想让姜岚帮你？”王九九冰雪聪明，一下就猜出了李林的想法。
“前提是你帮我说服她。”李林严肃的道：“这关乎着一条生命，难道你能眼睁睁的看着刘菲就这么被人杀了？还有，我觉着姜岚跟常春，可能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如果能找到证据，将常春正法，她可能也能挣脱出来。”
听李林这么一说，王九九也是觉着有道理，反正除了有苦衷之外，她是一万个想不通，姜岚为什么和常春有关系。
“林子哥。姜岚不是个坏人，要是她能帮忙，能不能不暴露她……”王九九说道：“我说的是如果，如果她真的有事，法不容情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她要是知情不报就是包庇，如果她不知情，刘菲的案子和她就没关系，因为，她也是受害人之一。”李林深吸了口气道：“我也希望和她没关系，但到底会发生什么，谁又能说的准啊……”
“要是她不知情，林子哥，看在我的面子上，就别暴露她了，不然以后她还怎么教学啊，可能连生路都没有了。”王九九眼巴巴的看着李林，知道这事儿李林能够解决。
和往日不一样，王九九也没去补课班，两人就在阿兰朵主题一直等到晚上十点左右两人才离开，在路边拦下来一辆的士，直奔姜岚居住的四季花园赶去，一路上王九九都是心不在焉的，很显然，她不希望姜岚有事。
大概用了十几分钟，的士就停在了四季花园外，李林和王九九刚要上楼时，姜岚就骑着电动车赶了回来，她梳着披肩发，身上穿着一件米白色的呢子大衣，脚底下踩着一双高跟鞋，走起路来咔咔直响。
“姜老师。”
看到姜岚，王九九犹豫了片刻才下定决心喊了一声，随后就拉着李林向姜岚身边走去。
听到身后有人喊她，姜岚下意识的回过头，这时王九九和李林已经到了她身前，“九九，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还有，你怎么没去补课班？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还有，他真是你哥哥？深更半夜还陪你出来？”姜岚很生气的道：“九九，我都和你说了多少遍了，你现在倒是好，补课班不去，还带个男的走来走去的，你知不知道老师最看重你了……你真太让我失望了。”
李林一直默默的观察着姜岚，她这一番话确实是由心而发，而不是装出来的，她还真是个好老师。
“姜老师是我不对。林子哥我们真的没什么。”王九九连忙解释道。
“下次不准在这样了，不然老师可真就生气了。”姜岚抬手捏了捏王九九的脸，像是个大姐姐一样，“看你这脸冻的，别在这儿杵着了，上去吧……”
“姜老师，我……”王九九张了张嘴，眼角湿润了起来。
“行了，一会冻坏了。”姜岚轻轻一笑，随后看向了李林歉意道：“刚刚是我态度不好，是我误会你了，不好意思。”
“姜老师多想了，你也是为了王九九好。”李林摇头说道。
姜岚的家还和上一次一样，有些乱，进了屋子之后，李林就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他有点想不明白，都这么晚了，姜岚的老公竟然还没回来……
“你们先坐，我就来。”姜岚把果盘放在茶几上，脱下呢子大衣就向卧室里走了进去，过了一小会儿她就在屋子里喊了起来，“九九，你来，今天的课你还没听，趁着有时间我给你补上，下次再敢翘课，看我收拾你。”
听着姜岚喊了起来，王九九也没动，静静的注视着姜岚的卧室门口，姜岚又喊了两声还是没见王九九过去，她就走了出来。
“九九。走啊，过去听课了。”
看着王九九直直的盯着她，姜岚愣了一下不解的道：“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有什么事就和姜老师说。”
王九九依旧不语，但眼泪还是忍不住掉了下来，最后干脆就把头扭到了一边，她现在矛盾的很，姜岚实在对她太好了，她真的不希望姜岚和案子有关系，但又不得不去面对。
“姜老师。你别问她了，还是我说好了。”
李林很清楚王九九现在的心情，又期待又害怕，期待这事好姜岚没关系，又害怕和姜岚有关系，索性，他也就不用王九九说了，干脆就把证件拿了出来，放在姜岚眼前晃了晃，道：“姜老师，我是重案组的，有几件事来问你，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
“你是警察？”姜岚顿了一下，随后黛眉便是皱了起来。
李林点了点头，也不多解释，这种事也不用解释，还是直入主题的好，来之前他就想好该怎么做了，当下就把常春的照片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指了指照片上的常春，道：“姜老师，这个人你应该认识吧？”
看着常春的照片，姜岚娇躯不由的一颤，过了片刻她才点了点头道：“常春，一中的副校长，我认识。”在
“只有认识这么简单？”李林沉声道：“你应该很清楚，既然我来找你，肯定不止这些，如果你不想说，或者不好意思开口，那我替你说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