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原来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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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飞的一句问话，不禁惊呆了警察局局长，也惊呆了王利强等人。那名女警就在不远处，听到廖飞的问话，也望了过去。
警察局局长道：“我怎么知道卡洛斯在哪。怎么，你怀疑我给卡洛斯通风报信不成？”
“我确实有这个怀疑。”
警察局局长暴怒，大声吼道：“你这个狗屎，我是大英帝国的警察局局长，你如此侮辱我，就是侮辱大英帝国皇家警察，你个中国人，有什么资格问我？”
周围的警察、特种兵等人看向暴怒的警察局局长和廖飞，他们刚刚经历了大量同胞、战友的牺牲，满心悲愤。又看到廖飞将警察局局长逼得暴怒，全都对他怒目而视。
道布斯挂断电话，走过问道：“怎么回事？”
警察局局长一指廖飞，怒吼道：“我们牺牲这么多人去尽力救林嘉琴，阻止核弹爆炸，他诬陷我是卡洛斯的奸细。”
道布斯看向廖飞，严肃地问道：“指责他叛国，可是严重的罪行。廖飞，你有证据吗？”
廖飞摇摇头，道：“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他。”
“不行，他是英国皇家警察，不是嫌疑人。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你不能对他进行审讯。”
“我没说审讯，只是有问题让他答。”
道布斯看向警察局局长，问道：“你愿意回答他的问题吗？”
“我绝不会回答他的任何问题。还要追究他诬陷。”
“廖飞，你听到了！我知道你对林嘉琴的死亡很难过，我们也很悲伤，不过，你不能因为悲伤，就胡乱对我们的人进行指责，他们已经进了最大的努力，包括献出生命。”
“道布斯，如果他不回答我的问题，我会直接联系霍尔丹，联系首相。我相信他们为了尽快阻止核弹，别说是问询，就是审讯也会让我进行的。”
道布斯不满地道：“你威胁我？”
“对。你是让我问，还是我打电话给霍尔丹。”
警察局局长气坏了，大吼道：“把他给我抓起来。”
警察和特种兵瞬间举起枪，瞄准廖飞和贺佳玉等人。
廖飞冷笑：“要么就杀了我们，否则你们领导知道有解决核弹危机的机会，却让你们硬生生给阻止了，你们的下场会是什么。”
“放下枪。”道布斯对警察局局长道：“请你回答他的问题。”
“这……”警察局局长气得直咬牙，想说不同意。
“在来这里之前，我已经被首相授予无限制侦查权，所有部门得权利配合我，别逼我拘捕你。”
警察局局长见道布斯站到廖飞一边，只能恨恨地道：“你问吧。”
“卡洛斯为什么来这里？”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卡洛斯。难道就因为他来金斯林，就怀疑我？难道他去中国，你还是奸细不成？”警察局局长反问道。
“道路的监控录像是谁要删的？”
“你不是抓到人了，还开枪打伤了他。”
“我问的是他幕后的那个人。”
“如果你只是问这些我无法回答的问题，我拒绝再回答任何问题。”
“那好，我问你个能回答的。你告诉我给警局内奸打电话的那个号码，你是怎么锁定他的？”
“那个号码之前打过电话，查询的时候就有他的地址。”
“你为什么不打电话，确定真正的位置，而是凭着之前的电话地址抓人？”
“我怕打草惊蛇，就用他之前的地址。”
“嗯！为什么仓库里的人被谈判专家说了十分钟，都没有投降的打算，而在你决定最后给十分钟的第九分钟对方回话？”
“他们什么时间回答，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一直和你在一起，你看到我联系他们了？”警察局局长表现得很不耐烦。
道布斯道：“廖飞，你这些问题都是猜测，连一点确认他和卡洛斯有联系的证据都没有，我看你没有必要再问了！”
廖飞看了眼周围的警察，道：“贵国是岛国，海岸线绵长，到处都可以离开。为什么卡洛斯要来这里。这里除了走私隐蔽，能够让他离开，难道就真的没有其他对他有利的地方？我不这样认为。只有这里有人能保护他，让他认为安全，他才会来到这里。买通道路指挥室的人，不绑架他的家人，怎么敢确定被收买的人不会主动向上级交代，或是突然间良心发现？他怎么确保自己的安全？一旦那名警察举报，严查监控录像，卡洛斯就会被发现，怎么才能杜绝这一点？很简单，就是警局内有另一个人，级别比他高，就算他举报，也会立刻知道，能够做出补救措施。”
警察局局长辩白道：“你这是都是猜测，是胡说。如果我是另一个人，为什么还要将备份的监控录像给你看？为什么不让你杀了他，那样就是灭口，一了百了。”
“假设警局中有这么个高官，也是他给警察打电话，让他删除。是不是就说明电话正在他的身上，或是办公室，这样他才会通过打电话来定位，直接说出一个位置。”
道布斯道：“廖飞，你没有任何证据，这些推理是没有用的。如果你真的怀疑他，我可以在找到核弹后，对他进行审查。不过，现在还是先想办法去找核弹。毕竟卡洛斯这条线已经断了！”
“卡洛斯根本没死，这条线没有断。”
“廖飞，接受现实吧！”
廖飞笑了笑，道：“以卡洛斯的为人，如果他在里面，怎么可能会不说话。”
“你这是猜测，也许他喉咙不舒服，也许他不想说话，有很多也许。你别忘了，热成像系统中已经显示了林嘉琴和菲斯克被绑在里面，这里不但有卡洛斯的车，还有他的十几名手下。”
“我一直在想，难道卡洛斯没有人了？为什么要用袭击过我们的人开车，他不怕被认出来吗？车队为什么在摄像头少的地方消失，真是来这三条路，还是他们将车子交给别人，大部队又乘坐其他汽车返回？卡洛斯为什么要在仓库里放一排货物，阻挡人探视？热成像仪中有四个窗户口的人始终没有开火，他们为什么不开枪，这群亡命徒难道还怕死不成？围着林嘉琴和菲斯克的有十来个人，这些人为什么不到窗户那里增援反击，围着被绑的人有什么用？被绑的人只能从热成像仪看出是一男一女，谁能确定他们是林嘉琴和菲斯克。”
“这里有卡洛斯的车子，有卡洛斯的狙击手。如果不是他的话，狙击手为什么要留在这里？里面待着的人如果不是他的手下，还能不发一语，不跑出来吗？廖飞，你不要瞎猜了！”
“他们要是被卡洛斯抓的，就不会跑。”
“热成像显示他们的血流没有任何的隔阻，说明他们没有被绑。既然没被绑，他们怎么会不跑？”
“不绑就不是被抓吗？如果有枪口正对着他们，他们敢跑吗？敢说话吗？何况他们知道警察在外边，知道警察正要营救他们，更不会冒着被枪打死的风险去惹持枪人的不快。”
“你说的都有可能，可没有证据。我会让人将里面能找到的尸体进行dna对比，来确定身份的。”
廖飞不屑地道：“等你确定完，核弹都爆炸一百回了！”
“那你想怎样？廖飞，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不要在浪费我们的时间。”
“好，那就老实地继续听我说完。我们一路追着卡洛斯，可结果呢！在牧场被卡洛斯一炸，cia和三角洲损失惨重，他轻松逃跑。警察局局长提供的电话号码机主地址，也是个大炸弹，葬送了十几名特警的生命。这个仓库更是葬送了数十名sas特种部队的成员。牧场在剑桥都金斯林的路上，既然这条路直通金斯林，他为什么不跑到其他城市，而是来到最容易被猜到的金斯林？难道他的智慧仅有这些不成？几个跟他有关的建筑统统都被炸上天。但是为什么国王学院的据点没有被炸上天，难道是他良心发现，不想破坏那里的古建筑，不想伤害那些大学生吗？”
廖飞不等其他人回答，继续到：“我认为不是，他根本就没想到国王学院会暴露，所以他没有放下炸弹。就像是伦敦奥利西斯的地方没有被引爆一样，这些都是他没有猜到的。既然他没猜到的地方没有爆炸，那这些爆炸的地方就是他猜到的。甚至可以说这些地点都是他引我们来的。”
“引我们来？这对他有什么好处？”道布斯皱眉问道。
“我之前也想不明白，可我现在有个大胆的假设。既然卡洛斯能够买通安全局的人，能够买通警察局的人，那他为什么不能买通海岸巡逻队的人。这位警察局局长通知海岸巡逻队封锁海岸，不让任何船只离港，可海岸巡逻队的船只可以离开。而且这里爆炸后，卡洛斯就死了，海岸巡逻队就没有封锁海岸的必要，他们就可以离开。到时候巡逻队的船就可以将卡洛斯等人送到早已等待在公海上的船了。”
警察局局长的瞳孔缩了一下，盯着廖飞的眼神开始闪烁。
“廖飞，你要拿出证据。我国是**制的，没有证据，一切都是没用的推测。”
“证据，很简单。我刚才已经说了，只要找到那个电话即可。我相信这部电话应该就在这位警察局局长的身上。”
“你胡说。”警察局局长大喊。
道布斯喊道：“对不起，我要搜身，来证明你的清白。”
警察局局长瞬间掏出枪，将身旁的女警挟持住，大喊道：“别过来，谁过来我就杀了她。”
廖飞的一句问话，不禁惊呆了警察局局长，也惊呆了王利强等人。那名女警就在不远处，听到廖飞的问话，也望了过去。
警察局局长道：“我怎么知道卡洛斯在哪。怎么，你怀疑我给卡洛斯通风报信不成？”
“我确实有这个怀疑。”
警察局局长暴怒，大声吼道：“你这个狗屎，我是大英帝国的警察局局长，你如此侮辱我，就是侮辱大英帝国皇家警察，你个中国人，有什么资格问我？”
周围的警察、特种兵等人看向暴怒的警察局局长和廖飞，他们刚刚经历了大量同胞、战友的牺牲，满心悲愤。又看到廖飞将警察局局长逼得暴怒，全都对他怒目而视。
道布斯挂断电话，走过问道：“怎么回事？”
警察局局长一指廖飞，怒吼道：“我们牺牲这么多人去尽力救林嘉琴，阻止核弹爆炸，他诬陷我是卡洛斯的奸细。”
道布斯看向廖飞，严肃地问道：“指责他叛国，可是严重的罪行。廖飞，你有证据吗？”
廖飞摇摇头，道：“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他。”
“不行，他是英国皇家警察，不是嫌疑人。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你不能对他进行审讯。”
“我没说审讯，只是有问题让他答。”
道布斯看向警察局局长，问道：“你愿意回答他的问题吗？”
“我绝不会回答他的任何问题。还要追究他诬陷。”
“廖飞，你听到了！我知道你对林嘉琴的死亡很难过，我们也很悲伤，不过，你不能因为悲伤，就胡乱对我们的人进行指责，他们已经进了最大的努力，包括献出生命。”
“道布斯，如果他不回答我的问题，我会直接联系霍尔丹，联系首相。我相信他们为了尽快阻止核弹，别说是问询，就是审讯也会让我进行的。”
道布斯不满地道：“你威胁我？”
“对。你是让我问，还是我打电话给霍尔丹。”
警察局局长气坏了，大吼道：“把他给我抓起来。”
警察和特种兵瞬间举起枪，瞄准廖飞和贺佳玉等人。
廖飞冷笑：“要么就杀了我们，否则你们领导知道有解决核弹危机的机会，却让你们硬生生给阻止了，你们的下场会是什么。”
“放下枪。”道布斯对警察局局长道：“请你回答他的问题。”
“这……”警察局局长气得直咬牙，想说不同意。
“在来这里之前，我已经被首相授予无限制侦查权，所有部门得权利配合我，别逼我拘捕你。”
警察局局长见道布斯站到廖飞一边，只能恨恨地道：“你问吧。”
“卡洛斯为什么来这里？”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卡洛斯。难道就因为他来金斯林，就怀疑我？难道他去中国，你还是奸细不成？”警察局局长反问道。
“道路的监控录像是谁要删的？”
“你不是抓到人了，还开枪打伤了他。”
“我问的是他幕后的那个人。”
“如果你只是问这些我无法回答的问题，我拒绝再回答任何问题。”
“那好，我问你个能回答的。你告诉我给警局内奸打电话的那个号码，你是怎么锁定他的？”
“那个号码之前打过电话，查询的时候就有他的地址。”
“你为什么不打电话，确定真正的位置，而是凭着之前的电话地址抓人？”
“我怕打草惊蛇，就用他之前的地址。”
“嗯！为什么仓库里的人被谈判专家说了十分钟，都没有投降的打算，而在你决定最后给十分钟的第九分钟对方回话？”
“他们什么时间回答，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一直和你在一起，你看到我联系他们了？”警察局局长表现得很不耐烦。
道布斯道：“廖飞，你这些问题都是猜测，连一点确认他和卡洛斯有联系的证据都没有，我看你没有必要再问了！”
廖飞看了眼周围的警察，道：“贵国是岛国，海岸线绵长，到处都可以离开。为什么卡洛斯要来这里。这里除了走私隐蔽，能够让他离开，难道就真的没有其他对他有利的地方？我不这样认为。只有这里有人能保护他，让他认为安全，他才会来到这里。买通道路指挥室的人，不绑架他的家人，怎么敢确定被收买的人不会主动向上级交代，或是突然间良心发现？他怎么确保自己的安全？一旦那名警察举报，严查监控录像，卡洛斯就会被发现，怎么才能杜绝这一点？很简单，就是警局内有另一个人，级别比他高，就算他举报，也会立刻知道，能够做出补救措施。”
警察局局长辩白道：“你这是都是猜测，是胡说。如果我是另一个人，为什么还要将备份的监控录像给你看？为什么不让你杀了他，那样就是灭口，一了百了。”
“假设警局中有这么个高官，也是他给警察打电话，让他删除。是不是就说明电话正在他的身上，或是办公室，这样他才会通过打电话来定位，直接说出一个位置。”
道布斯道：“廖飞，你没有任何证据，这些推理是没有用的。如果你真的怀疑他，我可以在找到核弹后，对他进行审查。不过，现在还是先想办法去找核弹。毕竟卡洛斯这条线已经断了！”
“卡洛斯根本没死，这条线没有断。”
“廖飞，接受现实吧！”
廖飞笑了笑，道：“以卡洛斯的为人，如果他在里面，怎么可能会不说话。”
“你这是猜测，也许他喉咙不舒服，也许他不想说话，有很多也许。你别忘了，热成像系统中已经显示了林嘉琴和菲斯克被绑在里面，这里不但有卡洛斯的车，还有他的十几名手下。”
“我一直在想，难道卡洛斯没有人了？为什么要用袭击过我们的人开车，他不怕被认出来吗？车队为什么在摄像头少的地方消失，真是来这三条路，还是他们将车子交给别人，大部队又乘坐其他汽车返回？卡洛斯为什么要在仓库里放一排货物，阻挡人探视？热成像仪中有四个窗户口的人始终没有开火，他们为什么不开枪，这群亡命徒难道还怕死不成？围着林嘉琴和菲斯克的有十来个人，这些人为什么不到窗户那里增援反击，围着被绑的人有什么用？被绑的人只能从热成像仪看出是一男一女，谁能确定他们是林嘉琴和菲斯克。”
“这里有卡洛斯的车子，有卡洛斯的狙击手。如果不是他的话，狙击手为什么要留在这里？里面待着的人如果不是他的手下，还能不发一语，不跑出来吗？廖飞，你不要瞎猜了！”
“他们要是被卡洛斯抓的，就不会跑。”
“热成像显示他们的血流没有任何的隔阻，说明他们没有被绑。既然没被绑，他们怎么会不跑？”
“不绑就不是被抓吗？如果有枪口正对着他们，他们敢跑吗？敢说话吗？何况他们知道警察在外边，知道警察正要营救他们，更不会冒着被枪打死的风险去惹持枪人的不快。”
“你说的都有可能，可没有证据。我会让人将里面能找到的尸体进行dna对比，来确定身份的。”
廖飞不屑地道：“等你确定完，核弹都爆炸一百回了！”
“那你想怎样？廖飞，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不要在浪费我们的时间。”
“好，那就老实地继续听我说完。我们一路追着卡洛斯，可结果呢！在牧场被卡洛斯一炸，cia和三角洲损失惨重，他轻松逃跑。警察局局长提供的电话号码机主地址，也是个大炸弹，葬送了十几名特警的生命。这个仓库更是葬送了数十名sas特种部队的成员。牧场在剑桥都金斯林的路上，既然这条路直通金斯林，他为什么不跑到其他城市，而是来到最容易被猜到的金斯林？难道他的智慧仅有这些不成？几个跟他有关的建筑统统都被炸上天。但是为什么国王学院的据点没有被炸上天，难道是他良心发现，不想破坏那里的古建筑，不想伤害那些大学生吗？”
廖飞不等其他人回答，继续到：“我认为不是，他根本就没想到国王学院会暴露，所以他没有放下炸弹。就像是伦敦奥利西斯的地方没有被引爆一样，这些都是他没有猜到的。既然他没猜到的地方没有爆炸，那这些爆炸的地方就是他猜到的。甚至可以说这些地点都是他引我们来的。”
“引我们来？这对他有什么好处？”道布斯皱眉问道。
“我之前也想不明白，可我现在有个大胆的假设。既然卡洛斯能够买通安全局的人，能够买通警察局的人，那他为什么不能买通海岸巡逻队的人。这位警察局局长通知海岸巡逻队封锁海岸，不让任何船只离港，可海岸巡逻队的船只可以离开。而且这里爆炸后，卡洛斯就死了，海岸巡逻队就没有封锁海岸的必要，他们就可以离开。到时候巡逻队的船就可以将卡洛斯等人送到早已等待在公海上的船了。”
警察局局长的瞳孔缩了一下，盯着廖飞的眼神开始闪烁。
“廖飞，你要拿出证据。我国是**制的，没有证据，一切都是没用的推测。”
“证据，很简单。我刚才已经说了，只要找到那个电话即可。我相信这部电话应该就在这位警察局局长的身上。”
“你胡说。”警察局局长大喊。
道布斯喊道：“对不起，我要搜身，来证明你的清白。”
警察局局长瞬间掏出枪，将身旁的女警挟持住，大喊道：“别过来，谁过来我就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