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三章 平静得让人害怕的厉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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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小小坐下之后，四处看了看，并没有看到厉谨的身影。
厉谨就要来了，到时，她一定不能紧张，她要坦然应对。
又五分钟后。
“先生，你好，请问几位？”
乔小小正在座位上坐着，便听到，在咖啡屋门口，听到服务员的声音。
“一个。”
紧接着，乔小小便听到，那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熟悉，是因为，这是厉谨的声音。
而陌生，刚是因为，他的声音，是那样的冷漠。
紧接着，乔小小朝门口看去，果不其然，一身清冷气息的厉谨，出现在门口。
他一身高级订制黑色西装，面无表情，很是冷漠。
不需要服务员的指引，厉谨一人，朝乔小小这个方向走来。
咖啡屋没有多大，乔小小的位置，又是靠窗的。
而厉谨也长得高，他走进咖啡屋，只是四下随便看了一眼，便看到了乔小小。
不，应该是，看到了夜舞。
他只是看到了一个侧面。
可是，他却无比确定，那便是他的小舞！
她的一切，都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脑子里，他想了她三年！
他自然不会看错！
一向冰冷平静的厉谨，此刻，他竟停下脚步，痴痴看着那个朝思暮想的侧影，却不敢上前去。
他那冰冷的眼眸，原本，是没有一丝情绪的。
可现在，他的眼眸里，竟藏着一丝丝害怕。
是的，就是害怕。
害怕这是一个梦！
害怕梦醒了，他的女孩，就会从他眼前消失！
他如何能不害怕！
厉谨的他仍然还是面无表情，一脸漠然，可是，他微微颤抖的手，就他的紧张给暴露出来了。
这很罕见，能让厉谨紧张，这真的很罕见！
由此可见，在厉谨心中，夜舞是何等的重要。
厉谨还站在原地，没动。
而乔小小，她虽然是背对着厉谨坐，但当她听到厉谨来时，她的注意力，就一直放在他身上。
她是靠窗坐的，所以，那怕她是背对着他，可是，她却从窗里，将他的一举一动，尽收眼中。
她看到他，就站在她身后，定定的看着自己。
他的目光，充满了惊喜，以及，害怕。
矛盾。
矛盾得让人心疼。
厉谨就那样站着，站了三分钟左右，他迈开脚步，朝夜舞走吧去。
这一刻的他，刚刚眼中的害怕，全然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自然而然的强大自信。
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三年前的他，现在的他，很强大。
谁都没有能力再让他与她的女孩分开！
“小舞。”
厉谨走到身边，轻轻的，喊了一声。
这一刻的厉谨，仿佛是，变了一个人一般。
他的身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冰冷的气息，英俊的面孔，温柔如水。
仿佛一瞬间，他从冰冷的厉谨，又变成了那个美少年的骑士。
所以的思念，都化成了这一声轻唤。
听到这一声轻喊，还背着厉谨的乔小小，她的身子，微微一顿。
这熟悉的呼唤，她等了三年，她的眼眶，突然就酸酸的。
泪水，就要从里面滚出来。
沉默。
几秒钟后，乔小小让自己平静下来，而后，她慢悠悠的起身。
手，扶着桌子，让她的动作，跟她的大肚子，是般配的。
然后，她转身，看向厉谨，轻轻的说了一句，“阿谨，好久不见。”
一切的一切，千言万语，最终化为一句好久不见。
是啊，的确是好久不见。
这是夜舞与厉谨，三年来，第一次的相见。
“小舞…”
厉谨看着乔小小，一双好看的眼眸，满是喜悦。
他那一张英俊的面孔，处处写着喜悦，眼神温柔如水。
他看着夜舞。
他的女孩，与记忆中，并没有多大的不好。
她脸蛋，好像，胖了点。
不过，胖了好，这说明，这三年里，她至少吃好喝好，没有挨饿。
再然后，厉谨的目光，落到了乔小小的大肚子上。
那一刻，厉谨的声音，嘎然而止。
很明显，他想说什么，可是，他嘴唇动了动，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
就如，机器人，突然间没了电，整个人呆死了掉了一般。
“阿谨，三年不见，你不认识我了吗？”
见厉谨呆住，乔小小苦涩一笑，她轻轻的说着。
沉默，沉默，很是沉默。
厉谨没有回第乔小小。
这一刻的厉谨，他的双目，无神。
整个人，如没了灵魂一般，空洞无比，如行尸走肉。
显然，厉谨的呆愣症，在这一刻，最为严重。
一分钟后，厉谨反应过来。
他看着乔小小，好看的眼眸，满是痛苦的神色，“小舞，三年不见，你就给我这么大的一个‘惊喜’？”
接着，厉谨在乔小小对面坐下，目光，仍然是舍不得离开乔小小半分半秒。
厉谨将乔小小，全身上下，打量了一般。
她的穿着打扮，与以往，发生了极大的改变。
可以看出来，他的女孩，现在过得很好。
“对不起。”
乔小小见厉谨那痛苦的模样，她的心，也很不舒服。
在伤他的同时，她也在伤自己。
“呵…几天前，有人跟我说，说有你的消息，知道你在那，小舞，你知道吗，我好开心。
小舞，你真会藏，我找了你那么久，都没有找到你。”厉谨开口，这一刻的他，神色优伤，像是自言自语。
“然后，那个人跟我说，说你这三年里，认识了新的男朋友，她说，你的男朋友对你很好。
哈哈，小舞，你知道吗，当我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我是不相信的。
因为，我的女孩，怎么会变成他人的了呢，我的女孩，她答应过我，说要等我回来的。
可是，现在我回来，我的女孩，她却不属于我了。”
厉谨说着，自从他回国以来，他便是一脸的冰冷。
仿佛没有感情一般，没有喜怒哀乐，就像是一个冰冷的机器人。
可现在，他坐在乔小小对面，对她说这些话时，他的表情，却是那样的痛苦。
与之前，那冰冷的模样，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小舞，我来之前，我还在想，就算那个人说的是真的，就算你真的有了男朋友，变了心，我想，这都没什么。
因为，我找到了你了，我有一千种办法，让你重新回到我身边。
我甚至在想，如果你真的变了心，非常的喜欢那个男人，我就把那个男人给杀了，一个死人，他怎么能争过我？
呵呵…可现在，小舞，你现在挺着大肚子，坐在我面前，小舞，你说，你要我怎么办？
你说，你要我怎么办？”
厉谨的声音，从一开始的轻缓，随着情绪的波动，他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最后一句话，他是吼出来的！
那英俊的面孔，没事狰狞，这一刻的厉谨，非常的可怕吓人。
厉谨的声音，影响到其他的客人，有人像服务员反应。
那年轻的服务员，像乔小小她们这走来，礼貌的说道，“先生，我们这里不允许大声…”
“滚。”
服务员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厉谨用一种毫无情绪的眼睛盯着。
像是在盯一个死人一般，可怕至极！
冷漠，无尽的冷漠！
厉谨，还是那个厉谨，他还是那般的冰冷无情。
他温柔的一面，只会在夜舞面前呈现。
“先生，你…”
也是奇怪，若是其它人，被厉谨这么吓着，肯定早就被吓趴了。
可是这个年轻的服务员，看得出来，虽然她也害怕现在的厉谨。
但是，她还是坚持着，一张漂亮的小脸蛋，满是坚持。
她说，“先生，不好意思，其它客人反应你声音太大了，你能不能…”
“没听到我说话？滚！”
啪！
一个玻璃杯，被厉谨摔碎在地！
这一刻，整个咖啡屋，因为厉谨，变得压抑可怕。
“所有人，都给我滚出去！”
厉谨看着其它客人，眼神阴暗，吓人无比。
能来这里的消费的人，非富即贵，被厉谨这般说着，自然是不服的。
他们刚想要与厉谨反驳。
这时，咖啡屋门口，走来一个黑衣人。
这个人，乔小小记得他。
在她的家乡，第一次在酒吧里碰见厉谨，那时他的身边，就跟这这个黑衣人。
显然，这是厉谨的贴身保镖。
他走进来，浑身带着迫人的气息，“少爷让你们出去，没听到？”
“你，你…”
有人想反驳什么。
他刚开口，不过一秒钟，他的声音便消失了。
因为，他的脑袋，不知什么时候，被一把手枪顶着。
那黑衣人的目光，是冰冷的，没有丝毫的表情。
拥有这样眼神的人，杀人，于他来说，就跟踩一只蚂蚁没有什么区别。
并且，他显然，踩死过很多‘蚂蚁’。
一分钟后，所有的客人，包括咖啡屋的老板，服务员，统统被赶了出去。
咖啡屋里，冰冷压抑的空气中，只剩下乔小小与厉谨。
乔小小的表情，很平静，她不是第一次看见厉谨狂暴的一面了。
那次，在酒吧，他也像这样，暴怒危险。
“有没有吓到你？”
厉谨见乔小小盯着自己，他笑了，那笑，却是有种自嘲的味道。
他坐下，继续说道，“小舞，你的‘惊喜’，真的是让我猝不及防，小舞，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厉谨的表情，由刚刚的暴怒，变得平静下来。
他看着乔小小，眸色痛苦。
“他就什么？那的人？是干什么？”
见乔小小咬着嘴唇，不回答，厉谨又问。
显然，厉谨口中的他，是夜舞的‘老公’。
“他不是京都人，是江南人，家里是做药材生意的，至于，他叫什么，我不能告诉你。”
“阿谨，我了解你，当你说，你准备要杀了某人时，那人，就已经上了你的死亡名单，刚刚你说，想要杀他时，我知道，你是认真的，哪怕现在，你也没有改变注意。”
乔小小了解厉谨，他的性格，藏着偏执，疯狂。
现在，他的性格大变，冰冷无比。
他说，他准备要杀了她的‘’老公，那便是真的要杀。
原本，乔小小是想，找一个人来假扮她的‘老公’。
现在看厉谨这般，乔小小庆幸，还好，她没有那么做。
不然，她会害了无辜的人。
“不说也可以，他人呢？你大着肚子，他放心你一个人出门？嗯？”
乔小小不说出名字，厉谨也没执着，转而问道。
厉谨此刻，他的表情，已经平静下来。
他的眼神里，也看不到，任何痛苦的神色。
他，在这一刻，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对乔小小，淡淡的说着。
“我不让他来的，因为，我不想让你们两个见面。”乔小小淡定的说着。
“小舞，你最好让他藏严实点，不然，让我找出来，后果，你知道的。
敢碰我的女孩，我会让他生不如死！”这一刻，厉谨的眼眸，满是恐怖戾气。
虽然，她现在的表情很淡定，可是，她偷偷藏在桌子下的手，却是紧紧的握着。
指甲，已经掐进了肉里。
“都已经快是孩子的母亲了，还这么伤害自己？”
也不知道为何，厉谨竟是发现了乔小小的小动作。
他突然伸出手，将乔小小藏在桌子下的手拿出来。
将的紧握的手指，分开。
他的手，温度好暖，让人怀念。
小动作被发现，乔小小先是微愣，而是平静下来。
“不用你管。”乔小小甩手，装出一副不喜欢厉谨碰她的样子。
与此同时，乔小小，还有些奇怪。
厉谨他的反应，不太对。
太平静了。
他除了一开始的情绪激动，到现在，他的表情，又重新变成温柔。
看着她的目光，依然是温柔无比，充满了疼爱。
他的反应，太平静了，他随意了，仿佛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这三年里，厉谨的城府，越发的深不可测。
此刻，乔小小也猜不出来，厉谨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但是，毋庸置疑，这样的厉谨，越是平静，越是让人害怕。
突然，厉谨起身，他移开椅子，来到乔小小身边。
蹲下，他径直掀开乔小小的衣服，露出乔小小的肌肤。
大大的肚子，白嫩，肌肤很好。
这是真的大肚子，不是用什么东西塞在衣服里。
厉谨温柔的眼眸，为之一暗，不过瞬间，又变回平静。
他将脸，贴到乔小小的肚子上，用温柔的声音问道，“小舞，几个月？你怀着它，累不累？”
乔小小对厉谨的动作，没有阻止，呆坐着。
听着厉谨温柔的声音，她一阵恍然，呆了。这样的厉谨，真的，让人捉摸不透。
乔小小坐下之后，四处看了看，并没有看到厉谨的身影。
厉谨就要来了，到时，她一定不能紧张，她要坦然应对。
又五分钟后。
“先生，你好，请问几位？”
乔小小正在座位上坐着，便听到，在咖啡屋门口，听到服务员的声音。
“一个。”
紧接着，乔小小便听到，那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熟悉，是因为，这是厉谨的声音。
而陌生，刚是因为，他的声音，是那样的冷漠。
紧接着，乔小小朝门口看去，果不其然，一身清冷气息的厉谨，出现在门口。
他一身高级订制黑色西装，面无表情，很是冷漠。
不需要服务员的指引，厉谨一人，朝乔小小这个方向走来。
咖啡屋没有多大，乔小小的位置，又是靠窗的。
而厉谨也长得高，他走进咖啡屋，只是四下随便看了一眼，便看到了乔小小。
不，应该是，看到了夜舞。
他只是看到了一个侧面。
可是，他却无比确定，那便是他的小舞！
她的一切，都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脑子里，他想了她三年！
他自然不会看错！
一向冰冷平静的厉谨，此刻，他竟停下脚步，痴痴看着那个朝思暮想的侧影，却不敢上前去。
他那冰冷的眼眸，原本，是没有一丝情绪的。
可现在，他的眼眸里，竟藏着一丝丝害怕。
是的，就是害怕。
害怕这是一个梦！
害怕梦醒了，他的女孩，就会从他眼前消失！
他如何能不害怕！
厉谨的他仍然还是面无表情，一脸漠然，可是，他微微颤抖的手，就他的紧张给暴露出来了。
这很罕见，能让厉谨紧张，这真的很罕见！
由此可见，在厉谨心中，夜舞是何等的重要。
厉谨还站在原地，没动。
而乔小小，她虽然是背对着厉谨坐，但当她听到厉谨来时，她的注意力，就一直放在他身上。
她是靠窗坐的，所以，那怕她是背对着他，可是，她却从窗里，将他的一举一动，尽收眼中。
她看到他，就站在她身后，定定的看着自己。
他的目光，充满了惊喜，以及，害怕。
矛盾。
矛盾得让人心疼。
厉谨就那样站着，站了三分钟左右，他迈开脚步，朝夜舞走吧去。
这一刻的他，刚刚眼中的害怕，全然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自然而然的强大自信。
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三年前的他，现在的他，很强大。
谁都没有能力再让他与她的女孩分开！
“小舞。”
厉谨走到身边，轻轻的，喊了一声。
这一刻的厉谨，仿佛是，变了一个人一般。
他的身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冰冷的气息，英俊的面孔，温柔如水。
仿佛一瞬间，他从冰冷的厉谨，又变成了那个美少年的骑士。
所以的思念，都化成了这一声轻唤。
听到这一声轻喊，还背着厉谨的乔小小，她的身子，微微一顿。
这熟悉的呼唤，她等了三年，她的眼眶，突然就酸酸的。
泪水，就要从里面滚出来。
沉默。
几秒钟后，乔小小让自己平静下来，而后，她慢悠悠的起身。
手，扶着桌子，让她的动作，跟她的大肚子，是般配的。
然后，她转身，看向厉谨，轻轻的说了一句，“阿谨，好久不见。”
一切的一切，千言万语，最终化为一句好久不见。
是啊，的确是好久不见。
这是夜舞与厉谨，三年来，第一次的相见。
“小舞…”
厉谨看着乔小小，一双好看的眼眸，满是喜悦。
他那一张英俊的面孔，处处写着喜悦，眼神温柔如水。
他看着夜舞。
他的女孩，与记忆中，并没有多大的不好。
她脸蛋，好像，胖了点。
不过，胖了好，这说明，这三年里，她至少吃好喝好，没有挨饿。
再然后，厉谨的目光，落到了乔小小的大肚子上。
那一刻，厉谨的声音，嘎然而止。
很明显，他想说什么，可是，他嘴唇动了动，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
就如，机器人，突然间没了电，整个人呆死了掉了一般。
“阿谨，三年不见，你不认识我了吗？”
见厉谨呆住，乔小小苦涩一笑，她轻轻的说着。
沉默，沉默，很是沉默。
厉谨没有回第乔小小。
这一刻的厉谨，他的双目，无神。
整个人，如没了灵魂一般，空洞无比，如行尸走肉。
显然，厉谨的呆愣症，在这一刻，最为严重。
一分钟后，厉谨反应过来。
他看着乔小小，好看的眼眸，满是痛苦的神色，“小舞，三年不见，你就给我这么大的一个‘惊喜’？”
接着，厉谨在乔小小对面坐下，目光，仍然是舍不得离开乔小小半分半秒。
厉谨将乔小小，全身上下，打量了一般。
她的穿着打扮，与以往，发生了极大的改变。
可以看出来，他的女孩，现在过得很好。
“对不起。”
乔小小见厉谨那痛苦的模样，她的心，也很不舒服。
在伤他的同时，她也在伤自己。
“呵…几天前，有人跟我说，说有你的消息，知道你在那，小舞，你知道吗，我好开心。
小舞，你真会藏，我找了你那么久，都没有找到你。”厉谨开口，这一刻的他，神色优伤，像是自言自语。
“然后，那个人跟我说，说你这三年里，认识了新的男朋友，她说，你的男朋友对你很好。
哈哈，小舞，你知道吗，当我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我是不相信的。
因为，我的女孩，怎么会变成他人的了呢，我的女孩，她答应过我，说要等我回来的。
可是，现在我回来，我的女孩，她却不属于我了。”
厉谨说着，自从他回国以来，他便是一脸的冰冷。
仿佛没有感情一般，没有喜怒哀乐，就像是一个冰冷的机器人。
可现在，他坐在乔小小对面，对她说这些话时，他的表情，却是那样的痛苦。
与之前，那冰冷的模样，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小舞，我来之前，我还在想，就算那个人说的是真的，就算你真的有了男朋友，变了心，我想，这都没什么。
因为，我找到了你了，我有一千种办法，让你重新回到我身边。
我甚至在想，如果你真的变了心，非常的喜欢那个男人，我就把那个男人给杀了，一个死人，他怎么能争过我？
呵呵…可现在，小舞，你现在挺着大肚子，坐在我面前，小舞，你说，你要我怎么办？
你说，你要我怎么办？”
厉谨的声音，从一开始的轻缓，随着情绪的波动，他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最后一句话，他是吼出来的！
那英俊的面孔，没事狰狞，这一刻的厉谨，非常的可怕吓人。
厉谨的声音，影响到其他的客人，有人像服务员反应。
那年轻的服务员，像乔小小她们这走来，礼貌的说道，“先生，我们这里不允许大声…”
“滚。”
服务员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厉谨用一种毫无情绪的眼睛盯着。
像是在盯一个死人一般，可怕至极！
冷漠，无尽的冷漠！
厉谨，还是那个厉谨，他还是那般的冰冷无情。
他温柔的一面，只会在夜舞面前呈现。
“先生，你…”
也是奇怪，若是其它人，被厉谨这么吓着，肯定早就被吓趴了。
可是这个年轻的服务员，看得出来，虽然她也害怕现在的厉谨。
但是，她还是坚持着，一张漂亮的小脸蛋，满是坚持。
她说，“先生，不好意思，其它客人反应你声音太大了，你能不能…”
“没听到我说话？滚！”
啪！
一个玻璃杯，被厉谨摔碎在地！
这一刻，整个咖啡屋，因为厉谨，变得压抑可怕。
“所有人，都给我滚出去！”
厉谨看着其它客人，眼神阴暗，吓人无比。
能来这里的消费的人，非富即贵，被厉谨这般说着，自然是不服的。
他们刚想要与厉谨反驳。
这时，咖啡屋门口，走来一个黑衣人。
这个人，乔小小记得他。
在她的家乡，第一次在酒吧里碰见厉谨，那时他的身边，就跟这这个黑衣人。
显然，这是厉谨的贴身保镖。
他走进来，浑身带着迫人的气息，“少爷让你们出去，没听到？”
“你，你…”
有人想反驳什么。
他刚开口，不过一秒钟，他的声音便消失了。
因为，他的脑袋，不知什么时候，被一把手枪顶着。
那黑衣人的目光，是冰冷的，没有丝毫的表情。
拥有这样眼神的人，杀人，于他来说，就跟踩一只蚂蚁没有什么区别。
并且，他显然，踩死过很多‘蚂蚁’。
一分钟后，所有的客人，包括咖啡屋的老板，服务员，统统被赶了出去。
咖啡屋里，冰冷压抑的空气中，只剩下乔小小与厉谨。
乔小小的表情，很平静，她不是第一次看见厉谨狂暴的一面了。
那次，在酒吧，他也像这样，暴怒危险。
“有没有吓到你？”
厉谨见乔小小盯着自己，他笑了，那笑，却是有种自嘲的味道。
他坐下，继续说道，“小舞，你的‘惊喜’，真的是让我猝不及防，小舞，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厉谨的表情，由刚刚的暴怒，变得平静下来。
他看着乔小小，眸色痛苦。
“他就什么？那的人？是干什么？”
见乔小小咬着嘴唇，不回答，厉谨又问。
显然，厉谨口中的他，是夜舞的‘老公’。
“他不是京都人，是江南人，家里是做药材生意的，至于，他叫什么，我不能告诉你。”
“阿谨，我了解你，当你说，你准备要杀了某人时，那人，就已经上了你的死亡名单，刚刚你说，想要杀他时，我知道，你是认真的，哪怕现在，你也没有改变注意。”
乔小小了解厉谨，他的性格，藏着偏执，疯狂。
现在，他的性格大变，冰冷无比。
他说，他准备要杀了她的‘’老公，那便是真的要杀。
原本，乔小小是想，找一个人来假扮她的‘老公’。
现在看厉谨这般，乔小小庆幸，还好，她没有那么做。
不然，她会害了无辜的人。
“不说也可以，他人呢？你大着肚子，他放心你一个人出门？嗯？”
乔小小不说出名字，厉谨也没执着，转而问道。
厉谨此刻，他的表情，已经平静下来。
他的眼神里，也看不到，任何痛苦的神色。
他，在这一刻，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对乔小小，淡淡的说着。
“我不让他来的，因为，我不想让你们两个见面。”乔小小淡定的说着。
“小舞，你最好让他藏严实点，不然，让我找出来，后果，你知道的。
敢碰我的女孩，我会让他生不如死！”这一刻，厉谨的眼眸，满是恐怖戾气。
虽然，她现在的表情很淡定，可是，她偷偷藏在桌子下的手，却是紧紧的握着。
指甲，已经掐进了肉里。
“都已经快是孩子的母亲了，还这么伤害自己？”
也不知道为何，厉谨竟是发现了乔小小的小动作。
他突然伸出手，将乔小小藏在桌子下的手拿出来。
将的紧握的手指，分开。
他的手，温度好暖，让人怀念。
小动作被发现，乔小小先是微愣，而是平静下来。
“不用你管。”乔小小甩手，装出一副不喜欢厉谨碰她的样子。
与此同时，乔小小，还有些奇怪。
厉谨他的反应，不太对。
太平静了。
他除了一开始的情绪激动，到现在，他的表情，又重新变成温柔。
看着她的目光，依然是温柔无比，充满了疼爱。
他的反应，太平静了，他随意了，仿佛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这三年里，厉谨的城府，越发的深不可测。
此刻，乔小小也猜不出来，厉谨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但是，毋庸置疑，这样的厉谨，越是平静，越是让人害怕。
突然，厉谨起身，他移开椅子，来到乔小小身边。
蹲下，他径直掀开乔小小的衣服，露出乔小小的肌肤。
大大的肚子，白嫩，肌肤很好。
这是真的大肚子，不是用什么东西塞在衣服里。
厉谨温柔的眼眸，为之一暗，不过瞬间，又变回平静。
他将脸，贴到乔小小的肚子上，用温柔的声音问道，“小舞，几个月？你怀着它，累不累？”
乔小小对厉谨的动作，没有阻止，呆坐着。
听着厉谨温柔的声音，她一阵恍然，呆了。这样的厉谨，真的，让人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