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一步之遥 求红票求手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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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玉环听明白了，他们不但告诉不了我儿子在哪里，反而是来向我打听自己儿子建文的消息来的。那！他们到底是谁呢？
牛建彬也听出来了，他们是来打听大哥的消息的。“两位哥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哪？”牛建彬问。
“大娘，我们是建文的朋友，此番是来给我家小姐提亲的。”那公子说着就从随从的手里接过了礼单，递到了薛玉环的手上。
薛玉环拿到了礼单，看都没看急忙把礼物单还给了这位公子，说：“虽说儿子的婚事父母说了算，可是，他被冤枉无奈逃命在外，我是无法应承这门婚事的。”
“大娘，你儿子这次回来就没有向你提起过小飘姑娘吗？”那公子突然问起了这件事。
“提过，他说，自己就是小飘姑娘救的。他还说那姑娘人长得好，品行也好。”薛玉环觉得这事是很复杂，不过她还是如实地回答了人家。
小建彬听着听着，突然问：“你们两位不是哥哥是姐姐吧？而你就是那位飘姑娘，对吗？”
小红惊讶地看了一眼牛建彬，想：这位小公子，你的眼睛太厉害啦！她又看了一眼飘姑说，“女主子你——”
“大娘，我就是马小飘。”马小飘瞪了一眼小红后向薛玉环挑明了。
薛玉环听了马小飘的话很吃惊，说：“小飘姑娘不是大娘说你，你不该这样做！嗨！我想问问你，我儿子建文他答应过你们之间的事了吗？”
马小飘摇了摇头。
“这就更不该了，就算是他对你有过承诺，没有父母的同意也是不算数的。所以你自己找上门来是很不妥的。”薛玉环劝说着。
小红听了老夫人的话，心里很不高兴。她要替主人说句公道话：“老夫人，贵公子醉酒后是在我女主人的房间里睡了一夜，是小姐照顾他的。
本来我家老爷要提亲的，就是因为夫人您病了，考虑到当时的情况不便提亲就没提成。”小红解释着。
薛玉环听了小红的话，觉得自己刚才说的话有些言重了。说：“飘姑娘，对不起你了。我不了解情况。要是这样的话那就怪我儿子，没有娶飘姑娘做媳妇的命了！”
“大娘，我谁都不怪。我已经想好了，我马小飘生是建文的人，死是建文的鬼。
既然建文不在家，我就留在这里替建文伺候二老，代他尽孝等着建文回来。”马小飘坚定地说。
她也不等薛玉环表态就对小红说：“小红你自己回去吧！告诉我爹，他女儿的主意已定，就留在这里了。”马小飘向小红说这话，是在向薛玉环表达自己的决心。
小红被马小飘强行地赶走了。此时，薛玉环看着眼前的这位倔强的姑娘，想起自己当年要嫁给牛重连时的情景。薛玉环理解飘姑娘的心情就不再说什么了。
薛玉环同意马小飘留下来了。那是因为她懂得马小飘。
马小飘从小生活在山上散漫惯了。她既不会干家务也不会干农活，但她机灵好学，学什么都快。
不久，马小飘适应了这种田园生活，她伺候建文的父母很周到。很快就赢得了全家人对她的尊重和关爱，特别是建彬对她就像对待出了嫁的穗穗姐姐那样的喜欢。
邻居牛家三兄弟对马小飘很赞赏。他们为建文有这么个好姑娘在家里等着他而高兴！
可是，牛再旺对飘姑娘的欣赏有些不一样，因为他从见到人家的第一面起就得上了相思病了。牛再旺总是找机会去接触马小飘，和她搭讪为她帮忙。
很快，马小飘就觉察出来了。开始的时候，她躲着。后来，她实在有些躲不过去了。于是，她决定离开小牛庄出去找建文。
马小飘离开牛家以后，牛家三兄弟为马小飘的离去还吵了一架呢！
“马小飘是人家牛建文的未过门的媳妇，就凭这一点我们就不能往这方面去想。”大哥在埋怨三弟。
二哥接过去说，“人要讲良心，牛大哥对我们多好，帮了我们那么多的忙。咱欠人家的大恩未报就想夺人家的儿媳妇，这是不是太缺德了啊！”牛再兴气得跺着脚说。
牛再旺这个坚强的男子汉，流泪了。他后悔了，说：“两位哥哥我知错了，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他搓了搓手又说，“我太喜欢她了，不由地就想去亲近亲近她。”
“亲近什么？人家的媳妇，能让你去亲近吗？”牛再兴拍案而起地说。
马小飘离开小牛庄就回到了虎口山寨。马占山看到女儿回来了，别提有多高兴了。他以为女儿想通了，自己的心头之病从此就去掉了。
一天都没到黑，小飘就告诉父亲：“我要出去寻找牛建文。”
“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马占山又听女儿说了一遍后，他连唬带劝地说：“不行！偌大个世界你是找不到他的！”
小飘看到父亲真火了。为了说服爹爹，她语气平和地说：“爹，我就是想出去找一找看，不试怎么能知道能不能找得到呢？”
“不用试了没用的，这和大海捞针有什么两样？别说找着人了，恐怕你连他去的方向都难搞得清楚。”
他们俩个人谁也不听谁劝。
小飘不愿意再和父亲争执下去了，干脆直接表达出了自己的决心就算了，说：“爹，你别劝我了。我主意一定非去不可了。”
“都是我把你给惯坏了，我知道你是不撞南墙是不会回头的。爹同意你去试一下。你多带几个人，要快去快回！”马占山无奈地说。
小飘腾地站了起来问道，“爹你答应了？”当她看到爹爹点了点头就高兴地说：“爹你真好！”接下来她又说“不用带许多人。我只带小红一个人去就行了。”
马小飘离家找建文去了。这让牛重连一家人很感动。半年多了，家里再也没有小飘的丁点音信。
以前，由于马小飘的存在使他们的心里得到了些安慰。现在马小飘也走了，全家人不但思念建文，还为马小飘担着一份心呢！
夜里，牛重连睡不着，他慢慢地坐了起来。薛玉环也没睡着，翻过身来看到丈夫起来了。
“想儿子了吧？这孩子也真是的，怎么就不给家里捎个信来呢！”她说着也坐了起来。
“小飘这孩子真好，对建文是真心的爱。我想好了，过段时间我也要出去找儿子。找回来就给他们成亲。”牛重连说着又躺了下去。
不久，牛重连还真的出去找儿子了，直到腊月二十三过小年时，牛重连才回来了。他去过河南、江苏等多地，但一无所获。
马小飘和丫鬟小红女扮男装骑着马，已经出来快一个月了，没得到丁点线索。这时，她们正行走在荒路上。小飘骑在马背上想：难道是真得走错了方向？
小红怕影响了飘姑的思考没敢主动去搭腔。时间久了，小红忍不住。“女主子你想出找建文公子的办法来了吗？”小红问了两遍，马小飘才听见了。
“没有，那你想出好办法来了吗？”小飘反问起小红来了。
“女主子的脑袋多么的灵光都没想出来，我就更不行了。”小红说。
马小飘严肃地说：“别推辞了，你也要好好地给我去想！”
“知道了，我始终都在想呢！”小红答应着还真地动起脑子来了。
“雨来了，我们快赶路吧！”马小飘提醒着。
她们说完催马跑了起来。雨下起来了，她们冒雨跑了一阵子后，看到了远处有一家客栈。
这个客栈的老板是个女的，她看到雨中有两位客人骑马而来就迎了出去。
女老板热情地对下了马的马小飘和小红说：“客官辛苦了，快进客栈避避雨吧！”接者她又喊道，“小二快给客官牵马！”
马小飘说：“上好的房间要一间。要给我把马给喂饱了！”
“好来，两位客官跟我来吧！”女老板高兴地说。
马小飘随老板进屋了。
小红把马匹交给了小二，拿上行囊就要往房屋里进时，她发现了客栈的墙上贴着一张衙门抓人的告示。小红走过去一看上面的画像是牛建文的。她心中暗喜趁没人注意就把告示揭下来藏在身上。
小红进了房间就对马小飘说：“女主子，我——”
“嘘，叫错啦！”马小飘提示小红。
“没人，不怕。”
“不行，预防万一。我再一次警告你，除了荒郊野外你可以叫我女主子，其他地方都不能这样叫。再犯了我可要惩罚你。”马小飘严肃地说。
“知道了少爷。”
“你要说什么快说啊！”马小飘提示小红说。
“少爷是这样的。”她边说边从身上掏东西。
东西掏出来了，她展开来说：“少爷你快瞧瞧，他是谁？”
马小飘接过去看了看高兴地说：“太好了！”然后她抱着小红哭了。
这时，有人在敲客房的门。原来是那个女老板来送开水的。
女老板问：“客官要吃点什么？要不要送到房间里来？”
“不用了，我们自己下去吃。”马小飘告诉她。
女老板走了。小红把自己怎么得到的画像告诉了飘姑。高兴过后，小飘又沉默了。她想：看到了画像又能给些什么启示呢，能说明建武从这里路过吗？
“少爷，你快去洗一洗吧！洗完了我们要下去吃饭呢！”
马小飘突然改主意了说：“小红你下去点些好菜还要壶好酒，告诉老板把饭菜送到咱房间里来。”
女老板把酒菜送来了。马小飘请她喝酒。女老板是个容貌还不错的人。别看她年龄比较大了，但她对异性的兴趣还是很大的。
她看到这么帅气的少爷，请自己喝酒就高兴地答应了。喝过一口酒后，马小飘问话了，说：“老板我向你打听一件事。”
“你问，我知道的一定告诉你。”
“是这样的，我哥被冤枉遭衙门通缉，无奈离家出走了。他高高的个比我能高出这么多吧！”马小飘边说边比划着。
接下来她又说：“方脸浓眉大眼的很帅气。年龄比我大几岁。不知你见到过没有？”
女老板一听是打听一个人，当她听到一半时就知道了见过此人。
她高兴地说：“客官我是买卖人。我告诉了你，你会给我什么好处呢？”
“我家少爷请你喝酒说说话还要好处。你好意思吗？”小红很生气地嘟囔着。
“别说了小红，听她的，要多少好处就给她多少好处。”马小飘答应了女老板的。
“你听我说有件事是这样的。”
于是，女老板开始回忆起来了。
十几天前黄昏时分，客栈里来了一位年轻男子。
薛玉环听明白了，他们不但告诉不了我儿子在哪里，反而是来向我打听自己儿子建文的消息来的。那！他们到底是谁呢？
牛建彬也听出来了，他们是来打听大哥的消息的。“两位哥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哪？”牛建彬问。
“大娘，我们是建文的朋友，此番是来给我家小姐提亲的。”那公子说着就从随从的手里接过了礼单，递到了薛玉环的手上。
薛玉环拿到了礼单，看都没看急忙把礼物单还给了这位公子，说：“虽说儿子的婚事父母说了算，可是，他被冤枉无奈逃命在外，我是无法应承这门婚事的。”
“大娘，你儿子这次回来就没有向你提起过小飘姑娘吗？”那公子突然问起了这件事。
“提过，他说，自己就是小飘姑娘救的。他还说那姑娘人长得好，品行也好。”薛玉环觉得这事是很复杂，不过她还是如实地回答了人家。
小建彬听着听着，突然问：“你们两位不是哥哥是姐姐吧？而你就是那位飘姑娘，对吗？”
小红惊讶地看了一眼牛建彬，想：这位小公子，你的眼睛太厉害啦！她又看了一眼飘姑说，“女主子你——”
“大娘，我就是马小飘。”马小飘瞪了一眼小红后向薛玉环挑明了。
薛玉环听了马小飘的话很吃惊，说：“小飘姑娘不是大娘说你，你不该这样做！嗨！我想问问你，我儿子建文他答应过你们之间的事了吗？”
马小飘摇了摇头。
“这就更不该了，就算是他对你有过承诺，没有父母的同意也是不算数的。所以你自己找上门来是很不妥的。”薛玉环劝说着。
小红听了老夫人的话，心里很不高兴。她要替主人说句公道话：“老夫人，贵公子醉酒后是在我女主人的房间里睡了一夜，是小姐照顾他的。
本来我家老爷要提亲的，就是因为夫人您病了，考虑到当时的情况不便提亲就没提成。”小红解释着。
薛玉环听了小红的话，觉得自己刚才说的话有些言重了。说：“飘姑娘，对不起你了。我不了解情况。要是这样的话那就怪我儿子，没有娶飘姑娘做媳妇的命了！”
“大娘，我谁都不怪。我已经想好了，我马小飘生是建文的人，死是建文的鬼。
既然建文不在家，我就留在这里替建文伺候二老，代他尽孝等着建文回来。”马小飘坚定地说。
她也不等薛玉环表态就对小红说：“小红你自己回去吧！告诉我爹，他女儿的主意已定，就留在这里了。”马小飘向小红说这话，是在向薛玉环表达自己的决心。
小红被马小飘强行地赶走了。此时，薛玉环看着眼前的这位倔强的姑娘，想起自己当年要嫁给牛重连时的情景。薛玉环理解飘姑娘的心情就不再说什么了。
薛玉环同意马小飘留下来了。那是因为她懂得马小飘。
马小飘从小生活在山上散漫惯了。她既不会干家务也不会干农活，但她机灵好学，学什么都快。
不久，马小飘适应了这种田园生活，她伺候建文的父母很周到。很快就赢得了全家人对她的尊重和关爱，特别是建彬对她就像对待出了嫁的穗穗姐姐那样的喜欢。
邻居牛家三兄弟对马小飘很赞赏。他们为建文有这么个好姑娘在家里等着他而高兴！
可是，牛再旺对飘姑娘的欣赏有些不一样，因为他从见到人家的第一面起就得上了相思病了。牛再旺总是找机会去接触马小飘，和她搭讪为她帮忙。
很快，马小飘就觉察出来了。开始的时候，她躲着。后来，她实在有些躲不过去了。于是，她决定离开小牛庄出去找建文。
马小飘离开牛家以后，牛家三兄弟为马小飘的离去还吵了一架呢！
“马小飘是人家牛建文的未过门的媳妇，就凭这一点我们就不能往这方面去想。”大哥在埋怨三弟。
二哥接过去说，“人要讲良心，牛大哥对我们多好，帮了我们那么多的忙。咱欠人家的大恩未报就想夺人家的儿媳妇，这是不是太缺德了啊！”牛再兴气得跺着脚说。
牛再旺这个坚强的男子汉，流泪了。他后悔了，说：“两位哥哥我知错了，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他搓了搓手又说，“我太喜欢她了，不由地就想去亲近亲近她。”
“亲近什么？人家的媳妇，能让你去亲近吗？”牛再兴拍案而起地说。
马小飘离开小牛庄就回到了虎口山寨。马占山看到女儿回来了，别提有多高兴了。他以为女儿想通了，自己的心头之病从此就去掉了。
一天都没到黑，小飘就告诉父亲：“我要出去寻找牛建文。”
“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马占山又听女儿说了一遍后，他连唬带劝地说：“不行！偌大个世界你是找不到他的！”
小飘看到父亲真火了。为了说服爹爹，她语气平和地说：“爹，我就是想出去找一找看，不试怎么能知道能不能找得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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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俩个人谁也不听谁劝。
小飘不愿意再和父亲争执下去了，干脆直接表达出了自己的决心就算了，说：“爹，你别劝我了。我主意一定非去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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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飘腾地站了起来问道，“爹你答应了？”当她看到爹爹点了点头就高兴地说：“爹你真好！”接下来她又说“不用带许多人。我只带小红一个人去就行了。”
马小飘离家找建文去了。这让牛重连一家人很感动。半年多了，家里再也没有小飘的丁点音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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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牛重连睡不着，他慢慢地坐了起来。薛玉环也没睡着，翻过身来看到丈夫起来了。
“想儿子了吧？这孩子也真是的，怎么就不给家里捎个信来呢！”她说着也坐了起来。
“小飘这孩子真好，对建文是真心的爱。我想好了，过段时间我也要出去找儿子。找回来就给他们成亲。”牛重连说着又躺了下去。
不久，牛重连还真的出去找儿子了，直到腊月二十三过小年时，牛重连才回来了。他去过河南、江苏等多地，但一无所获。
马小飘和丫鬟小红女扮男装骑着马，已经出来快一个月了，没得到丁点线索。这时，她们正行走在荒路上。小飘骑在马背上想：难道是真得走错了方向？
小红怕影响了飘姑的思考没敢主动去搭腔。时间久了，小红忍不住。“女主子你想出找建文公子的办法来了吗？”小红问了两遍，马小飘才听见了。
“没有，那你想出好办法来了吗？”小飘反问起小红来了。
“女主子的脑袋多么的灵光都没想出来，我就更不行了。”小红说。
马小飘严肃地说：“别推辞了，你也要好好地给我去想！”
“知道了，我始终都在想呢！”小红答应着还真地动起脑子来了。
“雨来了，我们快赶路吧！”马小飘提醒着。
她们说完催马跑了起来。雨下起来了，她们冒雨跑了一阵子后，看到了远处有一家客栈。
这个客栈的老板是个女的，她看到雨中有两位客人骑马而来就迎了出去。
女老板热情地对下了马的马小飘和小红说：“客官辛苦了，快进客栈避避雨吧！”接者她又喊道，“小二快给客官牵马！”
马小飘说：“上好的房间要一间。要给我把马给喂饱了！”
“好来，两位客官跟我来吧！”女老板高兴地说。
马小飘随老板进屋了。
小红把马匹交给了小二，拿上行囊就要往房屋里进时，她发现了客栈的墙上贴着一张衙门抓人的告示。小红走过去一看上面的画像是牛建文的。她心中暗喜趁没人注意就把告示揭下来藏在身上。
小红进了房间就对马小飘说：“女主子，我——”
“嘘，叫错啦！”马小飘提示小红。
“没人，不怕。”
“不行，预防万一。我再一次警告你，除了荒郊野外你可以叫我女主子，其他地方都不能这样叫。再犯了我可要惩罚你。”马小飘严肃地说。
“知道了少爷。”
“你要说什么快说啊！”马小飘提示小红说。
“少爷是这样的。”她边说边从身上掏东西。
东西掏出来了，她展开来说：“少爷你快瞧瞧，他是谁？”
马小飘接过去看了看高兴地说：“太好了！”然后她抱着小红哭了。
这时，有人在敲客房的门。原来是那个女老板来送开水的。
女老板问：“客官要吃点什么？要不要送到房间里来？”
“不用了，我们自己下去吃。”马小飘告诉她。
女老板走了。小红把自己怎么得到的画像告诉了飘姑。高兴过后，小飘又沉默了。她想：看到了画像又能给些什么启示呢，能说明建武从这里路过吗？
“少爷，你快去洗一洗吧！洗完了我们要下去吃饭呢！”
马小飘突然改主意了说：“小红你下去点些好菜还要壶好酒，告诉老板把饭菜送到咱房间里来。”
女老板把酒菜送来了。马小飘请她喝酒。女老板是个容貌还不错的人。别看她年龄比较大了，但她对异性的兴趣还是很大的。
她看到这么帅气的少爷，请自己喝酒就高兴地答应了。喝过一口酒后，马小飘问话了，说：“老板我向你打听一件事。”
“你问，我知道的一定告诉你。”
“是这样的，我哥被冤枉遭衙门通缉，无奈离家出走了。他高高的个比我能高出这么多吧！”马小飘边说边比划着。
接下来她又说：“方脸浓眉大眼的很帅气。年龄比我大几岁。不知你见到过没有？”
女老板一听是打听一个人，当她听到一半时就知道了见过此人。
她高兴地说：“客官我是买卖人。我告诉了你，你会给我什么好处呢？”
“我家少爷请你喝酒说说话还要好处。你好意思吗？”小红很生气地嘟囔着。
“别说了小红，听她的，要多少好处就给她多少好处。”马小飘答应了女老板的。
“你听我说有件事是这样的。”
于是，女老板开始回忆起来了。
十几天前黄昏时分，客栈里来了一位年轻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