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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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认识你之前，就已经和圆灯很好了。那个时候，他不叫圆灯，不过他出家前的名字，因为他发誓永不提及，所以我也就不说了，你只管叫他圆灯就行。”
那个时候，牛北和圆灯是最要好的朋友，好到同穿一条裤子，同睡一张床。那个时候的他们约定好了要做一辈子的兄弟，虽然是孩童稚语，可是他们两个都知道自己说的都是真心话。
只是谁能想到，这句话竟然在没多久，就突然变了。
就在遇到我的时候。
那一年，牛北八岁，圆灯十岁，圆灯因为天生的阴阳眼，早就看出了我的不同，劝阻牛北和我接近。
但是那个时候，我已经被牛北的师父给带在了身边，所以，这不是牛北想拒绝就能拒绝的。
圆灯和牛北在这一个问题上起了争执，而这争执，为他们以后的决裂埋下了伏笔。
圆灯很固执，总是找着几乎就让牛北离我远点，脸上的担忧日益明显。
牛北是知道圆灯的特殊的，虽然心里也担心，可是师父也对他说过，不会出什么问题，渐渐地，牛北对圆灯的话就有些怀疑了起来，想着是不是因为自己不能陪着他玩，所以嫉妒了。
怀疑的种子只要种下了，就会慢慢的被滋润，然后破壳，最后生根发芽。
所以在某一次圆灯见无法劝阻牛北，然后悄悄来闷死我的时候，被牛北发现了，而这一刻，裂痕终于产生了。
他们吵了一架，牛北仗着自己的本领，揍了圆灯一顿。从那天开始，圆灯消失了。
那一年，是我被牛北师徒救下来的第一年，而牛北那一年刚满十岁。
少年的脾气是最执拗的，当牛北五年后再次见到圆灯的时候，是在我第一次落水的那一天。
那个时候是我，完全没有丝毫曾经作为灵的记忆，就和一个普通的孩子差不多，很调皮，总是躲着牛北和他师父到处跑。
每一次，牛北都悄悄地跟在我的身后，害怕我出现意外。而恰好是这种举动，救了我好几次的命。
而这第一次，就是落水。
我是被人给推下去的，那个从背后推我下水的人，就是圆灯。
圆灯那个时候还只是一个小沙弥，只会一点浅显的驱鬼术，而他的第一次试验，就是用在了我的身上，他竟然控制了一个没有神智孤魂野鬼，把我给推下了河里。
牛北来不及和圆灯算账，而是马上跳下河去救我，因为他清楚地记得，这条河里有不止一个水鬼。
果然，我刚刚一下水，就被一只水鬼抓住了脚往下拉。但是好在，我的身上有着牛北师父给我的一块玉佩，把那水鬼给逼退了。
但是牛北师父存心历练他，压根就没了他的身上放什么厉害的护身符之类的，所以牛北一下水，就被水鬼抓住了脚踝往下拖。
牛北那个时候才刚刚学会游泳，这突然的攻击让他慌了，手忙脚乱地挥舞着，可算是抓住我了。
没想到这一下，竟然让我身上的玉佩起了作用，把那水鬼给逼退了，而我和牛北，却双双都没了挣扎的力气，我已经昏迷，而牛北还在徒劳地拍打着水面。
最后把我们救出来的还是圆灯。
圆灯其实是不想救我的，可是因为牛北抓我抓得死紧，他没办法，只得把我们两个都拖上来。
一上岸，牛北只是恢复了一些体力，就突然暴起，再次暴揍了圆灯一顿。
圆灯再次消失。
之后的十几年，圆灯和牛北的争斗没有停过，每隔几年，圆灯就要出来陷害我一次，而每一次，都被牛北抓了个现行。再之后的剧情很简单，两个人二话不说，上来就是一顿攻击，而每一次，圆灯都鼻青脸肿的落荒而逃。
听到这里，我觉得有些不对味儿：“等等，你是说，这么多年，其实我一直都被他暗算？我怎么不知道？”
牛北轻笑了一声，说道：“你不知道不奇怪，你还小的时候，他是真暗算你，等你长大了一点之后，他的暗算与其是暗算，不如说是为了吸引我出去和他打架的手段。”
“呃……”我目瞪口呆，这是什么理由。
牛北不管我的反应，继续说道。
他们两个的感情，似乎通过这样的打斗渐渐的又恢复了，但是谁也没有开口捅破那一层的窗户纸，所以两个人就这么尴尬地相处着。
直到那一天……
那是半年前，我和牛北遭遇了夏午长之后的日子。
那一天，在我被乌灵珠带走之后，牛北被圆灯叫了出去，一起喝酒。
这个时候的圆灯，已经成为了住持，不过他也不管什么清规戒律，除了有光头和戒疤，其他的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
牛北那个时候和圆灯的关系已经很平和了，虽然还经常打架，可是这打架，完全就是两个人关系的催化剂。
所以说，没有什么问题是两个男人之间打一架不能解决的，如果有，就两架。
牛北也没想到那一天，竟然是他和圆灯关系彻底决裂的开始。
那个时候，牛北虽然在控制住，当时因为能暂时压制住李子玉的控制了，他就弄晕了她，独自清醒的去见圆灯。他远远没有想到的是，等待他的，是一杯毒酒。
这一杯毒酒，没有要了牛北的命，却差点让牛北彻底被李子玉控制住。
牛北一开始是不知道的，他一直以为是自己的功力出了问题，所以才差点被李子玉察觉然后彻底控制，直到我们一起去取泥魇，他才彻底的知道真相。
在取得泥魇的时候，圆灯终于再也不掩饰了，一把把牛北手中的泥魇抢了过来，然后将他推向了那些杀来的阴兵，自己一个人逃了。
但是，那些阴兵的目标只是泥魇，泥魇在谁的手里，他们就去追谁。圆灯很快就明白了这个道理，又把泥魇给扔进了还处在阴兵群中的牛北手中，自己一个人转身就逃了。
我咂摸了一下嘴，还是不解：“不对啊，如果他要害你，为什么还让我们去救你？”
牛北冷笑了一声，说道：“你真的以为他是好心要救我吗？他只是想让你们送命，然后好从我的手里抢夺泥魇。”
“在我认识你之前，就已经和圆灯很好了。那个时候，他不叫圆灯，不过他出家前的名字，因为他发誓永不提及，所以我也就不说了，你只管叫他圆灯就行。”
那个时候，牛北和圆灯是最要好的朋友，好到同穿一条裤子，同睡一张床。那个时候的他们约定好了要做一辈子的兄弟，虽然是孩童稚语，可是他们两个都知道自己说的都是真心话。
只是谁能想到，这句话竟然在没多久，就突然变了。
就在遇到我的时候。
那一年，牛北八岁，圆灯十岁，圆灯因为天生的阴阳眼，早就看出了我的不同，劝阻牛北和我接近。
但是那个时候，我已经被牛北的师父给带在了身边，所以，这不是牛北想拒绝就能拒绝的。
圆灯和牛北在这一个问题上起了争执，而这争执，为他们以后的决裂埋下了伏笔。
圆灯很固执，总是找着几乎就让牛北离我远点，脸上的担忧日益明显。
牛北是知道圆灯的特殊的，虽然心里也担心，可是师父也对他说过，不会出什么问题，渐渐地，牛北对圆灯的话就有些怀疑了起来，想着是不是因为自己不能陪着他玩，所以嫉妒了。
怀疑的种子只要种下了，就会慢慢的被滋润，然后破壳，最后生根发芽。
所以在某一次圆灯见无法劝阻牛北，然后悄悄来闷死我的时候，被牛北发现了，而这一刻，裂痕终于产生了。
他们吵了一架，牛北仗着自己的本领，揍了圆灯一顿。从那天开始，圆灯消失了。
那一年，是我被牛北师徒救下来的第一年，而牛北那一年刚满十岁。
少年的脾气是最执拗的，当牛北五年后再次见到圆灯的时候，是在我第一次落水的那一天。
那个时候是我，完全没有丝毫曾经作为灵的记忆，就和一个普通的孩子差不多，很调皮，总是躲着牛北和他师父到处跑。
每一次，牛北都悄悄地跟在我的身后，害怕我出现意外。而恰好是这种举动，救了我好几次的命。
而这第一次，就是落水。
我是被人给推下去的，那个从背后推我下水的人，就是圆灯。
圆灯那个时候还只是一个小沙弥，只会一点浅显的驱鬼术，而他的第一次试验，就是用在了我的身上，他竟然控制了一个没有神智孤魂野鬼，把我给推下了河里。
牛北来不及和圆灯算账，而是马上跳下河去救我，因为他清楚地记得，这条河里有不止一个水鬼。
果然，我刚刚一下水，就被一只水鬼抓住了脚往下拉。但是好在，我的身上有着牛北师父给我的一块玉佩，把那水鬼给逼退了。
但是牛北师父存心历练他，压根就没了他的身上放什么厉害的护身符之类的，所以牛北一下水，就被水鬼抓住了脚踝往下拖。
牛北那个时候才刚刚学会游泳，这突然的攻击让他慌了，手忙脚乱地挥舞着，可算是抓住我了。
没想到这一下，竟然让我身上的玉佩起了作用，把那水鬼给逼退了，而我和牛北，却双双都没了挣扎的力气，我已经昏迷，而牛北还在徒劳地拍打着水面。
最后把我们救出来的还是圆灯。
圆灯其实是不想救我的，可是因为牛北抓我抓得死紧，他没办法，只得把我们两个都拖上来。
一上岸，牛北只是恢复了一些体力，就突然暴起，再次暴揍了圆灯一顿。
圆灯再次消失。
之后的十几年，圆灯和牛北的争斗没有停过，每隔几年，圆灯就要出来陷害我一次，而每一次，都被牛北抓了个现行。再之后的剧情很简单，两个人二话不说，上来就是一顿攻击，而每一次，圆灯都鼻青脸肿的落荒而逃。
听到这里，我觉得有些不对味儿：“等等，你是说，这么多年，其实我一直都被他暗算？我怎么不知道？”
牛北轻笑了一声，说道：“你不知道不奇怪，你还小的时候，他是真暗算你，等你长大了一点之后，他的暗算与其是暗算，不如说是为了吸引我出去和他打架的手段。”
“呃……”我目瞪口呆，这是什么理由。
牛北不管我的反应，继续说道。
他们两个的感情，似乎通过这样的打斗渐渐的又恢复了，但是谁也没有开口捅破那一层的窗户纸，所以两个人就这么尴尬地相处着。
直到那一天……
那是半年前，我和牛北遭遇了夏午长之后的日子。
那一天，在我被乌灵珠带走之后，牛北被圆灯叫了出去，一起喝酒。
这个时候的圆灯，已经成为了住持，不过他也不管什么清规戒律，除了有光头和戒疤，其他的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
牛北那个时候和圆灯的关系已经很平和了，虽然还经常打架，可是这打架，完全就是两个人关系的催化剂。
所以说，没有什么问题是两个男人之间打一架不能解决的，如果有，就两架。
牛北也没想到那一天，竟然是他和圆灯关系彻底决裂的开始。
那个时候，牛北虽然在控制住，当时因为能暂时压制住李子玉的控制了，他就弄晕了她，独自清醒的去见圆灯。他远远没有想到的是，等待他的，是一杯毒酒。
这一杯毒酒，没有要了牛北的命，却差点让牛北彻底被李子玉控制住。
牛北一开始是不知道的，他一直以为是自己的功力出了问题，所以才差点被李子玉察觉然后彻底控制，直到我们一起去取泥魇，他才彻底的知道真相。
在取得泥魇的时候，圆灯终于再也不掩饰了，一把把牛北手中的泥魇抢了过来，然后将他推向了那些杀来的阴兵，自己一个人逃了。
但是，那些阴兵的目标只是泥魇，泥魇在谁的手里，他们就去追谁。圆灯很快就明白了这个道理，又把泥魇给扔进了还处在阴兵群中的牛北手中，自己一个人转身就逃了。
我咂摸了一下嘴，还是不解：“不对啊，如果他要害你，为什么还让我们去救你？”
牛北冷笑了一声，说道：“你真的以为他是好心要救我吗？他只是想让你们送命，然后好从我的手里抢夺泥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