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白杨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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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草，你小子在这儿呢！”
我心中一惊，好像是一壶山西老陈醋浇在了我心头一样，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在心头一个劲儿的弥漫着。
白杨，这声音是白杨的，我回头看了一眼，就是白杨，他现在脸上带着一丝说不出来的笑容，正站在我的背后，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面，另外的一只手还拿着手机。
“你……你……”我这时候全身的力气好像是被抽干了一样，想说话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什么你，你小子真不讲人啊！说好了等我，好么一转眼就跑了，给你打电话你还不接，对了，第一次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还挂我电话，我草，没有看出来你是个扣货啊！”
白杨收回了自己的手，也学做我的样子蹲在了马路边儿上，就蹲在了我的身边儿。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一个劲儿的颤抖着，这一刻我又想到了跑，但是全身却使不出一点的力气，好像是双腿灌铅了一样，沉重的要命。
“烟给我一根，我的烟抽完了……”白杨蹲坐在路伢子上面接着对我说道。
我没有拒绝，颤抖着从口袋摸出烟出来，把整个烟盒都递了过去。
白杨熟练的叼起了一根烟，点燃，吐出来一股白雾出来，“你蹲在这儿干嘛呢！走，中午我请你吃饭，一会儿喝一点去，庆祝我们考过了。”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和他一起走。
“对了，先去一趟驾校，给教练买两包烟，在弄一箱红茶，驾校里面有这个传统，我们也别搞特殊……”白杨站起了身体来，猛抽了一口烟说道。
“白杨，那个你今年多大了？”我没有站起身体，向白杨问了一个问题。
因为以前在驾校练车的时候，我和白杨聊过知道他比我小一岁，如果面前的这个白杨是真的白杨，那他肯定不会不知道怎么多大年纪了。
“草，二十一了，你问我这个干什么？”他把烟屁股扔在了地上，好奇的问道。
我心里面这才踏实了起来，面前的这个白杨应该是真的白杨了，那在楼道里面的白杨？那个肯定是假的，再联想到我考试时候遇见的那个白色身影。
我一阵后怕，刚才在楼道遇见的那个白杨，一定不是真白杨，或者就是白色身影变成的。
但是我还是再三确定了一下，现在是大中午的，阳光正是浓郁的时候，我看了看白杨的身后，一道黑色的影子。
我听说鬼是没有影子的，既然面前的这个白杨有影子，那就应该不是鬼了。
松了一口气，我这才有力气站起了身体。
但是我还是没有把刚才遇见的事儿给他说，一是我虽然现在有些相信我是遇见鬼了，但是我还是不确定他相信不相信，说不定会把我当成精神病，二，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我大白天见鬼了。
金龙浴池离驾校不是很远，也就两三公里的距离，我们俩打了一个车，就直奔驾校去了。
上到了车上，我们两个都没有说话，我心里面一直在想着刚才发生的事儿，想着一会儿去完驾校去找我的心理医生还是去人民广场找找那里摆摊儿算卦的人看看。
白杨的脸一直扭向窗外，好像窗户外面有什么好看的风景一样。
“你说我给教练买什么烟好？”我看车里面气氛很是安静，就顺口向白杨问道。
“你考驾照的啊！过科几了？”白杨没有回答我，只是扭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前面的司机却搭上了我的话茬。
“刚过了科二……”我回答道。
“科二过了就是科三，只要过了科三，驾照基本就拿到手里面了，现在考驾照越来越难了，我以前考试的时候很容易过了，科二考试Ｓ弯和上坡自己选一个，没有现在这么难都要考……”
这司机也是自来熟，和我聊了起来。
“科二过了，给教练买两包黄鹤楼就行，不用买太好的，科三你们就换教练了，有这钱还不如给科三教练买点东西，让他照顾照顾你……”
我应了一句，但是白杨的脸还是扭向窗外，丝毫没有和我说话的意思。
很快就到了驾校大门，车停下了，我看白杨的脸还扭向窗外，只好掏出了钱包付了车钱。
“祝你考试把把都过啊！”司机在接钱的时候对我说道。
我笑了笑，说了声谢谢，接着就下车了。
“你快点下车啊！这都快中午了，说不定教练都要走了！”我对在在车里面脸还扭到一边儿的白杨说道。
白杨这才磨磨唧唧的向我这边儿车门挪了过来，等他下了车，我关上了车门。
但是出租车司机并没有走，车窗被他摇了下来，我也好奇的看向了他。
只见他的眼神里面带着疑惑，上下左右对我好一阵打量。
“师傅，您有事儿？”我也疑惑的问道。
“没……没事儿……”司机收回了目光，接着一脚油门，车好像是疯牛一样窜了出去，转眼之间车就跑的没有影儿了。
“有病吧这人！”我看着绝尘而去的司机嘴里面不由得嘟囔了一句。
“管他，现在有病的人多了去了！”白杨笑了笑对我说道，“你先去买东西，我上个厕所，肚子忽然间有点疼，看完了教练，学校门口汇合！”
白杨一边儿说着一边儿就向学校里面跑了进去。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向学校门口的小卖铺走了过去，我和白杨不是一个班，我在ＶＩＰ班儿，他在普通班儿，他们班儿二三十个人一辆车，我们班最多三四个人一辆车，当然我交钱比他多了两千块钱。所以我们练习的地方也不在一起，教练也不是一个人。
就算是我们一起买了东西，一会儿也在不了一起，只能是分开。
我买了两包芙蓉王，带了一箱子红茶就向学校里面走了进去。
说实在的，我的教练老张人很不错，人虽然严厉一点，但是教学员可是用心，我就没有见他休息过，包括礼拜天和节假日，按他的话说，学员的学习时间不一样，有的礼拜天有空，平常上班怎么办？
所以给他两包芙蓉王是处于我对他的尊重。
老张老远就看见我了，见我手上搬着一个红茶箱子，他脸上笑眯眯的，“考过了，嗨我就知道你小子行……”
“教练你还没有下班吗？”我问道。
“我中午就在驾校吃了，不回去了，你看看你，还买什么东西！”老张笑着接过了红茶箱子，“考过了就放松一下，下午我去钓鱼，你去不去，你们一起考试的好几个学生都说去。”
“行啊！反正我下午也没有什么事儿，不过我没有家伙！”我接着对教练说道。
“不用，我好几套鱼竿呢！给你用一套就行了。我可是好几个月没有休息了，你们这一批学员带完了，我终于可以休息几天了。”
老张真的很负责，我来这俩礼拜他一天休息都没有，他说的应该是实际的情况，“对了，教练，我去普通班儿找个人，我哥们儿，中午我请你们吃饭！”
“那怎么好意思！”
我知道老张是客气，把两包烟塞给了他，说了几句就向普通班儿的场地走了过去。
我们驾校很大，几十亩的占地，我们ＶＩＰ班儿在场地的最西边儿，紧挨着模拟场地，普通版在东边儿，他们去模拟场地是要交钱买时间的。
很快我就到了普通班儿，这个时候还有人在练车，的确，几十个人一辆车，不挤点时间，一天根本就摸不了几次车。
我看了看，正在练车的人，走了过去问道：“哥们儿，你们知道不知道白杨在那儿？”
一连问了几个人，也没有人知道白杨在那儿，我有些纳闷儿了，普通班虽然有好几个，我基本也问过来完了，不可能找不到白杨啊！
“你找白杨？”就在我有些纳闷的时候，一个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
我扭脸一看，普通班的教练很多个，这个我有点印象，因为他胖，最少也有二百三四十斤那样子。
“是教练！”我赶紧掏出了烟给这个教练一根儿。
“你是白杨什么人？”这个教练接过了烟，看了我一眼问道。
“我是他……朋友，来找他吃饭！”
“你不知道他早就死了吗？三个月前，就在模拟场上，下坡的时候把油门当成刹车了，一头撞在了房子墙上，墙都撞了一个窟窿，人当场就死了……”
我刚叼上一根烟抽了一口，听见了这教练的话，我立刻就呛到了。
“我草，你小子在这儿呢！”
我心中一惊，好像是一壶山西老陈醋浇在了我心头一样，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在心头一个劲儿的弥漫着。
白杨，这声音是白杨的，我回头看了一眼，就是白杨，他现在脸上带着一丝说不出来的笑容，正站在我的背后，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面，另外的一只手还拿着手机。
“你……你……”我这时候全身的力气好像是被抽干了一样，想说话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什么你，你小子真不讲人啊！说好了等我，好么一转眼就跑了，给你打电话你还不接，对了，第一次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还挂我电话，我草，没有看出来你是个扣货啊！”
白杨收回了自己的手，也学做我的样子蹲在了马路边儿上，就蹲在了我的身边儿。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一个劲儿的颤抖着，这一刻我又想到了跑，但是全身却使不出一点的力气，好像是双腿灌铅了一样，沉重的要命。
“烟给我一根，我的烟抽完了……”白杨蹲坐在路伢子上面接着对我说道。
我没有拒绝，颤抖着从口袋摸出烟出来，把整个烟盒都递了过去。
白杨熟练的叼起了一根烟，点燃，吐出来一股白雾出来，“你蹲在这儿干嘛呢！走，中午我请你吃饭，一会儿喝一点去，庆祝我们考过了。”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和他一起走。
“对了，先去一趟驾校，给教练买两包烟，在弄一箱红茶，驾校里面有这个传统，我们也别搞特殊……”白杨站起了身体来，猛抽了一口烟说道。
“白杨，那个你今年多大了？”我没有站起身体，向白杨问了一个问题。
因为以前在驾校练车的时候，我和白杨聊过知道他比我小一岁，如果面前的这个白杨是真的白杨，那他肯定不会不知道怎么多大年纪了。
“草，二十一了，你问我这个干什么？”他把烟屁股扔在了地上，好奇的问道。
我心里面这才踏实了起来，面前的这个白杨应该是真的白杨了，那在楼道里面的白杨？那个肯定是假的，再联想到我考试时候遇见的那个白色身影。
我一阵后怕，刚才在楼道遇见的那个白杨，一定不是真白杨，或者就是白色身影变成的。
但是我还是再三确定了一下，现在是大中午的，阳光正是浓郁的时候，我看了看白杨的身后，一道黑色的影子。
我听说鬼是没有影子的，既然面前的这个白杨有影子，那就应该不是鬼了。
松了一口气，我这才有力气站起了身体。
但是我还是没有把刚才遇见的事儿给他说，一是我虽然现在有些相信我是遇见鬼了，但是我还是不确定他相信不相信，说不定会把我当成精神病，二，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我大白天见鬼了。
金龙浴池离驾校不是很远，也就两三公里的距离，我们俩打了一个车，就直奔驾校去了。
上到了车上，我们两个都没有说话，我心里面一直在想着刚才发生的事儿，想着一会儿去完驾校去找我的心理医生还是去人民广场找找那里摆摊儿算卦的人看看。
白杨的脸一直扭向窗外，好像窗户外面有什么好看的风景一样。
“你说我给教练买什么烟好？”我看车里面气氛很是安静，就顺口向白杨问道。
“你考驾照的啊！过科几了？”白杨没有回答我，只是扭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前面的司机却搭上了我的话茬。
“刚过了科二……”我回答道。
“科二过了就是科三，只要过了科三，驾照基本就拿到手里面了，现在考驾照越来越难了，我以前考试的时候很容易过了，科二考试Ｓ弯和上坡自己选一个，没有现在这么难都要考……”
这司机也是自来熟，和我聊了起来。
“科二过了，给教练买两包黄鹤楼就行，不用买太好的，科三你们就换教练了，有这钱还不如给科三教练买点东西，让他照顾照顾你……”
我应了一句，但是白杨的脸还是扭向窗外，丝毫没有和我说话的意思。
很快就到了驾校大门，车停下了，我看白杨的脸还扭向窗外，只好掏出了钱包付了车钱。
“祝你考试把把都过啊！”司机在接钱的时候对我说道。
我笑了笑，说了声谢谢，接着就下车了。
“你快点下车啊！这都快中午了，说不定教练都要走了！”我对在在车里面脸还扭到一边儿的白杨说道。
白杨这才磨磨唧唧的向我这边儿车门挪了过来，等他下了车，我关上了车门。
但是出租车司机并没有走，车窗被他摇了下来，我也好奇的看向了他。
只见他的眼神里面带着疑惑，上下左右对我好一阵打量。
“师傅，您有事儿？”我也疑惑的问道。
“没……没事儿……”司机收回了目光，接着一脚油门，车好像是疯牛一样窜了出去，转眼之间车就跑的没有影儿了。
“有病吧这人！”我看着绝尘而去的司机嘴里面不由得嘟囔了一句。
“管他，现在有病的人多了去了！”白杨笑了笑对我说道，“你先去买东西，我上个厕所，肚子忽然间有点疼，看完了教练，学校门口汇合！”
白杨一边儿说着一边儿就向学校里面跑了进去。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向学校门口的小卖铺走了过去，我和白杨不是一个班，我在ＶＩＰ班儿，他在普通班儿，他们班儿二三十个人一辆车，我们班最多三四个人一辆车，当然我交钱比他多了两千块钱。所以我们练习的地方也不在一起，教练也不是一个人。
就算是我们一起买了东西，一会儿也在不了一起，只能是分开。
我买了两包芙蓉王，带了一箱子红茶就向学校里面走了进去。
说实在的，我的教练老张人很不错，人虽然严厉一点，但是教学员可是用心，我就没有见他休息过，包括礼拜天和节假日，按他的话说，学员的学习时间不一样，有的礼拜天有空，平常上班怎么办？
所以给他两包芙蓉王是处于我对他的尊重。
老张老远就看见我了，见我手上搬着一个红茶箱子，他脸上笑眯眯的，“考过了，嗨我就知道你小子行……”
“教练你还没有下班吗？”我问道。
“我中午就在驾校吃了，不回去了，你看看你，还买什么东西！”老张笑着接过了红茶箱子，“考过了就放松一下，下午我去钓鱼，你去不去，你们一起考试的好几个学生都说去。”
“行啊！反正我下午也没有什么事儿，不过我没有家伙！”我接着对教练说道。
“不用，我好几套鱼竿呢！给你用一套就行了。我可是好几个月没有休息了，你们这一批学员带完了，我终于可以休息几天了。”
老张真的很负责，我来这俩礼拜他一天休息都没有，他说的应该是实际的情况，“对了，教练，我去普通班儿找个人，我哥们儿，中午我请你们吃饭！”
“那怎么好意思！”
我知道老张是客气，把两包烟塞给了他，说了几句就向普通班儿的场地走了过去。
我们驾校很大，几十亩的占地，我们ＶＩＰ班儿在场地的最西边儿，紧挨着模拟场地，普通版在东边儿，他们去模拟场地是要交钱买时间的。
很快我就到了普通班儿，这个时候还有人在练车，的确，几十个人一辆车，不挤点时间，一天根本就摸不了几次车。
我看了看，正在练车的人，走了过去问道：“哥们儿，你们知道不知道白杨在那儿？”
一连问了几个人，也没有人知道白杨在那儿，我有些纳闷儿了，普通班虽然有好几个，我基本也问过来完了，不可能找不到白杨啊！
“你找白杨？”就在我有些纳闷的时候，一个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
我扭脸一看，普通班的教练很多个，这个我有点印象，因为他胖，最少也有二百三四十斤那样子。
“是教练！”我赶紧掏出了烟给这个教练一根儿。
“你是白杨什么人？”这个教练接过了烟，看了我一眼问道。
“我是他……朋友，来找他吃饭！”
“你不知道他早就死了吗？三个月前，就在模拟场上，下坡的时候把油门当成刹车了，一头撞在了房子墙上，墙都撞了一个窟窿，人当场就死了……”
我刚叼上一根烟抽了一口，听见了这教练的话，我立刻就呛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