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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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富贵走后，而陈进宝则在书房等他。
“这火盆里烧的什么东西你知道吗？”陈进宝问道旁边的家丁。
家丁对着陈进宝拜了拜，说道：“回官爷的话，小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陈进宝手摸着下巴，转眼看了看这满屋子的藏书，接续问家丁：“你家老爷跟人有没有书信之类的往来？”
家丁想了想，回答说：“回官爷的话，有。”
陈进宝又问：“既然有书信，那藏在哪里？为什么都没有搜到呢？”
家丁接着说：“这个小人就不知道了，老爷的书房小人只是打扫过，并没有整理过书物，况且老爷的书籍一向整整齐齐的放着，从不需要整理。”
陈进宝点了点头，又接着问：“你知不知道给你家老爷写信的人是谁？”
家丁想了想，说道：“回官爷，老爷的书信倒是很频繁，但都是人家写信给老爷，小人有两次给老爷拿信过来时晃眼看见写信的人叫陆大有，其他的信是不是这人写的，小的就没注意看了。”
陈进宝又问：“给你家老爷拿信的都是你吗？”
家丁说道：“是的官爷，小人就是专门负责书房这块儿，一般事情不多，给老爷拿拿信，给书房送送饭什么的，平时也不用打扫，老爷让打扫小人才打扫，那个火盆也是小人打扫时才会清理。”
陈进宝又问：“你家老爷有没有给别人写过信？”
家丁又想了想说：“小人记得好像没有。”
陈进宝双手抱怀，陷入了沉思，这个时候，王富贵跑了过来。
“师傅，都问过了，没什么可疑的东西，不过我倒是感觉这家有钱得有些太过分了。”
陈进宝笑了笑，转过头对王富贵说：“行了，可以走了。”
一行捕快准备离开，这家夫人跟着几个丫鬟来送，陈进宝转过身对夫人说：“夫人，不用送了，你好生保重，说不定日后需要你去衙门作证。”
夫人对着陈进宝拜了拜，说了句：“谢过大人。”
一行捕快离开后，陈进宝准备去找他师傅问问，但是有这么多捕快跟着，师娘肯定更不高兴，于是他对捕快们说：“王富贵一个人跟着就行，其他人都先回衙门，记住回衙门后，先去找主薄查查咱们县里边有没有一个叫陆大有的人，找到以后去他家搜搜，找到东西等我回来，听清楚没有。”
“是！”
一行捕快走另一条路回了衙门，而陈进宝师徒准备往前往东大街师傅家。
路上，王富贵问陈进宝：“师傅，您刚才说的那个陆大有是谁？”
陈进宝回答说：“那家的家丁说过，那个陆大有给死者写过信，而且不止一回，家丁说拿信给死者的时候，晃眼看见了两回都是这人写的，而且在书房咱们并没有搜到什么书信，所以我怀疑那个火盆里面烧的东西就是书信，看那火盆里的灰烬还有些厚实可见烧的书信不止几封，而且我怀疑死者出狱以后，挣到这么多钱都跟这些书信有关系。”
王富贵点了点头，说道：“嗯........师傅，确实有这可能，而且您觉不觉得是这人写信把死者约到那间宅子里去的？“
陈进宝说道：“嗯......这个可能性也有。”
王富贵咬了咬大拇指，说道：“师傅，我觉得这个不是可能，应该就是真相，您还记不记得当时米铺家少爷说的话，他说当时他们几个小孩进宅子的时候看见那宅子大厅里有人影？”
陈进宝瞪大了眼睛，转而又皱起了眉头，手摸着下巴继续说：“你的意思是说，那几个小孩看见的就是死者？”
王富贵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师傅，我认为那就是死者。”
陈进宝手一直摸着下巴，说道：“你这种说法完全说得通，我们在宅子大厅里发现的椅子和桌子上的干净地方应该就是死者在那地方到处查看时手摸的，而且死者内衣袖子特别脏，应该就是擦那张特别干净的椅子时留下的，不过有一件事搞不明白，死者真的会摸这么多地方吗？而且还都在同一边。”
王富贵咬了下大拇指，说道：“嗯....师傅，这个我也搞不明白。”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只管往前面走，这时陈进宝感觉自己想到了什么。
“嗯！”
王富贵见陈进宝猛的一抬头，吓了一跳，回过神儿来，兴奋的问道陈进宝：“师傅，您想到什么了吗？”
陈进宝回答说：“我想起来了，我当时在刑房的时候那个腐儒书生说过一件事，他说他当时听到了什么急促翻箱倒柜的声音，然后又听见什么铁器掉在地上又摩擦然后撞到什么东西停下的声音，也许我们在大厅里搜到的那把刀是死者的，而有人袭击了死者，刀掉在里地上，而后到又被不注意踢了一脚，一直沿着地上滑然后撞到了墙角停下来，可问题是.......“
陈进宝话没说完，王富贵知道是什么意思，说道：“师傅啊，如果说刀是死者拿来的，先不说死者是不是想拿来杀人，至少说明死者有武器，而且死者的死相非常狰狞，刀不一定是被人打落在地，那死者是看到了什么连挥刀的勇气都没有？师傅啊，也许确实是有人装鬼呢？”
陈进宝点了点头，说道：“确实如此，如果是酒铺掌柜的杀人，那酒铺小姐帮忙装鬼或者装疯都可以，不过具米铺家少爷说是酒铺小姐让他们一块去的宅子，而两个小孩太害怕了所以才走了，之后的事情一概不知。咱们先这么想，人是酒铺掌柜的杀的，而当时酒铺小姐进了宅子发现了是她爹杀人，然后和她爹合谋演一场戏，之后两人合伙藏起了尸体，离开了宅子，可万万没想到宅子里还有个腐儒书生在。”
王富贵点了点头，说道：“师傅，完全有这个可能啊，现在我们还需要搞清楚尸体为什么会平白无故出现在宅子里就行了。”
陈进宝笑着点了下头，说道：“嗯......所以现在我们先去找我师傅你师爷问问，随便把这幅画拿给他老人家看看。”
说完，陈进宝从胸口里拿出了那幅画，那幅画的两根画轴已经被陈进宝扯了下来，画直接被折好放在胸口。
王富贵笑了笑，说道：“哈哈，师傅，您这么对鬼，当心这女鬼跑出来。”
话一说完，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没过多久两人走到了东大街，先去买了坛子酒，然后再前往郑青家。
“咚..咚..咚”
陈进宝敲了几下大门，不一会儿门开了，开门的就是郑青。
“哎哟，徒弟徒孙，你俩儿都来了。”郑青高兴的说道。
“师傅”
“师爷”
两人对着郑青作揖，郑青一笑，说道：“哎哟，你俩是衙门里的人，我只是个老百姓，别这样别这样。”
郑青上前扶起两人，两人感觉到郑青手上有水弄得衣服都湿了，两人看了看湿了的地方，郑青一脸不好意思的说道：“哎呀，徒弟徒孙啊，你俩来的不是时候，我正在扫厨房了，你看这给弄得。”
陈进宝和王富贵两人听完这话一脸的火气，王富贵问郑青：“师爷，您堂堂”捕神“他们这家人就这么对您，还让您做这下人的活儿？”
郑青笑了笑说道：“哎呀，我是个入赘的，哪能跟人家提要求啊，行了行了，你俩赶紧进来吧，哎哟来就来，又带酒，来来来。”
郑青把两人带进门，转身把门关上，正准备把两人带进房，这时郑青的妻子站在门口突然喊：“相公，你厨房弄完了吗？怎么还带人进屋去啊？”
陈进宝和王富贵两人一听这话，直接手握在刀上，准备拔刀出来去跟她说理，而郑青一看这情况，立马双手推住两人的刀把，两人刀最后没拔得出来。
“好好好，夫人啊，我先去弄厨房，这酒啊，先让人来接着。”
随后，一个丫鬟过来接过陈进宝手上的酒，郑青则带着陈进宝两人走到了厨房门口，这时王富贵实在憋不住了，说道：“师爷啊，您是不是受了那个娘们儿什么威胁了，为什么她让您干什么您就干什么啊？”
郑青手拿着抹布边擦门边回答说：“哪有，别想多了，我本来就是倒插门过来的，人家对我本来也不薄，只是因为你俩来了。我那岳父岳母本来就特别忌讳鬼神，当初也是说我天天和恶人死尸打交道不愿把女儿嫁给我，我还是辞了官又入赘人家才愿意的，所以说啊你俩来了，我才难过啊。”
王富贵一脸气愤的摇了摇头，接着说：“师爷啊，这女人是有些姿色，可也不至于您放弃仕途娶她吧，当初您在衙门的时候........”
王富贵话还没说完，郑青就打断说道：“行了行了，你也不用帮我说话了，我这辈子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不想当什么大官，你要想真帮我，就来帮我一块打扫。”
陈进宝和王富贵两人一脸气愤的拿起抹布，跟着郑青一块收拾厨房，郑青看着笑了笑说：“哈哈，徒弟没白收徒孙也没白要啊，行了，你们俩又碰到什么麻烦了？”
陈进宝放下抹布，把画从胸口拿出来打开给郑青看，说道：“师傅您看这幅画，能看出点什么吗？”
郑青转过头来一看，身体一震吓了一跳，问道：“什么画啊，这么吓人。”
随后，陈进宝把案子给郑青说了一遍，也把自己搞不明白的地方和一些想法告诉郑青，希望能得到师傅的一些意见，也能使案件明朗一些。
郑青听完，一边擦灶台一边轻描淡写的说：“搞不明白。”
陈进宝和王富贵两人眼睛都瞪大了，异口同声的说：“什么！”
陈进宝走到郑青跟前，接着说：“师傅啊，您就跟我们说说吧，我们现在真的很头疼啊。”
郑青笑了笑，说道：“进宝啊，我记得我已经跟你说过了，线索和思路，两样破案最根本的东西，还有就是用思路引线索，你思路也有了线索也有了，为什么还要来问我呢？”
陈进宝拍了下脑袋说道：“师傅啊，我就是有些地方想不明白才来问您的，您就不要说些高深的话了，直接告诉我们不就完了吗？”
郑青又笑了笑，说道：“我怎么可能知道什么，你是捕头，搜查，线索，思路都在你手里，按说你应该知道的比我多才对。”
陈进宝又问：“师傅啊，我就是想不通才来问您的，我和富贵头都快想破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啊，还有那幅画，我们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啊，所以才来问您看出来什么问题。”
郑青笑着说：“哈哈，你俩是人我不是人吗？你俩看不出那鬼画有什么问题我就能看出来了？”
王富贵一听，叹了口气，走到郑青面前问道：“师爷，那您就说说，我和师傅的思路对还是不对？”
郑青一边擦着锅盖一边说：“我怎么可能知道你俩的思路对不对，不过有件事你们一定要搞清楚。”
“什么事？”两人异口同声的问。
“前提，这个一定要搞清楚，推测同样也得有个前提，你们两个怀疑酒铺子掌柜杀人，如果这个怀疑是正确的，那么酒铺小姐一定是装疯，但如果酒铺小姐不是装疯是真的疯了，那你们这个推测就纯属胡说八道了，就像你们说的平白无故出现的尸体是一样的，你们觉得尸体平白无故的出现是因为你们走之前没看见那具尸体，外加被吓坏的二愣说也没看见那具尸体，那如果说是你们和二愣都没注意到那具尸体呢？如果这样想的话，那具尸体还是不是平白无故出现的呢？”
陈进宝和王富贵听了郑青的话沉思了起来。
“不是平白无故出现尸体，而是都没注意到那具尸体？”
郑青看着这两人的样子，笑着说：“行了行了，我也只能帮到这儿了，你俩知道的事情比我更多，应该比我更明白才对，还有那幅画，吓了我一跳，别再拿我看了，你们啊，自己去想吧。还有啊，我就不留你们吃饭了，我娘子肯定不乐意。”
两人对视了一下，拜谢郑青后，离开了郑青的家。
回衙门的路上，王富贵对陈进宝说：“师傅，我想到了点东西。”
陈进宝笑了笑，说道：“很巧啊，我也想到了点东西。”
王富贵走后，而陈进宝则在书房等他。
“这火盆里烧的什么东西你知道吗？”陈进宝问道旁边的家丁。
家丁对着陈进宝拜了拜，说道：“回官爷的话，小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陈进宝手摸着下巴，转眼看了看这满屋子的藏书，接续问家丁：“你家老爷跟人有没有书信之类的往来？”
家丁想了想，回答说：“回官爷的话，有。”
陈进宝又问：“既然有书信，那藏在哪里？为什么都没有搜到呢？”
家丁接着说：“这个小人就不知道了，老爷的书房小人只是打扫过，并没有整理过书物，况且老爷的书籍一向整整齐齐的放着，从不需要整理。”
陈进宝点了点头，又接着问：“你知不知道给你家老爷写信的人是谁？”
家丁想了想，说道：“回官爷，老爷的书信倒是很频繁，但都是人家写信给老爷，小人有两次给老爷拿信过来时晃眼看见写信的人叫陆大有，其他的信是不是这人写的，小的就没注意看了。”
陈进宝又问：“给你家老爷拿信的都是你吗？”
家丁说道：“是的官爷，小人就是专门负责书房这块儿，一般事情不多，给老爷拿拿信，给书房送送饭什么的，平时也不用打扫，老爷让打扫小人才打扫，那个火盆也是小人打扫时才会清理。”
陈进宝又问：“你家老爷有没有给别人写过信？”
家丁又想了想说：“小人记得好像没有。”
陈进宝双手抱怀，陷入了沉思，这个时候，王富贵跑了过来。
“师傅，都问过了，没什么可疑的东西，不过我倒是感觉这家有钱得有些太过分了。”
陈进宝笑了笑，转过头对王富贵说：“行了，可以走了。”
一行捕快准备离开，这家夫人跟着几个丫鬟来送，陈进宝转过身对夫人说：“夫人，不用送了，你好生保重，说不定日后需要你去衙门作证。”
夫人对着陈进宝拜了拜，说了句：“谢过大人。”
一行捕快离开后，陈进宝准备去找他师傅问问，但是有这么多捕快跟着，师娘肯定更不高兴，于是他对捕快们说：“王富贵一个人跟着就行，其他人都先回衙门，记住回衙门后，先去找主薄查查咱们县里边有没有一个叫陆大有的人，找到以后去他家搜搜，找到东西等我回来，听清楚没有。”
“是！”
一行捕快走另一条路回了衙门，而陈进宝师徒准备往前往东大街师傅家。
路上，王富贵问陈进宝：“师傅，您刚才说的那个陆大有是谁？”
陈进宝回答说：“那家的家丁说过，那个陆大有给死者写过信，而且不止一回，家丁说拿信给死者的时候，晃眼看见了两回都是这人写的，而且在书房咱们并没有搜到什么书信，所以我怀疑那个火盆里面烧的东西就是书信，看那火盆里的灰烬还有些厚实可见烧的书信不止几封，而且我怀疑死者出狱以后，挣到这么多钱都跟这些书信有关系。”
王富贵点了点头，说道：“嗯........师傅，确实有这可能，而且您觉不觉得是这人写信把死者约到那间宅子里去的？“
陈进宝说道：“嗯......这个可能性也有。”
王富贵咬了咬大拇指，说道：“师傅，我觉得这个不是可能，应该就是真相，您还记不记得当时米铺家少爷说的话，他说当时他们几个小孩进宅子的时候看见那宅子大厅里有人影？”
陈进宝瞪大了眼睛，转而又皱起了眉头，手摸着下巴继续说：“你的意思是说，那几个小孩看见的就是死者？”
王富贵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师傅，我认为那就是死者。”
陈进宝手一直摸着下巴，说道：“你这种说法完全说得通，我们在宅子大厅里发现的椅子和桌子上的干净地方应该就是死者在那地方到处查看时手摸的，而且死者内衣袖子特别脏，应该就是擦那张特别干净的椅子时留下的，不过有一件事搞不明白，死者真的会摸这么多地方吗？而且还都在同一边。”
王富贵咬了下大拇指，说道：“嗯....师傅，这个我也搞不明白。”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只管往前面走，这时陈进宝感觉自己想到了什么。
“嗯！”
王富贵见陈进宝猛的一抬头，吓了一跳，回过神儿来，兴奋的问道陈进宝：“师傅，您想到什么了吗？”
陈进宝回答说：“我想起来了，我当时在刑房的时候那个腐儒书生说过一件事，他说他当时听到了什么急促翻箱倒柜的声音，然后又听见什么铁器掉在地上又摩擦然后撞到什么东西停下的声音，也许我们在大厅里搜到的那把刀是死者的，而有人袭击了死者，刀掉在里地上，而后到又被不注意踢了一脚，一直沿着地上滑然后撞到了墙角停下来，可问题是.......“
陈进宝话没说完，王富贵知道是什么意思，说道：“师傅啊，如果说刀是死者拿来的，先不说死者是不是想拿来杀人，至少说明死者有武器，而且死者的死相非常狰狞，刀不一定是被人打落在地，那死者是看到了什么连挥刀的勇气都没有？师傅啊，也许确实是有人装鬼呢？”
陈进宝点了点头，说道：“确实如此，如果是酒铺掌柜的杀人，那酒铺小姐帮忙装鬼或者装疯都可以，不过具米铺家少爷说是酒铺小姐让他们一块去的宅子，而两个小孩太害怕了所以才走了，之后的事情一概不知。咱们先这么想，人是酒铺掌柜的杀的，而当时酒铺小姐进了宅子发现了是她爹杀人，然后和她爹合谋演一场戏，之后两人合伙藏起了尸体，离开了宅子，可万万没想到宅子里还有个腐儒书生在。”
王富贵点了点头，说道：“师傅，完全有这个可能啊，现在我们还需要搞清楚尸体为什么会平白无故出现在宅子里就行了。”
陈进宝笑着点了下头，说道：“嗯......所以现在我们先去找我师傅你师爷问问，随便把这幅画拿给他老人家看看。”
说完，陈进宝从胸口里拿出了那幅画，那幅画的两根画轴已经被陈进宝扯了下来，画直接被折好放在胸口。
王富贵笑了笑，说道：“哈哈，师傅，您这么对鬼，当心这女鬼跑出来。”
话一说完，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没过多久两人走到了东大街，先去买了坛子酒，然后再前往郑青家。
“咚..咚..咚”
陈进宝敲了几下大门，不一会儿门开了，开门的就是郑青。
“哎哟，徒弟徒孙，你俩儿都来了。”郑青高兴的说道。
“师傅”
“师爷”
两人对着郑青作揖，郑青一笑，说道：“哎哟，你俩是衙门里的人，我只是个老百姓，别这样别这样。”
郑青上前扶起两人，两人感觉到郑青手上有水弄得衣服都湿了，两人看了看湿了的地方，郑青一脸不好意思的说道：“哎呀，徒弟徒孙啊，你俩来的不是时候，我正在扫厨房了，你看这给弄得。”
陈进宝和王富贵两人听完这话一脸的火气，王富贵问郑青：“师爷，您堂堂”捕神“他们这家人就这么对您，还让您做这下人的活儿？”
郑青笑了笑说道：“哎呀，我是个入赘的，哪能跟人家提要求啊，行了行了，你俩赶紧进来吧，哎哟来就来，又带酒，来来来。”
郑青把两人带进门，转身把门关上，正准备把两人带进房，这时郑青的妻子站在门口突然喊：“相公，你厨房弄完了吗？怎么还带人进屋去啊？”
陈进宝和王富贵两人一听这话，直接手握在刀上，准备拔刀出来去跟她说理，而郑青一看这情况，立马双手推住两人的刀把，两人刀最后没拔得出来。
“好好好，夫人啊，我先去弄厨房，这酒啊，先让人来接着。”
随后，一个丫鬟过来接过陈进宝手上的酒，郑青则带着陈进宝两人走到了厨房门口，这时王富贵实在憋不住了，说道：“师爷啊，您是不是受了那个娘们儿什么威胁了，为什么她让您干什么您就干什么啊？”
郑青手拿着抹布边擦门边回答说：“哪有，别想多了，我本来就是倒插门过来的，人家对我本来也不薄，只是因为你俩来了。我那岳父岳母本来就特别忌讳鬼神，当初也是说我天天和恶人死尸打交道不愿把女儿嫁给我，我还是辞了官又入赘人家才愿意的，所以说啊你俩来了，我才难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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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青笑了笑，说道：“进宝啊，我记得我已经跟你说过了，线索和思路，两样破案最根本的东西，还有就是用思路引线索，你思路也有了线索也有了，为什么还要来问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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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青又笑了笑，说道：“我怎么可能知道什么，你是捕头，搜查，线索，思路都在你手里，按说你应该知道的比我多才对。”
陈进宝又问：“师傅啊，我就是想不通才来问您的，我和富贵头都快想破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啊，还有那幅画，我们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啊，所以才来问您看出来什么问题。”
郑青笑着说：“哈哈，你俩是人我不是人吗？你俩看不出那鬼画有什么问题我就能看出来了？”
王富贵一听，叹了口气，走到郑青面前问道：“师爷，那您就说说，我和师傅的思路对还是不对？”
郑青一边擦着锅盖一边说：“我怎么可能知道你俩的思路对不对，不过有件事你们一定要搞清楚。”
“什么事？”两人异口同声的问。
“前提，这个一定要搞清楚，推测同样也得有个前提，你们两个怀疑酒铺子掌柜杀人，如果这个怀疑是正确的，那么酒铺小姐一定是装疯，但如果酒铺小姐不是装疯是真的疯了，那你们这个推测就纯属胡说八道了，就像你们说的平白无故出现的尸体是一样的，你们觉得尸体平白无故的出现是因为你们走之前没看见那具尸体，外加被吓坏的二愣说也没看见那具尸体，那如果说是你们和二愣都没注意到那具尸体呢？如果这样想的话，那具尸体还是不是平白无故出现的呢？”
陈进宝和王富贵听了郑青的话沉思了起来。
“不是平白无故出现尸体，而是都没注意到那具尸体？”
郑青看着这两人的样子，笑着说：“行了行了，我也只能帮到这儿了，你俩知道的事情比我更多，应该比我更明白才对，还有那幅画，吓了我一跳，别再拿我看了，你们啊，自己去想吧。还有啊，我就不留你们吃饭了，我娘子肯定不乐意。”
两人对视了一下，拜谢郑青后，离开了郑青的家。
回衙门的路上，王富贵对陈进宝说：“师傅，我想到了点东西。”
陈进宝笑了笑，说道：“很巧啊，我也想到了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