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询问（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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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一听陈进宝这话，一脸的疑惑，他一直认为自个孩子所说的人影只是看错了，毕竟那鬼宅里的鬼谁都在传，而且一个比一个传得邪乎，那些所谓见过鬼的人所描述的鬼都不一个样，所以掌柜的虽相信鬼神之说，但不相信那宅子里有鬼。
“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掌柜的问道。
陈进宝笑了笑说：“哈哈，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也许日后还需要你家少爷去衙门作证呢。”
掌柜的更是一头雾水，刚想求陈进宝说清楚，结果陈进宝说了声：“告辞。”直接就走了，掌柜的无奈只能恭送。
这时陈进宝等人准备去死者家里问问，陈进宝对此也是满怀期待，因为死者已经死去近两天，也等于失踪了两天，而这两天他们家的人居然没有一个人到衙门报案。
路上王富贵走到陈进宝跟前说道：“师傅，您有点头绪了没有？”
陈进宝摇了摇头，说道：“现在还没有，因为我感觉这案子还缺很多线索。”
王富贵点了点头说道：“师傅，那您觉不觉得那家酒铺小姐的嫌疑很大呢？”
陈进宝用疑惑的眼神盯着王富贵，在他心里王富贵不应该说出这种不着边际的话啊。
“你说什么呢？不是你说的凶手是个练家子，那家小姐本身是个姑娘，而且才十四岁，就算是个练家子也不可能伤得了一个成年男子啊。”
王富贵摇了摇头说道：“不不不，师傅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说那家小姐杀人，我的意思是说，那家小姐跑那宅子里去回来就疯了，咱们就算她是真疯了，您说她是不是看到了什么咱们不知道的事所以才疯了？当然了，这是真的疯了才这么说，可如果她是装疯，您说........您记不记得咱们在宅子里搜到的头发，如果她是装疯的话您说那几根头发会不会是她的？”
陈进宝一下站住了脚，后面的捕快也全部停下，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没过一会儿，陈进宝又起脚往前走。
“嗯......富贵啊，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有些地方说不通，首先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跟一个三十一岁的男子能有什么过节？唯一能解释的就是这个小姑娘只是被人拉来的共犯，而且从现在的情况上来看主犯很有可能就是酒铺掌柜的，因为只有他才最容易拉着酒铺小姐一块作案，但是有一个问题，他何必要拉自己女儿一块来犯案，如果是为了混淆我们的眼睛那就更说不通了，按说我们并不知道宅子里有死尸，是那个腐儒书生跟太爷说什么宅子里有鬼我们才去的，他事先应该不知道我们会怀疑到他身上，怎么会在我们到之前准备好让我们看到他女儿的疯相呢？更何况他女儿疯了传言本来就是你听卖包子的说的，他为什么要制造这种传言？最重要的一点他让他女儿当共犯是为什么？”
陈进宝说完这话，和王富贵两人都陷入了沉思，陈进宝摸着下巴，王富贵咬着大拇指，一群捕快在街上走着。
“嗯！”两人鼻子里同时发出这个声音。
陈进宝放下摸下巴的手，王富贵拿出咬着的大拇指，两人站住脚对视着异口同声的说：“让他女儿装鬼！”
跟在后面的捕快都吓了一跳，跟着站住了脚，不知道两人这是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等一下等一下，富贵，现在说通了一件事，但是还有些事说不通。”陈进宝说道。
王富贵点了点头，接着说：“是啊师傅，不说别的，就说那间宅子突然冒出的尸体就说不明白咋回事。”
陈进宝摸了摸后脑勺，说道：“没错，而且那个腐儒书生说的话有一些都不可信了，因为当天晚上进去的人不止他一个，但是他都不知道。”
王富贵咬了咬大拇指，接着说：“师傅，我现在有个想法，您说死者会不会不是在宅子里死的，而是被人杀了后搬到宅子里去的？”
陈进宝点了点头，说道：“这种可能性我想过，但是就算死者是别处死的，然后才被人运到宅子里去的，关键是它是怎么平白无故的出现在大厅的？”
王富贵听完这话，眉头皱了下来，说道：“师傅，徒弟斗胆说一句，这事咱们可能还要问二愣。”
陈进宝把目光放到王富贵身上，王富贵被盯得不敢看陈进宝的眼睛。
“富贵啊，怎么.....你还在怀疑他吗？”
王富贵低下了头，对陈进宝抱拳说道：“师傅，我知道，二愣是咱自家兄弟您不想怀疑他，我也不想，可是现在按照推论，问题就出在他那儿，确实咱们得把这事搞明白啊。当然这个只是我的推论，建立在酒铺小姐装疯的基础上，如果她不是装疯，那徒弟这个推论就行不通了。”
陈进宝听了这话，点了点头，一脸凝重的说道：“那如果那家小姐是真的疯了，而且她还使劲喊鬼什么的，这不就.........”
陈进宝没把后面的话说下去，王富贵接上说：“就是酒铺小姐被鬼给吓疯了。”
陈进宝陷入了沉默，王富贵也没再说话，一直走到死者家中。
“咚咚咚...”
陈进宝上前敲了敲门，出来的是个家丁，见到一群捕快赶紧从门里抽出身子，上前拜了拜问道：“不知各位官爷，到这来找谁啊？”
陈进宝说道：“你家主人在吗？”
家丁回话说：“回官爷的话，小人家主人现在不在家中。”
陈进宝又问：“那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家丁回话说：“小人不知，老爷一般出门都不告诉下人。”
陈进宝笑了笑，说道：“那就劳烦你请我们进去，还有，顺便把你家夫人叫来。”
家丁听了这话一脸的不解，问道：“不知各位官爷找夫人是为什么啊？”
陈进宝看着家丁的模样，也许他还以为这些衙门里的人要强抢民女，便解释道：“这位小哥你放宽心，我们此次前来，是为了你家主人的事儿，劳烦你把我们请进去，然后叫你家夫人出来。”
家丁一听，脸上的表情好了许多，说道：“那各位官爷里面请吧，小人这就去叫夫人。”
说完便把陈进宝等人请了进去，一进门陈进宝就被这间宅子吓了一跳。
“师傅，这是坐过牢的人有的宅子吗？”王富贵说道。
陈进宝点了点头，说道：“确实，坐过牢的人居然有这种宅子确实太奇怪了，等会儿搜查的时候跟兄弟们说一声，看看有没有什么宝贝物件之类的，这小子死的不冤，这些肯定是不义之财。”
王富贵点了点头，又抬头看了看这间宅子，县里边没几户人家比得上这家，实在是过于气派，不说装饰得怎么样，就这地皮占的地方就够大的，说这间宅子排上县里边前五都不为过。
这时有一个小孩跑了过来，一把抓住了王富贵的腿，王富贵正准备把小孩支开，此时，来了个端庄的少妇后面跟了两个丫鬟，虽谈不上什么国色天香，但也算个小家碧玉，小孩一见她又朝她跑去，少妇命下人把小孩带走，然后走上前对陈进宝拜了拜说道：“各位官爷请到大厅内就坐吧，奴家马上命人准备点心。”
陈进宝挥手说道：“不用了不用了，我们人多，进你们家大厅恐怕坐不下，点心也不一定够分，再说我们此次前来是有事情要问。”
少妇微笑着点了下头，问道：“那不知各位官爷来找我家夫君所谓何事啊？”
陈进宝摸着下巴问道：“你家相公离开家多久了？”
少妇想了想，接着说：“回官爷，相公前天夜里离开的，现在已经一天一夜了，不知官爷是怎么知道我家相公不在家的？“
陈进宝盯着少妇，心里想，难道她还不知道自个男人死了？
“夫人，接下来我说的话你听了可千万别着急，你家相公已经去世了。”
少妇一听这话，一下眼睛瞪得老大，随后倒了下去，幸好有身边的丫鬟扶着，陈进宝刚想叫大夫，只见少妇醒了过来，一下跪在陈进宝面前，哭着说：“官爷啊，我家相公是怎么走的啊，您可要为奴家做主啊！”
陈进宝上前去扶起少妇，接着说：“夫人快快请起，这就是我们此行来的目的，我们想知道你家相公的一些情况，而且我们最想知道的就是，为什么他不见了一天一夜，你们都没人去报官？”
少妇拿着手绢擦了擦眼泪，说道：“官爷啊，我家相公经常这样，有时出去几天几夜都不回来，但是每次回来都会带着一笔钱，奴家问他到底去干什么了他就说是去外县做生意去了，因此奴家就没多问。”
陈进宝皱着眉头摸着下巴继续问：“你就从来没怀疑过你家相公干什么去了？”
少妇拿着手绢边擦眼泪边说：“官爷，奴家和相公是青梅竹马，指腹为婚，长大了之后相公说要出去闯荡挣到钱就回来娶奴家过门，谁知这一等就是六年，终于有一天相公来了，还拿了很多聘礼来提亲，奴家便嫁给了他，那时候奴家就问他到底是干什么挣了这么多钱，相公说是卖点有钱人喜欢的物件儿，官爷啊，奴家和相公一起长大，相公不是坏人啊，请官爷为奴家做主啊。”说完，少妇又给陈进宝跪下。
这时，王富贵凑到陈进宝的耳朵旁边说道：“师傅啊，看来她男人要让她失望了啊。”
“闭嘴。”陈进宝回应道。
陈进宝又一次扶起了少妇，说道：“夫人啊，我先问问你，你知不知道你家相公曾经因为偷盗蹲过大牢呢？”
少妇一听大喘一口气，摇着头说：“没有，从没听相公提起过，官爷，我家相公真坐过牢？”
陈进宝点了点头，少妇哭得更大声了，陈进宝连忙劝：“夫人先别着急，我们此次前来就是调查杀害你家相公的凶手是谁，所以我们需要搜一下屋子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少妇一边抽泣一边点头，回头对下人说：“你们带官爷们到老爷房中去。”
“是！”
说完，捕快们都跟着下人去搜东西去了，而陈进宝则被请到了大厅里去坐着，下人给陈进宝上了杯茶，一盘子点心，陈进宝一个人在那吃喝起来。
这时，少妇坐到大厅的主位上，问陈进宝说：“官爷，奴家想问下，相公是死在何处啊？”
陈进宝放下手中的茶，说道：“在那间鬼宅子。”
少妇大惊，接着问：“相公为何会去那儿？”
陈进宝接着说：“这也是我们想不通的事，也许他是被人杀害以后被搬到那去的。”
少妇又哭了起来，陈进宝见状接着问：“夫人，我还想问问，你家相公每回出去说没说去哪？”
少妇回答道：“没有，从没说过，只是说声走了，就出门了。”
陈进宝摸着下巴正在想下一句要问什么的时候，王富贵跑了过来，在陈进宝耳边悄悄说道：“师傅，死者书房中有一个火盆，里面烧过信纸之类的东西。”
陈进宝一听，站起来说道：“带我去看看。”
说完，两人左拐右拐的走了一阵终于走到了死者的书房，陈进宝进去一看，火盆就在书桌旁边，里面沉积的灰烬有些厚实，看来烧东西不止一次了，另外厚灰烬的上面还飘着一些灰烬。
“这些应该是新烧的东西吧？是谁烧的？“陈进宝问道。
“师傅，看这模样应该是新烧的，但是家丁们说，这间屋子只有死者用，家丁一般不进来，哪怕就是要打扫都是死者吩咐后才打扫，平时家丁都不会进来，所以应该是死者烧的。”
陈进宝点了点头，又问：“还搜到什么东西没有？”
王富贵回答说：“没搜到了，这里面的书都没什么稀奇的，而且这些书还像新的一样，应该是都没怎么翻过。”
“啊？没翻过？死者搞这么多书都是为了装样子吗？”
“有可能啊，师傅。”
陈进宝摸着下巴想了想，接着对王富贵说：“你去问问，兄弟们没搜到东西就走吧，还有，这回一定要所有人都问，别又落下了。”
“是！”
王富贵回应一声转身就跑，而这次陈进宝感觉着案子越来越清晰了，但是还有几件事没搞清楚，当务之急是去找师傅问问那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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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王富贵走到陈进宝跟前说道：“师傅，您有点头绪了没有？”
陈进宝摇了摇头，说道：“现在还没有，因为我感觉这案子还缺很多线索。”
王富贵点了点头说道：“师傅，那您觉不觉得那家酒铺小姐的嫌疑很大呢？”
陈进宝用疑惑的眼神盯着王富贵，在他心里王富贵不应该说出这种不着边际的话啊。
“你说什么呢？不是你说的凶手是个练家子，那家小姐本身是个姑娘，而且才十四岁，就算是个练家子也不可能伤得了一个成年男子啊。”
王富贵摇了摇头说道：“不不不，师傅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说那家小姐杀人，我的意思是说，那家小姐跑那宅子里去回来就疯了，咱们就算她是真疯了，您说她是不是看到了什么咱们不知道的事所以才疯了？当然了，这是真的疯了才这么说，可如果她是装疯，您说........您记不记得咱们在宅子里搜到的头发，如果她是装疯的话您说那几根头发会不会是她的？”
陈进宝一下站住了脚，后面的捕快也全部停下，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没过一会儿，陈进宝又起脚往前走。
“嗯......富贵啊，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有些地方说不通，首先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跟一个三十一岁的男子能有什么过节？唯一能解释的就是这个小姑娘只是被人拉来的共犯，而且从现在的情况上来看主犯很有可能就是酒铺掌柜的，因为只有他才最容易拉着酒铺小姐一块作案，但是有一个问题，他何必要拉自己女儿一块来犯案，如果是为了混淆我们的眼睛那就更说不通了，按说我们并不知道宅子里有死尸，是那个腐儒书生跟太爷说什么宅子里有鬼我们才去的，他事先应该不知道我们会怀疑到他身上，怎么会在我们到之前准备好让我们看到他女儿的疯相呢？更何况他女儿疯了传言本来就是你听卖包子的说的，他为什么要制造这种传言？最重要的一点他让他女儿当共犯是为什么？”
陈进宝说完这话，和王富贵两人都陷入了沉思，陈进宝摸着下巴，王富贵咬着大拇指，一群捕快在街上走着。
“嗯！”两人鼻子里同时发出这个声音。
陈进宝放下摸下巴的手，王富贵拿出咬着的大拇指，两人站住脚对视着异口同声的说：“让他女儿装鬼！”
跟在后面的捕快都吓了一跳，跟着站住了脚，不知道两人这是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等一下等一下，富贵，现在说通了一件事，但是还有些事说不通。”陈进宝说道。
王富贵点了点头，接着说：“是啊师傅，不说别的，就说那间宅子突然冒出的尸体就说不明白咋回事。”
陈进宝摸了摸后脑勺，说道：“没错，而且那个腐儒书生说的话有一些都不可信了，因为当天晚上进去的人不止他一个，但是他都不知道。”
王富贵咬了咬大拇指，接着说：“师傅，我现在有个想法，您说死者会不会不是在宅子里死的，而是被人杀了后搬到宅子里去的？”
陈进宝点了点头，说道：“这种可能性我想过，但是就算死者是别处死的，然后才被人运到宅子里去的，关键是它是怎么平白无故的出现在大厅的？”
王富贵听完这话，眉头皱了下来，说道：“师傅，徒弟斗胆说一句，这事咱们可能还要问二愣。”
陈进宝把目光放到王富贵身上，王富贵被盯得不敢看陈进宝的眼睛。
“富贵啊，怎么.....你还在怀疑他吗？”
王富贵低下了头，对陈进宝抱拳说道：“师傅，我知道，二愣是咱自家兄弟您不想怀疑他，我也不想，可是现在按照推论，问题就出在他那儿，确实咱们得把这事搞明白啊。当然这个只是我的推论，建立在酒铺小姐装疯的基础上，如果她不是装疯，那徒弟这个推论就行不通了。”
陈进宝听了这话，点了点头，一脸凝重的说道：“那如果那家小姐是真的疯了，而且她还使劲喊鬼什么的，这不就.........”
陈进宝没把后面的话说下去，王富贵接上说：“就是酒铺小姐被鬼给吓疯了。”
陈进宝陷入了沉默，王富贵也没再说话，一直走到死者家中。
“咚咚咚...”
陈进宝上前敲了敲门，出来的是个家丁，见到一群捕快赶紧从门里抽出身子，上前拜了拜问道：“不知各位官爷，到这来找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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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进宝笑了笑，说道：“那就劳烦你请我们进去，还有，顺便把你家夫人叫来。”
家丁听了这话一脸的不解，问道：“不知各位官爷找夫人是为什么啊？”
陈进宝看着家丁的模样，也许他还以为这些衙门里的人要强抢民女，便解释道：“这位小哥你放宽心，我们此次前来，是为了你家主人的事儿，劳烦你把我们请进去，然后叫你家夫人出来。”
家丁一听，脸上的表情好了许多，说道：“那各位官爷里面请吧，小人这就去叫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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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这是坐过牢的人有的宅子吗？”王富贵说道。
陈进宝点了点头，说道：“确实，坐过牢的人居然有这种宅子确实太奇怪了，等会儿搜查的时候跟兄弟们说一声，看看有没有什么宝贝物件之类的，这小子死的不冤，这些肯定是不义之财。”
王富贵点了点头，又抬头看了看这间宅子，县里边没几户人家比得上这家，实在是过于气派，不说装饰得怎么样，就这地皮占的地方就够大的，说这间宅子排上县里边前五都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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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进宝挥手说道：“不用了不用了，我们人多，进你们家大厅恐怕坐不下，点心也不一定够分，再说我们此次前来是有事情要问。”
少妇微笑着点了下头，问道：“那不知各位官爷来找我家夫君所谓何事啊？”
陈进宝摸着下巴问道：“你家相公离开家多久了？”
少妇想了想，接着说：“回官爷，相公前天夜里离开的，现在已经一天一夜了，不知官爷是怎么知道我家相公不在家的？“
陈进宝盯着少妇，心里想，难道她还不知道自个男人死了？
“夫人，接下来我说的话你听了可千万别着急，你家相公已经去世了。”
少妇一听这话，一下眼睛瞪得老大，随后倒了下去，幸好有身边的丫鬟扶着，陈进宝刚想叫大夫，只见少妇醒了过来，一下跪在陈进宝面前，哭着说：“官爷啊，我家相公是怎么走的啊，您可要为奴家做主啊！”
陈进宝上前去扶起少妇，接着说：“夫人快快请起，这就是我们此行来的目的，我们想知道你家相公的一些情况，而且我们最想知道的就是，为什么他不见了一天一夜，你们都没人去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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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少妇坐到大厅的主位上，问陈进宝说：“官爷，奴家想问下，相公是死在何处啊？”
陈进宝放下手中的茶，说道：“在那间鬼宅子。”
少妇大惊，接着问：“相公为何会去那儿？”
陈进宝接着说：“这也是我们想不通的事，也许他是被人杀害以后被搬到那去的。”
少妇又哭了起来，陈进宝见状接着问：“夫人，我还想问问，你家相公每回出去说没说去哪？”
少妇回答道：“没有，从没说过，只是说声走了，就出门了。”
陈进宝摸着下巴正在想下一句要问什么的时候，王富贵跑了过来，在陈进宝耳边悄悄说道：“师傅，死者书房中有一个火盆，里面烧过信纸之类的东西。”
陈进宝一听，站起来说道：“带我去看看。”
说完，两人左拐右拐的走了一阵终于走到了死者的书房，陈进宝进去一看，火盆就在书桌旁边，里面沉积的灰烬有些厚实，看来烧东西不止一次了，另外厚灰烬的上面还飘着一些灰烬。
“这些应该是新烧的东西吧？是谁烧的？“陈进宝问道。
“师傅，看这模样应该是新烧的，但是家丁们说，这间屋子只有死者用，家丁一般不进来，哪怕就是要打扫都是死者吩咐后才打扫，平时家丁都不会进来，所以应该是死者烧的。”
陈进宝点了点头，又问：“还搜到什么东西没有？”
王富贵回答说：“没搜到了，这里面的书都没什么稀奇的，而且这些书还像新的一样，应该是都没怎么翻过。”
“啊？没翻过？死者搞这么多书都是为了装样子吗？”
“有可能啊，师傅。”
陈进宝摸着下巴想了想，接着对王富贵说：“你去问问，兄弟们没搜到东西就走吧，还有，这回一定要所有人都问，别又落下了。”
“是！”
王富贵回应一声转身就跑，而这次陈进宝感觉着案子越来越清晰了，但是还有几件事没搞清楚，当务之急是去找师傅问问那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