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胆大心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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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辉现在已经习惯了每天早起练拳。清晨那清新、芬芳的空气总能令他心旷神怡。在这种环境下练一趟拳，杨辉觉得自己的身体一整天都充满着活力。
回家吃了两个奶奶早起做的发粑，杨辉心情舒畅地跟着父亲来到了厂里。
“早上好！金师傅！”杨辉愉快地跟金正金师傅打着招呼。
“呵呵！杨辉，你也好啊！”听到杨辉的问候，刚进厂门的金正，心情也立马愉悦了起来。
“早上好！吴师傅！”
来到车间，杨辉看见吴刚正靠在工具柜上抽烟，忙笑眯眯地上前招呼着。
“你也好啊！杨辉！”
吴刚也高兴地打着招呼，“你今天还是先去摇空车床吧！只要努力点，学起来应该很快的。‘呵呵！’我当初可是只学了一个星期就出师了的。”
“好的！吴师傅！”杨辉答应着，就扒上了那台空C620，开始摇了起来。
车间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机床也开始了轰鸣，杨辉始终头也不抬地摇着，他想尽早的出师。毕竟，只有出师了，他才能计件赚钱，才能得到系统大奖。
忽然，全神贯注的杨辉感觉到了一点不对，旁边好像有人。杨辉停下转头一看，只见吴刚正笑眯眯地看着他呢。
见杨辉看过来，吴刚递了根红梅烟过去，说：“嗯！不错，比我想像中学得快。”
杨辉赶紧帮吴刚点上烟，笑着说：“呵呵！那是吴师傅教得好。”
吴刚深吸了口烟，说：“嗯！差不多了，你到我车床这边来。”
“好的！”杨辉疑惑地跟着吴刚走了过去。
“杨辉！你不要站后面，到这边来。”吴刚示意杨辉站到车床正面位置。待杨辉站好，吴刚接着说：“你来做一个试试！”
“啥？我做？”杨辉糟了。
吴刚点点头，肯定地说：不错，就是你做。还记得我跟你说的么？要胆大心细，你要大胆地去做，就是做错了，我也不怪你。”
杨辉得到肯定的答复，微微颤抖的双手扒上了中拖板摇柄，一时不知道从哪里开始。
“这种40的套筒头你上次测量过，大端外圆直径是87mm，你现在先用车刀少少地车一刀，然后测量一下，看看是多少？”吴刚看杨辉呆在那不动，提醒道。
杨辉听到师傅的吩咐，心里也有了底。将刀架上的75度外圆车刀刀尖摇到大端外圆处，轻轻碰了一下。看见中拖板刻度盘上显示12，记下数字后，右手逆时针摇一圈，拉回中拖板。左手顺时针将大拖板向右拉回来，中拖板顺时针再摇一圈进：到12，然后再摇了五小格，进到17的位置，也就是单边进了0.25mm，按直径算就是车掉0.5mm。
杨辉看了看吴刚，见吴刚对着他点点头，就大着胆子地一按走刀开关。
“滋啦！滋啦！……”
一眨眼功夫，刀就走到了头。杨辉赶忙“啪”地拉上走刀开关，刀停了。
杨辉开启三维魔眼一看，“嗯！92mm，还要再车掉5mm，中拖板要再进五大格。”
逆时针拉回车刀，大拖板回到起刀的位置，杨辉就准备下刀。
“喂！喂！你还没测量呢！你知道车多少么？”吴刚赶忙阻止了冲动的杨辉。
“呵呵！呵呵！太紧张了，差点就忘了。”杨辉可不敢说自己有三维魔眼，早就知道了尺寸。
拿起游标卡尺一量，91.84mm。“嗯！看来我的三维魔眼还是很靠谱的，就是精确度差了点。”
中拖板从17进五格到67，一挂走刀。“滋啦！滋啦！……”好了，再测量，86.94mm。
“嗯？不对啊！不是应该86.84么，怎么大了0.1mm。”杨辉赶忙把疑惑告诉了吴刚。
吴刚闻言，笑了笑，说：“这是正常的，这车床用久了，丝杆都会有点磨损。你光是记住刻度，中拖板退回来再进刀，由于丝杆和铜螺母之间的间隙大了，尺寸肯定会有一点变动的。你可以先车一小段，然后大拖板直接退回来，中拖板不动，测量好直接进刀。这样就会比较准确。当然，误差还是会有的，不过就没那么大了。”
吴刚顿了顿，抽了口烟，接着说：“我们做的这种套筒头，外圆直径公差是正负0.5mm，要求没那么严格。所以，差那么一点是没什么关系的。等你做多了，摸清楚了车床的性能，就能够很好的控制尺寸精度了。”
“呵呵！知道了，吴师傅！那这个台阶该怎么车？”杨辉递上一根红梅，虚心地问道。
“嗯！这个台阶的角度是75度。因为要求不是太严格，我们一般都是用75度外圆车刀直接靠起来的。你在车的时候，先用刀刃将75度台阶面靠出来，控制好台阶长度。再将小端外圆车到42mm，接上75度面，再向上拉平，就可以了。”
说到这里，吴刚想了一下，说：“你车一下试试吧！记住，车42mm外圆时，在刀刃距离75度台阶还有一、两毫米的时候，就要停下走刀，用手跟着推上斜面，靠一下就拉出来。千万不要让刀撞到斜面上了，那样你反应不过来，刀就车上斜面了。由于75度斜面加工量太大，刀撞上去，就会造成车床主轴停转，拉坏齿轮的。”
“嗯！知道了，吴师傅！我会小心的。”
说着，杨辉就摇过大拖板，靠上了75度斜面。由于杨辉有三维魔眼，这个75度斜面的车削和台阶长度的控制，对他来说简直比车外圆还要简单。靠好75度斜面，杨辉计算了一下：大端的87mm减去小端的42mm等于45mm，也就是说，中拖板在车大端时的刻度的基础上进四圈，再加五大格就行了。计算好，杨辉就摇到算好的刻度，一挂走刀。
“滋啦！滋啦！……”不到两秒，就车好了。
接下来的端面车削和倒角，在吴刚的指导下，杨辉凭借着三维魔眼的精准眼力，很简单的就拿了下来。
吴刚拿起游标卡尺量了一下，笑了笑。说：“嗯！不错！都在公差以内，你现在可以接着车了。我去焊两把刀，你车几个是几个。记住，要细心点。”
“呵呵！你就放心吧！”杨辉兴奋地狂点头。
结果，吴刚的两把刀愣是焊了一上午。到临下班时，杨辉足足车了50个套筒头。吴刚挑了几个测量了一下，全部合格。高兴得吴刚直说：“不错，比我当年学得快，哈哈哈哈！……”
下午上班，杨辉早早的就来到了厂里，称着吴刚没来，扒上车床就呼啦呼啦地摇了起来。
“杨辉！怎么这么卖力呢？”光桃胜叼着根烟，甩着长发走进了车间。
“光师傅，你这么早就到啦！”杨辉停下车床笑嘻嘻地说。
“嘿嘿！没你早。我说，你这么卖力干嘛？做了也是吴刚的，你又没有一分钱。”光桃胜不屑地说。
“光头！又在背后说我坏话呢？”话音刚落，吴刚就走了进来。
“呵呵！哪有说你什么！我在跟杨辉聊天呢！”光桃胜嬉皮笑脸的地说着，就向自己的车床走过去。
吴刚走到杨辉身边，不屑地说：“哼！这怂货！就会背后说三道四，杨辉你别理他。”
杨辉点点头，说：“呵呵！吴师傅！下午还是我来做吧！”
吴刚摇摇头说：“不忙着做，你先跟我去仓库一趟。”
“去仓库干嘛？”杨辉一边用油棉擦着手一边问道。
吴刚看着杨辉的牛仔裤和白色短袖，笑着说：“呵呵！领厂服和工具，你总不能老是穿着这一身干活吧？”
“呵呵！我以为学徒没这些呢！”杨辉尴尬地说。
仓库主管是个二十七八岁的少妇，长相一般，据吴刚说是赵财的小姨子，名字叫唐霞。唐霞为人很是开朗、健谈。但由于杨辉跟她不是很熟悉，也不好意思跟着瞎扯。领了两套天篮色的厂服，留下说得正欢的吴刚，杨辉就回车间了。
“小杨！你过来一下。”刚进车间大门，金胜金主任就把杨辉叫到了办公室。
走进办公室，杨辉就问道：“金主任！你找我有事？”
金胜示意杨辉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撒了根红梅，说：“小杨！这两天做得还习惯吧？”
：“很好啊！金主任你有什么事就说吧！我还要去干活呢！”杨辉正急着要去多车两个套筒头呢！听见金主任要闲扯的架势，有点不耐了。
“呵呵！不急！不急！日子还长着呢！我还有事跟你说呢！”金胜摆着手叫杨辉别急，笑眯眯地说：“杨辉，我跟吴刚商量了一下，决定让你下星期一就开始计件单干，你觉得怎么样？”
杨辉凿壁了，这也太快了吧！
“金主任！我行么？”杨辉不自信地问道。
“我对你有信心，你师傅吴刚也说你行，我看就这么决定了吧！”金胜收起笑脸，严肃地说。
杨辉暗自掂量了一下，觉得自己现在虽然速度慢了点，但简单的工件还是能做下来的，只要这两天把磨刀学会，问题应该不大。就点头头，说：“好吧！金主任！就下星期一吧！呵呵！做不好，你可别骂我。”
金胜肯定地说：“我对你有信心。”
杨辉现在已经习惯了每天早起练拳。清晨那清新、芬芳的空气总能令他心旷神怡。在这种环境下练一趟拳，杨辉觉得自己的身体一整天都充满着活力。
回家吃了两个奶奶早起做的发粑，杨辉心情舒畅地跟着父亲来到了厂里。
“早上好！金师傅！”杨辉愉快地跟金正金师傅打着招呼。
“呵呵！杨辉，你也好啊！”听到杨辉的问候，刚进厂门的金正，心情也立马愉悦了起来。
“早上好！吴师傅！”
来到车间，杨辉看见吴刚正靠在工具柜上抽烟，忙笑眯眯地上前招呼着。
“你也好啊！杨辉！”
吴刚也高兴地打着招呼，“你今天还是先去摇空车床吧！只要努力点，学起来应该很快的。‘呵呵！’我当初可是只学了一个星期就出师了的。”
“好的！吴师傅！”杨辉答应着，就扒上了那台空C620，开始摇了起来。
车间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机床也开始了轰鸣，杨辉始终头也不抬地摇着，他想尽早的出师。毕竟，只有出师了，他才能计件赚钱，才能得到系统大奖。
忽然，全神贯注的杨辉感觉到了一点不对，旁边好像有人。杨辉停下转头一看，只见吴刚正笑眯眯地看着他呢。
见杨辉看过来，吴刚递了根红梅烟过去，说：“嗯！不错，比我想像中学得快。”
杨辉赶紧帮吴刚点上烟，笑着说：“呵呵！那是吴师傅教得好。”
吴刚深吸了口烟，说：“嗯！差不多了，你到我车床这边来。”
“好的！”杨辉疑惑地跟着吴刚走了过去。
“杨辉！你不要站后面，到这边来。”吴刚示意杨辉站到车床正面位置。待杨辉站好，吴刚接着说：“你来做一个试试！”
“啥？我做？”杨辉糟了。
吴刚点点头，肯定地说：不错，就是你做。还记得我跟你说的么？要胆大心细，你要大胆地去做，就是做错了，我也不怪你。”
杨辉得到肯定的答复，微微颤抖的双手扒上了中拖板摇柄，一时不知道从哪里开始。
“这种40的套筒头你上次测量过，大端外圆直径是87mm，你现在先用车刀少少地车一刀，然后测量一下，看看是多少？”吴刚看杨辉呆在那不动，提醒道。
杨辉听到师傅的吩咐，心里也有了底。将刀架上的75度外圆车刀刀尖摇到大端外圆处，轻轻碰了一下。看见中拖板刻度盘上显示12，记下数字后，右手逆时针摇一圈，拉回中拖板。左手顺时针将大拖板向右拉回来，中拖板顺时针再摇一圈进：到12，然后再摇了五小格，进到17的位置，也就是单边进了0.25mm，按直径算就是车掉0.5mm。
杨辉看了看吴刚，见吴刚对着他点点头，就大着胆子地一按走刀开关。
“滋啦！滋啦！……”
一眨眼功夫，刀就走到了头。杨辉赶忙“啪”地拉上走刀开关，刀停了。
杨辉开启三维魔眼一看，“嗯！92mm，还要再车掉5mm，中拖板要再进五大格。”
逆时针拉回车刀，大拖板回到起刀的位置，杨辉就准备下刀。
“喂！喂！你还没测量呢！你知道车多少么？”吴刚赶忙阻止了冲动的杨辉。
“呵呵！呵呵！太紧张了，差点就忘了。”杨辉可不敢说自己有三维魔眼，早就知道了尺寸。
拿起游标卡尺一量，91.84mm。“嗯！看来我的三维魔眼还是很靠谱的，就是精确度差了点。”
中拖板从17进五格到67，一挂走刀。“滋啦！滋啦！……”好了，再测量，86.94mm。
“嗯？不对啊！不是应该86.84么，怎么大了0.1mm。”杨辉赶忙把疑惑告诉了吴刚。
吴刚闻言，笑了笑，说：“这是正常的，这车床用久了，丝杆都会有点磨损。你光是记住刻度，中拖板退回来再进刀，由于丝杆和铜螺母之间的间隙大了，尺寸肯定会有一点变动的。你可以先车一小段，然后大拖板直接退回来，中拖板不动，测量好直接进刀。这样就会比较准确。当然，误差还是会有的，不过就没那么大了。”
吴刚顿了顿，抽了口烟，接着说：“我们做的这种套筒头，外圆直径公差是正负0.5mm，要求没那么严格。所以，差那么一点是没什么关系的。等你做多了，摸清楚了车床的性能，就能够很好的控制尺寸精度了。”
“呵呵！知道了，吴师傅！那这个台阶该怎么车？”杨辉递上一根红梅，虚心地问道。
“嗯！这个台阶的角度是75度。因为要求不是太严格，我们一般都是用75度外圆车刀直接靠起来的。你在车的时候，先用刀刃将75度台阶面靠出来，控制好台阶长度。再将小端外圆车到42mm，接上75度面，再向上拉平，就可以了。”
说到这里，吴刚想了一下，说：“你车一下试试吧！记住，车42mm外圆时，在刀刃距离75度台阶还有一、两毫米的时候，就要停下走刀，用手跟着推上斜面，靠一下就拉出来。千万不要让刀撞到斜面上了，那样你反应不过来，刀就车上斜面了。由于75度斜面加工量太大，刀撞上去，就会造成车床主轴停转，拉坏齿轮的。”
“嗯！知道了，吴师傅！我会小心的。”
说着，杨辉就摇过大拖板，靠上了75度斜面。由于杨辉有三维魔眼，这个75度斜面的车削和台阶长度的控制，对他来说简直比车外圆还要简单。靠好75度斜面，杨辉计算了一下：大端的87mm减去小端的42mm等于45mm，也就是说，中拖板在车大端时的刻度的基础上进四圈，再加五大格就行了。计算好，杨辉就摇到算好的刻度，一挂走刀。
“滋啦！滋啦！……”不到两秒，就车好了。
接下来的端面车削和倒角，在吴刚的指导下，杨辉凭借着三维魔眼的精准眼力，很简单的就拿了下来。
吴刚拿起游标卡尺量了一下，笑了笑。说：“嗯！不错！都在公差以内，你现在可以接着车了。我去焊两把刀，你车几个是几个。记住，要细心点。”
“呵呵！你就放心吧！”杨辉兴奋地狂点头。
结果，吴刚的两把刀愣是焊了一上午。到临下班时，杨辉足足车了50个套筒头。吴刚挑了几个测量了一下，全部合格。高兴得吴刚直说：“不错，比我当年学得快，哈哈哈哈！……”
下午上班，杨辉早早的就来到了厂里，称着吴刚没来，扒上车床就呼啦呼啦地摇了起来。
“杨辉！怎么这么卖力呢？”光桃胜叼着根烟，甩着长发走进了车间。
“光师傅，你这么早就到啦！”杨辉停下车床笑嘻嘻地说。
“嘿嘿！没你早。我说，你这么卖力干嘛？做了也是吴刚的，你又没有一分钱。”光桃胜不屑地说。
“光头！又在背后说我坏话呢？”话音刚落，吴刚就走了进来。
“呵呵！哪有说你什么！我在跟杨辉聊天呢！”光桃胜嬉皮笑脸的地说着，就向自己的车床走过去。
吴刚走到杨辉身边，不屑地说：“哼！这怂货！就会背后说三道四，杨辉你别理他。”
杨辉点点头，说：“呵呵！吴师傅！下午还是我来做吧！”
吴刚摇摇头说：“不忙着做，你先跟我去仓库一趟。”
“去仓库干嘛？”杨辉一边用油棉擦着手一边问道。
吴刚看着杨辉的牛仔裤和白色短袖，笑着说：“呵呵！领厂服和工具，你总不能老是穿着这一身干活吧？”
“呵呵！我以为学徒没这些呢！”杨辉尴尬地说。
仓库主管是个二十七八岁的少妇，长相一般，据吴刚说是赵财的小姨子，名字叫唐霞。唐霞为人很是开朗、健谈。但由于杨辉跟她不是很熟悉，也不好意思跟着瞎扯。领了两套天篮色的厂服，留下说得正欢的吴刚，杨辉就回车间了。
“小杨！你过来一下。”刚进车间大门，金胜金主任就把杨辉叫到了办公室。
走进办公室，杨辉就问道：“金主任！你找我有事？”
金胜示意杨辉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撒了根红梅，说：“小杨！这两天做得还习惯吧？”
：“很好啊！金主任你有什么事就说吧！我还要去干活呢！”杨辉正急着要去多车两个套筒头呢！听见金主任要闲扯的架势，有点不耐了。
“呵呵！不急！不急！日子还长着呢！我还有事跟你说呢！”金胜摆着手叫杨辉别急，笑眯眯地说：“杨辉，我跟吴刚商量了一下，决定让你下星期一就开始计件单干，你觉得怎么样？”
杨辉凿壁了，这也太快了吧！
“金主任！我行么？”杨辉不自信地问道。
“我对你有信心，你师傅吴刚也说你行，我看就这么决定了吧！”金胜收起笑脸，严肃地说。
杨辉暗自掂量了一下，觉得自己现在虽然速度慢了点，但简单的工件还是能做下来的，只要这两天把磨刀学会，问题应该不大。就点头头，说：“好吧！金主任！就下星期一吧！呵呵！做不好，你可别骂我。”
金胜肯定地说：“我对你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