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次元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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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主人！这是您的个人基本资料、任务和奖励，就是字面意思。”
杨辉仔细地看着面板，默念：“系统，这前面的身高、体重什么的我都懂。但是这什么‘耐力：5’是什么意思？还有后面括号里面的‘10’是什么意思？”
“叮！”
“主人！这是您的身体基本属性。‘耐力’代表您的体力；‘力量’代表您的肌肉强度；‘速度’代表您的反应速度和运动速度；‘柔韧’代表您的身体柔韧性；智力代表您的智商。后面的数字就代表您现在的各项身体素质数据化值。而扩号里的数值，则代表正常地球人类的极限身体素质数据化值。”
杨辉恍然，这不就是跟游戏里的人物数据化属性点一样么！
看着后面的一行数值，杨辉忽然发现一个问题，“靠！为什么我的身体属性点这么低。”杨辉有点愤愤不平了，“好歹哥也是天天在篮球场上厮混的人，身体也不至于这么差吧！”
“叮！”
“主人！‘10’是人类的极限身体素质属性点，除了极个别的运动员和特种兵外，所有健康的成年人的属性点都是‘5’左右。您的身体素质，在健康的成年人中属于正常范围。当然属性点也是可以增加的，系统会根据主人的任务完成情况、获得的成就等，对主人的身体各项属性进行奖励。”
“虾米？还可以增加属性点，那加到最后我不是成超人了？”杨辉蹲在坑上流着口水歪歪着。
“叮！”
“主人！只要您完成相应的任务，属性点理论上是可以一直加上去的。”
“哈哈哈哈……”
杨辉得意地笑出声来。笑完又感觉不对，赶紧四处张望了一下，幸亏车间里声音响，没有被人听到。
“呼！”
杨辉呼出一口气，继续蹲在坑上，默念着跟系统交流：“那个系统，你叫什么名字？老是系统、系统地叫，感觉怪怪的。还有，你也不用叫我主人了，就叫我辉哥吧！”
“叮！”
“好的！辉哥！系统被制造出来时，被制造者命名为‘娜娜’。辉哥可以叫系统娜娜。”
“好的，娜娜！这个‘技能：无’，是什么意思？是我没有技能么？”
“叮！”
“辉哥！技能栏里的技能，是被系统认定的达到一定标准的各项能力。并不是辉哥您没有技能，而是您的技能标准还没达到系统的最低要求，所以没有显示在技能栏里。”
“好吧！没有就没有吧！”杨辉无奈的摇摇头，“唉！活了二十多年，连个像样点的技能都没有。这做人可真是够失败的。”
“娜娜！这个任务好理解。但是这个奖励‘新手大礼包’又是什么？系统空间又在哪啊？”
“叮！”
“辉哥！新手大礼包是系统为了宿主能尽快成长，由宿主第一次激活系统而发放的对宿主的奖励。大礼包现在已经发放到了系统自带的次元空间里。辉哥只要默念‘系统空间’，就可以打开空间物品列表，查看空间内的物品了。”
杨辉瞪大了眼睛，“居然还有次元空间，那我可以把东西放进去么？”
“叮！”
“辉哥！可以的。凭您现在的智力属性，您只要用精神锁定3立方米以下的非生命体，再默念‘收’，就可以收取距离您7米范围内的非生命物体了。默念‘放’则可以将物体放到您指定的7米范围内的任何地点。”
“哇！发财了！发财了！……啊哈哈哈哈……”
“里面的人！发什么神经哪？……”
杨辉颠狂的大笑声惊动了外面的人，被叫骂了一顿，杨辉清醒了过来。看了一下手表，“卧靠！这么长时间啦，等会肯定会被师傅骂了，还是快点出去上班吧！”
杨辉咧着大嘴，鬼鬼祟祟地从厕所里溜了出来。看见没人注意，整理了一下心情，向吴刚的车床走去。
“嗯！居然有个美女。嘿嘿！看不出来吴师傅还是个闷骚货，居然边干活边跟美女聊天。也不怕车错了。”杨辉心思不好地念叨着。
走到吴刚车床边，由于被美女占去了学徒专属位置，杨辉只好站在了美女的身后。
吴刚看见杨辉来了，也不知道是跟美女聊天心情好还是怎么的，也没有说杨辉什么。反而对杨辉点点头，说：“来啦！呵呵！这个是我家门口的刘萍，在包装车间上班。刘萍，这是杨辉，今天刚过来的。”
杨辉向刘萍看去，只见刘萍一米六左右的身高，穿着一套蓝色的青树工具厂厂服，扎着个马尾辫，圆圆的脸蛋显得很是甜美可爱。
可爱的刘萍此时正用好奇的眼神打量着杨辉。看了一会，忽然一惊一乍地嚷嚷道：“哇！吴刚，你又带师傅啦！这个可比你以前带的几个师傅帅多了。咯咯咯咯……”
杨辉大汗，忙道：“呵呵！我是徒弟，不是师傅，你弄错了。”
“咯咯咯咯……”杨辉的话又引来刘萍的一串娇笑声。
看见杨辉的尴尬样，吴刚也笑了，对刘萍说：“就你调皮，不过杨辉是挺帅的，喜欢不？要不你们处处试试！”
“去你的！不跟你说了，我去干活了。”刘萍受不了吴刚的玩笑，蕴红着俏脸，一蹦一跳地跑了。
吴刚笑眯眯地看着刘萍的背影对杨辉说：“怎么样？不错吧！有女朋友了没？没有就处处试试，”
杨辉大汗，往排风扇前凑了凑，尴尬地说：“呵呵，暂时还没那打算，再说吧！再说吧！呵呵！”
吴刚促狭地笑了笑，说：“呵呵！那就先不谈，等想谈了就跟我说，我去帮你说叨。”
杨辉瀑布汗，“靠！这排风扇吹出来的咋是热风呢？”
吴刚调笑完杨辉，脱掉黑乎乎的围兜，关上车床的电源开关，对杨辉说：“今天做得差不多了，走，我带你逛逛去。”
杨辉赶紧跟了上去，从口袋里掏出阿诗玛，撒了一根给吴刚。
吴刚边走边点上烟，吸了一口，用夹着烟的手点了一下车间里干活的几个人。说：“都打根烟吧！以后就都是同事了。混熟了，可以互相照应着点。”
吴刚指着一个一米六五左右，身体壮硕的四五十岁中年人说：“哪！这个是金正金师傅，是专车模具的，技术在西N县都是数一数二的。”
“金师傅好！”杨辉赶紧递上一根烟。
金师傅笑呵呵地接过烟，说：“呵呵！是老杨的儿子吧？以后有什么问题可以来问我。”
“谢谢金师傅！”杨辉感恩戴德地说。
吴刚又指着金正前面一个稍显肥胖，带着一个大黑框眼镜的中年人说：“这是吴小楼。”
“吴师傅，你好！”杨辉微笑着递上一根烟。
吴小楼摆摆手说：“不用客气！不用客气！我不抽烟。”说完对杨辉笑笑，又转身拼命地摇起了车床。
吴刚拉过略显尴尬的杨辉，小声说：“你不用理他，他就是那样。干起活来，尿都没时间撒。”
吴刚拉着杨辉走到前面一台车床，指着一个长发遮眼的二十来岁小伙说：“这个是光桃胜，五里人。”
杨辉假笑着递上一根烟。
光桃胜对杨辉咧着大嘴笑了笑，毛手毛脚地接过烟。满是油污的大手，从看不清颜色的上衣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点上烟，深吸了一口。说：“哈哈，吴刚你又带徒弟啦！还是你好啊！又有人帮干活喽。”
吴刚一边拉着杨辉向前走，一边说：“光头，你还是快点干活吧！不然就撵不上我了，我上午可是做了两百个拉。哈哈哈……”
在光桃胜的一片叨叨声中，吴刚带着杨辉来到了一个干干瘦瘦的小孩边上。说：“这是老板的侄子赵建，你不用撒烟给他，他不抽烟。”
杨辉对着赵建笑了笑。
赵建泛着两颗大门牙对杨辉笑着说：“刚来的啊？哪人啊？”
杨辉笑笑说：“你好，我叫杨辉，今天刚来的，是温泉本地人。”
赵建点点头说：“呵呵！那好，有时间到你家玩。”
吴刚又拉着杨辉掉了个头，走到一进大门左边的车间底部。指着一个高高胖胖面像憨厚的年轻人，说：“这是生产部长汪友林的儿子，做铣床的。”
……
“这个是储德根储师傅，是烧电焊的，你以后焊刀可以找他帮忙。”储师傅接过杨辉的烟，憨厚地对杨辉笑了笑。
……
一圈下来，杨辉脸都笑得有点麻木了。用双手搓搓脸，深吸了口气，跟着吴刚向洗手池走去。快十一点半了，洗洗手就可以下班了。
洗好手，吴刚问道：“你中午吃食堂还是回家吃？”
杨辉想到父亲平时都是回家吃中饭的。就对吴刚说：“吴师傅！我跟我爸回去吃！您在哪吃呢？要不跟我一起到我家吃吧！”
吴刚摆摆手说：“不了，我也回去吃。你还要等你爸吧！那我先走了，下午见。”
“好的，下午见。”杨辉目送着吴刚的豪爵牌弯梁摩托走后，就看见父亲推着大架车向这边走来。
跟上班相反，回家都是下坡路，不到十分钟，两人就回到了家里。刚进家门，母亲就迎了过来，抓住杨辉的手仔细打量。待看见杨辉细嫩的手掌没有受伤，才松了口气。说：“累了吧？快吃饭，吃完了午睡一会。”
杨辉抽回手，尴尬地说：“呵呵！不累，上午就在旁边看，没干活呢！”
走进堂屋，饭菜已经端在了桌上。看见有自己最爱吃的红烧扁鱼，杨辉吃了三大碗饭才回到房间里。
刚回到房间，杨辉就迫不及待的默念：“娜娜！”
“叮！”
“辉哥！有什么需要娜娜效劳的？”
杨辉躺到床上，默念道：“娜娜！我要打开系统空间！”
“叮！”
“主人！这是您的个人基本资料、任务和奖励，就是字面意思。”
杨辉仔细地看着面板，默念：“系统，这前面的身高、体重什么的我都懂。但是这什么‘耐力：5’是什么意思？还有后面括号里面的‘10’是什么意思？”
“叮！”
“主人！这是您的身体基本属性。‘耐力’代表您的体力；‘力量’代表您的肌肉强度；‘速度’代表您的反应速度和运动速度；‘柔韧’代表您的身体柔韧性；智力代表您的智商。后面的数字就代表您现在的各项身体素质数据化值。而扩号里的数值，则代表正常地球人类的极限身体素质数据化值。”
杨辉恍然，这不就是跟游戏里的人物数据化属性点一样么！
看着后面的一行数值，杨辉忽然发现一个问题，“靠！为什么我的身体属性点这么低。”杨辉有点愤愤不平了，“好歹哥也是天天在篮球场上厮混的人，身体也不至于这么差吧！”
“叮！”
“主人！‘10’是人类的极限身体素质属性点，除了极个别的运动员和特种兵外，所有健康的成年人的属性点都是‘5’左右。您的身体素质，在健康的成年人中属于正常范围。当然属性点也是可以增加的，系统会根据主人的任务完成情况、获得的成就等，对主人的身体各项属性进行奖励。”
“虾米？还可以增加属性点，那加到最后我不是成超人了？”杨辉蹲在坑上流着口水歪歪着。
“叮！”
“主人！只要您完成相应的任务，属性点理论上是可以一直加上去的。”
“哈哈哈哈……”
杨辉得意地笑出声来。笑完又感觉不对，赶紧四处张望了一下，幸亏车间里声音响，没有被人听到。
“呼！”
杨辉呼出一口气，继续蹲在坑上，默念着跟系统交流：“那个系统，你叫什么名字？老是系统、系统地叫，感觉怪怪的。还有，你也不用叫我主人了，就叫我辉哥吧！”
“叮！”
“好的！辉哥！系统被制造出来时，被制造者命名为‘娜娜’。辉哥可以叫系统娜娜。”
“好的，娜娜！这个‘技能：无’，是什么意思？是我没有技能么？”
“叮！”
“辉哥！技能栏里的技能，是被系统认定的达到一定标准的各项能力。并不是辉哥您没有技能，而是您的技能标准还没达到系统的最低要求，所以没有显示在技能栏里。”
“好吧！没有就没有吧！”杨辉无奈的摇摇头，“唉！活了二十多年，连个像样点的技能都没有。这做人可真是够失败的。”
“娜娜！这个任务好理解。但是这个奖励‘新手大礼包’又是什么？系统空间又在哪啊？”
“叮！”
“辉哥！新手大礼包是系统为了宿主能尽快成长，由宿主第一次激活系统而发放的对宿主的奖励。大礼包现在已经发放到了系统自带的次元空间里。辉哥只要默念‘系统空间’，就可以打开空间物品列表，查看空间内的物品了。”
杨辉瞪大了眼睛，“居然还有次元空间，那我可以把东西放进去么？”
“叮！”
“辉哥！可以的。凭您现在的智力属性，您只要用精神锁定3立方米以下的非生命体，再默念‘收’，就可以收取距离您7米范围内的非生命物体了。默念‘放’则可以将物体放到您指定的7米范围内的任何地点。”
“哇！发财了！发财了！……啊哈哈哈哈……”
“里面的人！发什么神经哪？……”
杨辉颠狂的大笑声惊动了外面的人，被叫骂了一顿，杨辉清醒了过来。看了一下手表，“卧靠！这么长时间啦，等会肯定会被师傅骂了，还是快点出去上班吧！”
杨辉咧着大嘴，鬼鬼祟祟地从厕所里溜了出来。看见没人注意，整理了一下心情，向吴刚的车床走去。
“嗯！居然有个美女。嘿嘿！看不出来吴师傅还是个闷骚货，居然边干活边跟美女聊天。也不怕车错了。”杨辉心思不好地念叨着。
走到吴刚车床边，由于被美女占去了学徒专属位置，杨辉只好站在了美女的身后。
吴刚看见杨辉来了，也不知道是跟美女聊天心情好还是怎么的，也没有说杨辉什么。反而对杨辉点点头，说：“来啦！呵呵！这个是我家门口的刘萍，在包装车间上班。刘萍，这是杨辉，今天刚过来的。”
杨辉向刘萍看去，只见刘萍一米六左右的身高，穿着一套蓝色的青树工具厂厂服，扎着个马尾辫，圆圆的脸蛋显得很是甜美可爱。
可爱的刘萍此时正用好奇的眼神打量着杨辉。看了一会，忽然一惊一乍地嚷嚷道：“哇！吴刚，你又带师傅啦！这个可比你以前带的几个师傅帅多了。咯咯咯咯……”
杨辉大汗，忙道：“呵呵！我是徒弟，不是师傅，你弄错了。”
“咯咯咯咯……”杨辉的话又引来刘萍的一串娇笑声。
看见杨辉的尴尬样，吴刚也笑了，对刘萍说：“就你调皮，不过杨辉是挺帅的，喜欢不？要不你们处处试试！”
“去你的！不跟你说了，我去干活了。”刘萍受不了吴刚的玩笑，蕴红着俏脸，一蹦一跳地跑了。
吴刚笑眯眯地看着刘萍的背影对杨辉说：“怎么样？不错吧！有女朋友了没？没有就处处试试，”
杨辉大汗，往排风扇前凑了凑，尴尬地说：“呵呵，暂时还没那打算，再说吧！再说吧！呵呵！”
吴刚促狭地笑了笑，说：“呵呵！那就先不谈，等想谈了就跟我说，我去帮你说叨。”
杨辉瀑布汗，“靠！这排风扇吹出来的咋是热风呢？”
吴刚调笑完杨辉，脱掉黑乎乎的围兜，关上车床的电源开关，对杨辉说：“今天做得差不多了，走，我带你逛逛去。”
杨辉赶紧跟了上去，从口袋里掏出阿诗玛，撒了一根给吴刚。
吴刚边走边点上烟，吸了一口，用夹着烟的手点了一下车间里干活的几个人。说：“都打根烟吧！以后就都是同事了。混熟了，可以互相照应着点。”
吴刚指着一个一米六五左右，身体壮硕的四五十岁中年人说：“哪！这个是金正金师傅，是专车模具的，技术在西N县都是数一数二的。”
“金师傅好！”杨辉赶紧递上一根烟。
金师傅笑呵呵地接过烟，说：“呵呵！是老杨的儿子吧？以后有什么问题可以来问我。”
“谢谢金师傅！”杨辉感恩戴德地说。
吴刚又指着金正前面一个稍显肥胖，带着一个大黑框眼镜的中年人说：“这是吴小楼。”
“吴师傅，你好！”杨辉微笑着递上一根烟。
吴小楼摆摆手说：“不用客气！不用客气！我不抽烟。”说完对杨辉笑笑，又转身拼命地摇起了车床。
吴刚拉过略显尴尬的杨辉，小声说：“你不用理他，他就是那样。干起活来，尿都没时间撒。”
吴刚拉着杨辉走到前面一台车床，指着一个长发遮眼的二十来岁小伙说：“这个是光桃胜，五里人。”
杨辉假笑着递上一根烟。
光桃胜对杨辉咧着大嘴笑了笑，毛手毛脚地接过烟。满是油污的大手，从看不清颜色的上衣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点上烟，深吸了一口。说：“哈哈，吴刚你又带徒弟啦！还是你好啊！又有人帮干活喽。”
吴刚一边拉着杨辉向前走，一边说：“光头，你还是快点干活吧！不然就撵不上我了，我上午可是做了两百个拉。哈哈哈……”
在光桃胜的一片叨叨声中，吴刚带着杨辉来到了一个干干瘦瘦的小孩边上。说：“这是老板的侄子赵建，你不用撒烟给他，他不抽烟。”
杨辉对着赵建笑了笑。
赵建泛着两颗大门牙对杨辉笑着说：“刚来的啊？哪人啊？”
杨辉笑笑说：“你好，我叫杨辉，今天刚来的，是温泉本地人。”
赵建点点头说：“呵呵！那好，有时间到你家玩。”
吴刚又拉着杨辉掉了个头，走到一进大门左边的车间底部。指着一个高高胖胖面像憨厚的年轻人，说：“这是生产部长汪友林的儿子，做铣床的。”
……
“这个是储德根储师傅，是烧电焊的，你以后焊刀可以找他帮忙。”储师傅接过杨辉的烟，憨厚地对杨辉笑了笑。
……
一圈下来，杨辉脸都笑得有点麻木了。用双手搓搓脸，深吸了口气，跟着吴刚向洗手池走去。快十一点半了，洗洗手就可以下班了。
洗好手，吴刚问道：“你中午吃食堂还是回家吃？”
杨辉想到父亲平时都是回家吃中饭的。就对吴刚说：“吴师傅！我跟我爸回去吃！您在哪吃呢？要不跟我一起到我家吃吧！”
吴刚摆摆手说：“不了，我也回去吃。你还要等你爸吧！那我先走了，下午见。”
“好的，下午见。”杨辉目送着吴刚的豪爵牌弯梁摩托走后，就看见父亲推着大架车向这边走来。
跟上班相反，回家都是下坡路，不到十分钟，两人就回到了家里。刚进家门，母亲就迎了过来，抓住杨辉的手仔细打量。待看见杨辉细嫩的手掌没有受伤，才松了口气。说：“累了吧？快吃饭，吃完了午睡一会。”
杨辉抽回手，尴尬地说：“呵呵！不累，上午就在旁边看，没干活呢！”
走进堂屋，饭菜已经端在了桌上。看见有自己最爱吃的红烧扁鱼，杨辉吃了三大碗饭才回到房间里。
刚回到房间，杨辉就迫不及待的默念：“娜娜！”
“叮！”
“辉哥！有什么需要娜娜效劳的？”
杨辉躺到床上，默念道：“娜娜！我要打开系统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