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打人灭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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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里包含着刻骨的仇恨和无尽的痛苦，吓的钱小山一抖，踹歪了，把门面踹了个大洞，门没开。
被喊声吓一跳，钱小山差点没扭到腰，一股怒火“蹭”就窜到了脑门。
“****妹的！”
伴着怒骂，钱小山又一脚将门踹开，一手拿手电，一手拿甩棍就冲了进去。
确实是储物室，不大，堆满了杂物，
刚才声音就在门后，踹开门却空无一人，钱小山拿手电照了一圈，很安静，什么都看不见。
就在这时那个烦人的声音又出现在楼下来，“来啊！来啊！哈哈……”
钱小山不理那个女声，将手电放在右手，拿出罗盘，这次罗盘没有来回晃，指定了储物间一个柜子的位置不动了。
钱小山脸上狞笑，收起罗盘，左手拿手电，右手拿着甩棍，向着柜子慢慢走去。
就在钱小山走到柜门时，柜门突然向外打开，一个黑影向着钱小山就冲了过来。
钱小山下意识的双手挡在脸和胸前，结果被黑影结结实实的一脚踢在肚子上，向后倒去。
黑影一击得手，毫不停顿，直接跑出了房门。
刚才钱小山下意识的防护，手电没有照到那个黑影。看见黑影冲出去，钱小山骂了一句“操！”起身就追。
前面黑影直奔楼梯，钱小山在后面紧追不舍，还有几步，黑影就冲下楼梯了，钱小山拿右手的甩棍当暗器，直接飞了出去。
甩棍准确的砸在黑影上，打的它一个踉跄，钱小山紧跟两步，一脚将黑影踹下楼梯。
黑影摔到地上一时动弹不得，钱小山捡起地上的甩棍信步走下楼，来到黑影身边。
黑影从楼上滚下来，一时不能动弹，钱小山拿手电照了一下，是个男人，穿个黑斗篷，正趴在地上。钱小山举起甩棍，照着男人后背，屁股，大腿这些地方就打了下去。
“我让你吓唬我！我让你踹我！踹啊！你再踹啊！王八蛋！”
地上那小子被打的惨叫，开口求饶，“大哥别打了，我认栽！再打就打死了！”
钱小山不依不饶，又打了几下，那小子想拿手挡，被钱小山一甩棍打在右胳膊上，捂着胳膊直打滚，估计是骨折了。
举起甩棍，钱小山还准备继续打，就听有脚步声，赶紧起身，就看前边冲过来一个壮汉，握着匕首就刺向钱小山。
钱小山赶紧侧身躲过匕首，同时右手甩棍抡圆了打在壮汉手臂上，壮汉惨叫一声，转身就向正门跑去，钱小山在后面紧追不舍。
壮汉跑到门前，握住门把手将门打开，身子刚探出门口，就被钱小山一甩棍打在后背上，紧接着后腰又挨了一脚，冲出门倒在地上，钱小山冲过去劈头盖脸一顿砸！
“王八蛋！装神弄鬼吓唬我！还敢拿刀砍我！活腻味了吧！”
打到壮汉满脸血，躺在地上只有呻吟的份儿了才站直身体，钱小山只感觉全身酸痛，腹部被踹的地方也是隐隐作痛。
站着又踹了壮汉几脚，在他大腿部位狠狠的砸了两甩棍，壮汉只是哼哼了两声，连挣扎都没有了。
屋里那个一身黑瘦一些，钱小山收起甩棍，回屋狠踹了那小子肚子几脚，拉着他的腿，把他拖到门口，让两人并排躺着，钱小山右手甩棍，左手拿出电话。
“赵局，王胖子的事搞定了，抓到两个装神弄鬼的，你派人来接走吧。”
挂断电话钱小山拿出烟，一屁股坐在地上。
躺着那俩已经不敢动了，叫声都小了许多，估计是被钱小山打怕了，特别是拿刀的壮汉，满脸的血。
等警察来拷走两人，钱小山只觉浑身酸疼，回屋在沙发上躺了好一会，才坐起来，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堆符，挑出一张，夹住烧了，被风吹走。
不一会飘来一个女人，真的是脚不沾地飘来的，从屋外透过来的光照在女人身上，身前没有影子……
钱小山正闭目养神，像是睡着了，等女人飘到身前，才懒洋洋的睁开眼睛。
“说吧，你是谁？和老王什么关系？别墅路口那怎么回事？”
女人深施一礼，“天师……”
钱小山赶忙打断她的话，“别叫天师，叫我钱总。”
女人明显顿了一下，“钱总……我叫李玲，是王新明死去的原配妻子，当时在路口那辆大卡车是故意要撞他，我出手救了他。”
听到女人，或者说女鬼的话钱小山好奇的坐了起来，“你是救人，不是害人？还真是出乎意料，按王胖子那个德行，我之前还以为你是寻仇的呢。”
钱小山看着女鬼李玲，四十多岁，长的慈眉善目的，脸上没有暴戾之气。“王胖子另有新欢你知道吧？那女人看年纪也就二十多，这样的人值得你去救吗？真替你不值。”
女鬼淡淡的回答说：“我都已经死了，他另有新欢也正常。他没在我生前找我已经很知足了，我不能生育，他以前对我也算很好，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不能看着他死。”
钱小山听完鼓了鼓掌，“擅临人间，就算你不是害人是救人一样逃脱不了惩罚，你知道吗？”
女人无所谓，“我知道。魂飞魄散。”
钱小山点点头，“既然知道，还有什么遗言要我转达吗？”
女鬼又是一个鞠躬，“钱总帮我告诉王新明，就说来世我们还做夫妻。”
真是夫妻情深！钱小山赞叹了两句，拿出一道符，看着女鬼的眼睛。
女鬼在钱小山的注视下眼神逐渐慌乱，钱小山晃动手指，符已经开始燃烧，女鬼看着火光，脸上惊慌起来，嘭的一下四散开来，消失不见。
钱小山吹灭符火，向着空气大声说：“李玲，你浪费了我一张散魂符，还要我再浪费一张拘魂符？今天已经很不爽了，我劝你自己出来，不然没你好果子吃。”
没有回应，钱小山准备掏符，就在他手插进口袋里时，后背突然刮来一阵阴风，冰寒刺骨。
阴风刮过，钱小山冷的打了个哆嗦，暗骂一声晦气！
掏出符点燃，不一会就传来了女鬼凄厉的惨叫。
女鬼披头散发的被红绳捆着飘到钱小山面前，披头散发，满脸戾气。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相信我说的话！我要杀了你！”
钱小山掏掏耳朵，“我又没说不信，我都说了，擅临人间，必须受到惩罚。”
“你没有一点同情心吗？你还是不是人！！！”
看到女鬼狰狞的表情，钱小山直接拿出一道符贴在女鬼脸上，这次符没有燃烧，只是发出一阵红光，女鬼却像被烫到一样，叫的比刚才还惨。
女鬼的叫声逐渐降低，最后虚弱的低下了头，长发垂在脸前，一动不动。
钱小山坐到沙发上，点上一根烟，女鬼被红绳捆着飘到钱小山面前，稍微抬起头，凶狠的看着钱小山。
吐出一口烟，钱小山冲女鬼笑笑，“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你不知道我活阎王钱小山很正常。我虽然和人打架不太在行，但是妖魔鬼怪我见的多了。你身上一点祥和之气都没有，我会信你的鬼话？”
嘲笑完女鬼，钱小山将烟头扔在地板上踩灭，“还有话说吗？没有我送你上路了。”
说完又掏出了一道符，看着女鬼。
女鬼现在已经很虚弱，看着钱小山，收起戾气缓缓说道：“我是被王新明害死的，他想娶那个狐狸精，又不想影响仕途，就把我害死了，我开的车被卡车撞烂了，我刚死他就把狐狸精接到了家里，还给他买了这个别墅，我找了好久才找到这来，可惜上次在路口就差一点点就撞死他，要是晚上，他已经死了。你告诉他，我以后会一直缠着他，直到他死！！！”
女鬼凶狠的看着钱小山，“他王新明当年大学毕业一穷二白，要不是我家里帮他，他能到现在的位置？！我就算不能生孩子，他也不该害死我！没有我他当的上局长？？我杀他没有错！没有错！你是个是非不分的混蛋！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杀了他之后呢？我还是一样要让你魂飞魄散，这是规矩。我会让王新明受到应有的惩罚，就算不能要他的命，也会让他在监狱里度过下半辈子，话我说明白了，你这段因果算不到我的头上。我活阎王从来都是按规矩办事，要怪就怪你不守规矩，与我无关。还有话要说吗？”
女鬼轻轻摇了摇头。
钱小山点点头，点燃手中的道符，这道符并没有很快燃尽被风吹走，而是一直在钱小山手上燃烧，钱小山也不怕烫，轻声说到：“黄泉路上无老少，奈何桥上骨肉分。一路走好。”
说完，将还在燃烧的符贴在了女鬼身上，女鬼一接触到火焰，开始剧烈的扭曲，同时脸上贴的符也跟着一起燃烧。
火焰一下子覆盖了女鬼全身，女鬼扭曲的脸忽明忽暗，最终消逝在空气中。
整个房间又陷入黑暗，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钱小山拿出电话，“赵局，我不管你跟王胖子之间的破事，他可不是你说的生意人，是个局长是吧？我不管他是什么局长，我答应他死去的妻子，对，就是一个女鬼，要他下半辈子呆在监狱。谋杀妻子，贪污受贿够了吧？不够你再捏造点儿，我不管，反正你看着办，到时候女鬼半夜爬你床头往你耳朵里吹气我可不管。不是我说的吓人，这是事实，不信你就看着。对了，我今天这顿揍不能白挨，200万，外加那块玉如意。赃不赃物的我不管。明天我要见到东西。就这样，挂了。”
收起电话，钱小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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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喊声吓一跳，钱小山差点没扭到腰，一股怒火“蹭”就窜到了脑门。
“****妹的！”
伴着怒骂，钱小山又一脚将门踹开，一手拿手电，一手拿甩棍就冲了进去。
确实是储物室，不大，堆满了杂物，
刚才声音就在门后，踹开门却空无一人，钱小山拿手电照了一圈，很安静，什么都看不见。
就在这时那个烦人的声音又出现在楼下来，“来啊！来啊！哈哈……”
钱小山不理那个女声，将手电放在右手，拿出罗盘，这次罗盘没有来回晃，指定了储物间一个柜子的位置不动了。
钱小山脸上狞笑，收起罗盘，左手拿手电，右手拿着甩棍，向着柜子慢慢走去。
就在钱小山走到柜门时，柜门突然向外打开，一个黑影向着钱小山就冲了过来。
钱小山下意识的双手挡在脸和胸前，结果被黑影结结实实的一脚踢在肚子上，向后倒去。
黑影一击得手，毫不停顿，直接跑出了房门。
刚才钱小山下意识的防护，手电没有照到那个黑影。看见黑影冲出去，钱小山骂了一句“操！”起身就追。
前面黑影直奔楼梯，钱小山在后面紧追不舍，还有几步，黑影就冲下楼梯了，钱小山拿右手的甩棍当暗器，直接飞了出去。
甩棍准确的砸在黑影上，打的它一个踉跄，钱小山紧跟两步，一脚将黑影踹下楼梯。
黑影摔到地上一时动弹不得，钱小山捡起地上的甩棍信步走下楼，来到黑影身边。
黑影从楼上滚下来，一时不能动弹，钱小山拿手电照了一下，是个男人，穿个黑斗篷，正趴在地上。钱小山举起甩棍，照着男人后背，屁股，大腿这些地方就打了下去。
“我让你吓唬我！我让你踹我！踹啊！你再踹啊！王八蛋！”
地上那小子被打的惨叫，开口求饶，“大哥别打了，我认栽！再打就打死了！”
钱小山不依不饶，又打了几下，那小子想拿手挡，被钱小山一甩棍打在右胳膊上，捂着胳膊直打滚，估计是骨折了。
举起甩棍，钱小山还准备继续打，就听有脚步声，赶紧起身，就看前边冲过来一个壮汉，握着匕首就刺向钱小山。
钱小山赶紧侧身躲过匕首，同时右手甩棍抡圆了打在壮汉手臂上，壮汉惨叫一声，转身就向正门跑去，钱小山在后面紧追不舍。
壮汉跑到门前，握住门把手将门打开，身子刚探出门口，就被钱小山一甩棍打在后背上，紧接着后腰又挨了一脚，冲出门倒在地上，钱小山冲过去劈头盖脸一顿砸！
“王八蛋！装神弄鬼吓唬我！还敢拿刀砍我！活腻味了吧！”
打到壮汉满脸血，躺在地上只有呻吟的份儿了才站直身体，钱小山只感觉全身酸痛，腹部被踹的地方也是隐隐作痛。
站着又踹了壮汉几脚，在他大腿部位狠狠的砸了两甩棍，壮汉只是哼哼了两声，连挣扎都没有了。
屋里那个一身黑瘦一些，钱小山收起甩棍，回屋狠踹了那小子肚子几脚，拉着他的腿，把他拖到门口，让两人并排躺着，钱小山右手甩棍，左手拿出电话。
“赵局，王胖子的事搞定了，抓到两个装神弄鬼的，你派人来接走吧。”
挂断电话钱小山拿出烟，一屁股坐在地上。
躺着那俩已经不敢动了，叫声都小了许多，估计是被钱小山打怕了，特别是拿刀的壮汉，满脸的血。
等警察来拷走两人，钱小山只觉浑身酸疼，回屋在沙发上躺了好一会，才坐起来，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堆符，挑出一张，夹住烧了，被风吹走。
不一会飘来一个女人，真的是脚不沾地飘来的，从屋外透过来的光照在女人身上，身前没有影子……
钱小山正闭目养神，像是睡着了，等女人飘到身前，才懒洋洋的睁开眼睛。
“说吧，你是谁？和老王什么关系？别墅路口那怎么回事？”
女人深施一礼，“天师……”
钱小山赶忙打断她的话，“别叫天师，叫我钱总。”
女人明显顿了一下，“钱总……我叫李玲，是王新明死去的原配妻子，当时在路口那辆大卡车是故意要撞他，我出手救了他。”
听到女人，或者说女鬼的话钱小山好奇的坐了起来，“你是救人，不是害人？还真是出乎意料，按王胖子那个德行，我之前还以为你是寻仇的呢。”
钱小山看着女鬼李玲，四十多岁，长的慈眉善目的，脸上没有暴戾之气。“王胖子另有新欢你知道吧？那女人看年纪也就二十多，这样的人值得你去救吗？真替你不值。”
女鬼淡淡的回答说：“我都已经死了，他另有新欢也正常。他没在我生前找我已经很知足了，我不能生育，他以前对我也算很好，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不能看着他死。”
钱小山听完鼓了鼓掌，“擅临人间，就算你不是害人是救人一样逃脱不了惩罚，你知道吗？”
女人无所谓，“我知道。魂飞魄散。”
钱小山点点头，“既然知道，还有什么遗言要我转达吗？”
女鬼又是一个鞠躬，“钱总帮我告诉王新明，就说来世我们还做夫妻。”
真是夫妻情深！钱小山赞叹了两句，拿出一道符，看着女鬼的眼睛。
女鬼在钱小山的注视下眼神逐渐慌乱，钱小山晃动手指，符已经开始燃烧，女鬼看着火光，脸上惊慌起来，嘭的一下四散开来，消失不见。
钱小山吹灭符火，向着空气大声说：“李玲，你浪费了我一张散魂符，还要我再浪费一张拘魂符？今天已经很不爽了，我劝你自己出来，不然没你好果子吃。”
没有回应，钱小山准备掏符，就在他手插进口袋里时，后背突然刮来一阵阴风，冰寒刺骨。
阴风刮过，钱小山冷的打了个哆嗦，暗骂一声晦气！
掏出符点燃，不一会就传来了女鬼凄厉的惨叫。
女鬼披头散发的被红绳捆着飘到钱小山面前，披头散发，满脸戾气。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相信我说的话！我要杀了你！”
钱小山掏掏耳朵，“我又没说不信，我都说了，擅临人间，必须受到惩罚。”
“你没有一点同情心吗？你还是不是人！！！”
看到女鬼狰狞的表情，钱小山直接拿出一道符贴在女鬼脸上，这次符没有燃烧，只是发出一阵红光，女鬼却像被烫到一样，叫的比刚才还惨。
女鬼的叫声逐渐降低，最后虚弱的低下了头，长发垂在脸前，一动不动。
钱小山坐到沙发上，点上一根烟，女鬼被红绳捆着飘到钱小山面前，稍微抬起头，凶狠的看着钱小山。
吐出一口烟，钱小山冲女鬼笑笑，“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你不知道我活阎王钱小山很正常。我虽然和人打架不太在行，但是妖魔鬼怪我见的多了。你身上一点祥和之气都没有，我会信你的鬼话？”
嘲笑完女鬼，钱小山将烟头扔在地板上踩灭，“还有话说吗？没有我送你上路了。”
说完又掏出了一道符，看着女鬼。
女鬼现在已经很虚弱，看着钱小山，收起戾气缓缓说道：“我是被王新明害死的，他想娶那个狐狸精，又不想影响仕途，就把我害死了，我开的车被卡车撞烂了，我刚死他就把狐狸精接到了家里，还给他买了这个别墅，我找了好久才找到这来，可惜上次在路口就差一点点就撞死他，要是晚上，他已经死了。你告诉他，我以后会一直缠着他，直到他死！！！”
女鬼凶狠的看着钱小山，“他王新明当年大学毕业一穷二白，要不是我家里帮他，他能到现在的位置？！我就算不能生孩子，他也不该害死我！没有我他当的上局长？？我杀他没有错！没有错！你是个是非不分的混蛋！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杀了他之后呢？我还是一样要让你魂飞魄散，这是规矩。我会让王新明受到应有的惩罚，就算不能要他的命，也会让他在监狱里度过下半辈子，话我说明白了，你这段因果算不到我的头上。我活阎王从来都是按规矩办事，要怪就怪你不守规矩，与我无关。还有话要说吗？”
女鬼轻轻摇了摇头。
钱小山点点头，点燃手中的道符，这道符并没有很快燃尽被风吹走，而是一直在钱小山手上燃烧，钱小山也不怕烫，轻声说到：“黄泉路上无老少，奈何桥上骨肉分。一路走好。”
说完，将还在燃烧的符贴在了女鬼身上，女鬼一接触到火焰，开始剧烈的扭曲，同时脸上贴的符也跟着一起燃烧。
火焰一下子覆盖了女鬼全身，女鬼扭曲的脸忽明忽暗，最终消逝在空气中。
整个房间又陷入黑暗，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钱小山拿出电话，“赵局，我不管你跟王胖子之间的破事，他可不是你说的生意人，是个局长是吧？我不管他是什么局长，我答应他死去的妻子，对，就是一个女鬼，要他下半辈子呆在监狱。谋杀妻子，贪污受贿够了吧？不够你再捏造点儿，我不管，反正你看着办，到时候女鬼半夜爬你床头往你耳朵里吹气我可不管。不是我说的吓人，这是事实，不信你就看着。对了，我今天这顿揍不能白挨，200万，外加那块玉如意。赃不赃物的我不管。明天我要见到东西。就这样，挂了。”
收起电话，钱小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