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太皇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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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太皇太后的懿旨下来了,让公主与大将军立即把她的两个外曾孙带回,并请管世敦、刘芳同去参加庆寿和陛见,还特邀神医管上学一同前往。
刘芳真不愧为刘伯温的后人,她得进京的邀请,立即将一艘中等海船进行了改造,建成了一艘舒适的坐船,也是两层桨,刷成了淡蓝色并决定带团团圆圆一同前往,这有两层深意,这两个娃儿比忠康、忠熙大一岁,很玩得来,二是团团越来越像管世敦,圆圆则莫名其妙的像刘芳,是个美人胚子,世敦与刘芳名下有六个孩子,带谁都难办,而团团圆圆则已过继给二爸了的,这是管上学的主意,管上学还有一层没说出的深意,两对双胞胎的出现,更容易吸引人的注意力,不知在皇上皇后、太后、太皇太后面前还会得到社么奖励呢,冰雪聪明的刘芳肯定明白爹爹的心意,所以积极支持这件事。
管世敦特别在官马场,六种宝马中各挑一匹最神俊的准备送给皇上,特租了只马船除放这六匹宝马外,加上公主的两匹,大将军的两匹,他与刘芳的两匹,共十二匹装在马船上,管上学提议长孙正权夫妇也去,着力照顾大家生活和到京后照看行李,也一同进京见见世面,王长顺和一名伙计,专门在马船上照顾十二匹宝马。
送给太皇太后的两只金刚鹦鹉的大笼子,挂在大将军楼船的拐角处,忠康、忠熙、正龙、正凤四个小孩成天围着鹦鹉,逗鹦鹉说话。公主的新开心果三眼白狐狸犬,成天跟着她,给她表演节目,每到一地。地方大员都要接待他们一行,不唯和硕公主、大将军、刘芳也是慧敏格格,四品诰命夫人,管世敦也是户部员外郎,五品,沿途接送,宴请。走了一个月,才赶到京师,管家一家都住在驸马府。
首先是公主进宫告诉太皇太后皇祖母。说他们已与管家已到京师,来了那些人,不一会儿皇上也过来给太皇太后皇祖母请安,和硕告诉皇上管家奉懿旨上京来了,并给皇祖母和皇上带来了礼物。
太皇太后:“和硕,明天将他们一家请到我的慈宁宫来,你们一家也来。让我看看这位刘伯温的嫡孙女,我的干孙女儿是什么风采,还有老神医的绝技,特别是外曾孙。”
康熙帝:“我到想见见管世敦夫妇如何创业的。他可是填川楷模。”
第二天一大早,穿戴整齐,大家拿着礼物,王长顺率着六匹宝马,大将军先去见了皇上,皇上刚处理过朝政,傅联璧进来了,跪下道: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康熙帝:“大将军回来了,有什么好消息告诉朕!”
傅联璧:“有。有。我们回重庆以后,对所缴获的海冦的船只逐一进行搜查。发现有一支铁甲舰队,纯法兰西建造的,有两艘巡洋舰。一艘驱逐舰和七艘战列舰组成的一支舰队,这是琉球国花重金向法兰西订购的,在运往琉球的途中,距琉球已不太远的地方,趁一个大雾天气,抛锚等雾散时被一股日本海盗袭击而夺取了,我在黄金坝消灭了这一万二千个海冦,夺得这支舰队,里面枪炮齐全,弹药充足,我已将他们开至重庆城对面的天然良港龙门浩待命。”
康熙帝:“西洋兵船有什么长处?”
傅联璧:“它周身已包有铁甲,不怕火攻,它的炮位在左右舷仓里面,巡洋舰每边有四十门炮,可四十门同时射击,专打敌船肚子和滩涂敌兵,火力又大又猛,任何船皆无法抵挡,如今这一支舰队归我掌管,将为大清效力了。”
第二缴获金银宝珠两大箱,已带来京师,准备交户部处理,收入归国库,皇上,管世敦一家来了,送给皇上的六匹宝马也带来了。
康熙帝:“请他进来,把马也牵进来,朕看看。”
一会儿,太监领着管世敦进来,只见管世敦着户部员外郎的五品官服,立即伏地称道:“微臣管世敦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康熙帝:“起来,起来,你可是大清朝的功臣,你一人就移民三十万,我都没法奖赏你了,地方官移民一百家就升官一级,你至少移了六七万家,该升你几百级了。”
管世敦:“皇上,臣实际上已移了十万家,遍及巴县、合州、璧山、铜梁、永川、大足六个州县,其中至少有两万家是自己跑来依附我的,还在不断地来。”
康熙帝:“真怪,他们不去依附朕的官府,而跑来依附你?”
管世敦:“禀告皇上,因为依附我有事可做,有钱赚,有房子住,旱涝算我的,与他们无关,工资照拿,官府能做到这点吗?”
康熙帝:“应该承认,官府目前做不到这点。”
管世敦:“由于来的人越来越多,我只好不断地向官府要荒山让他们垦殖,当然官府非常支持,大片大片的荒地荒山让我占耕,这样人也越来越多了,田地也开垦出来了,地方也兴旺起来了。”
康熙帝:“管世敦,你这样经营农业,你的收益如何?”
管世敦:“陛下,由于我工资给的比较高,还要安排他们的吃住,让他们有肉吃,就单个而论,赚的是不多的,但我土地有几十万亩,就每亩哪怕赚一斤就有几十万斤,我一家十几个人就吃不完了,我要那么多干什么?让他们多得一点,他们就永远留在这块土地上了。陛下,我是你的移民填川的受益者,我不能光受益,不贡献,所以我宁愿少得一点,他们就会慢慢富起来。陛下,你的移民填川也就进展的很快,四川的复兴就更快。”
康熙帝:“管世敦。你为朕的移民填川做出了卓越的贡献,我只能给你点精神鼓励,目前我们大清朝还不富裕,四川的移民填川还有待于更大的规模。四川号称天府之国,要使天府之国名副其实,还要像你这样的人努力。除了这些外,你还有什么大产业?”
管世敦:“陛下,重庆知府田大人,道台程大人在重庆为官多年,他们给我的任务是解决重庆城百姓的吃的问题,为此,给了我五十个山头。让我移栽被遗弃的果树,我通过移栽,建立了几十里的果林带,解决了重庆城的水果问题,我建了两万亩鱼塘,解决了重庆人合州人吃鱼问题,我养了山羊,养了肉牛,解决了重庆人吃牛羊肉的问题,我种高粱。建酒坊烤出缙云春曲酒,我恢复了井盐制造作坊,解决了重庆吃盐问题,我在重庆城等地,开了十四座酒楼,繁荣重庆商业。田大人把官马场给我,我专门给国家养军马,养宝马,陛下。我给你送来六匹好马。还在殿外。”
康熙帝:“谢谢你,朕去看看。”
康熙帝一出太和殿门。一看六匹神骏异常的宝马就站在他的面前,鞍蹬齐备,他看见白龙马。便攀鞍上马,王长顺立即将缰绳递给他,他下到太和殿的广场上,跑了几圈,王长顺忙牵到广场边,皇上一一试骑了一遍,说道:“每一匹都是很好军马,管世敦,我知道平吴战争中你献军马一万匹,你又给大将军十万两买外国火器建火器营,这次平海冦,你又拿出二十万两。你不图名利,不图回报,像这样这事做的不少了,这次平海冦,你夫人刘芳赞画军务,屡出奇计,全歼海冦,平定东南沿海,功不可没,我真不知道怎么表彰你们一家了?”
管世敦:“皇上给了刘芳四品诰命夫人,太皇太后赐予慧敏格格,我也得了户部员外郎,皇上还赐了“填川楷模”的御匾,皇上给我们一家才真的是太多了,我们又没有做多大的事,像这次打海冦缴获的船,大将军送给我们加以改造,以发展长江的航运事业,实现我们一直想搞航运的目标,以实现物尽其用,货畅其流,人员往来更方便的愿望。”
康熙帝:“长江乃大清南方东西大动脉,长江交通流畅,对富庶的南方经济的发展将起不可估量的作用。管世敦,朕非常赞赏你这举动,朕当下旨长江沿岸各省督抚,一定要鼎力支持这件事。”
管世敦:“谢谢陛下!”
康熙帝:“谢谢你给朕的宝马,朕也送你两件东西,一件为黄马褂。一件‘如朕亲临’的金牌,望好好珍惜,勿负朕望。”
管世敦立即跪下谢恩,双手接过内侍捧来的一个礼盒,礼盒上黄马褂整齐的放在上面,黄马褂上放着金灿灿的如朕亲临金牌,管世敦将盒盖上,占了起来。
康熙帝:“管世敦,走,我们去太皇太后哪儿,看看朕的两个双胞胎外甥。”
管世敦:“遵命,请皇上起驾。”
和硕公主带着两个孩子忠康、忠熙和管上学刘芳一家,来到慈宁宫,见太皇太后。
老远就看见太皇太后正端坐在正殿的椅子上。
和硕先进入殿内双膝跪下说道:
“孙女给皇祖母请安了,皇祖母吉祥!”
太皇太后:“快起来,快起来,你一走大半年,可想死祖母了,走到跟前来,让我看看,瘦了没有?”
公主走到太皇太后的身边,太皇太后仔细的看了一下,说道:
“还好,我孙女没有瘦!我的重孙子来了没有?”
和硕:“回皇祖母的话,来啦,你请的客人管神医来了,你的干孙女刘芳也来了,还有管世敦与刘芳的一对双胞胎也来了,他们送给皇祖母的八十大寿的礼物拿也来了!”
太皇太后:“既然都来了,干嘛不请进殿来,让客人在殿外站着多不好,快请,快请!”
首先进来的是管上学,进来后来到太皇太后面前跪地说道:“草民管上学见过太皇太后,太皇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皇太后:“快起来,快起来!白发白须的,多大年纪啦?”
管上学站起来。拱手说道:“回太皇太后的话,草民七十一岁了。”
太皇太后:“比我小九岁,也是高寿了,快请坐!”
管上学:“谢太皇太后!”
说完便在老太监指定的位置坐下。
接着便是刘芳进来了。
和硕:“皇祖母。这便是你的干孙女刘芳!”
刘芳跪下说道:“孙女给皇祖母请安,愿皇祖母吉祥!”
太皇太后:“快起来,快起来!刘芳,你可是大名鼎鼎,你着为我军的军师,在平吴战争、平海冦中立下赫赫战功,可谓我大清第一女将,皇祖母我脸上有光啊!来,到我近前来。让我看看!”
刘芳走到太皇太后面前,太皇太后仔细端详了一番,说道:
“如此漂亮端庄的一个女子,竟然是胸藏韬略,指挥千军万马,上阵厮杀的女将军,我有你这样的干孙女感到骄傲,一定让皇上给你一个武职封号。”
刘芳:“谢谢皇祖母!”
和硕:“傅忠康、傅忠熙进来见过老祖宗!”
两兄妹进来,在太皇太后面前跪下,通通通三个响头。说道:
“曾孙见过外曾祖母,太姥姥,给太姥姥请安,愿太姥姥吉祥!”
太皇太后:“吉祥,吉祥,走过来让我仔细看看。”
忠康、忠熙走到太皇太后面前,太皇太后拉着忠康忠熙的手,认真端详了一番,连说:
“太像大将军了。太像大将军了。和硕,祝你们一家团圆!”
和硕:“谢皇祖母!”
太皇太后又拉过忠康忠熙的手说道:
“和硕。忠熙的鼻梁像大将军,整个脸型像你,和硕。你现在已是儿女双全了,我心中也释然了!”
和硕:“皇祖母,现在你也是四世同堂了,也可喜可贺啊,这两个孩子正是献给皇祖母八十大寿的最好的礼物。”
太皇太后:“说得对,说得对,这一对宝贝的到来我又高一辈,当上太姥姥了!”
和硕:“皇祖母,你哪的才只一对呢!刘芳姐也有一对宝贝,也是你的曾孙女,正龙、正凤,快进来见过太姥姥!”
团团圆圆走进来,给太皇太后跪下,口称:“正龙、正凤给太姥姥请安,祝太姥姥吉祥!”
太皇太后:“快起来,快起来,走进来让太姥姥也看看!”
太皇太后仔细看了说长得好,长得好。是有福之人,几岁了?
正龙正凤:“十一岁,五月生的。”
太皇太后:“去挨着忠康忠熙坐着,那儿有果子、糖。”
和硕:“皇祖母,你看看刘芳姐给的一对宝贝礼物吧,正权,把给太姥姥的礼物抬过来!”
正权和他媳妇抬着那对装金刚鹦鹉的大鸟笼进来了,也跪地说道:“管正权夫妇给太姥姥请安,祝太姥姥吉祥!”
和硕:“皇祖母,这时刘芳姐长子和他的媳妇,也是你的重外孙,刘芳姐夫妇常在外为国家办事,偌大的家业就是他小两口管着,他两非常能干。”
太皇太后:“啊?是这样,可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快起来,快起来,有多大啦?”
正权拱手:“回太姥姥的话,二十一了。”
太皇太后:“有几个小孩了?”
正权拱手道:“回太姥姥的话,已两个儿子了。”
和硕:“皇祖母,如果这两个小家伙来,太姥姥可是五世同堂了!”
这时一鹦鹉说道:“给太姥姥请安,太姥姥吉祥!”
另一个说道:“太姥姥五世同堂!”
太皇太后:“哈哈,你看那两个在讲话!”
和硕:“这对金刚鹦鹉会讲的话很多,他们两个还会自己对话,绝对是皇祖母的开心果!因为在路上,所以装在笼子里,平常是不关笼子的,另有鸟架。”
太皇太后:“金刚鹦鹉比平常红嘴绿鹦哥大得多,以红色为主,颜色也好看,吉祥,刘芳,谢谢你送我的礼物。”
刘芳:“孝敬皇祖母,是孙女应尽之责。”
这时,听见太监在外唱到:
“皇上驾到!”
一会儿,康熙帝进来了。大家忙下跪接驾,说道:”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康熙帝:”平身,平身!“
和硕:”皇上。这就是前朝军师刘伯温的传人,十五世孙刘芳,这是有神医之称的管郎中,这是管郎中的长孙,长孙媳,这是两对双胞胎,皇上看谁是我的一对啊?“
康熙帝:”还用看吗?就是这两个,一个与大将军那么像,一个与皇姐又十分接近。只是有个大将军的高鼻梁!“
和硕:“忠康、忠熙快见过皇帝舅舅!”
忠康、忠熙连忙趴下给康熙帝叩头,说道:
“忠康、忠熙见过舅舅!”
管世敦进来,给太皇太后磕头。
太皇太后:“平身,哀家早就听说过你了,你对重庆的经济做了大贡献啊!”
管世敦:“太皇太后过奖,这是小民应该做的!”
康熙帝:“刘芳,你在平吴、平海冦中功劳卓著,朕应进行奖赏,有功必赏是我的执政习惯,到是我怎么奖呢?”
太皇太后:“皇帝。前朝有位巾帼英雄秦良玉,前明崇祯照样拜将封侯,和硕,秦良玉她封的什么官呢?”
和硕:“太子太保,忠员候,四川总兵官。”
康熙帝:“皇祖母,崇祯乃亡国之君,皇姐所说的是南明唐王给的封号,皆不吉祥。刘芳。令先祖在明太祖时封的什么?”
刘芳:“回皇上,洪武三年。明太祖受先祖弘文馆学士,诚意伯。”
康熙帝:“这样吧,朕授你英武殿女学士。袭前朝军师诸葛亮的军师中郎将的官位,赞画四川军务,并袭后朝军师令先祖刘伯温诚意伯的爵位,你的长子管正权授工部员外郎,小儿子正龙授慈宁郎虚职。”
刘芳一家立即叩谢:“谢皇上!”
康熙帝:“你功有应得,大将军,你的儿子是学文呢还是习武呢?”
傅联璧:“回皇上,臣仍想让他习武,以捍卫大清江山。”
康熙帝:“好,将门虎子,朕先封个龙骑尉的职衔,习什么兵器?”
傅联璧:“仍用关刀,我教他!”
康熙帝:“我国古代有易子而教的传统,很有道理,你最好给他找个师傅。”
傅联璧:“一时之间恐难找得到!”
刘芳:“大将军,我为你举荐一人,使大刀的,吴三松老将军的大刀刀法我见过,有出神入化的功夫,你可聘他为教习,他已到重庆了!”
康熙帝:“大将军,眼前有一位最好的教习你却忽略了,刘芳作为他的兵法教习再好不过了,请刘芳将刘伯温军师的用兵之术,三韬六略传给忠康,必定造就出一代统兵大将。”
和硕:“刘芳姐,这个徒弟你一定要收下,而我还不交学费,我还有个想法,还要请刘芳姐和世敦,也教他经邦济世的管理才能。”
康熙帝:“皇姐想得周到,在管家才能造就出文能安邦,武能定国的人才。”
管世敦、刘芳:“臣遵旨!”
康熙帝:“目前可谓天下承平,但大清的西部是个多事的地方,需干臣镇守,以确保西部的安全,我仍想委任姐夫为镇西大将军,驻守哪里,现有的四万兵马仍归你指挥,鉴于管世敦,刘芳在重庆,朕特许大将军府设在重庆,你也不再兼任成都将军,我不再设成都将军,另授个长江水师提督之职让你兼着,我这只是一个想法,皇姐和姐夫以为如何?”
傅联璧:“臣遵旨!”
和硕:“同意陛下的安排,我很习惯重庆的生活,只是能否将吴老将军调任重庆?”
康熙帝:“可以,就让他任重庆镇总兵。”
和硕:“谢陛下,为皇祖母庆完大寿后,我便原船返回,我和联璧诚邀皇上明春巡行西南,看看西南壮美的大好河山和风土人情。”
康熙帝:“皇姐盛情相邀,朕当认真考虑,如安排得出时间,一定来看看,当然此次是南巡也是微服私访,以免扰民。”
管世敦:“我们一定也诚恳希望皇上南巡,看看勤劳的四川百姓。”
康熙帝:“谢谢管世敦一家的盛情,如果南来。一定到你们家看看。”
和硕:“望陛下早做决定,我们也好做接驾的准备,”
康熙帝:“刘芳,先前大将军给我讲了。你们俘虏的敌船中有只法兰西新造的铁甲舰队,大将军组成长江水师,按一般情况,战乱中多乘乱一火而焚之,以免被敌人再用,当时你却把海冦的船和船工完好的保留下来,这又是为了什么?”
刘芳:“当时海冦在几百里外已陷入我们的重围,即将被全歼,已不存在利用问题。这些船都是国家急缺的物资,国家久逢战乱,经济实力有待提高,也拿不出钱来造这么多的船,不如将其利用起来,不能走海上,在长江上从事客货运输也是可以的,至于驾船的船工,并不是海冦,当区别对待。对海冦我一个不留的杀无赦,但这帮人是船工,是大清子民,故争取他们反正,归顺大清,道理给他们一讲他们就归顺了,又成了驾我的这些船的船工,跟随大将军回到重庆,在船只改造期间。我安排他们在果园那儿帮忙。他们很高兴。”
康熙帝:“刘芳,你的想法很对。做法也很对,处处为国家着想,对黎民宽宏大量。朕很赞赏。”
管世敦:“到重庆后我立即着手盖大将军府,不知公主和大将军想盖在什么地方?”
和硕:“刘芳姐懂风水,让刘芳姐帮我们选。”
刘芳见皇祖母一直坐着未动,担心她老人家腿脚不方便,便说道:
“皇祖母八十高龄,行动还灵便吗?”
太皇太后:“已不太灵便了,八十啦,这也属正常啦!”
刘芳:“能否让我爹给你看一看?”
康熙帝:“管郎中向来有神医之称,正好请他为皇祖母诊断一下。”
太皇太后:“那就有劳管郎中了。”
管上学走过来,坐在太皇太后侧边为她切脉,切完后,再切左手,说道:
“太皇太后大约十几年前左腿受过一次伤,已伤及经脉,经医治骨伤虽医好,但经脉并未痊愈,最近经脉的伤有所复发,便影响行走,不过这是个小毛病,我可立即治好,太皇太后同意否?”
太皇太后:“说的完全对,管郎中真神医也,连我十几年前受过伤,你一切脉便知道,行!马上就治。”
管郎中:“太皇太后,我用针灸为你老人家治不介意吧?皇上同意不?”
太皇太后:“我扎过针灸,我不怕。”
皇上:“可以。”
管上学拿出银针盒,叫宫女燃一碗酒来,他将银针反复的在火上消毒,再用白绢擦干净,请太后伸出左脚,他扶住太皇太后左脚的小腿,从裤外轻轻的扎进去,一针,两针。然后轻轻捻动,慢慢进针,还看太皇太后的表情,半个时辰,管上学取出银针,说道:
“请太皇太后起来走走,看还有没有不舒服的感觉?”
太皇太后叫宫女扶她起来,走了两步,什么疼痛的感觉都没有了,她叫宫女放开她,她自己来回走了两趟,完全像个正常人,高兴的说道:“神!神!真神!我全好了,皇上,请帮我送管郎中一副“妙手神医”匾以之表彰!”
康熙帝:“遵皇祖母懿旨.”
太皇太后:“管神医,我有个请求,能否在我宫中留住到我寿宴后,整个皇宫之中,有许多老太妃,甚至还有太宗时候的人,体弱多病,请你给她们治治,老毛病是不好治,但至少可减弱她们的痛苦。”
管上学:“谨遵太皇太后懿旨,太皇太后宅心仁厚,推己及人,我管上学一定尽绵薄之力。”
康熙帝:“那就多劳管郎中,说实在,这些老太妃,有的还侍候过太宗,多数侍候过先帝,落下一身的病,我的太医署,没有像管郎中这样的神医,所以她们的病,未能痊愈,我心中很是不忍。”
管上学:“我有个侄女,是我一手教出来的,已五十多岁了,专习医治妇人之病,在重庆已小有名气,宫中女眷甚多,她的专长更容易在此发挥作用。”
康熙帝:“她愿意来吗?”
管世敦:“陛下,一般来讲,让大姐一天混在男御医中间。她肯定不会来,但姐夫一家是做药材生意的,能帮他们找个前殿后院的房子,让他们把生意做到京师来。大姐不就来京师了吗?”
太皇太后:“这太容易了,在皇宫附近热闹的地方找个前有店面的院子,皇帝给她公爹写个信函,她就来了,既然是世敦的大姐,我再给她个格格的名分,她出入宫禁就方便了。”
管世敦:“这下我们弘仁堂就出个御医了!”
太皇太后:“世敦,你们重庆的医馆叫弘仁堂?弘扬仁爱,治病救人。很好,哀家决定给你大姐赐予弘仁格格的称号,和硕,你们回去时记住把哀家的懿旨带到!”
管郎中:“谢谢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管郎中你说反了,应该我谢谢你,你为大清培养一位女郎中,我想,就在我慈宁宫找个小院,她就在那儿开设弘仁堂妇人医馆,不属于太医署。更不会去那儿轮值,但皇族的妇人也可以来找她看病,俸禄由慈宁宫支出。”
康熙帝:“管郎中,你们管家可谓是人才辈出,你不仅自己是个神医,而且培育出一位有名的女郎中,你的儿子管世敦是经邦济世的奇才,你的义女兼儿媳是定国安邦的将才,都是于国于民有用的人才。不仅是填川的楷模。乃万民的楷模。”
管上学:“陛下,我们一家从来都认为朝廷和地方大员给我们一家的太多。我们做的太少,对朝廷对社会做的太少,当不懈的努力才行。万民的楷模实不敢当。”
午饭后,大将军一行,回到驸马府,公主便装带管世敦一家去逛了西单,最热闹的地方,真京华地带,热闹非常,各种商铺零次栉比,也有不少饭馆,当天傍晚,到著名的醉月楼饭馆,公主点来点去也点不出几个菜来,非常感慨的说:
“管员外,刘芳姐,在重庆吃惯了川菜,在京师我真点不出什么可口的菜了,真是吃在四川,一点也不假啊!不如你们在这里开一家饭馆卖四川风味,百菜百味,保证客人多,生意好!”
管世敦:“有生意是不假,但京华重地,显贵太多,我哪家都惹不起,遇到仗势欺人的我怕只有打掉牙齿往肚里吞了。”
公主:“这点你放心,我做你的后台,看谁敢来欺你。”
刘芳:“我有一计,保管生意做得起来,而且还没人敢来捣乱。”
公主:“快说,你是智多星,一定有办法!”
刘芳:“让傅大将军家里面的人来做,我们帮他们物色厨师就行,大将军家中有会经营的人没有?”
傅大将军:“我家经营着丝绸,经营着钱庄,经营着古董,再加个饭馆我想没有问题,我去给相爷爹爹说说看。”
管世敦:“大将军,一只羊是放,一群羊也是放,比如在前门,在东单,在西单这些最繁华的地段各建一所,让再想开川菜饭馆的望而却步。”
刘芳:“可能以后我们几年的精力要放在经营船舶运输上了,沿江各主要码头要有人组织客源和货源,至少有几百人要上,还要大量的水手,还有船只的改造,许多事务皆要做,因此腾不出人来到京师开饭馆,要开都会开在沿江码头上,集卖买船票,餐饮,住宿于一体。”
管世敦:“我还有个想法,我们的船,凡客船皆有住房,不经营散客,不经营短途,主要是宜宾、泸州、重庆、涪陵、万县、奉节、巴东、宜昌、沙市、岳阳、武汉、黄石、九江、安庆、芜湖、江宁、扬州、南通、上海等十九个点,这样坐船都相对集中,票价也贵一些,人手也相对少些,运营成本也就少些,利润也就高些。”
公主:“大将军,世敦夫妇真是经营的料,谈起来一套一套的,船还未改造,营运的方案已非常成熟了,看来在京师开饭馆的事趁早莫提,免得闹笑话,更何况,我们马上就要南下去重庆了。”
管上学在宫中一刻也没有闲下来,一听说来了神医,一下都来了,他住的那个小院简直是门庭若市,太皇太后知道这个情况后。下令让老年的,病重的先看,并让两个太监在小院门前把着关,有个老宫女抑郁成病。整天闷着头不说一句话,其他人把她引来,管上学问道:“她得这病多少年了?”无人能确切的说出,这时有个老宫女说道:
“大概三年多以前,她接到家信,信中言父母双双亡故,她哭了几天,便这样了。”
管上学知道这是过度悲伤,导致心脉闭锁。于是拿出银针,在控制心脉的几个穴位上扎了几针,并逐渐捻动,由浅入深,并逐渐开到她,人有生就有死,人老了终有这一天,要节哀顺变,保重自己,并看看她的眼睛的变化时。当她拔出针时,突然说出话来:
“谢谢郎中,我明白了,我不悲伤了。”
大家惊住了,真神!
很快便到了八月初九,整个宫中都沸腾了,根据太皇太后的安排,先是以皇后为首的嫔妃前来祝寿,接着是宫廷总管为首的执事人员前来祝寿。接着是宫外命妇前来拜寿。接着以皇上为首的亲王、贝勒、贝子来拜寿,最后才是公主格格们。拜完了。用轿子将太皇太后抬到太和殿,接受文武百官,及来京的地方督抚的朝贺。所送的贺礼放了几间屋,其中金元宝都有几万两,银票十几万两,银子二十几万两,太皇太后过目后对宫廷总管说:
“所有一切皆登记造册,凡金银钱钞,一律交户部入国库,凡用不着的又可变现的,皆变现交国库,其他留下来的,可作赏赐的作赏赐,可作观赏的皆分到各宫作观赏用,不能浪费,我大清还不富裕,该节俭的要节俭。”
总管:“谨遵太皇太后懿旨!”
她指着十几尊金佛,说道:“崇尚佛祖,主要在心,而不是在金,如果暴殄天物,就是用翡翠做佛又有什么用呢?也拿去变现以充国用。”
寿礼中,太皇太后真正留下来的并不多,居第一位的便是那对金刚鹦鹉,不几天凡经常来慈宁宫的人,鹦鹉皆能准确的叫出称呼,如皇上,每当康熙帝出现在门口,鹦鹉便会说:“皇上驾到!皇上吉祥!”或者说:“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对太皇太后说:“奴才给太皇太后请安,太皇太后吉祥!”宫女们的经常用语,两只鹦鹉两天便说的滚瓜烂熟了。
寿宴庆典结束了,大将军和管上学两家也要准备回到重庆去了,临行前来向太皇太后辞行,太皇太后拿出了礼物,宫锻每人二匹,首饰一盒,藏香二盒,以及对管世嘉的册封懿旨。管上学再次为太皇太后切脉,留下了强身健体的药单。
刘芳又在前门大栅栏买了些京味糕点,并在旧书摊买了几部后人论兵法方面的书以及东周列国志。
又是一个多月的水上生活,终于在九月中旬回到重庆。
巴县、重庆府、川东道三府联合在朝天门大酒楼召开有各府官吏、社会名流、商界巨子的集会,欢迎大将军和公主落户重庆,欢迎管世敦,刘芳载誉归来。
在可容数百人进食的二楼大厅,座无虚席,大将军一家,管世敦一家坐在最前面,午时到,重庆知府的田大人首先致词:
“各位同僚,各位商界巨子,各位社会贤达,我首先介绍我们最尊贵的客人,这位是先帝的和硕公主殿下,当今圣上的皇姐。”
众人拱手:“参见和硕公主殿下!”
田大人:“这位是驸马都尉,镇西大将军傅联璧大人!”
众人拱手:“参见傅大将军!”
田大人:“由皇上恩准,傅大将军将大将军府由成都移驻重庆,我代表在坐的重庆各界热烈欢迎大将军和公主殿下到重庆居住。”
众人:“欢迎大将军和公主殿下到重庆居住。”
田大人:”下面和硕公主代表皇上和太皇太后宣布相关决定。”
众人鼓掌,和硕公主站起来,站在中间说道:”本殿下受当今皇上委托宣布,赐管世敦“如朕亲临”金牌一面,黄马褂一件,赐管上学郎中“妙手神医”御匾一块,慧敏格格刘芳在平吴战争和平海冦战争中功勋卓著,特授武英殿学士称号,军师中郎将的官位,承袭其先祖后朝军师刘伯温的诚意伯爵位。刘芳是我大清的第一位女学士,女军师,女将军,女伯爵,大家对管上学老先生,管世敦员外,刘芳格格为我们重庆争得殊荣表示热烈欢迎,大家鼓掌!”
大家热烈鼓掌。
和硕:“皇上还同时封管世敦长子管正权工部员外郎,世选之子管正龙慈宁郎虚职。”
傅联璧:“如今管世敦夫妇又在努力改造缴获的海盗船,使之变成舒适的客船和平安可靠的货船,以后大家东去上海,西上宜宾,将有好船坐了。”
众人欢呼!
和硕公主:“我在此代表皇上授予女郎中管世嘉为朝廷太医署御医,同时我也代表太皇太后宣读太皇太后的懿旨:‘兹赐予女郎中管世嘉弘仁格格的称号,希望接旨后早日上京就职。’”
说完拿出懿旨递给管世嘉,管世嘉跪地接旨,口称:
“臣遵旨,太皇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公主:“皇上致信给龙会长,邀请龙兴药业进京开分号,这是皇上给龙会长的御笔信札。”
拿出皇上的信札,龙沛潇跪接,口称:
“草民接旨。”
公主:“皇上指示在京师紫禁城附近热闹的地段上找一前店后院的房子,这样也便于弘仁格格到慈宁宫履职。”
田大人:“根据朝廷旨意立即兴建镇西大将军府和伯爵府,地点由大将军和女伯爵自定,让我们再次以热烈的掌声,欢迎和硕公主殿下和镇西大将军移驻重庆,祝贺刘芳伯爵和管世敦员外郎以及管世嘉郎中荣获封赏。”
众人鼓掌欢呼!
管世敦:“我代表我们全家对列位大人和乡亲的祝贺表示感谢,具体的感谢就是请列位在此参加午宴,请公主和大将军一家及列位大人上六楼,商界同仁到四楼,社会贤达及其客人到三楼用饭。”
众人:“谢谢管员外!”
很快,太皇太后的懿旨下来了,让公主与大将军立即把她的两个外曾孙带回,并请管世敦、刘芳同去参加庆寿和陛见,还特邀神医管上学一同前往。
刘芳真不愧为刘伯温的后人,她得进京的邀请,立即将一艘中等海船进行了改造,建成了一艘舒适的坐船,也是两层桨,刷成了淡蓝色并决定带团团圆圆一同前往,这有两层深意,这两个娃儿比忠康、忠熙大一岁,很玩得来,二是团团越来越像管世敦,圆圆则莫名其妙的像刘芳,是个美人胚子,世敦与刘芳名下有六个孩子,带谁都难办,而团团圆圆则已过继给二爸了的,这是管上学的主意,管上学还有一层没说出的深意,两对双胞胎的出现,更容易吸引人的注意力,不知在皇上皇后、太后、太皇太后面前还会得到社么奖励呢,冰雪聪明的刘芳肯定明白爹爹的心意,所以积极支持这件事。
管世敦特别在官马场,六种宝马中各挑一匹最神俊的准备送给皇上,特租了只马船除放这六匹宝马外,加上公主的两匹,大将军的两匹,他与刘芳的两匹,共十二匹装在马船上,管上学提议长孙正权夫妇也去,着力照顾大家生活和到京后照看行李,也一同进京见见世面,王长顺和一名伙计,专门在马船上照顾十二匹宝马。
送给太皇太后的两只金刚鹦鹉的大笼子,挂在大将军楼船的拐角处,忠康、忠熙、正龙、正凤四个小孩成天围着鹦鹉,逗鹦鹉说话。公主的新开心果三眼白狐狸犬,成天跟着她,给她表演节目,每到一地。地方大员都要接待他们一行,不唯和硕公主、大将军、刘芳也是慧敏格格,四品诰命夫人,管世敦也是户部员外郎,五品,沿途接送,宴请。走了一个月,才赶到京师,管家一家都住在驸马府。
首先是公主进宫告诉太皇太后皇祖母。说他们已与管家已到京师,来了那些人,不一会儿皇上也过来给太皇太后皇祖母请安,和硕告诉皇上管家奉懿旨上京来了,并给皇祖母和皇上带来了礼物。
太皇太后:“和硕,明天将他们一家请到我的慈宁宫来,你们一家也来。让我看看这位刘伯温的嫡孙女,我的干孙女儿是什么风采,还有老神医的绝技,特别是外曾孙。”
康熙帝:“我到想见见管世敦夫妇如何创业的。他可是填川楷模。”
第二天一大早,穿戴整齐,大家拿着礼物,王长顺率着六匹宝马,大将军先去见了皇上,皇上刚处理过朝政,傅联璧进来了,跪下道: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康熙帝:“大将军回来了,有什么好消息告诉朕!”
傅联璧:“有。有。我们回重庆以后,对所缴获的海冦的船只逐一进行搜查。发现有一支铁甲舰队,纯法兰西建造的,有两艘巡洋舰。一艘驱逐舰和七艘战列舰组成的一支舰队,这是琉球国花重金向法兰西订购的,在运往琉球的途中,距琉球已不太远的地方,趁一个大雾天气,抛锚等雾散时被一股日本海盗袭击而夺取了,我在黄金坝消灭了这一万二千个海冦,夺得这支舰队,里面枪炮齐全,弹药充足,我已将他们开至重庆城对面的天然良港龙门浩待命。”
康熙帝:“西洋兵船有什么长处?”
傅联璧:“它周身已包有铁甲,不怕火攻,它的炮位在左右舷仓里面,巡洋舰每边有四十门炮,可四十门同时射击,专打敌船肚子和滩涂敌兵,火力又大又猛,任何船皆无法抵挡,如今这一支舰队归我掌管,将为大清效力了。”
第二缴获金银宝珠两大箱,已带来京师,准备交户部处理,收入归国库,皇上,管世敦一家来了,送给皇上的六匹宝马也带来了。
康熙帝:“请他进来,把马也牵进来,朕看看。”
一会儿,太监领着管世敦进来,只见管世敦着户部员外郎的五品官服,立即伏地称道:“微臣管世敦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康熙帝:“起来,起来,你可是大清朝的功臣,你一人就移民三十万,我都没法奖赏你了,地方官移民一百家就升官一级,你至少移了六七万家,该升你几百级了。”
管世敦:“皇上,臣实际上已移了十万家,遍及巴县、合州、璧山、铜梁、永川、大足六个州县,其中至少有两万家是自己跑来依附我的,还在不断地来。”
康熙帝:“真怪,他们不去依附朕的官府,而跑来依附你?”
管世敦:“禀告皇上,因为依附我有事可做,有钱赚,有房子住,旱涝算我的,与他们无关,工资照拿,官府能做到这点吗?”
康熙帝:“应该承认,官府目前做不到这点。”
管世敦:“由于来的人越来越多,我只好不断地向官府要荒山让他们垦殖,当然官府非常支持,大片大片的荒地荒山让我占耕,这样人也越来越多了,田地也开垦出来了,地方也兴旺起来了。”
康熙帝:“管世敦,你这样经营农业,你的收益如何?”
管世敦:“陛下,由于我工资给的比较高,还要安排他们的吃住,让他们有肉吃,就单个而论,赚的是不多的,但我土地有几十万亩,就每亩哪怕赚一斤就有几十万斤,我一家十几个人就吃不完了,我要那么多干什么?让他们多得一点,他们就永远留在这块土地上了。陛下,我是你的移民填川的受益者,我不能光受益,不贡献,所以我宁愿少得一点,他们就会慢慢富起来。陛下,你的移民填川也就进展的很快,四川的复兴就更快。”
康熙帝:“管世敦。你为朕的移民填川做出了卓越的贡献,我只能给你点精神鼓励,目前我们大清朝还不富裕,四川的移民填川还有待于更大的规模。四川号称天府之国,要使天府之国名副其实,还要像你这样的人努力。除了这些外,你还有什么大产业?”
管世敦:“陛下,重庆知府田大人,道台程大人在重庆为官多年,他们给我的任务是解决重庆城百姓的吃的问题,为此,给了我五十个山头。让我移栽被遗弃的果树,我通过移栽,建立了几十里的果林带,解决了重庆城的水果问题,我建了两万亩鱼塘,解决了重庆人合州人吃鱼问题,我养了山羊,养了肉牛,解决了重庆人吃牛羊肉的问题,我种高粱。建酒坊烤出缙云春曲酒,我恢复了井盐制造作坊,解决了重庆吃盐问题,我在重庆城等地,开了十四座酒楼,繁荣重庆商业。田大人把官马场给我,我专门给国家养军马,养宝马,陛下。我给你送来六匹好马。还在殿外。”
康熙帝:“谢谢你,朕去看看。”
康熙帝一出太和殿门。一看六匹神骏异常的宝马就站在他的面前,鞍蹬齐备,他看见白龙马。便攀鞍上马,王长顺立即将缰绳递给他,他下到太和殿的广场上,跑了几圈,王长顺忙牵到广场边,皇上一一试骑了一遍,说道:“每一匹都是很好军马,管世敦,我知道平吴战争中你献军马一万匹,你又给大将军十万两买外国火器建火器营,这次平海冦,你又拿出二十万两。你不图名利,不图回报,像这样这事做的不少了,这次平海冦,你夫人刘芳赞画军务,屡出奇计,全歼海冦,平定东南沿海,功不可没,我真不知道怎么表彰你们一家了?”
管世敦:“皇上给了刘芳四品诰命夫人,太皇太后赐予慧敏格格,我也得了户部员外郎,皇上还赐了“填川楷模”的御匾,皇上给我们一家才真的是太多了,我们又没有做多大的事,像这次打海冦缴获的船,大将军送给我们加以改造,以发展长江的航运事业,实现我们一直想搞航运的目标,以实现物尽其用,货畅其流,人员往来更方便的愿望。”
康熙帝:“长江乃大清南方东西大动脉,长江交通流畅,对富庶的南方经济的发展将起不可估量的作用。管世敦,朕非常赞赏你这举动,朕当下旨长江沿岸各省督抚,一定要鼎力支持这件事。”
管世敦:“谢谢陛下!”
康熙帝:“谢谢你给朕的宝马,朕也送你两件东西,一件为黄马褂。一件‘如朕亲临’的金牌,望好好珍惜,勿负朕望。”
管世敦立即跪下谢恩,双手接过内侍捧来的一个礼盒,礼盒上黄马褂整齐的放在上面,黄马褂上放着金灿灿的如朕亲临金牌,管世敦将盒盖上,占了起来。
康熙帝:“管世敦,走,我们去太皇太后哪儿,看看朕的两个双胞胎外甥。”
管世敦:“遵命,请皇上起驾。”
和硕公主带着两个孩子忠康、忠熙和管上学刘芳一家,来到慈宁宫,见太皇太后。
老远就看见太皇太后正端坐在正殿的椅子上。
和硕先进入殿内双膝跪下说道:
“孙女给皇祖母请安了,皇祖母吉祥!”
太皇太后:“快起来,快起来,你一走大半年,可想死祖母了,走到跟前来,让我看看,瘦了没有?”
公主走到太皇太后的身边,太皇太后仔细的看了一下,说道:
“还好,我孙女没有瘦!我的重孙子来了没有?”
和硕:“回皇祖母的话,来啦,你请的客人管神医来了,你的干孙女刘芳也来了,还有管世敦与刘芳的一对双胞胎也来了,他们送给皇祖母的八十大寿的礼物拿也来了!”
太皇太后:“既然都来了,干嘛不请进殿来,让客人在殿外站着多不好,快请,快请!”
首先进来的是管上学,进来后来到太皇太后面前跪地说道:“草民管上学见过太皇太后,太皇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皇太后:“快起来,快起来!白发白须的,多大年纪啦?”
管上学站起来。拱手说道:“回太皇太后的话,草民七十一岁了。”
太皇太后:“比我小九岁,也是高寿了,快请坐!”
管上学:“谢太皇太后!”
说完便在老太监指定的位置坐下。
接着便是刘芳进来了。
和硕:“皇祖母。这便是你的干孙女刘芳!”
刘芳跪下说道:“孙女给皇祖母请安,愿皇祖母吉祥!”
太皇太后:“快起来,快起来!刘芳,你可是大名鼎鼎,你着为我军的军师,在平吴战争、平海冦中立下赫赫战功,可谓我大清第一女将,皇祖母我脸上有光啊!来,到我近前来。让我看看!”
刘芳走到太皇太后面前,太皇太后仔细端详了一番,说道:
“如此漂亮端庄的一个女子,竟然是胸藏韬略,指挥千军万马,上阵厮杀的女将军,我有你这样的干孙女感到骄傲,一定让皇上给你一个武职封号。”
刘芳:“谢谢皇祖母!”
和硕:“傅忠康、傅忠熙进来见过老祖宗!”
两兄妹进来,在太皇太后面前跪下,通通通三个响头。说道:
“曾孙见过外曾祖母,太姥姥,给太姥姥请安,愿太姥姥吉祥!”
太皇太后:“吉祥,吉祥,走过来让我仔细看看。”
忠康、忠熙走到太皇太后面前,太皇太后拉着忠康忠熙的手,认真端详了一番,连说:
“太像大将军了。太像大将军了。和硕,祝你们一家团圆!”
和硕:“谢皇祖母!”
太皇太后又拉过忠康忠熙的手说道:
“和硕。忠熙的鼻梁像大将军,整个脸型像你,和硕。你现在已是儿女双全了,我心中也释然了!”
和硕:“皇祖母,现在你也是四世同堂了,也可喜可贺啊,这两个孩子正是献给皇祖母八十大寿的最好的礼物。”
太皇太后:“说得对,说得对,这一对宝贝的到来我又高一辈,当上太姥姥了!”
和硕:“皇祖母,你哪的才只一对呢!刘芳姐也有一对宝贝,也是你的曾孙女,正龙、正凤,快进来见过太姥姥!”
团团圆圆走进来,给太皇太后跪下,口称:“正龙、正凤给太姥姥请安,祝太姥姥吉祥!”
太皇太后:“快起来,快起来,走进来让太姥姥也看看!”
太皇太后仔细看了说长得好,长得好。是有福之人,几岁了?
正龙正凤:“十一岁,五月生的。”
太皇太后:“去挨着忠康忠熙坐着,那儿有果子、糖。”
和硕:“皇祖母,你看看刘芳姐给的一对宝贝礼物吧,正权,把给太姥姥的礼物抬过来!”
正权和他媳妇抬着那对装金刚鹦鹉的大鸟笼进来了,也跪地说道:“管正权夫妇给太姥姥请安,祝太姥姥吉祥!”
和硕:“皇祖母,这时刘芳姐长子和他的媳妇,也是你的重外孙,刘芳姐夫妇常在外为国家办事,偌大的家业就是他小两口管着,他两非常能干。”
太皇太后:“啊?是这样,可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快起来,快起来,有多大啦?”
正权拱手:“回太姥姥的话,二十一了。”
太皇太后:“有几个小孩了?”
正权拱手道:“回太姥姥的话,已两个儿子了。”
和硕:“皇祖母,如果这两个小家伙来,太姥姥可是五世同堂了!”
这时一鹦鹉说道:“给太姥姥请安,太姥姥吉祥!”
另一个说道:“太姥姥五世同堂!”
太皇太后:“哈哈,你看那两个在讲话!”
和硕:“这对金刚鹦鹉会讲的话很多,他们两个还会自己对话,绝对是皇祖母的开心果!因为在路上,所以装在笼子里,平常是不关笼子的,另有鸟架。”
太皇太后:“金刚鹦鹉比平常红嘴绿鹦哥大得多,以红色为主,颜色也好看,吉祥,刘芳,谢谢你送我的礼物。”
刘芳:“孝敬皇祖母,是孙女应尽之责。”
这时,听见太监在外唱到:
“皇上驾到!”
一会儿,康熙帝进来了。大家忙下跪接驾,说道:”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康熙帝:”平身,平身!“
和硕:”皇上。这就是前朝军师刘伯温的传人,十五世孙刘芳,这是有神医之称的管郎中,这是管郎中的长孙,长孙媳,这是两对双胞胎,皇上看谁是我的一对啊?“
康熙帝:”还用看吗?就是这两个,一个与大将军那么像,一个与皇姐又十分接近。只是有个大将军的高鼻梁!“
和硕:“忠康、忠熙快见过皇帝舅舅!”
忠康、忠熙连忙趴下给康熙帝叩头,说道:
“忠康、忠熙见过舅舅!”
管世敦进来,给太皇太后磕头。
太皇太后:“平身,哀家早就听说过你了,你对重庆的经济做了大贡献啊!”
管世敦:“太皇太后过奖,这是小民应该做的!”
康熙帝:“刘芳,你在平吴、平海冦中功劳卓著,朕应进行奖赏,有功必赏是我的执政习惯,到是我怎么奖呢?”
太皇太后:“皇帝。前朝有位巾帼英雄秦良玉,前明崇祯照样拜将封侯,和硕,秦良玉她封的什么官呢?”
和硕:“太子太保,忠员候,四川总兵官。”
康熙帝:“皇祖母,崇祯乃亡国之君,皇姐所说的是南明唐王给的封号,皆不吉祥。刘芳。令先祖在明太祖时封的什么?”
刘芳:“回皇上,洪武三年。明太祖受先祖弘文馆学士,诚意伯。”
康熙帝:“这样吧,朕授你英武殿女学士。袭前朝军师诸葛亮的军师中郎将的官位,赞画四川军务,并袭后朝军师令先祖刘伯温诚意伯的爵位,你的长子管正权授工部员外郎,小儿子正龙授慈宁郎虚职。”
刘芳一家立即叩谢:“谢皇上!”
康熙帝:“你功有应得,大将军,你的儿子是学文呢还是习武呢?”
傅联璧:“回皇上,臣仍想让他习武,以捍卫大清江山。”
康熙帝:“好,将门虎子,朕先封个龙骑尉的职衔,习什么兵器?”
傅联璧:“仍用关刀,我教他!”
康熙帝:“我国古代有易子而教的传统,很有道理,你最好给他找个师傅。”
傅联璧:“一时之间恐难找得到!”
刘芳:“大将军,我为你举荐一人,使大刀的,吴三松老将军的大刀刀法我见过,有出神入化的功夫,你可聘他为教习,他已到重庆了!”
康熙帝:“大将军,眼前有一位最好的教习你却忽略了,刘芳作为他的兵法教习再好不过了,请刘芳将刘伯温军师的用兵之术,三韬六略传给忠康,必定造就出一代统兵大将。”
和硕:“刘芳姐,这个徒弟你一定要收下,而我还不交学费,我还有个想法,还要请刘芳姐和世敦,也教他经邦济世的管理才能。”
康熙帝:“皇姐想得周到,在管家才能造就出文能安邦,武能定国的人才。”
管世敦、刘芳:“臣遵旨!”
康熙帝:“目前可谓天下承平,但大清的西部是个多事的地方,需干臣镇守,以确保西部的安全,我仍想委任姐夫为镇西大将军,驻守哪里,现有的四万兵马仍归你指挥,鉴于管世敦,刘芳在重庆,朕特许大将军府设在重庆,你也不再兼任成都将军,我不再设成都将军,另授个长江水师提督之职让你兼着,我这只是一个想法,皇姐和姐夫以为如何?”
傅联璧:“臣遵旨!”
和硕:“同意陛下的安排,我很习惯重庆的生活,只是能否将吴老将军调任重庆?”
康熙帝:“可以,就让他任重庆镇总兵。”
和硕:“谢陛下,为皇祖母庆完大寿后,我便原船返回,我和联璧诚邀皇上明春巡行西南,看看西南壮美的大好河山和风土人情。”
康熙帝:“皇姐盛情相邀,朕当认真考虑,如安排得出时间,一定来看看,当然此次是南巡也是微服私访,以免扰民。”
管世敦:“我们一定也诚恳希望皇上南巡,看看勤劳的四川百姓。”
康熙帝:“谢谢管世敦一家的盛情,如果南来。一定到你们家看看。”
和硕:“望陛下早做决定,我们也好做接驾的准备,”
康熙帝:“刘芳,先前大将军给我讲了。你们俘虏的敌船中有只法兰西新造的铁甲舰队,大将军组成长江水师,按一般情况,战乱中多乘乱一火而焚之,以免被敌人再用,当时你却把海冦的船和船工完好的保留下来,这又是为了什么?”
刘芳:“当时海冦在几百里外已陷入我们的重围,即将被全歼,已不存在利用问题。这些船都是国家急缺的物资,国家久逢战乱,经济实力有待提高,也拿不出钱来造这么多的船,不如将其利用起来,不能走海上,在长江上从事客货运输也是可以的,至于驾船的船工,并不是海冦,当区别对待。对海冦我一个不留的杀无赦,但这帮人是船工,是大清子民,故争取他们反正,归顺大清,道理给他们一讲他们就归顺了,又成了驾我的这些船的船工,跟随大将军回到重庆,在船只改造期间。我安排他们在果园那儿帮忙。他们很高兴。”
康熙帝:“刘芳,你的想法很对。做法也很对,处处为国家着想,对黎民宽宏大量。朕很赞赏。”
管世敦:“到重庆后我立即着手盖大将军府,不知公主和大将军想盖在什么地方?”
和硕:“刘芳姐懂风水,让刘芳姐帮我们选。”
刘芳见皇祖母一直坐着未动,担心她老人家腿脚不方便,便说道:
“皇祖母八十高龄,行动还灵便吗?”
太皇太后:“已不太灵便了,八十啦,这也属正常啦!”
刘芳:“能否让我爹给你看一看?”
康熙帝:“管郎中向来有神医之称,正好请他为皇祖母诊断一下。”
太皇太后:“那就有劳管郎中了。”
管上学走过来,坐在太皇太后侧边为她切脉,切完后,再切左手,说道:
“太皇太后大约十几年前左腿受过一次伤,已伤及经脉,经医治骨伤虽医好,但经脉并未痊愈,最近经脉的伤有所复发,便影响行走,不过这是个小毛病,我可立即治好,太皇太后同意否?”
太皇太后:“说的完全对,管郎中真神医也,连我十几年前受过伤,你一切脉便知道,行!马上就治。”
管郎中:“太皇太后,我用针灸为你老人家治不介意吧?皇上同意不?”
太皇太后:“我扎过针灸,我不怕。”
皇上:“可以。”
管上学拿出银针盒,叫宫女燃一碗酒来,他将银针反复的在火上消毒,再用白绢擦干净,请太后伸出左脚,他扶住太皇太后左脚的小腿,从裤外轻轻的扎进去,一针,两针。然后轻轻捻动,慢慢进针,还看太皇太后的表情,半个时辰,管上学取出银针,说道:
“请太皇太后起来走走,看还有没有不舒服的感觉?”
太皇太后叫宫女扶她起来,走了两步,什么疼痛的感觉都没有了,她叫宫女放开她,她自己来回走了两趟,完全像个正常人,高兴的说道:“神!神!真神!我全好了,皇上,请帮我送管郎中一副“妙手神医”匾以之表彰!”
康熙帝:“遵皇祖母懿旨.”
太皇太后:“管神医,我有个请求,能否在我宫中留住到我寿宴后,整个皇宫之中,有许多老太妃,甚至还有太宗时候的人,体弱多病,请你给她们治治,老毛病是不好治,但至少可减弱她们的痛苦。”
管上学:“谨遵太皇太后懿旨,太皇太后宅心仁厚,推己及人,我管上学一定尽绵薄之力。”
康熙帝:“那就多劳管郎中,说实在,这些老太妃,有的还侍候过太宗,多数侍候过先帝,落下一身的病,我的太医署,没有像管郎中这样的神医,所以她们的病,未能痊愈,我心中很是不忍。”
管上学:“我有个侄女,是我一手教出来的,已五十多岁了,专习医治妇人之病,在重庆已小有名气,宫中女眷甚多,她的专长更容易在此发挥作用。”
康熙帝:“她愿意来吗?”
管世敦:“陛下,一般来讲,让大姐一天混在男御医中间。她肯定不会来,但姐夫一家是做药材生意的,能帮他们找个前殿后院的房子,让他们把生意做到京师来。大姐不就来京师了吗?”
太皇太后:“这太容易了,在皇宫附近热闹的地方找个前有店面的院子,皇帝给她公爹写个信函,她就来了,既然是世敦的大姐,我再给她个格格的名分,她出入宫禁就方便了。”
管世敦:“这下我们弘仁堂就出个御医了!”
太皇太后:“世敦,你们重庆的医馆叫弘仁堂?弘扬仁爱,治病救人。很好,哀家决定给你大姐赐予弘仁格格的称号,和硕,你们回去时记住把哀家的懿旨带到!”
管郎中:“谢谢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管郎中你说反了,应该我谢谢你,你为大清培养一位女郎中,我想,就在我慈宁宫找个小院,她就在那儿开设弘仁堂妇人医馆,不属于太医署。更不会去那儿轮值,但皇族的妇人也可以来找她看病,俸禄由慈宁宫支出。”
康熙帝:“管郎中,你们管家可谓是人才辈出,你不仅自己是个神医,而且培育出一位有名的女郎中,你的儿子管世敦是经邦济世的奇才,你的义女兼儿媳是定国安邦的将才,都是于国于民有用的人才。不仅是填川的楷模。乃万民的楷模。”
管上学:“陛下,我们一家从来都认为朝廷和地方大员给我们一家的太多。我们做的太少,对朝廷对社会做的太少,当不懈的努力才行。万民的楷模实不敢当。”
午饭后,大将军一行,回到驸马府,公主便装带管世敦一家去逛了西单,最热闹的地方,真京华地带,热闹非常,各种商铺零次栉比,也有不少饭馆,当天傍晚,到著名的醉月楼饭馆,公主点来点去也点不出几个菜来,非常感慨的说:
“管员外,刘芳姐,在重庆吃惯了川菜,在京师我真点不出什么可口的菜了,真是吃在四川,一点也不假啊!不如你们在这里开一家饭馆卖四川风味,百菜百味,保证客人多,生意好!”
管世敦:“有生意是不假,但京华重地,显贵太多,我哪家都惹不起,遇到仗势欺人的我怕只有打掉牙齿往肚里吞了。”
公主:“这点你放心,我做你的后台,看谁敢来欺你。”
刘芳:“我有一计,保管生意做得起来,而且还没人敢来捣乱。”
公主:“快说,你是智多星,一定有办法!”
刘芳:“让傅大将军家里面的人来做,我们帮他们物色厨师就行,大将军家中有会经营的人没有?”
傅大将军:“我家经营着丝绸,经营着钱庄,经营着古董,再加个饭馆我想没有问题,我去给相爷爹爹说说看。”
管世敦:“大将军,一只羊是放,一群羊也是放,比如在前门,在东单,在西单这些最繁华的地段各建一所,让再想开川菜饭馆的望而却步。”
刘芳:“可能以后我们几年的精力要放在经营船舶运输上了,沿江各主要码头要有人组织客源和货源,至少有几百人要上,还要大量的水手,还有船只的改造,许多事务皆要做,因此腾不出人来到京师开饭馆,要开都会开在沿江码头上,集卖买船票,餐饮,住宿于一体。”
管世敦:“我还有个想法,我们的船,凡客船皆有住房,不经营散客,不经营短途,主要是宜宾、泸州、重庆、涪陵、万县、奉节、巴东、宜昌、沙市、岳阳、武汉、黄石、九江、安庆、芜湖、江宁、扬州、南通、上海等十九个点,这样坐船都相对集中,票价也贵一些,人手也相对少些,运营成本也就少些,利润也就高些。”
公主:“大将军,世敦夫妇真是经营的料,谈起来一套一套的,船还未改造,营运的方案已非常成熟了,看来在京师开饭馆的事趁早莫提,免得闹笑话,更何况,我们马上就要南下去重庆了。”
管上学在宫中一刻也没有闲下来,一听说来了神医,一下都来了,他住的那个小院简直是门庭若市,太皇太后知道这个情况后。下令让老年的,病重的先看,并让两个太监在小院门前把着关,有个老宫女抑郁成病。整天闷着头不说一句话,其他人把她引来,管上学问道:“她得这病多少年了?”无人能确切的说出,这时有个老宫女说道:
“大概三年多以前,她接到家信,信中言父母双双亡故,她哭了几天,便这样了。”
管上学知道这是过度悲伤,导致心脉闭锁。于是拿出银针,在控制心脉的几个穴位上扎了几针,并逐渐捻动,由浅入深,并逐渐开到她,人有生就有死,人老了终有这一天,要节哀顺变,保重自己,并看看她的眼睛的变化时。当她拔出针时,突然说出话来:
“谢谢郎中,我明白了,我不悲伤了。”
大家惊住了,真神!
很快便到了八月初九,整个宫中都沸腾了,根据太皇太后的安排,先是以皇后为首的嫔妃前来祝寿,接着是宫廷总管为首的执事人员前来祝寿。接着是宫外命妇前来拜寿。接着以皇上为首的亲王、贝勒、贝子来拜寿,最后才是公主格格们。拜完了。用轿子将太皇太后抬到太和殿,接受文武百官,及来京的地方督抚的朝贺。所送的贺礼放了几间屋,其中金元宝都有几万两,银票十几万两,银子二十几万两,太皇太后过目后对宫廷总管说:
“所有一切皆登记造册,凡金银钱钞,一律交户部入国库,凡用不着的又可变现的,皆变现交国库,其他留下来的,可作赏赐的作赏赐,可作观赏的皆分到各宫作观赏用,不能浪费,我大清还不富裕,该节俭的要节俭。”
总管:“谨遵太皇太后懿旨!”
她指着十几尊金佛,说道:“崇尚佛祖,主要在心,而不是在金,如果暴殄天物,就是用翡翠做佛又有什么用呢?也拿去变现以充国用。”
寿礼中,太皇太后真正留下来的并不多,居第一位的便是那对金刚鹦鹉,不几天凡经常来慈宁宫的人,鹦鹉皆能准确的叫出称呼,如皇上,每当康熙帝出现在门口,鹦鹉便会说:“皇上驾到!皇上吉祥!”或者说:“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对太皇太后说:“奴才给太皇太后请安,太皇太后吉祥!”宫女们的经常用语,两只鹦鹉两天便说的滚瓜烂熟了。
寿宴庆典结束了,大将军和管上学两家也要准备回到重庆去了,临行前来向太皇太后辞行,太皇太后拿出了礼物,宫锻每人二匹,首饰一盒,藏香二盒,以及对管世嘉的册封懿旨。管上学再次为太皇太后切脉,留下了强身健体的药单。
刘芳又在前门大栅栏买了些京味糕点,并在旧书摊买了几部后人论兵法方面的书以及东周列国志。
又是一个多月的水上生活,终于在九月中旬回到重庆。
巴县、重庆府、川东道三府联合在朝天门大酒楼召开有各府官吏、社会名流、商界巨子的集会,欢迎大将军和公主落户重庆,欢迎管世敦,刘芳载誉归来。
在可容数百人进食的二楼大厅,座无虚席,大将军一家,管世敦一家坐在最前面,午时到,重庆知府的田大人首先致词:
“各位同僚,各位商界巨子,各位社会贤达,我首先介绍我们最尊贵的客人,这位是先帝的和硕公主殿下,当今圣上的皇姐。”
众人拱手:“参见和硕公主殿下!”
田大人:“这位是驸马都尉,镇西大将军傅联璧大人!”
众人拱手:“参见傅大将军!”
田大人:“由皇上恩准,傅大将军将大将军府由成都移驻重庆,我代表在坐的重庆各界热烈欢迎大将军和公主殿下到重庆居住。”
众人:“欢迎大将军和公主殿下到重庆居住。”
田大人:”下面和硕公主代表皇上和太皇太后宣布相关决定。”
众人鼓掌,和硕公主站起来,站在中间说道:”本殿下受当今皇上委托宣布,赐管世敦“如朕亲临”金牌一面,黄马褂一件,赐管上学郎中“妙手神医”御匾一块,慧敏格格刘芳在平吴战争和平海冦战争中功勋卓著,特授武英殿学士称号,军师中郎将的官位,承袭其先祖后朝军师刘伯温的诚意伯爵位。刘芳是我大清的第一位女学士,女军师,女将军,女伯爵,大家对管上学老先生,管世敦员外,刘芳格格为我们重庆争得殊荣表示热烈欢迎,大家鼓掌!”
大家热烈鼓掌。
和硕:“皇上还同时封管世敦长子管正权工部员外郎,世选之子管正龙慈宁郎虚职。”
傅联璧:“如今管世敦夫妇又在努力改造缴获的海盗船,使之变成舒适的客船和平安可靠的货船,以后大家东去上海,西上宜宾,将有好船坐了。”
众人欢呼!
和硕公主:“我在此代表皇上授予女郎中管世嘉为朝廷太医署御医,同时我也代表太皇太后宣读太皇太后的懿旨:‘兹赐予女郎中管世嘉弘仁格格的称号,希望接旨后早日上京就职。’”
说完拿出懿旨递给管世嘉,管世嘉跪地接旨,口称:
“臣遵旨,太皇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公主:“皇上致信给龙会长,邀请龙兴药业进京开分号,这是皇上给龙会长的御笔信札。”
拿出皇上的信札,龙沛潇跪接,口称:
“草民接旨。”
公主:“皇上指示在京师紫禁城附近热闹的地段上找一前店后院的房子,这样也便于弘仁格格到慈宁宫履职。”
田大人:“根据朝廷旨意立即兴建镇西大将军府和伯爵府,地点由大将军和女伯爵自定,让我们再次以热烈的掌声,欢迎和硕公主殿下和镇西大将军移驻重庆,祝贺刘芳伯爵和管世敦员外郎以及管世嘉郎中荣获封赏。”
众人鼓掌欢呼!
管世敦:“我代表我们全家对列位大人和乡亲的祝贺表示感谢,具体的感谢就是请列位在此参加午宴,请公主和大将军一家及列位大人上六楼,商界同仁到四楼,社会贤达及其客人到三楼用饭。”
众人:“谢谢管员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