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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扬名泸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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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世嘉离开石桥铺已经一两年了,已独立坐堂行医、一天有事来石桥铺弘仁堂,碰到龙沛潇也来找管代朋和管上学谈事,管世嘉连忙招呼:

    “龙伯伯好!龙伯伯请坐。”

    龙沛潇:“世嘉,听说你已坐堂行医了?”

    管世嘉:“回龙伯伯的话,我已在走马岗弘仁堂医馆干了近两年,独立行医才两个月。”

    龙沛潇:“人常说,士隔三日当刮目相看,看来对你这小姑娘也要刮目相看了,告诉你,你们同学龙麟,中了秀才,在重庆府学读书,过两年要参加省城的秋闱了。”

    管世嘉:“龙少爷入学中举是必然的事,祝同窗一帆风顺。”

    龙沛潇:“世嘉,我是看着你长大的,跟你说个老实话,看这世道,我真不愿他走仕途,我倒是觉得像你这样学门养生之技,走到那里都有饭吃。”

    管世嘉:“龙伯伯,家道不同,路亦有别,你们官宦之家,富商大贾,岂能效法我们平民百姓以糊口谋生为计,龙少爷前途无量,将来更是国家栋梁,百姓父母。”

    龙沛潇:“嘿!两年不见,你不仅医术大有长进,见识也大有长进,说起话来,头头是道。”

    管代朋从里屋出来,听见龙沛潇的声音,忙问道:“谁头头是道呀?嘿,龙会长驾到,世嘉为什么不进来喊我一声?”

    龙沛潇:“是我在与她摆龙门阵,称赞她说起话来头头是道。”

    管代朋:“龙会长,莫夸她,小孩子家,懂得什么?”

    龙沛潇:“大叔,二年不见,世嘉长高了,快长成大人了,已行医两年了,我们龙麟跟她只长了月份,虽说是个秀才,可仍在读诗云子曰,一事无成。”

    管代朋:“哪能这么说呢!有道是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龙少爷是做官的料,前途不可限量。”

    龙沛潇:“我刚才正给世嘉说我倒希望龙麟也学门手艺,什么地方都找得到吃的,尤其目前这个世道,做官有什么好处啊?”

    这时听见声音管上学也出来了,他听出了龙会长话中有话,知道他消息灵通,于是赶忙问道:

    “龙会长,难道会有什么变故吗?”

    龙沛潇:“目前虽然没有,但保不准以后哇!我哥来信说,我大明王朝在辽东连连吃败仗,满洲女真人占了我大片地方,几个重要城市都丢了,官军一触即溃,一败再败,准备征调南边的土兵土将,让土司们带着去打女真人。我们重庆府辖地土司众多,皆可能有出兵义务,到时,都要到重庆来集中,其中重庆府东边一带好一些,已接受王化,但一些生苗和倮倮王化极差,或根本未接受王化,桀骜不驯,你想这些拿着刀枪的人在重庆,会不会滋生事端,谁能说的准?万一他们乱来,官兵弹压不住,会是什么结果?很难逆料呀!”

    管上学:“龙大人高瞻远瞩,他有什么训示呀?”

    龙沛潇:“我哥说,先少进货或不进货,以防万一,损失会少一些。”

    管上学:“龙大人所说极是,龙会长家大业大,作此预防是必要得。”

    龙沛潇:“我也这么想,要防备万一,决定只出不进,所以来跟你们说一声,大家共进退。”

    管代朋:“多谢龙会长关照。重庆人有句话,整烂就整烂,整烂好往贵州搬。我深入到绥阳一个叫上坪村的地方收过药材,那个地方远离大路,远离县城,一般人很难去到那里,我因为常年去那里,已有一定的人缘基础,那里倒是一个避乱的好地方。”

    龙沛潇:“大叔说的是个好地方,可以派人去打前站做些准备了。到时可能大哥他们都要来,老太太也要来。”

    管代朋:“事不宜迟,我下午就去走马场做些布置,并叫余化蛟去上坪村看房子。”

    龙沛潇:“一切让大叔费心了,房子的租金我照付,即使备而不用,也比用时没有好。谢谢大叔,我回商号去了。”

    管代朋、管上学:“龙会长慢走。”

    管代朋、管上学、余成慧、张春红趁午餐时商量,结果也是暂时不再进货,现有的要尽快出手,换成银票。下午管代朋、管世嘉返回走马岗。

    当晚吃饭时,趁大家在座,管代朋说:

    “从龙会长传来的消息,由于辽东战场失利,朝廷即将征调边地土兵去打辽东女真人,龙大人担心土兵乘机滋事,酿成祸乱,危害百姓,建议早作准备,他们的药材从现在起只出不进了。”

    管世嘉:“为以防万一,我们走马岗的药店也只出不进,医馆也是这样,目前药箱中的也够应付十多天的了。”

    管代朋:“万一真的乱起来了,贵州绥阳县上坪村,地处偏僻,外人很难去到那里,我们现在已有十几个人了,就撤到哪里去躲避。化蛟,你明天就动身去绥阳县上坪村,看有没有空的院子,先租到起再说,龙会长他们也打算去上坪村避乱,多看一两处。龙会长说,宁可备而不用,不能到时没有,银子照付。我们也是这样。”

    果然五天过后,朝廷正式下旨四川、湖广、贵州,不久川鄂边地的各大土司皆接到督抚下达的征兵要求,而且在接到督抚通知后十日内一定启程。贵州、川南两地的苗民、倮倮,本来就有反抗朝廷的传统,这下,他们将名正言顺的奉旨北上,重庆又是必经之地,弄不好,他们乘机造反,搅乱这三省交汇之地。龙沛霖知州急信告知龙沛潇,密切注意重庆城的形势,做好随时撤离的准备。龙沛潇立即将这个情况告诉了弘仁堂的管代朋。着为第一步,管代朋和余成慧带上石桥铺这几年积蓄和贵重物品及两个小孙子世选、世臣转移到走马岗。

    土司们带着土兵开始集中到长江沿线,有少数向北进发。但不少土司、土兵对保卫明朝政权并不感兴趣,只是一味索要军资、军饷,否则就要聚集在长江沿岸城市不走,并不断生事。

    而此时朝廷因边患连年,耗资巨大,已捉襟见肘,一时又拿不出来。只好一再下旨促催北上,也无济于事。

    四川叙州倮倮土司永宁宣慰使奢崇明,借援辽为名,遗女婿樊龙率倮倮兵三万,趁重庆兵力虚弱,涌进重庆城。这些倮倮兵,除了他们的长官,根本不听管束。为此,重庆知府章文炳催他们赶快离城北上,樊龙说:

    “我们北上是为朝廷卖命,一切军资、粮草、服装等,朝廷皆未拨付,我们怎么走?”

    重庆既拿不出,也没有义务解决他们的这些问题。倮倮兵将与重庆地方政权的对立情绪越来越大,形式非常严峻。重庆城人心惶惶,富户们收拾金银细软,纷纷出城避难,不少人经石桥铺西逃。

    四川巡抚徐可求得报,急忙赶到重庆处理,责令倮倮兵立即北上,樊龙道:

    “北上可以,请立即发给三万人的军资、甲杖、粮食、马草,否则,我们就等在这里,你什么时候发,我们就什么时候走。”

    徐可求见倮倮以势相逼,十分恼怒,因此,官府与倮倮兵关系非常紧张,朝廷又下旨催促北上,搞的四川、重庆地方官进退两难。

    龙沛潇急忙带着家眷逃回涪州。临行前告诉上学:“看来官府与倮倮的冲突必不可免,重庆即将大乱,你们要速作应变准备。”

    管上学:“龙会长说得对,我立即与春红商议,马上关门,先到走马岗再说。”

    春红听说后说道:“说走就走,我先收拾,你明天去雇三匹骡子,一匹驮剩下的药材,两匹驮屋里能带走的东西,这样,后天上午就回到走马岗了。”

    管上学:“对,说干就干。”

    第三天早上,临走前,上学将“弘仁堂”牌匾取下,藏于屋后的乱草堆下。然后赶着骡子向走马岗走去了。

    一家人还在吃午饭时,余化蛟也赶回来了。

    余化蛟:“大姑爷、姑妈、表弟,我回来了。”

    管代朋:“先吃饭,吃了饭再说。”

    余化蛟:“我仍找张大户帮忙,很快找了座无人住的大院子,在一个小山坡上,很向阳,我就把它租下来了。”

    余成慧:“大不大?我们十几个人住的下不?”

    余化蛟:“很大,正房五间,两厢房各五间,我们一家完全住的下。”

    管上学:“重庆情况越来越糟,倮倮赖在重庆不走,四川巡抚徐可求也拿不出军饷发放,倮倮滋事已无法避免。龙会长已撤回涪州去了,他要我们速作应变的准备。但是走马岗已离重庆城七八十里,事态的发展还很难逆料,偌大的家业,弃置于此而一走了之,岂不可惜。但龙会长的忠告,又不能不重视,我一直拿不定主意,爹、妈,你们看怎样?”

    余成慧:“上学说的不无道理,千辛万苦,才创得这份家业,就这样丢了,真太可惜。何况倮倮会不会杀到这么远的地方来还很难说,是不是再看一下?”

    管代朋:“我看我们作两种准备,让上可冬梅带着世嘉、世衡、世选、世臣四个娃儿去上坪村把家安顿下来,并带上主要财物,先把根扎下来,我们老俩口和上学俩口,暂留在走马坚持医馆和药铺,这样进退就有了条件了,化蛟先送他们去绥阳,等他们安顿下来后,再回走马。”

    管上可:“我同意爹的安排,带娃儿前去上坪村扎根。爹,我们六个人去坐吃山空实在不是办法,能否在现在有财力的情况下,或买、或租些土地种药材或种粮食都会有收益的。”

    管上学:“大哥的考虑也有一定的道理,大山地区,地广人稀,地价一般不贵,能买些地置一份家业这样对全家来讲不失为一条退路。”

    管代朋:“要得,这倒是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这年九月十七,重阳节刚过,巡抚徐可求派人通知樊龙,翌日,他要去校场检阅他的倮倮兵,并按册点兵,然后根据具体人数发放军资粮饷。

    第二天上午,四川巡抚徐可求等大小官员进校场,上得阅台,一看黑压压一大片。校阅开始,徐可求叫樊龙先呈上名册,翻开一看,足足有两万多人。

    徐可求:“朝廷的圣旨是命你率士兵七千,你竟违旨带两万多人来,是什么意图?我现在点名,看来些什么人?”

    谁知第一名就是从乡间抓来的小孩,徐可求十分惊讶,说道:

    “你竟敢用小孩来蒙骗朝廷!”

    樊龙:“嫌小吗?”

    樊龙竟当着徐可龙的面,挥起一刀,将小孩杀死。徐可龙大怒,质问道:

    “你是想造反吗?”

    樊龙跳上战马,舞动长枪,向巡抚徐可龙奔来,并高喊:

    “我就是要造反,怎么样!”

    当即将徐可龙杀于枪下,并高喊:

    “将士们,此时不反更待何时?反了!”

    在其部将张彤指挥下,按预先的布置,其手下几百军将,一拥而上,将手无寸铁的几十名大小官员全部杀死在地。

    当时被杀的主要官员除四川巡抚徐可求之外,还有四川参政孙好古、副使骆日升、李继周,重庆知府章文炳,顺庆(今南充)同知王世科,叙州同知熊嗣光,推官王尔宅,巴县知县段高远,总兵黄守魁、王守忠,遵义参将方金,指挥王登爵等。可以说,到场的四川、重庆主要官吏皆死于此难。一时群龙无首。贼首、永宁宣慰使奢崇明赶到重庆,宣布重庆为东京,建国号为大梁,奢崇明称大梁王,并建元应瑞,还设丞相、王府等机构。

    叛军占重庆后,对重庆大肆掠夺和抢劫,并分兵二路,一路向东,控制夔州,一路向南,控制綦.江遵义。

    接着奢崇明在重庆大肆招兵买马,并从他的老巢永宁调来一支两万人的军队,准备攻打成都。

    本来樊龙的叛军只是在城里烧杀抢掠,郊外尚未受大的影响,但出兵成都,情况就不一样了,管代朋从逃难的人群中得到这条消息后,立即返回家中召集一家人商议。

    管代朋:“现在情况十分严峻,奢崇明的叛军还在积蓄力量,准备出兵成都,夺下省城,据而有之。因此,叛军西进,无论石桥铺或者走马岗,皆是必经之地。叛军所过,必定城邑丘墟,绝无幸免,因此,我们必须回避,逃离这个地方。”

    管上学:“我们往那的跑,从重庆到遵义皆是叛军,去绥阳的可能性已没有了,向东去涪陵,沿江都是叛军,更不可能。只有向西南,远离成渝官道,才比较安全。与此最近的就是泸州,从巴县铜罐驿,走上水船很快就可到达。”

    春红:“泸州也是江边大镇,容易谋生。”

    管代朋:“要得,先撤到泸州再说。”

    大计已定,宜早不宜迟,遂决定第二天就走,全家立即收拾行李,打?药材,租骡子,忙了大半夜才基本收拾好,略略眯了一下,第二天一早,管代朋、管上学、余化蛟挑着,余成慧、张春红背着,加上租的二匹骡子驮着,将弘仁堂分号的大多数药材和可移动而必须的东西带到了铜罐驿长江边,租了只木船,一家逃难到了泸州,先找了家客店安顿下来,然后一家去街上吃饭,饭后分头在街上看,有合适开医馆的房子没有,约定晚饭时大家谈各自看房的情况。

    晚饭仍在这个饭馆集中。

    管代朋:“在离十字大街中心不远的南街处有一栋前店有院的房子,由于临近十字街的中心,人来人往还比较热闹,而且它的南头便是长江水码头,上上下下的人也很多,很适合开医馆,门上也贴了招租告示。”

    上学:“虽然我们也看了一两处待租的房子,不是在背街上,便是只有门面而无内院,还是爹爹看的好。”

    第二天早饭后,一家五口,按招租告示写的地点,找到房子的主人,余化蛟拍开门,管上学拱手道:

    “老板,看了你贴的招租告示,我们想进去看一下,看能否符合我们租房的要求。”

    老板:“可以,可以,等我拿了钥匙就走。”

    老板拿着钥匙带着大家到南街,打开正门,大家一看,除铺面三间外,进去后即为后院,正房为一楼一底,只是单厢房,共九间,够用。

    代朋:“请问老板,租金多少?”

    老板:“租金一年五两。”

    代朋:“老板,我们看了几处,双厢房才喊五两,你单厢房只能三两。”

    老板:“干脆,各让一步,四两。”

    代朋:“好吧,四两成交。”

    老板:“写租约,先付三两,半年后再付一两。”

    代朋:“成。”

    这房子原是开杂货铺的,有一大排带空格的货架,只需加上分格的大抽屉,便是很好的药柜子,这点尤令上学满意。

    管上学:“爹,趁做药屉的时间,我和化蛟再回趟走马,把剩下的一些药材全运来,我们出来才两天,明天下午就可返回到走马场,后天就赶回来,药虽一般,可开医馆还用得着。”

    管上学看了看天,说道:“这才上午己时,干脆马上就动身,走下水快得很,到铜罐驿问明情况后再决定行止。”

    管上学立即带了钱与化蛟一道,走向了码头,正好有班下重庆的船,刚上船,船就开了,百多里水路三个时辰就到了,到铜罐驿才未时时分,问到从走马岗来的人,皆答尚未见有军队过路。于是他俩立即赶往走马岗,天未黑净就到了走马,在街上吃饱了,立即回家点灯收拾。剩下的药材约四大包,生活用具二大挑,当即去骡马店雇了两匹骡子,约定明晨上路。第二天下午还早就回到了泸州。

    余成慧与张春红正在焦虑生活用具太少,这两大挑,锅盆碗盏全拿来了。

    管上学:“妈,这一搬,屋里除木器,全搬空了。我连弘仁堂的木匾都放在药口袋里运来了,拿来抹一下,明天就可挂匾开业了。”

    第二天上午管代朋、管上学带上龙沛潇的投刺去本地的商会会所,见了当地的杨会长,上学:

    “我们是龙会长的表亲,准备在泸州十字街开一个医馆,请杨会长关照。”

    杨会长:“重庆商会副会长,涪州知州龙大人令弟龙沛潇,在川东大河的码头商界,无人不知,他的侠义守信无人不晓,有次他来泸州曾提到管神医,想必就是你们中的一员。”

    管代朋:“是我儿上学在行医,他在杨会长你这位长辈面前怎敢以神医相称,只不过他对医治一些疑难杂症有些心得罢了。”

    杨会长:“管老先生不得过谦,我们泸州十分缺乏像令郎管郎中这样医术高明的年轻才俊,不知何日开业?”

    管代朋:“一切准备亭当,选日不如撞日,准备明天就开业,仍用重庆的弘仁堂字号。”

    杨会长:“好,我一定来祝贺。”

    由于原先的杂货铺,堆码货的货架也是齐全的,??台也是现成的,于是先把药材分类放入货架。下午,药抽做好了,本来两边的药都是分种包好的,杨春红打开药包按取药的习惯放好就行。一张诊病方桌放在靠墙那边,背后放把椅子,医馆的格局立即显现出来了。

    管代朋、余化蛟把弘仁堂的门匾抹得亮真真的,挂在门枋上,过往的人们纷纷驻足观望,附近的人家更是前来看热闹。

    刚把门匾挂上一会,在一个年轻人的陪伴下,一乘凉轿就抬来个衣着华贵的老太婆,年轻人把老太婆从骄子上扶下来,春红赶忙前去扶着进门。在凳子上坐下,问道:

    “婆婆,我们正在收拾,还有点乱,你有什么事吗?”

    年轻人说道:“听杨会长讲,南街来了个神医,对疑难杂症特别有办法,所以我们就来了,不凑巧,你们还没开业。”

    这是管上学正好出来,连忙说道:

    “没关系,没关系,婆婆有病要看吗?”

    老太婆:“你就是管神医?我就是杨会长的妈,有个老毛病,到处都去医过,都没有医好,你们上午去会所见了他,他回来一说,我就迫不及待的来了,原来你们还未开业,真有些过意不去。”

    管上学:“原来是杨老夫人,失敬,失敬!想必这位是杨会长的公子,老夫人有哪的觉得不舒服,让我诊治?”

    杨老夫人:“病也简单,就是睡觉不好,有时是刚睡着一会就醒了,再也睡不着了,眼睁睁的看着天亮,我原来多胖,就这样,人就瘦下来了,郎中看过不少,药也吃过不少,就是不见效。我想你一定有办法。”

    管上学:“老夫人放心,这个病我保证给你治好,我先给你扎几个穴位的银针,唤醒你的睡眠经络。老夫人怕不怕扎银针?”

    杨老夫人:“不怕,我扎过银针,就是有点麻的感觉。”

    管上学拿出银针,在老夫人的头上扎了四根针,慢慢捻动,问道:

    “老夫人麻的感觉如何?”

    杨老夫人:“有比较强的麻感了。”

    管上学:“老夫人我要看着你的眼神来感知用针的强度,因为你这是有三年的老毛病了,针刺浅了,效果不显著,刺深了有一定的危险性。”

    约大半个时辰,上学取掉银针,说道:

    “老夫人,你今晚保证会一觉睡到大天亮。”

    这时,杨会长找来了,说道:

    “妈,原来你到这的来了?人家管郎中明天才开张,你今天就把人家的张开了。”

    管代朋:“能借老夫人的大吉大利,是我们弘仁堂的荣幸,祝老夫人长命百岁,福寿康宁。”

    老夫人起来走了几步,说道:

    “管郎中,你的医术硬是有点神呢!怎么我现在就想睡了呢!”

    杨春红和杨公子赶忙扶着老夫人上了凉轿抬着走了。

    杨会长:“管郎中你真是神医,你医好了她身上的病,也医好了我心上的病,太感谢你了。”说着拿出一锭五两重的银子给上学,上学高矮不要,杨会长执意要给,诚恳的说道:

    “管郎中你一定要收,有两层意思,一时看着家母一天天瘦下去,我心里难过呀,你帮我去掉了心病,再给多些皆不为过;二是,我母亲看病就不付医资,人家会怎么看?怎么说?我这会长还当得下去吗?都在商界,你会理解的。”

    话已说道这个份上,上学只好收下。

    第二天,正式开业,杨会长准时前来祝贺,并带来了泸州的商界名流一大批前来祝贺。管上学问:

    “老夫人昨晚睡的如何?”

    杨会长:“好极了,刚才才起床,等会她一定要来朝贺。”

    泸州商界名流忙问怎么回事?

    杨会长:“我昨天中午午饭时,讲重庆来了位郎中,重庆商会龙副会长的亲戚,曾救过他妈的命,当时他妈由涪陵回酉阳途中,突然脉相全无,一家人都以为老太太过世了,正围在龚滩河坝大哭,遇见管郎中,管郎中先扎了几针,然后喂了参汤,硬是给救活了,直到现在都还健在,活的好好的。我妈得了失眠症两三年都医不好,听了这个信,也不管人家开没开业就来了,也是扎了几针,医好了,昨晚呼呼大睡,刚才起床。”

    众人:“神医,真是神医。”

    管上学:“列位尊长过奖了,我三十都没到,怎敢称神医,杨老夫人,只是主管睡眠的经络闭锁了,我用银针给老人家打开,让这道经络重新开始活动。就是这么一件小事,杨会长还重金酬谢,我真是有点却之不恭,受之有愧。”

    众商界名流:“对管郎中来讲是小事,但对病家来讲却是大事呀!”

    这时,杨老夫人的凉轿到了,春红赶快出来扶了进来坐上座,众商界名流忙说:

    “杨老夫人好!”

    杨老夫人:“好!好!谢谢大家的问候。管郎中略施小技,几根银针一扎,我两三年的失眠一下就好了,现在大家问候我,我才敢称好,好!我说呀,你们二天哪个病了,就到弘仁堂来看,保管你药到病除。”

    众商界名流:“老夫人说的是。”

    杨会长:“妈,我们还有事,先走了,管郎中!祝你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众人:“祝管郎中开门大吉,一帆风顺。”

    管上学、杨春红:“谢谢大家的祝贺,谢谢大家的祝贺。”

    众人离去。

    管上学:“老夫人,我给你配了付健体养身汤,调养调养,一共三付,每天早上一小碗,每付吃三天。”

    余成慧听说杨老夫人来了,忙出来请老夫人进院子里头去坐,老夫人叫丫环:

    “翠菊,你把药提着,在轿边等我。”

    说着就跟余成慧进了内院,余成慧搬了两把靠椅,让老夫人坐,并泡了杯杭菊贡茶请她喝,老夫人喝后觉得很受用,问道:

    “大妹子,你这是什么菊花,这么清香爽口。”

    余成慧:“老夫人,是杭州贡菊,专门进贡皇宫内院的。”

    老夫人:“这就怪了。我们屋也有供皇上用的杭州贡菊,怎么比这个差远了呢?”

    余成慧:“老夫人,这要看进货的路子,我们在重庆也兼作药材生意,买的贡菊皆货真价实的东西。这是要入药的,假不得。老夫人喜欢,等会叫春红给你老人家包一包就是。”

    老夫人:“你也懂药材?”

    余成慧:“我和媳妇春红都是药材世家,懂一些。”

    老夫人:“听我儿说,重庆那边乱的很,杀了很多人,人们纷纷向外逃命,你们也是逃难来的?”

    余成慧:“不瞒老夫人,我们是逃难来的。倮倮占了重庆,在重庆把当官的全杀了,已据地称王,反抗朝廷,在重庆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而且还要杀向成都,我们的医馆药铺都在去成都的官道上,哪的还敢留在那里,龙会长他们早就走了。”

    这时张春红正好进来拿东西,余成慧吩咐道:

    “春红,将杭州贡菊给老夫人包一包,交门口那个丫头拿着。”

    春红:“是,老夫人,还需要点什么不?贡菊里面再放两个红枣,几个枸杞,既养生,又清心,我一并给老夫人包一包。行不?”

    老夫人:“那就谢了。”

    张春红:“老夫人不用谢,一点小意思。”

    老夫人:“天不早了,我不耽搁你们了。”

    张春红:“不耽搁,不耽搁。”

    扶着老夫人出来,翠菊一见老夫人出来了,连忙来扶着,春红赶忙去??房将贡菊、红枣、枸杞各包了一包,?好,出来交给翠菊提着,看老夫人起轿,离开。

    杨会长和杨老夫人的光临,是个无形的宣传,很快便传遍了泸州,加上管上学的医术的确高明,尤其善用银针,很快就在泸州闯出了自己的名声,看病的人络绎不绝,经济上又有了一定的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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