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发哥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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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楚虹这两天很苦恼。［ ..和李学初的‘孽缘’快刀斩乱麻的理清了。这段早该结束的关系不知自己出于什么心理，老藕断丝连的纠缠不清，没回应但也没直接拒绝。现在终于结束了，心里空落落的同时又松了口气。
再就是前两天的媒体采访，之前就有些不祥的预感，现在也终于应验了。
“这些报纸怎么能这样啊？根本就是乱写嘛！”看着堆在面前的一摞小报，钟楚虹愁得要抓狂。
好吧，大部分话都是自己说得没错，可根本说的不是那个意思好吧。原话被有意无意的忽略掉一部分，在模糊化另一部分，于是就神奇的变成了另一种意思，偏偏自己反驳都不知道如何反驳，而且也没多少机会反驳。这个时代可没有微博，报刊媒体的地位比后世牛多了，完全控制着舆论走向。
当然，还有电视，不过自己可没机会通过它来澄清。
“要联系些报社再澄清一下吗？”钟楚虹犹豫了一下，最后颓然放弃了。现在澄清只怕会越描越黑。
无意中开罪了演艺圈的大哥级人物，难免有些担心。钟楚虹担心的更多还不是自己，只是这次恐怕要给发哥添麻烦了。两人的交情不错，钟楚虹也知道在风光的背后，发哥现在的日子并不好过。女友和老妈之间的矛盾让发哥焦头烂额不说，事业上也一堆糟心事。
和发哥关系最好也最看重他的吴宇森导演前段时间和嘉禾续约了三年，嘉禾也对他抛出了橄榄枝。可嘉禾的大部分资源都倾注在了陈龙和许光文身上，现在影响力大涨的发哥和陈龙共事还真有些尴尬。从嘉禾给他开出的价码来看。发哥显然是要屈居在陈龙之下，这让他心里也颇不是滋味。
当然。以发哥现在的成绩，追求者肯定不止嘉禾一家。新艺城也对他极感兴趣。虽然已经有了许光杰，但还是开出了比嘉禾高出不少的条件。可一直合作良好的吴导正被严令不得再替新艺城拍片，转投新艺城的话发哥和吴导的合作途径就算断了，而且新艺城的喜剧类型电影和发哥也不算很合拍。
钟楚虹也为好友担心起来。发哥摆明不乐意进嘉禾，去新艺城也顾虑重重。但除此两家，香江的一众小公司只怕是供不起发哥现在的身价的，邵氏是不用考虑了，全香江都知道它的窘境。
“不，还有一家。”钟楚虹想起了那家公司。还有那个人的可恨笑脸。才刚刚下了决心狠狠摆脱了那家伙，现在自己真的很怕和他再见面。
“已经跟他说清楚了，再见一次应该也没什么了吧？不管怎么样，先问问发哥的意思好了。”毕竟两人只是朋友关系，如果他没那个意思的话自己不好越俎代庖。
事不宜迟，钟楚虹抄起电话打了过去。
……
“怎么了，阿虹。突然找我有什么事吗？”周闰发对这个突然的邀请还是挺意外的。
“不好意思，这次给你添了那么多麻烦。”对这件事钟楚虹耿耿于怀，那么积极地帮他谋划除了出于朋友立场来说。也未尝没有‘将功赎罪’的意思。
周闰发哑然失笑：“呵呵，这件事你还放在心上啊。没关系的，就算没有你，媒体还是有其他办法的。”
发哥和媒体的交道手法可不是与生俱来的。都是在一次次吃亏里吃到的经验教训。
“你才入行没多久，笔刀子的厉害你还没尝过，这次算是一次经验教训吧。以后和他们打交道多长个心眼就对了。不过有时候千防万防还是难免会有疏漏，实在避免不了的话看开点就是。”
“不知道他会不会有什么想法。”钟楚虹苦恼道。
“应该不会吧。他入行比我还久些，记者什么德行应该早领教过了。”
“但愿吧。”
看着一脸颓丧的钟楚虹。周闰发觉得又好笑又感动：“我都看开了，你那么担心干吗？不行的话我约他出来喝喝酒陪陪罪，聊开了就没事了。香江毕竟就这么大，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闹得大了大家都不好看。”
“也只能这样了。”钟楚虹想起了正事：“对了发哥，你想好以后进哪家公司了吗？”
“还在考虑呢，或者还是去嘉禾吧。”
“有没有考虑去东方梦工厂？或许这是个好出路。”
周闰发讶异地看了她一眼，这个女性朋友和李学初似乎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自己也有些觉察，只是别人的私人问题不好说。难道是李学初让她试探一下自己的意思？
想不出来，干脆直接问：“是李生让你帮忙问的吗？”
“那倒不是，不过我想只要你愿意的话，他应该会答应的。”
“东方梦工厂出了名的不喜欢直接招艺人，现在发展到这个地步了，里面的艺人也还是只有寥寥数人。他不一定欢迎我，要不以我们之间的关系，什么话不好说。”周闰发其实早有进东方梦工厂的心思了，毕竟自己的成名之路和这家公司有脱不开的关系，而且自己和李学初的私交也不错。
但正因为这样，如果李学初有意找自己进去的话应该直接和自己谈的，不需要找别人。
“那也未必，招的不多也毕竟还是有的嘛。发哥，我只想问一下你有没有进那家公司的意思。我相信他肯定是要人的。”不知如何，钟楚虹就是有这个想法，只要自己提出来，李学初是一定会答应的。
“嘉禾里面毕竟已经有这么多人了。不少人都在往外跑呢，现在往里凑未必是件好事。”钟楚虹又劝道。
这话刚好戳中了发哥心里最担心的地方。犹豫了一下，发哥点了点头。
“你问一下也好吧，不过不行就不要强求了。”
“放心吧。肯定能成。”见好友点头，钟楚虹也能放心做事了。
……
约见李学初很容易。一个电话就来了，还很主动的安排了时间场地。又是上次两人一块吃饭的地方。
“只怕他又想多了吧？”钟楚虹又羞又恼，偏偏无可奈何，这次是自己主动约人家出来的。“希望他不要误会吧。”
“这边请。”侍应生把他领往包厢。巧合的是，连侍应生都是同一个人。
他还记得以前的事吗？钟楚虹想着，偷憋了他一眼。侍应生脸上挂着职业性的恭敬笑容，什么也看不出来。自己也不敢多问，要是因此反而让他把对旧事的记忆激发起来就得不偿失了。
到了包厢，听到声响的李学初望了过来。
虽然相识已久，钟楚虹还是忍不住多打量了他几眼。不由又暗叹了几句。
老天爷真是不亏待他，满腹的才华不说，这身皮囊也长得不错。哪怕不是演艺中人，靠着一张俊俏的脸和这两年做出的一番震动香江的事业，依然博得了不输一线艺人的高人气。
“阿虹！”李学初开心地站起身招呼道：“想不到这么快又见面了。”
钟楚虹一阵头痛。
“初仔，我这次来是有正事想跟你聊。”千万别让他误会什么了。
“我想也是，我们还是先点菜吧，边吃边聊。”李学初笑着示意她拿起菜谱。
对这次的邀请李学初又惊喜又意外，按说上次的事后。别人怕会避开自己一阵子，想不到没两天又主动找上自己。不过他倒没妄想人家回心转意，多半还是有什么事。
钟楚虹坐了下来。
“怎么还找了这个地方？”这丫一定是故意的。
“这里气氛好，适合聊天吃饭。”李学初笑着解释道。
“要喝两杯吗？”
“不用了。喝酒了话就不好聊了。”钟楚虹连忙拒绝。上次的事情就是喝酒开始的，到现在都还在后悔着。
“好吧。”看来没希望了，李学初收起了小心思。好吧。自己又把她带到这里多少有些居心不良，只是勉强的事自己可不会干。
待点好菜。服务生出去后，钟楚虹问道：“初仔。你的公司一直都没招几个艺人，你没这个打算吗？”
“怎么，阿虹你想来吗？我可是欢迎之至呢，保证给你最好最宽松的待遇。”她要肯来的话自己当然无比欢迎。就算现在不接受，以后也有机会啊。
钟楚虹不客气的给了他一个白眼：“我才不会到你的公司去。”
这家伙打的什么主意自己不用猜都知道。
“呵呵，那干吗问这个？”李学初有些尴尬了。
“我帮发哥问的。”
“周闰发？”李学初怪异地看了她一眼。
本来钟楚虹只是帮帮朋友，被他这样一看，瞬间猜出了他的心思。连忙摆手辩解：“你不要误会，我和他只是朋友。呃……”
钟楚虹又停了下来，自己这样急巴巴的解释，该不会越描越黑吧？
“反正我和他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你爱信不信！”赌气不说话了。
“我信。”
后世他们两人加一个张国容，关系好得离谱，总让人不自觉地对三人之间的关系浮想联翩，直到她息影嫁人了才消停下来。不过她和张国容还可能会有一些**，和发哥应该没可能。发哥在私生活上倒是非常检点，十足一个好男人。虹姐也很少有什么绯闻传出，偶尔有也是和张国容之间的，而且最终也只是外界的猜测。
当然，腹黑的李学初有些不太信，叶志明也是个‘好男人’，不过私底下也没少吃腥。发哥嘛，或许什么时候交流一下经验？这个值得自己好好学学，娱乐圈这么多诱惑，一尘不染怎么可能嘛？
信就好，钟楚虹松了口气。毕竟她没有读心术，听不到李学初满脑子的恶意猜想。
“发哥要是愿意来我这，我当然也很欢迎。不过这是发哥的意思吗？该不会是你的主意吧？”虽然自己没有大量吸收艺人的想法，不过作为演艺圈的大拿，李学初当然不会把发哥拒之门外。不过按道理说，如果发哥有意，应该自己来说的。
“我算是主动请缨的吧，不过这事我当然也问过他了，你放心吧。”
“好吧，我答应了。这事求之不得呢。不过阿虹你不一起过来吗？放心，我不会把工作和私人弄乱的，毕竟从待遇上来说，我们公司总体上比嘉禾新艺城还好一些呢。”
“还是不要了，我已经签约了。”钟楚虹低声拒绝。
“好吧，不过你如果改变主意的话随时都可以找我，也不用操心违约金之类的问题，我会办好的。”
钟楚虹犹豫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
“对了，虽然是我们自己找上门的，你可不要借机压价啊。”钟楚虹又提醒了他一句。
“放心吧，我和他也是老朋友了，他的实力我也知道，公司绝对会给他匹配的待遇的。”
“那就好。”钟楚虹可不想好事变成尴尬事。不知怎的，自己和李学初就是客气不起来。
李学初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她和发哥的关系好得不像话了，要不是和两人都熟，知道他们的作风，自己也难免会有猜测。这种关系该怎么形容，比朋友亲近，又不算恋人。
这世发哥和小龙女不知道还会不会劳燕分飞，该不会出现一些蛋疼的蝴蝶效应吧？
钟楚虹这两天很苦恼。［ ..和李学初的‘孽缘’快刀斩乱麻的理清了。这段早该结束的关系不知自己出于什么心理，老藕断丝连的纠缠不清，没回应但也没直接拒绝。现在终于结束了，心里空落落的同时又松了口气。
再就是前两天的媒体采访，之前就有些不祥的预感，现在也终于应验了。
“这些报纸怎么能这样啊？根本就是乱写嘛！”看着堆在面前的一摞小报，钟楚虹愁得要抓狂。
好吧，大部分话都是自己说得没错，可根本说的不是那个意思好吧。原话被有意无意的忽略掉一部分，在模糊化另一部分，于是就神奇的变成了另一种意思，偏偏自己反驳都不知道如何反驳，而且也没多少机会反驳。这个时代可没有微博，报刊媒体的地位比后世牛多了，完全控制着舆论走向。
当然，还有电视，不过自己可没机会通过它来澄清。
“要联系些报社再澄清一下吗？”钟楚虹犹豫了一下，最后颓然放弃了。现在澄清只怕会越描越黑。
无意中开罪了演艺圈的大哥级人物，难免有些担心。钟楚虹担心的更多还不是自己，只是这次恐怕要给发哥添麻烦了。两人的交情不错，钟楚虹也知道在风光的背后，发哥现在的日子并不好过。女友和老妈之间的矛盾让发哥焦头烂额不说，事业上也一堆糟心事。
和发哥关系最好也最看重他的吴宇森导演前段时间和嘉禾续约了三年，嘉禾也对他抛出了橄榄枝。可嘉禾的大部分资源都倾注在了陈龙和许光文身上，现在影响力大涨的发哥和陈龙共事还真有些尴尬。从嘉禾给他开出的价码来看。发哥显然是要屈居在陈龙之下，这让他心里也颇不是滋味。
当然。以发哥现在的成绩，追求者肯定不止嘉禾一家。新艺城也对他极感兴趣。虽然已经有了许光杰，但还是开出了比嘉禾高出不少的条件。可一直合作良好的吴导正被严令不得再替新艺城拍片，转投新艺城的话发哥和吴导的合作途径就算断了，而且新艺城的喜剧类型电影和发哥也不算很合拍。
钟楚虹也为好友担心起来。发哥摆明不乐意进嘉禾，去新艺城也顾虑重重。但除此两家，香江的一众小公司只怕是供不起发哥现在的身价的，邵氏是不用考虑了，全香江都知道它的窘境。
“不，还有一家。”钟楚虹想起了那家公司。还有那个人的可恨笑脸。才刚刚下了决心狠狠摆脱了那家伙，现在自己真的很怕和他再见面。
“已经跟他说清楚了，再见一次应该也没什么了吧？不管怎么样，先问问发哥的意思好了。”毕竟两人只是朋友关系，如果他没那个意思的话自己不好越俎代庖。
事不宜迟，钟楚虹抄起电话打了过去。
……
“怎么了，阿虹。突然找我有什么事吗？”周闰发对这个突然的邀请还是挺意外的。
“不好意思，这次给你添了那么多麻烦。”对这件事钟楚虹耿耿于怀，那么积极地帮他谋划除了出于朋友立场来说。也未尝没有‘将功赎罪’的意思。
周闰发哑然失笑：“呵呵，这件事你还放在心上啊。没关系的，就算没有你，媒体还是有其他办法的。”
发哥和媒体的交道手法可不是与生俱来的。都是在一次次吃亏里吃到的经验教训。
“你才入行没多久，笔刀子的厉害你还没尝过，这次算是一次经验教训吧。以后和他们打交道多长个心眼就对了。不过有时候千防万防还是难免会有疏漏，实在避免不了的话看开点就是。”
“不知道他会不会有什么想法。”钟楚虹苦恼道。
“应该不会吧。他入行比我还久些，记者什么德行应该早领教过了。”
“但愿吧。”
看着一脸颓丧的钟楚虹。周闰发觉得又好笑又感动：“我都看开了，你那么担心干吗？不行的话我约他出来喝喝酒陪陪罪，聊开了就没事了。香江毕竟就这么大，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闹得大了大家都不好看。”
“也只能这样了。”钟楚虹想起了正事：“对了发哥，你想好以后进哪家公司了吗？”
“还在考虑呢，或者还是去嘉禾吧。”
“有没有考虑去东方梦工厂？或许这是个好出路。”
周闰发讶异地看了她一眼，这个女性朋友和李学初似乎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自己也有些觉察，只是别人的私人问题不好说。难道是李学初让她试探一下自己的意思？
想不出来，干脆直接问：“是李生让你帮忙问的吗？”
“那倒不是，不过我想只要你愿意的话，他应该会答应的。”
“东方梦工厂出了名的不喜欢直接招艺人，现在发展到这个地步了，里面的艺人也还是只有寥寥数人。他不一定欢迎我，要不以我们之间的关系，什么话不好说。”周闰发其实早有进东方梦工厂的心思了，毕竟自己的成名之路和这家公司有脱不开的关系，而且自己和李学初的私交也不错。
但正因为这样，如果李学初有意找自己进去的话应该直接和自己谈的，不需要找别人。
“那也未必，招的不多也毕竟还是有的嘛。发哥，我只想问一下你有没有进那家公司的意思。我相信他肯定是要人的。”不知如何，钟楚虹就是有这个想法，只要自己提出来，李学初是一定会答应的。
“嘉禾里面毕竟已经有这么多人了。不少人都在往外跑呢，现在往里凑未必是件好事。”钟楚虹又劝道。
这话刚好戳中了发哥心里最担心的地方。犹豫了一下，发哥点了点头。
“你问一下也好吧，不过不行就不要强求了。”
“放心吧。肯定能成。”见好友点头，钟楚虹也能放心做事了。
……
约见李学初很容易。一个电话就来了，还很主动的安排了时间场地。又是上次两人一块吃饭的地方。
“只怕他又想多了吧？”钟楚虹又羞又恼，偏偏无可奈何，这次是自己主动约人家出来的。“希望他不要误会吧。”
“这边请。”侍应生把他领往包厢。巧合的是，连侍应生都是同一个人。
他还记得以前的事吗？钟楚虹想着，偷憋了他一眼。侍应生脸上挂着职业性的恭敬笑容，什么也看不出来。自己也不敢多问，要是因此反而让他把对旧事的记忆激发起来就得不偿失了。
到了包厢，听到声响的李学初望了过来。
虽然相识已久，钟楚虹还是忍不住多打量了他几眼。不由又暗叹了几句。
老天爷真是不亏待他，满腹的才华不说，这身皮囊也长得不错。哪怕不是演艺中人，靠着一张俊俏的脸和这两年做出的一番震动香江的事业，依然博得了不输一线艺人的高人气。
“阿虹！”李学初开心地站起身招呼道：“想不到这么快又见面了。”
钟楚虹一阵头痛。
“初仔，我这次来是有正事想跟你聊。”千万别让他误会什么了。
“我想也是，我们还是先点菜吧，边吃边聊。”李学初笑着示意她拿起菜谱。
对这次的邀请李学初又惊喜又意外，按说上次的事后。别人怕会避开自己一阵子，想不到没两天又主动找上自己。不过他倒没妄想人家回心转意，多半还是有什么事。
钟楚虹坐了下来。
“怎么还找了这个地方？”这丫一定是故意的。
“这里气氛好，适合聊天吃饭。”李学初笑着解释道。
“要喝两杯吗？”
“不用了。喝酒了话就不好聊了。”钟楚虹连忙拒绝。上次的事情就是喝酒开始的，到现在都还在后悔着。
“好吧。”看来没希望了，李学初收起了小心思。好吧。自己又把她带到这里多少有些居心不良，只是勉强的事自己可不会干。
待点好菜。服务生出去后，钟楚虹问道：“初仔。你的公司一直都没招几个艺人，你没这个打算吗？”
“怎么，阿虹你想来吗？我可是欢迎之至呢，保证给你最好最宽松的待遇。”她要肯来的话自己当然无比欢迎。就算现在不接受，以后也有机会啊。
钟楚虹不客气的给了他一个白眼：“我才不会到你的公司去。”
这家伙打的什么主意自己不用猜都知道。
“呵呵，那干吗问这个？”李学初有些尴尬了。
“我帮发哥问的。”
“周闰发？”李学初怪异地看了她一眼。
本来钟楚虹只是帮帮朋友，被他这样一看，瞬间猜出了他的心思。连忙摆手辩解：“你不要误会，我和他只是朋友。呃……”
钟楚虹又停了下来，自己这样急巴巴的解释，该不会越描越黑吧？
“反正我和他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你爱信不信！”赌气不说话了。
“我信。”
后世他们两人加一个张国容，关系好得离谱，总让人不自觉地对三人之间的关系浮想联翩，直到她息影嫁人了才消停下来。不过她和张国容还可能会有一些**，和发哥应该没可能。发哥在私生活上倒是非常检点，十足一个好男人。虹姐也很少有什么绯闻传出，偶尔有也是和张国容之间的，而且最终也只是外界的猜测。
当然，腹黑的李学初有些不太信，叶志明也是个‘好男人’，不过私底下也没少吃腥。发哥嘛，或许什么时候交流一下经验？这个值得自己好好学学，娱乐圈这么多诱惑，一尘不染怎么可能嘛？
信就好，钟楚虹松了口气。毕竟她没有读心术，听不到李学初满脑子的恶意猜想。
“发哥要是愿意来我这，我当然也很欢迎。不过这是发哥的意思吗？该不会是你的主意吧？”虽然自己没有大量吸收艺人的想法，不过作为演艺圈的大拿，李学初当然不会把发哥拒之门外。不过按道理说，如果发哥有意，应该自己来说的。
“我算是主动请缨的吧，不过这事我当然也问过他了，你放心吧。”
“好吧，我答应了。这事求之不得呢。不过阿虹你不一起过来吗？放心，我不会把工作和私人弄乱的，毕竟从待遇上来说，我们公司总体上比嘉禾新艺城还好一些呢。”
“还是不要了，我已经签约了。”钟楚虹低声拒绝。
“好吧，不过你如果改变主意的话随时都可以找我，也不用操心违约金之类的问题，我会办好的。”
钟楚虹犹豫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
“对了，虽然是我们自己找上门的，你可不要借机压价啊。”钟楚虹又提醒了他一句。
“放心吧，我和他也是老朋友了，他的实力我也知道，公司绝对会给他匹配的待遇的。”
“那就好。”钟楚虹可不想好事变成尴尬事。不知怎的，自己和李学初就是客气不起来。
李学初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她和发哥的关系好得不像话了，要不是和两人都熟，知道他们的作风，自己也难免会有猜测。这种关系该怎么形容，比朋友亲近，又不算恋人。
这世发哥和小龙女不知道还会不会劳燕分飞，该不会出现一些蛋疼的蝴蝶效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