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四一章 模特公司小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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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最后一位模特走到舞台后方的通道处时，肖遥的歌声也正好落下。在现场观众们的一片掌声和欢呼声中，肖遥从琴凳上站了起来，转身面对舞台正前方鞠躬致意，伊娃秀的第一单元就还算不错的结束了。
伊娃秀分成了几个不同的单元，每个单元之间是有一些时间间隔的。肖遥向观众鞠躬致谢后，舞台上方灯光再次黯淡下来，那个三面的围栏也从空中降了下来，再次将中间的表演舞台遮挡了起来。
舞台上乐队中的吉他手和贝斯手背着各自的乐器跟鼓手一起迅速从后方的通道口进入后台，然后快步离开，几位工作人员则快步上场将架子鼓搬离了舞台。肖遥也是转身向通道口走去，不过由于距离的关系，他是舞台上最后一位离开的。
至于舞台上那架钢琴，并没有工作人员过来搬运，当然也不用肖遥管。舞台面对观众的那三面被围栏遮挡了起来，而后方的通道宽度以及连接的后台空间都不足以让钢琴通过，没法从后面的通道处移走。放置钢琴的那片舞台下方是一处升降平台，那块地面缓缓向下沉了下去，工作人员直接从舞台下方将钢琴移走。
“扬，你干得很棒！”当肖遥走进通道口时，站在通道口背景墙后面的埃尔伯特就迎上来给了肖遥一个热情的拥抱，“我一直担心最后艾比会在没有音乐背景的情况下走回来，没想到你会临时加上一句歌词配合她，谢谢你让这个单元有了一个不错的收尾！”
“不客气！”肖遥笑着道，“做为表演嘉宾，我也是这次伊娃秀的一份子，当然也希望它能有一个好的效果。这是我应该做的！”
“选你做今年的表演嘉宾果然是一个非常正确的决定！”埃尔伯特又笑着拍了拍肖遥的肩膀道。
“Ann怎么样了？”肖遥问起了那位在舞台上摔倒的模特。
那位在舞台上摔倒的模特是一位华夏模特，名叫项安安，肖遥也是认识的，不过跟埃尔伯特交流，肖遥自然是称呼她的英文名。
“不太好！”埃尔伯特摇了摇头，“走到通道口的时候就哭出来了！”
“这种意外是难免的，”肖遥道，“会影响她后面的走秀吗？据我所知，她在第五单元还要出场的。”
“看情况吧，”埃尔伯特道，“我会给她一点时间调整，在第五单元开始之前，我会去看看她的状态。如果我觉得她不适合再出场的话，也不排除临时换人的可能。”
这次伊娃秀的走秀模特总共有四十多位，六个单元加起来需要展示的服装接近一百套。平均下来每个单元展示的服装不超过二十套，也就意味着每个单元出场的模特不超过二十人，旁边会有很多空闲的模特。虽然展示的服装都是根据模特的身材量身定做的，但是从这些模特中找出身材相似的也并不是很难。伊娃秀的服装师帮模特换衣服的速度也是顶级的，每个单元之间还有时间间隔，所以临时更换展示某套服装的模特并不是不可能。
“明白，”肖遥点了点头，“她在哪儿？我能去看看她吗？”
“当然可以！”埃尔伯特点头道，“后台对你是不设限制的，她就在后面。距离你下次出场的时间还很长，我相信你肯定不会耽误了后面的演出。”
“当然！”肖遥拍了拍埃尔伯特的胳膊，迈步向后台走去。
肖遥进入后台等候区四下扫了一眼，很快就发现了项安安的身影。项安安抱着一位黑色长发的模特，将头靠在对方肩膀上，肩头还在抽动，应该是还在哭。那位抱着项安安的模特不停的轻抚着项安安的头发，似乎是在安慰着她。
“安安！”肖遥走到两人身边，轻声叫道。
“小老板！”听到叫声的项安安抬头见是肖遥，松开了抱着的那位模特，又伸手抱住了肖遥，将头靠在了肖遥的肩膀上继续哭了起来。
“好了，不要哭了！”肖遥伸出双手抓住项安安的肩膀将她推开，看着她道，“失误而已，谁都可能会遇上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哭也改变不了什么！记住这次教训，以后不要再犯就好。”
“可是我从来没有在这种场合出过这么大的丑！”项安安还是抽泣着道。
“可是丑都已经出了，哭也不能让时光倒流啊！”肖遥道，“别忘了你后面还有一次出场！如果你一直是这个样子，埃尔伯特可能就要把你的下一套出场服装换给别人了。”
“啊？”项安安愣了，立刻收住了哭声。
“也不是一定会换人，”肖遥道，“他说给你一点时间调整，第五单元开始前会考查你的状态，只有觉得你不适合出场时才会换人！”
“我没问题的！”项安安擦了擦脸上的眼泪道。
“你的脚怎么样了？摔哪儿了？还痛吗？”肖遥看向项安安的双脚道。
肖遥并没有看到项安安摔倒的过程，当他听到动静看过去时，只发现项安安双膝跪地，猜测着她应该是磕到了膝盖，甚至还有可能扭到了脚踝，毕竟她们穿的高跟鞋的鞋跟都不低。
“不痛了，一点儿都不痛！”项安安立刻摇头道。
“说实话！”肖遥盯着项安安道，“一次失误是意外，如果你隐瞒身体状况，强行上去后再失误一次，不说对你事业有多大打击，跟伊娃肯定是彻底拜拜了。”
“磕到膝盖了，左腿膝盖还有些痛！”项安安皱着眉头实话实话道。
“找张椅子坐下来，我帮你看看！”肖遥扶着项安安道。
“啊？你帮我看？在这里？”项安安惊讶道。
“怎么？不相信我？”肖遥笑道，“别忘记我在地震灾区客串过急救医生的！别的我不敢说，但是在对付跌打损伤方面，我还是可以的！”
“哦！”项安安点了点头，乖乖在肖遥的搀扶下找了个角落的椅子坐了下来。
“Sui，刚才扬和Ann说了什么？”艾比凑到一位黑发模特身边问道。前者正是刚才抱着项安安安慰的模特，名叫隋晴，也是一位来自华夏的模特。
艾比刚才卸下了身上的翅膀后本来也是准备过来安慰一下项安安的，却看见肖遥几句话就劝住了项安安，不过两人说的都是中文，艾比听不懂，就只有找隋晴打听了。
隋晴知道艾比跟肖遥和项安安的关系都不错，便将两人的对话给她翻译了一遍。
“你说扬还懂得治疗外伤、骨折和扭伤？”艾比惊讶的道。
因为“跌打损伤”不太好翻译，所以隋晴就把它翻译成了治疗外伤、骨折和扭伤。
“不是我说的，是扬自己说的！”隋晴道。
“这不奇怪，”佐伊也凑过来道，“洪师傅说学武的人经常会在训练的时候受伤，所以很多学武的人都有一套治疗外伤、骨折、扭伤这类伤病的方法。扬也是学武的，所以会这些并不奇怪！”
后台比较拥挤，她所处的位置距离艾比和隋晴不远，也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你怎么知道的？还有，洪师傅是谁？”艾比惊讶的看着佐伊道。
“等今年伊娃秀播出的时候你应该就知道了，或者你可以等着看我社交媒体发布的视频！”佐伊笑着冲艾比眨了眨眼。
“我听罗萨说过，拍花絮的时候，扬带你们去学功夫了，有什么好得意的！”艾比哼了一声道。
佐伊没有理会艾比，转头问隋晴道，“扬会治伤我能理解，但Ann叫他“小老板”是怎么回事？难道Ann是扬的雇员？”
“算是吧。”隋晴点了点头，“扬是Ann所在那家模特经纪公司的第三大股东，所以扬的确是Ann的老板。Ann是十八岁的时候跟那家模特经纪公司签约的，那是七年前，扬还只有十四岁。因为年纪小，那家公司的很多模特都习惯称呼扬为小老板。虽然扬现在已经成年了，但我想Ann是延续了以前的习惯。”
“扬还是一家模特经纪公司的股东？”艾比惊讶道。
“等等，你说扬十四岁的时候就已经是一家模特经纪公司的股东了？”佐伊更加惊讶的道。
“严格来说，扬是十八岁才正式成为那家公司股东的。”隋晴解释道，“那家模特经纪公司是扬的亲生母亲跟人合伙创立的。在扬三岁多的时候，他母亲因为车祸去世了，公司的股份就留给了扬的父亲。扬的父亲是位歌手，对模特行业没有兴趣，他准备等扬成年之后就把股份转到扬的名下。虽然手里有股份，但扬的父亲完全不管模特经纪公司的事，每年只是例行出席一下公司的年终会。
在扬八岁的时候，扬的父亲又结婚了。从那以后，扬的父亲就不去模特经纪公司了，而是让扬做他的代表。因为扬的父亲明确表示过会在扬成年后把股份转给扬，所以从扬八岁时第一次出现在那家模特经纪公司开始，那家模特经纪公司的模特就都称呼扬为小老板了。当然，在肖遥成年后签约那家公司的模特已经很少有人那么叫了，但Ann是在扬十四岁的时候进入那家公司的，可能保持了几年前的那种称呼习惯。”
跟佐伊和艾比两位外国的模特不同，隋晴和项安安都是华夏模特，签的也都是华夏的经纪公司。能把手下模特打造成够格登上伊娃秀舞台的国际超模，这两家公司都是实力非常强劲的，自然就是行业内的主要竞争对手。对于竞争对手公司内这种不仅不算秘密，甚至还因为肖遥的出名而在时尚圈内广为流传的逸闻，隋晴自然是知之甚详的。
“怪不得扬在十岁的时候就被称为天才少年摄影师，原来他家里还有一家模特经纪公司的股份！”佐伊感叹道。
“我似乎也明白扬为什么既是一位那么棒的歌手，同时也是那么优秀的一位摄影师了。”艾比也摇头道。
另外一边，肖遥捏了捏项安安的膝关节和踝关节的骨头，又抬着她的脚活动了一下两处的关节。检查过后发现并没有什么问题，肖遥不禁松了口气，对项安安道：“骨头没事，脚踝也没有扭到。应该是硬伤，没什么大碍，一会儿就好！”
“哦！”项安安也松了口气，低头道，“谢谢小老板！”
“说了多少次了，能不能不要叫我小老板？”肖遥苦笑道，“我现在已经不小了！”刚才看项安安在哭，肖遥才忍着没有出声纠正，此刻看项安安的情绪稳定下来，肖遥也终于忍不住了。
“哦，老板！”项安安立刻从善如流。
“老板也不要叫！”肖遥翻了个白眼道。
“那叫什么？”项安安问道。
“肖遥！在这种外国人比华夏人还多的地方，你也可以叫我扬。”肖遥站起身道，“脚没事，先找化妆师帮你补补妆吧！一会儿埃尔伯特要来查看你的状态的，最好不要让她看见你这副花脸猫的样子。”
“嗯！”项安安点了点头，站了起来。
项安安去找化妆师帮她补妆了，肖遥则去自己的休息室换衣服了。不过刚转过身来，却发现佐伊和艾比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他的身后。
“没想到你居然还是一位模特经纪公司的所有者。”看到肖遥转身，艾比首先开口道。
“那是我亲生母亲创立的公司，股份是我父亲转给我的，我在公司里没有职务，去得也很少！”肖遥摸了摸鼻子道。
这事并不是什么秘密，特别是华夏的模特行业圈子里流传得很广，至少这次参加伊娃秀的四位华夏模特中三位签约华夏经纪公司的那三位就都知道，在项安安叫了自己小老板之后，肖遥并不奇怪她们俩会知道。
“你这么对Ann，是因为她是你公司的模特吗？还是仅仅因为她是华夏的模特？”佐伊笑着问道，“你想帮她跟伊娃签约？”
项安安只是本次伊娃秀邀请的模特，并不是伊娃的签约模特，而佐伊听说过，当年尹晞能和伊娃签约，肖遥在里面就起了不小的作用，尽管当时肖遥只有十岁。
“都没有关系，我也无意促成她跟伊娃签约，那应该靠她自己的努力。我只是不想她失去本该属于她的表现机会。”肖遥笑道，“如果是你们中的一位出了这种状况，我也会这么做的。”
“真的吗？”艾比看着他道。
“当然！”肖遥收敛了笑容，认真的点了点头。
“很好！”艾比笑道。
肖遥则故作惊讶的道：“你不会一会儿也在走秀的时候故意来那么一下吧？埃尔伯特会疯掉的！”
“你在想什么？我当然不会那么做！”艾比笑着拍了肖遥一下。
当最后一位模特走到舞台后方的通道处时，肖遥的歌声也正好落下。在现场观众们的一片掌声和欢呼声中，肖遥从琴凳上站了起来，转身面对舞台正前方鞠躬致意，伊娃秀的第一单元就还算不错的结束了。
伊娃秀分成了几个不同的单元，每个单元之间是有一些时间间隔的。肖遥向观众鞠躬致谢后，舞台上方灯光再次黯淡下来，那个三面的围栏也从空中降了下来，再次将中间的表演舞台遮挡了起来。
舞台上乐队中的吉他手和贝斯手背着各自的乐器跟鼓手一起迅速从后方的通道口进入后台，然后快步离开，几位工作人员则快步上场将架子鼓搬离了舞台。肖遥也是转身向通道口走去，不过由于距离的关系，他是舞台上最后一位离开的。
至于舞台上那架钢琴，并没有工作人员过来搬运，当然也不用肖遥管。舞台面对观众的那三面被围栏遮挡了起来，而后方的通道宽度以及连接的后台空间都不足以让钢琴通过，没法从后面的通道处移走。放置钢琴的那片舞台下方是一处升降平台，那块地面缓缓向下沉了下去，工作人员直接从舞台下方将钢琴移走。
“扬，你干得很棒！”当肖遥走进通道口时，站在通道口背景墙后面的埃尔伯特就迎上来给了肖遥一个热情的拥抱，“我一直担心最后艾比会在没有音乐背景的情况下走回来，没想到你会临时加上一句歌词配合她，谢谢你让这个单元有了一个不错的收尾！”
“不客气！”肖遥笑着道，“做为表演嘉宾，我也是这次伊娃秀的一份子，当然也希望它能有一个好的效果。这是我应该做的！”
“选你做今年的表演嘉宾果然是一个非常正确的决定！”埃尔伯特又笑着拍了拍肖遥的肩膀道。
“Ann怎么样了？”肖遥问起了那位在舞台上摔倒的模特。
那位在舞台上摔倒的模特是一位华夏模特，名叫项安安，肖遥也是认识的，不过跟埃尔伯特交流，肖遥自然是称呼她的英文名。
“不太好！”埃尔伯特摇了摇头，“走到通道口的时候就哭出来了！”
“这种意外是难免的，”肖遥道，“会影响她后面的走秀吗？据我所知，她在第五单元还要出场的。”
“看情况吧，”埃尔伯特道，“我会给她一点时间调整，在第五单元开始之前，我会去看看她的状态。如果我觉得她不适合再出场的话，也不排除临时换人的可能。”
这次伊娃秀的走秀模特总共有四十多位，六个单元加起来需要展示的服装接近一百套。平均下来每个单元展示的服装不超过二十套，也就意味着每个单元出场的模特不超过二十人，旁边会有很多空闲的模特。虽然展示的服装都是根据模特的身材量身定做的，但是从这些模特中找出身材相似的也并不是很难。伊娃秀的服装师帮模特换衣服的速度也是顶级的，每个单元之间还有时间间隔，所以临时更换展示某套服装的模特并不是不可能。
“明白，”肖遥点了点头，“她在哪儿？我能去看看她吗？”
“当然可以！”埃尔伯特点头道，“后台对你是不设限制的，她就在后面。距离你下次出场的时间还很长，我相信你肯定不会耽误了后面的演出。”
“当然！”肖遥拍了拍埃尔伯特的胳膊，迈步向后台走去。
肖遥进入后台等候区四下扫了一眼，很快就发现了项安安的身影。项安安抱着一位黑色长发的模特，将头靠在对方肩膀上，肩头还在抽动，应该是还在哭。那位抱着项安安的模特不停的轻抚着项安安的头发，似乎是在安慰着她。
“安安！”肖遥走到两人身边，轻声叫道。
“小老板！”听到叫声的项安安抬头见是肖遥，松开了抱着的那位模特，又伸手抱住了肖遥，将头靠在了肖遥的肩膀上继续哭了起来。
“好了，不要哭了！”肖遥伸出双手抓住项安安的肩膀将她推开，看着她道，“失误而已，谁都可能会遇上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哭也改变不了什么！记住这次教训，以后不要再犯就好。”
“可是我从来没有在这种场合出过这么大的丑！”项安安还是抽泣着道。
“可是丑都已经出了，哭也不能让时光倒流啊！”肖遥道，“别忘了你后面还有一次出场！如果你一直是这个样子，埃尔伯特可能就要把你的下一套出场服装换给别人了。”
“啊？”项安安愣了，立刻收住了哭声。
“也不是一定会换人，”肖遥道，“他说给你一点时间调整，第五单元开始前会考查你的状态，只有觉得你不适合出场时才会换人！”
“我没问题的！”项安安擦了擦脸上的眼泪道。
“你的脚怎么样了？摔哪儿了？还痛吗？”肖遥看向项安安的双脚道。
肖遥并没有看到项安安摔倒的过程，当他听到动静看过去时，只发现项安安双膝跪地，猜测着她应该是磕到了膝盖，甚至还有可能扭到了脚踝，毕竟她们穿的高跟鞋的鞋跟都不低。
“不痛了，一点儿都不痛！”项安安立刻摇头道。
“说实话！”肖遥盯着项安安道，“一次失误是意外，如果你隐瞒身体状况，强行上去后再失误一次，不说对你事业有多大打击，跟伊娃肯定是彻底拜拜了。”
“磕到膝盖了，左腿膝盖还有些痛！”项安安皱着眉头实话实话道。
“找张椅子坐下来，我帮你看看！”肖遥扶着项安安道。
“啊？你帮我看？在这里？”项安安惊讶道。
“怎么？不相信我？”肖遥笑道，“别忘记我在地震灾区客串过急救医生的！别的我不敢说，但是在对付跌打损伤方面，我还是可以的！”
“哦！”项安安点了点头，乖乖在肖遥的搀扶下找了个角落的椅子坐了下来。
“Sui，刚才扬和Ann说了什么？”艾比凑到一位黑发模特身边问道。前者正是刚才抱着项安安安慰的模特，名叫隋晴，也是一位来自华夏的模特。
艾比刚才卸下了身上的翅膀后本来也是准备过来安慰一下项安安的，却看见肖遥几句话就劝住了项安安，不过两人说的都是中文，艾比听不懂，就只有找隋晴打听了。
隋晴知道艾比跟肖遥和项安安的关系都不错，便将两人的对话给她翻译了一遍。
“你说扬还懂得治疗外伤、骨折和扭伤？”艾比惊讶的道。
因为“跌打损伤”不太好翻译，所以隋晴就把它翻译成了治疗外伤、骨折和扭伤。
“不是我说的，是扬自己说的！”隋晴道。
“这不奇怪，”佐伊也凑过来道，“洪师傅说学武的人经常会在训练的时候受伤，所以很多学武的人都有一套治疗外伤、骨折、扭伤这类伤病的方法。扬也是学武的，所以会这些并不奇怪！”
后台比较拥挤，她所处的位置距离艾比和隋晴不远，也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你怎么知道的？还有，洪师傅是谁？”艾比惊讶的看着佐伊道。
“等今年伊娃秀播出的时候你应该就知道了，或者你可以等着看我社交媒体发布的视频！”佐伊笑着冲艾比眨了眨眼。
“我听罗萨说过，拍花絮的时候，扬带你们去学功夫了，有什么好得意的！”艾比哼了一声道。
佐伊没有理会艾比，转头问隋晴道，“扬会治伤我能理解，但Ann叫他“小老板”是怎么回事？难道Ann是扬的雇员？”
“算是吧。”隋晴点了点头，“扬是Ann所在那家模特经纪公司的第三大股东，所以扬的确是Ann的老板。Ann是十八岁的时候跟那家模特经纪公司签约的，那是七年前，扬还只有十四岁。因为年纪小，那家公司的很多模特都习惯称呼扬为小老板。虽然扬现在已经成年了，但我想Ann是延续了以前的习惯。”
“扬还是一家模特经纪公司的股东？”艾比惊讶道。
“等等，你说扬十四岁的时候就已经是一家模特经纪公司的股东了？”佐伊更加惊讶的道。
“严格来说，扬是十八岁才正式成为那家公司股东的。”隋晴解释道，“那家模特经纪公司是扬的亲生母亲跟人合伙创立的。在扬三岁多的时候，他母亲因为车祸去世了，公司的股份就留给了扬的父亲。扬的父亲是位歌手，对模特行业没有兴趣，他准备等扬成年之后就把股份转到扬的名下。虽然手里有股份，但扬的父亲完全不管模特经纪公司的事，每年只是例行出席一下公司的年终会。
在扬八岁的时候，扬的父亲又结婚了。从那以后，扬的父亲就不去模特经纪公司了，而是让扬做他的代表。因为扬的父亲明确表示过会在扬成年后把股份转给扬，所以从扬八岁时第一次出现在那家模特经纪公司开始，那家模特经纪公司的模特就都称呼扬为小老板了。当然，在肖遥成年后签约那家公司的模特已经很少有人那么叫了，但Ann是在扬十四岁的时候进入那家公司的，可能保持了几年前的那种称呼习惯。”
跟佐伊和艾比两位外国的模特不同，隋晴和项安安都是华夏模特，签的也都是华夏的经纪公司。能把手下模特打造成够格登上伊娃秀舞台的国际超模，这两家公司都是实力非常强劲的，自然就是行业内的主要竞争对手。对于竞争对手公司内这种不仅不算秘密，甚至还因为肖遥的出名而在时尚圈内广为流传的逸闻，隋晴自然是知之甚详的。
“怪不得扬在十岁的时候就被称为天才少年摄影师，原来他家里还有一家模特经纪公司的股份！”佐伊感叹道。
“我似乎也明白扬为什么既是一位那么棒的歌手，同时也是那么优秀的一位摄影师了。”艾比也摇头道。
另外一边，肖遥捏了捏项安安的膝关节和踝关节的骨头，又抬着她的脚活动了一下两处的关节。检查过后发现并没有什么问题，肖遥不禁松了口气，对项安安道：“骨头没事，脚踝也没有扭到。应该是硬伤，没什么大碍，一会儿就好！”
“哦！”项安安也松了口气，低头道，“谢谢小老板！”
“说了多少次了，能不能不要叫我小老板？”肖遥苦笑道，“我现在已经不小了！”刚才看项安安在哭，肖遥才忍着没有出声纠正，此刻看项安安的情绪稳定下来，肖遥也终于忍不住了。
“哦，老板！”项安安立刻从善如流。
“老板也不要叫！”肖遥翻了个白眼道。
“那叫什么？”项安安问道。
“肖遥！在这种外国人比华夏人还多的地方，你也可以叫我扬。”肖遥站起身道，“脚没事，先找化妆师帮你补补妆吧！一会儿埃尔伯特要来查看你的状态的，最好不要让她看见你这副花脸猫的样子。”
“嗯！”项安安点了点头，站了起来。
项安安去找化妆师帮她补妆了，肖遥则去自己的休息室换衣服了。不过刚转过身来，却发现佐伊和艾比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他的身后。
“没想到你居然还是一位模特经纪公司的所有者。”看到肖遥转身，艾比首先开口道。
“那是我亲生母亲创立的公司，股份是我父亲转给我的，我在公司里没有职务，去得也很少！”肖遥摸了摸鼻子道。
这事并不是什么秘密，特别是华夏的模特行业圈子里流传得很广，至少这次参加伊娃秀的四位华夏模特中三位签约华夏经纪公司的那三位就都知道，在项安安叫了自己小老板之后，肖遥并不奇怪她们俩会知道。
“你这么对Ann，是因为她是你公司的模特吗？还是仅仅因为她是华夏的模特？”佐伊笑着问道，“你想帮她跟伊娃签约？”
项安安只是本次伊娃秀邀请的模特，并不是伊娃的签约模特，而佐伊听说过，当年尹晞能和伊娃签约，肖遥在里面就起了不小的作用，尽管当时肖遥只有十岁。
“都没有关系，我也无意促成她跟伊娃签约，那应该靠她自己的努力。我只是不想她失去本该属于她的表现机会。”肖遥笑道，“如果是你们中的一位出了这种状况，我也会这么做的。”
“真的吗？”艾比看着他道。
“当然！”肖遥收敛了笑容，认真的点了点头。
“很好！”艾比笑道。
肖遥则故作惊讶的道：“你不会一会儿也在走秀的时候故意来那么一下吧？埃尔伯特会疯掉的！”
“你在想什么？我当然不会那么做！”艾比笑着拍了肖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