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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2章 男人都是大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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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几时,楚扬来报,“老板,找不到小姐的踪迹。”

    一听没有找到安宁,厉流畅回头,犀利萧杀的目光射向楚扬,冷冷开口,“你说什么?”

    楚扬大气都不敢喘一下,鞠躬俯身道:“不过我已经派人出去找了,一定在天亮前找到她。”

    找不到?怎么可能找不到?

    厉流畅走过来,急得一把抓着楚扬的衣领问,“你有没有到处去找,这才多久的功夫,她肯定就在附近,怎么可能没有踪迹呢?”

    还不等楚扬回话,马上又有一个人从外面跑来,战战兢兢的说:“老板,我刚才听到有人说,就在我们前院不远的地方,有辆车撞了人,鲜血满地都是。”

    厉流畅一听,无力的松开楚扬,看向那个冒着风雪跑来报告的人。

    那人接着低头又说:“我听目击者说,被车撞的是个女孩,年龄跟小姐差不多的样子,穿着的是黑白相间的衣服。”

    年龄跟安宁差不多,黑白相间的衣服?女孩?被车撞?

    厉流畅不相信,不相信那种事会发生在安宁身上,她是那么纯真可爱的一个女孩,她不会有事的,她一定不会有事的。

    可是,他又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慌呢?

    整个人踉跄一步,身子突然像是脱了魂一样,摇摇晃晃地,犹如行尸走肉。

    甚至差点跌倒,楚扬忙去扶着他,“老板,您没事吧?”

    厉流畅甩开楚扬的手,失去控制般大叫,“去,还不快去给我找,找不回来她,要是她受到一点儿伤害,你们提头来见我,还不快去。”

    接到命令,楚扬带着手下人又赶紧离了开。

    房间里,空荡荡的又只剩下厉流畅一个人,他无力的倒在大*上,脑子里一片空白。

    要是那夜我对你的伤害,让你彻底的把我推开,甚至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那么,你之后对我所说的那些话,也都一文不值了吗?

    你永远都逃不出我的掌心的,倘若你执意要离开,那么,我将会彻底的把你当成是安卿的妹妹,到那个时候,你所承受的,可就不是我对你的*爱了。

    安宁,在我还没决定放下你之前,回来,否则,后果绝对不是你所能承受的。

    绝对不是……

    夜已近深,整个城市,都覆盖了一层白皑皑的雪花,万家灯火,放眼一望,别有一番忧伤的美。

    不知过了几时,医院,高级VIP病房!

    十几个医生护士刚退下,病*上的女孩就睁开了双眼。

    看着眼前的一切,安宁呆呆傻傻地,像是进入了死亡的天堂。

    腿好痛!

    这是她醒来的第一个感觉,刚想动,旁边的男子立刻过来按住她,“别动,你的腿受伤了。”

    安宁转眼一看,诧异的闭了闭眼,“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我这是在哪儿啊?”

    叶储白轻声说道:“这里是医院,说来也是缘分啊,我开车把你给撞了,对此,我跟你说声抱歉,你安心的在这里调养,我会对我所犯下的错,尽可能的去弥补对你的伤害。”

    “……”

    听了叶储白的话,安宁这才接受现实。

    原来如此,不过也正好可以在这里休息几日,不用再见到那个让她烦心的男人了。

    真的讨厌死他了。

    安宁无力的又躺回*上,稍稍动了下腿,发现没感觉,她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问身边的男人,“我的腿,很严重吗?”

    叶储白的脸色很严肃,垂着眸,点了点头。

    安宁心里咯噔一下,一把抓着他问,“有多严重?断了是不是?”

    叶储白反握上她的手,很郑重的说:“不管现在是什么样子,我都会想方设法把它治好的。”

    听到这话,安宁急了,激动的大叫,“我问你,是不是断了啊?是不是啊?”

    “是!”

    “……”腿断了,她的腿断了?

    安宁怎么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腿,竟然断了,那她以后怎么办?就成为植物人,永远躺在*上了吗?

    不!

    她不相信,猛一把将叶储白推开,起身就要下*。

    可是因为右腿断了,正在接受治疗的缘故,她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刚起来,整个人又狼狈的倒下,叶储白见局势不对,忙又去扶着她。

    “好了,你别动,医生说会医治好的。”

    安宁怎么可能相信腿断了,还能再医治好,一把抓着叶储白,伤心的又哭又叫。

    “是你,是你把我害成这样的,你还我的腿,你还我啊。”

    叶储白受不了她这么激动的情绪,反握紧她的手,一把将她挣扎的身子紧抱在怀里,压低声音向她承诺,“好好好,你别再哭了,就算医治不好,我会让你一辈子衣食无忧的,就算没了腿,我以后就当你的两条腿,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做什么,你别激动,你才醒过来,病情需要你放宽心态才能缓解,别再动了好吗?”

    “我不,我要腿,你都不知道以后没有腿了,我该怎么办?我什么都没有了,我没了卓君,我没了阿文他们,我没了姐夫,我以后该怎么办?”

    “你还给我,我要我的腿,我要走路,我要去追求属于我自己的生活,你还给我啊,呜呜~~”

    挣扎了半天,还是挣脱不出他的怀抱,她突然软了身子,靠在他怀里声嘶力竭的哭了起来。

    叶储白低头看她,看着她泪流满面的小脸,不知是出自什么原因,自己的胸口里,那颗叫心脏的东西,竟然有些微微地扯得生痛起来。

    他竟然,竟然心疼这个女人?

    怎么可能?

    人是他想要接近,想要毁掉,并且也是他开车撞的,此刻看见她这样,他竟然有丝不明所以的心疼?

    他叶储白,是疯了吗?竟然会对这女人有别样的情绪。

    不,绝对不能对她有一丝的心软,因为她,很有可能成为他们四个的绊脚石,所以,他要将她速战速决,让阿畅彻底的放下她。

    “BOSS,陆少来了。”

    病房外传来手下的声音。

    叶储白放开安宁,装得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安慰她道:“你先休息,别再闹了,我有事出去一下,回头再来看你。”

    “什么事?非得这个时候把我叫来。”见到叶储白,陆擎天就不好气的拉下脸。

    叶储白轻笑,上前扔了他一拳,“再不叫你出来,你在那里面恐怕都要生蛆了!”

    “呵呵,很难得啊,BOSS大人会关心我。”

    叶储白废话都不多说,恢复一脸的严肃表情,对陆擎天说:“我让你过来,是配合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

    叶储白逼近他的耳边,轻轻地说了几句话,陆擎天不知道是听见了什么,脸色不由得又暗了下来。

    他有些诧异的看着叶储白,“你疯了?这要是让阿畅知道,他铁定会跟你拼命的。”

    “大局为重,我不会让这个女人成为他的绊脚石。”

    “那你的意思?”

    “我郊外那边的白眉山上有一幢别墅,我会带着她过去,借由说是帮她养病,实际上,我会用摄像机记录我跟她在那里生活的一切,让阿畅死了这条心,安安心心娶温馨为妻,只要从三叔公那里拿到我们四个的‘生死符’,什么都是值得的。”

    陆擎天听完,垂眸想了想,感叹道:“你做得也太绝了,那为什么不干脆将她一车撞死,却是在她根本就没受伤的情况下,动手弄了那么多伤痕,还让医生打了麻药呢?”

    “我若不狠,阿畅是不会听我的,安心娶温馨的,再说,要是一车撞死了她,那阿畅就没有任何顾虑,更不会听我们的了。”

    哎!陆擎天又是一声叹息,沉默了好半天,才点头答应,“好吧,就按照你说的去做,帮会这边,我会处理好的,另外,那姑娘本性也不坏,你要是还有点良知,别对她太惨,玩玩,等阿畅娶了温馨,就放了她。”

    “嗯!所以这件事你得封锁消息,目前,千万别让阿畅知道,是我带走了她。”

    “ok!”

    俩人七嘴八舌的商量好,叶储白再回头安宁的病房,见几个护士按住*上的人,她又不乖了,躺在*上又叫又挣扎。

    “你们放开我,我腿没断,我要下*,你们放开我啊!”

    护士见叶储白走进来,大气都没敢喘一下,赶紧退开。

    安宁一得到松懈,倏地冒起了就要下*,可脚刚落地,整个人顿时又失去了支撑的能力,一下子扑在了地上。

    “啊?”她痛叫一声,额头上大汗淋漓。

    叶储白又恢复之前的温文尔雅,上前抱起她放在*上,“你怎么那么不听话呢,到底还要不要你的腿了?”

    安宁眼睛哭得又红又肿,刚才试了一下,右腿还是一点知觉都没有,她绝望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没了,我没有腿了,以后不能走路了,为什么?为什么老天对我这么不公平啊?为什么?”

    她毫不在意的一头栽进叶储白的怀里,哭得泪流满面,“我以后该怎么办?我以后该怎么办啊?”

    男人的手,不由自主的也搭在了她的背上,轻轻拍着,安慰道:“我说了,我会对你负责的,就算你以后不能走路了,我来当你的两条腿,嗯?”

    闻言,安宁抬头一看,盯着叶储白,好奇的眨了眨眼睛,“你对我负责?为什么?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就算是你把我弄成这样的,可你怎么对我负责啊?是要娶我为妻,还是要养我一辈子啊?”

    娶她为妻?

    听到这四个字,男人唇角抽搐了一下,倏尔笑道:“我姓楚,叫楚白,只要你不嫌弃,只要你觉得不委屈,我可以娶你,养你一辈子的。”

    说出这话的时候,叶储白都为之震惊了下。

    他竟然矢口就答应她了?见鬼,这还不是在心里酝酿好回答的,而是一点都没有犹豫,直接就给了她肯定的答案。

    疯了,他竟然连自己想做什么都有些控制不住了。

    “楚白?”

    安宁重复着他的名字,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他,又眨了眨,摇头,“我不要你娶我,我也不要你养我一辈子,你找医生把我的腿治好,好不好?”

    她几乎是在委身祈求他,一张楚楚可怜的小脸,看在男人眼里,多少有些受不住那样的滋味。

    “好!”叶储白上前握紧她的手,好声好气的说:“我之前听医生说了,这条腿要治好,没有不可能,只是,你必须要静养一段时间,医院的消毒水味道太重,而且坏境处于市中心,不适于静养,我跟医生都商量好了,把你转院,去一个安安静静,没有任事物繁杂的地方,你同意吗?”

    只要能治好腿,让她做什么都愿意。

    安宁迫不及待地点头,“嗯,我愿意,不管是去哪儿,只要能医治好我的腿,去哪儿都好。”

    “嗯!那你好好休息,别再乱动了,我去准备,看看明天一早,就带你过去。”

    安宁点头,看着他,目光里满是感恩的情,“谢谢你!”

    叶储白站起身来,被她感谢的话说得有些理解不过来,他又垂着头看着她问,“你当真愿意跟我走,不怕我是个骗子,害了你?”

    安宁上下打量他一番,很正经的说:“我不认为骗子会开那么豪华的车,也不认为骗子会让我住这么豪华的VIP病房,更不认为骗子不干脆把我扔在路边,还带我来了医院。”

    “我相信你,你不会骗我的。”

    后面几个字,安宁姑娘说得那么真诚,那么笃定,叶储白瞧着她一脸认真的表情,有那么一刻钟,他竟然失了神。

    转身走出病房,他的脚步在门口顿了下来,脑子里下意识的又浮现出安宁那双干净清亮的眼睛,看上去那么纯真,那么可爱……

    不知不觉,男人的唇角轻轻地翘了起来。

    那样的笑,在一个本来就帅得掉渣的男人脸上,更显得风华绝代,魅惑众生。

    旁边的忠实手下阿肆,止不住的狂抹汗~~~心里唏嘘不已:BOSS疯了吗?竟然在没人的时候都能笑得出来,还笑得那么阴险。

    厉宅

    都等了不知多久时间了,手下的人来报,还是没有安宁的影子。

    厉流畅快疯了,长臂一挥,身旁的花瓶掉落在地上,发出刺耳的破碎声响,楚扬吓了一跳,忙又把头垂得更低了。

    “再出去找,不是说有人看见一个女孩被车撞送去了医院吗?给我挨家医院去查。”

    “是!”

    正要退下去的楚扬,突然想到什么,又顿住脚步对厉流畅说:“老板,有件事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厉流畅一脸暗黑的表情极为吓人,冷声吐出一个字,“说。”

    “是!”楚扬鞠躬,继续说:“关于开车撞到女孩的那个人,其实是叶少,但是我有去问过他的部下,没人承认说叶少开车撞了人。”

    “您想想,叶少一直反对您收留安宁小姐,我想,他是不是趁着这个机会,对安宁小姐……”

    厉流畅一怔,抬头盯着楚扬,墨黑犀利的眼眸中,仿佛在酝酿着什么。

    倏然,他问,“你的意思,是他带走了安宁?”

    楚扬不可否认,“安宁小姐刚出去没多久,我们后面就跟着出去找,这才短短的十分钟不到,况且这附近,我们要找一个人,那简直是易如反掌的事,可是却始终找不到安宁小姐的影子。”

    “除了不是被叶少的人带走了,属下实在想不出来安宁小姐去了哪儿。”

    楚扬的话音刚落,马上,又有一个人来报,“老板!”

    “说!”

    “属下亲眼所见,安宁小姐在第一人民医院,跟叶少一起。”

    “……”

    听到这话,厉流畅一颗悬着的心,稍稍缓解了片刻。

    可倏尔想到她在医院,而且是跟叶储白一起,他又紧张起来,一把抓着那个手下问,“她在医院?那她是不是受伤了?严重吗?”

    那手下胆怯的垂着头,吞吞吐吐的说:“是,是受伤了,好像,右腿断了。”

    右腿断了?那是什么样的一个概念?

    厉流畅不敢想,猛地推开身前的两个人,拔腿就夺门而出。

    与此同时

    叶储白已经准备好,这就带着安宁离开医院,去他的森林别墅静养。

    推开病房门,他问*上已经穿戴整洁的安宁,“准备好了吗?”

    安宁点点头,“嗯!”

    男人走过来,“那我抱你下去吧?”

    说着,正要伸手去把安宁公主式的抱起,安宁却徒手拒绝,“算了,你扶我就好。”

    叶储白看着她,伸在半空中的手,僵硬了。

    他没想到,多少女人求之不得他抱的事,这个女人居然拒绝?

    喂,丫头,你知不知道本大爷的怀抱,有多么的珍贵啊,你知不知道多少女人趋之若鹜本大爷的怀抱啊?

    你这黄毛丫头,简直不识抬举。

    收回心思,他果真就扶着她起身,“那走吧!”

    谁知道,安宁刚站起来,左脚也没什么力道,还差点摔倒。

    叶储白看着她狼狈的样子,无奈摇头,“还是我抱你吧?”

    安宁犹豫了下,“那你背我好了。”

    “……”

    BOSS大人没拒绝,但极为憋屈的蹲在她面前,背着她走出医院,也就在俩人正要上车时,厉流畅赶过来了。

    也就在俩人正要上车时,厉流畅赶过来了。

    当他看见叶储白背上,背着的安宁的时候,厉流畅整个人一顿,定在距离他们几米远外,目光里满是惊诧和不可思议。

    不相信他们俩竟然好得有说有笑,甚至还亲密到她曾经爱对自己的行为,同样施展在了另外一个男人的身上。

    当真她就那么随便,是个男人都能如此跟她亲密接触吗?

    安宁……

    阿肆看见了厉流畅,上前俯在叶储白耳边说:“厉少来了。”

    叶储白一怔,抬头望过去……

    安宁也随之望过去,当看到熙攘的人群中,那个男人矗立在那儿,满目伤痛的看着她时,不知道怎么的,她心口一紧,那种涩涩地疼痛感瞬间油然而生。

    她竟然看到那样悲痛的他,还会有心痛感?

    她不是恨死他了吗?怎么此刻,竟然还心疼他,甚至不顾自己的腿伤,执意从叶储白的背上跳了下来。

    就算恨他,可她心里还是潜意识的不想让他误会她,误会她是一个很随便的女人。

    厉流畅徒步上前,目光犀利如刀,射向叶储白,他什么都没有问,也没有说,就那样看着他,看他当着他的面,接下来要干什么。

    叶储白根本不会想到厉流畅会来,而且,他不都吩咐下去,不让厉流畅知道的吗?怎么他此刻会出现?

    现在面对他,他百口莫辩。

    或许身边的小女人不知道他的目的,但是自己的好兄弟不可能不知道。

    他甚至连对视厉流畅目光的勇气都没有,直接别开了身。

    此刻,安宁开口,“楚白,你不是要带我离开吗?我们上车吧?”

    她不知道叶储白跟厉流畅是兄弟,所以面对厉流畅那一脸的阴鸷暗黑,她以为他是对自己表现出来的,她甚至还有点害怕,害怕这个男人会对无辜的楚白下手。

    所以,她想尽快消失在他眼前。

    叶储白站着没动,安宁扯了扯他的胳膊,“你是怎么了?不带我走了?”

    叶储白反应过来,面向安宁,轻笑:“好,我们这就走。”

    说着,他扶着安宁就要上车,厉流畅大步过来一把推开他。

    安宁一下子失去重心,身子就要倒下,厉流畅眼疾手快的抱住她,一脸担忧的问,“腿受伤了?疼吗?都是我不好,跟我回家,让我看看?”

    安宁抬头就迎上他一双落寞伤痛的眼神,不由得心口一窒,那阵莫名地心痛感又袭上心头,叫她连呼吸都有些提不上来。

    整个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厉流畅拦腰抱起,医院大门口,人来人往,络绎不绝,他们几个周围,还围了不少看热闹的市民。

    这些,安宁全然不在意,可是,可是她不能就这样轻易的跟他回去。

    在她心里,他已经不是曾经那个衣冠楚楚的姐夫了,他是坏蛋,他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

    绝对,不能跟他回去。

    “厉流畅,放开我,我的生生死死,奈你何干,放我下来,听到没有,你放我下来啊!”

    厉流畅没理会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那样毫不避讳的抱着她离开。

    安宁腿又痛,挣扎的力气显然没了之前那么强势,可是,她就是不愿意跟他走,打死都不愿意。

    于是她张嘴就对着周围的行人喊,“救命啊,救命啊,有人要贩卖少女,救命啊!”

    安宁话音未落,顿时就迎来了路人们对厉流畅的指指点点,甚至一大堆女人挤在他前面,禁止他再抱着怀中的女孩上前。

    安宁见这一招有效,扯着喉咙接着喊,“他要带我卖掉,各位路过的叔叔伯伯们,求你们帮我打电话报警。”

    果然,周围就有人开始拿手机拔打120了。

    见此,叶储白走上前,推开人群,站在厉流畅面前,压低声音道:“还是把她给我吧?”

    他正要伸手去抱安宁,厉流畅冷眼扫过来,“我还没找你算账呢,别惹怒我。”

    接着对着前面站着的一堆市民说:“不想死的,都他妈的给老子让开。”

    就算是只身一人,可那一声威冽的恐吓声一爆发出来,前面阻拦他去路的市民,都被吓得一颤,男人浑身散发的那种强大气场,不怒而威,促使周围的市民都情不自禁地怯怯退开,没人再敢当好人。

    见厉流畅那么强势吓人,眼看自己又要被他抱走,安宁心一恨,低头咬上他的手臂,就像上次咬他的手背一样,狠狠地,用力地,使劲地咬。

    直到口中包着一嘴鲜血,直到厉流畅放下她时,她才单脚跳在旁边扶着车身,狠狠地咬牙道:“你带我回去做什么?之前我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为什么还要来纠缠我,厉流畅,我告诉你,我恨你,我不会原谅你的,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

    厉流畅没看她,而是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臂,手臂只隔着一件洁白的衬衫,可是还是被她咬破,那里,血肉模糊的痕迹,刺伤了他的眼。

    这个女人,心里没有他,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她的心里,始终都没有过他。

    要不然,她不会这么狠心的。

    已经两次了,她从他身上已经咬下两块肉了,旧伤未愈,新伤又起,要是她心里有他的话,她不会这么伤害他的。

    她心里没有他,没有……

    一时间,厉流畅心里狂涌出撕心裂肺的绝望,低吼,呐喊,哀嚎,他甚至恨不得想叫出自己对她那份十余年来的期盼跟爱恋,甚至想把整个天际都撕破。

    疼痛,蔓延了整个人的神经,他踉跄一步,面对周围人的议论纷纷,他可以感觉到他被这个女人抛弃后,所有人向他投来的轻视,嘲笑……

    他,厉流畅,那个站在商场顶端的男人,那个呼风唤雨的男人,此刻,竟然沦落到被人抛弃,被人指手画脚。

    整个人,狼狈不堪。

    而这一切,全是因为她,安宁。

    他是疯了才会爱上这样的女人,他是傻瓜才会恨不得把自己的心都掏给她。

    他真是疯了,疯了!

    见厉流畅跟安宁僵硬的对峙着,气氛紧张得令人窒息。

    叶储白走上前,看着一脸悲痛怨恨的厉流畅,低声说了一句,“有什么话,我们回去再解决吧?”

    说着,扶着安宁就要上车,“先上车,嗯?”

    安宁狠狠地瞪了一眼厉流畅,弯腰钻进车里。

    不一会儿,见厉流畅也上车,她诧异的看着叶储白,“这,你,他,他怎么也上我们的车啊?”

    叶储白命令人开车,却没有对安宁的质问解释一个字。

    眼看着车子已经开走,再回头前面坐着的厉流畅,和身边的叶储白,安宁似乎,好像觉察到了什么,睁大眼睛问,叶储白,“你,你们认识?”

    叶储白还是没说话。

    他不说话,安宁就认为他是默认了,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笑了,笑得那么苍凉。

    “你们居然认识?哈哈,你们居然是认识的?”笑到最后,她差点哭了。

    叶储白终于还是扭头过来看她,看着她一张苍白的小脸,眼泪哗哗地往下掉,不知道怎么的,心里竟然又涌出了那种隐隐的作痛感。

    该死,他讨厌死这样的感觉了。

    想要给她递去纸巾,却见安宁拍着前面开车的司机叫道:“停车,你给我停车,我要下去。”

    司机回头看了一眼叶储白,见BOSS没什么回应,他也不理安宁,车子径直朝前开。

    叫了半天,没人理会,安宁瞪向叶储白,气得肝肠寸断,“原来你也是个骗子,你居然骗了我?”

    叶储白抿抿唇,迎上她泪眼婆娑的眼睛,“我骗你什么了?”

    “你骗我,你跟厉流畅认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啊?”

    “我又怎么知道你跟他认识?”叶储白反问。

    安宁一下子哑语,顿了下,又对着他叫道:“我不管,我不要你帮我医腿了,你让司机停车,我要下去。”

    叶储白没理会她,安宁左看右看,看见前面有一个扳手,拿起就要朝车窗上砸去,叶储白下意识捏住她的手腕,冷声道:“别闹,有什么事,回家谈。”

    安宁挣扎了两下,没用,扳手被叶储白拿开,她束手无策,只能委屈的坐在旁边,再气也只能吞进肚子里,直到车子径直开去了厉流畅的别墅。

    下车时,安宁转身就想跑,一路上什么话都没有说的厉流畅,此刻背对她,淡淡地开口说:“你既然要走,那把你姐的东西,也一并带走吧!”

    安宁脚步一顿,单脚站着,手扶在车尾,连着整个身子都怔了下。

    好半天,她回头,那个男人,已经阔步朝家里走了去。

    叶储白看着她,没了之前装出来的温文尔雅样,有的,却是一脸冷漠加事不关己的表情。

    他也什么话都没说,跟上厉流畅的脚步。

    “阿畅,对于此事,我向你道歉!”叶储白跟上前来说。

    厉流畅没理他,坐在客厅里,拿出医药箱,独自处理自己手臂上的伤,不一会儿,他见安宁一瘸一拐的也走了进来。

    俩人目光交汇在空气中,谁的心脏似乎跳漏了一拍。

    “我,我是来拿我姐的东西。”她心虚的垂下头,又一瘸一拐的朝楼上走去。

    等安宁抱着姐姐的排位正要下楼时,站在楼梯口,却无意间听到了客厅里两个男人的对话。

    “你其实不必对她如此,她在我眼里,也不过就是个*上发泄的工具。”

    “别再多此一举了,下月初,我会准时跟温馨订婚的。”

    “晃当~~”听到什么话,安宁手中的死人排位,一下子就掉落在了地上,顺着楼道的阶梯翻滚下去。

    耳边真的不知道是听到了什么话,她竟然一下子就失了神智,呆呆地定在那儿,一动不动。

    只是把她当成是一个*上发泄的工具?下月初,他就要跟谁谁订婚了?

    他说的,只是*上发泄的工具的那个人,是她吗?

    他要订婚了?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几句话,安宁心口一窒,那种痛,撕心裂肺。

    她不想这样,可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他也搞不清楚为什么心里要那么难受,她不想,可是真的控制不住。

    听到东西掉落的声音,客厅里的两个男人同时回头。

    只见安宁尴尬的站在楼梯口,慌张得有些手足无措,而排位,早已落在了梯脚。

    她顺着客厅这边望过来,正好迎上厉流畅的目光,看着他,她的眼睛里,有种说不出的复杂情绪。

    厉流畅也看着她,两道目光交汇在空气中,发出异样的光芒。

    明明从她的眼眸中,他已经看出了点点的受伤跟难过,可是为什么?她却又不肯承认对他的感情呢?

    除了那夜,她喝醉了他强上了她,他还有什么是对不起她的吗?

    既然要执意选择离开,既然宁可跟一个不怀好意的人离开,那他还不如选择对她无情,将她禁脔在身边,一辈子都别想让她过上好日子。

    她是他的,就算他不要,也不会放手让她展翅高飞。

    他会亲手折断她的翅膀,让她一辈子都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奴役。

    安宁被厉流畅陌生又犀利的眼眸看得好不自在,半天,才移开目光,扶着梯子的扶手,一步一步的跳着下楼。

    叶储白走过来,准备要扶她,却被安宁一把打开,一瘸一拐的又要走。

    人刚狼狈的走到门口,里面又传来厉流畅不紧不慢的声音,“在离开之前,把我这些年来给你的所有东西,通通都留下。”

    无情的话语,冷酷的声音,促使安宁又是一顿,背对他们僵硬在门口,一时间,竟然茫然得不知给怎么回答他。

    他刚才说什么?

    把这些年来,他给的东西通通都留下?

    这些年,他都给了自己什么东西了?

    她低头,看着自己手中除了姐姐的排位,什么都没有,那他还要她留下什么?

    她身上的衣服?裤子,鞋子?

    她摇头,转身看着沙发上坐着面无表情的男人,“你要我还你什么?我现在没钱,再说,以前吃你的住你的,那都是你愿意给我的,有像你这样的人,给了别人又要回去的道理吗?”

    “我不是给了你一张无限额的透支卡吗?把卡给我就行。”

    他知道她还不回来了,所以,他拟定了一份契约。

    安宁踌躇半天,拿不出厉流畅要的卡,一脸难堪的道:“我,我丢了!”

    厉流畅抬头看她,眯紧了眼,还是一脸淡漠,“丢了?丢去别个男人手里了?”

    “我……”

    安宁瞪向他,却欲言又止。

    她给萧抉了,当初,觉得萧抉一个人在新加坡要念书,肯定很缺钱,所以她给他了。

    现在这个男人要她还回来,她拿什么还?不可能去找萧抉要吧!

    “既然还不回来了,那把这个签了吧!”说着,厉流畅朝她推过来一纸协议。

    安宁好奇,拿起来一看,顿时瞪大了眼,“什么?你要我在这里当五年的佣人来还债?”

    厉流畅没吭声,叶储白坐在旁边,想说什么,却又不好插声。

    他知道,厉流畅是真的生气了,在这紧要关头,还是不吭声的好,免得惹怒他,对谁都不好。

    “既然拿不出我要的东西,那就赶紧签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既然你没钱来还,那就做工抵债,反正这个家里,你也不陌生,以后所有的工活,都由你一个人来承担,去吧,我饿了,准备一些吃的去。”

    说着,厉流畅起身,丝毫不给安宁辩驳的机会,阔步朝楼上走了去。

    安宁看着他的背影,想喊,可是再看看手中的契约,她却是无力喊出来。

    她是欠了他的东西,可是那些东西,当初不都是他自愿给的吗?怎么现在可以要回去呢?

    她单脚有些站不稳,一下子跌坐在沙发上,拿着那张契约书,欲哭无泪。

    这个时候,叶储白递给她一颗药粒。

    安宁问,“这是什么?”

    叶储白垂下眸,一脸的淡然冷漠,“解麻醉的药,吃了你的腿就好了。”

    “啊?”安宁大惊,看向自己的腿,又不可思议的看向叶储白,“你,你的意思,我的腿没有断,只是被打了麻醉?”

    男人唇角牵起一抹嘲讽,“实话跟你讲吧,我开车撞你,并不是巧合。”

    他站起身,亦有要走的趋势,“既然阿畅已经答应娶温馨了,我又何必再为难他,好好做你的佣人吧!”

    他在走之前,又回头来对着沙发上愣愣的女人:“对了,别再对阿畅抱有任何幻想,因为他不爱你,你对她来说,不过就是*上发泄的工具,下个月初,他的未婚妻会搬过来,到时候你得好好侍候她。”

    叶储白的话,无不像一根根细小锋利的针尖,深深地,狠狠地刺向安宁。

    甚至有那么一刻,她感觉自己就像个十足的傻瓜,对,傻得像个别人鼓掌之中的*。

    叶储白欺骗了她,厉流畅也欺骗了她,甚至连她的腿,明明没有断,明明就是好端端的,可是别人打了一针麻醉,就说她的腿给断了。

    她还傻乎乎的信以为真。

    为什么?

    为什么全世界的男人都那么坏,都变着法的在她面前说谎演戏,为什么?

    现在厉流畅还搞个什么契约,让她留在这里当他的保姆,凭什么?她安宁凭什么要由这些男人来掌控?

    她不,她要逃,要逃得远远地躲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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