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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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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魔法石啊！”邓布利多轻叹着，取下半月形的眼镜擦了擦，道，“也许我该问一下，你是怎么知道它的存在的？”
他一瞬间想了很多种可能，但是最终还是选择直接开口问眼前这个不像孩子的孩子。
“并不止我一个人猜到了，邓布利多校长。”哈利右腿搁上左腿，双手指尖搭着放松地仿佛被问询的不是自己，“你有一个很优秀的学生。”
哈利轻描淡写地说着，避重就轻地略过了他自己的信息来源——一个从纯血大家长口中得知的消息，邓布利多肯定不会乐于听到这些的。
“我能有这个荣幸知道他的名字吗？”校长天蓝色的眼睛不再显得闪闪发亮，他严肃了起来。
“是她，不是他。”哈利对邓布利多的严肃仿若未见，笑道，“她是一个格兰芬多，非常聪明的一个小女巫，你可以试着猜猜看？”
“猜谜？”邓布利多笑了起来，之前还能看得见的紧张已经消退了很多，他放松地靠上了椅背，“秘密总是那么让人着迷，不是吗？”
不可否认，在听到是来自格兰芬多的小女巫后他的神经没那么敏感，并不是出自于学院间的歧视，而是他知道这一届格兰芬多的小女巫中并没有来自巫师界中那些还存在着疑虑的家庭。
甚至连混血都不多，麻瓜出身的占了大多数。
“的确如此。”哈利一本正经地点头，笑道，“我查询了很多关于魔法石的内容，也努力地去了解炼金术相关的知识，甚至直接派赛巴斯去探查三楼的禁区——哦对了，关于这点，很抱歉。”
他毫不避讳地说着，光明正大到邓布利多都有点哭笑不得，只能摆摆手表示并不在意。
“所以，当你发现魔法石并不在禁区里时，就直接找上门来了？”
“当然，我并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哈利坦然地很，“无论是点石成金--波特家族没有龙族血统，也不期望着长生不老，既然我从没想过想拥有这些，只是想满足求知欲罢了，为什么不能直接要求呢？当然，您愿不愿意是另外一回事。”
总觉得哈利的逻辑有哪里不对，但是仔细想想又觉得从结果上来看什么不好的后果，邓布利多身为格兰芬多不怎么爱守规矩的一面占了上风，他居然还比较赞同地点点头，笑道：“魔法石并不属于我，我只是帮我的朋友尼克·勒梅代为保管，如果你只是想研究一下的话，我愿意帮你询问一下的。”
说着他又小声道：“当然，如果只是看一眼的话……”他冲着哈利神神秘秘地眨了眨眼。
哈利会意，忽闪着碧绿的大眼睛眨了回去。
看着对面的孩子调皮地学着自己的表情，邓布利多乐呵呵抿了口茶水，然后斟酌着、试探地问道：“我已经知道了你在魁地奇球场被袭击的事情——并不是怀疑你的自保能力。”他略带担忧地看着幼小的年龄，完全不幼小地架势的小男孩，“但是哈利，尽量离你的黑魔法防御学教授远一点——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了他这情况不对劲？”
“是的。”哈利承认道，自在地端起茶杯，“他对我的杀气简直就像是黑暗中的灯塔，我从开学第一天的时候就知道了。”
“你从没说过？”
“你不是一开始就知道？”
一老一小对视一眼，结果，邓布利多就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对面那个小家伙眼中毫不掩饰的明晃晃地嫌弃。
“万圣节的时候，我知道自己似乎招了一个错误的人进学校。”邓布利多干咳了一声，解释道。
“于是你就顺水推舟、给原本只有三头犬看守着的禁区多添了几个关卡，做出了魔法石就在禁区里的假象。”
“没想到出了奇洛教授之外，还有一条滑不溜秋的小鱼上钩。”邓布利多笑眯眯地调侃哈利，他挺好奇对面这个男孩的小脑瓜里都装了些什么，要知道分院帽可是死活都不愿意告诉他，开学那天到底看到了些什么样的壮观景象。只是很隐晦地告知，波特进入斯莱特林是没有任何疑义的——无论是从分院帽中斯莱特林的意志来讲，还是从哈利本人的意愿来说。
这样的情况很稀少，最近还是五十多年前，那个名为汤姆的男孩--后来更名为伏地魔的黑魔王——分院后，分院帽告诉他，这是个拥有着斯莱特林血脉的小巫师。
一个拥有着斯莱特林的血脉，另一个被斯莱特林的意志所看重，这两个人还是西比尔·特里劳妮--继承了卡珊德拉·特里劳妮这个著名女祭司、预言家的血脉后裔--所作出的预言中命中注定的对手，邓布利多不得不相信这两个人之间存在着什么联系。
当然了，哈利是个好孩子，邓布利多没有排斥提防的意思--他曾经对汤姆不成熟的态度已经让他后悔了很久——不仅仅是从几次短短的会面上得出的判断，也是因为特里劳妮的的语言中非常明确地点名表示：哈利·波特就是救世之星。
这在向来模糊的预言中是非常少见的情况，要知道即使是汤姆（及伏地魔），在预言中也是用黑魔王来指代，所以在听过这个完整的预言之后，邓布利多一直在思考，是不是会有一些他所不知道的变化。
现在哈利他自己送上门来，这样难得的一个机会，老校长觉得自己实在不应该错过。
他又添了一遍茶，做足了一副想要促膝长谈的架势，甚至又让了让塞巴斯蒂安，再一次得到了一个礼貌的拒绝。
“秘密总是会引人犯/罪，不是吗？”哈利温和地笑了笑，看不出一丁点像是能够仅仅为了自己的好奇心而直接破坏规矩的模样——至少邓布利多和他谈了这么久以来，哈利他大部分温柔礼貌、偶尔才会冒出小孩子调皮的一面上来看，完全没有这样的迹象。
——为什么他就没有继承格兰芬多的意志呢，有时候邓布利多也会很遗憾地这么想。格兰芬多出身的邓布利多偶尔也会私心地希望自己的学院中能出更多一些的优秀巫师。
“的确如此。”老校长感慨着，他现在日复一日地思考着汤姆的秘密，只为了有哪一天能够在更少的伤亡之下解决自己的学生，每一次想到这一点他并不能高兴--怎么会高兴呢？他总是难以避免的想着，也许当初他对小汤姆的态度更温和一些更包容一些，也许事情的结果就会不一样。也许就不会出现这样多的牺牲，而眼前的这个小男孩也许就会有一个正常的、幸福的童年。
然而，他现在能做的只有尽量地去更多的了解汤姆这个孩子，好到最后的时刻，能有更多的巫师能够活下来。
“魔法石是一颗非常强大的石头。”回过神来的邓布利多藏好自己的思绪--看到哈里这个特殊的小家伙总是让人不可控制地想到更多，大概人老了就这样，免不了回忆、还有懊悔--表示理解哈利的好奇心，“即使是在麻瓜世界也颇负盛名。它不仅仅只有点石成金和长生不老的作用，哈利。我不好说也并不了解更多，也许你愿意自己亲自去研究。只是，也许你已经知道，尼克他已经活到了六百六十六岁，如果他愿意，还能继续活下去。”
“所以，幕后的那个人就是黑魔王，不是吗？”哈利继续问道，校长先生似乎有很多的问题，他自己也是，“也只有他才会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魔法石。”
“我们有理由这么相信。”老校长点点头，“很多人都说他已经死了，我一直怀疑他只是太虚弱了，这才蛰伏了起来。”
“当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没有放弃重新变得强大的机会，所以当我的老朋友，尼克·勒梅说他的好几个住处都遭到了入侵的时候，我就知道魔法石已经不再安全了。”
“所以你就将魔法石转移到了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放着。”哈利很是认同老校长的做法地点点头。
“哦，当然不仅仅是这样。”邓布利多笑出声来，他像是炫耀着自己比别人多得到了一块糖一样得意道，“我还设置了一个很巧妙的小关卡--如果，我是说如果你能通过那个关卡，拿到魔法石的话，我想就算是尼克，也不会阻拦你多研究一段时候。”
“这么说，魔法石现在已经被放置到了禁区？”哈利敏锐地问道。
“哦不，我这可不是鼓励你去和奇洛教授面对面，哈利。”邓布利多略带懊恼，“你总是这么一针见血不是？”
“当然，我会选择等你们解决完那个问题教授后再去的，放心吧！”哈利从略高的椅子上跳下来，拢了拢袍子，示意谈话差不多该结束了。
“但是说真的，别让我等太久，要不然我就自己来。”
他离开了校长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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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真的准备自己来？”离开校长室后，塞巴斯蒂安终于开口问道。
“怎么可能！”哈利用你还不了解我的眼神看了塞巴斯蒂安一眼。
秒懂地执事无语地吐槽道：“恕在下直言，您的心思简直比女士们还要善变，您难道真的能够完全确定到时候等的不耐烦地您不会直接杀上门去？”
“……这主意不错。”被塞巴斯这么一说，哈利居然觉得很有道理地点点头，然后话头一转，一瘪嘴道，“不过反正现在不怎么想管。”
“晚餐有什么想要的口味吗？”叹了口气，塞巴斯蒂安终于放弃了在这一方面和自家少爷计较。
“偶尔来顿西餐也不错。”
“原来是魔法石啊！”邓布利多轻叹着，取下半月形的眼镜擦了擦，道，“也许我该问一下，你是怎么知道它的存在的？”
他一瞬间想了很多种可能，但是最终还是选择直接开口问眼前这个不像孩子的孩子。
“并不止我一个人猜到了，邓布利多校长。”哈利右腿搁上左腿，双手指尖搭着放松地仿佛被问询的不是自己，“你有一个很优秀的学生。”
哈利轻描淡写地说着，避重就轻地略过了他自己的信息来源——一个从纯血大家长口中得知的消息，邓布利多肯定不会乐于听到这些的。
“我能有这个荣幸知道他的名字吗？”校长天蓝色的眼睛不再显得闪闪发亮，他严肃了起来。
“是她，不是他。”哈利对邓布利多的严肃仿若未见，笑道，“她是一个格兰芬多，非常聪明的一个小女巫，你可以试着猜猜看？”
“猜谜？”邓布利多笑了起来，之前还能看得见的紧张已经消退了很多，他放松地靠上了椅背，“秘密总是那么让人着迷，不是吗？”
不可否认，在听到是来自格兰芬多的小女巫后他的神经没那么敏感，并不是出自于学院间的歧视，而是他知道这一届格兰芬多的小女巫中并没有来自巫师界中那些还存在着疑虑的家庭。
甚至连混血都不多，麻瓜出身的占了大多数。
“的确如此。”哈利一本正经地点头，笑道，“我查询了很多关于魔法石的内容，也努力地去了解炼金术相关的知识，甚至直接派赛巴斯去探查三楼的禁区——哦对了，关于这点，很抱歉。”
他毫不避讳地说着，光明正大到邓布利多都有点哭笑不得，只能摆摆手表示并不在意。
“所以，当你发现魔法石并不在禁区里时，就直接找上门来了？”
“当然，我并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哈利坦然地很，“无论是点石成金--波特家族没有龙族血统，也不期望着长生不老，既然我从没想过想拥有这些，只是想满足求知欲罢了，为什么不能直接要求呢？当然，您愿不愿意是另外一回事。”
总觉得哈利的逻辑有哪里不对，但是仔细想想又觉得从结果上来看什么不好的后果，邓布利多身为格兰芬多不怎么爱守规矩的一面占了上风，他居然还比较赞同地点点头，笑道：“魔法石并不属于我，我只是帮我的朋友尼克·勒梅代为保管，如果你只是想研究一下的话，我愿意帮你询问一下的。”
说着他又小声道：“当然，如果只是看一眼的话……”他冲着哈利神神秘秘地眨了眨眼。
哈利会意，忽闪着碧绿的大眼睛眨了回去。
看着对面的孩子调皮地学着自己的表情，邓布利多乐呵呵抿了口茶水，然后斟酌着、试探地问道：“我已经知道了你在魁地奇球场被袭击的事情——并不是怀疑你的自保能力。”他略带担忧地看着幼小的年龄，完全不幼小地架势的小男孩，“但是哈利，尽量离你的黑魔法防御学教授远一点——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了他这情况不对劲？”
“是的。”哈利承认道，自在地端起茶杯，“他对我的杀气简直就像是黑暗中的灯塔，我从开学第一天的时候就知道了。”
“你从没说过？”
“你不是一开始就知道？”
一老一小对视一眼，结果，邓布利多就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对面那个小家伙眼中毫不掩饰的明晃晃地嫌弃。
“万圣节的时候，我知道自己似乎招了一个错误的人进学校。”邓布利多干咳了一声，解释道。
“于是你就顺水推舟、给原本只有三头犬看守着的禁区多添了几个关卡，做出了魔法石就在禁区里的假象。”
“没想到出了奇洛教授之外，还有一条滑不溜秋的小鱼上钩。”邓布利多笑眯眯地调侃哈利，他挺好奇对面这个男孩的小脑瓜里都装了些什么，要知道分院帽可是死活都不愿意告诉他，开学那天到底看到了些什么样的壮观景象。只是很隐晦地告知，波特进入斯莱特林是没有任何疑义的——无论是从分院帽中斯莱特林的意志来讲，还是从哈利本人的意愿来说。
这样的情况很稀少，最近还是五十多年前，那个名为汤姆的男孩--后来更名为伏地魔的黑魔王——分院后，分院帽告诉他，这是个拥有着斯莱特林血脉的小巫师。
一个拥有着斯莱特林的血脉，另一个被斯莱特林的意志所看重，这两个人还是西比尔·特里劳妮--继承了卡珊德拉·特里劳妮这个著名女祭司、预言家的血脉后裔--所作出的预言中命中注定的对手，邓布利多不得不相信这两个人之间存在着什么联系。
当然了，哈利是个好孩子，邓布利多没有排斥提防的意思--他曾经对汤姆不成熟的态度已经让他后悔了很久——不仅仅是从几次短短的会面上得出的判断，也是因为特里劳妮的的语言中非常明确地点名表示：哈利·波特就是救世之星。
这在向来模糊的预言中是非常少见的情况，要知道即使是汤姆（及伏地魔），在预言中也是用黑魔王来指代，所以在听过这个完整的预言之后，邓布利多一直在思考，是不是会有一些他所不知道的变化。
现在哈利他自己送上门来，这样难得的一个机会，老校长觉得自己实在不应该错过。
他又添了一遍茶，做足了一副想要促膝长谈的架势，甚至又让了让塞巴斯蒂安，再一次得到了一个礼貌的拒绝。
“秘密总是会引人犯/罪，不是吗？”哈利温和地笑了笑，看不出一丁点像是能够仅仅为了自己的好奇心而直接破坏规矩的模样——至少邓布利多和他谈了这么久以来，哈利他大部分温柔礼貌、偶尔才会冒出小孩子调皮的一面上来看，完全没有这样的迹象。
——为什么他就没有继承格兰芬多的意志呢，有时候邓布利多也会很遗憾地这么想。格兰芬多出身的邓布利多偶尔也会私心地希望自己的学院中能出更多一些的优秀巫师。
“的确如此。”老校长感慨着，他现在日复一日地思考着汤姆的秘密，只为了有哪一天能够在更少的伤亡之下解决自己的学生，每一次想到这一点他并不能高兴--怎么会高兴呢？他总是难以避免的想着，也许当初他对小汤姆的态度更温和一些更包容一些，也许事情的结果就会不一样。也许就不会出现这样多的牺牲，而眼前的这个小男孩也许就会有一个正常的、幸福的童年。
然而，他现在能做的只有尽量地去更多的了解汤姆这个孩子，好到最后的时刻，能有更多的巫师能够活下来。
“魔法石是一颗非常强大的石头。”回过神来的邓布利多藏好自己的思绪--看到哈里这个特殊的小家伙总是让人不可控制地想到更多，大概人老了就这样，免不了回忆、还有懊悔--表示理解哈利的好奇心，“即使是在麻瓜世界也颇负盛名。它不仅仅只有点石成金和长生不老的作用，哈利。我不好说也并不了解更多，也许你愿意自己亲自去研究。只是，也许你已经知道，尼克他已经活到了六百六十六岁，如果他愿意，还能继续活下去。”
“所以，幕后的那个人就是黑魔王，不是吗？”哈利继续问道，校长先生似乎有很多的问题，他自己也是，“也只有他才会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魔法石。”
“我们有理由这么相信。”老校长点点头，“很多人都说他已经死了，我一直怀疑他只是太虚弱了，这才蛰伏了起来。”
“当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没有放弃重新变得强大的机会，所以当我的老朋友，尼克·勒梅说他的好几个住处都遭到了入侵的时候，我就知道魔法石已经不再安全了。”
“所以你就将魔法石转移到了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放着。”哈利很是认同老校长的做法地点点头。
“哦，当然不仅仅是这样。”邓布利多笑出声来，他像是炫耀着自己比别人多得到了一块糖一样得意道，“我还设置了一个很巧妙的小关卡--如果，我是说如果你能通过那个关卡，拿到魔法石的话，我想就算是尼克，也不会阻拦你多研究一段时候。”
“这么说，魔法石现在已经被放置到了禁区？”哈利敏锐地问道。
“哦不，我这可不是鼓励你去和奇洛教授面对面，哈利。”邓布利多略带懊恼，“你总是这么一针见血不是？”
“当然，我会选择等你们解决完那个问题教授后再去的，放心吧！”哈利从略高的椅子上跳下来，拢了拢袍子，示意谈话差不多该结束了。
“但是说真的，别让我等太久，要不然我就自己来。”
他离开了校长室。
==
“您真的准备自己来？”离开校长室后，塞巴斯蒂安终于开口问道。
“怎么可能！”哈利用你还不了解我的眼神看了塞巴斯蒂安一眼。
秒懂地执事无语地吐槽道：“恕在下直言，您的心思简直比女士们还要善变，您难道真的能够完全确定到时候等的不耐烦地您不会直接杀上门去？”
“……这主意不错。”被塞巴斯这么一说，哈利居然觉得很有道理地点点头，然后话头一转，一瘪嘴道，“不过反正现在不怎么想管。”
“晚餐有什么想要的口味吗？”叹了口气，塞巴斯蒂安终于放弃了在这一方面和自家少爷计较。
“偶尔来顿西餐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