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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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知为何，大明军一连数十天就堵在山口，打也不打，退又不退，似乎在等援军，这让隆庆兵总算可以松上一口气了。可随即冯厉便发觉了不对，这兵多粮少，困在山中又无处寻粮，不论兵将均已吃起树皮草根来。由于人多，仅仅过了四五天，山上的树皮草根也没了，无奈中只能忍痛下令宰马充饥，这样又混了三日，但已再无马匹可杀，但天波府的援军还是没到来，可在前面放哨的兄弟来报，说大明军突然增兵了三万四五千。“继续监视。”冯厉打发走了放哨的兄弟，让诸将聚来，指着四周瘫在地上的兄弟说：“到了此时援军还未赶来，那必是送信人半路让人杀了。不用几天，我们会全饿死在这里。我想趁明军松懈，今夜突围，能出去一个是一个，总不能坐以待毙吧。”正说着，前面放哨的兄弟又来报，说不知从何处来了两支打着隆庆旗号的大军，在与山外的官兵拚杀，象是要冲进山来。“难道是……”冯厉刚想说可能是天波府的援兵到了，却听得山外忽然杀声震天，这脸色顿喜，哈哈笑道：“天不绝我隆庆也。兄弟们，必是老营的援兵到了。”此话刚出，已见二三十骑跑进山来，却是呼延立和他的亲兵，还大声叫道：“冯将军，每人分一点先填填饥，就算是润口，大军随后便到。”说罢与亲兵跳下马来，从马驮上取下一百四五十袋皮条稀粥，分给被困兄弟一一喝上几口先填饥，说晚上就让大家喝酒啃鸡鸭，沾沾大总管的喜气。这里喝完了稀粥，山外也已打完了仗，冯厉见呼延立，张忠带来二千兵马和百余车吃喝，才知是大总管的喜酒。他这心里正在欢喜，又有两支大军入山，却也认得，一支是阿扎古里与铁头和尚带二千马军，四千三百步军，和一百弓箭手；另一支是飞魔侠女夫妇与儿子扬彪带来一千马军，弓箭和盾牌手各五百，和五千步军。而这两支援军又俘虏了八千多大明军，占了山外大明的营寨，还有十七万石粮食，几百头牛羊。冯厉大喜，便领大军出山入了营寨，杀牛宰羊，埋锅造饭，让兵马入帐歇息，再遣出几路兄弟刺探大明动向。这四处隆庆兵马加上大明降军，合在一处也有二万七八千人，冯厉在主将帐内与众将吃喝，乐道：“这真是苍天有眼，助我隆庆大难不死。先前，我被困在明思，几仗之后，连伤号在内还不足二百人，以为这下完了。不想张云两将带三千兵马来救，那自然是活过来了。可到了山里，粮食吃尽，树皮扒完，草根挖没，能杀的战马全杀了，眼看陷入了绝境，突然又来了你们这三拔兵马，让我眨眼多了十五员战将，二万七八千兄弟。到了晚上全军吃喝，一是喝大总管的喜酒，二是破了大明军。”众人听了甚欢，便暂作休整，再谋出路。不想七日后的下午，沈中柱他们带着一千八百多人和三千多降军先后寻来。这让冯厉大喜，又??了几十员战将，和五千余兵马。正在高兴之时，前往广海卫接应船只的兄弟回来，说岸边不见任何船只，问了当地几个年老百姓，均说那些守船官兵先是招募了二三百个当地青壮一同护船，然后与广海官兵打了一仗后便不知了去向。冯厉听罢大叫一声：“苦也。”便吐出一口浓血放声大哭，惊得众将急忙来劝。只听他说：“冯某死不足惜，可今日没了那十艘快船，三十门火炮，二千两黄金，五十万两白银，那便是罪该万死，想我冯某还有甚么脸面去见少主和大总管。”言毕又是痛泣，众将一直劝至掌灯，这才罢哭，在主帐中吃喝议事。三日内，刺探军情的兄弟相继回报，说镇安，南宁，廉州，高州，浔州，平乐，柳州，庆远，广南九府兵马七万二千余人正在往这边聚来，扬言要一战剿灭外来官兵。冯厉惊闻大敌将近，急忙升帐与众将商议破敌良策，便有兄弟来报，说呼延飞雪与图巴带四员偏将，六千六百兵马赶到。“这真是天不绝我也。”冯厉欢叫一声，刚迎住呼延飞雪与图巴入帐，接着又闻韩德忠与叶小东带一千马军已到营内。“来得正是时候。”听说部将到来，冯厉忙率众将出迎，刚亲热了几句，又有探马来报，说有千余官兵从明思方向过来，离营地还有四五里。冯厉听罢点韩德忠与叶小东带一千马军出营迎战。谁想这是支从明思退下来的溃兵，沿路不断遭到百姓偷袭，早已惊慌失措，弄得又饥又渴，还哪来斗志应战。此时见韩德忠的马军冲来，“呼啦”一下全伏地投降。降军被带回营地一问，才知是今日天色刚亮，明思城忽遭炮火猛烈攻击，营地和府衙全被炸塌，城墙也被炸倒了一大片，随即便冲进一支兵马来，占了明思城。冯厉听罢，心想这支攻打明思城的兵马多半是白自宗的水师，便下令全军拔营起寨，绕过九府兵马，兵发明思城，去与白自宗的水师会合后，再回过头来备战抗击九府大军。可冯厉这回又想错了，攻下明思城的不是白自宗的甚么水师，而是他的一个步军小头目，此刻已拥有一千七八百兵马的宁铣。“有你的。宁铣，这支部队就交于你带了。”冯厉赞赏了部下，当下提宁铣由小头目升为偏将，把明思三千降兵各分一半编入孙立棠和方世川部队，再将所有火炮分布于城四周，请城内百姓帮忙修补城墙。再调沈中柱领兵二千镇守西门，方世川领兵二千镇守东门，宁铣领兵二千守镇北门，孙立棠领兵二千镇守南门。调度完后，他自己与呼延飞雪，图巴，*，云彪，雷天豹等二十员战将，带八千马军，三万五千步军距城东二十五里地扎下了两座营寨，遣出数批哨骑刺探敌情，以逸待劳准备抗击九府大军。可出怪的是，冯厉一连等了二十余日，九府兵马没等来，却等来了另一支隆庆大军，便是亲率耿彪，慕容飞，王杰，印广海，古霍，郑八，陆丰，卫阳，屈井这九位将领的浦口三军主将严争，带五千兵马先后攻下镇安，南宁，廉州三府，接降七千四百余守军，又招募了近三千新兵。到了此时，隆庆已拥有六万五六千兵马，七八十位将领，和明思，镇安，南宁，廉州这四座城池，也有实力去攻打高州，浔州，平乐，柳州，庆远，广南等城。既隆庆兵有城池可守，冯厉自然不会白白放弃，心想这是给少主积累本钱的大好机会，便招众将到大堂商议立业之事。“各位将领，少主虽是小皇子，但太子是翊钧，李贵妃怕少主日后与太子争江山，做梦都想杀了我少主。大总管临行前一再叮咛，让我们打隆庆旗号掠夺城池，操练兵马，安抚百姓，为少主将来与太子抗衡积累资本。今日我们已有了明思，镇安，南宁，和廉州四城，兵马六万五六千，十艘快船，三十门火炮，四万多两黄金，三百万两白银，往后怎么做，我想听听众将的想法。”南宁降将扎力西说：“主帅，明思，镇安，南宁，廉州四城人口不多，历来粮少，也难养大军。若要长驻，以末将看，得先攻下广南。因广南有座大粮仓，可供我军吃三年。主帅，广南守将宋飞是末将结义兄弟。如主帅信得过末将，末将不带一兵一卒，愿往广南劝降，让宋飞来投主帅。”冯厉听了大笑，当即点头应允，扎力西谢恩而去。沈中柱却说：“主帅，小侄以为，当务之急不在攻城，而是安抚四城百姓先得民心，开荒耕地，蓄积粮草，招募兵将，训练雄师，不知主帅意下如何？”冯厉听了又是大笑，当即点头采纳，还封沈中柱为将军，雷天豹，雷天霸，耿思北，慕容有成，古秀兰，卫青爽，焦继云，焦继中，焦继文等四十八个小辈为偏将，拔五千兵马由他统领。“中柱，你是个有主见的孩子，那就大胆干吧，随你带兵去哪攻城掠地，建立功绩。”沈中柱早有此想法，此时听了冯厉之言，当即谢过，带上雷天豹他们四十八将出了大堂，点起一千马军，五百弓箭手，三千步军，七十车粮草和三门火炮出了明思城。而冯厉为壮声势，让当地官兵捉摸不透，采纳严争之计，不日便打出了“隆庆兵马大元帅”的旗号，封严争为大将军，与众将在帐内商议了一阵后，让呼延飞雪与图巴带四千兵马守镇安，韩德忠与叶小东带四千兵马守南宁，孙立棠与方世川带四千兵马守廉州，他自己与严争亲自率耿彪，慕容飞，呼延立，王杰，印广海，古霍，郑八，陆丰，卫阳，屈井，张忠，*，扬彪，宁铣带二万二千兵马坐镇明思府，准备迎战九府四万多兵马。随后再趁机夺了镇安，南宁，廉州，高州，浔州，平乐，柳州，庆远，广南这些城池，广招兵马，训练雄师，为少主将来与太子争江山奠定基础。却说扎力西这时也已到了广南，见了宋飞便说：“宋将军，我已诚降了外来官兵主帅冯厉。此人为小皇子朱天啸所部，现有七十多员战将，三万六千兵马，十艘快船，三十门火炮。不日便会去攻打高州，浔州，平乐，柳州，庆远，广南等城，你挡得住吗？”宋飞沉思半响，摇头笑笑说：“挡，肯定是挡不住。但怎么个降法？还请老弟言明一二。”扎力西也不会打诳语，就将自己所知全盘托出，随后笑笑说：“小皇子朱天啸深得皇上宠爱，而冯厉不在富裕江南攻夺城池，而来此处攻城掠地，无非是为了皇上百年之后，为小皇子能与太子争江山积累本钱。宋将军，你我均不是贪图荣华富贵之人，而保谁都是保，何不趁机转投在冯厉麾下建立功业，你看呢？”宋飞觉得扎力西此话在理，当即召来李豪，石可凡，蒋平三位副将，说：“我已诚降外来官兵主帅冯厉，将广南粮仓献于他了。如三位不肯降，那本将决不会为难你等，三位不妨直言。”石可凡说：“宋将军待我等不薄，我等愿随将军诚降。柳州守将马龙与我甚熟，也看不惯左世青的做法，我想前往柳州，但需冯厉配合。”言毕说了自己计谋，四人都说甚好，他便去了柳州。宿了一夜后，扎力西便带上了宋飞，李豪，蒋平快马来到了明思城。冯厉听说广南已得，自然是心中大喜，在府内设宴，让众将坐陪。冯厉端起酒碗朝宋飞敬了敬，说：“宋将军，你的兵还是你的兵，你的所部还是守广南，本帅信得过你。”还让人拿来了二万两银子为其饷银，宋飞很是感激，便说：“主帅，广南是西南粮仓重地，如左世青得知我已降了外来官兵，必调大军前来攻打，那广南危矣。”冯厉听罢，就让扎力西带兵四千与宋飞共守广南城，自己带郑八，陆丰，卫阳，屈井领兵一万赶往柳州，去策应石可凡。不想大军还末到柳州，石可凡已带着马龙等七将出城五十里迎住了冯厉大军，入了柳州城。就这么，冯厉在短短的半月间，兵不血刃地得了广南，柳州两城，十员战将，七千六百兵马。见时机已到，冯厉的隆庆军开始治理广南，柳州，明思，镇安，南宁，廉州六城，安抚地方百姓，拓荒蓄积粮草，招募训练新民，由此拉开了为少主朱天啸开疆拓土的大业，等待白自宗的水军前来会合，只等大总管带少主来坐江山。
可不知为何，大明军一连数十天就堵在山口，打也不打，退又不退，似乎在等援军，这让隆庆兵总算可以松上一口气了。可随即冯厉便发觉了不对，这兵多粮少，困在山中又无处寻粮，不论兵将均已吃起树皮草根来。由于人多，仅仅过了四五天，山上的树皮草根也没了，无奈中只能忍痛下令宰马充饥，这样又混了三日，但已再无马匹可杀，但天波府的援军还是没到来，可在前面放哨的兄弟来报，说大明军突然增兵了三万四五千。“继续监视。”冯厉打发走了放哨的兄弟，让诸将聚来，指着四周瘫在地上的兄弟说：“到了此时援军还未赶来，那必是送信人半路让人杀了。不用几天，我们会全饿死在这里。我想趁明军松懈，今夜突围，能出去一个是一个，总不能坐以待毙吧。”正说着，前面放哨的兄弟又来报，说不知从何处来了两支打着隆庆旗号的大军，在与山外的官兵拚杀，象是要冲进山来。“难道是……”冯厉刚想说可能是天波府的援兵到了，却听得山外忽然杀声震天，这脸色顿喜，哈哈笑道：“天不绝我隆庆也。兄弟们，必是老营的援兵到了。”此话刚出，已见二三十骑跑进山来，却是呼延立和他的亲兵，还大声叫道：“冯将军，每人分一点先填填饥，就算是润口，大军随后便到。”说罢与亲兵跳下马来，从马驮上取下一百四五十袋皮条稀粥，分给被困兄弟一一喝上几口先填饥，说晚上就让大家喝酒啃鸡鸭，沾沾大总管的喜气。这里喝完了稀粥，山外也已打完了仗，冯厉见呼延立，张忠带来二千兵马和百余车吃喝，才知是大总管的喜酒。他这心里正在欢喜，又有两支大军入山，却也认得，一支是阿扎古里与铁头和尚带二千马军，四千三百步军，和一百弓箭手；另一支是飞魔侠女夫妇与儿子扬彪带来一千马军，弓箭和盾牌手各五百，和五千步军。而这两支援军又俘虏了八千多大明军，占了山外大明的营寨，还有十七万石粮食，几百头牛羊。冯厉大喜，便领大军出山入了营寨，杀牛宰羊，埋锅造饭，让兵马入帐歇息，再遣出几路兄弟刺探大明动向。这四处隆庆兵马加上大明降军，合在一处也有二万七八千人，冯厉在主将帐内与众将吃喝，乐道：“这真是苍天有眼，助我隆庆大难不死。先前，我被困在明思，几仗之后，连伤号在内还不足二百人，以为这下完了。不想张云两将带三千兵马来救，那自然是活过来了。可到了山里，粮食吃尽，树皮扒完，草根挖没，能杀的战马全杀了，眼看陷入了绝境，突然又来了你们这三拔兵马，让我眨眼多了十五员战将，二万七八千兄弟。到了晚上全军吃喝，一是喝大总管的喜酒，二是破了大明军。”众人听了甚欢，便暂作休整，再谋出路。不想七日后的下午，沈中柱他们带着一千八百多人和三千多降军先后寻来。这让冯厉大喜，又??了几十员战将，和五千余兵马。正在高兴之时，前往广海卫接应船只的兄弟回来，说岸边不见任何船只，问了当地几个年老百姓，均说那些守船官兵先是招募了二三百个当地青壮一同护船，然后与广海官兵打了一仗后便不知了去向。冯厉听罢大叫一声：“苦也。”便吐出一口浓血放声大哭，惊得众将急忙来劝。只听他说：“冯某死不足惜，可今日没了那十艘快船，三十门火炮，二千两黄金，五十万两白银，那便是罪该万死，想我冯某还有甚么脸面去见少主和大总管。”言毕又是痛泣，众将一直劝至掌灯，这才罢哭，在主帐中吃喝议事。三日内，刺探军情的兄弟相继回报，说镇安，南宁，廉州，高州，浔州，平乐，柳州，庆远，广南九府兵马七万二千余人正在往这边聚来，扬言要一战剿灭外来官兵。冯厉惊闻大敌将近，急忙升帐与众将商议破敌良策，便有兄弟来报，说呼延飞雪与图巴带四员偏将，六千六百兵马赶到。“这真是天不绝我也。”冯厉欢叫一声，刚迎住呼延飞雪与图巴入帐，接着又闻韩德忠与叶小东带一千马军已到营内。“来得正是时候。”听说部将到来，冯厉忙率众将出迎，刚亲热了几句，又有探马来报，说有千余官兵从明思方向过来，离营地还有四五里。冯厉听罢点韩德忠与叶小东带一千马军出营迎战。谁想这是支从明思退下来的溃兵，沿路不断遭到百姓偷袭，早已惊慌失措，弄得又饥又渴，还哪来斗志应战。此时见韩德忠的马军冲来，“呼啦”一下全伏地投降。降军被带回营地一问，才知是今日天色刚亮，明思城忽遭炮火猛烈攻击，营地和府衙全被炸塌，城墙也被炸倒了一大片，随即便冲进一支兵马来，占了明思城。冯厉听罢，心想这支攻打明思城的兵马多半是白自宗的水师，便下令全军拔营起寨，绕过九府兵马，兵发明思城，去与白自宗的水师会合后，再回过头来备战抗击九府大军。可冯厉这回又想错了，攻下明思城的不是白自宗的甚么水师，而是他的一个步军小头目，此刻已拥有一千七八百兵马的宁铣。“有你的。宁铣，这支部队就交于你带了。”冯厉赞赏了部下，当下提宁铣由小头目升为偏将，把明思三千降兵各分一半编入孙立棠和方世川部队，再将所有火炮分布于城四周，请城内百姓帮忙修补城墙。再调沈中柱领兵二千镇守西门，方世川领兵二千镇守东门，宁铣领兵二千守镇北门，孙立棠领兵二千镇守南门。调度完后，他自己与呼延飞雪，图巴，*，云彪，雷天豹等二十员战将，带八千马军，三万五千步军距城东二十五里地扎下了两座营寨，遣出数批哨骑刺探敌情，以逸待劳准备抗击九府大军。可出怪的是，冯厉一连等了二十余日，九府兵马没等来，却等来了另一支隆庆大军，便是亲率耿彪，慕容飞，王杰，印广海，古霍，郑八，陆丰，卫阳，屈井这九位将领的浦口三军主将严争，带五千兵马先后攻下镇安，南宁，廉州三府，接降七千四百余守军，又招募了近三千新兵。到了此时，隆庆已拥有六万五六千兵马，七八十位将领，和明思，镇安，南宁，廉州这四座城池，也有实力去攻打高州，浔州，平乐，柳州，庆远，广南等城。既隆庆兵有城池可守，冯厉自然不会白白放弃，心想这是给少主积累本钱的大好机会，便招众将到大堂商议立业之事。“各位将领，少主虽是小皇子，但太子是翊钧，李贵妃怕少主日后与太子争江山，做梦都想杀了我少主。大总管临行前一再叮咛，让我们打隆庆旗号掠夺城池，操练兵马，安抚百姓，为少主将来与太子抗衡积累资本。今日我们已有了明思，镇安，南宁，和廉州四城，兵马六万五六千，十艘快船，三十门火炮，四万多两黄金，三百万两白银，往后怎么做，我想听听众将的想法。”南宁降将扎力西说：“主帅，明思，镇安，南宁，廉州四城人口不多，历来粮少，也难养大军。若要长驻，以末将看，得先攻下广南。因广南有座大粮仓，可供我军吃三年。主帅，广南守将宋飞是末将结义兄弟。如主帅信得过末将，末将不带一兵一卒，愿往广南劝降，让宋飞来投主帅。”冯厉听了大笑，当即点头应允，扎力西谢恩而去。沈中柱却说：“主帅，小侄以为，当务之急不在攻城，而是安抚四城百姓先得民心，开荒耕地，蓄积粮草，招募兵将，训练雄师，不知主帅意下如何？”冯厉听了又是大笑，当即点头采纳，还封沈中柱为将军，雷天豹，雷天霸，耿思北，慕容有成，古秀兰，卫青爽，焦继云，焦继中，焦继文等四十八个小辈为偏将，拔五千兵马由他统领。“中柱，你是个有主见的孩子，那就大胆干吧，随你带兵去哪攻城掠地，建立功绩。”沈中柱早有此想法，此时听了冯厉之言，当即谢过，带上雷天豹他们四十八将出了大堂，点起一千马军，五百弓箭手，三千步军，七十车粮草和三门火炮出了明思城。而冯厉为壮声势，让当地官兵捉摸不透，采纳严争之计，不日便打出了“隆庆兵马大元帅”的旗号，封严争为大将军，与众将在帐内商议了一阵后，让呼延飞雪与图巴带四千兵马守镇安，韩德忠与叶小东带四千兵马守南宁，孙立棠与方世川带四千兵马守廉州，他自己与严争亲自率耿彪，慕容飞，呼延立，王杰，印广海，古霍，郑八，陆丰，卫阳，屈井，张忠，*，扬彪，宁铣带二万二千兵马坐镇明思府，准备迎战九府四万多兵马。随后再趁机夺了镇安，南宁，廉州，高州，浔州，平乐，柳州，庆远，广南这些城池，广招兵马，训练雄师，为少主将来与太子争江山奠定基础。却说扎力西这时也已到了广南，见了宋飞便说：“宋将军，我已诚降了外来官兵主帅冯厉。此人为小皇子朱天啸所部，现有七十多员战将，三万六千兵马，十艘快船，三十门火炮。不日便会去攻打高州，浔州，平乐，柳州，庆远，广南等城，你挡得住吗？”宋飞沉思半响，摇头笑笑说：“挡，肯定是挡不住。但怎么个降法？还请老弟言明一二。”扎力西也不会打诳语，就将自己所知全盘托出，随后笑笑说：“小皇子朱天啸深得皇上宠爱，而冯厉不在富裕江南攻夺城池，而来此处攻城掠地，无非是为了皇上百年之后，为小皇子能与太子争江山积累本钱。宋将军，你我均不是贪图荣华富贵之人，而保谁都是保，何不趁机转投在冯厉麾下建立功业，你看呢？”宋飞觉得扎力西此话在理，当即召来李豪，石可凡，蒋平三位副将，说：“我已诚降外来官兵主帅冯厉，将广南粮仓献于他了。如三位不肯降，那本将决不会为难你等，三位不妨直言。”石可凡说：“宋将军待我等不薄，我等愿随将军诚降。柳州守将马龙与我甚熟，也看不惯左世青的做法，我想前往柳州，但需冯厉配合。”言毕说了自己计谋，四人都说甚好，他便去了柳州。宿了一夜后，扎力西便带上了宋飞，李豪，蒋平快马来到了明思城。冯厉听说广南已得，自然是心中大喜，在府内设宴，让众将坐陪。冯厉端起酒碗朝宋飞敬了敬，说：“宋将军，你的兵还是你的兵，你的所部还是守广南，本帅信得过你。”还让人拿来了二万两银子为其饷银，宋飞很是感激，便说：“主帅，广南是西南粮仓重地，如左世青得知我已降了外来官兵，必调大军前来攻打，那广南危矣。”冯厉听罢，就让扎力西带兵四千与宋飞共守广南城，自己带郑八，陆丰，卫阳，屈井领兵一万赶往柳州，去策应石可凡。不想大军还末到柳州，石可凡已带着马龙等七将出城五十里迎住了冯厉大军，入了柳州城。就这么，冯厉在短短的半月间，兵不血刃地得了广南，柳州两城，十员战将，七千六百兵马。见时机已到，冯厉的隆庆军开始治理广南，柳州，明思，镇安，南宁，廉州六城，安抚地方百姓，拓荒蓄积粮草，招募训练新民，由此拉开了为少主朱天啸开疆拓土的大业，等待白自宗的水军前来会合，只等大总管带少主来坐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