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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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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得混乱，阳光透进来的时候，林费费感觉脑袋有些隐隐作痛。
工作室的休息间，只有一张不大的单人床。两个成年人挤着，说不上舒服。
她这边一动，许意就睁开了眼。
未语先笑，眼神还没聚起来焦，嘴角就弯起来。
许意是真的长得好看，就这么侧身枕着，头发散乱，眼角眉梢都能勾人。
林费费原本平躺着，见人已经醒了，于是支起身坐起来。
许意伸了个懒腰，要起身时被林费费一根手指按了下去。
“你再睡会。”林费费那根按在锁骨处的手指戳了戳。
“饿。”许意揉了揉自己的肚子，眼睛在林费费脸上梭巡一圈，笑着说：“都说接吻消耗体力，看来是真的。”
林费费拍了下她肩膀：“就一个吻，把你消耗完了？你体力也太差了吧。”
“谁让对方是你呢，”许意叹了口气：“全力以赴诶。”
林费费起身，穿上外套准备去洗漱，双脚刚下了地，胳膊就被人拉住。
许意的声音不再带那惹人恼的三分笑意，正儿八经，温柔又深情地砸在她身后。
“还可以吻你吗？”
如何回答，要亲你直接亲就可以，环境合适氛围正好你知道我不会拒绝。
所以是在请求进一步的关系吗？
太含蓄了。
林费费摇了摇头。
许意的手滑下去，声音带着点委屈：“哦。”
林费费没回头，朝浴室走去。
昨晚两人闹得太晚，加速的心跳和奔腾的荷尔蒙让人非常容易疲劳。睡觉的时候又挤在一张床上，谁也不忍心让对方去睡沙发。
一想到身边睡的是这个人，梦里面都要激情澎湃地醒过来，感受这个人贴着的温度，这个人手指搭在她的腰间，呼吸响在耳畔。
林费费不知道许意是什么样的状态，反正此刻自己大脑是充血的，身体却因为疲乏有着小小的抗议。
时间已经不早了，下午还有拍摄，林费费洗干净脸，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拍了拍脸蛋，露出一个漂亮的微笑。
化好淡妆出来的时候，没想到的是，许意居然又睡着了。
姿势大概都没变……
累成这样？
林费费悄悄地拿了手机走出房间，信心满满地自己打车回去上班。
还好不是我一个人瞎激动，心情有些愉悦呢。
林费费离开的声音并没有惊醒许意，她是被手机铃声吵起来的。
接了放在耳边，回了一个迷迷糊糊的“喂。”
电话那边却炸了。
黄毛是乐队里最沉不住气的一个，上来就是一串炮轰。
“你人呢采访马上就要开始了你人不在车也不在你跑哪去了啊！！！”
“我没在c市。”许意声音淡淡地回答。
“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本杂志，但老大不是都和你商量过了吗，玩临时消失不是你的风格啊许意！”
确实不是她的风格，许意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但已经这么干了啊。
“你人到底在哪里，能不能赶回来？只有一个小时了啊，他们副主编已经过来接人了。”
“赶不回去。”许意掰着手指：“光飞机上就得一个半小时。”
“你……”黄毛在那边顿了好久，再开口时声调低了下去，但是情绪明显更澎湃了：“昨晚我们排练完，十点半，最早也十点半了吧，然后你跑去机场了？酒店离机场也不近吧！飞了一个半小时？为了逃采访？你别骗我我不傻。”
“我没说过为了逃采访。”
“那为了什么？”
“与其去恭维一个明明讨厌自己的人，”许意抬手蹭了蹭单人床另一边的温度：“还不如给真心喜欢自己的人，唱一首歌。”
“你恋爱了？！！！”黄毛一声尖叫。
“小声点，”许意将手机拿得远了点：“还没。”
“我靠那问题更严重了，”黄毛声音瞬间又小了下去，压低了嗓音问道：“你操|粉了？”
许意：“……”
我该怎么回答呢，还没操？
等等，是不是重点抓错了。
黄毛一番大惊小怪之后，电话还是转交到了原野手里。
原野是乐队最温柔的一个，却也是最让人犯怵的一个。这几年的老大不是白叫的，有种来自家长的天然恐惧感。
此刻的许意面对原野，简直像逃学被现抓，原因还是早恋。
等等，重点是不是又抓错了。
原因是操|粉？不不不，原因是她喜欢上了一个同性，并且准备向她表白。
正正式式那种，认认真真那种，以结婚为目的，绝对不是耍流氓。
“你在哪？”原野开口问。
“我要出柜。”许意回答道。
原野炸了，原野炸的时候不会焦急暴躁大吼大叫，只是不温柔了、语速加快了、逻辑通畅条理清晰，就像重启了cpu，效率高超地做出最精准的判断和抉择。
“采访不做了，你去通知其他人。”这是对黄毛说的。
“告诉我你在哪，我们需要谈谈。”这是对许意说的。
“x市。”许意回答道。
一个人遇到感情问题的时候，难免迷茫，不管这个人平时有多理智、情商有多高。
美其名曰，遇到真爱。
荷尔蒙的冲动总是会缔造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
许意第一次无法判断感情，第一次无法控制自己的举动，第一次觉得自己爱上了一个人，这个人还是个姑娘。
一个对演绎事业抱有极大梦想的演员。
怎么看，这段感情都像是赴汤蹈火。
她需要有人来和她商讨，需要一个足够信任的人来肯定自己赴汤蹈火的选择。
许意信赖的人不多，其中认识事件另一位主人公的人寥寥无几。
苏漾是一个，但她在国外。
于是原野就成了最佳人选。
原野急匆匆推掉了采访，心急火燎地飞到x市，原本以为乐队的核心人员要一时冲动犯下大错了。
结果赶到工作室，看见这人慢悠悠地喝着饮料弹着琴，觉得自己大概是脑袋瞎了。
“有酒吗？”原野问。
“给你买了。”许意指了指冰箱。
狩猎神白啤，原野的最爱。喝一口准降火。
原野坐在沙发上静静地喝了半罐，许意手上的吉他流淌着音符。
“用吉他谈小夜曲，”原野咧了咧嘴：“真恋爱了啊。”
“对。”许意简洁地回答，放下琴。
“我以前就怕你喜欢姑娘，”原野叹了口气：“怕什来什么。”
“为什么？”许意问。
“你本来就招女孩子喜欢，还总那样。”原野笑。
“哪样？”许意皱着眉。
“撩，各种撩。功力深厚又不着痕迹，黄毛最崇拜你的就是这点，你不知道吗？”
“他说最崇拜我的是我的编曲能力。”
“哈哈哈哈，他最羡慕你微博下面每天都有人喊老公。”原野拿起酒瓶和桌上许意的果汁碰了碰。
“她们都是闹着玩。”许意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说：“以后不能这样了。”
原野：“？”
“我只是认为女孩子需要更多的照顾和保护，以前觉得性别相同亲切一点没什么，以后得注意了。”许意自顾自地点点头：“不然她会吃醋。”
“谈恋爱就谈恋爱，出柜的事不要急。”原野看着许意的样子，非常担忧。
“挺急的。”许意抬头看着他：“喜欢一个人不能表白，真挺急的。”
“没表白？！”原野理了下信息：“你都没表白你着急出什么柜？！”
我看你这一副热恋期乐不思蜀的样子，以为你们刚大战完三百回合身体和脑袋都还发着热呢。
“你是不是搞错了顺序。”许意说。
“你才搞错了顺序！”原野想揍人。
“出柜是我自己的事，出柜是带有一定伤害值的事，我因为自己的事承受一定的挫折，为什么要等到表白后？”许意看着原野：“我的情况你清楚，这些麻烦清理干净了，我才有资格去请求她和我建立恋爱关系。”
“和她在一起，是为了让她开心，不是为了让她和我一起承受痛苦的。”
“那要是你出柜了，但她拒绝了你的告白呢？”原野问。
“追到她答应。”
“别对自己那么有信心，爱情又不是考试，你多做一套黄冈就能多一分似的。”
“她会答应的。”许意笑起来，这笑容明晃晃赤|裸裸的炫耀，原野觉得有点闪眼。
“那如果”
“别如果了，”许意站起身拍了拍原野的肩膀：“不管她是否和我在一起，也不管我们能在一起多久，出柜都是我自己的事，不是给这段感情的筹码和负重。这个出柜范围现在限于乐队和我家，必要时候我会考虑她的意见再公众出柜。”
“你今天是不是就只是通知我一下？”原野抬眼看着她。
“是。”许意点点头。
“做好挨揍的准备了吗？”
许意活动了下手指：“来。”
一场激烈运动之后，原野摊在沙发上，冲意犹未尽的许意摆摆手：“你干吧。”
“我承受得起，ca也承受得起。招揽你这个天才的时候，我就做好了承受天才副作用的准备。”
“哪个有才华的人没有一点死不悔改的脾性，你就出个柜而已，那么喜欢她，哥哥支持你。”
“趁机占便宜。”许意笑着砸了下他胳膊。
“到底哪位天仙下凡偷走了你的心啊……”原野拖长了声音喊道：“又是一场腥风血雨啊……”
用腥风血雨来形容许意接下来的出柜历程真的不为过。
乐队这边就是通知一声，让大家做好准备。他们是她最亲密的伙伴，总不能自己玩儿死了大家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家里……才是重头戏。
为此，许意需要好好地布局规划，不打无准备之仗。尽量将时间卡到最短，将伤害降到最低。
乐队的人知道后，看她的眼神总有一股悲壮之感。
而引起这一切的人却毫不知情。
林费费的日子顺风顺水，《无法回头》顺利杀青，肖凤山给了她极高的评价。这部电影完成后，在上映前会参加亚洲电影节。大家都期待林费费可以拿到最佳新人提名。
《遇仙》带来的热度效应持续显现，不管是公众知名度，还是林费费在圈内的身价，都水涨船高。
而《女神冲击》第二季在开拍前就开始了造势宣传，各种能提起热度的话题都不放过。四位女神被轮番轰炸。
林费费还是很少关注网络消息，特别是现在各种通告和每天必备健身掺和在一起，足够消耗掉她一天的精力。
但是她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在越来越好，一天又一天，节节攀高。
尤其是她的生活里还有许意。
两个忙得四脚不沾地的人，很少有机会能在一个城市见一面吃顿饭。因此更加珍惜相处的时间。
见得到的时候眼睛离不开对方，见不到的时候看着一条消息、一张照片也可以笑很久。
许意没有再对自己有什么过分的举动，然而眼睛里压抑的汹涌，林费费明明白白地感受得到。
她在等许意的感情决堤的那一天，然而那一天没到，许意却突然失踪了。
一个星期没有和她有任何联系，电话也打不通，这简直不可思议。
这一觉睡得混乱，阳光透进来的时候，林费费感觉脑袋有些隐隐作痛。
工作室的休息间，只有一张不大的单人床。两个成年人挤着，说不上舒服。
她这边一动，许意就睁开了眼。
未语先笑，眼神还没聚起来焦，嘴角就弯起来。
许意是真的长得好看，就这么侧身枕着，头发散乱，眼角眉梢都能勾人。
林费费原本平躺着，见人已经醒了，于是支起身坐起来。
许意伸了个懒腰，要起身时被林费费一根手指按了下去。
“你再睡会。”林费费那根按在锁骨处的手指戳了戳。
“饿。”许意揉了揉自己的肚子，眼睛在林费费脸上梭巡一圈，笑着说：“都说接吻消耗体力，看来是真的。”
林费费拍了下她肩膀：“就一个吻，把你消耗完了？你体力也太差了吧。”
“谁让对方是你呢，”许意叹了口气：“全力以赴诶。”
林费费起身，穿上外套准备去洗漱，双脚刚下了地，胳膊就被人拉住。
许意的声音不再带那惹人恼的三分笑意，正儿八经，温柔又深情地砸在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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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是在请求进一步的关系吗？
太含蓄了。
林费费摇了摇头。
许意的手滑下去，声音带着点委屈：“哦。”
林费费没回头，朝浴室走去。
昨晚两人闹得太晚，加速的心跳和奔腾的荷尔蒙让人非常容易疲劳。睡觉的时候又挤在一张床上，谁也不忍心让对方去睡沙发。
一想到身边睡的是这个人，梦里面都要激情澎湃地醒过来，感受这个人贴着的温度，这个人手指搭在她的腰间，呼吸响在耳畔。
林费费不知道许意是什么样的状态，反正此刻自己大脑是充血的，身体却因为疲乏有着小小的抗议。
时间已经不早了，下午还有拍摄，林费费洗干净脸，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拍了拍脸蛋，露出一个漂亮的微笑。
化好淡妆出来的时候，没想到的是，许意居然又睡着了。
姿势大概都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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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费费悄悄地拿了手机走出房间，信心满满地自己打车回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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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费费离开的声音并没有惊醒许意，她是被手机铃声吵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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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边却炸了。
黄毛是乐队里最沉不住气的一个，上来就是一串炮轰。
“你人呢采访马上就要开始了你人不在车也不在你跑哪去了啊！！！”
“我没在c市。”许意声音淡淡地回答。
“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本杂志，但老大不是都和你商量过了吗，玩临时消失不是你的风格啊许意！”
确实不是她的风格，许意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但已经这么干了啊。
“你人到底在哪里，能不能赶回来？只有一个小时了啊，他们副主编已经过来接人了。”
“赶不回去。”许意掰着手指：“光飞机上就得一个半小时。”
“你……”黄毛在那边顿了好久，再开口时声调低了下去，但是情绪明显更澎湃了：“昨晚我们排练完，十点半，最早也十点半了吧，然后你跑去机场了？酒店离机场也不近吧！飞了一个半小时？为了逃采访？你别骗我我不傻。”
“我没说过为了逃采访。”
“那为了什么？”
“与其去恭维一个明明讨厌自己的人，”许意抬手蹭了蹭单人床另一边的温度：“还不如给真心喜欢自己的人，唱一首歌。”
“你恋爱了？！！！”黄毛一声尖叫。
“小声点，”许意将手机拿得远了点：“还没。”
“我靠那问题更严重了，”黄毛声音瞬间又小了下去，压低了嗓音问道：“你操|粉了？”
许意：“……”
我该怎么回答呢，还没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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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毛一番大惊小怪之后，电话还是转交到了原野手里。
原野是乐队最温柔的一个，却也是最让人犯怵的一个。这几年的老大不是白叫的，有种来自家长的天然恐惧感。
此刻的许意面对原野，简直像逃学被现抓，原因还是早恋。
等等，重点是不是又抓错了。
原因是操|粉？不不不，原因是她喜欢上了一个同性，并且准备向她表白。
正正式式那种，认认真真那种，以结婚为目的，绝对不是耍流氓。
“你在哪？”原野开口问。
“我要出柜。”许意回答道。
原野炸了，原野炸的时候不会焦急暴躁大吼大叫，只是不温柔了、语速加快了、逻辑通畅条理清晰，就像重启了cpu，效率高超地做出最精准的判断和抉择。
“采访不做了，你去通知其他人。”这是对黄毛说的。
“告诉我你在哪，我们需要谈谈。”这是对许意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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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看，这段感情都像是赴汤蹈火。
她需要有人来和她商讨，需要一个足够信任的人来肯定自己赴汤蹈火的选择。
许意信赖的人不多，其中认识事件另一位主人公的人寥寥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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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酒吗？”原野问。
“给你买了。”许意指了指冰箱。
狩猎神白啤，原野的最爱。喝一口准降火。
原野坐在沙发上静静地喝了半罐，许意手上的吉他流淌着音符。
“用吉他谈小夜曲，”原野咧了咧嘴：“真恋爱了啊。”
“对。”许意简洁地回答，放下琴。
“我以前就怕你喜欢姑娘，”原野叹了口气：“怕什来什么。”
“为什么？”许意问。
“你本来就招女孩子喜欢，还总那样。”原野笑。
“哪样？”许意皱着眉。
“撩，各种撩。功力深厚又不着痕迹，黄毛最崇拜你的就是这点，你不知道吗？”
“他说最崇拜我的是我的编曲能力。”
“哈哈哈哈，他最羡慕你微博下面每天都有人喊老公。”原野拿起酒瓶和桌上许意的果汁碰了碰。
“她们都是闹着玩。”许意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说：“以后不能这样了。”
原野：“？”
“我只是认为女孩子需要更多的照顾和保护，以前觉得性别相同亲切一点没什么，以后得注意了。”许意自顾自地点点头：“不然她会吃醋。”
“谈恋爱就谈恋爱，出柜的事不要急。”原野看着许意的样子，非常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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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搞错了顺序。”许意说。
“你才搞错了顺序！”原野想揍人。
“出柜是我自己的事，出柜是带有一定伤害值的事，我因为自己的事承受一定的挫折，为什么要等到表白后？”许意看着原野：“我的情况你清楚，这些麻烦清理干净了，我才有资格去请求她和我建立恋爱关系。”
“和她在一起，是为了让她开心，不是为了让她和我一起承受痛苦的。”
“那要是你出柜了，但她拒绝了你的告白呢？”原野问。
“追到她答应。”
“别对自己那么有信心，爱情又不是考试，你多做一套黄冈就能多一分似的。”
“她会答应的。”许意笑起来，这笑容明晃晃赤|裸裸的炫耀，原野觉得有点闪眼。
“那如果”
“别如果了，”许意站起身拍了拍原野的肩膀：“不管她是否和我在一起，也不管我们能在一起多久，出柜都是我自己的事，不是给这段感情的筹码和负重。这个出柜范围现在限于乐队和我家，必要时候我会考虑她的意见再公众出柜。”
“你今天是不是就只是通知我一下？”原野抬眼看着她。
“是。”许意点点头。
“做好挨揍的准备了吗？”
许意活动了下手指：“来。”
一场激烈运动之后，原野摊在沙发上，冲意犹未尽的许意摆摆手：“你干吧。”
“我承受得起，ca也承受得起。招揽你这个天才的时候，我就做好了承受天才副作用的准备。”
“哪个有才华的人没有一点死不悔改的脾性，你就出个柜而已，那么喜欢她，哥哥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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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队这边就是通知一声，让大家做好准备。他们是她最亲密的伙伴，总不能自己玩儿死了大家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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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许意需要好好地布局规划，不打无准备之仗。尽量将时间卡到最短，将伤害降到最低。
乐队的人知道后，看她的眼神总有一股悲壮之感。
而引起这一切的人却毫不知情。
林费费的日子顺风顺水，《无法回头》顺利杀青，肖凤山给了她极高的评价。这部电影完成后，在上映前会参加亚洲电影节。大家都期待林费费可以拿到最佳新人提名。
《遇仙》带来的热度效应持续显现，不管是公众知名度，还是林费费在圈内的身价，都水涨船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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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费费还是很少关注网络消息，特别是现在各种通告和每天必备健身掺和在一起，足够消耗掉她一天的精力。
但是她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在越来越好，一天又一天，节节攀高。
尤其是她的生活里还有许意。
两个忙得四脚不沾地的人，很少有机会能在一个城市见一面吃顿饭。因此更加珍惜相处的时间。
见得到的时候眼睛离不开对方，见不到的时候看着一条消息、一张照片也可以笑很久。
许意没有再对自己有什么过分的举动，然而眼睛里压抑的汹涌，林费费明明白白地感受得到。
她在等许意的感情决堤的那一天，然而那一天没到，许意却突然失踪了。
一个星期没有和她有任何联系，电话也打不通，这简直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