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7.第十四章27岁：你先走，不要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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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佳彤约了几次陶磊，这次终于约到了。复制网址访问
“好久不见。”咖啡厅里，艾佳彤望向许久未见的陶磊说。
“是啊，好久了。”陶磊难掩忧伤。
他们两个见面还是在美知道严秋凯出事之前，直到后来艾佳彤每次约陶磊，陶磊都说没时间，想在电话里说清楚，可陶磊连这点时间都没有，以致于两个人的关系还在模糊当中。
“阿磊，我和阿凯重新在一起了，而且会考虑结婚。”艾佳彤望着他说。
“才第二句就直入中心了，难道你就没有其他话来铺垫一下吗？”陶磊苦笑着说。
“对不起。”
“我们，真的不可能了吗？”陶磊不死心再问一次。
“阿磊，你知道吗，本来那天我约你是想答应你的求婚，可是，命运却给我们开了这个玩笑，我和你终究有缘无分。”
“即便我像阿凯一样，得了厌食症你也不会回头对不对？”
“我能力有限，只能救一个，所以，对不起。”艾佳彤带着歉意。
“这段时间我故意躲着你，骗自己你没有和阿凯在一起，你还在考虑我的求婚，可是，终究还是要面对现实，我输了，大学的时候就输了，我现在才知道，偷来的幸福是不会长久的，那个时候要是我告诉了你阿凯出了车祸，你大概也会毫不犹豫地像现在一样奔向他吧，其实是我对不起你，是我的自私和贪婪才让你们分开那么多年，可是，我并不后悔，佳彤，能和你在一起，对你来说那段日子也许是噩梦，但对我来说，却是最幸福的时刻。”
“都过了，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我也不想在追究谁是谁非，知道你那样算计我的时候，我真的很恨你，可是，我想通了，每个人都有为了自己想要的幸福而不择手段，在爱情的世界里本身就是充满着算计，曾经为了毛柏业，我也做过一些荒唐的事情，所以我理解你，况且，很庆幸一切都回到的原点，对我来说，重要是现在、未来，过去即成的事实我们挽回不了，继续去想也没意义，我希望你也能放下过去，重新开始。”艾佳彤无比真诚地说。
陶磊听了，眼泪泛泪，“佳彤~~”
“阿磊，总会有那么一个人是陪你过一辈子的，只是你还没遇见她而已，等你遇见她之后，今天的痛苦根本不算什么。”
“佳彤，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陶磊没理会艾佳彤的话问。
“……”
“如果可以，我想把整天蓝天都买下来，把天空的星星摘下来全送给你，只要你喜欢，可是，那都是不可能的，就像我和你，从知道阿凯得了厌食症我就知道我输得彻底，那个家伙永远比我早一步，也永远比我了解你，可是，佳彤，把你交到他手上虽然会不甘心，会很痛，但我不后悔，因为他值得，值得拥有那么美好的你，他比我爱的干净纯粹多了，这也正是你想要的吧。”
“……”
“佳彤，这一次，我是真的放手了，以后，你要是和他出了什么问题尽管来找我，我永远都会站在你这一边。”陶磊承诺。
“阿磊，谢谢你。”艾佳彤感动地说。
“最后，我可以有一个请求吗？”
“嗯？”
“还是老规矩，你先走，不要回头，可以答应我吗？”陶磊忍住要流出来的眼泪请求。
“嗯，那么，祝你幸福！”
艾佳彤说完，站起来，仔细地看着努力扬起笑容的陶磊几秒，转身就走。
陶磊笑着看着艾佳彤离开的背影，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哗啦啦地流下……
艾佳彤走路的姿势从过去到现在都没有改变，还是那么自信、骄傲，看着这个背影，脑海中那些本以为尘封忘记的记忆像缺了的口一样，不断涌出里面的东西……
“你们好，我叫艾佳彤，来自t市。”
“你说你叫什么？”
“我叫艾佳彤。”
“你是t市‘莱格’高中的艾佳彤？”
“你知道艾佳彤吗？”
“阿强也是‘莱格’学院的，你应该更清楚艾佳彤吧。”
“鲜花配美女，才子配佳人，陶磊配艾佳彤，我俩正合适。”
“鲜花的却够娇艳够美，只可惜，我偏偏对你拿着的花过敏。”
“唉，真想不到你宁愿做第三者也不愿意做我女朋友。”
“原来是真的，好像那个男的真有女朋友。”
“艾佳彤是做谁的第三者？”
“……”
“接受我吧。”
“算你狠！”
“阿凯在里面，你就这样偷—情？”
“你到底想干什么？”
“艾佳彤，你有那么讨厌我吗？”
“彼此彼此。”
“我不讨厌你。”
“艾佳彤，如果，我说，我喜欢你呢？”
“别……别开玩笑了，谁不知道你讨厌我啊！！”
“你没听过，越讨厌就是越喜欢吗？”
“少来了，我现在已经和阿凯在一起，你那个表妹也已经放弃了阿凯，你一个男生，有必要做这种像女生的事情吗？”
“你每次买这么多吃的，打劫商店啊。”
“打劫你也吃的很欢啊。”
“反正又不是我打劫来的，警察抓的也不是我，嗳，你别光顾着说，成绩可别录错，不然我不好跟教授交差。”
“你什么意思啊，我帮你录了六天，哪次错了？”
“开玩笑嘛，今天是最后一次录了，想完美收官。”
“我很想严秋凯。”
“我真的很想他，很想很想……”
“你告诉我，要怎么样才可以忘记一个人？我真的很痛苦，我不想放手，我不想，我很想很想他，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呜呜呜……”
“会过去的，会过去的，佳彤，你并不孤单，你……还有我啊，我会让你忘记他的，一定会的，我保证！！！”
“现在，我终于知道我失去了什么。”艾佳彤声音颤抖地说，然后带着哭腔又说，“呜呜呜，是全世界，他就是我的全世界，我以为在我的生命中他不是最重要的，但不是的，他是最重要的，如果他愿意回来，我愿意什么都听他的，即便是放弃一切到上海，我太自以为是了，我以为他永远不会离开我，可是我错了，我赌错了，呜呜呜，我该怎么办？！！”
“真的忘不了吗？”
“怎么忘啊？我总是记住他，那么多年了，太多的回忆了，曾经，他说他整个青春都给了我，我何尝不是呢，我的整个少女时代就只有他一个男人，陶磊，你告诉我，在最美好年华里的回忆，要怎么忘记？”艾佳彤说到这里，停下来，抬头望向他，“你那么聪明，可不可以告诉我，要怎么才能够忘记？”
“回忆美吗？”
“……”
“是太美好了，你们在最单纯的年华相遇相知相爱，纠缠了那么多年，既然这样，为什么要忘记呢？”
“不忘记，想起来就会想到他，想到是因为自己的自以为是才失去他，我会痛的想要死掉，我已经失去他了，回忆太折腾人了，不忘记，我会疯掉的！！”艾佳彤急到哭了。
“他不是你的终点站，你就当去一趟旅游，再不舍，仍然要找回回去的路，艾佳彤，别傻了，你的理智跑去哪里了？”
“艾佳彤，你有什么梦想？”
“没有，你呢？”
“我想当飞机师，可是家里人都反对。”
“哦。”
“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
“嗯。”
“如果，我没有女朋友，我可不可以，追你？”
“佳彤，你。”
“别愁眉苦脸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去做手术呢。”
“在胡说什么啊。”
“我亲爱的陶大少爷，别闷闷寡欢的，不也有你在我身边嘛，我能有什么事情啊，嗯？”
“怎样了？嗯？”
“就你这嘴会说话。”
“那是。”
“你，你们两个，你们两个。”
“混蛋，你居然干出这么下—流的事情，你。”
“我不是故意的，我，佳彤被人下—药了，我，我没有办法，我。”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可以？”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会负责的。”
“负责！？”“陶磊，你不可以这样的，安莉怎么办？你让我怎么办？即便是被下—药了，即便会被人轮—奸，我也不要对象是你！！！”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艾佳彤，你不可以这样对我的！！”
“对，都是我的错，你是不是想逼疯我啊？！！”
“我从来没有想过去逼疯你，艾佳彤，我永远也不会伤害你！”
“我爱你！”“从来都只有你，没有别人，艾佳彤，全世界都看出我爱你，只有你不知道，或者说，聪明如你只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明明感觉到了！！”
“陶磊，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
“我当然知道，一直都知道，艾佳彤，我爱你就那么难以让你接受吗？”
“不是的！从来没有别人，只有你，艾佳彤，一直都是！”
“艾佳彤，你看，你就是这么狠心的女人，可是。”陶磊说到这，停下来，只是艾佳彤，又开口，“只是，我就是爱这样的你，我能怎么办？”
“为什么要这样呢？为什么要点破？你明明知道，这样的话，我们连朋友都不是了。”
“对我公平吗？”
“……”
“艾佳彤，如果今天我不说这样，我永远都没机会了不是吗？”
“你永远也不会有机会！”
“对于一个喜欢你那么久的男人，你就只能这样吗？”
“为什么我不可以？到底我哪里比不过严秋凯？更何况，你们已经过去了！！”
“即便如此，也不能是你！”
“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我不爱你了！”
“恶毒的女人！”
“你知道就好！所以，你放弃吧。”
“如果，被你三言两语就能让我放弃的话，我何必一直呆在你身边，任你侮—辱、任你奴隶呢？”
“喂，你这话什么意思啊？”
“喜欢你，爱上你，一直让我充满罪恶感，出生到现在，我从来没有把心交给过谁，想不到自己第一次想交心的女人，既然是自己兄弟的女朋友，阿凯感觉到了我对你的感情，所以他一直很顾忌我，我也不敢轻举妄动，本来我已经打算出国了，可是，你们分手了，看着你那么痛苦，我比你更痛苦，那个时候我就决定了，要一直在你身边，直到你看到我的存在，艾佳彤，我爱了你三年多了。”
“你之前不是有一个女朋友吗？怎么。”
“我之所以跟她交往，那都是因为你，我一开始以为我对你的只是好奇心，所以我交了一个女朋友，可是越这样，越让我清晰的知道，我爱上你了，我身边很多人都看出来我爱上你了，包括她，她受不了了，我也受不了了，作为分手的补偿，她得到了领奖学金外派出国念书的机会。”
“……”
“艾佳彤，我并不比严秋凯爱你爱的少。”
“然后呢？难道我就要接受你吗？”
“……”
“陶磊，你觉得我们可以在一起吗？”
“为什么不可以？我不相信你对我没感觉，你明明感觉到我对你的感情却还是能让我呆在你身边，那就说明，你对我是有感觉的不是吗？如果只是因为严秋凯和我之间的关系我们并不能在一起，那样对我来说太不公平了！！”
“不管怎么说，我都不会接受你的，你死心吧。”
“艾佳彤，你不可以这样对我的，不可以！！！”
“我会让你真的爱上我的。”
“连我自己都没有把握，你觉得你可以吗？”
“你少来打击我信心了，艾佳彤，我不否认，我帮助你妹妹是存了私心，但我也没刻意让你知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你觉得感动了，可以跟我在一起了，我不会在乎的，我在乎的，只是你一直都不愿意接受我，不愿意接受我对你的好。”
“我跟严秋凯你真的不在意吗？”
“不在意是假的，只是，当你喜欢一个人，你就会喜欢她的一切，包括她完美的甚至不完美的，我愿意连同你不完美的那一部分也爱，这就是我对你的回答。”
“那，我们就试试吧。”
“我们，真的可以吗？”
“如果你能让我忘记严秋凯，我会非常感激你。”
“谢谢，谢谢你给我机会，我会用我最大的真心来换去你的真心，让有一天你也能喜欢上我的不完美。”
……
艾佳彤真的没有回头，出了咖啡厅，眼泪忍不住流下。
“阿磊，对不起，还有谢谢。”
艾佳彤在心里低喃着。
艾佳彤约了几次陶磊，这次终于约到了。复制网址访问
“好久不见。”咖啡厅里，艾佳彤望向许久未见的陶磊说。
“是啊，好久了。”陶磊难掩忧伤。
他们两个见面还是在美知道严秋凯出事之前，直到后来艾佳彤每次约陶磊，陶磊都说没时间，想在电话里说清楚，可陶磊连这点时间都没有，以致于两个人的关系还在模糊当中。
“阿磊，我和阿凯重新在一起了，而且会考虑结婚。”艾佳彤望着他说。
“才第二句就直入中心了，难道你就没有其他话来铺垫一下吗？”陶磊苦笑着说。
“对不起。”
“我们，真的不可能了吗？”陶磊不死心再问一次。
“阿磊，你知道吗，本来那天我约你是想答应你的求婚，可是，命运却给我们开了这个玩笑，我和你终究有缘无分。”
“即便我像阿凯一样，得了厌食症你也不会回头对不对？”
“我能力有限，只能救一个，所以，对不起。”艾佳彤带着歉意。
“这段时间我故意躲着你，骗自己你没有和阿凯在一起，你还在考虑我的求婚，可是，终究还是要面对现实，我输了，大学的时候就输了，我现在才知道，偷来的幸福是不会长久的，那个时候要是我告诉了你阿凯出了车祸，你大概也会毫不犹豫地像现在一样奔向他吧，其实是我对不起你，是我的自私和贪婪才让你们分开那么多年，可是，我并不后悔，佳彤，能和你在一起，对你来说那段日子也许是噩梦，但对我来说，却是最幸福的时刻。”
“都过了，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我也不想在追究谁是谁非，知道你那样算计我的时候，我真的很恨你，可是，我想通了，每个人都有为了自己想要的幸福而不择手段，在爱情的世界里本身就是充满着算计，曾经为了毛柏业，我也做过一些荒唐的事情，所以我理解你，况且，很庆幸一切都回到的原点，对我来说，重要是现在、未来，过去即成的事实我们挽回不了，继续去想也没意义，我希望你也能放下过去，重新开始。”艾佳彤无比真诚地说。
陶磊听了，眼泪泛泪，“佳彤~~”
“阿磊，总会有那么一个人是陪你过一辈子的，只是你还没遇见她而已，等你遇见她之后，今天的痛苦根本不算什么。”
“佳彤，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陶磊没理会艾佳彤的话问。
“……”
“如果可以，我想把整天蓝天都买下来，把天空的星星摘下来全送给你，只要你喜欢，可是，那都是不可能的，就像我和你，从知道阿凯得了厌食症我就知道我输得彻底，那个家伙永远比我早一步，也永远比我了解你，可是，佳彤，把你交到他手上虽然会不甘心，会很痛，但我不后悔，因为他值得，值得拥有那么美好的你，他比我爱的干净纯粹多了，这也正是你想要的吧。”
“……”
“佳彤，这一次，我是真的放手了，以后，你要是和他出了什么问题尽管来找我，我永远都会站在你这一边。”陶磊承诺。
“阿磊，谢谢你。”艾佳彤感动地说。
“最后，我可以有一个请求吗？”
“嗯？”
“还是老规矩，你先走，不要回头，可以答应我吗？”陶磊忍住要流出来的眼泪请求。
“嗯，那么，祝你幸福！”
艾佳彤说完，站起来，仔细地看着努力扬起笑容的陶磊几秒，转身就走。
陶磊笑着看着艾佳彤离开的背影，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哗啦啦地流下……
艾佳彤走路的姿势从过去到现在都没有改变，还是那么自信、骄傲，看着这个背影，脑海中那些本以为尘封忘记的记忆像缺了的口一样，不断涌出里面的东西……
“你们好，我叫艾佳彤，来自t市。”
“你说你叫什么？”
“我叫艾佳彤。”
“你是t市‘莱格’高中的艾佳彤？”
“你知道艾佳彤吗？”
“阿强也是‘莱格’学院的，你应该更清楚艾佳彤吧。”
“鲜花配美女，才子配佳人，陶磊配艾佳彤，我俩正合适。”
“鲜花的却够娇艳够美，只可惜，我偏偏对你拿着的花过敏。”
“唉，真想不到你宁愿做第三者也不愿意做我女朋友。”
“原来是真的，好像那个男的真有女朋友。”
“艾佳彤是做谁的第三者？”
“……”
“接受我吧。”
“算你狠！”
“阿凯在里面，你就这样偷—情？”
“你到底想干什么？”
“艾佳彤，你有那么讨厌我吗？”
“彼此彼此。”
“我不讨厌你。”
“艾佳彤，如果，我说，我喜欢你呢？”
“别……别开玩笑了，谁不知道你讨厌我啊！！”
“你没听过，越讨厌就是越喜欢吗？”
“少来了，我现在已经和阿凯在一起，你那个表妹也已经放弃了阿凯，你一个男生，有必要做这种像女生的事情吗？”
“你每次买这么多吃的，打劫商店啊。”
“打劫你也吃的很欢啊。”
“反正又不是我打劫来的，警察抓的也不是我，嗳，你别光顾着说，成绩可别录错，不然我不好跟教授交差。”
“你什么意思啊，我帮你录了六天，哪次错了？”
“开玩笑嘛，今天是最后一次录了，想完美收官。”
“我很想严秋凯。”
“我真的很想他，很想很想……”
“你告诉我，要怎么样才可以忘记一个人？我真的很痛苦，我不想放手，我不想，我很想很想他，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呜呜呜……”
“会过去的，会过去的，佳彤，你并不孤单，你……还有我啊，我会让你忘记他的，一定会的，我保证！！！”
“现在，我终于知道我失去了什么。”艾佳彤声音颤抖地说，然后带着哭腔又说，“呜呜呜，是全世界，他就是我的全世界，我以为在我的生命中他不是最重要的，但不是的，他是最重要的，如果他愿意回来，我愿意什么都听他的，即便是放弃一切到上海，我太自以为是了，我以为他永远不会离开我，可是我错了，我赌错了，呜呜呜，我该怎么办？！！”
“真的忘不了吗？”
“怎么忘啊？我总是记住他，那么多年了，太多的回忆了，曾经，他说他整个青春都给了我，我何尝不是呢，我的整个少女时代就只有他一个男人，陶磊，你告诉我，在最美好年华里的回忆，要怎么忘记？”艾佳彤说到这里，停下来，抬头望向他，“你那么聪明，可不可以告诉我，要怎么才能够忘记？”
“回忆美吗？”
“……”
“是太美好了，你们在最单纯的年华相遇相知相爱，纠缠了那么多年，既然这样，为什么要忘记呢？”
“不忘记，想起来就会想到他，想到是因为自己的自以为是才失去他，我会痛的想要死掉，我已经失去他了，回忆太折腾人了，不忘记，我会疯掉的！！”艾佳彤急到哭了。
“他不是你的终点站，你就当去一趟旅游，再不舍，仍然要找回回去的路，艾佳彤，别傻了，你的理智跑去哪里了？”
“艾佳彤，你有什么梦想？”
“没有，你呢？”
“我想当飞机师，可是家里人都反对。”
“哦。”
“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
“嗯。”
“如果，我没有女朋友，我可不可以，追你？”
“佳彤，你。”
“别愁眉苦脸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去做手术呢。”
“在胡说什么啊。”
“我亲爱的陶大少爷，别闷闷寡欢的，不也有你在我身边嘛，我能有什么事情啊，嗯？”
“怎样了？嗯？”
“就你这嘴会说话。”
“那是。”
“你，你们两个，你们两个。”
“混蛋，你居然干出这么下—流的事情，你。”
“我不是故意的，我，佳彤被人下—药了，我，我没有办法，我。”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可以？”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会负责的。”
“负责！？”“陶磊，你不可以这样的，安莉怎么办？你让我怎么办？即便是被下—药了，即便会被人轮—奸，我也不要对象是你！！！”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艾佳彤，你不可以这样对我的！！”
“对，都是我的错，你是不是想逼疯我啊？！！”
“我从来没有想过去逼疯你，艾佳彤，我永远也不会伤害你！”
“我爱你！”“从来都只有你，没有别人，艾佳彤，全世界都看出我爱你，只有你不知道，或者说，聪明如你只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明明感觉到了！！”
“陶磊，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
“我当然知道，一直都知道，艾佳彤，我爱你就那么难以让你接受吗？”
“不是的！从来没有别人，只有你，艾佳彤，一直都是！”
“艾佳彤，你看，你就是这么狠心的女人，可是。”陶磊说到这，停下来，只是艾佳彤，又开口，“只是，我就是爱这样的你，我能怎么办？”
“为什么要这样呢？为什么要点破？你明明知道，这样的话，我们连朋友都不是了。”
“对我公平吗？”
“……”
“艾佳彤，如果今天我不说这样，我永远都没机会了不是吗？”
“你永远也不会有机会！”
“对于一个喜欢你那么久的男人，你就只能这样吗？”
“为什么我不可以？到底我哪里比不过严秋凯？更何况，你们已经过去了！！”
“即便如此，也不能是你！”
“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我不爱你了！”
“恶毒的女人！”
“你知道就好！所以，你放弃吧。”
“如果，被你三言两语就能让我放弃的话，我何必一直呆在你身边，任你侮—辱、任你奴隶呢？”
“喂，你这话什么意思啊？”
“喜欢你，爱上你，一直让我充满罪恶感，出生到现在，我从来没有把心交给过谁，想不到自己第一次想交心的女人，既然是自己兄弟的女朋友，阿凯感觉到了我对你的感情，所以他一直很顾忌我，我也不敢轻举妄动，本来我已经打算出国了，可是，你们分手了，看着你那么痛苦，我比你更痛苦，那个时候我就决定了，要一直在你身边，直到你看到我的存在，艾佳彤，我爱了你三年多了。”
“你之前不是有一个女朋友吗？怎么。”
“我之所以跟她交往，那都是因为你，我一开始以为我对你的只是好奇心，所以我交了一个女朋友，可是越这样，越让我清晰的知道，我爱上你了，我身边很多人都看出来我爱上你了，包括她，她受不了了，我也受不了了，作为分手的补偿，她得到了领奖学金外派出国念书的机会。”
“……”
“艾佳彤，我并不比严秋凯爱你爱的少。”
“然后呢？难道我就要接受你吗？”
“……”
“陶磊，你觉得我们可以在一起吗？”
“为什么不可以？我不相信你对我没感觉，你明明感觉到我对你的感情却还是能让我呆在你身边，那就说明，你对我是有感觉的不是吗？如果只是因为严秋凯和我之间的关系我们并不能在一起，那样对我来说太不公平了！！”
“不管怎么说，我都不会接受你的，你死心吧。”
“艾佳彤，你不可以这样对我的，不可以！！！”
“我会让你真的爱上我的。”
“连我自己都没有把握，你觉得你可以吗？”
“你少来打击我信心了，艾佳彤，我不否认，我帮助你妹妹是存了私心，但我也没刻意让你知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你觉得感动了，可以跟我在一起了，我不会在乎的，我在乎的，只是你一直都不愿意接受我，不愿意接受我对你的好。”
“我跟严秋凯你真的不在意吗？”
“不在意是假的，只是，当你喜欢一个人，你就会喜欢她的一切，包括她完美的甚至不完美的，我愿意连同你不完美的那一部分也爱，这就是我对你的回答。”
“那，我们就试试吧。”
“我们，真的可以吗？”
“如果你能让我忘记严秋凯，我会非常感激你。”
“谢谢，谢谢你给我机会，我会用我最大的真心来换去你的真心，让有一天你也能喜欢上我的不完美。”
……
艾佳彤真的没有回头，出了咖啡厅，眼泪忍不住流下。
“阿磊，对不起，还有谢谢。”
艾佳彤在心里低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