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升州扎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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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怀水的路似乎无比漫长，怎么走也走不完，比起当年自己替父从军还要走得艰难，这一次离开，遥遥无期，说不定自己能不能活着回来也是个问题吧，但这些伤感却是不能让士兵们知道的，自己是夏国将士心中的神一样的存在，只要自己还站着，夏国就会有士气。
“阿宜！”经过一天的赶路，将士们早已疲惫不堪，要找个落脚地了，莫一尘叫住旁边的阿宜。
“将军，前面就是升州了，将士们可以在前面的草地上安营扎帐。”阿宜心领神会。
过了升州就是真正离开夏国的京城范围了，莫一尘心中有些惆怅，真正离开家的时候还是有些伤感，不知道娘亲一个人在府中会不会寂寞，本来自己就才回来，却在家连一天也没待到就要离开……
“高秦！”
“末将在。”
“带人去看看，找块地方。”
“是。”高秦一招手，一小队人马立即出来，和高秦一起快马加鞭赶去前方。
终于，经过一番努力，大大小小的帐篷也搭起来了，本来莫一尘想自己搭的，无奈权佳统和高秦都争着帮她搭，不一会儿，主帐就被他们搭好了。阿宜给士兵们分发了药粉，让他们撒在帐篷周围防虫蛇，她自己也帮莫一尘的帐篷细心的撒好。
莫一尘吩咐下去让将士们先吃饭，吃完再集合，自己教他们武功。
莫一尘一个人在主帐研究他们的行军路线，以及可能发生的情况，到作战时的战术阵法。
“将军，我可以进来吗？”阿宜的身影映在帐篷上，拉出一条萧长的影子。
“进来吧。”莫一尘头也不抬，只顾看着地图。
“将军，您还没吃饭吧，奴帮您拿了一点饭菜，您趁热吃吧。”阿宜端着餐盘，心疼的看着莫一尘。
莫一尘抬头看她：“我不是叫你别称奴了，你不比别人低贱。”
“是，将军看得起阿宜，阿宜自知身份卑微，配不上将军，但阿宜只愿能跟在将军身边做个粗使丫鬟就好，不求别的，今日对王上说的话虽然不是真的，但却是阿宜心中所想。”要是平常人家的女儿说到这样的话，早就羞得不敢见人了，阿宜却是面不改色，冷清的如一朵寒梅。
莫一尘叹了一口气，自己总不能告诉她，我和你是一样的结构，我们不可能的吧，莫一尘招呼阿宜坐下：“过来，陪我一起吃吧，这么多我一个人也吃不完。”
阿宜乖巧的坐到莫一尘身边，把莫一尘面前的地图整理好放在旁边，又把餐盘放在莫一尘面前，道：“可是我没想到将军会让我一起吃，所以只准备了一双筷子。”阿宜双手把筷子递给莫一尘，轻咬嘴唇。
“没事，想吃什么告诉我，我给你夹。”莫一尘完全没想到自己刚才的话多么暧昧，只觉得大家都是女子，吃个饭拘泥什么。
一向面瘫的阿宜脸上也微微有些泛红，小声道：“好。”
莫一尘尝了一口面前简单却不失特色的小菜，点点头：“阿宜，你这怕是自己做的吧，军中的掌勺师傅什么时候有了这水平，来，你也尝尝。”莫一尘夹了一根翠绿的叶子伸到阿宜面前。
阿宜犹豫了一会，还是红着脸张嘴。
“谁要你帮我端，我自己给将军送……去。”权佳统端着餐盘，呆若木鸡地看着莫一尘夹着菜，阿宜张着嘴的场景。好像刚才只顾着和高秦争论去了，忘了报告，直接就进来了。
高秦只愣了一会，立马反应过来，移开目光。
“哦？你们俩来晚了，阿宜早就给我送来了哦。”莫一尘把菜放在阿宜已经石化的嘴里。
权佳统把餐盘放在高秦手里，冲到莫一尘面前，抱着她的胳膊假哭着：“将军，你不是喜欢人家吗？怎么只给阿宜姑娘夹菜，我不依，人家也要啦，啊——”权佳统在军中还算威严，别人只要有一点点错，他定会要他一直重复那个动作直到完全正确，此时，却像个小孩子似的，张着嘴，真等着莫一尘喂他似的，弄得莫一尘哭笑不得。
高秦脸色铁青，走过去，一手端着餐盘，一手提起权佳统，对莫一尘说道：“将军，我们就不打扰你了，你好好用餐。”
“高秦，你走就走，带上我干什么，我要将军……”权佳统不依不饶，无奈高秦确实对得起他的名字，够高，权佳统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莫一尘抿笑，这个活宝。阿宜脸色闪过一丝晦暗，很快恢复正常。
莫一尘吃完饭，在阿宜的陪同下出来，高秦和权佳统早就在指导士兵们练武了。
高秦和权佳统看见莫一尘出来，连忙招呼士兵们停下，营地燃起的篝火映着那些大都还年轻的脸庞，莫一尘微微有些皱眉。
莫一尘抬起手，偌大的营地顿时鸦雀无声，只听见木头在火焰里迸发的啪啪声。
“跟我从南疆过来的将士们，出列！”
权佳统和高秦立马出列，站在队伍前面。一小队看起来明显比其他士兵强壮的士兵也紧接在整齐的站在权佳统和高秦身后。整齐的步伐和站立后矛柄骤然插在地上的破土声，昂然、不可忽视的霸气让所有夏兵不禁往后退了半步。
莫一尘对高秦示意。高秦点头，立马转身。
“除了疆兵，所有人后退十米！”高秦厉声道。
权佳统小跑到莫一尘身边，看着眼前的疆兵们。夏兵见到这个场景，连忙往后退开一大块空地。
“疆兵长矛方阵，准备！”
所有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起长矛，立马变成方阵，对着夏兵的方向。
“杀！！”
明明是几百人，吼出的却是滔天的杀气。
离得近的几个夏兵竟然吓得兵器都掉在地上，生怕眼前这些地狱修罗冲到自己面前。
“第一式！”
“杀！”疆兵们的长矛向前一刺。
“这是逼退敌人的近身攻击，第二式！”
“杀！”方阵前移，长矛一转方向刺向斜上方。
“刺向敌人的心脏，第三式！”
……
明明都是大家平常练的几个普通阵法，但在疆兵的演练下，竟然变得如此骇人。
“徒手搏，准备！”
疆兵立马丢开手中的长矛，拉开马步。
“嘿！”
“第一式！”
“哈！”
“第二式！”
……
等到所有演练结束，所有夏兵全都佩服的鼓起掌来。高秦厉声：“鼓什么掌，这是你们要达到的标准！从今以后，他们就是你们的队长，负责把你们的训练！”
“啊？我们是中军，又不是疆兵，怎么可能练到他们那样。”
“疆兵皮糙肉厚，被风沙吹着，自然比我们强壮，高参军怎么能把我们和他们一个要求！”
“住口！你们是人，疆兵就不是人了，老子和高参军就是从中军过去的！”权佳统走出来，对着夏兵吼道。
“战场上是不分中军，疆兵的，你们是我夏国儿郎，我莫一尘自然不希望你们死在战场上，你们不比他们差，你们想变成他们那样的兵吗？”莫一尘开口。
“想！想！——”所有夏兵热血沸腾。
“不想……”一个声音显得特别扎耳。
“哦？你不想？”莫一尘走到一个瘦弱的小兵面前问道。
“我想……想……想成为战神那样的大将军……”小兵鼓足勇气。
“哈哈哈哈……”所有人都哈哈大笑，那他那样子，还想当将军，还是战神，真是可笑。
“好！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你叫什么名字？”莫一尘赞赏的看着他。
“……时布。”小兵本以为会受到战神的鄙视，没想到他竟然还问自己的名字，愣了好一会才回答。
“好，既然你们没有异议，从今天起，他们就是你们的队长，负责……”莫一尘被一个声音打断，今天怎么这么多找茬的呢。
“我不服！”
“讲话打报告！”高秦不满地对着声音的方向道。
“报告将军！我不服！”
“出列！”莫一尘道。
一个皮肤黝黑的男子从人群中挤出来，身后还跟着几个看起来是他小弟模样的几个士兵。男子道：“凭什么让他们当我们队长，我杨开看他们也不怎么样！战场上又不是他们的家，不可能让他们总在一起，如论单打独斗，他们也未必厉害！”
“哦？有意思，高参军。”莫一尘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到！” 高秦道。
“你就和高参军比试比试，怎么样？想必你敢公然出来，自然也是个什么长，如何？”
“既然战神发话了，杨开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杨开脱下外衣，丢给身后的兵，对高秦抱拳，行了一礼。
高秦见他气势汹汹的模样，微微一笑，把一只手别在身后，单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杨开见高秦竟然让自己一只手，如果自己都还是打不过他，那自己的面子该往哪儿搁，不由怒火中烧。快步上前，一拳直击高秦面门。高秦却不躲闪，在拳头快击中自己脸的时候，双指一拨，杨开的拳头就从高秦的耳朵边擦过。
几十回合后，高秦似乎终于玩累了，一脚踢在杨开的肩膀上，杨开受力不住，跪在地上，双手支撑着身体。
“我输了，高参军果然厉害。”几个小兵想上前扶杨开，却被杨开推开，自己站起身来。
“好了，竟然大家都没有异议，此事就这样决定了！高秦跟我来。”莫一尘转身就走，高秦连忙跟上。阿宜目光凌厉的看了众人一眼，也随着莫一尘离开。
“那小妞是谁呢？怎么站在战神身边？”
“人不风流枉少年，战神还不是人。哈哈哈哈……”
“果然是战神，连侍妾都是练家子，你看她刚才的样子……”
“说什么呢？！快点训练！”权佳统打断那几个士兵的无聊谈话。
去怀水的路似乎无比漫长，怎么走也走不完，比起当年自己替父从军还要走得艰难，这一次离开，遥遥无期，说不定自己能不能活着回来也是个问题吧，但这些伤感却是不能让士兵们知道的，自己是夏国将士心中的神一样的存在，只要自己还站着，夏国就会有士气。
“阿宜！”经过一天的赶路，将士们早已疲惫不堪，要找个落脚地了，莫一尘叫住旁边的阿宜。
“将军，前面就是升州了，将士们可以在前面的草地上安营扎帐。”阿宜心领神会。
过了升州就是真正离开夏国的京城范围了，莫一尘心中有些惆怅，真正离开家的时候还是有些伤感，不知道娘亲一个人在府中会不会寂寞，本来自己就才回来，却在家连一天也没待到就要离开……
“高秦！”
“末将在。”
“带人去看看，找块地方。”
“是。”高秦一招手，一小队人马立即出来，和高秦一起快马加鞭赶去前方。
终于，经过一番努力，大大小小的帐篷也搭起来了，本来莫一尘想自己搭的，无奈权佳统和高秦都争着帮她搭，不一会儿，主帐就被他们搭好了。阿宜给士兵们分发了药粉，让他们撒在帐篷周围防虫蛇，她自己也帮莫一尘的帐篷细心的撒好。
莫一尘吩咐下去让将士们先吃饭，吃完再集合，自己教他们武功。
莫一尘一个人在主帐研究他们的行军路线，以及可能发生的情况，到作战时的战术阵法。
“将军，我可以进来吗？”阿宜的身影映在帐篷上，拉出一条萧长的影子。
“进来吧。”莫一尘头也不抬，只顾看着地图。
“将军，您还没吃饭吧，奴帮您拿了一点饭菜，您趁热吃吧。”阿宜端着餐盘，心疼的看着莫一尘。
莫一尘抬头看她：“我不是叫你别称奴了，你不比别人低贱。”
“是，将军看得起阿宜，阿宜自知身份卑微，配不上将军，但阿宜只愿能跟在将军身边做个粗使丫鬟就好，不求别的，今日对王上说的话虽然不是真的，但却是阿宜心中所想。”要是平常人家的女儿说到这样的话，早就羞得不敢见人了，阿宜却是面不改色，冷清的如一朵寒梅。
莫一尘叹了一口气，自己总不能告诉她，我和你是一样的结构，我们不可能的吧，莫一尘招呼阿宜坐下：“过来，陪我一起吃吧，这么多我一个人也吃不完。”
阿宜乖巧的坐到莫一尘身边，把莫一尘面前的地图整理好放在旁边，又把餐盘放在莫一尘面前，道：“可是我没想到将军会让我一起吃，所以只准备了一双筷子。”阿宜双手把筷子递给莫一尘，轻咬嘴唇。
“没事，想吃什么告诉我，我给你夹。”莫一尘完全没想到自己刚才的话多么暧昧，只觉得大家都是女子，吃个饭拘泥什么。
一向面瘫的阿宜脸上也微微有些泛红，小声道：“好。”
莫一尘尝了一口面前简单却不失特色的小菜，点点头：“阿宜，你这怕是自己做的吧，军中的掌勺师傅什么时候有了这水平，来，你也尝尝。”莫一尘夹了一根翠绿的叶子伸到阿宜面前。
阿宜犹豫了一会，还是红着脸张嘴。
“谁要你帮我端，我自己给将军送……去。”权佳统端着餐盘，呆若木鸡地看着莫一尘夹着菜，阿宜张着嘴的场景。好像刚才只顾着和高秦争论去了，忘了报告，直接就进来了。
高秦只愣了一会，立马反应过来，移开目光。
“哦？你们俩来晚了，阿宜早就给我送来了哦。”莫一尘把菜放在阿宜已经石化的嘴里。
权佳统把餐盘放在高秦手里，冲到莫一尘面前，抱着她的胳膊假哭着：“将军，你不是喜欢人家吗？怎么只给阿宜姑娘夹菜，我不依，人家也要啦，啊——”权佳统在军中还算威严，别人只要有一点点错，他定会要他一直重复那个动作直到完全正确，此时，却像个小孩子似的，张着嘴，真等着莫一尘喂他似的，弄得莫一尘哭笑不得。
高秦脸色铁青，走过去，一手端着餐盘，一手提起权佳统，对莫一尘说道：“将军，我们就不打扰你了，你好好用餐。”
“高秦，你走就走，带上我干什么，我要将军……”权佳统不依不饶，无奈高秦确实对得起他的名字，够高，权佳统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莫一尘抿笑，这个活宝。阿宜脸色闪过一丝晦暗，很快恢复正常。
莫一尘吃完饭，在阿宜的陪同下出来，高秦和权佳统早就在指导士兵们练武了。
高秦和权佳统看见莫一尘出来，连忙招呼士兵们停下，营地燃起的篝火映着那些大都还年轻的脸庞，莫一尘微微有些皱眉。
莫一尘抬起手，偌大的营地顿时鸦雀无声，只听见木头在火焰里迸发的啪啪声。
“跟我从南疆过来的将士们，出列！”
权佳统和高秦立马出列，站在队伍前面。一小队看起来明显比其他士兵强壮的士兵也紧接在整齐的站在权佳统和高秦身后。整齐的步伐和站立后矛柄骤然插在地上的破土声，昂然、不可忽视的霸气让所有夏兵不禁往后退了半步。
莫一尘对高秦示意。高秦点头，立马转身。
“除了疆兵，所有人后退十米！”高秦厉声道。
权佳统小跑到莫一尘身边，看着眼前的疆兵们。夏兵见到这个场景，连忙往后退开一大块空地。
“疆兵长矛方阵，准备！”
所有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起长矛，立马变成方阵，对着夏兵的方向。
“杀！！”
明明是几百人，吼出的却是滔天的杀气。
离得近的几个夏兵竟然吓得兵器都掉在地上，生怕眼前这些地狱修罗冲到自己面前。
“第一式！”
“杀！”疆兵们的长矛向前一刺。
“这是逼退敌人的近身攻击，第二式！”
“杀！”方阵前移，长矛一转方向刺向斜上方。
“刺向敌人的心脏，第三式！”
……
明明都是大家平常练的几个普通阵法，但在疆兵的演练下，竟然变得如此骇人。
“徒手搏，准备！”
疆兵立马丢开手中的长矛，拉开马步。
“嘿！”
“第一式！”
“哈！”
“第二式！”
……
等到所有演练结束，所有夏兵全都佩服的鼓起掌来。高秦厉声：“鼓什么掌，这是你们要达到的标准！从今以后，他们就是你们的队长，负责把你们的训练！”
“啊？我们是中军，又不是疆兵，怎么可能练到他们那样。”
“疆兵皮糙肉厚，被风沙吹着，自然比我们强壮，高参军怎么能把我们和他们一个要求！”
“住口！你们是人，疆兵就不是人了，老子和高参军就是从中军过去的！”权佳统走出来，对着夏兵吼道。
“战场上是不分中军，疆兵的，你们是我夏国儿郎，我莫一尘自然不希望你们死在战场上，你们不比他们差，你们想变成他们那样的兵吗？”莫一尘开口。
“想！想！——”所有夏兵热血沸腾。
“不想……”一个声音显得特别扎耳。
“哦？你不想？”莫一尘走到一个瘦弱的小兵面前问道。
“我想……想……想成为战神那样的大将军……”小兵鼓足勇气。
“哈哈哈哈……”所有人都哈哈大笑，那他那样子，还想当将军，还是战神，真是可笑。
“好！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你叫什么名字？”莫一尘赞赏的看着他。
“……时布。”小兵本以为会受到战神的鄙视，没想到他竟然还问自己的名字，愣了好一会才回答。
“好，既然你们没有异议，从今天起，他们就是你们的队长，负责……”莫一尘被一个声音打断，今天怎么这么多找茬的呢。
“我不服！”
“讲话打报告！”高秦不满地对着声音的方向道。
“报告将军！我不服！”
“出列！”莫一尘道。
一个皮肤黝黑的男子从人群中挤出来，身后还跟着几个看起来是他小弟模样的几个士兵。男子道：“凭什么让他们当我们队长，我杨开看他们也不怎么样！战场上又不是他们的家，不可能让他们总在一起，如论单打独斗，他们也未必厉害！”
“哦？有意思，高参军。”莫一尘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到！” 高秦道。
“你就和高参军比试比试，怎么样？想必你敢公然出来，自然也是个什么长，如何？”
“既然战神发话了，杨开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杨开脱下外衣，丢给身后的兵，对高秦抱拳，行了一礼。
高秦见他气势汹汹的模样，微微一笑，把一只手别在身后，单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杨开见高秦竟然让自己一只手，如果自己都还是打不过他，那自己的面子该往哪儿搁，不由怒火中烧。快步上前，一拳直击高秦面门。高秦却不躲闪，在拳头快击中自己脸的时候，双指一拨，杨开的拳头就从高秦的耳朵边擦过。
几十回合后，高秦似乎终于玩累了，一脚踢在杨开的肩膀上，杨开受力不住，跪在地上，双手支撑着身体。
“我输了，高参军果然厉害。”几个小兵想上前扶杨开，却被杨开推开，自己站起身来。
“好了，竟然大家都没有异议，此事就这样决定了！高秦跟我来。”莫一尘转身就走，高秦连忙跟上。阿宜目光凌厉的看了众人一眼，也随着莫一尘离开。
“那小妞是谁呢？怎么站在战神身边？”
“人不风流枉少年，战神还不是人。哈哈哈哈……”
“果然是战神，连侍妾都是练家子，你看她刚才的样子……”
“说什么呢？！快点训练！”权佳统打断那几个士兵的无聊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