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探伤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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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一尘看赫连启傻愣在原地,猛地给他一个爆栗。
“哎唷，你干嘛？”这会，连赫连启像小扇子一样的睫毛也带上水珠。
莫一尘看着赫连启眼泪汪汪的模样，顿时就感觉自己好像真是个十恶不赦的大魔头，底气也没有之前那么足，含糊道：“看你傻站在这儿，我还以为你头不痛了哎。哎，你去哪儿？回来，给我站住！”
莫一尘看赫连启气冲冲的转身就走，连忙跑上去拉住他，硬把他拖到床边，让他坐下。又去翻箱倒柜的拿出之前娘亲给自己的白瓷瓶，看了赫连启的脑袋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帮自己上过药，还没给其他人上过药，这笨蛋的头看起来蛮硬的，应该不上药也看不出来什么吧，但是，如果被父亲看出来，那就不妙了，到底是上药呢还是不上药呢。
赫连启看着莫一尘像研究‘这个西瓜该从哪儿切’的眼神望着自己的头，顿时有些胆寒，结结巴巴地问：“你是要给我上药吗？”
“是，不是，哎呀，我还没问你来干嘛呢。”莫一尘捏着瓷瓶。
赫连启脸有些红了，小声道：“今天你从墙上掉下去，我还以为你……你，你，你下午又是这么惨叫的，我以为，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说个话跟个小媳妇似的。”
“以为你腿摔断了。”赫连启像按了快进x3似的。
“啥？”
赫连启连忙捂住嘴巴，摇摇头。
莫一尘抬起手又给赫连启一个爆栗，却被赫连启预料到飞快地躲开，莫一尘又是左抬手，右抬手，不过都被赫连启早预料到似的巧合的躲开，莫一尘没打到赫连启，只得收了手，气急败坏地嚷道：“你大爷的，小爷像是这么脆弱的人么？不要以为你说地快我就没听到。”
赫连启捂住嘴巴，吚吚呜呜地说：“那伊申思在噶嘛（那你申时在干嘛）？”
莫一尘摸摸下巴，想了想，举起手上的瓷瓶，道：“在弄这个啊。”
“这是什么？”赫连启像个好奇宝宝似的，想看看莫一尘手中的瓷瓶，却被莫一尘宝贝似的飞快的藏进怀中。
“用了你就知道了。”莫一尘嘴角藏着坏笑。
“哦。”赫连启不疑有他，乖乖的还把头伸近莫一尘，让他够得着。
莫一尘想了想，跑到桌旁，拿了一个苹果给赫连启，道：“给你吃。”
赫连启接过苹果，对莫一尘扬起微笑：“谢谢你。”
莫一尘摆摆手，连道不客气。莫一尘趁赫连启拿起苹果，咬一大口时，连忙把药粉抖在赫连启的头凸起的大包，还不客气的用手按了按。
“唔……唔……唔唔……”多亏了苹果的帮助，赫连启才没在漆黑的夜晚用那杀破狼的声音震惊所有人。
……
“这是什么东西啊？怎么这么疼？”赫连启终于在历经莫一尘魔手的摧残，成功的活了下来，现在正安心地啃着莫一尘之前给他的苹果。
“良药疼于利于伤。”莫一尘坐在桌子上，也惬意的啃着苹果。
“有这句话吗？”
“有的。”
赫连启疑惑地想了想，自己回宫一定要多看书，怎么自己好像个纨绔子弟，什么也没听过呢。
莫一尘随手把苹果核丢出窗外，跳下桌子，问赫连启：“喂，你来我家干嘛阿？”
“向莫大将军学治兵之道啊。”赫连启看了半天，也不知道到底该把苹果核丢哪儿。
“哦，我也在跟我爹学哦。”莫一尘走过去，夺过赫连启手中的苹果核，就丢出窗外。
“啊，你怎么把它就这样丢了。”赫连启连忙跑出门外。
“喂，你去哪？”莫一尘追了出去。
已是亥时的夜，像被墨泼了似的，疲倦的月早已躲进云中休息，留下几颗星子像是洒在黑布上的碎金，晚风吹着屋后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
莫一尘听到屋后树下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连忙跑过去一看，果然是赫连启，手上还提着两颗苹果核。
“喂，你干嘛呢？”莫一尘跑到赫连启的旁边，看着他东转转西找找。
赫连启没有理莫一尘，仍旧借着屋里透出的微弱的光寻找着，终于，发现一块空地，赫连启把苹果核递给莫一尘。
莫一尘接过苹果核，看着赫连启蹲下来，刨着坑，才后知后觉这苹果核怎么在自己手上，本想把它扔了，又怕这个笨蛋又会到处去找，哎，算了，本小爷大发慈悲，就帮你提着吧。
“给我。”赫连启伸出手。
“哦。”莫一尘连忙把俩核递给赫连启。
赫连启接过核，把它们放进刚才挖的坑，又重新把它们埋好，还用脚在上面踩了踩。
赫连启看莫一尘目瞪口呆地望着自己，解释道：“把核种下去，来年就会长出小树来的，这是小桂子告诉我的。”
“哦，我知道，这是我们吃的苹果核，小树上就会长出一个你，一个本小爷，是吧？”莫一尘恍然大悟。
赫连启看了莫一尘良久，不忍打破他如此兴高采烈的情绪，只得感叹：“你真机智啊。”
“哈哈哈哈，那当然咯。”
“呵呵……呵呵……”赫连启只得陪着莫一尘笑了两声，看这天色已晚，“我先回屋了哦，明天还有早课呢。”
“嗯，好啊，你怎么回去呢。”
……
莫一尘看着赫连启笨拙地爬上树，跳到墙头，还回头留给自己一口大白牙，连忙给他挥挥手：“明天见。”
“嗯，明天见。”赫连启抬起手，给莫一尘挥挥，“啊——”。赫连启放开抓着墙沿的手，成功的掉了下去。
————————————————分割君————————————————————
可能是真的累了，莫一尘这夜睡的格外香甜。
“少爷，少爷，快醒醒。”翠儿使劲摇着莫一尘。
“唔，翠儿别闹，让小爷我再睡会儿。”莫一尘拉起被子蒙住头。
翠儿没辙了，无奈道：“少爷，你早课要迟到啦～～～”
“啊！”莫一尘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接过翠儿手上的衣服就往头上套，还不忘埋怨，“坏翠儿，怎么不早告诉我，如果我迟到你就再也不要想吃到好吃的了。”
翠儿一边给莫一尘系腰带，一边苦着脸：“少爷，我叫了你半个时辰了。”
“有吗？”莫一尘对着铜镜使劲压着自己坚强的头发。
翠儿帮莫一尘擦完脸，拿着角梳，也努力帮莫一尘把头发梳顺：“真的有。”
“哦。”莫一尘从翠儿手里夺过头发，抓起旁边的帽子，盖在头上，铜镜里的帽子慢慢升高，莫一尘又使劲往下压了压，又看看铜镜，铜镜里的帽子再一次慢慢升起来，莫一尘扯下帽子，抓狂地使劲揉乱头发，拿起墙上挂着的小头盔和书袋，盖上就跑。
翠儿拿好漱口水，转头一看，哪里还有莫一尘的人影，连忙追出门，边喊：“少爷，你还没漱口呢。”
莫一尘盖上小头盔，坚强的小头发终于被小头盔完完全全的压了下去，莫一尘背起书袋，飞快地朝前跑去。
终于到了荷香书苑，只不过现在没到夏季，荷香书苑外的荷塘大多都是歪歪倒倒的枯梗，映着凝凝水波倒也有几分凄凉的诗意。
莫一尘探出脑袋，噢，只有穿着白衣的赫连启端端正正的坐在小板凳上，幸好爹还没来，莫一尘飞快地冲进去，坐在自己的位置。赫连启看着莫一尘奇怪的装扮，虽然觉得不妥，但也没有说什么。
不一会儿，莫国忠拿着书卷大步流星地走进来，经过赫连启时，对他抱拳：“殿下早。”
赫连启起身回礼：“老师早。”
莫一尘一看，连忙学着赫连启的样子：“爹早啊。”
莫国忠看着莫一尘的样子，眉毛都快打结了，语气严厉：“你戴着这个干嘛？”
“哦，现在戴上，等会练功就不用戴了啊。”莫一尘摸了摸头盔，嘿嘿嘿的傻笑。
“你练功的时候，什么时候戴过这东西，给我摘掉。”
“哦。”
“磨蹭什么，快点。”
“哦。”莫一尘头一横，一下子把头盔摘下来，坚强的小头发顿时冲得老高。
“噗……嗤……”赫连启没忍住笑，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眼角的笑意却是藏也藏不住的。
莫国忠没想到自己女儿竟然顶着这么个鸡窝头就出来了，脸色有些难看：“你的丫鬟在干什么，没给你梳头吗？”
“翠儿给我梳了啊。”莫一尘语气有些不足。
“这是梳了吗？”
赫连启看着莫大将军已经在爆发的边缘，连忙从头上取下一根发带，悄悄递给莫一尘。
莫一尘看着赫连启递过来的发带，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莫国忠装作没看见，别过脸。莫一尘才连忙接过发带，简单的把头发束起来。
莫国忠拿着书卷，转身走到自己的桌子，放下书卷，看着赫连启和莫一尘道：“从今天起，我就给你们传授治兵之道，你们都要好好学习，知道吗？”
“学生知道。”赫连启微微点头。
“嗯，知道。”莫一尘又开始嬉皮笑脸，把头点的像小鸡啄米。
“在这书苑里，只有老师、学生，没有太子、父亲，知道吗？”莫国忠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沙场磨练的气势也随着他严厉的语气迸发出来。
赫连启起身，恭恭敬敬地对莫国忠行了一个礼：“是，老师。”
莫一尘也连忙起身，给莫国忠来了个90度大躬：“是，爹……”看到莫国忠严厉的神色，连忙改口“师傅！”
莫国忠满意的点点头，打开书卷道：“‘字’是一切之根本，今天我们第一课就来学字。”
莫一尘看赫连启傻愣在原地,猛地给他一个爆栗。
“哎唷，你干嘛？”这会，连赫连启像小扇子一样的睫毛也带上水珠。
莫一尘看着赫连启眼泪汪汪的模样，顿时就感觉自己好像真是个十恶不赦的大魔头，底气也没有之前那么足，含糊道：“看你傻站在这儿，我还以为你头不痛了哎。哎，你去哪儿？回来，给我站住！”
莫一尘看赫连启气冲冲的转身就走，连忙跑上去拉住他，硬把他拖到床边，让他坐下。又去翻箱倒柜的拿出之前娘亲给自己的白瓷瓶，看了赫连启的脑袋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帮自己上过药，还没给其他人上过药，这笨蛋的头看起来蛮硬的，应该不上药也看不出来什么吧，但是，如果被父亲看出来，那就不妙了，到底是上药呢还是不上药呢。
赫连启看着莫一尘像研究‘这个西瓜该从哪儿切’的眼神望着自己的头，顿时有些胆寒，结结巴巴地问：“你是要给我上药吗？”
“是，不是，哎呀，我还没问你来干嘛呢。”莫一尘捏着瓷瓶。
赫连启脸有些红了，小声道：“今天你从墙上掉下去，我还以为你……你，你，你下午又是这么惨叫的，我以为，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说个话跟个小媳妇似的。”
“以为你腿摔断了。”赫连启像按了快进x3似的。
“啥？”
赫连启连忙捂住嘴巴，摇摇头。
莫一尘抬起手又给赫连启一个爆栗，却被赫连启预料到飞快地躲开，莫一尘又是左抬手，右抬手，不过都被赫连启早预料到似的巧合的躲开，莫一尘没打到赫连启，只得收了手，气急败坏地嚷道：“你大爷的，小爷像是这么脆弱的人么？不要以为你说地快我就没听到。”
赫连启捂住嘴巴，吚吚呜呜地说：“那伊申思在噶嘛（那你申时在干嘛）？”
莫一尘摸摸下巴，想了想，举起手上的瓷瓶，道：“在弄这个啊。”
“这是什么？”赫连启像个好奇宝宝似的，想看看莫一尘手中的瓷瓶，却被莫一尘宝贝似的飞快的藏进怀中。
“用了你就知道了。”莫一尘嘴角藏着坏笑。
“哦。”赫连启不疑有他，乖乖的还把头伸近莫一尘，让他够得着。
莫一尘想了想，跑到桌旁，拿了一个苹果给赫连启，道：“给你吃。”
赫连启接过苹果，对莫一尘扬起微笑：“谢谢你。”
莫一尘摆摆手，连道不客气。莫一尘趁赫连启拿起苹果，咬一大口时，连忙把药粉抖在赫连启的头凸起的大包，还不客气的用手按了按。
“唔……唔……唔唔……”多亏了苹果的帮助，赫连启才没在漆黑的夜晚用那杀破狼的声音震惊所有人。
……
“这是什么东西啊？怎么这么疼？”赫连启终于在历经莫一尘魔手的摧残，成功的活了下来，现在正安心地啃着莫一尘之前给他的苹果。
“良药疼于利于伤。”莫一尘坐在桌子上，也惬意的啃着苹果。
“有这句话吗？”
“有的。”
赫连启疑惑地想了想，自己回宫一定要多看书，怎么自己好像个纨绔子弟，什么也没听过呢。
莫一尘随手把苹果核丢出窗外，跳下桌子，问赫连启：“喂，你来我家干嘛阿？”
“向莫大将军学治兵之道啊。”赫连启看了半天，也不知道到底该把苹果核丢哪儿。
“哦，我也在跟我爹学哦。”莫一尘走过去，夺过赫连启手中的苹果核，就丢出窗外。
“啊，你怎么把它就这样丢了。”赫连启连忙跑出门外。
“喂，你去哪？”莫一尘追了出去。
已是亥时的夜，像被墨泼了似的，疲倦的月早已躲进云中休息，留下几颗星子像是洒在黑布上的碎金，晚风吹着屋后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
莫一尘听到屋后树下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连忙跑过去一看，果然是赫连启，手上还提着两颗苹果核。
“喂，你干嘛呢？”莫一尘跑到赫连启的旁边，看着他东转转西找找。
赫连启没有理莫一尘，仍旧借着屋里透出的微弱的光寻找着，终于，发现一块空地，赫连启把苹果核递给莫一尘。
莫一尘接过苹果核，看着赫连启蹲下来，刨着坑，才后知后觉这苹果核怎么在自己手上，本想把它扔了，又怕这个笨蛋又会到处去找，哎，算了，本小爷大发慈悲，就帮你提着吧。
“给我。”赫连启伸出手。
“哦。”莫一尘连忙把俩核递给赫连启。
赫连启接过核，把它们放进刚才挖的坑，又重新把它们埋好，还用脚在上面踩了踩。
赫连启看莫一尘目瞪口呆地望着自己，解释道：“把核种下去，来年就会长出小树来的，这是小桂子告诉我的。”
“哦，我知道，这是我们吃的苹果核，小树上就会长出一个你，一个本小爷，是吧？”莫一尘恍然大悟。
赫连启看了莫一尘良久，不忍打破他如此兴高采烈的情绪，只得感叹：“你真机智啊。”
“哈哈哈哈，那当然咯。”
“呵呵……呵呵……”赫连启只得陪着莫一尘笑了两声，看这天色已晚，“我先回屋了哦，明天还有早课呢。”
“嗯，好啊，你怎么回去呢。”
……
莫一尘看着赫连启笨拙地爬上树，跳到墙头，还回头留给自己一口大白牙，连忙给他挥挥手：“明天见。”
“嗯，明天见。”赫连启抬起手，给莫一尘挥挥，“啊——”。赫连启放开抓着墙沿的手，成功的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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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少爷，快醒醒。”翠儿使劲摇着莫一尘。
“唔，翠儿别闹，让小爷我再睡会儿。”莫一尘拉起被子蒙住头。
翠儿没辙了，无奈道：“少爷，你早课要迟到啦～～～”
“啊！”莫一尘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接过翠儿手上的衣服就往头上套，还不忘埋怨，“坏翠儿，怎么不早告诉我，如果我迟到你就再也不要想吃到好吃的了。”
翠儿一边给莫一尘系腰带，一边苦着脸：“少爷，我叫了你半个时辰了。”
“有吗？”莫一尘对着铜镜使劲压着自己坚强的头发。
翠儿帮莫一尘擦完脸，拿着角梳，也努力帮莫一尘把头发梳顺：“真的有。”
“哦。”莫一尘从翠儿手里夺过头发，抓起旁边的帽子，盖在头上，铜镜里的帽子慢慢升高，莫一尘又使劲往下压了压，又看看铜镜，铜镜里的帽子再一次慢慢升起来，莫一尘扯下帽子，抓狂地使劲揉乱头发，拿起墙上挂着的小头盔和书袋，盖上就跑。
翠儿拿好漱口水，转头一看，哪里还有莫一尘的人影，连忙追出门，边喊：“少爷，你还没漱口呢。”
莫一尘盖上小头盔，坚强的小头发终于被小头盔完完全全的压了下去，莫一尘背起书袋，飞快地朝前跑去。
终于到了荷香书苑，只不过现在没到夏季，荷香书苑外的荷塘大多都是歪歪倒倒的枯梗，映着凝凝水波倒也有几分凄凉的诗意。
莫一尘探出脑袋，噢，只有穿着白衣的赫连启端端正正的坐在小板凳上，幸好爹还没来，莫一尘飞快地冲进去，坐在自己的位置。赫连启看着莫一尘奇怪的装扮，虽然觉得不妥，但也没有说什么。
不一会儿，莫国忠拿着书卷大步流星地走进来，经过赫连启时，对他抱拳：“殿下早。”
赫连启起身回礼：“老师早。”
莫一尘一看，连忙学着赫连启的样子：“爹早啊。”
莫国忠看着莫一尘的样子，眉毛都快打结了，语气严厉：“你戴着这个干嘛？”
“哦，现在戴上，等会练功就不用戴了啊。”莫一尘摸了摸头盔，嘿嘿嘿的傻笑。
“你练功的时候，什么时候戴过这东西，给我摘掉。”
“哦。”
“磨蹭什么，快点。”
“哦。”莫一尘头一横，一下子把头盔摘下来，坚强的小头发顿时冲得老高。
“噗……嗤……”赫连启没忍住笑，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眼角的笑意却是藏也藏不住的。
莫国忠没想到自己女儿竟然顶着这么个鸡窝头就出来了，脸色有些难看：“你的丫鬟在干什么，没给你梳头吗？”
“翠儿给我梳了啊。”莫一尘语气有些不足。
“这是梳了吗？”
赫连启看着莫大将军已经在爆发的边缘，连忙从头上取下一根发带，悄悄递给莫一尘。
莫一尘看着赫连启递过来的发带，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莫国忠装作没看见，别过脸。莫一尘才连忙接过发带，简单的把头发束起来。
莫国忠拿着书卷，转身走到自己的桌子，放下书卷，看着赫连启和莫一尘道：“从今天起，我就给你们传授治兵之道，你们都要好好学习，知道吗？”
“学生知道。”赫连启微微点头。
“嗯，知道。”莫一尘又开始嬉皮笑脸，把头点的像小鸡啄米。
“在这书苑里，只有老师、学生，没有太子、父亲，知道吗？”莫国忠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沙场磨练的气势也随着他严厉的语气迸发出来。
赫连启起身，恭恭敬敬地对莫国忠行了一个礼：“是，老师。”
莫一尘也连忙起身，给莫国忠来了个90度大躬：“是，爹……”看到莫国忠严厉的神色，连忙改口“师傅！”
莫国忠满意的点点头，打开书卷道：“‘字’是一切之根本，今天我们第一课就来学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