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离开咸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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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一个人的感觉总是突然而至，毫无预兆，所以爱一个人没有什么理由，应该只是一种感觉吧，我不知道别人是什么样，可我确实是这样的。我不知道我到底该何去何从，是回齐婴的府中？还是另觅住处？
我会想起昨晚，那美丽的女子，齐婴温和的笑容，那女子说的话，“岁月静好与君同。”我的心好痛，我紧紧抓着我的前襟，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却生生不让它流出来。
原来喜欢上一个人很快，心伤却比喜欢上一个人更快。
我浑浑噩噩地走着，不知道该走哪头儿，不知道该往哪儿去。我想，喜欢一个人，就是这么回事，看到他就会欣喜，却又要有女人家的娇羞，当你知道他并不喜欢你的时候，你连眼泪都寻不到踪影，伤了，也就不觉得什么重要了；痛过，才发觉原来真的真的很喜欢他。
我不知不觉撞到一个坚硬的东西，我猜那是胸膛，我却没有抬头，只淡淡道：“对不起！”便与那人擦身而过，那人却拽住我的右手。我实在不想与他多做纠缠，揪着眉头，无奈道：“对不起，您若要赔偿我是没有的，请放手！”那人却狠狠地拽了我一下，我逼不得已，只得转身对视他，这一看，吓了一跳，不正是那赫赫有名的秦始皇吗？
他淡笑着，含笑的眼眸似注满了水，“怎么，许久不见，就不认识我了？”
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微笑道：“哪能？公子此等风华，我又怎么能忘呢？”一时不慎，说得有些暧昧，于是他顺着我的话道：“那怎么姑娘看我看得呆了呢，我还以为你为我的俊朗面貌沉醉的难以自拔呢，哈哈！”
为什么古人都可以如此自恋？齐婴如此，他亦如此。想到齐婴，我的心又狠狠地刺了一下，也不与他纠结于那个暧昧的问题，问道：“不知公子怎会在这儿？”
“我？你猜呢？”他戏虐道。
“你当我是神吗？什么都知道，我猜不到。”我摊开双手，有些懊恼道。
“是吗？我以为世间的事大都瞒不过你呢？”他的眼神有些犀利，但转瞬而逝，仿佛我刚刚看到的只是幻觉。可是，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世间的事大都瞒不过我？我有些困惑地望着他，他微微一笑：“没什么，你莫要介意！”
我也回之一笑，点点头，不再说什么。两人一时相对无言，我是实在不想说什么，什么也说不出口，我的心好痛。我只得庆幸，现在只是对齐婴喜欢，若是像百座那样爱卫子玉的爱上了他，如今该是多么的遍体鳞伤啊！
“怎么？你不回去吗？还是说，你逃了出来？”他率先开口，我有些颓然，道：“我，我还没想好。”
“你要回去？”他皱着眉头问道，“你不是一直想逃出来的吗？如今都已经出来了，还想回去？”我有一种感觉，他并不希望我回到齐婴府中，为什么？我很疑惑，但我没问出口。
我回答道：“以前想逃出来，想追求自由，而如今，”我摇摇头，继续道：“我也不知道究竟要不要逃出来，要不要那所谓的自由。你说，人真的是有自由的吗？”我望着天，天好蓝，在现代从没有这么蓝的天，也从没有如今这么好的空气，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这是古代的空气，这是齐婴府外的空气，我却不知道我此刻在想什么。是在想现代，还是在想齐婴，还是在想要逃离齐婴，如今我竟然回答不了，原来人真的是会有迷茫到想长眠的时候，真想一睡不起，那样就不会有这么多事。
我等着文政的回答，却迟迟没有听到，睁开眼睛看他，只见他皱着眉头紧紧盯着我看，我笑了，“怎么了？这一个小小的问题难倒公子了？”
“人，不管是谁，都得不到真正的自由，每个人有着完成各自命运的使命，谁也逃不掉。要想得到真正的自由，就要踏上这世上的最高点。”
我一惊，猛地抬头看他，只见他坚定的眼神冷冷地看着前方，仿佛他已然站在了世上的最高点，俯瞰着我们这群似蝼蚁的人。不愧是秦始皇，他以后真的是这样啊！可是，那真的是自由吗？你真的会在那时得到快乐与满足吗？不，你不会，你一生不会满足，你便一生不会停止你的步伐，你不会得到任何自由，你的野心已经驱逐了属于你的自由。
“我要回去了。”我低头轻声道，并不在自由这个问题上与他纠缠。
“你确定你要回去吗？”他伸手握住我的胳膊，紧紧盯着我，我心一惊，遂道：“嗯，公子还有事吗？”
他苦笑一下，“你要去哪儿我又能说什么呢，只是希望你不会后悔。”
我不明所以，用困惑的眼神看着他，他笑了笑，道：“没什么，快回去吧，莫让齐婴担心。”
我垂眸看地，是吗？齐婴会担心我吗？与他道别，转身离去。
我终于摇摇晃晃地回到了齐婴的府中，刚一迈进我的房间，莺儿就冲了出来，“小姐，你去哪儿了，我一大早来叫你，就发现你不在房间，公子来找你，发现你不在，当时就急了，翻了整个府邸也没找着你，现在还怒着呢。”
我坐下来，喝了口水，淡淡道：“没事，我这不回来了吗？”
“可公子他……”莺儿还要说什么，我打断她：“莺儿，我累了，你先下去吧，我想好好歇一歇。”
眼睛轻轻瞟了莺儿一下，突然发现门前有一道白影，但却不想理，只感到身前一阵风，上方冷冷的声音传来：“你还知道回来？”我抬起头看他，他是个俊朗得如仙的男子，仿佛尘世亵渎了他。他的眼眸一片幽冷，真真摄人心魄，我心头一颤，不知是因为他冷冷的声音，还是他隐忍的怒气，亦或是因为昨晚我所看到的他。
“我去哪里是我的自由，我是个人，我不要想小兽一样呆在这样的牢笼。”我怒视着他，将这些个月的不满以及昨日所受的伤全部迸发出来。
我看到他浑身一震，眼神不再冰冷，眯眸看着我，突然向我贴近，靠在我耳边说道：“自由？你要自由？我偏偏不给你要的自由，我要折断你的翅，让你哪里也去不了，只能陪着我，你不是讨厌我吗？我就让你时时刻刻看着我，跟你最讨厌的人在一起。”
我眼中含泪，微微侧头，看着他，他的脸色有些发白，眼神却坚定得很，似乎告诉我他说的话是谁都不能改变的。我怔怔地看着他，他直起身子，睨着我，我一时语塞，不知怎么回答。
齐婴，你说你要折断我的翅，你说你要我一直陪着你，那我要以什么身份在你身边呢？你昨日那样温柔的对待那个女子，你从没那样对待过我，在你心中，我究竟是什么地位呢？
齐婴，你说我讨厌你，你又从何得知？你知不知道我已对你有了情愫？你说让我时时刻刻看着你，那你呢？你不会厌烦吗？你心中的那个女子怎么办？我又怎么和你在一起？
齐婴，那时你说的‘要给她世间只有一人能给的全部的爱’是谁？既给了一个人，就再给不了另外一个人了。你说也许世间有一人是可以值得你齐婴去爱去呵护的，是那个女子吗？她真的很美！
齐婴，你知道吗？我不要和任何人分享你的爱，我既然没有得到过你的爱，就请你不要再纠缠我，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我只是一个女人，我会痛。
齐婴，祝你和她白首不相离，祝你和她岁岁常相见，祝你和她……岁月静好。
“公子！我只是个女人，我什么都做不了，甚至在这里，我要靠着你才能活，可是我也有心，我不想这样活着，我不想！你若给不了我想要的，就放手吧！”我说得有些激动，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的自由受限，而我需要自由，还有一部分原因是我气，我痛，我伤，我看到他就会想起昨晚，想起那个女子，他凭什么这么说，凭什么折断我的翅。
看来我和齐婴之间那最后一层薄薄的纸也要捅漏了，他很生气，“你不想？哼！给不了你想要的，你想要什么？。”
“你把我放在你家中，对我是何感觉？你若喜欢我，就要一心一意，你若只是利用我，我告诉你，我不想这样，不想被人利用。”
“是啊！我是利用你，既然你都猜到了，那就离开咸阳吧！”
我一震，离开咸阳？真的要离开了吗？咸阳？齐婴，你是要放过我了吗？你…真的没有喜欢过我，你爱的女子是昨日那个女子？你真的只是在利用我？
“好！”我侧过身子，眼泪划过，微微点头，紧抿着唇，不让哭声出来，我没有看他的表情，我怕看到他神情中的解脱，我好怕。我多希望，他还想以前那样霸道，把我紧紧地拴在身边，不让我离开他府中一步。女人真的很矛盾，既希望着自由，又盼着他能紧紧把自己拴在身边，一步不离。
“好，既然如此，明日你就离开咸阳吧，就去赵国邯郸吧，我会让莫罗送你，到那儿，莫罗会告诉你该做什么，今天就收拾一下行李吧。”我听到他的声音里有一丝疲惫，似乎不愿多说什么。
“你是要我当奸细吗？为你获得一些赵国的消息？是吗？是这样吗？”我紧咬着下唇，等着他的回答，我不要你利用我，我不要你这些个时日留我在你府中，只为当一个奸细。
“是！”他只留给我最后一个字，这样的掷地有声，这样的像千万缕针扎在我心上。原来，人的心，真的可以这么痛。
直到我离开咸阳的边境，也没有看到齐婴，我一直望着那条路，希望可以看到那片白影，可以看到那个如玉公子，只是徒留我一片空茫茫，不见君，亦不思君。
爱一个人的感觉总是突然而至，毫无预兆，所以爱一个人没有什么理由，应该只是一种感觉吧，我不知道别人是什么样，可我确实是这样的。我不知道我到底该何去何从，是回齐婴的府中？还是另觅住处？
我会想起昨晚，那美丽的女子，齐婴温和的笑容，那女子说的话，“岁月静好与君同。”我的心好痛，我紧紧抓着我的前襟，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却生生不让它流出来。
原来喜欢上一个人很快，心伤却比喜欢上一个人更快。
我浑浑噩噩地走着，不知道该走哪头儿，不知道该往哪儿去。我想，喜欢一个人，就是这么回事，看到他就会欣喜，却又要有女人家的娇羞，当你知道他并不喜欢你的时候，你连眼泪都寻不到踪影，伤了，也就不觉得什么重要了；痛过，才发觉原来真的真的很喜欢他。
我不知不觉撞到一个坚硬的东西，我猜那是胸膛，我却没有抬头，只淡淡道：“对不起！”便与那人擦身而过，那人却拽住我的右手。我实在不想与他多做纠缠，揪着眉头，无奈道：“对不起，您若要赔偿我是没有的，请放手！”那人却狠狠地拽了我一下，我逼不得已，只得转身对视他，这一看，吓了一跳，不正是那赫赫有名的秦始皇吗？
他淡笑着，含笑的眼眸似注满了水，“怎么，许久不见，就不认识我了？”
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微笑道：“哪能？公子此等风华，我又怎么能忘呢？”一时不慎，说得有些暧昧，于是他顺着我的话道：“那怎么姑娘看我看得呆了呢，我还以为你为我的俊朗面貌沉醉的难以自拔呢，哈哈！”
为什么古人都可以如此自恋？齐婴如此，他亦如此。想到齐婴，我的心又狠狠地刺了一下，也不与他纠结于那个暧昧的问题，问道：“不知公子怎会在这儿？”
“我？你猜呢？”他戏虐道。
“你当我是神吗？什么都知道，我猜不到。”我摊开双手，有些懊恼道。
“是吗？我以为世间的事大都瞒不过你呢？”他的眼神有些犀利，但转瞬而逝，仿佛我刚刚看到的只是幻觉。可是，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世间的事大都瞒不过我？我有些困惑地望着他，他微微一笑：“没什么，你莫要介意！”
我也回之一笑，点点头，不再说什么。两人一时相对无言，我是实在不想说什么，什么也说不出口，我的心好痛。我只得庆幸，现在只是对齐婴喜欢，若是像百座那样爱卫子玉的爱上了他，如今该是多么的遍体鳞伤啊！
“怎么？你不回去吗？还是说，你逃了出来？”他率先开口，我有些颓然，道：“我，我还没想好。”
“你要回去？”他皱着眉头问道，“你不是一直想逃出来的吗？如今都已经出来了，还想回去？”我有一种感觉，他并不希望我回到齐婴府中，为什么？我很疑惑，但我没问出口。
我回答道：“以前想逃出来，想追求自由，而如今，”我摇摇头，继续道：“我也不知道究竟要不要逃出来，要不要那所谓的自由。你说，人真的是有自由的吗？”我望着天，天好蓝，在现代从没有这么蓝的天，也从没有如今这么好的空气，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这是古代的空气，这是齐婴府外的空气，我却不知道我此刻在想什么。是在想现代，还是在想齐婴，还是在想要逃离齐婴，如今我竟然回答不了，原来人真的是会有迷茫到想长眠的时候，真想一睡不起，那样就不会有这么多事。
我等着文政的回答，却迟迟没有听到，睁开眼睛看他，只见他皱着眉头紧紧盯着我看，我笑了，“怎么了？这一个小小的问题难倒公子了？”
“人，不管是谁，都得不到真正的自由，每个人有着完成各自命运的使命，谁也逃不掉。要想得到真正的自由，就要踏上这世上的最高点。”
我一惊，猛地抬头看他，只见他坚定的眼神冷冷地看着前方，仿佛他已然站在了世上的最高点，俯瞰着我们这群似蝼蚁的人。不愧是秦始皇，他以后真的是这样啊！可是，那真的是自由吗？你真的会在那时得到快乐与满足吗？不，你不会，你一生不会满足，你便一生不会停止你的步伐，你不会得到任何自由，你的野心已经驱逐了属于你的自由。
“我要回去了。”我低头轻声道，并不在自由这个问题上与他纠缠。
“你确定你要回去吗？”他伸手握住我的胳膊，紧紧盯着我，我心一惊，遂道：“嗯，公子还有事吗？”
他苦笑一下，“你要去哪儿我又能说什么呢，只是希望你不会后悔。”
我不明所以，用困惑的眼神看着他，他笑了笑，道：“没什么，快回去吧，莫让齐婴担心。”
我垂眸看地，是吗？齐婴会担心我吗？与他道别，转身离去。
我终于摇摇晃晃地回到了齐婴的府中，刚一迈进我的房间，莺儿就冲了出来，“小姐，你去哪儿了，我一大早来叫你，就发现你不在房间，公子来找你，发现你不在，当时就急了，翻了整个府邸也没找着你，现在还怒着呢。”
我坐下来，喝了口水，淡淡道：“没事，我这不回来了吗？”
“可公子他……”莺儿还要说什么，我打断她：“莺儿，我累了，你先下去吧，我想好好歇一歇。”
眼睛轻轻瞟了莺儿一下，突然发现门前有一道白影，但却不想理，只感到身前一阵风，上方冷冷的声音传来：“你还知道回来？”我抬起头看他，他是个俊朗得如仙的男子，仿佛尘世亵渎了他。他的眼眸一片幽冷，真真摄人心魄，我心头一颤，不知是因为他冷冷的声音，还是他隐忍的怒气，亦或是因为昨晚我所看到的他。
“我去哪里是我的自由，我是个人，我不要想小兽一样呆在这样的牢笼。”我怒视着他，将这些个月的不满以及昨日所受的伤全部迸发出来。
我看到他浑身一震，眼神不再冰冷，眯眸看着我，突然向我贴近，靠在我耳边说道：“自由？你要自由？我偏偏不给你要的自由，我要折断你的翅，让你哪里也去不了，只能陪着我，你不是讨厌我吗？我就让你时时刻刻看着我，跟你最讨厌的人在一起。”
我眼中含泪，微微侧头，看着他，他的脸色有些发白，眼神却坚定得很，似乎告诉我他说的话是谁都不能改变的。我怔怔地看着他，他直起身子，睨着我，我一时语塞，不知怎么回答。
齐婴，你说你要折断我的翅，你说你要我一直陪着你，那我要以什么身份在你身边呢？你昨日那样温柔的对待那个女子，你从没那样对待过我，在你心中，我究竟是什么地位呢？
齐婴，你说我讨厌你，你又从何得知？你知不知道我已对你有了情愫？你说让我时时刻刻看着你，那你呢？你不会厌烦吗？你心中的那个女子怎么办？我又怎么和你在一起？
齐婴，那时你说的‘要给她世间只有一人能给的全部的爱’是谁？既给了一个人，就再给不了另外一个人了。你说也许世间有一人是可以值得你齐婴去爱去呵护的，是那个女子吗？她真的很美！
齐婴，你知道吗？我不要和任何人分享你的爱，我既然没有得到过你的爱，就请你不要再纠缠我，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我只是一个女人，我会痛。
齐婴，祝你和她白首不相离，祝你和她岁岁常相见，祝你和她……岁月静好。
“公子！我只是个女人，我什么都做不了，甚至在这里，我要靠着你才能活，可是我也有心，我不想这样活着，我不想！你若给不了我想要的，就放手吧！”我说得有些激动，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的自由受限，而我需要自由，还有一部分原因是我气，我痛，我伤，我看到他就会想起昨晚，想起那个女子，他凭什么这么说，凭什么折断我的翅。
看来我和齐婴之间那最后一层薄薄的纸也要捅漏了，他很生气，“你不想？哼！给不了你想要的，你想要什么？。”
“你把我放在你家中，对我是何感觉？你若喜欢我，就要一心一意，你若只是利用我，我告诉你，我不想这样，不想被人利用。”
“是啊！我是利用你，既然你都猜到了，那就离开咸阳吧！”
我一震，离开咸阳？真的要离开了吗？咸阳？齐婴，你是要放过我了吗？你…真的没有喜欢过我，你爱的女子是昨日那个女子？你真的只是在利用我？
“好！”我侧过身子，眼泪划过，微微点头，紧抿着唇，不让哭声出来，我没有看他的表情，我怕看到他神情中的解脱，我好怕。我多希望，他还想以前那样霸道，把我紧紧地拴在身边，不让我离开他府中一步。女人真的很矛盾，既希望着自由，又盼着他能紧紧把自己拴在身边，一步不离。
“好，既然如此，明日你就离开咸阳吧，就去赵国邯郸吧，我会让莫罗送你，到那儿，莫罗会告诉你该做什么，今天就收拾一下行李吧。”我听到他的声音里有一丝疲惫，似乎不愿多说什么。
“你是要我当奸细吗？为你获得一些赵国的消息？是吗？是这样吗？”我紧咬着下唇，等着他的回答，我不要你利用我，我不要你这些个时日留我在你府中，只为当一个奸细。
“是！”他只留给我最后一个字，这样的掷地有声，这样的像千万缕针扎在我心上。原来，人的心，真的可以这么痛。
直到我离开咸阳的边境，也没有看到齐婴，我一直望着那条路，希望可以看到那片白影，可以看到那个如玉公子，只是徒留我一片空茫茫，不见君，亦不思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