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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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第五位老人的家里出来，已经是下午五点四十了。
“不早了，这个时间不够问完几个问题了，还要去吗？”李轲看了眼手机的时间，对着陆小天道。
“去吧，那个女鬼给我们的时间比想象中要少啊。”陆小天看了一下李轲的脖子，就转身上了车。
李轲内心疑惑，也跟着上了车，问道：“什么意思，那个女鬼不是说只要我们好好找就行吗？她没给时间限制啊？”
陆小天再一次把后视镜调到对准李轲，示意李轲看后视镜。
李轲不解，看着后视镜里的自己，嗯，没问题啊，还是那么帅，然后开始静静的欣赏自己的帅脸。
“看脖子。”陆小天看李轲没有什么特殊反应，冷冷的说了一句。
“卧槽！”李轲看到自己脖子上的花状印记颜色比两天前深了不少，花形也更加清晰，还有一种绽放的趋势。“这花怎么要开了啊！它开了之后我会不会有事啊？！”
“谁知道，不过肯定不是开来好看的。”
站在第六位老人的家门口，陆小天敲了敲门，李轲看着手中老人的资料，宋宣，1917年6月，现今已经97岁了，是这些老人中年纪最大的一个。李轲在心中暗暗祈祷，这位老人一定要知道些什么才好。这位老人的年纪最大了，离那个年代最近了，几乎可以说就是那个年代的人，如果说知道什么的话，他一定是知道最多的，希望他神志还清楚。
“谁啊？”一位头发银白的老人挂着防盗门链打开了门。
“您好，是宋宣先生么？我们是Z城一家新闻网站的记者，来做采访的。我们和你们县政府沟通过了，做一篇关于百岁老人的报道。”
老人一听到县政府，犹豫了一下，就给他们打开了门，请他们进来。
李轲一看这个老人还能自己开门，有警戒心，就表示这个老人的神智还是很清楚的，顿时心里就燃起了希望。
“我不是宋宣，”就在李轲暗自高兴的时候，老人一边带他们往里走一边说到。“宋宣是我父亲，他现在已经站不来啦，每天都只能在床上，偶尔精神好可以起来坐一会儿。”李轲心一沉，感觉希望的火焰一下就变成了火苗。
“进来吧。”宋宣的儿子带着他们进了一间卧室，这时他们才看到了真正的宋宣，床上躺着的老人如同皮包骨头一般，精神也很差，眼神浑浊，意识迷离，感觉，几近走到人生尽头的样子。
李轲感觉内心的火苗都熄灭了。
“我爹意识不太清醒了，他迷糊的很，只能记得一些陈年旧事了，总念叨着些旁人听不懂的话。”宋宣的儿子说着，“我去给你们泡杯茶。”说完就转身又回去了客厅。
李轲已经几乎不抱希望，只想着随便问问就去赶紧去下一家，之前的几位老人中也有这种情况的，这样的老人基本已经没有表述的能力了，而且李轲本身不太愿意面对这类形容槁枯的老人，那是一种对生命本身的畏惧和悲凉。
李轲刚想催促陆小天快一点，却发现陆小天对着老人床边上摆的一张全家福看的专注。
是一张黑白色的全家福，像是上个世纪的旧照，照片的四个人还穿着民国时期的马褂和旗袍，两男两女，应该是父母带着一双儿女。
“怎么了？”李轲问陆小天。
“你看这个人，”陆小天指着照片中的年轻女人，“有没有很眼熟？”
李轲仔细看了看，但是旧照的成像本来就不清楚，颜色又是黑白的，他实在分辨不出，在李轲眼里，所有黑白照片上的人，几乎都长一个样子。
陆小天就拿起照片，指着照片上的女人，对着床上躺着的老人问道：“老人家，你认识这个人吗？”
宋宣迷茫的抬头看了照片好一会儿，才仿佛认出来了似的，激动的点着头，嘴里发出嗯嗯的声音。
这时，宋宣的儿子端着两杯茶水回来了。看到陆小天拿着那张旧照就说道：“那是我父亲十几岁的时候照的，照片上是他的父母和姐姐。”说完就把茶水递给了陆小天和李轲。
李轲和陆小天接过茶水道过谢，陆小天将照片放回床头的桌子上，指着照片问道：“那这照片应该有好几十年了吧？能给我讲讲您父亲他的家庭吗？就是您爷爷奶奶的事。”
“我爷爷是做玉石生意的，那时候家境好，我爹还算是个少爷，后来，****啊，我爷爷奶奶都死在那时候了，家境也一落千丈。”
“这个是您姑姑吗？长得很漂亮啊。”陆小天指着照片上的年轻女子问道，李轲有些奇怪陆小天为何对那个女子那么在意，又仔细的看着那照片中的女人，还是看不出什么。
“是，不过我没见过，在我出生之前就去世啦。听我父亲说，我姑姑年轻的时候长得好看，家世又好，求亲的人都要踏破门槛了。”
“那能给我们讲讲您姑姑的故事吗？”
“嗯？”老人有些疑惑的看着陆小天，不知道陆小天要采访他父亲却一直问他这个他从未见过的姑姑做什么。
“是这样的，我们想写的是那个年代，百岁老人时代的家庭故事报道，以怀旧为主。我看这个照片很有时代感，可以以这张照片为主讲述宋老先生年轻时的家庭故事，不过宋老先生看状态讲述不了什么事情了，能请您给我们说说您知道的故事吗？”陆小天随口就说了一大串的瞎话。
“我也知道的不多，都是些我爹给我念叨的，他姐姐年轻漂亮，眼界高，媒婆说了好多家少爷都没成，后来，好像是看上了军官，那个军官还有夫人，嫁去做了姨太太。”李轲一听“军官”两个字，似乎明白了陆小天的意思。老人似乎是站的有些累了，就去墙边搬凳子，李轲看见忙上前去帮忙，老人又让他们坐。
等三个人都坐下，老人才又继续说道：“听我爹说，那时我爷爷奶奶也有钱，本来就不愿意闺女嫁过去做个小老婆，怕闺女嫁去受了委屈，嫁妆准备了整整十个箱子的金银珠宝。那嫁妆，可是震惊了全城了啊，谁家闺女嫁的那么风光过，清朝王爷嫁闺女都没那么气派。”
“既然条件那么好，为什么非要嫁一个军官做姨太太，而且后来为什么您姑姑早早去世了呢？是什么不治之病吗？”陆小天问道。
“好像是我姑姑看上了那个军官，有非他不嫁的意思，我爷爷奶奶很疼闺女，而且当初还有个事很出名，就是那个军官当初为了娶我姑姑，还提了四次亲，好像是我爷爷推托一次，隔一个月就再提一次，直到最后我爷爷答应，至于我姑姑怎么去世的，只知道是场火灾。再多的我也不清楚了，我父亲每次说到他姐姐的事，总是很激动，经常一边哭一边说他姐姐命苦。”
李轲听到这些，感觉很兴奋，他们离事情的真相很近了，也就意味着他们要找到高君山了。
陆小天沉思了一下，问道：“我们之前采访到一些老人……问您你一个比较失礼的问题，说是火葬场那边……闹鬼？您……”
“我知道，那边闹鬼，传了很久，这个县城，老一点的人都知道。”老人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水，沉默着。
“既然这样，那那个地方是不是和你姑姑有关？”陆小天问道。
“都是些封建迷信，我不知道。”老人似乎不再想说什么，对着陆小天和李轲摆了摆手，表示什么都不知道。
李轲奇怪，老人为何态度转变如此之快，难道这里面还有些什么内幕？李轲刚刚想问些什么，就听到外面有开门的声音。老人忙站起来说道：“该是我老伴买菜回来了，我去看看。”说完就出去了。
李轲看了看陆小天：“我觉得他好像有些事情不想告诉我们。”
陆小天也看了眼李轲，又看着那张照片。就在李轲以为陆小天在发呆的时候，陆小天突然拿起那张照片，对着床上的宋宣问道：“您姐姐，叫什么名字啊？”
老人抬头看着照片，似乎费了很大劲才断断续续的说：“……宋……宋，嫣，宋嫣。”
“那您姐夫呢？叫什么名字？”
老人想了一会，说：“高……君，高……君……”
“是高君山吗？”
“嗯，山，嗯。”老人点了点头。
“那您知道，你姐姐出事的时候，你姐夫去干什么了吗？”
老人情绪有些激动的说道：“……打……仗，打……打仗。”
陆小天又忙问道：“您知道，是去哪里打仗的吗？”
老人想着嘴里发出一些嗯啊的音节，李轲既激动又紧张的等着老人的回复。
就在这时，宋宣的儿子又回来了，看到陆小天似乎在问他父亲什么问题，显得有些紧张。
“你们别问我爹了，他说不清话的，你们问我吧，咱们出去，去客厅说。”李轲不知道老人在紧张什么，但他紧张的是他自己的小命，不甘心就这么出去。正想说些什么，就听到宋宣说道：“……小，王庄……”
“那您和你过世的姐姐见过吗？”听到这个答案，陆小天又直接的问道。
这个问题明显吓到了李轲和宋宣的儿子，李轲想不通陆小天为何直接问出这么直白诡异的问题。可是看陆小天一脸严肃很认真，而且现在的陆小天，给李轲一种气势惊人的感觉，他不敢随意打断陆小天。
李轲不敢，不代表别人不敢，宋宣的儿子十分生气，不顾激动的宋宣，大声喊道：“你们瞎说什么！快走！走！”一边喊着，一边拉着李轲和陆小天的胳膊，往外面拽。
李轲和陆小天就这么被拽出了宋宣的家。
从第五位老人的家里出来，已经是下午五点四十了。
“不早了，这个时间不够问完几个问题了，还要去吗？”李轲看了眼手机的时间，对着陆小天道。
“去吧，那个女鬼给我们的时间比想象中要少啊。”陆小天看了一下李轲的脖子，就转身上了车。
李轲内心疑惑，也跟着上了车，问道：“什么意思，那个女鬼不是说只要我们好好找就行吗？她没给时间限制啊？”
陆小天再一次把后视镜调到对准李轲，示意李轲看后视镜。
李轲不解，看着后视镜里的自己，嗯，没问题啊，还是那么帅，然后开始静静的欣赏自己的帅脸。
“看脖子。”陆小天看李轲没有什么特殊反应，冷冷的说了一句。
“卧槽！”李轲看到自己脖子上的花状印记颜色比两天前深了不少，花形也更加清晰，还有一种绽放的趋势。“这花怎么要开了啊！它开了之后我会不会有事啊？！”
“谁知道，不过肯定不是开来好看的。”
站在第六位老人的家门口，陆小天敲了敲门，李轲看着手中老人的资料，宋宣，1917年6月，现今已经97岁了，是这些老人中年纪最大的一个。李轲在心中暗暗祈祷，这位老人一定要知道些什么才好。这位老人的年纪最大了，离那个年代最近了，几乎可以说就是那个年代的人，如果说知道什么的话，他一定是知道最多的，希望他神志还清楚。
“谁啊？”一位头发银白的老人挂着防盗门链打开了门。
“您好，是宋宣先生么？我们是Z城一家新闻网站的记者，来做采访的。我们和你们县政府沟通过了，做一篇关于百岁老人的报道。”
老人一听到县政府，犹豫了一下，就给他们打开了门，请他们进来。
李轲一看这个老人还能自己开门，有警戒心，就表示这个老人的神智还是很清楚的，顿时心里就燃起了希望。
“我不是宋宣，”就在李轲暗自高兴的时候，老人一边带他们往里走一边说到。“宋宣是我父亲，他现在已经站不来啦，每天都只能在床上，偶尔精神好可以起来坐一会儿。”李轲心一沉，感觉希望的火焰一下就变成了火苗。
“进来吧。”宋宣的儿子带着他们进了一间卧室，这时他们才看到了真正的宋宣，床上躺着的老人如同皮包骨头一般，精神也很差，眼神浑浊，意识迷离，感觉，几近走到人生尽头的样子。
李轲感觉内心的火苗都熄灭了。
“我爹意识不太清醒了，他迷糊的很，只能记得一些陈年旧事了，总念叨着些旁人听不懂的话。”宋宣的儿子说着，“我去给你们泡杯茶。”说完就转身又回去了客厅。
李轲已经几乎不抱希望，只想着随便问问就去赶紧去下一家，之前的几位老人中也有这种情况的，这样的老人基本已经没有表述的能力了，而且李轲本身不太愿意面对这类形容槁枯的老人，那是一种对生命本身的畏惧和悲凉。
李轲刚想催促陆小天快一点，却发现陆小天对着老人床边上摆的一张全家福看的专注。
是一张黑白色的全家福，像是上个世纪的旧照，照片的四个人还穿着民国时期的马褂和旗袍，两男两女，应该是父母带着一双儿女。
“怎么了？”李轲问陆小天。
“你看这个人，”陆小天指着照片中的年轻女人，“有没有很眼熟？”
李轲仔细看了看，但是旧照的成像本来就不清楚，颜色又是黑白的，他实在分辨不出，在李轲眼里，所有黑白照片上的人，几乎都长一个样子。
陆小天就拿起照片，指着照片上的女人，对着床上躺着的老人问道：“老人家，你认识这个人吗？”
宋宣迷茫的抬头看了照片好一会儿，才仿佛认出来了似的，激动的点着头，嘴里发出嗯嗯的声音。
这时，宋宣的儿子端着两杯茶水回来了。看到陆小天拿着那张旧照就说道：“那是我父亲十几岁的时候照的，照片上是他的父母和姐姐。”说完就把茶水递给了陆小天和李轲。
李轲和陆小天接过茶水道过谢，陆小天将照片放回床头的桌子上，指着照片问道：“那这照片应该有好几十年了吧？能给我讲讲您父亲他的家庭吗？就是您爷爷奶奶的事。”
“我爷爷是做玉石生意的，那时候家境好，我爹还算是个少爷，后来，****啊，我爷爷奶奶都死在那时候了，家境也一落千丈。”
“这个是您姑姑吗？长得很漂亮啊。”陆小天指着照片上的年轻女子问道，李轲有些奇怪陆小天为何对那个女子那么在意，又仔细的看着那照片中的女人，还是看不出什么。
“是，不过我没见过，在我出生之前就去世啦。听我父亲说，我姑姑年轻的时候长得好看，家世又好，求亲的人都要踏破门槛了。”
“那能给我们讲讲您姑姑的故事吗？”
“嗯？”老人有些疑惑的看着陆小天，不知道陆小天要采访他父亲却一直问他这个他从未见过的姑姑做什么。
“是这样的，我们想写的是那个年代，百岁老人时代的家庭故事报道，以怀旧为主。我看这个照片很有时代感，可以以这张照片为主讲述宋老先生年轻时的家庭故事，不过宋老先生看状态讲述不了什么事情了，能请您给我们说说您知道的故事吗？”陆小天随口就说了一大串的瞎话。
“我也知道的不多，都是些我爹给我念叨的，他姐姐年轻漂亮，眼界高，媒婆说了好多家少爷都没成，后来，好像是看上了军官，那个军官还有夫人，嫁去做了姨太太。”李轲一听“军官”两个字，似乎明白了陆小天的意思。老人似乎是站的有些累了，就去墙边搬凳子，李轲看见忙上前去帮忙，老人又让他们坐。
等三个人都坐下，老人才又继续说道：“听我爹说，那时我爷爷奶奶也有钱，本来就不愿意闺女嫁过去做个小老婆，怕闺女嫁去受了委屈，嫁妆准备了整整十个箱子的金银珠宝。那嫁妆，可是震惊了全城了啊，谁家闺女嫁的那么风光过，清朝王爷嫁闺女都没那么气派。”
“既然条件那么好，为什么非要嫁一个军官做姨太太，而且后来为什么您姑姑早早去世了呢？是什么不治之病吗？”陆小天问道。
“好像是我姑姑看上了那个军官，有非他不嫁的意思，我爷爷奶奶很疼闺女，而且当初还有个事很出名，就是那个军官当初为了娶我姑姑，还提了四次亲，好像是我爷爷推托一次，隔一个月就再提一次，直到最后我爷爷答应，至于我姑姑怎么去世的，只知道是场火灾。再多的我也不清楚了，我父亲每次说到他姐姐的事，总是很激动，经常一边哭一边说他姐姐命苦。”
李轲听到这些，感觉很兴奋，他们离事情的真相很近了，也就意味着他们要找到高君山了。
陆小天沉思了一下，问道：“我们之前采访到一些老人……问您你一个比较失礼的问题，说是火葬场那边……闹鬼？您……”
“我知道，那边闹鬼，传了很久，这个县城，老一点的人都知道。”老人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水，沉默着。
“既然这样，那那个地方是不是和你姑姑有关？”陆小天问道。
“都是些封建迷信，我不知道。”老人似乎不再想说什么，对着陆小天和李轲摆了摆手，表示什么都不知道。
李轲奇怪，老人为何态度转变如此之快，难道这里面还有些什么内幕？李轲刚刚想问些什么，就听到外面有开门的声音。老人忙站起来说道：“该是我老伴买菜回来了，我去看看。”说完就出去了。
李轲看了看陆小天：“我觉得他好像有些事情不想告诉我们。”
陆小天也看了眼李轲，又看着那张照片。就在李轲以为陆小天在发呆的时候，陆小天突然拿起那张照片，对着床上的宋宣问道：“您姐姐，叫什么名字啊？”
老人抬头看着照片，似乎费了很大劲才断断续续的说：“……宋……宋，嫣，宋嫣。”
“那您姐夫呢？叫什么名字？”
老人想了一会，说：“高……君，高……君……”
“是高君山吗？”
“嗯，山，嗯。”老人点了点头。
“那您知道，你姐姐出事的时候，你姐夫去干什么了吗？”
老人情绪有些激动的说道：“……打……仗，打……打仗。”
陆小天又忙问道：“您知道，是去哪里打仗的吗？”
老人想着嘴里发出一些嗯啊的音节，李轲既激动又紧张的等着老人的回复。
就在这时，宋宣的儿子又回来了，看到陆小天似乎在问他父亲什么问题，显得有些紧张。
“你们别问我爹了，他说不清话的，你们问我吧，咱们出去，去客厅说。”李轲不知道老人在紧张什么，但他紧张的是他自己的小命，不甘心就这么出去。正想说些什么，就听到宋宣说道：“……小，王庄……”
“那您和你过世的姐姐见过吗？”听到这个答案，陆小天又直接的问道。
这个问题明显吓到了李轲和宋宣的儿子，李轲想不通陆小天为何直接问出这么直白诡异的问题。可是看陆小天一脸严肃很认真，而且现在的陆小天，给李轲一种气势惊人的感觉，他不敢随意打断陆小天。
李轲不敢，不代表别人不敢，宋宣的儿子十分生气，不顾激动的宋宣，大声喊道：“你们瞎说什么！快走！走！”一边喊着，一边拉着李轲和陆小天的胳膊，往外面拽。
李轲和陆小天就这么被拽出了宋宣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