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双凤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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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酒？”
“是的，新近开张，请小姐夫赏脸捧个场。我准备了一瓶不错的红酒请你品尝，我请客。”
这是刚才孟凡与柳思涵上车前说的话，孟凡知道柳思涵是个非常有“软手段”的人，不管怎么说，她对孟凡会不会把她从前的事说出去还是有点担心，如果同他朋友交情深一点保障就大一些，另外她觉得孟凡忠厚老实，又为人仗义，从他对不熟悉的自己肯出手相救就可见一斑，是个值得交的朋友。
孟凡本想拒绝，但心想如果不答应她反让她怀疑自己不会守口如瓶，便答应了，他上车后拿出手机想通知孟洁说自己不同她一起吃午饭了，不料拿手机一看发现没电了，原来昨天忘了充电手机自动关机，早上又忘记了。
柳思涵道：“是要通知大姐吗？”
“是的，我得同孟洁说一声。”
“还是个乖乖的男朋友。”柳思涵微笑道：“没事了，就一个中午不见，她不会想掉一块肉的，男人大丈夫，这点事还作不了主吗？”
孟凡本想借她的手机给孟洁打电话，但这句话戳中他的疼处，一想也是，自己一个**自主的人，别老什么事都同姐姐粘粘乎乎拖泥带水的，免得孟洁都说自己“娘娘腔”。
柳思涵驱车来到市中心一处繁华地段，这儿是夜市的黄金地段，看到周围环境孟凡就忍不住问：“这儿店面租金不便宜？”
柳思涵道：“无所谓，我已经买下来了。”
孟凡略感吃惊，“你真有钱。”
他看到一家门面装饰得很豪华的酒，占地有六、七百平米。
“就算按最便宜的算，一平米少说要两万多？你岂不是花了两、三千万？”孟凡进一步吃惊于她的财力。
“我以前一个相好是zhèngfu要员，有他出面，这店铺半卖半送，比正常价格少了一大半。”反正孟凡已知道自己底细，柳思涵也不瞒他：“想在这儿开酒上头没人罩着可不行，不过我自己是不敢出面的，现在连法人代表都是挂的别人的名字。”
“难怪你这个隐形富妹做得如此不显山露水，学姐，我是越来越佩服你了。”
“过奖。”
柳思涵引他进去，里面采用欧洲哥特式装修风格，古典不失华美，柳思涵告诉他其实酒要明晚才开业，今天她只是来做个最后检查，而且店中的店员还不知道她才是酒真正的老板，但被她安排的经理吩咐过她是酒的vip，绝不可怠慢。所以她带孟凡一进去立即得到贵宾式接待。
“此时此刻。”孟凡看到酒的店名：“怎么用到这个名字？”
“有感而发，我这样的人反正也不知道明天会过什么ri子，只有过好此时此刻了。”
此时店内就他们两人，在柔和的音乐和灯光下，店员送来了红酒，虽然这是酒，但考虑到是中午，柳思涵又让人安排了西餐。
看着面前jing致的美酒佳肴，孟凡道：“学姐，其实你真不用这么客气，我说话算话，再说你的事也与我无关，你不这么做我也不会向外透露的。”
“我知道，但我告诉你我是诚意想和你交个朋友你相信吗？”
孟凡一时不知怎么应答。
她苦笑一下，“是啊，我这种女人的确很难叫人相信，在外面逢场作戏地习惯了，任谁都防着三分，说起来，除了傻乎乎的慕容冰以外，我还真没什么朋友。”
“也别这么说，学姐想交朋友那是很简单的事。”
“没那么简单，朋友其实是随缘的，你要说熟人我多的是，但说到知心的朋友，那就不是靠外表和钱能得到的。”她晃动着杯中的红酒：“我碰到过不少男人，要说真爱我的，或是愿意为我付出很多的，其实有不少，我陪他们聊天、喝酒，甚至上床都可以，但最后都成不了朋友，也不明白为什么，反正就是找不到朋友那种感觉。”
“你心中的朋友是什么样的？”
她想了想道：“哪怕你最脆弱的地方向他坦露也不用害怕的人。”
“学姐你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应该没什么很脆弱的地方了。”
“你太夸奖我了。”柳思涵笑了笑：“我说想同你交朋友并不是假话，我是有理由的。”
“不是说你交朋友随缘吗？”
“我说的理由也算是缘，就拿你救我那次来说，如果那天我真被那混蛋毁了容，我不敢想像以后我过的什么ri子，我很清楚我这张脸蛋对我成功有多重要，没有它，不管我多有头脑多能干都没用，至少也要变得事半功倍。所以我们之间也是缘，上天安排你拯救我，也保住我的一切，我同你交朋友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其实对我来说只是举手之劳。”孟凡听了她的话觉得她至少还是恩怨分明，不像个坏心肠的人，道：“我这么说不是反对我们交朋友，只是你不用往心里去，我觉得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她笑了，举杯：“敬你一杯，我的朋友。”
两人对碰饮酒，又品尝了美味的西餐，柳思涵拿出一张vip卡给他：“这是酒的贵宾卡，可以抵五千元的现金消费，此后还以享受八折待遇。”
孟凡道：“你给我只怕没什么用，我从不逛酒的。”
“收下，没准用得上呢。”
孟凡盛情难却，只好受了，他问道：“学姐，我有个比较**的问题，纯粹好奇，不知当问不当问。”
“没事，随便问。”
“你到底有多少钱？”
她微微一笑：“我如实回答，算上这间酒和我两套房子等固定资产，我身家大约在四千万左右，另外最近我的固定资产都在升值，比如这间酒，等它经营成旺铺一转手我又增加一大笔。其实算你手上的实际资产没多少意义，真正的钱是藏在你的人脉和生意规划当中，包括你个人的影响力，比如有一天我真成了明星的话，我拥有的一切价值又要攀升。”
孟凡心悦诚服地点头：“学姐敛财的手段真的值得我学习，我相信如果你要是在生意场上，也必定是商界女强人。对了，说到这个，你为什么选择当明星呢？做个商业巨头不好吗？你可以做隐形大亨，人家对你的过往也不那么计较。”
“我当然想过，但我也有个人爱好，小时候我就喜欢当明星，羡慕聚光灯下的生活。我觉得自己也很有演艺天份，可惜……我把这种天份一直用在了与男人周旋。”她幽幽地长叹一声：“有时我甚至觉得我比银幕上的演员更专业，因为我不能演砸，我砸了是不能ng的。”
“我承认，你还不超过十九岁呢。”孟凡由衷地道：“居然能捞到这么高的身家，这在世界上只怕都能列为风尘路上的顶尖成功案例了。”
她不禁笑了：“你说成功就成功，为什么偏要加风尘两字，听着多别扭啊？”
孟凡笑道：“我是故意的，如果你真当我是朋友，就没必要回避自己的过去。何况我从来没有瞧不起风尘女子的意思，至少他们比一些**的衣冠禽兽强多了。”
“这倒是。”柳思涵当仁不让地道：“小姐夫，看你木木讷讷的，但一聊天发现你也挺会说话的。”
孟凡笑而不语，他知道从前自己的确没这么口齿伶俐，都是超级激素使自己身体进阶后变得越来越头脑灵活了。
柳思涵打量了他一会，“我突然发现我会不会想错了，其实小姐夫是个绝顶聪明的人，平时只是扮猪吃老虎罢了，这不，连孟教授不都遭了你的毒手吗？”
“她遭我的毒手？”孟凡哭笑不得：“倒过来说才对。”
“怎么，难道你还不情不愿？”
“那倒不是，但你不会知道我同她在一起有时多可怜。”
“要不要向我这个朋友诉说你的不幸呢？”她促狭地问。
“不必了，我还受得了。再说她好的地方也有，总的来说好处还是大于坏处，所以也没什么需要倒苦水的。”
“也就是说你们感情还是很不错的？”
“当然。”
“那你和叶晓晴是怎么回事？”
孟凡苦笑：“没什么，她是把我当小孩子耍着玩呢，我看她是小女孩调皮心态，懒得同她计较。”
“你不知道她喜欢你吗？”
孟凡想了想，道：“我不确定，但从她的态度看，应该不讨厌我。就是太喜欢给我找麻烦了一点。”
“这就是她喜欢一个人的风格，叶晓晴可是个心高气傲的人，她给你找麻烦就是为了接近你。你也许不知道，大姐不止是她的偶像，也是她的目标。不过让我意外的是，她是个挺重义气的人，怎么会挖大姐的墙角呢？难道她真的喜欢你到不顾与大姐感情的地步？”
“不是，她只是……”孟凡差点脱口而出是因为她知道真相。
“是什么？”
“她是闹着玩罢了。”孟凡绕开话题：“我相信她的xing子来得快去得也快，你看最近她不是都没来找我了吗？”
柳思涵眼睛忽然看向孟凡背后：“小姐夫，你这话言之过早了。”
孟凡一回头吓了一跳，只见叶晓晴气势汹汹冲进了酒直向他奔来，一幅要杀人的表情看得孟凡毛骨悚然。
“你在干什么？”叶晓晴的声音让气温都冷下来。
“吃……吃饭。”
“吃完没有？”
“吃完了。”
“吃完了就给我走！”叶晓晴一把拧住他的耳朵，孟凡疼得吱牙裂嘴被她一路向外提。
“站住！”柳思涵忍无可忍，拍案而起：“叶晓晴，你什么意思？”
叶晓晴回过头：“什么什么意思？”
“他是你什么人啊？你这样对人家？就算是老公老婆，出门在外也不会这么不给男人面子。再说了，不看僧面看佛面，今天是我请小姐夫吃饭，你这态度是不把我放眼里了？”
叶晓晴冷笑：“你又是他什么人？要你人五人六替他说话？”
“我和他是朋友，你今天实在太刁蛮无礼了。”
叶晓晴沉默了一会，她也意识到刚才的举动有点过份，她平时是个彬彬有礼的人，可今天换成任何人和孟凡吃饭她都不会这样，一见是夙敌柳思涵，就气不打一处来，如果在开车时被她截住，只怕要当场发飚。
她终究不肯在夙敌面前示弱，怒道：“不关你的事。”
“你抢我的客人就关我的事。”柳思涵上前把孟凡拉回来坐下：“急什么，还有甜品没上呢。”还故意揉了揉孟凡的耳朵：“疼不疼啊？”那温柔的模样分明是存心气她。
这一下让叶晓晴彻底抓狂了，对柳思涵的新仇旧恨一并爆发，抓住她的手一甩：“你乱摸什么？”
柳思涵没提防，被她甩得差点一屁股坐倒，她本就是个久历江湖的狠角sè，抓起一杯红酒啪地泼过去，叶晓晴尖叫一声，被淋了一脸一身，好不狼狈。
“你这混蛋！”叶晓晴不顾形象要冲上去，孟凡吓坏了，夹到两人中间：“有话好说，别动手！别动手！”他用力把二人分开，这时叶晓晴正在气头上，随手抓个东西掷过来，刚好孟凡一转身，正砸在他额头上，是一个酒杯。
其实以孟凡三层玄功的体质，就算一砖头拍下来也不会有事，但酒杯尖利的磁片划破了外皮，鲜血流下，样子甚是吓人。
两个女孩同时尖叫一声，叶晓晴惊问：“你没事？”
孟凡本想说没事，但怕两人又打起来，急忙装晕：“哎呀疼死我了。”装作万分痛苦坐下来，为了更像一点，他还故意运气让血液加速流动，头皮处血涌出来瞬间红了半边面孔。
柳思涵叫道：“还愣着，快送医院啊。”
两人一左一右扶着他赶紧上了车直奔医院，于是倒霉的孟凡又缝了几针，而他被砸的位置正好是从前与霍虎比武受伤那次头部缝针的同一个地方，他以前把前面长发留得略长遮住了，现在缝完针出来，原先的伤口加上缝针，从发根延伸到额头近三寸长，看上去伤很重似的。
“对不起对不起。”叶晓晴一连声地道歉：“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想砸你。”
这话让柳思涵怒了：“那是想砸我了？砸到我就是活该吗？”
“你们别吵了好不好？”轮到孟凡怒了：“不被你们砸死也要吵死了！都给我闭嘴！”
他平时话不高声，突然发作让两个女孩吓得一怔，都不说话了。孟凡心里疑了一声：“原来男人霸气还真管用呢。”
“你的酒？”
“是的，新近开张，请小姐夫赏脸捧个场。我准备了一瓶不错的红酒请你品尝，我请客。”
这是刚才孟凡与柳思涵上车前说的话，孟凡知道柳思涵是个非常有“软手段”的人，不管怎么说，她对孟凡会不会把她从前的事说出去还是有点担心，如果同他朋友交情深一点保障就大一些，另外她觉得孟凡忠厚老实，又为人仗义，从他对不熟悉的自己肯出手相救就可见一斑，是个值得交的朋友。
孟凡本想拒绝，但心想如果不答应她反让她怀疑自己不会守口如瓶，便答应了，他上车后拿出手机想通知孟洁说自己不同她一起吃午饭了，不料拿手机一看发现没电了，原来昨天忘了充电手机自动关机，早上又忘记了。
柳思涵道：“是要通知大姐吗？”
“是的，我得同孟洁说一声。”
“还是个乖乖的男朋友。”柳思涵微笑道：“没事了，就一个中午不见，她不会想掉一块肉的，男人大丈夫，这点事还作不了主吗？”
孟凡本想借她的手机给孟洁打电话，但这句话戳中他的疼处，一想也是，自己一个**自主的人，别老什么事都同姐姐粘粘乎乎拖泥带水的，免得孟洁都说自己“娘娘腔”。
柳思涵驱车来到市中心一处繁华地段，这儿是夜市的黄金地段，看到周围环境孟凡就忍不住问：“这儿店面租金不便宜？”
柳思涵道：“无所谓，我已经买下来了。”
孟凡略感吃惊，“你真有钱。”
他看到一家门面装饰得很豪华的酒，占地有六、七百平米。
“就算按最便宜的算，一平米少说要两万多？你岂不是花了两、三千万？”孟凡进一步吃惊于她的财力。
“我以前一个相好是zhèngfu要员，有他出面，这店铺半卖半送，比正常价格少了一大半。”反正孟凡已知道自己底细，柳思涵也不瞒他：“想在这儿开酒上头没人罩着可不行，不过我自己是不敢出面的，现在连法人代表都是挂的别人的名字。”
“难怪你这个隐形富妹做得如此不显山露水，学姐，我是越来越佩服你了。”
“过奖。”
柳思涵引他进去，里面采用欧洲哥特式装修风格，古典不失华美，柳思涵告诉他其实酒要明晚才开业，今天她只是来做个最后检查，而且店中的店员还不知道她才是酒真正的老板，但被她安排的经理吩咐过她是酒的vip，绝不可怠慢。所以她带孟凡一进去立即得到贵宾式接待。
“此时此刻。”孟凡看到酒的店名：“怎么用到这个名字？”
“有感而发，我这样的人反正也不知道明天会过什么ri子，只有过好此时此刻了。”
此时店内就他们两人，在柔和的音乐和灯光下，店员送来了红酒，虽然这是酒，但考虑到是中午，柳思涵又让人安排了西餐。
看着面前jing致的美酒佳肴，孟凡道：“学姐，其实你真不用这么客气，我说话算话，再说你的事也与我无关，你不这么做我也不会向外透露的。”
“我知道，但我告诉你我是诚意想和你交个朋友你相信吗？”
孟凡一时不知怎么应答。
她苦笑一下，“是啊，我这种女人的确很难叫人相信，在外面逢场作戏地习惯了，任谁都防着三分，说起来，除了傻乎乎的慕容冰以外，我还真没什么朋友。”
“也别这么说，学姐想交朋友那是很简单的事。”
“没那么简单，朋友其实是随缘的，你要说熟人我多的是，但说到知心的朋友，那就不是靠外表和钱能得到的。”她晃动着杯中的红酒：“我碰到过不少男人，要说真爱我的，或是愿意为我付出很多的，其实有不少，我陪他们聊天、喝酒，甚至上床都可以，但最后都成不了朋友，也不明白为什么，反正就是找不到朋友那种感觉。”
“你心中的朋友是什么样的？”
她想了想道：“哪怕你最脆弱的地方向他坦露也不用害怕的人。”
“学姐你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应该没什么很脆弱的地方了。”
“你太夸奖我了。”柳思涵笑了笑：“我说想同你交朋友并不是假话，我是有理由的。”
“不是说你交朋友随缘吗？”
“我说的理由也算是缘，就拿你救我那次来说，如果那天我真被那混蛋毁了容，我不敢想像以后我过的什么ri子，我很清楚我这张脸蛋对我成功有多重要，没有它，不管我多有头脑多能干都没用，至少也要变得事半功倍。所以我们之间也是缘，上天安排你拯救我，也保住我的一切，我同你交朋友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其实对我来说只是举手之劳。”孟凡听了她的话觉得她至少还是恩怨分明，不像个坏心肠的人，道：“我这么说不是反对我们交朋友，只是你不用往心里去，我觉得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她笑了，举杯：“敬你一杯，我的朋友。”
两人对碰饮酒，又品尝了美味的西餐，柳思涵拿出一张vip卡给他：“这是酒的贵宾卡，可以抵五千元的现金消费，此后还以享受八折待遇。”
孟凡道：“你给我只怕没什么用，我从不逛酒的。”
“收下，没准用得上呢。”
孟凡盛情难却，只好受了，他问道：“学姐，我有个比较**的问题，纯粹好奇，不知当问不当问。”
“没事，随便问。”
“你到底有多少钱？”
她微微一笑：“我如实回答，算上这间酒和我两套房子等固定资产，我身家大约在四千万左右，另外最近我的固定资产都在升值，比如这间酒，等它经营成旺铺一转手我又增加一大笔。其实算你手上的实际资产没多少意义，真正的钱是藏在你的人脉和生意规划当中，包括你个人的影响力，比如有一天我真成了明星的话，我拥有的一切价值又要攀升。”
孟凡心悦诚服地点头：“学姐敛财的手段真的值得我学习，我相信如果你要是在生意场上，也必定是商界女强人。对了，说到这个，你为什么选择当明星呢？做个商业巨头不好吗？你可以做隐形大亨，人家对你的过往也不那么计较。”
“我当然想过，但我也有个人爱好，小时候我就喜欢当明星，羡慕聚光灯下的生活。我觉得自己也很有演艺天份，可惜……我把这种天份一直用在了与男人周旋。”她幽幽地长叹一声：“有时我甚至觉得我比银幕上的演员更专业，因为我不能演砸，我砸了是不能ng的。”
“我承认，你还不超过十九岁呢。”孟凡由衷地道：“居然能捞到这么高的身家，这在世界上只怕都能列为风尘路上的顶尖成功案例了。”
她不禁笑了：“你说成功就成功，为什么偏要加风尘两字，听着多别扭啊？”
孟凡笑道：“我是故意的，如果你真当我是朋友，就没必要回避自己的过去。何况我从来没有瞧不起风尘女子的意思，至少他们比一些**的衣冠禽兽强多了。”
“这倒是。”柳思涵当仁不让地道：“小姐夫，看你木木讷讷的，但一聊天发现你也挺会说话的。”
孟凡笑而不语，他知道从前自己的确没这么口齿伶俐，都是超级激素使自己身体进阶后变得越来越头脑灵活了。
柳思涵打量了他一会，“我突然发现我会不会想错了，其实小姐夫是个绝顶聪明的人，平时只是扮猪吃老虎罢了，这不，连孟教授不都遭了你的毒手吗？”
“她遭我的毒手？”孟凡哭笑不得：“倒过来说才对。”
“怎么，难道你还不情不愿？”
“那倒不是，但你不会知道我同她在一起有时多可怜。”
“要不要向我这个朋友诉说你的不幸呢？”她促狭地问。
“不必了，我还受得了。再说她好的地方也有，总的来说好处还是大于坏处，所以也没什么需要倒苦水的。”
“也就是说你们感情还是很不错的？”
“当然。”
“那你和叶晓晴是怎么回事？”
孟凡苦笑：“没什么，她是把我当小孩子耍着玩呢，我看她是小女孩调皮心态，懒得同她计较。”
“你不知道她喜欢你吗？”
孟凡想了想，道：“我不确定，但从她的态度看，应该不讨厌我。就是太喜欢给我找麻烦了一点。”
“这就是她喜欢一个人的风格，叶晓晴可是个心高气傲的人，她给你找麻烦就是为了接近你。你也许不知道，大姐不止是她的偶像，也是她的目标。不过让我意外的是，她是个挺重义气的人，怎么会挖大姐的墙角呢？难道她真的喜欢你到不顾与大姐感情的地步？”
“不是，她只是……”孟凡差点脱口而出是因为她知道真相。
“是什么？”
“她是闹着玩罢了。”孟凡绕开话题：“我相信她的xing子来得快去得也快，你看最近她不是都没来找我了吗？”
柳思涵眼睛忽然看向孟凡背后：“小姐夫，你这话言之过早了。”
孟凡一回头吓了一跳，只见叶晓晴气势汹汹冲进了酒直向他奔来，一幅要杀人的表情看得孟凡毛骨悚然。
“你在干什么？”叶晓晴的声音让气温都冷下来。
“吃……吃饭。”
“吃完没有？”
“吃完了。”
“吃完了就给我走！”叶晓晴一把拧住他的耳朵，孟凡疼得吱牙裂嘴被她一路向外提。
“站住！”柳思涵忍无可忍，拍案而起：“叶晓晴，你什么意思？”
叶晓晴回过头：“什么什么意思？”
“他是你什么人啊？你这样对人家？就算是老公老婆，出门在外也不会这么不给男人面子。再说了，不看僧面看佛面，今天是我请小姐夫吃饭，你这态度是不把我放眼里了？”
叶晓晴冷笑：“你又是他什么人？要你人五人六替他说话？”
“我和他是朋友，你今天实在太刁蛮无礼了。”
叶晓晴沉默了一会，她也意识到刚才的举动有点过份，她平时是个彬彬有礼的人，可今天换成任何人和孟凡吃饭她都不会这样，一见是夙敌柳思涵，就气不打一处来，如果在开车时被她截住，只怕要当场发飚。
她终究不肯在夙敌面前示弱，怒道：“不关你的事。”
“你抢我的客人就关我的事。”柳思涵上前把孟凡拉回来坐下：“急什么，还有甜品没上呢。”还故意揉了揉孟凡的耳朵：“疼不疼啊？”那温柔的模样分明是存心气她。
这一下让叶晓晴彻底抓狂了，对柳思涵的新仇旧恨一并爆发，抓住她的手一甩：“你乱摸什么？”
柳思涵没提防，被她甩得差点一屁股坐倒，她本就是个久历江湖的狠角sè，抓起一杯红酒啪地泼过去，叶晓晴尖叫一声，被淋了一脸一身，好不狼狈。
“你这混蛋！”叶晓晴不顾形象要冲上去，孟凡吓坏了，夹到两人中间：“有话好说，别动手！别动手！”他用力把二人分开，这时叶晓晴正在气头上，随手抓个东西掷过来，刚好孟凡一转身，正砸在他额头上，是一个酒杯。
其实以孟凡三层玄功的体质，就算一砖头拍下来也不会有事，但酒杯尖利的磁片划破了外皮，鲜血流下，样子甚是吓人。
两个女孩同时尖叫一声，叶晓晴惊问：“你没事？”
孟凡本想说没事，但怕两人又打起来，急忙装晕：“哎呀疼死我了。”装作万分痛苦坐下来，为了更像一点，他还故意运气让血液加速流动，头皮处血涌出来瞬间红了半边面孔。
柳思涵叫道：“还愣着，快送医院啊。”
两人一左一右扶着他赶紧上了车直奔医院，于是倒霉的孟凡又缝了几针，而他被砸的位置正好是从前与霍虎比武受伤那次头部缝针的同一个地方，他以前把前面长发留得略长遮住了，现在缝完针出来，原先的伤口加上缝针，从发根延伸到额头近三寸长，看上去伤很重似的。
“对不起对不起。”叶晓晴一连声地道歉：“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想砸你。”
这话让柳思涵怒了：“那是想砸我了？砸到我就是活该吗？”
“你们别吵了好不好？”轮到孟凡怒了：“不被你们砸死也要吵死了！都给我闭嘴！”
他平时话不高声，突然发作让两个女孩吓得一怔，都不说话了。孟凡心里疑了一声：“原来男人霸气还真管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