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万圣节前夜（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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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多洛霍夫的惊呼，卡西欧佩亚脸上的假笑似乎消失了一瞬间，当她转过头就发现一身黑色装束的卢修斯正站在盥洗室外，烛火照在他淡金色的长发上，反射的光线又被他发间装饰着的带着*天使撒斯姆标志的黑色羽毛吸收的一干二净。
“难道你希望发现你们的是别的级长吗？”卢修斯的脸上带着惯常的讥讽的假笑慢吞吞的说。冰冷的灰蓝色眼珠却飞快的把盥洗室里的情况打量得一清二楚。
“真是狼狈呀。”他啧啧的看着室内感叹。
“戏还好看吗，卢修斯？”卡西欧佩亚虽然还带着假笑，声音却冷冰冰的。
卢修斯灰蓝色的眼珠转向了面前的少女。
他必须要做些什么，跟在卡西欧佩亚身后，脸颊上还在流血的斯内普昏昏沉沉的想，他努力撑着墙壁不让自己倒下去，如果今晚发生的事需要有人为此负责的话，至少那个人不能是卡西……
可是六年级的级长显然并不像斯内普想象的那样是来惩罚他们的，卢修斯对卡西欧佩亚的质问只是毫无意义的轻笑了一声。
“竟然对一位美丽的小姐做这种事，真是不可原谅，不是吗？”好像在用咏叹调念着歌剧的歌词，卢修斯笑得十分动人。
接着他抽出自己的魔杖，对着卡西欧佩亚轻点，他的动作温柔而又优雅，但卡西欧佩亚却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卢修斯的魔力好像温暖的风，吹干了因为汗水而粘在卡西欧佩亚额头的发丝，抚平了因为打斗而褶皱的长袍，而那些被魔咒擦过而划出的伤痕也迅速的从卡西欧佩亚的衣裙和披肩上消失了。
“这样是不是好多了？”卢修斯弯下腰，脸上的笑容就像真正的引诱人的恶魔，在卡西欧佩亚身边低语。这样诱惑人的低语，就连斯内普也没能真正听清他说了什么。
卡西欧佩亚脸上的笑容也迅速的变得非常甜蜜，同样低的音量小声反问：“你就那么肯定，我没有余力——我做不到了吗？给自己？”
“不能，”卢修斯干脆的回答，“但我想你会乐意有人代劳的。”
两人对视着微笑，却都看不清对方眼睛后面掩藏的东西。
安多米达想，已经成年的金发英俊男孩和精心装扮过的穿着银灰色长袍的女孩在昏暗的灯火下头挨着头，喁喁私语的样子一定非常美丽，因为在她身前和她一同找来的的纳西莎，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脸色变得苍白如纸。
“卡西——”安多米达叫道。
卢修斯直起身，转过头来，脸上蛊惑的笑容已经重现变成了那种得体的淡然的微笑。
“你们来的正好，安德，西茜。”他慢吞吞的说，“我要在这给这件事善后，也许你们乐意带卡西一起回去？哦，她的小朋友似乎也需要治疗。”
说着他伸手，握着魔杖的指尖擦过卡西欧佩亚的耳畔，杖尖在斯内普的脸上点了点——那道一直流血的伤口消失了。
安多米达拉着纳西莎快步走到卢修斯身后，看着盥洗室内还在跳舞的罗尔，被五花大绑的多洛霍夫和躺在地上的埃弗里跟卡罗兄妹，不由得失声惊呼。
“卡西，你没事吗？”她也弯下腰来，仔细的打量着自己的堂妹，“——对不起，我和西茜……等我们知道这件事就马上赶过来了……”
“没关系，安德。”卡西欧佩亚灰黑色的眼眸隐隐透出些暖意，“已经解决了。而且我很好。”
“但是我希望你收敛一些，”纳西莎冷冰冰的说，“不是每次都会恰好有人赶来帮你善后的。”
卡西欧佩亚皱起了眉。
“我想你误会了，西茜。”卢修斯带着假笑说，“我赶来的时候，这里就已经是这样了呢。”
纳西莎不敢置信的又一次环视着盥洗室内，差一点就脱口而出：那么安东宁，你的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吗？却最终只是紧紧的抿住了嘴唇，脸色却越发的苍白起来。
被越来越多人围观的多洛霍夫和罗尔，简直希望现在自己也能像躺着的那三个人一样昏了过去。
卡西欧佩亚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说：“我想我该回去了，已经在这耽误的够久了——一年级新生还在等着我回去领路呢。”
“你竟然还想着能够回去——你从一开始就……”安多米达似乎也第一次认识自己的堂妹似的叫道。
卡西欧佩亚挑起眼角，看着她轻轻地笑了。
斯内普觉得自己大概就要站不住了，他觉得眼前站的这些人奇怪极了，他们在说什么呢？这些不都是明摆着的吗？
他被那几个高年级学生像绑架似的带到这里，被他们取笑、嘲讽、或者还有几道折磨人用的黑魔法？然后卡西欧佩亚来了——和当年那个只能用自己同样幼小的身体替他挡住艾琳和托比亚的拳头的小女孩不一样了，她已经能用自己的魔力替他挡住这一切。
然而是在什么时候……斯内普迷惑的想，觉得头越来越晕，是什么时候那个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女孩，已经远远走在了自己的前头呢？是什么……让她走的那么快呢？
所以他最讨厌……在陷入纯粹的黑暗之前，斯内普诅咒着，这些令人恶心的虚伪寒暄和假笑。
“我想我的确耽误了太久了。”被斯内普倒下的声响惊动的卡西欧佩亚说。
卢修斯看着卡西欧佩亚身后摔倒的男孩，灰蓝色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在这之前，那个男孩虽然一声不吭，但的确在卡西欧佩亚身后站的很直，除了脸上那道伤口，他一直以为……
“我送卡西回去。”安多米达深吸了口气说，“西茜，你陪卢修斯送这些人去医疗翼。”
卢修斯皱了皱眉，正想说什么，却意外的看到了纳西莎仰头看自己的脸，于是他暗暗叹了口气，只是转过头对卡西欧佩亚说：“不用担心，亲爱的卡西，庞弗雷夫人是一个真正的斯莱特林——她从来不问多余的问题。”
却是默认了安多米达的安排。
“那么……你是怎么……”在路上安多米达犹豫的问卡西欧佩亚，“那位大人给了你什么魔法道具之类的东西吗？”
“别傻了，安德。”因为斯内普突然地倒下而有些焦躁的卡西欧佩亚说，“有那种魔力的道具根本不允许被带进霍格沃茨，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自己太大意了，卡西欧佩亚心想——并不是只有卢修斯一个人没能及早发现斯内普的异样，事实上，卡西欧佩亚也没能——在这长久的，他们分开的日子里，在托比亚的拳头下，斯内普早就学会了不要露出痛苦的表情，因为那只会让托比亚的拳头下得更快更急。
“可是，可是你才只有一年级啊。”安多米达惊呼着。
卡西欧佩亚只是看了她一眼，却没有回答。的确，她才只有一年级。事实上，如果不是她早就计划着这一天，她也根本不可能真的击倒五个高年级的学生。
不过幸好只有五个，如果再多一个人……卡西欧佩亚自嘲的想，看来自己的确足够走运呢——不仅仅是因为福灵剂。
的确，不管她有多么好的控制魔力的能力，与同龄人相比多么优秀的魔力和对魔法的认知，她还太小，能够使用的有威力的魔咒更少。像多洛霍夫他们那样的货色，一对一也许她一定能赢，但是一对五……
其实就像卢修斯想要让她承认的那样，她不是不知道自己刚才的外表有些狼狈，但是……她的确没有魔力再给自己一个容光焕发了。
而她能够在自己能用出的有限的魔咒中，每一道都击中对手，却绝不是由于什么不得了的秘术。而是因为，这里是霍格沃茨……
卡西欧佩亚不由得攥紧了手中的魔杖，也许是因为这支魔杖的杖身的母体就在那片禁林里，她早就发现在霍格沃茨这片范围内，虽然魔力不会增加，但是在她施法的时候却甚至不需要瞄准——魔杖会自动矫正目标。
一年级生们的确还留在休息室。但是没有人真的相信卡西欧佩亚还会回到休息室带他们去大厅，与其说他们在等着卡西欧佩亚回来，不如说他们在等着看这件事的结局。
但当卡西欧佩亚再次打开休息室的大门，出现在门口的时候，人群还是骚动了。
特纳咬着唇退后了几步，却又突然变了神情猛地走上前，看似焦急的问：“布莱克，你回来了，斯内普呢？”
随着她的问题，新生们似乎也发现了卡西欧佩亚依然整洁的衣袍，闪亮的装饰和纹丝不乱的发型——跟她出门的时候几乎毫无分别。
卡西欧佩亚挑了挑眉，看了特纳一眼，不出意料的在她的眼中看到了恐惧。然后她冷笑着对休息室里的同学们说：“到时间了，再不去大厅我们就会一起迟到了。至于斯内普——特纳小姐如果感兴趣的话，明天大可以去医疗翼探望他。”
然而，1971年的万圣节注定是个不平静的日子，卡西欧佩亚刚刚带着斯莱特林的一年级生赶到大厅，就听到邓布利多沉着脸宣布当晚的晚宴取消的消息。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卡西欧佩亚觉得邓布利多宣布这个消息的时候眼神似乎扫过了自己。
从医疗翼赶回来的卢修斯很快为她解释了这一切。
“黑魔王率领食死徒们袭击了那个一直跟他唱反调的苏格兰姥威尔逊的家，闻讯而来的傲罗也中了黑魔王的计，死了一个，重伤了三个……”卢修斯唇角的笑意意味不明。
他托起卡西欧佩亚垂在身侧的披肩一角，轻轻地吻了一下：“这真是名符其实的狩猎之夜呢，我美丽的狄安娜。”
仿佛被他冰冷的吻冻住了，卡西欧佩亚打了个寒颤，转过头，仿佛透过霍格沃茨厚厚的城墙，看到了天空中飘荡着的，巨大而狰狞的黑魔标记。
随着多洛霍夫的惊呼，卡西欧佩亚脸上的假笑似乎消失了一瞬间，当她转过头就发现一身黑色装束的卢修斯正站在盥洗室外，烛火照在他淡金色的长发上，反射的光线又被他发间装饰着的带着*天使撒斯姆标志的黑色羽毛吸收的一干二净。
“难道你希望发现你们的是别的级长吗？”卢修斯的脸上带着惯常的讥讽的假笑慢吞吞的说。冰冷的灰蓝色眼珠却飞快的把盥洗室里的情况打量得一清二楚。
“真是狼狈呀。”他啧啧的看着室内感叹。
“戏还好看吗，卢修斯？”卡西欧佩亚虽然还带着假笑，声音却冷冰冰的。
卢修斯灰蓝色的眼珠转向了面前的少女。
他必须要做些什么，跟在卡西欧佩亚身后，脸颊上还在流血的斯内普昏昏沉沉的想，他努力撑着墙壁不让自己倒下去，如果今晚发生的事需要有人为此负责的话，至少那个人不能是卡西……
可是六年级的级长显然并不像斯内普想象的那样是来惩罚他们的，卢修斯对卡西欧佩亚的质问只是毫无意义的轻笑了一声。
“竟然对一位美丽的小姐做这种事，真是不可原谅，不是吗？”好像在用咏叹调念着歌剧的歌词，卢修斯笑得十分动人。
接着他抽出自己的魔杖，对着卡西欧佩亚轻点，他的动作温柔而又优雅，但卡西欧佩亚却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卢修斯的魔力好像温暖的风，吹干了因为汗水而粘在卡西欧佩亚额头的发丝，抚平了因为打斗而褶皱的长袍，而那些被魔咒擦过而划出的伤痕也迅速的从卡西欧佩亚的衣裙和披肩上消失了。
“这样是不是好多了？”卢修斯弯下腰，脸上的笑容就像真正的引诱人的恶魔，在卡西欧佩亚身边低语。这样诱惑人的低语，就连斯内普也没能真正听清他说了什么。
卡西欧佩亚脸上的笑容也迅速的变得非常甜蜜，同样低的音量小声反问：“你就那么肯定，我没有余力——我做不到了吗？给自己？”
“不能，”卢修斯干脆的回答，“但我想你会乐意有人代劳的。”
两人对视着微笑，却都看不清对方眼睛后面掩藏的东西。
安多米达想，已经成年的金发英俊男孩和精心装扮过的穿着银灰色长袍的女孩在昏暗的灯火下头挨着头，喁喁私语的样子一定非常美丽，因为在她身前和她一同找来的的纳西莎，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脸色变得苍白如纸。
“卡西——”安多米达叫道。
卢修斯直起身，转过头来，脸上蛊惑的笑容已经重现变成了那种得体的淡然的微笑。
“你们来的正好，安德，西茜。”他慢吞吞的说，“我要在这给这件事善后，也许你们乐意带卡西一起回去？哦，她的小朋友似乎也需要治疗。”
说着他伸手，握着魔杖的指尖擦过卡西欧佩亚的耳畔，杖尖在斯内普的脸上点了点——那道一直流血的伤口消失了。
安多米达拉着纳西莎快步走到卢修斯身后，看着盥洗室内还在跳舞的罗尔，被五花大绑的多洛霍夫和躺在地上的埃弗里跟卡罗兄妹，不由得失声惊呼。
“卡西，你没事吗？”她也弯下腰来，仔细的打量着自己的堂妹，“——对不起，我和西茜……等我们知道这件事就马上赶过来了……”
“没关系，安德。”卡西欧佩亚灰黑色的眼眸隐隐透出些暖意，“已经解决了。而且我很好。”
“但是我希望你收敛一些，”纳西莎冷冰冰的说，“不是每次都会恰好有人赶来帮你善后的。”
卡西欧佩亚皱起了眉。
“我想你误会了，西茜。”卢修斯带着假笑说，“我赶来的时候，这里就已经是这样了呢。”
纳西莎不敢置信的又一次环视着盥洗室内，差一点就脱口而出：那么安东宁，你的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吗？却最终只是紧紧的抿住了嘴唇，脸色却越发的苍白起来。
被越来越多人围观的多洛霍夫和罗尔，简直希望现在自己也能像躺着的那三个人一样昏了过去。
卡西欧佩亚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说：“我想我该回去了，已经在这耽误的够久了——一年级新生还在等着我回去领路呢。”
“你竟然还想着能够回去——你从一开始就……”安多米达似乎也第一次认识自己的堂妹似的叫道。
卡西欧佩亚挑起眼角，看着她轻轻地笑了。
斯内普觉得自己大概就要站不住了，他觉得眼前站的这些人奇怪极了，他们在说什么呢？这些不都是明摆着的吗？
他被那几个高年级学生像绑架似的带到这里，被他们取笑、嘲讽、或者还有几道折磨人用的黑魔法？然后卡西欧佩亚来了——和当年那个只能用自己同样幼小的身体替他挡住艾琳和托比亚的拳头的小女孩不一样了，她已经能用自己的魔力替他挡住这一切。
然而是在什么时候……斯内普迷惑的想，觉得头越来越晕，是什么时候那个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女孩，已经远远走在了自己的前头呢？是什么……让她走的那么快呢？
所以他最讨厌……在陷入纯粹的黑暗之前，斯内普诅咒着，这些令人恶心的虚伪寒暄和假笑。
“我想我的确耽误了太久了。”被斯内普倒下的声响惊动的卡西欧佩亚说。
卢修斯看着卡西欧佩亚身后摔倒的男孩，灰蓝色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在这之前，那个男孩虽然一声不吭，但的确在卡西欧佩亚身后站的很直，除了脸上那道伤口，他一直以为……
“我送卡西回去。”安多米达深吸了口气说，“西茜，你陪卢修斯送这些人去医疗翼。”
卢修斯皱了皱眉，正想说什么，却意外的看到了纳西莎仰头看自己的脸，于是他暗暗叹了口气，只是转过头对卡西欧佩亚说：“不用担心，亲爱的卡西，庞弗雷夫人是一个真正的斯莱特林——她从来不问多余的问题。”
却是默认了安多米达的安排。
“那么……你是怎么……”在路上安多米达犹豫的问卡西欧佩亚，“那位大人给了你什么魔法道具之类的东西吗？”
“别傻了，安德。”因为斯内普突然地倒下而有些焦躁的卡西欧佩亚说，“有那种魔力的道具根本不允许被带进霍格沃茨，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自己太大意了，卡西欧佩亚心想——并不是只有卢修斯一个人没能及早发现斯内普的异样，事实上，卡西欧佩亚也没能——在这长久的，他们分开的日子里，在托比亚的拳头下，斯内普早就学会了不要露出痛苦的表情，因为那只会让托比亚的拳头下得更快更急。
“可是，可是你才只有一年级啊。”安多米达惊呼着。
卡西欧佩亚只是看了她一眼，却没有回答。的确，她才只有一年级。事实上，如果不是她早就计划着这一天，她也根本不可能真的击倒五个高年级的学生。
不过幸好只有五个，如果再多一个人……卡西欧佩亚自嘲的想，看来自己的确足够走运呢——不仅仅是因为福灵剂。
的确，不管她有多么好的控制魔力的能力，与同龄人相比多么优秀的魔力和对魔法的认知，她还太小，能够使用的有威力的魔咒更少。像多洛霍夫他们那样的货色，一对一也许她一定能赢，但是一对五……
其实就像卢修斯想要让她承认的那样，她不是不知道自己刚才的外表有些狼狈，但是……她的确没有魔力再给自己一个容光焕发了。
而她能够在自己能用出的有限的魔咒中，每一道都击中对手，却绝不是由于什么不得了的秘术。而是因为，这里是霍格沃茨……
卡西欧佩亚不由得攥紧了手中的魔杖，也许是因为这支魔杖的杖身的母体就在那片禁林里，她早就发现在霍格沃茨这片范围内，虽然魔力不会增加，但是在她施法的时候却甚至不需要瞄准——魔杖会自动矫正目标。
一年级生们的确还留在休息室。但是没有人真的相信卡西欧佩亚还会回到休息室带他们去大厅，与其说他们在等着卡西欧佩亚回来，不如说他们在等着看这件事的结局。
但当卡西欧佩亚再次打开休息室的大门，出现在门口的时候，人群还是骚动了。
特纳咬着唇退后了几步，却又突然变了神情猛地走上前，看似焦急的问：“布莱克，你回来了，斯内普呢？”
随着她的问题，新生们似乎也发现了卡西欧佩亚依然整洁的衣袍，闪亮的装饰和纹丝不乱的发型——跟她出门的时候几乎毫无分别。
卡西欧佩亚挑了挑眉，看了特纳一眼，不出意料的在她的眼中看到了恐惧。然后她冷笑着对休息室里的同学们说：“到时间了，再不去大厅我们就会一起迟到了。至于斯内普——特纳小姐如果感兴趣的话，明天大可以去医疗翼探望他。”
然而，1971年的万圣节注定是个不平静的日子，卡西欧佩亚刚刚带着斯莱特林的一年级生赶到大厅，就听到邓布利多沉着脸宣布当晚的晚宴取消的消息。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卡西欧佩亚觉得邓布利多宣布这个消息的时候眼神似乎扫过了自己。
从医疗翼赶回来的卢修斯很快为她解释了这一切。
“黑魔王率领食死徒们袭击了那个一直跟他唱反调的苏格兰姥威尔逊的家，闻讯而来的傲罗也中了黑魔王的计，死了一个，重伤了三个……”卢修斯唇角的笑意意味不明。
他托起卡西欧佩亚垂在身侧的披肩一角，轻轻地吻了一下：“这真是名符其实的狩猎之夜呢，我美丽的狄安娜。”
仿佛被他冰冷的吻冻住了，卡西欧佩亚打了个寒颤，转过头，仿佛透过霍格沃茨厚厚的城墙，看到了天空中飘荡着的，巨大而狰狞的黑魔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