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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阿碧做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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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姐，到皇宫了。”宫中女官低声对车内的阿碧道，显得很是恭敬。也是，毕竟沈老爷塞给了她一块金子，她又怎能不对阿碧恭敬呢？
“恩。”阿碧应了一声，下了车。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色，阿碧的心情难以平静下来。虽然十八年过去了，但前世经历的事情如同昨日才发生的一般，记忆犹新。
今生她的身份已经大不相同了，又会面临怎样的未来？
阿碧跟随女官来到了候选的地方，已经有几位大家闺秀在等候了。其中就有阿碧的手帕交赵语嫣，看到阿碧忙迎了上来亲热道：“正说你呢，你便来了。”
阿碧看到熟悉的人，心下一宽，微微一笑道：“说我？我又哪里招惹你啦～坏嫣儿！”阿碧看着眼前的赵语嫣心中很是感触。她是自己的手帕交，同时也是朝中博望祖的嫡女。也就是前世的赵丽嫔，那个因陆贞做了双“招蜂引蝶”的鞋子而受了萧唤云的侮辱后上吊自杀的女子。也正是因为她的死，造成了陈秋娘的死亡。陆贞的一双鞋子，竟无意中害死了两条人命……今生赵语嫣既然成了她的手帕交，那她一定会保全她的性命！
“说你人长的貌美，脾性也是极好的，绣工更是一绝！”赵语嫣对阿碧笑道。此时的她还是个明媚动人的少女，京城第一美人的名头可不是虚的。
“你还夸我呢！”阿碧拿起淡粉色手帕轻掩住了嘴角，笑道：“你可是咱们京城第一美人，我可比不上你。”
“好了好了。”又一位相貌清秀的女子迎上前来，端庄稳重道：“你们两个一见面就爱贫嘴，都把我们给忘了！”
“哎呀～皖姐姐～”赵语嫣忙挽住了这位女子的胳膊道：“阿碧才爱贫嘴呢，我才没有！”
“嘻嘻～”阿碧笑嘻嘻道：“现在是谁在像个小孩子一样找皖姐姐告状呀？”
“我才不是小孩子呢！”赵语嫣忙接口道。
“哦～你自己承认找皖姐姐告状了吧？”阿碧笑道：“还说自己不是小孩子？”
“我……”赵语嫣无话可说，拉着那位稳重的女子道：“皖姐姐，你看她，又欺负我！”
那位女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对阿碧道：“好了阿碧，不要再逗嫣儿了。”说着转头对赵语嫣道：“你也是，明知道自己说不过阿碧，每次还都要找她斗嘴。最后不还是败下阵来？”
“是她爱欺负我嘛～”赵语嫣娇憨道，把阿碧两人逗的直笑。
“太后娘娘驾到——”正当阿碧三人聊的开心时，娄太后到了。三人忙按队列排好，等着娄太后的宣召。
只见娄尚侍对娄太后轻声说了些什么，娄太后微微点了点头。娄尚侍便开始按名次宣召众臣之女上前见驾。
众女上前回答娄太后的问题，一些被当场册封，一些则被遣送回家了。随着名次越来越接近，阿碧很是紧张。她真的不想入宫，入了宫，就和高湛再无缘了……
“赵语嫣。”娄尚侍叫到了正站在阿碧前面的赵语嫣，赵语嫣忙上前几步，回答娄太后的问题。
一刻钟后，娄太后满意的点了点头，当场册封赵语嫣为嫔位，赐号“丽”字。赵语嫣和前世一样，成了赵丽嫔。
赵语嫣……不对，应该说是赵丽嫔退下时对阿碧微微一笑，用嘴型无声的说了两个字：“加油。”阿碧暗暗点了点头，对她笑了笑，等待娄尚侍的宣召。
“沈碧。”娄尚侍看到名单上的名字，明显愣了一下。眉头微皱，把阿碧叫上前后低声对娄太后说了几句。
娄太后微点了下头，审视的上下打量了一番阿碧后，方才开口道：“你是沈家的女儿？你大哥是沈轩？”
“是。”阿碧不知她的用意，谨慎的回答道。
“你是……”娄太后话还未说完，便被一声唱喝声打断：“长公主殿下到——”
随之而来的是长公主高湘清脆的笑声道：“我来迟了，还请母后恕罪。”话音未落，她那雍容华贵的身影便显现开来。
看到长公主的出现，阿碧心下一宽。毕竟家里人已经打过招呼了，长公主定会帮忙的。
“湘儿，你来啦。”娄太后看到高湘，心情明显大好。说来也怪，同是郁皇后所生的孩子。娄太后对高湛恨之入骨，偏偏对高湘却是另眼相看。有什么好东西都不忘想着高湘，真是搞不懂她是怎么想的。
“母后要为演儿选嫔妃，我怎能不来呢？”高湘一边坐到娄太后身边一边笑道：“看到这么多水灵灵的姑娘，我都觉得自己老了呢！”
“怎么会！”娄太后轻轻拍了拍高湘的手安慰道：“她们还稚嫩的很，跟你是比不得的。”
“母后就会取笑湘儿～”长公主笑着向下扫了一眼，正好看到阿碧孤零零的站在那里。奇怪的问道：“母后，她怎么啦？”
“哦，倒把她给忘了。”娄太后看了眼阿碧，有些嫌恶道：“长的倒是漂亮，却只是个庶女。听说是被当做嫡女养的，看来沈家也是不重规矩的。想必家教也不怎么好吧？”说罢，想了想道：“你就留在宫中当个宫女罢了，学学规矩！”
阿碧听到此话心中大惊，莫非她还要重复前世的命运，当个任人践踏的宫女吗？难道她真的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正当她忐忑不安的时候，长公主为她解了围。
高湘先是装作不认识阿碧的样子，上下打量了一番。转头对娄太后道：“母后，我看她长的很合我的心意，能不能将她赏给我做婢女？反正宫里宫女多的是，倒也不差她这一个。”
娄太后想了下，点头道：“如此也好。只怕她毛手毛脚的不会伺候人，惹的你心烦。”
“我看她很是机灵，想来应该不会如此。若真的如此不堪，母后日后还要多多赏我几个宫女呢！”高湘对娄太后撒娇着，三言两语便把娄太后哄的心花怒放。
娄太后笑道：“就你敢跟我要人，好。这丫头若用的不顺心，你尽管来要人。”
“我就知道母后最疼湘儿了～”高湘看到目的达成，笑眯眯的说道。
一旁的娄尚侍看到阿碧的去处定下了，便向一旁的宫女施了个眼色。宫女领会的将阿碧带了下去，站在一旁，等长公主走时将她带走。
阿碧站在一旁，心中很是感触。刚刚那一会儿真是叫她心里七上八下的，惊出一身冷汗。不过，总算是过了这一关。跟在长公主身边，长公主是不会为难自己的。就算是以婢女的身份，也会轻松许多。
阿碧站在一旁胡思乱想着，时间慢慢的溜走了。不知不觉中，所有的大家闺秀都被挑选完毕了。除了阿碧之外，再没有人被贬为宫女。看来的确是因为沈家和高湛走的过于亲密，才会遭到娄太后这般对待。至于张相，家中却无适龄的女子，倒没有被送入宫中。如此一来，倒是沈家被娄太后拿来做榜样了。
待到嫔妃挑选完毕，长公主又跟娄太后说了会儿便告辞了，临走时还不忘带走了一旁阿碧。
长公主回到了府中，便派人去沈家将事情的原委说清楚了，请沈夫人来一趟。她则坐在凉亭中边品茶边对阿碧道：“母后下的决定，我也不好反驳。只得将你带出宫中，在我这里总比在宫中待着要好。”
“是。”阿碧低着头，恭敬的答道。毕竟她和长公主接触的不多，对她的脾性并不大了解，不知说什么是好。
“在我这里，你也不用拘束。”长公主看阿碧很是谨慎，轻轻笑了笑道：“我是不会把你当婢女的。对外你是要做做样子，到了我这里，你还是沈家的小姐。就当是来我这里做客，不用怕什么的。”
“谢长公主的大恩大德。”阿碧轻声道：“这份恩情，阿碧永世不敢相忘。”
“小事一桩。”长公主看着眼前俏丽的少女，开口正想要说什么，却被下人打断了。原来是沈夫人来了。
“请长公主安。”沈夫人急步走了进来，看到阿碧安然无恙的站在一旁，舒了一口气。对长公主恭敬的弯了弯腰道：“多谢长公主为小女解围！”
“不用多礼！”长公主站了起来，上前扶起沈夫人道：“我看阿碧甚是顺眼，也不想她身陷皇宫之中。”
“真是劳您费心了！”沈夫人感激道。
“说什么客气话。”长公主拍了拍沈夫人的手背道：“坐下来说话吧！我有一些关于阿碧的想法，想听听你的意见。”
“是。”沈夫人听她这么说，顺从的走进凉亭坐了下来，想听听长公主的想法。
“阿碧是母后亲口贬为宫女的，我将她要了过来，是不想她陷入宫中。将她带在我的身边，对外称她是我的贴身婢女。对内，她还是沈家小姐，只是来做客而已。”说到这，长公主顿了顿，看着阿碧道：“况且，我早就听说沈家小姐知识甚是渊博，从小便习得一手好字。我家那个劣子生性好动，我早就想请个师父来教他习字磨磨他的性子了。由阿碧这个才女来教他，是最好不过了。”
“沈小姐，到皇宫了。”宫中女官低声对车内的阿碧道，显得很是恭敬。也是，毕竟沈老爷塞给了她一块金子，她又怎能不对阿碧恭敬呢？
“恩。”阿碧应了一声，下了车。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色，阿碧的心情难以平静下来。虽然十八年过去了，但前世经历的事情如同昨日才发生的一般，记忆犹新。
今生她的身份已经大不相同了，又会面临怎样的未来？
阿碧跟随女官来到了候选的地方，已经有几位大家闺秀在等候了。其中就有阿碧的手帕交赵语嫣，看到阿碧忙迎了上来亲热道：“正说你呢，你便来了。”
阿碧看到熟悉的人，心下一宽，微微一笑道：“说我？我又哪里招惹你啦～坏嫣儿！”阿碧看着眼前的赵语嫣心中很是感触。她是自己的手帕交，同时也是朝中博望祖的嫡女。也就是前世的赵丽嫔，那个因陆贞做了双“招蜂引蝶”的鞋子而受了萧唤云的侮辱后上吊自杀的女子。也正是因为她的死，造成了陈秋娘的死亡。陆贞的一双鞋子，竟无意中害死了两条人命……今生赵语嫣既然成了她的手帕交，那她一定会保全她的性命！
“说你人长的貌美，脾性也是极好的，绣工更是一绝！”赵语嫣对阿碧笑道。此时的她还是个明媚动人的少女，京城第一美人的名头可不是虚的。
“你还夸我呢！”阿碧拿起淡粉色手帕轻掩住了嘴角，笑道：“你可是咱们京城第一美人，我可比不上你。”
“好了好了。”又一位相貌清秀的女子迎上前来，端庄稳重道：“你们两个一见面就爱贫嘴，都把我们给忘了！”
“哎呀～皖姐姐～”赵语嫣忙挽住了这位女子的胳膊道：“阿碧才爱贫嘴呢，我才没有！”
“嘻嘻～”阿碧笑嘻嘻道：“现在是谁在像个小孩子一样找皖姐姐告状呀？”
“我才不是小孩子呢！”赵语嫣忙接口道。
“哦～你自己承认找皖姐姐告状了吧？”阿碧笑道：“还说自己不是小孩子？”
“我……”赵语嫣无话可说，拉着那位稳重的女子道：“皖姐姐，你看她，又欺负我！”
那位女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对阿碧道：“好了阿碧，不要再逗嫣儿了。”说着转头对赵语嫣道：“你也是，明知道自己说不过阿碧，每次还都要找她斗嘴。最后不还是败下阵来？”
“是她爱欺负我嘛～”赵语嫣娇憨道，把阿碧两人逗的直笑。
“太后娘娘驾到——”正当阿碧三人聊的开心时，娄太后到了。三人忙按队列排好，等着娄太后的宣召。
只见娄尚侍对娄太后轻声说了些什么，娄太后微微点了点头。娄尚侍便开始按名次宣召众臣之女上前见驾。
众女上前回答娄太后的问题，一些被当场册封，一些则被遣送回家了。随着名次越来越接近，阿碧很是紧张。她真的不想入宫，入了宫，就和高湛再无缘了……
“赵语嫣。”娄尚侍叫到了正站在阿碧前面的赵语嫣，赵语嫣忙上前几步，回答娄太后的问题。
一刻钟后，娄太后满意的点了点头，当场册封赵语嫣为嫔位，赐号“丽”字。赵语嫣和前世一样，成了赵丽嫔。
赵语嫣……不对，应该说是赵丽嫔退下时对阿碧微微一笑，用嘴型无声的说了两个字：“加油。”阿碧暗暗点了点头，对她笑了笑，等待娄尚侍的宣召。
“沈碧。”娄尚侍看到名单上的名字，明显愣了一下。眉头微皱，把阿碧叫上前后低声对娄太后说了几句。
娄太后微点了下头，审视的上下打量了一番阿碧后，方才开口道：“你是沈家的女儿？你大哥是沈轩？”
“是。”阿碧不知她的用意，谨慎的回答道。
“你是……”娄太后话还未说完，便被一声唱喝声打断：“长公主殿下到——”
随之而来的是长公主高湘清脆的笑声道：“我来迟了，还请母后恕罪。”话音未落，她那雍容华贵的身影便显现开来。
看到长公主的出现，阿碧心下一宽。毕竟家里人已经打过招呼了，长公主定会帮忙的。
“湘儿，你来啦。”娄太后看到高湘，心情明显大好。说来也怪，同是郁皇后所生的孩子。娄太后对高湛恨之入骨，偏偏对高湘却是另眼相看。有什么好东西都不忘想着高湘，真是搞不懂她是怎么想的。
“母后要为演儿选嫔妃，我怎能不来呢？”高湘一边坐到娄太后身边一边笑道：“看到这么多水灵灵的姑娘，我都觉得自己老了呢！”
“怎么会！”娄太后轻轻拍了拍高湘的手安慰道：“她们还稚嫩的很，跟你是比不得的。”
“母后就会取笑湘儿～”长公主笑着向下扫了一眼，正好看到阿碧孤零零的站在那里。奇怪的问道：“母后，她怎么啦？”
“哦，倒把她给忘了。”娄太后看了眼阿碧，有些嫌恶道：“长的倒是漂亮，却只是个庶女。听说是被当做嫡女养的，看来沈家也是不重规矩的。想必家教也不怎么好吧？”说罢，想了想道：“你就留在宫中当个宫女罢了，学学规矩！”
阿碧听到此话心中大惊，莫非她还要重复前世的命运，当个任人践踏的宫女吗？难道她真的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正当她忐忑不安的时候，长公主为她解了围。
高湘先是装作不认识阿碧的样子，上下打量了一番。转头对娄太后道：“母后，我看她长的很合我的心意，能不能将她赏给我做婢女？反正宫里宫女多的是，倒也不差她这一个。”
娄太后想了下，点头道：“如此也好。只怕她毛手毛脚的不会伺候人，惹的你心烦。”
“我看她很是机灵，想来应该不会如此。若真的如此不堪，母后日后还要多多赏我几个宫女呢！”高湘对娄太后撒娇着，三言两语便把娄太后哄的心花怒放。
娄太后笑道：“就你敢跟我要人，好。这丫头若用的不顺心，你尽管来要人。”
“我就知道母后最疼湘儿了～”高湘看到目的达成，笑眯眯的说道。
一旁的娄尚侍看到阿碧的去处定下了，便向一旁的宫女施了个眼色。宫女领会的将阿碧带了下去，站在一旁，等长公主走时将她带走。
阿碧站在一旁，心中很是感触。刚刚那一会儿真是叫她心里七上八下的，惊出一身冷汗。不过，总算是过了这一关。跟在长公主身边，长公主是不会为难自己的。就算是以婢女的身份，也会轻松许多。
阿碧站在一旁胡思乱想着，时间慢慢的溜走了。不知不觉中，所有的大家闺秀都被挑选完毕了。除了阿碧之外，再没有人被贬为宫女。看来的确是因为沈家和高湛走的过于亲密，才会遭到娄太后这般对待。至于张相，家中却无适龄的女子，倒没有被送入宫中。如此一来，倒是沈家被娄太后拿来做榜样了。
待到嫔妃挑选完毕，长公主又跟娄太后说了会儿便告辞了，临走时还不忘带走了一旁阿碧。
长公主回到了府中，便派人去沈家将事情的原委说清楚了，请沈夫人来一趟。她则坐在凉亭中边品茶边对阿碧道：“母后下的决定，我也不好反驳。只得将你带出宫中，在我这里总比在宫中待着要好。”
“是。”阿碧低着头，恭敬的答道。毕竟她和长公主接触的不多，对她的脾性并不大了解，不知说什么是好。
“在我这里，你也不用拘束。”长公主看阿碧很是谨慎，轻轻笑了笑道：“我是不会把你当婢女的。对外你是要做做样子，到了我这里，你还是沈家的小姐。就当是来我这里做客，不用怕什么的。”
“谢长公主的大恩大德。”阿碧轻声道：“这份恩情，阿碧永世不敢相忘。”
“小事一桩。”长公主看着眼前俏丽的少女，开口正想要说什么，却被下人打断了。原来是沈夫人来了。
“请长公主安。”沈夫人急步走了进来，看到阿碧安然无恙的站在一旁，舒了一口气。对长公主恭敬的弯了弯腰道：“多谢长公主为小女解围！”
“不用多礼！”长公主站了起来，上前扶起沈夫人道：“我看阿碧甚是顺眼，也不想她身陷皇宫之中。”
“真是劳您费心了！”沈夫人感激道。
“说什么客气话。”长公主拍了拍沈夫人的手背道：“坐下来说话吧！我有一些关于阿碧的想法，想听听你的意见。”
“是。”沈夫人听她这么说，顺从的走进凉亭坐了下来，想听听长公主的想法。
“阿碧是母后亲口贬为宫女的，我将她要了过来，是不想她陷入宫中。将她带在我的身边，对外称她是我的贴身婢女。对内，她还是沈家小姐，只是来做客而已。”说到这，长公主顿了顿，看着阿碧道：“况且，我早就听说沈家小姐知识甚是渊博，从小便习得一手好字。我家那个劣子生性好动，我早就想请个师父来教他习字磨磨他的性子了。由阿碧这个才女来教他，是最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