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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高墙之外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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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伦看着那女巨人仿佛落入蜘蛛网的虫子般被困在了调查兵团地陷阱中，恍然明白过来——利威尔不出手斩杀那女巨人为的就是在这一刻能够活捉她。那个女巨人应该是跟他一样由人类巨人化的，那么这次捕获女巨人行动的价值绝对是不可估量的！还好他当时选择了相信利威尔班的大家，他的选择是正确的！
“怎么样？艾伦！这就是调查兵团的实力！”奥卢欧得意地朝着艾伦扬了扬头，自豪道。
艾伦用力地朝着奥卢欧点了点头，伸出拳头跟对方碰了一下，随后转头看向跑在最前面的陆征，驱马跑到卡洛身旁：“卡洛分队长，我刚刚听到埃尔文团长似乎在喊你……”
陆征脸色不自然地一僵，将脸扭到一边心虚道：“……你听错了！没有那回事！”
“但是我也听到了……”佩特拉出声给艾伦作证道。
“我也听到了。”艾鲁多附和道。
“抱歉，卡洛，我听到了。”根塔道。
奥卢欧驱马跑到陆征的另一侧，正好对上陆征扭过去的脸，“这副表情……其实你自己也听到了吧？”
陆征：“……”面不改色地说谎——难度系数好高！
既然陆征在埃尔文喊他的时候跑了，他自然是不可能再折回去的。跟着利威尔班的成员一路直奔森林深处，在被判断为暂时能够保证安全的地方，一行人才下了马，在一棵枝桠粗壮的树上等待新的命令信号。
陆征靠着树干，盘腿坐在树桠上，侧着头看着他们来的方向。不管是埃尔文率领队伍，还是女巨人，这里都看不到了，但是他知道那里的战斗还没有结束，而且必然不会就那么轻易的结束。被女巨人追赶时一直绷紧的神经到现在还没办法放松，危机还没有完全过去。陆征心底隐隐不安着，总觉得会有更糟糕的事将会在不久之后发生。
“说起来……团长为什么不事先把这次行动的计划告诉我们？”艾鲁多抱着胳膊靠在树干上，透过枝叶的缝隙仰头望着天空。
艾伦看了一眼艾鲁多，迟疑道：“是因为不信任我们么？”
艾伦不谨慎的发言，当下惹怒了奥卢欧，奥卢欧挥着刀冲着艾伦吼道：“佩特拉！把那家伙的牙给我拔下来！我要让这小子前槽牙跟后槽的牙掉换过来！！！”
佩特拉没理会奥卢欧，淡淡地扫了一眼艾伦，开口道：“团长不告诉我们一定有他自己的理由的。”
“哼！我可是知道原因的。”奥卢欧装模作样地轻哼了一声，“在这次行动前团长不是分别对我们提过那个问题么？而参与那个行动的只能是答对那个问题的人。”
“是这样么？那个时候……团长确实问过我……”艾伦道，“奥卢欧前辈知道那个问题的答案么？”
“当然！哼！你们还没达到我的境界。”奥卢欧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那个时候我是故意没有回答的……”
“你可以了，别在学利威尔兵长的口气了，话说根本一点也没有共通点啊！”佩特拉打断奥卢欧不靠谱的自吹自擂，“虽然我也觉得能否参与这次捕获女巨人的行动跟之前团长的问话有关，但是我们这里可是有一个人答对了的。”
众人随着佩特拉的目光，视线齐齐落在不远处正在摆沉思者表情的陆征身上。
“卡洛分队长，你当时是怎么回答团长的。”艾伦忍不住开口问道。
“啊？”完全没有听到这些人先前对话的陆征，茫然地扭头看着艾伦。
“就是团长问的，‘你认为敌人是谁’的那个问题，你是怎么回答的？”
“……”喂喂！你们都用一副考完后对答案的初中生的表情看着我做什么啊？陆征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体，“我答的是人类……”
奥卢欧:“开什么玩笑？敌人是人类？敌人不是应该是……”
“这样啊！我想我明白团长的意思了。”根塔一直在一边安静地听着的根塔开口打断奥卢欧道，“团长当时指的就是可以变成巨人的人类，他们混入人群中，就谁也没办法分辨出来了。”
艾鲁多：“也就是说……间谍么？”
根塔点了点头，继续道：“至于卡洛没有答对了却没有被告知计划，原因应该有两个，一个是卡洛的身体……咳！现在还不是最佳状态。我记得利威尔兵长说过，卡洛是在三年前加入调查兵团的，但是看这次参与作战的成员——全部都是参与过在五年前的玛利亚之壁被破坏前的战斗。五年前，那撞破玛利亚之壁的铠甲巨人不是诡异地消失了吗？那可能就是变成巨人的人类，而那之后他有可能就这么混进了墙内，甚至兵团内部……埃尔文团长是将所有可能是间谍的人全部排除在了作战小组外。”
“嗯，这样我们被隐瞒了作战计划也是没办法的，毕竟谁都有可能是间谍，团长也只能这么做了。”佩特拉道。
“但是，因为这个原因……很多人死了，不是么？”陆征低着头，抿了抿嘴。之前以为那些后援的士兵不过是为了保护艾伦，在埃尔文这个作战被揭露后，回过去想想，那些人完全是被当做弃子牺牲的……
“那是团长的选择……”艾鲁多叹了口气，跳到陆征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在100人同伴的牺牲跟墙内人类的生命，团长选择了舍弃了同伴……很痛苦的决定，但那就是带领着人类前进的调查兵团团长——埃尔文·斯密斯。若是以前的你……一定能理解的吧？”
但是你指的“以前的他”，是卡洛，不是他陆征！这种伟大的人才能做出舍弃的论调，他是永远无法理解的……
就在陆征扶着树干站起来时，一声震耳发聩的嘶吼从女巨人被捕获的方向传来。
根塔眺望着吼声传来的方向，神情凝滞道：“在吼叫……是那个女巨人么？”
奥卢欧嗤笑一声，道：“哼！一定是那个女巨人最后的悲鸣，这个时候兵长一定已经把那女巨人里面的那家伙的胳膊腿全部卸了。”
不对……那与其说是悲鸣，更像是在召唤着什么……不祥的预感……
陆征沉着脸，望着女巨人所在的方向，右手无意识地抚上胸口——那个位置的衣服里面，正是挂着骨灰荷包的地方。
良久，在那个方向升起了蓝色的烟雾，那是撤退的信号弹。也意味着这次壁外远征结束，可以撤回墙内了。在看到那个信号弹的瞬间，利威尔班的成员都松了口气。
“喂！都结束了，我们能活着回去了，你还摆着那难看的表情做什么？”奥卢欧推了推还盯着远处看的陆征说道，“被吓傻了吗？”
“没事……”陆征收回视线，跟着利威尔班的成员使用立体机动装置前往他们栓马的地方。
利威尔的人此刻已经没了之前的紧张严肃，互相揭露着同伴第一次远征的丑态，互相嘲笑取乐。陆征在这轻快的氛围里也跟着放松下来——是他想多了吧，这些人可是这个世界的原住民，还是经验老道的士兵，既然他们说没事了，那就应该真安全了。他这个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的世外客，估计只是因为陌生的环境引起本能戒备，才会感到不安吧……
“卡洛你立体机动装置也用得像模像样了，这样的速度也能跟得上，看来利威尔兵长教你秘诀很有用嘛！”佩特拉看着顺畅无阻地跟着他们的陆征笑道。
“诶？”陆征一愣，顿时反应过来自己此刻正在空中成飞荡状地朝前面一棵巨树接近，手忙脚乱地想要停下来，原本在空中保持着的平衡被他多余的动作破坏了……
“卡洛——”在佩特拉的惊呼中，陆征最终还是没有避开那棵树，狠狠地撞了上去。
“你都在想些什么啊？佩特拉刚夸你，你就这么玩自灭？”艾鲁多落在地面上，走过去把跌坐在地上的陆征拉起来。
陆征一脸抑郁道：“……我在想立体机动装置的操作方法。”
艾鲁多：“别想这个，你只要想着跟上就可以了！”
陆征：“……”
“兵长的信号弹，在那个方向！”根塔指着不远处腾起的蓝色烟雾弹道。
艾鲁多朝着根塔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呼应着那信号灯也朝着天空发射了一枚蓝色烟雾弹，“卡洛，走了，跟利威尔兵长汇合去！”
利威尔班一行人朝着发现信号弹的方向前进，只是在他们抵达个位置之前，变故在陡然间发生了。
一个身影极快地从他们后方冲上来，在最后方的根塔几乎没有任何反抗就被对方一刀取了性命。那人穿着调查兵团斗篷，脸隐藏在斗篷的帽子下，看不分明。但是就算不知道是谁，也能在瞬间知道那只能是敌人！
“艾伦！卡洛！别回头！快走！”艾鲁多大声呵斥着，同时加快了前进的速度，“没时间去取马匹了，就这么使用立体机动装置逃跑吧！”
后面那身份不明的敌人，是女巨人的同伴，还是女巨人？但是无论是哪一方，那人会杀死他们所有人是不容置疑的，就算不抵抗，就算没有看到那人的容貌，他都不可能放过他们——为了保证彻底地不被抓到证据！陆征感觉手脚发冷，恐惧感在心底蔓延开来，渐渐地扩大，侵蚀他的每一根神经。
身后传来一声爆炸般的巨响，随即是一股熟悉的热浪，出现在他们身后，追逐着他们的正是那之前被埃尔文捕获的女巨人——最糟糕的情况！
艾伦看着那女巨人仿佛落入蜘蛛网的虫子般被困在了调查兵团地陷阱中，恍然明白过来——利威尔不出手斩杀那女巨人为的就是在这一刻能够活捉她。那个女巨人应该是跟他一样由人类巨人化的，那么这次捕获女巨人行动的价值绝对是不可估量的！还好他当时选择了相信利威尔班的大家，他的选择是正确的！
“怎么样？艾伦！这就是调查兵团的实力！”奥卢欧得意地朝着艾伦扬了扬头，自豪道。
艾伦用力地朝着奥卢欧点了点头，伸出拳头跟对方碰了一下，随后转头看向跑在最前面的陆征，驱马跑到卡洛身旁：“卡洛分队长，我刚刚听到埃尔文团长似乎在喊你……”
陆征脸色不自然地一僵，将脸扭到一边心虚道：“……你听错了！没有那回事！”
“但是我也听到了……”佩特拉出声给艾伦作证道。
“我也听到了。”艾鲁多附和道。
“抱歉，卡洛，我听到了。”根塔道。
奥卢欧驱马跑到陆征的另一侧，正好对上陆征扭过去的脸，“这副表情……其实你自己也听到了吧？”
陆征：“……”面不改色地说谎——难度系数好高！
既然陆征在埃尔文喊他的时候跑了，他自然是不可能再折回去的。跟着利威尔班的成员一路直奔森林深处，在被判断为暂时能够保证安全的地方，一行人才下了马，在一棵枝桠粗壮的树上等待新的命令信号。
陆征靠着树干，盘腿坐在树桠上，侧着头看着他们来的方向。不管是埃尔文率领队伍，还是女巨人，这里都看不到了，但是他知道那里的战斗还没有结束，而且必然不会就那么轻易的结束。被女巨人追赶时一直绷紧的神经到现在还没办法放松，危机还没有完全过去。陆征心底隐隐不安着，总觉得会有更糟糕的事将会在不久之后发生。
“说起来……团长为什么不事先把这次行动的计划告诉我们？”艾鲁多抱着胳膊靠在树干上，透过枝叶的缝隙仰头望着天空。
艾伦看了一眼艾鲁多，迟疑道：“是因为不信任我们么？”
艾伦不谨慎的发言，当下惹怒了奥卢欧，奥卢欧挥着刀冲着艾伦吼道：“佩特拉！把那家伙的牙给我拔下来！我要让这小子前槽牙跟后槽的牙掉换过来！！！”
佩特拉没理会奥卢欧，淡淡地扫了一眼艾伦，开口道：“团长不告诉我们一定有他自己的理由的。”
“哼！我可是知道原因的。”奥卢欧装模作样地轻哼了一声，“在这次行动前团长不是分别对我们提过那个问题么？而参与那个行动的只能是答对那个问题的人。”
“是这样么？那个时候……团长确实问过我……”艾伦道，“奥卢欧前辈知道那个问题的答案么？”
“当然！哼！你们还没达到我的境界。”奥卢欧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那个时候我是故意没有回答的……”
“你可以了，别在学利威尔兵长的口气了，话说根本一点也没有共通点啊！”佩特拉打断奥卢欧不靠谱的自吹自擂，“虽然我也觉得能否参与这次捕获女巨人的行动跟之前团长的问话有关，但是我们这里可是有一个人答对了的。”
众人随着佩特拉的目光，视线齐齐落在不远处正在摆沉思者表情的陆征身上。
“卡洛分队长，你当时是怎么回答团长的。”艾伦忍不住开口问道。
“啊？”完全没有听到这些人先前对话的陆征，茫然地扭头看着艾伦。
“就是团长问的，‘你认为敌人是谁’的那个问题，你是怎么回答的？”
“……”喂喂！你们都用一副考完后对答案的初中生的表情看着我做什么啊？陆征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体，“我答的是人类……”
奥卢欧:“开什么玩笑？敌人是人类？敌人不是应该是……”
“这样啊！我想我明白团长的意思了。”根塔一直在一边安静地听着的根塔开口打断奥卢欧道，“团长当时指的就是可以变成巨人的人类，他们混入人群中，就谁也没办法分辨出来了。”
艾鲁多：“也就是说……间谍么？”
根塔点了点头，继续道：“至于卡洛没有答对了却没有被告知计划，原因应该有两个，一个是卡洛的身体……咳！现在还不是最佳状态。我记得利威尔兵长说过，卡洛是在三年前加入调查兵团的，但是看这次参与作战的成员——全部都是参与过在五年前的玛利亚之壁被破坏前的战斗。五年前，那撞破玛利亚之壁的铠甲巨人不是诡异地消失了吗？那可能就是变成巨人的人类，而那之后他有可能就这么混进了墙内，甚至兵团内部……埃尔文团长是将所有可能是间谍的人全部排除在了作战小组外。”
“嗯，这样我们被隐瞒了作战计划也是没办法的，毕竟谁都有可能是间谍，团长也只能这么做了。”佩特拉道。
“但是，因为这个原因……很多人死了，不是么？”陆征低着头，抿了抿嘴。之前以为那些后援的士兵不过是为了保护艾伦，在埃尔文这个作战被揭露后，回过去想想，那些人完全是被当做弃子牺牲的……
“那是团长的选择……”艾鲁多叹了口气，跳到陆征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在100人同伴的牺牲跟墙内人类的生命，团长选择了舍弃了同伴……很痛苦的决定，但那就是带领着人类前进的调查兵团团长——埃尔文·斯密斯。若是以前的你……一定能理解的吧？”
但是你指的“以前的他”，是卡洛，不是他陆征！这种伟大的人才能做出舍弃的论调，他是永远无法理解的……
就在陆征扶着树干站起来时，一声震耳发聩的嘶吼从女巨人被捕获的方向传来。
根塔眺望着吼声传来的方向，神情凝滞道：“在吼叫……是那个女巨人么？”
奥卢欧嗤笑一声，道：“哼！一定是那个女巨人最后的悲鸣，这个时候兵长一定已经把那女巨人里面的那家伙的胳膊腿全部卸了。”
不对……那与其说是悲鸣，更像是在召唤着什么……不祥的预感……
陆征沉着脸，望着女巨人所在的方向，右手无意识地抚上胸口——那个位置的衣服里面，正是挂着骨灰荷包的地方。
良久，在那个方向升起了蓝色的烟雾，那是撤退的信号弹。也意味着这次壁外远征结束，可以撤回墙内了。在看到那个信号弹的瞬间，利威尔班的成员都松了口气。
“喂！都结束了，我们能活着回去了，你还摆着那难看的表情做什么？”奥卢欧推了推还盯着远处看的陆征说道，“被吓傻了吗？”
“没事……”陆征收回视线，跟着利威尔班的成员使用立体机动装置前往他们栓马的地方。
利威尔的人此刻已经没了之前的紧张严肃，互相揭露着同伴第一次远征的丑态，互相嘲笑取乐。陆征在这轻快的氛围里也跟着放松下来——是他想多了吧，这些人可是这个世界的原住民，还是经验老道的士兵，既然他们说没事了，那就应该真安全了。他这个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的世外客，估计只是因为陌生的环境引起本能戒备，才会感到不安吧……
“卡洛你立体机动装置也用得像模像样了，这样的速度也能跟得上，看来利威尔兵长教你秘诀很有用嘛！”佩特拉看着顺畅无阻地跟着他们的陆征笑道。
“诶？”陆征一愣，顿时反应过来自己此刻正在空中成飞荡状地朝前面一棵巨树接近，手忙脚乱地想要停下来，原本在空中保持着的平衡被他多余的动作破坏了……
“卡洛——”在佩特拉的惊呼中，陆征最终还是没有避开那棵树，狠狠地撞了上去。
“你都在想些什么啊？佩特拉刚夸你，你就这么玩自灭？”艾鲁多落在地面上，走过去把跌坐在地上的陆征拉起来。
陆征一脸抑郁道：“……我在想立体机动装置的操作方法。”
艾鲁多：“别想这个，你只要想着跟上就可以了！”
陆征：“……”
“兵长的信号弹，在那个方向！”根塔指着不远处腾起的蓝色烟雾弹道。
艾鲁多朝着根塔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呼应着那信号灯也朝着天空发射了一枚蓝色烟雾弹，“卡洛，走了，跟利威尔兵长汇合去！”
利威尔班一行人朝着发现信号弹的方向前进，只是在他们抵达个位置之前，变故在陡然间发生了。
一个身影极快地从他们后方冲上来，在最后方的根塔几乎没有任何反抗就被对方一刀取了性命。那人穿着调查兵团斗篷，脸隐藏在斗篷的帽子下，看不分明。但是就算不知道是谁，也能在瞬间知道那只能是敌人！
“艾伦！卡洛！别回头！快走！”艾鲁多大声呵斥着，同时加快了前进的速度，“没时间去取马匹了，就这么使用立体机动装置逃跑吧！”
后面那身份不明的敌人，是女巨人的同伴，还是女巨人？但是无论是哪一方，那人会杀死他们所有人是不容置疑的，就算不抵抗，就算没有看到那人的容貌，他都不可能放过他们——为了保证彻底地不被抓到证据！陆征感觉手脚发冷，恐惧感在心底蔓延开来，渐渐地扩大，侵蚀他的每一根神经。
身后传来一声爆炸般的巨响，随即是一股熟悉的热浪，出现在他们身后，追逐着他们的正是那之前被埃尔文捕获的女巨人——最糟糕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