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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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的时候，戴柏青好奇杨过打算怎么庆祝，踩着愉悦的脚步边闲聊着问：“等会下山之后我们干嘛去？”
杨过也一副轻松的模样，不假思索地道：“庆祝还能怎么庆祝？我们又不是大姑娘，逛街什么的不适合，当然是去喝酒。”
戴柏青顿了顿：“喝……酒？”又跟上，问：“怎么想起喝酒来了？你以前喝过？”
杨过摇头：“别人高兴的时候不是总喜欢喝酒么？以前我没钱买酒，看着别人总喝得那么高兴，就想着以后有钱了也要去尝一尝。”
此时杨过身上是揣着钱的，那些钱都是戴柏青上次从古墓出来是顺手抓的，古墓里小龙女和她师父一向不理生活细琐杂事，她们也从不离开古墓范围，但总是需要些生活用品，以前是孙婆婆亲自到山下去买各种东西，而买东西所用的银子，则是从古墓的一个石室里拿的，据说那还是祖师婆婆林朝英留下的，这次下山杨过便把那些银子都带上了。
怀里揣了这么多钱，杨过练成九阴真经又很是高兴，于是就想起去喝顿酒，戴柏青听着倒是没什么异议，虽然他对喝酒没多大的兴趣，但看着杨过兴致盎然的模样，他也说不出反对的话。
下了山，再施展着轻功靠近附近那座城镇，虽他们也偶尔会下山购置点大米或其他东西，但都是偶尔为之，常年生活在深山里，见着人群都不由得高兴起来。
进了那城镇，杨过便开始寻找可以喝酒的地方，戴柏青也是有些饿了，能喝酒的地方当然也会有东西吃，于是他也四处打量。
还没走至街尾，戴柏青就见着左边那有着一幢看似非常豪华的酒楼，门口处也摆弄着不少的鲜花装饰，看来营业者是下了重本在经营着的，那这的酒菜肯定不错，想着杨过身上的钱也带得够多，人生难得几回享受，便拉住还想往前走的杨过，道：“这不就是酒楼么？我们进去吧。”
杨过停下，顺着戴柏青的手指方向看去，只见那“酒楼”名叫“莺月楼”，顿了下：“在这喝？”随又看向戴柏青，试图找出几分开玩笑的神色：“你真想进里边喝酒？”
戴柏青点头，以为杨过嫌这莺月楼过于高档，便道：“在哪喝不是喝？顶多就比旁家的贵一些，他们还敢讹了我们不成？”
说完，还拉着杨过往里走，杨过是看着戴柏青“单纯”的模样，不由在后边无声地笑着：行，小青青你想进去，咱哪有不陪着的道理？有乐子看咱还能放过？
当戴柏青兴致冲冲地拉着杨过进了那莺月楼后，看着里边装饰虽一样华丽，但却没什么人影，就是连店小二也见不着几个，他不由愣了下……现在不是中午饭市么？这酒楼也太奇怪了吧。
皱着不解的眉头，戴柏青再拉着杨过往里走了两步，一旁就出来了个人，穿着确实像个店小二，只是身上那布料却比外边的店小二好上不少，那店小二还打着哈欠，凑近笑道：“哟，两位大爷这么早啊？里边请，里边请。”
戴柏青很是疑惑地问：“你们这开门了？怎么一个人也没有？”
那店小二笑道：“是大爷您来得早了，我们这都打开门了，自然是开始做生意了，不过就是还没人这么早来光顾罢了，不过咱总不能不做二位爷的生意是吧？放心，就是再早，咱莺月楼也有人来招呼二位爷！”
说着，他又往前带路，戴柏青感受到杨过的手有些抖，不由回头看去，却见着杨过整个人都笑得弯下了腰，赶紧问：“杨过你怎么了？笑什么啊？”
杨过还没缓过来，面对戴柏青的询问，他头都没抬，只抬起手摆了摆，表示没事。
戴柏青用力地对着杨过的肩膀就是一巴掌：“那你还笑个屁啊，快点走，老子饿死了！”说完，便没再理杨过，继续跟着店小二往里走，看着这大厅一个人也没有，只他们两人坐这怪怪的，于是戴柏青便和那店小二说要间包间，店小二笑眯眯地点着头，又带头往二楼走去，看着戴柏青和店小二真挚地对话，杨过是边笑边跟上。
上了二楼之后，店小二带着他们进了其中一个包间，打开门那刹那戴柏青便觉得这房间有些奇怪……怎么酒楼包间里会有床？难不成是为客人着想，这酒楼贴心为客人准备休息的地方？
但他肚子已经很饿了，从那山上下来再走一大段路到这城镇也是需要花费一段时间和力气的，于是也没理会那张床，坐下后，杨过没再继续像个疯子一样大笑，只是仍然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样，戴柏青白了他一眼，便准备开始点菜。
那店小二却笑道：“哪需大爷您说，待会小的自然会让人上一桌子酒菜来。”
戴柏青心想这酒楼的店小二怪热情的，但也怪奇怪的，怎么我还没点菜，他就自作主张上什么一桌子酒菜？
看着店小二已经退了出去还顺上了门，他也懒得追上去，反正他们的目的也是一桌子酒菜，想着杨过刚刚像发了疯一样，扭头问他：“你刚刚在笑什么啊？”
杨过嘴角还往上翘着，却拼命地摇头，戴柏青瞥了他一眼：“神经病。”
没一会，就有人敲了敲门，是个女子，用能掐出蜜的声音喊道：“大爷，上菜了，能进来吗？”
戴柏青应了声，门便应声而开，此时他才发现外边站了不少人，打头的便是两个穿着艳丽且坦胸露背的美艳女子，两人手里都端着酒壶拿着酒杯，而跟在后边的则是好几个拿着托盘准备上菜的店小二。
那两个女子推开了门便直接走进来，笑着和他们打了声招呼，又介绍着自己叫什么小红小绿的，戴柏青还没反应过来，她们就一左一右坐在了他和杨过身侧，那几个店小二迅速上了菜后，又迅速地出了去……还关好了门。
坐在戴柏青身边那不知是小红还是小绿的女子倒了杯酒，举到他嘴边，又笑道：“大爷，你们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是不是想念人家了？”
那女子虽不认识戴柏青他们，但一张嘴却让人感觉他们是旧识一般。
到这地步，戴柏青还不知道自己是进了个什么地方，那他脑子就白长这么多年了，面对这么突然的场面，他直直地愣坐在椅子上，也没张口喝下面前的酒，更别提说话了。
看着戴柏青那窘态，杨过拍着桌子大笑起来：“哈哈哈哈，阿青你不是要来喝花酒么？快喝啊，怎么一动不动的？哈哈哈哈……”
“是呀，大爷您张嘴啊，人家的小手举得很累呢。”那女子再度开口。
戴柏青面红耳赤，在脸色就快要变黑的时候，咬着牙开口：“滚出去，我们不要姑娘！”
杨过也知道尺度，玩笑开到这就够了，再下去真的要惹恼小青青了，便对着那小红小绿挥了挥手：“你们出去吧，大爷们自己喝酒就行。”
小红小绿瞬间变了脸色，也很有骨气地冷着脸站起来，在要走出去时，还小声地喃喃：“真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竟然还让我们出去，哼！老娘还不愿意伺候你们呢！”
戴柏青和杨过耳力好，自然是听到了，杨过只笑得更欢，戴柏青脸色已然变黑。
杨过乐了好一阵后才开口：“行了行了，不就是逛窑子么？咱有钱了，是大爷了，偶尔来逛一下也没什么，阿青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也正常，不都是第一次来么？别气了别气了。”说着，又带着笑意举起酒杯，递到戴柏青唇边，仍忍不住笑道：“大爷，来嘛，喝一口酒顺顺气。”
戴柏青瞪了他一眼，又像是发泄怒气一般，猛地一下就把面前酒杯的酒一口喝下。
杨过也喝了口酒，笑道：“像你说的，在哪喝不是喝呢？咱今天就当次大爷怎么了？”
戴柏青再瞪了他一眼，咬着牙：“谁知道这妓/院竟不叫什么怡红院，一点都不敬业！”
从现代天朝穿来这么久他也没见识过这种地方，一时间观念没转换过来，没想到这种地方竟就开在路边，而且古装电视剧看多了，里边的妓/院通常都叫怡红院，他也没想到自己随手一指的莺月楼竟就是这种花月场所。
觉着丢脸，他又猛喝了一口酒……不过这酒倒是挺好喝的，微微的辣和微微的甜，一口下去竟还很顺嘴，喉咙一滑便吞到肚子里了。
杨过是第一次喝酒，也觉着这酒确实好喝，第一口还有些不能适应，但第二口就开始体会出这酒的美好。
喝了两杯下肚，戴柏青的脸色也好了些，看向杨过，埋怨道：“你早看出这是喝花酒的地方，竟然只顾着偷笑也不提醒我一番！”
杨过笑道：“我是想提醒你来着，但你说‘在哪喝不是喝’，我开始以为你知道呢，后来想着你说的也对，反正我们就是来庆祝的，喝次花酒也没什么嘛。”
戴柏青瞪着他，鄙视道：“下流！”
杨过哈哈大笑：“又不是我说要进来的，还不是某人硬拉着我，我想走都走不了。”
戴柏青说不过他，把脸扭向了一边。
杨过看着戴柏青又要闹别扭，赶紧止住了笑，搂过戴柏青的肩膀：“好了，是我不好，我不笑你了，你别气别气。”
听着他说得还算真诚，戴柏青撇了撇嘴，也不想真闹什么别扭，横了他一眼后便开始吃喝了起来。
杨过看着戴柏青如此，“嘿嘿”笑了两声，也跟着动起了筷子，戴柏青刚开始还是话不多，两杯下肚，又被杨过的话题东扯西扯，两人说到好笑的事上，终于都笑作了一团，又都高兴地举杯。
杨过虽是早看出这是花月场所，也是自小于市井长大，但他并未进过这种地方，对这种地方的东西也缺乏认识……快半个时辰过去，就算他们喝得脑袋晕晕的、心里闷闷的，胯/下也慢慢起了反应，他们还没察觉出有什么不妥，只当这是喝酒后的副作用。
小红小绿坐在莺月楼的大厅那，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不满地看向那最开始招呼戴柏青他们的店小二，嗔道：“怎么他们喝了这么久也不叫我们进去？你是不是拿错酒水了？”
那店小二挠了挠头：“没啊，我们莺月楼的酒水自入库便会直接加点合欢散，我确实是在酒库里盛的啊。”
小红小绿撇了眼楼上，恼了：“不管了！我们先回去睡觉了，这得等到什么时候？看着他们也不像多有钱，老娘宁愿留点精力应付晚上的客人！”
说着，小红小绿便起身离去，那店小二耸了耸肩，也不怕戴柏青他们没钱付账，毕竟他们这莺月楼打手多的事，没钱？那就留下做苦力呗！
如此想着，他只吩咐看门的几个壮男留点神，也打着哈欠往里走去。
而还留在房里的戴柏青他们，此时正喝得起劲，正好把那两壶酒都喝完了，虽还有想要继续喝下去的想法，但毕竟不至于沦落到失去心智，还记得待会得去买东西，便没再让人上酒，只在那吃着饭菜……但两人差不多是各喝了一壶酒，先不说酒里有合欢散，就是单纯的酒也够他们这两个没怎么喝过酒的人受了。
戴柏青夹起一块鸡肉，放进嘴里嚼了嚼，眼神迷离地看向杨过，用一手撑着脸颊，不知在傻乐什么，突然道：“杨小哥，你长得真好看。”
杨过眼神也很是迷离，听着戴柏青的话，便扭头看向他，觉得戴柏青的脸有些重影，便凑近去看，也傻乐道：“阿青你长得也很好看啊，特别是你的嘴唇，特别特别好看。”打了个酒嗝，他又道：“不过你的嘴唇好像一直在晃……看来我是喝醉了，呵呵，阿青你也喝醉了吧？看你脸颊都红了。”
说着，杨过就想伸手去掐一下戴柏青的脸颊，戴柏青不想被捏，赶紧拍开他，此时已经咬字不太清的他还是含糊地开口：“既然我们都喝醉了，不如我们去床上休息一下？”
杨过往床的方向瞟了眼，点头：“好，那等我们休息好了再去买东西……”
然后，两人便歪歪扭扭地站起了身，相互扶持地走向房间中那张大床……
下山的时候，戴柏青好奇杨过打算怎么庆祝，踩着愉悦的脚步边闲聊着问：“等会下山之后我们干嘛去？”
杨过也一副轻松的模样，不假思索地道：“庆祝还能怎么庆祝？我们又不是大姑娘，逛街什么的不适合，当然是去喝酒。”
戴柏青顿了顿：“喝……酒？”又跟上，问：“怎么想起喝酒来了？你以前喝过？”
杨过摇头：“别人高兴的时候不是总喜欢喝酒么？以前我没钱买酒，看着别人总喝得那么高兴，就想着以后有钱了也要去尝一尝。”
此时杨过身上是揣着钱的，那些钱都是戴柏青上次从古墓出来是顺手抓的，古墓里小龙女和她师父一向不理生活细琐杂事，她们也从不离开古墓范围，但总是需要些生活用品，以前是孙婆婆亲自到山下去买各种东西，而买东西所用的银子，则是从古墓的一个石室里拿的，据说那还是祖师婆婆林朝英留下的，这次下山杨过便把那些银子都带上了。
怀里揣了这么多钱，杨过练成九阴真经又很是高兴，于是就想起去喝顿酒，戴柏青听着倒是没什么异议，虽然他对喝酒没多大的兴趣，但看着杨过兴致盎然的模样，他也说不出反对的话。
下了山，再施展着轻功靠近附近那座城镇，虽他们也偶尔会下山购置点大米或其他东西，但都是偶尔为之，常年生活在深山里，见着人群都不由得高兴起来。
进了那城镇，杨过便开始寻找可以喝酒的地方，戴柏青也是有些饿了，能喝酒的地方当然也会有东西吃，于是他也四处打量。
还没走至街尾，戴柏青就见着左边那有着一幢看似非常豪华的酒楼，门口处也摆弄着不少的鲜花装饰，看来营业者是下了重本在经营着的，那这的酒菜肯定不错，想着杨过身上的钱也带得够多，人生难得几回享受，便拉住还想往前走的杨过，道：“这不就是酒楼么？我们进去吧。”
杨过停下，顺着戴柏青的手指方向看去，只见那“酒楼”名叫“莺月楼”，顿了下：“在这喝？”随又看向戴柏青，试图找出几分开玩笑的神色：“你真想进里边喝酒？”
戴柏青点头，以为杨过嫌这莺月楼过于高档，便道：“在哪喝不是喝？顶多就比旁家的贵一些，他们还敢讹了我们不成？”
说完，还拉着杨过往里走，杨过是看着戴柏青“单纯”的模样，不由在后边无声地笑着：行，小青青你想进去，咱哪有不陪着的道理？有乐子看咱还能放过？
当戴柏青兴致冲冲地拉着杨过进了那莺月楼后，看着里边装饰虽一样华丽，但却没什么人影，就是连店小二也见不着几个，他不由愣了下……现在不是中午饭市么？这酒楼也太奇怪了吧。
皱着不解的眉头，戴柏青再拉着杨过往里走了两步，一旁就出来了个人，穿着确实像个店小二，只是身上那布料却比外边的店小二好上不少，那店小二还打着哈欠，凑近笑道：“哟，两位大爷这么早啊？里边请，里边请。”
戴柏青很是疑惑地问：“你们这开门了？怎么一个人也没有？”
那店小二笑道：“是大爷您来得早了，我们这都打开门了，自然是开始做生意了，不过就是还没人这么早来光顾罢了，不过咱总不能不做二位爷的生意是吧？放心，就是再早，咱莺月楼也有人来招呼二位爷！”
说着，他又往前带路，戴柏青感受到杨过的手有些抖，不由回头看去，却见着杨过整个人都笑得弯下了腰，赶紧问：“杨过你怎么了？笑什么啊？”
杨过还没缓过来，面对戴柏青的询问，他头都没抬，只抬起手摆了摆，表示没事。
戴柏青用力地对着杨过的肩膀就是一巴掌：“那你还笑个屁啊，快点走，老子饿死了！”说完，便没再理杨过，继续跟着店小二往里走，看着这大厅一个人也没有，只他们两人坐这怪怪的，于是戴柏青便和那店小二说要间包间，店小二笑眯眯地点着头，又带头往二楼走去，看着戴柏青和店小二真挚地对话，杨过是边笑边跟上。
上了二楼之后，店小二带着他们进了其中一个包间，打开门那刹那戴柏青便觉得这房间有些奇怪……怎么酒楼包间里会有床？难不成是为客人着想，这酒楼贴心为客人准备休息的地方？
但他肚子已经很饿了，从那山上下来再走一大段路到这城镇也是需要花费一段时间和力气的，于是也没理会那张床，坐下后，杨过没再继续像个疯子一样大笑，只是仍然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样，戴柏青白了他一眼，便准备开始点菜。
那店小二却笑道：“哪需大爷您说，待会小的自然会让人上一桌子酒菜来。”
戴柏青心想这酒楼的店小二怪热情的，但也怪奇怪的，怎么我还没点菜，他就自作主张上什么一桌子酒菜？
看着店小二已经退了出去还顺上了门，他也懒得追上去，反正他们的目的也是一桌子酒菜，想着杨过刚刚像发了疯一样，扭头问他：“你刚刚在笑什么啊？”
杨过嘴角还往上翘着，却拼命地摇头，戴柏青瞥了他一眼：“神经病。”
没一会，就有人敲了敲门，是个女子，用能掐出蜜的声音喊道：“大爷，上菜了，能进来吗？”
戴柏青应了声，门便应声而开，此时他才发现外边站了不少人，打头的便是两个穿着艳丽且坦胸露背的美艳女子，两人手里都端着酒壶拿着酒杯，而跟在后边的则是好几个拿着托盘准备上菜的店小二。
那两个女子推开了门便直接走进来，笑着和他们打了声招呼，又介绍着自己叫什么小红小绿的，戴柏青还没反应过来，她们就一左一右坐在了他和杨过身侧，那几个店小二迅速上了菜后，又迅速地出了去……还关好了门。
坐在戴柏青身边那不知是小红还是小绿的女子倒了杯酒，举到他嘴边，又笑道：“大爷，你们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是不是想念人家了？”
那女子虽不认识戴柏青他们，但一张嘴却让人感觉他们是旧识一般。
到这地步，戴柏青还不知道自己是进了个什么地方，那他脑子就白长这么多年了，面对这么突然的场面，他直直地愣坐在椅子上，也没张口喝下面前的酒，更别提说话了。
看着戴柏青那窘态，杨过拍着桌子大笑起来：“哈哈哈哈，阿青你不是要来喝花酒么？快喝啊，怎么一动不动的？哈哈哈哈……”
“是呀，大爷您张嘴啊，人家的小手举得很累呢。”那女子再度开口。
戴柏青面红耳赤，在脸色就快要变黑的时候，咬着牙开口：“滚出去，我们不要姑娘！”
杨过也知道尺度，玩笑开到这就够了，再下去真的要惹恼小青青了，便对着那小红小绿挥了挥手：“你们出去吧，大爷们自己喝酒就行。”
小红小绿瞬间变了脸色，也很有骨气地冷着脸站起来，在要走出去时，还小声地喃喃：“真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竟然还让我们出去，哼！老娘还不愿意伺候你们呢！”
戴柏青和杨过耳力好，自然是听到了，杨过只笑得更欢，戴柏青脸色已然变黑。
杨过乐了好一阵后才开口：“行了行了，不就是逛窑子么？咱有钱了，是大爷了，偶尔来逛一下也没什么，阿青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也正常，不都是第一次来么？别气了别气了。”说着，又带着笑意举起酒杯，递到戴柏青唇边，仍忍不住笑道：“大爷，来嘛，喝一口酒顺顺气。”
戴柏青瞪了他一眼，又像是发泄怒气一般，猛地一下就把面前酒杯的酒一口喝下。
杨过也喝了口酒，笑道：“像你说的，在哪喝不是喝呢？咱今天就当次大爷怎么了？”
戴柏青再瞪了他一眼，咬着牙：“谁知道这妓/院竟不叫什么怡红院，一点都不敬业！”
从现代天朝穿来这么久他也没见识过这种地方，一时间观念没转换过来，没想到这种地方竟就开在路边，而且古装电视剧看多了，里边的妓/院通常都叫怡红院，他也没想到自己随手一指的莺月楼竟就是这种花月场所。
觉着丢脸，他又猛喝了一口酒……不过这酒倒是挺好喝的，微微的辣和微微的甜，一口下去竟还很顺嘴，喉咙一滑便吞到肚子里了。
杨过是第一次喝酒，也觉着这酒确实好喝，第一口还有些不能适应，但第二口就开始体会出这酒的美好。
喝了两杯下肚，戴柏青的脸色也好了些，看向杨过，埋怨道：“你早看出这是喝花酒的地方，竟然只顾着偷笑也不提醒我一番！”
杨过笑道：“我是想提醒你来着，但你说‘在哪喝不是喝’，我开始以为你知道呢，后来想着你说的也对，反正我们就是来庆祝的，喝次花酒也没什么嘛。”
戴柏青瞪着他，鄙视道：“下流！”
杨过哈哈大笑：“又不是我说要进来的，还不是某人硬拉着我，我想走都走不了。”
戴柏青说不过他，把脸扭向了一边。
杨过看着戴柏青又要闹别扭，赶紧止住了笑，搂过戴柏青的肩膀：“好了，是我不好，我不笑你了，你别气别气。”
听着他说得还算真诚，戴柏青撇了撇嘴，也不想真闹什么别扭，横了他一眼后便开始吃喝了起来。
杨过看着戴柏青如此，“嘿嘿”笑了两声，也跟着动起了筷子，戴柏青刚开始还是话不多，两杯下肚，又被杨过的话题东扯西扯，两人说到好笑的事上，终于都笑作了一团，又都高兴地举杯。
杨过虽是早看出这是花月场所，也是自小于市井长大，但他并未进过这种地方，对这种地方的东西也缺乏认识……快半个时辰过去，就算他们喝得脑袋晕晕的、心里闷闷的，胯/下也慢慢起了反应，他们还没察觉出有什么不妥，只当这是喝酒后的副作用。
小红小绿坐在莺月楼的大厅那，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不满地看向那最开始招呼戴柏青他们的店小二，嗔道：“怎么他们喝了这么久也不叫我们进去？你是不是拿错酒水了？”
那店小二挠了挠头：“没啊，我们莺月楼的酒水自入库便会直接加点合欢散，我确实是在酒库里盛的啊。”
小红小绿撇了眼楼上，恼了：“不管了！我们先回去睡觉了，这得等到什么时候？看着他们也不像多有钱，老娘宁愿留点精力应付晚上的客人！”
说着，小红小绿便起身离去，那店小二耸了耸肩，也不怕戴柏青他们没钱付账，毕竟他们这莺月楼打手多的事，没钱？那就留下做苦力呗！
如此想着，他只吩咐看门的几个壮男留点神，也打着哈欠往里走去。
而还留在房里的戴柏青他们，此时正喝得起劲，正好把那两壶酒都喝完了，虽还有想要继续喝下去的想法，但毕竟不至于沦落到失去心智，还记得待会得去买东西，便没再让人上酒，只在那吃着饭菜……但两人差不多是各喝了一壶酒，先不说酒里有合欢散，就是单纯的酒也够他们这两个没怎么喝过酒的人受了。
戴柏青夹起一块鸡肉，放进嘴里嚼了嚼，眼神迷离地看向杨过，用一手撑着脸颊，不知在傻乐什么，突然道：“杨小哥，你长得真好看。”
杨过眼神也很是迷离，听着戴柏青的话，便扭头看向他，觉得戴柏青的脸有些重影，便凑近去看，也傻乐道：“阿青你长得也很好看啊，特别是你的嘴唇，特别特别好看。”打了个酒嗝，他又道：“不过你的嘴唇好像一直在晃……看来我是喝醉了，呵呵，阿青你也喝醉了吧？看你脸颊都红了。”
说着，杨过就想伸手去掐一下戴柏青的脸颊，戴柏青不想被捏，赶紧拍开他，此时已经咬字不太清的他还是含糊地开口：“既然我们都喝醉了，不如我们去床上休息一下？”
杨过往床的方向瞟了眼，点头：“好，那等我们休息好了再去买东西……”
然后，两人便歪歪扭扭地站起了身，相互扶持地走向房间中那张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