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费尽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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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我在楼门前遇到赵丹阳,把手里拿着的早点递给他。“喏,给你的。”
“昨天你们聊得很开心吧。”他嬉皮笑脸地打开纸袋子,往里看看，立马嚷嚷道，“就面包啊。姐姐,你可不能太小气了，你想想要是没有我的情报，你现在还在愁眉苦脸不知如何是好。”
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还想吃什么？条件还蛮高的。我说过了要看你提供的情报有没有价值。”
“你想知道昨晚我姐回家后的表现吗？”赵丹阳居然卖起了关子。
昨晚我与萧瑶各自回家后再没有联系。我当然是渴望了解她的一举一动,“中午你想吃什么，我请客还不成嘛。”
“我想吃你家的锅贴。”赵丹阳一点都不客气，他看我瞪起了眼睛，忙说道，“我姐昨晚回家后一直都在偷乐，还哼着小曲。你别不信啊，你想想，她都有半个月没笑过了，突然这么一高兴，说明她……我不说你也懂得。”
昨晚与萧瑶那番心照不宣的谈话，让我也特开心，兴奋地竟然失眠了。“你可别忽悠我。”我暗喜却故意装出不大信任的神情看着他。
“姐啊，我哪敢忽悠你，要是让我姐知道我吃不了兜着走，再说了，”赵丹阳嘿嘿的笑着，“保不齐咱们以后还是亲戚。”
套什么近乎啊。“谁和你是……”我说了半句话才反应过来。如果日后我与萧瑶生活在一起，赵丹阳自然也就成了我的弟弟。
这个坏小子。我忍住笑故意板起面孔，“那你更应该表现得好点。”
“没问题。”我俩已经走到电梯间，前面站着一些等电梯的同事，赵丹阳压低声音说道，“姐，记住了中午请我吃锅贴，我还有更重要的消息要告诉你。”然后他挺直腰板，微笑着同身边认识的不认识的同事问好打招呼。
中午赵丹阳开车带着我去了莫家包子铺。我妈妈一见我身后跟着一个男子，笑着就迎了上来。可等她看清楚赵丹阳这个大孩子时，立马很狐疑地打量着赵丹阳又看看我。
去洗手时，我妈跟在身后。“他是我朋友的弟弟，现在在我的部门里实习。他上次来过店里，您见过的。”我赶紧向她解释，免得她又会盘问半天。
“吓我一跳，还以为你找了个比自己小六七岁的孩子。”我妈松了一口气。
因为心情好，我趁机同老妈开着玩笑，“您是希望我找个比自己小很多的男孩子还是找个女人？”
“都不靠谱。快吃饭去。”老妈瞪了我一眼进了厨房。我从北京回来这两年，我妈以为我一直是单身。她现在比我都着急，话里话外表示，只要我能找个可靠的、同我生活一辈子的人，不管是男女她都不再干涉。
一落座我就对赵丹阳说道，“你还没有说你的重要消息。”他真会吊我胃口，害得我一上午都在惦记着这事。
“别急啊，听我边吃边讲。其实，我这个消息何止只值一顿饭，姐，你应该管我一周的午饭。”赵丹阳又开始油腔滑调耍起了贫嘴。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说不说啊。当心我告你姐你忽悠我。”
这一招果然管用，赵丹阳马上就说道，“别别别，我告诉你，这个周五是我姐的生日。这消息值得你请我吃一周的午饭吧。你还可以问问我，我姐喜欢什么礼物。”
这确实是我在萧瑶面前表现的好机会。“那你说你姐喜欢什么？”我对萧瑶还不很了解，自然不清楚她平时的一些喜好和生活习惯。
赵丹阳却只管埋头吃饭，故意不回答我的问话。“我包你两周的午饭，你总可以告诉我，你姐到底喜欢什么吧。”这个臭小子关键的时候就摆架子。
“她喜欢什么我真的不了解。不过她最不喜欢的就是送鲜花，尤其是玫瑰花，她觉得俗气。”赵丹阳的话把我刚涌起的想法拍灭了。
吃饭看电影去酒吧这些都太过平常，我实在是想不出一个新奇的点子，既不是很张扬破费让萧瑶能心安理得的接受，又要不落俗套。至于送礼物更让人头疼，关键是我不了解萧瑶的喜好。
此刻我才发觉我们彼此缺乏了解，双方仅仅是喜欢对方，离相知相爱还很远。
“我说你谈没谈过恋爱啊？！真笨。”赵丹阳在听完我的各种设想后，不屑地带着教训的口气说道，“我估计你就会工作。”
我拿筷子敲了敲他的头，“你快给我出个好主意，不然别说两周的午饭，这顿饭我就让你掏钱。”
赵丹阳苦着脸，可嘴上仍旧继续犯着贫，“你够狠。你也就知道在我面前装狠，估计在我姐面前不敢吧。”
我没理他，心里在琢磨周五到底请萧瑶吃饭还是看电影，还是吃过饭再去看电影。
见我一筹莫展，赵丹阳很识趣地看看我妈站着的方向，小声建议道。“你不是自己有家嘛。你请她去你家，亲自给她做饭，那多浪漫。哪怕是鸡蛋炒西红柿，她都会感动。”
没想到这个二十岁刚出头的大学生眼里的浪漫居然是如此平常的事情。我不是没想过请萧瑶去家里，可她昨晚都暗示过，我俩的关系不能进展太快。我担心会被她拒绝，反到弄巧成拙。
接下来的两天里，我一直都在考虑如何为萧瑶过一个别样的生日。对于我的这番费尽心思的计划，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
过去无论是与夏静怡、柳青岩还是陆枫在一起时，从没有因为一个约会让我这般费神。我很清楚因为自己喜欢萧瑶，所以就想着千般讨好她，生怕令她不满意，怕让我们刚刚有所转机的关系再因为一件小事而恶化。
周四下午我提前下班，去商店买了一个水晶葫芦饰品，准备作为生日礼物送给萧瑶。然后又去菜市场买了一些肉和菜，放进冰箱里。我做了两手准备。
晚上，在与萧瑶通话时，我问她明天有什么安排？“我想请你吃饭。”
“好啊。你要请我去哪里？五星级的酒店？”萧瑶笑着问道。这几天晚上，我们都要在电话里聊会儿，常常互相开玩笑。
“那没问题，你说去哪家酒店？”虽然是去那些我平时消费不起的高档酒店，只要她高兴我愿意掏腰包，再说也省下我考虑要去哪里吃饭了。
萧瑶马上就说道，“那就去你们酒店吧。明天下午我去找你，可以吗？”
“好的，我等你。”我都有些急不可耐，想象着见面后的情景。
第二天一上班，我就告诉赵丹阳，他姐下午要来酒店，他自己躲在办公室里别露脸。赵丹阳却嬉笑道，“你真大方，请我姐到五星级酒店消费，是不是应该把我也带上。”
“少起哄，你不怕你姐批评你？”我不是舍不得花钱，而是不希望专属我俩的生日宴被他破坏了。
赵丹阳耸耸肩，“我给你记着，你欠我一顿饭，五星级酒店的饭。”
等下午萧瑶来我办公室时，她却又改变了主意。“我就逗你玩的，你还当真。咱们随便吃点就行了，我怎么好意思老让你破费，你还要还房贷。”
“那怎么可以，今天是你生日。”我可不愿意让她以为我抠门小气。
萧瑶突然扑哧一声笑了，“为了这个情报，你向阳阳许下几顿饭啊？估计他没少敲诈你吧。”
我愣怔一下，原来她都知道我一直同赵丹阳联系。“你都知道阳阳他在我这里啊？”
萧瑶并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戏谑地看着我说道，“今天早上我还给了他五百，因为他也向我透露了一个他认为很重要的消息。”
这个小子真有他的，居然两头传送消息。看萧瑶的神态，赵丹阳一定是向她说了有关我的事情。“什么重要的消息，价钱还挺高。”我也笑着问道。
“他说你本打算想请我去你家吃饭，给我露一手你的拿手菜。”萧瑶把目光从我脸上收回，垂下眼帘等着我的回答。
我不好意思地嘿嘿笑道，“我就是觉得，在家里吃饭更随意一些，也想着请你去我家看看。不过，我不太会做饭。”
“晚上就吃面条吧，过生日吃长寿面。我会**蛋西红柿打卤面。”萧瑶说得很爽快，看来她愿意去我家。
这是求之不得的，我赶紧顺水推舟地说道，“我喜欢吃鸡蛋西红柿打卤面，咱们还可以再整几个冷盘，菜我都买好了。”
“你昨晚为什么不直接说你想请我去家里，还害得我掏了一笔情报费。”萧瑶嗔怪地送我一个白眼，“有什么话直说，当心以后再让那个坏小子两头敲咱们。”
我倒是觉得赵丹阳是个可爱的孩子，我还应该感谢他在我与萧瑶之间传话。
等去了我家，萧瑶边参观着房间边不停地发出啧啧赞声，“这房子不错啊，你一个人的小日子过得蛮舒服的，怎么不早点请我来？！”
房间布置得再舒适，一个人住也不能算是一个完整的家。“我早就想着请你来，不是担心你误会吗？”
“误会你什么？哈，你不会是想着两个人在一起干点什么吧？”萧瑶眯缝着眼睛，一脸讥讽地看着我。
她说话怎么就如此直接啊。我有些急了，好不尴尬地说道，“我怎么可能想那些事啊？！你还是误会我了。”
萧瑶不相信地追问道，“你真的没想？”
我被问的无言以对，她居然给我挖了一个坑，我是跳还是不跳？
第二天早上,我在楼门前遇到赵丹阳,把手里拿着的早点递给他。“喏,给你的。”
“昨天你们聊得很开心吧。”他嬉皮笑脸地打开纸袋子,往里看看，立马嚷嚷道，“就面包啊。姐姐,你可不能太小气了，你想想要是没有我的情报，你现在还在愁眉苦脸不知如何是好。”
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还想吃什么？条件还蛮高的。我说过了要看你提供的情报有没有价值。”
“你想知道昨晚我姐回家后的表现吗？”赵丹阳居然卖起了关子。
昨晚我与萧瑶各自回家后再没有联系。我当然是渴望了解她的一举一动,“中午你想吃什么，我请客还不成嘛。”
“我想吃你家的锅贴。”赵丹阳一点都不客气，他看我瞪起了眼睛，忙说道，“我姐昨晚回家后一直都在偷乐，还哼着小曲。你别不信啊，你想想，她都有半个月没笑过了，突然这么一高兴，说明她……我不说你也懂得。”
昨晚与萧瑶那番心照不宣的谈话，让我也特开心，兴奋地竟然失眠了。“你可别忽悠我。”我暗喜却故意装出不大信任的神情看着他。
“姐啊，我哪敢忽悠你，要是让我姐知道我吃不了兜着走，再说了，”赵丹阳嘿嘿的笑着，“保不齐咱们以后还是亲戚。”
套什么近乎啊。“谁和你是……”我说了半句话才反应过来。如果日后我与萧瑶生活在一起，赵丹阳自然也就成了我的弟弟。
这个坏小子。我忍住笑故意板起面孔，“那你更应该表现得好点。”
“没问题。”我俩已经走到电梯间，前面站着一些等电梯的同事，赵丹阳压低声音说道，“姐，记住了中午请我吃锅贴，我还有更重要的消息要告诉你。”然后他挺直腰板，微笑着同身边认识的不认识的同事问好打招呼。
中午赵丹阳开车带着我去了莫家包子铺。我妈妈一见我身后跟着一个男子，笑着就迎了上来。可等她看清楚赵丹阳这个大孩子时，立马很狐疑地打量着赵丹阳又看看我。
去洗手时，我妈跟在身后。“他是我朋友的弟弟，现在在我的部门里实习。他上次来过店里，您见过的。”我赶紧向她解释，免得她又会盘问半天。
“吓我一跳，还以为你找了个比自己小六七岁的孩子。”我妈松了一口气。
因为心情好，我趁机同老妈开着玩笑，“您是希望我找个比自己小很多的男孩子还是找个女人？”
“都不靠谱。快吃饭去。”老妈瞪了我一眼进了厨房。我从北京回来这两年，我妈以为我一直是单身。她现在比我都着急，话里话外表示，只要我能找个可靠的、同我生活一辈子的人，不管是男女她都不再干涉。
一落座我就对赵丹阳说道，“你还没有说你的重要消息。”他真会吊我胃口，害得我一上午都在惦记着这事。
“别急啊，听我边吃边讲。其实，我这个消息何止只值一顿饭，姐，你应该管我一周的午饭。”赵丹阳又开始油腔滑调耍起了贫嘴。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说不说啊。当心我告你姐你忽悠我。”
这一招果然管用，赵丹阳马上就说道，“别别别，我告诉你，这个周五是我姐的生日。这消息值得你请我吃一周的午饭吧。你还可以问问我，我姐喜欢什么礼物。”
这确实是我在萧瑶面前表现的好机会。“那你说你姐喜欢什么？”我对萧瑶还不很了解，自然不清楚她平时的一些喜好和生活习惯。
赵丹阳却只管埋头吃饭，故意不回答我的问话。“我包你两周的午饭，你总可以告诉我，你姐到底喜欢什么吧。”这个臭小子关键的时候就摆架子。
“她喜欢什么我真的不了解。不过她最不喜欢的就是送鲜花，尤其是玫瑰花，她觉得俗气。”赵丹阳的话把我刚涌起的想法拍灭了。
吃饭看电影去酒吧这些都太过平常，我实在是想不出一个新奇的点子，既不是很张扬破费让萧瑶能心安理得的接受，又要不落俗套。至于送礼物更让人头疼，关键是我不了解萧瑶的喜好。
此刻我才发觉我们彼此缺乏了解，双方仅仅是喜欢对方，离相知相爱还很远。
“我说你谈没谈过恋爱啊？！真笨。”赵丹阳在听完我的各种设想后，不屑地带着教训的口气说道，“我估计你就会工作。”
我拿筷子敲了敲他的头，“你快给我出个好主意，不然别说两周的午饭，这顿饭我就让你掏钱。”
赵丹阳苦着脸，可嘴上仍旧继续犯着贫，“你够狠。你也就知道在我面前装狠，估计在我姐面前不敢吧。”
我没理他，心里在琢磨周五到底请萧瑶吃饭还是看电影，还是吃过饭再去看电影。
见我一筹莫展，赵丹阳很识趣地看看我妈站着的方向，小声建议道。“你不是自己有家嘛。你请她去你家，亲自给她做饭，那多浪漫。哪怕是鸡蛋炒西红柿，她都会感动。”
没想到这个二十岁刚出头的大学生眼里的浪漫居然是如此平常的事情。我不是没想过请萧瑶去家里，可她昨晚都暗示过，我俩的关系不能进展太快。我担心会被她拒绝，反到弄巧成拙。
接下来的两天里，我一直都在考虑如何为萧瑶过一个别样的生日。对于我的这番费尽心思的计划，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
过去无论是与夏静怡、柳青岩还是陆枫在一起时，从没有因为一个约会让我这般费神。我很清楚因为自己喜欢萧瑶，所以就想着千般讨好她，生怕令她不满意，怕让我们刚刚有所转机的关系再因为一件小事而恶化。
周四下午我提前下班，去商店买了一个水晶葫芦饰品，准备作为生日礼物送给萧瑶。然后又去菜市场买了一些肉和菜，放进冰箱里。我做了两手准备。
晚上，在与萧瑶通话时，我问她明天有什么安排？“我想请你吃饭。”
“好啊。你要请我去哪里？五星级的酒店？”萧瑶笑着问道。这几天晚上，我们都要在电话里聊会儿，常常互相开玩笑。
“那没问题，你说去哪家酒店？”虽然是去那些我平时消费不起的高档酒店，只要她高兴我愿意掏腰包，再说也省下我考虑要去哪里吃饭了。
萧瑶马上就说道，“那就去你们酒店吧。明天下午我去找你，可以吗？”
“好的，我等你。”我都有些急不可耐，想象着见面后的情景。
第二天一上班，我就告诉赵丹阳，他姐下午要来酒店，他自己躲在办公室里别露脸。赵丹阳却嬉笑道，“你真大方，请我姐到五星级酒店消费，是不是应该把我也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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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丹阳耸耸肩，“我给你记着，你欠我一顿饭，五星级酒店的饭。”
等下午萧瑶来我办公室时，她却又改变了主意。“我就逗你玩的，你还当真。咱们随便吃点就行了，我怎么好意思老让你破费，你还要还房贷。”
“那怎么可以，今天是你生日。”我可不愿意让她以为我抠门小气。
萧瑶突然扑哧一声笑了，“为了这个情报，你向阳阳许下几顿饭啊？估计他没少敲诈你吧。”
我愣怔一下，原来她都知道我一直同赵丹阳联系。“你都知道阳阳他在我这里啊？”
萧瑶并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戏谑地看着我说道，“今天早上我还给了他五百，因为他也向我透露了一个他认为很重要的消息。”
这个小子真有他的，居然两头传送消息。看萧瑶的神态，赵丹阳一定是向她说了有关我的事情。“什么重要的消息，价钱还挺高。”我也笑着问道。
“他说你本打算想请我去你家吃饭，给我露一手你的拿手菜。”萧瑶把目光从我脸上收回，垂下眼帘等着我的回答。
我不好意思地嘿嘿笑道，“我就是觉得，在家里吃饭更随意一些，也想着请你去我家看看。不过，我不太会做饭。”
“晚上就吃面条吧，过生日吃长寿面。我会**蛋西红柿打卤面。”萧瑶说得很爽快，看来她愿意去我家。
这是求之不得的，我赶紧顺水推舟地说道，“我喜欢吃鸡蛋西红柿打卤面，咱们还可以再整几个冷盘，菜我都买好了。”
“你昨晚为什么不直接说你想请我去家里，还害得我掏了一笔情报费。”萧瑶嗔怪地送我一个白眼，“有什么话直说，当心以后再让那个坏小子两头敲咱们。”
我倒是觉得赵丹阳是个可爱的孩子，我还应该感谢他在我与萧瑶之间传话。
等去了我家，萧瑶边参观着房间边不停地发出啧啧赞声，“这房子不错啊，你一个人的小日子过得蛮舒服的，怎么不早点请我来？！”
房间布置得再舒适，一个人住也不能算是一个完整的家。“我早就想着请你来，不是担心你误会吗？”
“误会你什么？哈，你不会是想着两个人在一起干点什么吧？”萧瑶眯缝着眼睛，一脸讥讽地看着我。
她说话怎么就如此直接啊。我有些急了，好不尴尬地说道，“我怎么可能想那些事啊？！你还是误会我了。”
萧瑶不相信地追问道，“你真的没想？”
我被问的无言以对，她居然给我挖了一个坑，我是跳还是不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