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求亲（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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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了？就这么定了！心里那份小羞涩立马不知被扔到了哪里，李钰急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山长大人怎么会向自己提亲，真的不是在开玩笑吗？
说实话，李钰心里的喜悦只有那么一点点，更多的都是不可置信，事情来得太突然，提亲之事放在山长大人身上根本毫无征兆。难道是因为谣言的原因，所以山长大人想负责？越想心里的那一点喜悦就越少，直至整个人完全冷静下来。
眼见着小李博士脸上的红晕一瞬间褪个干净，脸色愈加反而严肃起来，祝嫂子心里忍不住开始打鼓，看这样子，难不成还有什么变故？
“为什么？”李钰轻声问祝嫂子。
为什么？难得一次祝嫂子被人问的答不出话来，这受人之托上门求亲，女方却问为什么，祝嫂子堂皇了，这种问题不是应该直接去问山长大人吗？问自己这个奉命办事的媒婆又是几个意思？
“呵呵......这时候您还问什么为什么，肯定是因为别人中意您，这才托老身上门来说亲嘛！”笑呵呵的极力安抚，但眼见着这姑娘的脸不见喜色反而愈加紧绷，祝嫂子地笑脸都快挂不住了。
中意？呵呵，李钰心里只觉得好笑。山长大人中意自己？这是在开什么玩笑，根本就不可能好不好！就往日二人相处得情形来看，这中意一说，又是从哪儿看出来得？
“您请回吧！婚姻大事，总要再容我考虑一下。”
“这您还要考虑什么，山长大人这人品、这家世，还有什么可挑剔得？虽说年纪是大了那么一点儿，但......”没等祝嫂子说完，李钰就直接把人扶起来，挽着胳膊就往院外走，呵呵，就因为山长大人太好了行不行，对他的求亲自己压力山大好不好！
“没有但是，您回话的时候，实话实说便是。嗯......若山长问起缘由，就让他直接来问我吧！”
因为整个说亲过程都在后院儿，书屋的客人和唐世文都不知道具体细节。只是看起来出了什么变故，没过多久，就见着祝嫂子就被掌柜请了出来，基于官媒的职业道德，虽然不知道说亲成没成功，但旁人想从祝嫂子口中探听一点什么消息好像也不太可能。没给别人询问的机会，祝嫂子匆匆地离开了书屋。
唐世文急的团团转，但思虑再三，还是强忍着询问的想法，呆在柜台没挪窝。
原本一个个正抖擞精神围观八卦的客人们就直接打焉儿了，这无声无息地，事情就结束了？
连接后院的那扇门虚掩着，没见人出来，除了知道官媒今儿来这儿走了一遭，其他的就一概不知。好奇心爆棚的熟客们心里那是个不得劲儿，其他都先不说，总要让人知道到底是谁这么有胆量这个时候来说亲呀？
可惜，就连被求亲的李钰呀搞不清楚为什么，就更别说是其他人了。
“她没同意？”
“是，李掌柜怕是害羞吧！总归是女儿家不是。”祝嫂子笑的有几分尴尬，这还是自己事业生涯以来第一桩没说成的亲事，直接砸招牌有没有！
害羞，李安宁？山长大人神情严肃，眉头紧皱，心里发堵，还伴随着那么一点不确定。
“她怎么说得？”
“李掌柜，她，她说让您自己直接去问。”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一眼山长，祝嫂子小声回道。
垂下眼，山长一时没说话，窗外春光灿烂，但书房里却气氛诡异，祝嫂子只觉得压力甚大，实在坚持不住了。
让人送走了媒人，询子墨站在书房的窗前盯着外面的院子发怔，李安宁到底要怎么......
只是没等山长大人想出个一二三，媒人离开还不到半个时辰，宅在书屋近半个月没挪窝的某博士居然就来书院了！让禀报的管事下去，山长大人满心踌躇，听说人直接去了算科，自己，现在要不要去见一见？
至于李钰为什么要来书院，嗯......呆在书屋完全心烦意乱的某博士其实只是想自己出来走一走，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走吧等回过神来，人已经直接走到书院的大门外了。被门房毛老伯逮了个正着，极其热情的地被领进书院。为了避免直接和山长大人来个不期而遇，小李博士很自觉地直接冲算科去了。
于是正在上课的算科孩子们在教舍门口逮到了最近消失的小李博士一枚。
看着旁边闪亮亮的一双双眼睛，李钰尴尬的说不出话来，就连平日拉长脸的严肃博士范儿也根本端不起来。看这一个个好奇的小眼神，小李博士真的觉得扛不住啊！
幸好杨博士当了李钰的救星，吩咐孩子们自习，直接拉着李钰回了平日办公的小院儿。
那拽人的手劲儿，李钰不靠谱儿的走神，不是说抱病上课吗？可杨博士看上去健康的不得了啊，劲儿也挺大！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直接把人按到椅子上坐下，还没等人把气儿喘匀，博士已经等不及开口发问了。他是真的惊讶，没想到自己非常欣赏的后辈居然会是个姑娘，忍不住上上下下仔细打量，除了脸长得确实太过秀气以外，还真没看出来李安宁哪里像个姑娘家！
“哈哈......就，其实就那么回事儿，您也知道，我一个姑娘家孤身在外，为了行走方便，安宁也只有女扮男装避免招惹麻烦。但现在看来，好像事情变得更加麻烦了。”苦涩的笑了两声，苦逼的李钰只能无奈的感叹，这都是什么事儿嘛！
“所以，你真的是个姑娘？那山长大人知道吗？”完全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虽然这两天关于李安宁女扮男装的传言到处都是，但杨博士其实一直心存怀疑，总觉得也许是误会。可现在当事人都自己承认了，杨博士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山长大人其实早就知道了，在京都的时候就已经知晓。至于为什么还让我在算科任教，我想还是为了顾全大局吧！”李钰这话说的很平静，像是先前那场不成功的提亲不纯在一样，看上去心平气和。
原本想伸手拍拍李钰的肩膀，只是才伸出手去杨博士就意识到这样不妥，尴尬的又收了回来。李安宁若真是个姑娘家，这种动作就不合时宜了。
“既然山长大人早已知晓，那倒是好办了。你这样一直避而不见也不是个事儿，等会儿我和你一同去见山长，看山长是个什么意思。虽然麓山书院没有女博士的先例，但达者为师，安宁你的才华可不分男女。况且我看孩子们都很喜欢你，这一段儿你没来上课，孩子们可是一天要问好几次呢！”
杨博士眉目舒展，看上去倒很是开明，居然对李钰是个女人的事实接受良好。让本就心怀忐忑的小李博士很是感动了一把。
“好，谢谢杨博士。但山长......今天还是不见吧。”想到早上的那个官媒，小李博士有一点犹豫，总觉得现在去见那个人会很是尴尬。
“为什么？你不用担心，既然山长大人早就知晓你是女儿身，还愿意让你在书院讲学，这就说明他对你没有偏见，不会因为你的真实身份就改变初衷。”以为李钰是在担心山长大人怪罪，杨博士忙安慰道。原本就惊叹于李安宁在演算一道上的才学，现在得知她居然还是个女儿家，这就让人更是惊奇，也不知是哪种人家居然能教养出像李安宁这么出色的孩子？
“不，不是，不是因为这个。山长，山长大人他......”突然之间觉得难以启齿，李钰一时吞吞吐吐完全说不出口。
“山长怎么了？”眼见着小李博士满脸涨红，杨博士惊讶了，难不成山长大人会反对吗？安宁看上去怎么这么窘迫。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憋在心里一早上的疑虑让李钰心情烦躁，杨博士这一问起来，李钰倒真是想一吐而快，说不定还真能向老人家讨个主意。
“先前，镇上的官媒婆祝嫂子到书屋去了。说是，说是山长大人请她来说亲......”犹豫的把这件事说了出来，李钰觉得心情一下就轻松了，看来人真的要倾诉才行啊！
“你，你说什么！山长向你提亲？”惊讶的瞪大了眼，杨博士胡子翘得老高，一张脸上都是不可置信。山长大人居然是这个意思吗？怎么可能？这又是什么神奇的发展方式？难不成山长不是为了书院找一个博士，而是为自己物色了一位夫人吗？
杨博士看李钰的眼光愈加奇怪，那渗人的眼神让说出事实的李钰浑身不自在。就知道会是这样！连杨博士都觉得不可置信，若是其他人知道这件事，还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呢！包括小李博士这个当事人也觉得事情诡异的不行，先前完全没有发现山长大人对自己有半点意思好不好，相处日常就只记得说教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连苗头都没有就直接跳到结婚，会不会真的太快了一点？
“安宁啊，那你答应了吗？”一旦缓过神来，杨博士立马好奇心突起，严肃稳重的菊花脸再也绷不起来，一脸笑眯眯的冲小李博士八卦。
“呵呵......我，我说要考虑。”其实是想先了解一下山长求亲的原因，若是就这么不明不白的答应了，李钰总觉得心里发毛，不踏实。
现在杨博士看李钰的眼神都快赶上膜拜了，居然没有当场答应！简直不敢置信好不好？想当年，山长大人是多少世家千金眼里的金龟婿额，那种盛况，只要山长出一趟门，收到的各种荷包瓜果可不在少数，完全可以把人直接埋了。咳咳，虽然现在年纪稍长，这种事情这两年渐渐没有了，但论人品、家世、才华，自家山长还是数一数二，没见着那太师府的小姐都追到安宁镇来了吗？安宁这傻姑娘到底在想什么？
“安宁，你听我的。这事儿还有什么考虑得，管他怎么想，山长大人的性格我知道，既然他请官媒上门提亲，那就说明这婚事肯定就是他希望得，你可不知道，其实我们那位山长大人可是出了名的害怕成亲呀！”
“害怕成亲山长大人！”李钰心里一震，满脸怀疑的问道，怎么可能？
定了？就这么定了！心里那份小羞涩立马不知被扔到了哪里，李钰急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山长大人怎么会向自己提亲，真的不是在开玩笑吗？
说实话，李钰心里的喜悦只有那么一点点，更多的都是不可置信，事情来得太突然，提亲之事放在山长大人身上根本毫无征兆。难道是因为谣言的原因，所以山长大人想负责？越想心里的那一点喜悦就越少，直至整个人完全冷静下来。
眼见着小李博士脸上的红晕一瞬间褪个干净，脸色愈加反而严肃起来，祝嫂子心里忍不住开始打鼓，看这样子，难不成还有什么变故？
“为什么？”李钰轻声问祝嫂子。
为什么？难得一次祝嫂子被人问的答不出话来，这受人之托上门求亲，女方却问为什么，祝嫂子堂皇了，这种问题不是应该直接去问山长大人吗？问自己这个奉命办事的媒婆又是几个意思？
“呵呵......这时候您还问什么为什么，肯定是因为别人中意您，这才托老身上门来说亲嘛！”笑呵呵的极力安抚，但眼见着这姑娘的脸不见喜色反而愈加紧绷，祝嫂子地笑脸都快挂不住了。
中意？呵呵，李钰心里只觉得好笑。山长大人中意自己？这是在开什么玩笑，根本就不可能好不好！就往日二人相处得情形来看，这中意一说，又是从哪儿看出来得？
“您请回吧！婚姻大事，总要再容我考虑一下。”
“这您还要考虑什么，山长大人这人品、这家世，还有什么可挑剔得？虽说年纪是大了那么一点儿，但......”没等祝嫂子说完，李钰就直接把人扶起来，挽着胳膊就往院外走，呵呵，就因为山长大人太好了行不行，对他的求亲自己压力山大好不好！
“没有但是，您回话的时候，实话实说便是。嗯......若山长问起缘由，就让他直接来问我吧！”
因为整个说亲过程都在后院儿，书屋的客人和唐世文都不知道具体细节。只是看起来出了什么变故，没过多久，就见着祝嫂子就被掌柜请了出来，基于官媒的职业道德，虽然不知道说亲成没成功，但旁人想从祝嫂子口中探听一点什么消息好像也不太可能。没给别人询问的机会，祝嫂子匆匆地离开了书屋。
唐世文急的团团转，但思虑再三，还是强忍着询问的想法，呆在柜台没挪窝。
原本一个个正抖擞精神围观八卦的客人们就直接打焉儿了，这无声无息地，事情就结束了？
连接后院的那扇门虚掩着，没见人出来，除了知道官媒今儿来这儿走了一遭，其他的就一概不知。好奇心爆棚的熟客们心里那是个不得劲儿，其他都先不说，总要让人知道到底是谁这么有胆量这个时候来说亲呀？
可惜，就连被求亲的李钰呀搞不清楚为什么，就更别说是其他人了。
“她没同意？”
“是，李掌柜怕是害羞吧！总归是女儿家不是。”祝嫂子笑的有几分尴尬，这还是自己事业生涯以来第一桩没说成的亲事，直接砸招牌有没有！
害羞，李安宁？山长大人神情严肃，眉头紧皱，心里发堵，还伴随着那么一点不确定。
“她怎么说得？”
“李掌柜，她，她说让您自己直接去问。”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一眼山长，祝嫂子小声回道。
垂下眼，山长一时没说话，窗外春光灿烂，但书房里却气氛诡异，祝嫂子只觉得压力甚大，实在坚持不住了。
让人送走了媒人，询子墨站在书房的窗前盯着外面的院子发怔，李安宁到底要怎么......
只是没等山长大人想出个一二三，媒人离开还不到半个时辰，宅在书屋近半个月没挪窝的某博士居然就来书院了！让禀报的管事下去，山长大人满心踌躇，听说人直接去了算科，自己，现在要不要去见一见？
至于李钰为什么要来书院，嗯......呆在书屋完全心烦意乱的某博士其实只是想自己出来走一走，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走吧等回过神来，人已经直接走到书院的大门外了。被门房毛老伯逮了个正着，极其热情的地被领进书院。为了避免直接和山长大人来个不期而遇，小李博士很自觉地直接冲算科去了。
于是正在上课的算科孩子们在教舍门口逮到了最近消失的小李博士一枚。
看着旁边闪亮亮的一双双眼睛，李钰尴尬的说不出话来，就连平日拉长脸的严肃博士范儿也根本端不起来。看这一个个好奇的小眼神，小李博士真的觉得扛不住啊！
幸好杨博士当了李钰的救星，吩咐孩子们自习，直接拉着李钰回了平日办公的小院儿。
那拽人的手劲儿，李钰不靠谱儿的走神，不是说抱病上课吗？可杨博士看上去健康的不得了啊，劲儿也挺大！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直接把人按到椅子上坐下，还没等人把气儿喘匀，博士已经等不及开口发问了。他是真的惊讶，没想到自己非常欣赏的后辈居然会是个姑娘，忍不住上上下下仔细打量，除了脸长得确实太过秀气以外，还真没看出来李安宁哪里像个姑娘家！
“哈哈......就，其实就那么回事儿，您也知道，我一个姑娘家孤身在外，为了行走方便，安宁也只有女扮男装避免招惹麻烦。但现在看来，好像事情变得更加麻烦了。”苦涩的笑了两声，苦逼的李钰只能无奈的感叹，这都是什么事儿嘛！
“所以，你真的是个姑娘？那山长大人知道吗？”完全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虽然这两天关于李安宁女扮男装的传言到处都是，但杨博士其实一直心存怀疑，总觉得也许是误会。可现在当事人都自己承认了，杨博士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山长大人其实早就知道了，在京都的时候就已经知晓。至于为什么还让我在算科任教，我想还是为了顾全大局吧！”李钰这话说的很平静，像是先前那场不成功的提亲不纯在一样，看上去心平气和。
原本想伸手拍拍李钰的肩膀，只是才伸出手去杨博士就意识到这样不妥，尴尬的又收了回来。李安宁若真是个姑娘家，这种动作就不合时宜了。
“既然山长大人早已知晓，那倒是好办了。你这样一直避而不见也不是个事儿，等会儿我和你一同去见山长，看山长是个什么意思。虽然麓山书院没有女博士的先例，但达者为师，安宁你的才华可不分男女。况且我看孩子们都很喜欢你，这一段儿你没来上课，孩子们可是一天要问好几次呢！”
杨博士眉目舒展，看上去倒很是开明，居然对李钰是个女人的事实接受良好。让本就心怀忐忑的小李博士很是感动了一把。
“好，谢谢杨博士。但山长......今天还是不见吧。”想到早上的那个官媒，小李博士有一点犹豫，总觉得现在去见那个人会很是尴尬。
“为什么？你不用担心，既然山长大人早就知晓你是女儿身，还愿意让你在书院讲学，这就说明他对你没有偏见，不会因为你的真实身份就改变初衷。”以为李钰是在担心山长大人怪罪，杨博士忙安慰道。原本就惊叹于李安宁在演算一道上的才学，现在得知她居然还是个女儿家，这就让人更是惊奇，也不知是哪种人家居然能教养出像李安宁这么出色的孩子？
“不，不是，不是因为这个。山长，山长大人他......”突然之间觉得难以启齿，李钰一时吞吞吐吐完全说不出口。
“山长怎么了？”眼见着小李博士满脸涨红，杨博士惊讶了，难不成山长大人会反对吗？安宁看上去怎么这么窘迫。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憋在心里一早上的疑虑让李钰心情烦躁，杨博士这一问起来，李钰倒真是想一吐而快，说不定还真能向老人家讨个主意。
“先前，镇上的官媒婆祝嫂子到书屋去了。说是，说是山长大人请她来说亲......”犹豫的把这件事说了出来，李钰觉得心情一下就轻松了，看来人真的要倾诉才行啊！
“你，你说什么！山长向你提亲？”惊讶的瞪大了眼，杨博士胡子翘得老高，一张脸上都是不可置信。山长大人居然是这个意思吗？怎么可能？这又是什么神奇的发展方式？难不成山长不是为了书院找一个博士，而是为自己物色了一位夫人吗？
杨博士看李钰的眼光愈加奇怪，那渗人的眼神让说出事实的李钰浑身不自在。就知道会是这样！连杨博士都觉得不可置信，若是其他人知道这件事，还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呢！包括小李博士这个当事人也觉得事情诡异的不行，先前完全没有发现山长大人对自己有半点意思好不好，相处日常就只记得说教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连苗头都没有就直接跳到结婚，会不会真的太快了一点？
“安宁啊，那你答应了吗？”一旦缓过神来，杨博士立马好奇心突起，严肃稳重的菊花脸再也绷不起来，一脸笑眯眯的冲小李博士八卦。
“呵呵......我，我说要考虑。”其实是想先了解一下山长求亲的原因，若是就这么不明不白的答应了，李钰总觉得心里发毛，不踏实。
现在杨博士看李钰的眼神都快赶上膜拜了，居然没有当场答应！简直不敢置信好不好？想当年，山长大人是多少世家千金眼里的金龟婿额，那种盛况，只要山长出一趟门，收到的各种荷包瓜果可不在少数，完全可以把人直接埋了。咳咳，虽然现在年纪稍长，这种事情这两年渐渐没有了，但论人品、家世、才华，自家山长还是数一数二，没见着那太师府的小姐都追到安宁镇来了吗？安宁这傻姑娘到底在想什么？
“安宁，你听我的。这事儿还有什么考虑得，管他怎么想，山长大人的性格我知道，既然他请官媒上门提亲，那就说明这婚事肯定就是他希望得，你可不知道，其实我们那位山长大人可是出了名的害怕成亲呀！”
“害怕成亲山长大人！”李钰心里一震，满脸怀疑的问道，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