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十七酒煮江山 1828章 神女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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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去给我查昨晚的火灾！”
孙不二刚一离开，胡忧的脸色马上就阴沉了下来。从孙不二的描述来看，昨晚的火灾不仅仅是大，而且还很有可能是人为的。如果不是人为，怎么可能那么突然的，就来那么一场大火。
“你认为是有人故意放的？”朱大能跟在胡忧的身边那么久，都不需要胡忧明说，他都可以猜到胡忧的心里在想什么。
胡忧摇头道：“你只管去查好了，不要带任何先入为主的情绪，我需要的是整个事情的起因经过！”
虽然在胡忧的眼里，这次孙不二家的大火，几乎有几成以上的机会是人为的，但是他并不想在完全没有任何线索的情况下，就让朱大能带着阴谋论的情绪去查。
心态，往往是决定一件事成败的关键，如果朱大能一开始就抱着抓凶手的心态去查，弄不好本就是一个意外的事，到他那里就变成非意外了。
朱大能深深看了胡忧一眼，点点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会客观去查的。没什么事，我先去了。”
“嗯。”胡忧点点头，这事有朱大能去办，他还是很放心的。其实这事让候三去查，也许会更好一些，但是胡忧并不想让候三去，再怎么说，抢老百姓这个问题上，候三的做法触及了胡忧的底线，胡忧虽然是原谅了他和红叶，但那并不表示胡忧已经完全不在意这事，就算是不处罚候三，也得让他先冷一段时间，要不要其他人有样学呀，以后这队伍还怎么带。
正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现阶段胡忧不会给候三任何重要的任务，太平帝国的事物，胡忧也完全没让候三参与。
“听说孙不二要取回存在银行的钱粮，你已经同意了。”朱大能刚刚离开，东方晗羿就马上找了来。之前孙不二来的时候，她因为有事并不在银行里，她是回来才知道这事的。
胡忧道：“是的，是我同意的。孙不二的家里出了事，我不让他取，难道要让他睡大街喝西北风？”
东方晗羿摇头道：“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怕其他人会跟风而已。”
现在银行才刚刚有了一些储户，孙不二这个第一个存钱粮的人，就把钱粮给取走，东方晗羿不得不考虑更多的事。
胡忧看着东方晗羿，非常认真的说道：“存取自由，别说孙不二家里是出了事，就算是他家什么事都没有出，他要取回钱粮，我们也没有理由不许。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是对银行的运作，你还要多研究研究，只有更明白它的游戏规则，你才可以更好的发展红心银行。”
“嗯，也许是我太过担心了吧。我回去之后，会拿更多时间研究的。”
“那就好了，没什么事的呀，你就先出去吧，以后，不要因为取谁走钱粮这样的事，急急来找我，一切有规矩，按条例办就可以。”
东方晗羿离开时脸上的不解，胡忧是看到了的，不过他并没有说什么。应该说的他都已经说过了，剩下的都是东方晗羿应该自己去理解的。
银行在天风大陆绝对是一个新兴的事物，其他不只是银行，胡忧现在用的管理办法，也是天风大陆从来都没有过的。千百年来，天风大陆人都习惯了听令行事，皇帝把命令下到大臣那里，大臣把命令下到官员那里，而官员所有命令下到士兵那里，如果是有什么事需要处理的，则转过来一级一级的往上报，这样的效率不只是低下，而且所有的事，全都是以个人的判断为判断，从来都没有任何的制度去做为依据。
帝国是这样管理的，军队也是这样管理的，上面下面的人，全都习惯了这样的管理办法，而胡忧现在要做的，就是改变这样的管理办法，帝国、军队，胡忧现在无法完全去改革，但是银行这种新兴的产业，完全是由胡忧来话事，他可以以自己的理念，来打造出一套全新的制度。
是的，对天风大陆人来说，这就是一套全新的制度。在制度范围之内，每个人只需要按着制度走，就可以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处里眼前发生的事，而不是事事都要问上级，上级又去问上级的上级。
“其实我也不是很懂。”黄金凤在听完胡忧的理念之后，很坦的说道。她是在东方晗羿离开之后过来的，在进来的时候，她有看到东方晗羿，所以在见到胡忧的时候，就问起了东方晗羿过来的事，而胡忧则正好把他的理念告诉黄金凤。
胡忧道：“这些东西，一开始确实不是那么好理解的，其实你可以这么想：制度就是游戏规则，像下棋一样，每只棋怎么个走法，都是有定式的，这个定式就是制度，只要掌握了这个定式，任何人都可以知道自己所处的位子应该做些什么，不应该做什么。”
黄金凤点点头道：“虽然我还不是很懂，但是听起来似乎还不错的样子，回去之后，我一定好好研究一下。我们还是先说说正事吧，今天我外出的时候，看到一些东西。”
黄金凤看到的其实就是孙不二家的火灾现场，那场火不少，被烧的并不只能孙不二一家，还有同城区的不少老百姓都受到边累。老百姓本来就已经是穷得饭都吃不上，现在又经历这样一场大火，真可以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呀。
“居然有两百多间房被烧掉？”胡忧一脸的惊讶。因为朱大能还没有回来，对火灾的事，胡忧知道得并不多。一开始，他还以为只有孙不二一家出了事呢。
黄金凤叹息道：“天干物燥，火起的时候又是半夜，老百姓全都没有准备，加上房屋多是木制结构，烧掉二百多间房，其实已经算是少的了。我记得有次大火，半个城都烧烧光了。”
朱大能证实了黄金凤的话，被烧掉的屋子一共有二百一十七间，其中属于孙不二的有七十三间。
“遇难人数方面，到还算是比较理想，只有两个人应该跑不急而遇难，其他人大多只是烧伤而已，并没有生命危险。”
胡忧听到朱大能的话点点头，只死了两个人，确实还算是比较少的。在胡忧的记忆里，一般发生这种大火，死亡人数至少过十位数，百位数都不是不可能的事。
胡忧问道：“这两个人，家里的情况怎么样？”其实胡忧更想知道的是火灾发生的原因，不过朱大能并没有说到这里，他也就暂时不问这方面的事。
“两个人都不是家里主要的劳动力，对家里的影响还算是小的，不过包括他们两个在内，所有遭灾的家庭，现在都已经是一无所有，要是得不到外界的援助，他们怕是很难过这一关的。”朱大能说到这里，忍不住又叹了口气。胡忧没有去到火灾现场，他的感触没有那么深，朱大能在那里呆了一整天，眼里看到的都是那一双双已经失去希望的眼睛，真是想想都让人心酸呀。
胡忧道：“这方面的事，我会去关注的。”
“嗯。”朱大能深吸了口气，把心思回到主题上，道：“我已经查到，这次火灾的起火点是孙不二的米仓，我问过孙不二，据他说米仓那边从来都没有用火，周边也都没有灶台之类的东西，虽然现在还没有证据证明这火是有人故意放的，但是这方面的可能性非常的大。”
胡忧沉吟了一阵，道：“看来是这样的了，无论那个人是因为什么而放的火，把他给我找出来！”
“是。”朱大能早已经习惯按胡忧的命令行事，虽然现在汉唐帝国已经不存在了，也不再有什么不死鸟军团，严格来说，朱大能用不着再听胡忧的命令。
犹豫了一下，朱大能问道：“我是不是可以找候三帮忙查这个事。候三是这方面的专才，如果有他在，应该可以查到更多的东西。”
胡忧考虑了好一会，点头道：“那你就去找他帮忙吧，不过不要告诉他，我知道这事。就当你是私下找他的就行。”
朱大能点点头，胡忧的意思他完全能明白。候三这次的错，确实是有些大，换了胡忧以前的脾气，直接砍了候三的脑子都是正常事呢。
火灾那边的统计资料已经基本全都整理出去，胡忧、东方晗羿和黄金凤又坐天了一起。此时，东方晗羿和黄金凤都在低头沉思着，因为胡忧刚刚提出的一个议题。
胡忧刚才就火灾之后老百姓的生活提出一个解决方案——贷款。
他想着可以以贷款的方式，提供给老百姓资金和食物，让他们在渡过难关之后，再慢慢还。
东方晗羿思考了好一会，才道：“这个办法是挺不错的，即可以帮到老百姓，又可以打起银行的招牌，只是你有没有想过，受灾的老百姓不见得就可以还上这个贷款。”
胡忧知道东方晗羿说这话不是因为她没有同情心，而是出于商业的角度去考虑问题。在商言商，做生意赚钱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正所谓砍头生意有人做，赔本生意没人做，把钱粮借出去容易，但是他们能不能还上，这可是一个大问题。
胡忧道：“我之前也考虑过这个问题。其实这一些之所以遇难人数不多，完全是因为那一区的人，大多都是年青力壮的。有人就有粮，只要他们肯做，就一定会有收入，到时候还上这贷款应该还是没有问题的。”
黄金凤同意道：“我也觉得应该没有问题。现在龙城到处都在重建，只要舍得做，还是可以找到工作的。再说了，我们也可以帮他们找工作，然后以直接从他们的工钱里扣除贷款的办法，把钱给回来，就算是实在有还不起的，我们的损失也不会太大。”
胡忧道：“如果你们都没有什么见意，那就这么决定吧。具体的事务，我就不参与了，与你们两个按贷款制度商量着办，我等着看你们的成绩。”
黄金凤笑道：“我怎么感觉有些是在考验我们的意思呢，不过没有关系，我相信我们一定可以办好的，对吗，晗羿。”
东方晗羿点头道：“那是自然。”
黄金凤和东方晗羿都离去之后，朱大能再一次走了进来。胡忧之所以没有亲自去管贷款的人，一方面确实是有考验黄金凤、东方晗羿的目的，另一个方面是他现在还有其他的事做。
在这前的讨论中，胡忧已经从朱大能那么得到了硬实的消息。知道这次放火的人，是一个叫孙家强的人。孙家强是孙不二家里一个远房亲戚，在孙不二那里负责管粮仓已经有三、四年了，一直都没有出过什么问题，但是这一次，问题就出在他的身上。
火灾发生之后，孙家强又失踪，目前还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但是朱大能顺着他查到了一些其他的事。
“孙家强常去的那间赌场我已经去过，表面上确实是看不出什么古怪，但是从孙家强突然变阔气来说，这个赌场应该是有一些问题的。”
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孙家强一个管粮仓的，怎么可能有什么横财，每天起床都做同样的事，扣除物价上涨的因素，这工作就算是做到死，都不会有任何的长进。孙家强又不会做生意，唯一可能富贵的，就只有赌场了。
胡忧沉吟道：“如果这场火与赌场有关，那么这就不是单纯的放火而且，这条线，我们一定要盯紧了。”
“真是想不到，我们居然有一天会合作。”东方晗羿在离开胡忧的屋子之后，对一起出来的黄金凤说道。
黄金凤不解的看向东方晗羿，问道：“我们不是一直都在合作吗，为什么说想不到？”
“我是说以前。”东方晗羿笑道：“你知不知道，东方家族曾经有五大对手，其中排名第一的就是你。因为你的出色，我们东方家可是每年都会被你抢走很多生意的。要不是我们从来都不用其他的手段解决我们的竞争者，怕是……”
“怕是我早就被你们的人给弄死了对吧。”黄金凤随口接下东方晗羿的话。商场很多时候，和战场并没有太多的分离。为了打击到对手，有些非正常手段，还是会用得的。
黄金凤就曾经用过一些，不过因为胡忧的关系，她可并没有下过什么杀手，而是采取其他的办法去解决问题。
东方晗羿笑道：“你别笑，这样的事，并不是没有发生过的。”
“让我别笑，你自己却是在笑。那都已经是多少年前的事了，现在还拿来说，是不是太老了一些？”
“老是老了点，不过说说也没有什么关系吧。主要是我不知道应该跟你说些什么。”东方晗羿一脸苦笑道：“你不知道，我每次见到你，都是很紧张的。”
黄金凤不解道：“你见胡忧不紧张，见我到会紧张，这多少有些说不过去吧。”
东方晗羿摇头道：“其实不只是你，我见到红叶，欧阳寒冰她们也同样会紧张的。”
以黄金凤的聪明，听到这里还听不出东方晗羿的话里有话，那也不用活到现在了。沉默了一会，黄金凤皱眉道：“你究竟想对我说什么，不妨直接说好了。我这个人，不是很喜欢去猜人家的心事。”
东方晗羿看着黄金凤，认真的说道：“大家都是女人，我也不需要瞒你。其实从第一次见到胡忧的时候，我就已经喜欢上他。可是我知道，那时候的我是配不上胡忧的，所以我把这份喜欢深深的藏进了心里。这些年来，我也算是做出了一些成绩……”
“打住。”黄金凤突然打断东方晗羿的话，道：“你是觉得自己手里有了一定的实力，可以跟胡忧在一起了，对吗？而你对我们的紧张，是因为你怕我们会不接受你，对吗？”
“是的。”东方晗羿大胆的点头道：“我希望我们可以成为好姐妹，而不是相互敌对。”
黄金凤摇摇头道：“我想你是搞错了。无论是我，还是红叶，又或是其他的几个姐妹，在胡忧感情问题上，我们都是从来不发言的。如果胡忧喜欢你，要把你娶回来，那你就是我们的姐妹，如果胡忧不喜欢你，你就算和我们再好，也没有用。”rs
“马上去给我查昨晚的火灾！”
孙不二刚一离开，胡忧的脸色马上就阴沉了下来。从孙不二的描述来看，昨晚的火灾不仅仅是大，而且还很有可能是人为的。如果不是人为，怎么可能那么突然的，就来那么一场大火。
“你认为是有人故意放的？”朱大能跟在胡忧的身边那么久，都不需要胡忧明说，他都可以猜到胡忧的心里在想什么。
胡忧摇头道：“你只管去查好了，不要带任何先入为主的情绪，我需要的是整个事情的起因经过！”
虽然在胡忧的眼里，这次孙不二家的大火，几乎有几成以上的机会是人为的，但是他并不想在完全没有任何线索的情况下，就让朱大能带着阴谋论的情绪去查。
心态，往往是决定一件事成败的关键，如果朱大能一开始就抱着抓凶手的心态去查，弄不好本就是一个意外的事，到他那里就变成非意外了。
朱大能深深看了胡忧一眼，点点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会客观去查的。没什么事，我先去了。”
“嗯。”胡忧点点头，这事有朱大能去办，他还是很放心的。其实这事让候三去查，也许会更好一些，但是胡忧并不想让候三去，再怎么说，抢老百姓这个问题上，候三的做法触及了胡忧的底线，胡忧虽然是原谅了他和红叶，但那并不表示胡忧已经完全不在意这事，就算是不处罚候三，也得让他先冷一段时间，要不要其他人有样学呀，以后这队伍还怎么带。
正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现阶段胡忧不会给候三任何重要的任务，太平帝国的事物，胡忧也完全没让候三参与。
“听说孙不二要取回存在银行的钱粮，你已经同意了。”朱大能刚刚离开，东方晗羿就马上找了来。之前孙不二来的时候，她因为有事并不在银行里，她是回来才知道这事的。
胡忧道：“是的，是我同意的。孙不二的家里出了事，我不让他取，难道要让他睡大街喝西北风？”
东方晗羿摇头道：“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怕其他人会跟风而已。”
现在银行才刚刚有了一些储户，孙不二这个第一个存钱粮的人，就把钱粮给取走，东方晗羿不得不考虑更多的事。
胡忧看着东方晗羿，非常认真的说道：“存取自由，别说孙不二家里是出了事，就算是他家什么事都没有出，他要取回钱粮，我们也没有理由不许。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是对银行的运作，你还要多研究研究，只有更明白它的游戏规则，你才可以更好的发展红心银行。”
“嗯，也许是我太过担心了吧。我回去之后，会拿更多时间研究的。”
“那就好了，没什么事的呀，你就先出去吧，以后，不要因为取谁走钱粮这样的事，急急来找我，一切有规矩，按条例办就可以。”
东方晗羿离开时脸上的不解，胡忧是看到了的，不过他并没有说什么。应该说的他都已经说过了，剩下的都是东方晗羿应该自己去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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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对天风大陆人来说，这就是一套全新的制度。在制度范围之内，每个人只需要按着制度走，就可以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处里眼前发生的事，而不是事事都要问上级，上级又去问上级的上级。
“其实我也不是很懂。”黄金凤在听完胡忧的理念之后，很坦的说道。她是在东方晗羿离开之后过来的，在进来的时候，她有看到东方晗羿，所以在见到胡忧的时候，就问起了东方晗羿过来的事，而胡忧则正好把他的理念告诉黄金凤。
胡忧道：“这些东西，一开始确实不是那么好理解的，其实你可以这么想：制度就是游戏规则，像下棋一样，每只棋怎么个走法，都是有定式的，这个定式就是制度，只要掌握了这个定式，任何人都可以知道自己所处的位子应该做些什么，不应该做什么。”
黄金凤点点头道：“虽然我还不是很懂，但是听起来似乎还不错的样子，回去之后，我一定好好研究一下。我们还是先说说正事吧，今天我外出的时候，看到一些东西。”
黄金凤看到的其实就是孙不二家的火灾现场，那场火不少，被烧的并不只能孙不二一家，还有同城区的不少老百姓都受到边累。老百姓本来就已经是穷得饭都吃不上，现在又经历这样一场大火，真可以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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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凤叹息道：“天干物燥，火起的时候又是半夜，老百姓全都没有准备，加上房屋多是木制结构，烧掉二百多间房，其实已经算是少的了。我记得有次大火，半个城都烧烧光了。”
朱大能证实了黄金凤的话，被烧掉的屋子一共有二百一十七间，其中属于孙不二的有七十三间。
“遇难人数方面，到还算是比较理想，只有两个人应该跑不急而遇难，其他人大多只是烧伤而已，并没有生命危险。”
胡忧听到朱大能的话点点头，只死了两个人，确实还算是比较少的。在胡忧的记忆里，一般发生这种大火，死亡人数至少过十位数，百位数都不是不可能的事。
胡忧问道：“这两个人，家里的情况怎么样？”其实胡忧更想知道的是火灾发生的原因，不过朱大能并没有说到这里，他也就暂时不问这方面的事。
“两个人都不是家里主要的劳动力，对家里的影响还算是小的，不过包括他们两个在内，所有遭灾的家庭，现在都已经是一无所有，要是得不到外界的援助，他们怕是很难过这一关的。”朱大能说到这里，忍不住又叹了口气。胡忧没有去到火灾现场，他的感触没有那么深，朱大能在那里呆了一整天，眼里看到的都是那一双双已经失去希望的眼睛，真是想想都让人心酸呀。
胡忧道：“这方面的事，我会去关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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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忧沉吟了一阵，道：“看来是这样的了，无论那个人是因为什么而放的火，把他给我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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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忧考虑了好一会，点头道：“那你就去找他帮忙吧，不过不要告诉他，我知道这事。就当你是私下找他的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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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凤同意道：“我也觉得应该没有问题。现在龙城到处都在重建，只要舍得做，还是可以找到工作的。再说了，我们也可以帮他们找工作，然后以直接从他们的工钱里扣除贷款的办法，把钱给回来，就算是实在有还不起的，我们的损失也不会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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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凤和东方晗羿都离去之后，朱大能再一次走了进来。胡忧之所以没有亲自去管贷款的人，一方面确实是有考验黄金凤、东方晗羿的目的，另一个方面是他现在还有其他的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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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灾发生之后，孙家强又失踪，目前还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但是朱大能顺着他查到了一些其他的事。
“孙家强常去的那间赌场我已经去过，表面上确实是看不出什么古怪，但是从孙家强突然变阔气来说，这个赌场应该是有一些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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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忧沉吟道：“如果这场火与赌场有关，那么这就不是单纯的放火而且，这条线，我们一定要盯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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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凤不解的看向东方晗羿，问道：“我们不是一直都在合作吗，为什么说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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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凤就曾经用过一些，不过因为胡忧的关系，她可并没有下过什么杀手，而是采取其他的办法去解决问题。
东方晗羿笑道：“你别笑，这样的事，并不是没有发生过的。”
“让我别笑，你自己却是在笑。那都已经是多少年前的事了，现在还拿来说，是不是太老了一些？”
“老是老了点，不过说说也没有什么关系吧。主要是我不知道应该跟你说些什么。”东方晗羿一脸苦笑道：“你不知道，我每次见到你，都是很紧张的。”
黄金凤不解道：“你见胡忧不紧张，见我到会紧张，这多少有些说不过去吧。”
东方晗羿摇头道：“其实不只是你，我见到红叶，欧阳寒冰她们也同样会紧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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