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拂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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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鹿和滑瓢解决了，剩下的就只有刺猬精一个了。 我正这样想，一声巨响，一头怪物破墙而出。简直不敢相信，一头体型如霸王龙一般的水牛出现在我们面前。这就是刺猬精的坐骑？我不明白一只刺猬骑个恐龙干嘛。
水牛的脾气明显不好，看见我“哞哞”叫着就撞了过来。我的度与力量在它面前不值一哂，力打它两三次，它都没事一样，牛角一掀把我挑飞好远。刚才溃不成军的小鬼被这么一激励，各个摩拳擦掌重新加入了战斗，老虎也跟着围堵。如果没有滑瓢的度，单凭武将的力量，我还真有些被动。水牛的力气虽大，可行动起来略显迟钝，我刚好可以用度和它打个平手。
我边打边想办法，办法还没想出，麻烦又来了，刺猬精终于出现了，还是矮矮胖胖的一个灰胡子老头。刺猬精一出手，飞沙走石，天空的月亮变成了血红色，吓得小鬼们直往角落里躲。我看着它表演不为所动，眼前的全是幻象，不过是一种比较高明的障眼法，看来今天是我的幸运日，碰见两个高手都能被我克制。我正得意，刺猬精突然一挥手，飞针如下雨般密密麻麻朝我飞来，我没料到会这样，而且飞针又密度又快，我再怎么闪躲，身上还是中了七八根。这针大小不一，大的有筷子那么大，小的像牙签，我一根根拔出来上面还带着肉，针尖上竟然还有倒钩，明显这是刺猬身上的刺。
“还不束手就擒。”刺猬精自信的说。
我一笑，正想开口反驳，现舌头麻的说不出话，不光舌头整个人都动不了了。
“不管你是哪路神仙，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刺猬精话音刚落，水牛“哞”了一声，迈开蹄子朝我撞了过来。
我的天，我一动也动不了，完全是个活靶子，幸好野猪及时出现。 它要是从侧面撞，兴许能把水牛撞个跟头，我也能化险为夷，这也是最正确的解围方法，可它偏偏来我身边，和水牛正面撞了过去，这完全是作死。
水牛有野猪的四个大，这一撞连猪带我一起飞过河面，把对面的墙撞出个大窟窿，我和野猪跌进一间民宅里。我全身骨头断了一样，没有一个地方是不痛的，这也算个好消息，至少证明了我还有知觉。我看野猪精，它竟然哼哼唧唧的站了起来，这哥们真他妈笨的可以。
刺猬的刺上肯定有毒，这毒不至死，却能让人瘫痪。要是不能动就跟死了没什么区别了，我要尽快恢复行动能力，可眼前这种情况我能有什么办法呢，野猪又这么傻。
我突然灵光一闪，真想出了个办法，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行。我把三魂出魄，让武将自己去压制滑瓢。本来我们两个压制滑瓢刚好可以完全控制它，现在剩武将一个，滑瓢没了束缚，开始在我体内乱窜，我的经脉全乱，气血翻腾。我要的就是气血翻腾，这样加快了血液的流动，促进了血液代谢，麻木的肢体很快能活动了。
野猪在一边不停的拱我，我明白它是想帮我，扶着它慢慢站起来。隔着一条河，我以为能缓冲一下刺猬精的攻击，没想到我刚一站起来，水鬼就从河对岸游水爬了过来。我和野猪边打边退，快退出屋子的时候我余光一扫，水牛退了十几步，摆出了要冲刺过河的架势。我们赶紧加快了脚步，一出大门，只听轰隆一声，像是屋顶塌了，肯定是水牛过来了，我心想砸死它。
出了门是一条典型的水乡青石板路，路宽的地方不两米，窄的地方我和野猪并排都能卡住。暂时来说这条路对我们是有利的，它可以减慢水牛的追击，但老虎踩着一群小鬼跳过来我们一下蒙了。这玩意儿还是那么凶，我的行动渐渐恢复了，把三魂又收回体内压制滑瓢，力量和度一回来，我抓起一页扇门敲在虎头上，老虎吃痛放缓了两步。
我和野猪加快度，搞不好能利用这些巷子逃出这个镇呢，想想就激动。我催促野猪精快点，自己在后面边打小鬼，边拦猛虎。跟着它七扭八拐，突然眼前一片开阔，我以为出了镇子欣喜万分，但看清周围环境以后顿时傻了眼。它把我领到了刺猬精称大王的那个祠堂，这可是鬼窝啊哥哥，我见野猪一头扎进祠堂里，真想跟它说再见然后往另一个方向跑。可野猪精进去后还探出头来看我，我真怀疑它是不是卧底，不过见它样子真诚我还是跟了进去。
不论大鬼小鬼都在外面追我们，祠堂里只有几个看家的，我快如闪电，一招把它们全解决了。野猪继续往里跑，它和武将关系那么好，难道知道什么密道？我赶紧跟过去。我们到了一个侧厅，这里被改成了休息的居室，野猪一鼻子拱开床边的脚踏，“当啷”一声，一柄宽刃大剑出现在我眼前。这剑不是一般的大，剑身长有五尺，宽六寸，关键是剑柄，剑柄用精铁半裹着一个如意，如意像是镶上去的，但不受重，握剑的重量全部分摊到半绕着的精铁上。我突然想起武将说的如意，难道就是这个如意？我把剑握起来，答案立即知晓了。
剑握起来重量刚好，如意凸的一块正对手心，顿时感觉一股新的力量从手心流满全身。我之前的推测没错，这如意不是凡物，不知道武将的先人从哪里得来的。我正想仔细看看这把剑，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大笑，“小儿，你好不知深浅。”
我持剑走了出去，刺猬精带着众小鬼堵在大门口，一见我手里的剑，刺猬精两眼放光，“哪里来的？”显然它没想到自己每天踩着一个宝贝上床睡觉。
外面“哞”一声，刺猬精让出一条路，水牛磨了两下前蹄，直接把大门撞个稀烂，冲到我面前。我双手握剑，向上斜砍出去，水牛本来是要撞我，见寒光一出，头一歪躲过剑锋，不过我还是削掉了它一个牛角，这剑果然锋利。
水牛牛角被削掉一个，哞哞叫几声，身体也跟着小了一圈。原来它个子这么大的秘密是在这里，知道这个这次是我追着它杀了。我挥动巨剑，直接朝牛脖子上砍，这下我自信能把牛头砍下来，只要它不动。水牛也不傻，麻利的躲开，样子滑稽又好笑，只是它这一躲开，一排飞针直奔我面门。我侧身提剑而挡，这次飞针一个没打中我。
从我手里有剑开始，刺猬精就开始有些心急，它配合水牛加上小鬼一起对付我。水牛的力气还是有的，小鬼碰到剑就死，关键是刺猬精的飞针，这个我不得不防。拿着巨剑度慢了下来，幸好剑宽，可以当盾牌用，我绕到一个梁柱后面，水牛撞过来我挥剑迎上去，飞针同时也到了跟前，我迈步借柱子挡住飞针，一剑砍下水牛另一只牛角。这样水牛就变回了正常大小，野猪精这时候威，一头撞在水牛肚子上，水牛嗷嗷叫着跑开，野猪精在后面猛追。
刺猬精见水牛也败了，慌了起来，小鬼纷纷躲开它。我走进祠堂院中央，提剑问它，“求生还是求死？”
刺猬精一横，“黄毛小儿，竟敢如此无理，今天让你知道爹娘错生你也。”说完刺猬精浑身一抖，手脚退化匍匐于地，背上生出无数针刺，嘴尖鼻凸，变成一只大刺猬。仙界的刺猬我也见多了，可背上刺这么长的还是第一次见。它的刺长的有一尺，筷子那么粗，而且它个头很大，和野猪差不多，不知道是哪根刺让它变得这么大，还是吃了什么营养品。
说实话我并不怯这刺猬，但它太狡猾，刚刚现出原形，转眼就消失了，只在原地留下个影子，我若没有鬼眼肯定被它骗了。我眼睁睁看着它不见的，它不可能上天，那就一定是入地了，而且刺猬遁地也说得过去，所以我就留心脚下。可不管再怎么留心，我还是中招了，因为这招根本躲无可躲。
我脚下的青石板一动，不等我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抛入半空。刺猬竟然把整块石板都顶了起来，它身体缩成球，蹲在我的正下方，我这样掉下去和万箭穿心就没什么区别了，肯定全是都是血窟窿。还好手里有剑，而且剑很重，我双脚一蹬，人剑分离，落地的时候偏了一点，躲过了刺猬全是针刺的后背。
摔下来的时候刚好在刺猬身边，刺猬伸出尖牙就想咬我，我一把抓着它的脖子，事实上它没有什么脖子，我就是抓着它脖子地方的皮死不松手。刺猬用爪子疯狂的抓我，它的爪子也锋利，抓的我几乎脱手。我起身把它举到半空，走过去捡起巨剑，从肚子一剑刺上去，刺猬精顿时停止了挣扎。
确定刺猬精已死，我拔出剑把它仍在地上，转身去看那些小鬼，小鬼见我个个如见了阎王，跑过来纷纷磕头。
眼下就剩最后一个问题了，我把剑插地上，同时放出武将和滑瓢，它们还不知道生了什么，武将一见滑瓢，拔起剑架在它的脖子上。他们一出来，我的身体不堪重负，我直接坐在地上，倚着台阶看武将处理后面的事。滑瓢在水中势如闪电，在地面上却略显笨拙。武将叽里咕噜和它说了一通，最后眼睛一瞪抬手就把剑举了起来。滑瓢噗通一跪，磕头像捣蒜，武将才满意的把剑收了。
“直接杀了不就行了。”我说。
“杀了就没有守河的了，”武将转身对我说，“兄弟这次多亏了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
我全身疼痛，抬胳膊的力气都没有，就说，“自酿的酒要十年陈，烤野味要现杀的。”
武将一听哈哈大笑，“这有何难。”一挥手命小鬼去准备。
这一夜总算过去了，金鸡啼鸣，东边的天幕似有一丝明亮。
老鹿和滑瓢解决了，剩下的就只有刺猬精一个了。 我正这样想，一声巨响，一头怪物破墙而出。简直不敢相信，一头体型如霸王龙一般的水牛出现在我们面前。这就是刺猬精的坐骑？我不明白一只刺猬骑个恐龙干嘛。
水牛的脾气明显不好，看见我“哞哞”叫着就撞了过来。我的度与力量在它面前不值一哂，力打它两三次，它都没事一样，牛角一掀把我挑飞好远。刚才溃不成军的小鬼被这么一激励，各个摩拳擦掌重新加入了战斗，老虎也跟着围堵。如果没有滑瓢的度，单凭武将的力量，我还真有些被动。水牛的力气虽大，可行动起来略显迟钝，我刚好可以用度和它打个平手。
我边打边想办法，办法还没想出，麻烦又来了，刺猬精终于出现了，还是矮矮胖胖的一个灰胡子老头。刺猬精一出手，飞沙走石，天空的月亮变成了血红色，吓得小鬼们直往角落里躲。我看着它表演不为所动，眼前的全是幻象，不过是一种比较高明的障眼法，看来今天是我的幸运日，碰见两个高手都能被我克制。我正得意，刺猬精突然一挥手，飞针如下雨般密密麻麻朝我飞来，我没料到会这样，而且飞针又密度又快，我再怎么闪躲，身上还是中了七八根。这针大小不一，大的有筷子那么大，小的像牙签，我一根根拔出来上面还带着肉，针尖上竟然还有倒钩，明显这是刺猬身上的刺。
“还不束手就擒。”刺猬精自信的说。
我一笑，正想开口反驳，现舌头麻的说不出话，不光舌头整个人都动不了了。
“不管你是哪路神仙，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刺猬精话音刚落，水牛“哞”了一声，迈开蹄子朝我撞了过来。
我的天，我一动也动不了，完全是个活靶子，幸好野猪及时出现。 它要是从侧面撞，兴许能把水牛撞个跟头，我也能化险为夷，这也是最正确的解围方法，可它偏偏来我身边，和水牛正面撞了过去，这完全是作死。
水牛有野猪的四个大，这一撞连猪带我一起飞过河面，把对面的墙撞出个大窟窿，我和野猪跌进一间民宅里。我全身骨头断了一样，没有一个地方是不痛的，这也算个好消息，至少证明了我还有知觉。我看野猪精，它竟然哼哼唧唧的站了起来，这哥们真他妈笨的可以。
刺猬的刺上肯定有毒，这毒不至死，却能让人瘫痪。要是不能动就跟死了没什么区别了，我要尽快恢复行动能力，可眼前这种情况我能有什么办法呢，野猪又这么傻。
我突然灵光一闪，真想出了个办法，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行。我把三魂出魄，让武将自己去压制滑瓢。本来我们两个压制滑瓢刚好可以完全控制它，现在剩武将一个，滑瓢没了束缚，开始在我体内乱窜，我的经脉全乱，气血翻腾。我要的就是气血翻腾，这样加快了血液的流动，促进了血液代谢，麻木的肢体很快能活动了。
野猪在一边不停的拱我，我明白它是想帮我，扶着它慢慢站起来。隔着一条河，我以为能缓冲一下刺猬精的攻击，没想到我刚一站起来，水鬼就从河对岸游水爬了过来。我和野猪边打边退，快退出屋子的时候我余光一扫，水牛退了十几步，摆出了要冲刺过河的架势。我们赶紧加快了脚步，一出大门，只听轰隆一声，像是屋顶塌了，肯定是水牛过来了，我心想砸死它。
出了门是一条典型的水乡青石板路，路宽的地方不两米，窄的地方我和野猪并排都能卡住。暂时来说这条路对我们是有利的，它可以减慢水牛的追击，但老虎踩着一群小鬼跳过来我们一下蒙了。这玩意儿还是那么凶，我的行动渐渐恢复了，把三魂又收回体内压制滑瓢，力量和度一回来，我抓起一页扇门敲在虎头上，老虎吃痛放缓了两步。
我和野猪加快度，搞不好能利用这些巷子逃出这个镇呢，想想就激动。我催促野猪精快点，自己在后面边打小鬼，边拦猛虎。跟着它七扭八拐，突然眼前一片开阔，我以为出了镇子欣喜万分，但看清周围环境以后顿时傻了眼。它把我领到了刺猬精称大王的那个祠堂，这可是鬼窝啊哥哥，我见野猪一头扎进祠堂里，真想跟它说再见然后往另一个方向跑。可野猪精进去后还探出头来看我，我真怀疑它是不是卧底，不过见它样子真诚我还是跟了进去。
不论大鬼小鬼都在外面追我们，祠堂里只有几个看家的，我快如闪电，一招把它们全解决了。野猪继续往里跑，它和武将关系那么好，难道知道什么密道？我赶紧跟过去。我们到了一个侧厅，这里被改成了休息的居室，野猪一鼻子拱开床边的脚踏，“当啷”一声，一柄宽刃大剑出现在我眼前。这剑不是一般的大，剑身长有五尺，宽六寸，关键是剑柄，剑柄用精铁半裹着一个如意，如意像是镶上去的，但不受重，握剑的重量全部分摊到半绕着的精铁上。我突然想起武将说的如意，难道就是这个如意？我把剑握起来，答案立即知晓了。
剑握起来重量刚好，如意凸的一块正对手心，顿时感觉一股新的力量从手心流满全身。我之前的推测没错，这如意不是凡物，不知道武将的先人从哪里得来的。我正想仔细看看这把剑，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大笑，“小儿，你好不知深浅。”
我持剑走了出去，刺猬精带着众小鬼堵在大门口，一见我手里的剑，刺猬精两眼放光，“哪里来的？”显然它没想到自己每天踩着一个宝贝上床睡觉。
外面“哞”一声，刺猬精让出一条路，水牛磨了两下前蹄，直接把大门撞个稀烂，冲到我面前。我双手握剑，向上斜砍出去，水牛本来是要撞我，见寒光一出，头一歪躲过剑锋，不过我还是削掉了它一个牛角，这剑果然锋利。
水牛牛角被削掉一个，哞哞叫几声，身体也跟着小了一圈。原来它个子这么大的秘密是在这里，知道这个这次是我追着它杀了。我挥动巨剑，直接朝牛脖子上砍，这下我自信能把牛头砍下来，只要它不动。水牛也不傻，麻利的躲开，样子滑稽又好笑，只是它这一躲开，一排飞针直奔我面门。我侧身提剑而挡，这次飞针一个没打中我。
从我手里有剑开始，刺猬精就开始有些心急，它配合水牛加上小鬼一起对付我。水牛的力气还是有的，小鬼碰到剑就死，关键是刺猬精的飞针，这个我不得不防。拿着巨剑度慢了下来，幸好剑宽，可以当盾牌用，我绕到一个梁柱后面，水牛撞过来我挥剑迎上去，飞针同时也到了跟前，我迈步借柱子挡住飞针，一剑砍下水牛另一只牛角。这样水牛就变回了正常大小，野猪精这时候威，一头撞在水牛肚子上，水牛嗷嗷叫着跑开，野猪精在后面猛追。
刺猬精见水牛也败了，慌了起来，小鬼纷纷躲开它。我走进祠堂院中央，提剑问它，“求生还是求死？”
刺猬精一横，“黄毛小儿，竟敢如此无理，今天让你知道爹娘错生你也。”说完刺猬精浑身一抖，手脚退化匍匐于地，背上生出无数针刺，嘴尖鼻凸，变成一只大刺猬。仙界的刺猬我也见多了，可背上刺这么长的还是第一次见。它的刺长的有一尺，筷子那么粗，而且它个头很大，和野猪差不多，不知道是哪根刺让它变得这么大，还是吃了什么营养品。
说实话我并不怯这刺猬，但它太狡猾，刚刚现出原形，转眼就消失了，只在原地留下个影子，我若没有鬼眼肯定被它骗了。我眼睁睁看着它不见的，它不可能上天，那就一定是入地了，而且刺猬遁地也说得过去，所以我就留心脚下。可不管再怎么留心，我还是中招了，因为这招根本躲无可躲。
我脚下的青石板一动，不等我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抛入半空。刺猬竟然把整块石板都顶了起来，它身体缩成球，蹲在我的正下方，我这样掉下去和万箭穿心就没什么区别了，肯定全是都是血窟窿。还好手里有剑，而且剑很重，我双脚一蹬，人剑分离，落地的时候偏了一点，躲过了刺猬全是针刺的后背。
摔下来的时候刚好在刺猬身边，刺猬伸出尖牙就想咬我，我一把抓着它的脖子，事实上它没有什么脖子，我就是抓着它脖子地方的皮死不松手。刺猬用爪子疯狂的抓我，它的爪子也锋利，抓的我几乎脱手。我起身把它举到半空，走过去捡起巨剑，从肚子一剑刺上去，刺猬精顿时停止了挣扎。
确定刺猬精已死，我拔出剑把它仍在地上，转身去看那些小鬼，小鬼见我个个如见了阎王，跑过来纷纷磕头。
眼下就剩最后一个问题了，我把剑插地上，同时放出武将和滑瓢，它们还不知道生了什么，武将一见滑瓢，拔起剑架在它的脖子上。他们一出来，我的身体不堪重负，我直接坐在地上，倚着台阶看武将处理后面的事。滑瓢在水中势如闪电，在地面上却略显笨拙。武将叽里咕噜和它说了一通，最后眼睛一瞪抬手就把剑举了起来。滑瓢噗通一跪，磕头像捣蒜，武将才满意的把剑收了。
“直接杀了不就行了。”我说。
“杀了就没有守河的了，”武将转身对我说，“兄弟这次多亏了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
我全身疼痛，抬胳膊的力气都没有，就说，“自酿的酒要十年陈，烤野味要现杀的。”
武将一听哈哈大笑，“这有何难。”一挥手命小鬼去准备。
这一夜总算过去了，金鸡啼鸣，东边的天幕似有一丝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