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十四岁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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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对父女吃完了饭，坐了会儿功夫，就出门逛江滩了。
现在已经亮起了路灯，虽然没有后世那种五颜六色的霓虹灯，高楼大厦上的巨幅广告墙。这里也是现在难得的一条风景线。
微凉的江风吹来，带走了白日的暑气。附近也有很多游客或者居民出来散步。
宽敞的马路上，车辆不多，大多是骑着自行车的人。碰到人多的地方，按下车上的铃铛叮铃叮铃的就过去了。
几人从头走到尾，没有相机留念，也没有导游解说。只是配着爸爸们各种忆当年，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因为第二天是预备着早起赶五点半的班车去三商场的，几人也没有多呆，就坐上公交回招待所休息了。
第二天清早五点不到，阮红就像打了鸡血的开始叫白薇薇起来了。
连着两天起早，她居然还是这么有精神，让有体术支撑的白薇薇也佩服不已，自己虽然不爱睡懒觉，但是也并不爱早起床，总觉得天还没亮就应该多睡一会儿才好。
也知道今天要赶车，这种事情都是赶早不赶晚的，也没有磨蹭，俩人刷刷的就换好衣服洗漱完毕，去敲隔壁爸爸们的门了。
阮爸爸出来，看样子也是整理好了的，“我们还说等下再叫你们的，这就等不及了啊？”
五点一刻，几人就拎着水和昨天晚上买的一些糕点，背着包就去车站等车了。
车子倒是很准点的五点半到了这里，此时车上人不多，大多是下夜班的工人，有的已经在车上歪歪倒倒的睡着了。
有两三个看样子也是跟他们一样，要赶早去商场的大娘和大姐。
车上还有空位，几人就找了位置坐下来，拿了包里的糕点和水开始吃起来。
清早人少车少，公交开得快。白天一个多小时才能到车站的，他们六点多点下的车，六点一刻就走到了商场门口了。
门口有一圈铁栏杆，栏杆里面站了二三十人了，看样子就是在那边排队的。
跟他们同来的大姐和大娘们的手脚很快，已经站在那里排着了，他们四人也赶快过去排着。后面陆陆续续来的人更多了，在后面不到十分钟，回型的铁栏杆里已经站满了，后面来的只能往栏杆外面顺着排了。
站他们前面的大娘跟大姐都是结伴来的，几人就在那里说了，“还好今天来得早，不然又是顶着太阳排到上十点了。”
快七点的时候，商场铁门开了半拉，出来几个人，就说道，“把队都排好了，现在开始发号牌了。第一批150个，前面的赶快拿了牌子出来，后面的顺着来，别挤别抢！”
就看着商场的人在那里拿了小篓的铁牌子发，铁栏杆里排着的顺着一人拿一个就出来站着了，后面就跟着排上来。
铁牌子带着根橡皮筋，可以绕在手腕上，出来的时候要把牌子还回去。
阮红就觉得失策了，“我们应该昨天来拿了牌子，今天再来逛的。那就不用赶这么早了。”怎么就没问清楚是这样发牌子的呢，那个前台姐姐怎么还让她们赶早来。
跟她们一辆车过来的大娘就站她们旁边，看她们这应该是外地第一次来的，就跟她们解释了，“原来有人这么干呢，后来人家商场也想办法了，每天换着样式的牌子发，十天半个月也轮不到一个一样的出来。你说谁能偷着拿这十几个牌子一个个对的。不如每次赶早算了，东西也多些。晚了好多都卖完了，何必花这个心思了。”
阮红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怪不得呢，我还说我们外地来的就算了，本地的怎么也这么爱赶早。原来是这样的。”
大娘同来的同伴招她过去了，在门口等着去。
大娘也跟她们招呼，“等下一开门人可都往里挤的，你们得到门口去等着，不然还是排在后面的，好的就被手快的拿走啦。”
阮红她们觉得也有道理，来都来这么一趟了，怎么也得往前靠点，“谢谢大娘了，要不我们可都不知道呢，好不容易来一趟，买不到东西可就划不来了。”
她们四人跟着大娘走到门口候着，那里也聚集了几十人了，又是单独一个入口。
等到快七点半了，里面四个工作人员出来，站在门口，看了手里拿着牌子的才放进去。
进去了的人都是跑着走的，生怕慢了一脚东西都没了。
阮红、白薇薇她们进去的时候，人其实很空旷，各个柜台都站着售货员。
因为之前跟前台姐姐了解过，这里的柜台是先选了，然后售货员开单子，自己再去收银台排队付钱，付完了钱才能回来柜台拿东西。
所以为了怕人多了排队时间长，白爸爸站收银台位置了，阮爸爸陪着阮红和白薇薇，分成两组行动。
白爸爸过去的时候，前面已经有几个人在排着了，看来是跟他们一样的安排。他也不急，就跟在了后面排着。
日用品这边，有个临期处理的肥皂柜台，有几个人正围着看。有洗衣服的臭肥皂，有牛奶香皂，有花香皂等等，半价促销，限量一人一块。
洗衣皂什么的在这里买了背回去可划不来，牛奶香皂这种古楚市买不到的买点回去比较实用，自用送人都好，临期也无所谓的，香皂只是时间长了泡沫不丰富，其他的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白薇薇和阮红、阮爸爸一人来了一块牛奶香皂。单子其实售货员是之前就分门别类开好了，单独给他们一人撕了一张。
再就是一些瑕疵品毛巾，挑了全棉的，阮红和白薇薇一人买了十条，其他带化纤材质的就没买。再就是雪花霜之类的，有的是临期的，有的是外包装破损的。她们挑了破损的时间近的选了一样三瓶。转战衣料鞋子……
跟在白薇薇和阮红后面的阮爸爸，不一会儿手上就拿了一大摞单子了。
最后她们才去了人不太聚集的二手货柜台。
阮红先还不明白，为什么唯独这边没人逛的，看了之后就明白了，“好多手表，钢笔，留声机还有相机！”
总之对于居家过日子来说，都不是日用品就对了。再一个就是，这里东西不包修理的，有的是好的可以用，有的就是坏的得修的，质量没有保障。
其实这里好东西不少的，可是很多都是落满了灰都没人买，例如镶满钻的金手表，最贵的标价不过五百块，这价钱在后世简直跟地上捡来的差不多了，可是现在没人买。
买了回去谁会修？修好了你敢戴么？不戴你买了做什么呢？
现在谁有那个闲着的五百块买个落灰的坏东西回去呢。有钱的不会来这里，没钱的不会买这个，理所当然的受冷落了。
不过今天算是遇到有钱的主儿了，白薇薇筒子。尽管淘了一大堆的宝贝，家里架子上，自己床底下已经堆满了，然而并没有花多少钱。
林延好同志省吃俭用，烟都戒了，每个月给她寄少则一百来块，多时四五百。
如果不是自己有空间，她还真不敢兜里揣着三四千块钱现钞出来。
挑了八块男款手表，四块女款手表，清一色十大名表品牌，风格各异，但是可以想象回去修整过后，不是低调的奢华，就是闪瞎眼的满钻。加起来才两千多块钱，如果是后世人来，只怕要笑死，简直就是白菜价。
可是现在的售货员倒是担心了，问阮爸爸了，“您家孩子这是？这开了单子付了钱才能拿走的啊，可别浪费我们劳动力啊。”
阮爸爸大手一挥，“同志，您只管开，我们这是帮人带的，付得起钱的。”
阮爸爸也是知道白薇薇有钱的，还是白哥哥给的，只是今天一看也是内心里被她的大手笔吓到了，不过面上是看不出来的，现在他非常镇静的说，“我们谁家没事买这么多表啊？都是邻居街坊听着我们说来上海了，让带好东西回去呢。”
售货员还是比较负责的说了，“你们可得想清楚了，这个表我们可不负责修理，你们得自己修的。”
阮爸爸面不改色，“您别担心，我们是有人修才敢买这个的，不然谁敢花大钱买破烂货回去啊，这不找骂么。”
售货员这才放心，就怕他们到时候退货，那又是麻烦事一桩，现在这是自己愿意买的，到时候扯起来她也有得说辞了，就给开了单子。
这边白薇薇又点了六枝钢笔出来，还有两部相机，她跟阮红一人一部。
阮红看着白薇薇小姐妹，都有点愣了，悄悄问她，“这都是坏的啊，买回去怎么办？”
白薇薇拍拍胸脯，“你放心，我会修！”
白薇薇脑残粉阮红筒子放心了，十分欢乐的选了五块手表，五枝钢笔，她家里人一人一个。
哪里去找三五十块钱一块的金表？十来块钱的金笔？此时不捡更待何时！
阮爸爸这次来沪市，本来就是准备给家里的阮青和阮红一人买块手表的，钱倒是带了不少。
自己刚刚虽然拍着胸脯说没问题，尽管开的。可是那是白薇薇买的，这自家孩子也挑这么多出来了，往回走的时候，就把阮红拉过去问了，“你买了这些，打算怎么办？我可跟你说了，家里可没人会修这些的。”
阮红拍拍胸脯，“你放心，小薇会修的。”
阮爸爸都觉得自己心口疼了，这孩子真会修么？
阮红继续拍胸脯，“修不好，我也不要自己手表了，你给哥哥买就行了。”其实她今天买了这么多，也不过三百来块。爸爸准备给自己买表的钱，也差不多这么多了。
阮爸爸听她这么说了，也就随她了。孩子不跌跤，哪里能学会走路呢？
好了，这么一圈下来，其实不过大半个小时，白薇薇花了三千来块钱，阮红也花了五百多。
掏出一卷卷的现钞，其实还是很可观的。
等到去了各个柜台提了货，四个人大包小包的，手上拎满了。也去不了其他地方了，就回了招待所。
两对父女吃完了饭，坐了会儿功夫，就出门逛江滩了。
现在已经亮起了路灯，虽然没有后世那种五颜六色的霓虹灯，高楼大厦上的巨幅广告墙。这里也是现在难得的一条风景线。
微凉的江风吹来，带走了白日的暑气。附近也有很多游客或者居民出来散步。
宽敞的马路上，车辆不多，大多是骑着自行车的人。碰到人多的地方，按下车上的铃铛叮铃叮铃的就过去了。
几人从头走到尾，没有相机留念，也没有导游解说。只是配着爸爸们各种忆当年，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因为第二天是预备着早起赶五点半的班车去三商场的，几人也没有多呆，就坐上公交回招待所休息了。
第二天清早五点不到，阮红就像打了鸡血的开始叫白薇薇起来了。
连着两天起早，她居然还是这么有精神，让有体术支撑的白薇薇也佩服不已，自己虽然不爱睡懒觉，但是也并不爱早起床，总觉得天还没亮就应该多睡一会儿才好。
也知道今天要赶车，这种事情都是赶早不赶晚的，也没有磨蹭，俩人刷刷的就换好衣服洗漱完毕，去敲隔壁爸爸们的门了。
阮爸爸出来，看样子也是整理好了的，“我们还说等下再叫你们的，这就等不及了啊？”
五点一刻，几人就拎着水和昨天晚上买的一些糕点，背着包就去车站等车了。
车子倒是很准点的五点半到了这里，此时车上人不多，大多是下夜班的工人，有的已经在车上歪歪倒倒的睡着了。
有两三个看样子也是跟他们一样，要赶早去商场的大娘和大姐。
车上还有空位，几人就找了位置坐下来，拿了包里的糕点和水开始吃起来。
清早人少车少，公交开得快。白天一个多小时才能到车站的，他们六点多点下的车，六点一刻就走到了商场门口了。
门口有一圈铁栏杆，栏杆里面站了二三十人了，看样子就是在那边排队的。
跟他们同来的大姐和大娘们的手脚很快，已经站在那里排着了，他们四人也赶快过去排着。后面陆陆续续来的人更多了，在后面不到十分钟，回型的铁栏杆里已经站满了，后面来的只能往栏杆外面顺着排了。
站他们前面的大娘跟大姐都是结伴来的，几人就在那里说了，“还好今天来得早，不然又是顶着太阳排到上十点了。”
快七点的时候，商场铁门开了半拉，出来几个人，就说道，“把队都排好了，现在开始发号牌了。第一批150个，前面的赶快拿了牌子出来，后面的顺着来，别挤别抢！”
就看着商场的人在那里拿了小篓的铁牌子发，铁栏杆里排着的顺着一人拿一个就出来站着了，后面就跟着排上来。
铁牌子带着根橡皮筋，可以绕在手腕上，出来的时候要把牌子还回去。
阮红就觉得失策了，“我们应该昨天来拿了牌子，今天再来逛的。那就不用赶这么早了。”怎么就没问清楚是这样发牌子的呢，那个前台姐姐怎么还让她们赶早来。
跟她们一辆车过来的大娘就站她们旁边，看她们这应该是外地第一次来的，就跟她们解释了，“原来有人这么干呢，后来人家商场也想办法了，每天换着样式的牌子发，十天半个月也轮不到一个一样的出来。你说谁能偷着拿这十几个牌子一个个对的。不如每次赶早算了，东西也多些。晚了好多都卖完了，何必花这个心思了。”
阮红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怪不得呢，我还说我们外地来的就算了，本地的怎么也这么爱赶早。原来是这样的。”
大娘同来的同伴招她过去了，在门口等着去。
大娘也跟她们招呼，“等下一开门人可都往里挤的，你们得到门口去等着，不然还是排在后面的，好的就被手快的拿走啦。”
阮红她们觉得也有道理，来都来这么一趟了，怎么也得往前靠点，“谢谢大娘了，要不我们可都不知道呢，好不容易来一趟，买不到东西可就划不来了。”
她们四人跟着大娘走到门口候着，那里也聚集了几十人了，又是单独一个入口。
等到快七点半了，里面四个工作人员出来，站在门口，看了手里拿着牌子的才放进去。
进去了的人都是跑着走的，生怕慢了一脚东西都没了。
阮红、白薇薇她们进去的时候，人其实很空旷，各个柜台都站着售货员。
因为之前跟前台姐姐了解过，这里的柜台是先选了，然后售货员开单子，自己再去收银台排队付钱，付完了钱才能回来柜台拿东西。
所以为了怕人多了排队时间长，白爸爸站收银台位置了，阮爸爸陪着阮红和白薇薇，分成两组行动。
白爸爸过去的时候，前面已经有几个人在排着了，看来是跟他们一样的安排。他也不急，就跟在了后面排着。
日用品这边，有个临期处理的肥皂柜台，有几个人正围着看。有洗衣服的臭肥皂，有牛奶香皂，有花香皂等等，半价促销，限量一人一块。
洗衣皂什么的在这里买了背回去可划不来，牛奶香皂这种古楚市买不到的买点回去比较实用，自用送人都好，临期也无所谓的，香皂只是时间长了泡沫不丰富，其他的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白薇薇和阮红、阮爸爸一人来了一块牛奶香皂。单子其实售货员是之前就分门别类开好了，单独给他们一人撕了一张。
再就是一些瑕疵品毛巾，挑了全棉的，阮红和白薇薇一人买了十条，其他带化纤材质的就没买。再就是雪花霜之类的，有的是临期的，有的是外包装破损的。她们挑了破损的时间近的选了一样三瓶。转战衣料鞋子……
跟在白薇薇和阮红后面的阮爸爸，不一会儿手上就拿了一大摞单子了。
最后她们才去了人不太聚集的二手货柜台。
阮红先还不明白，为什么唯独这边没人逛的，看了之后就明白了，“好多手表，钢笔，留声机还有相机！”
总之对于居家过日子来说，都不是日用品就对了。再一个就是，这里东西不包修理的，有的是好的可以用，有的就是坏的得修的，质量没有保障。
其实这里好东西不少的，可是很多都是落满了灰都没人买，例如镶满钻的金手表，最贵的标价不过五百块，这价钱在后世简直跟地上捡来的差不多了，可是现在没人买。
买了回去谁会修？修好了你敢戴么？不戴你买了做什么呢？
现在谁有那个闲着的五百块买个落灰的坏东西回去呢。有钱的不会来这里，没钱的不会买这个，理所当然的受冷落了。
不过今天算是遇到有钱的主儿了，白薇薇筒子。尽管淘了一大堆的宝贝，家里架子上，自己床底下已经堆满了，然而并没有花多少钱。
林延好同志省吃俭用，烟都戒了，每个月给她寄少则一百来块，多时四五百。
如果不是自己有空间，她还真不敢兜里揣着三四千块钱现钞出来。
挑了八块男款手表，四块女款手表，清一色十大名表品牌，风格各异，但是可以想象回去修整过后，不是低调的奢华，就是闪瞎眼的满钻。加起来才两千多块钱，如果是后世人来，只怕要笑死，简直就是白菜价。
可是现在的售货员倒是担心了，问阮爸爸了，“您家孩子这是？这开了单子付了钱才能拿走的啊，可别浪费我们劳动力啊。”
阮爸爸大手一挥，“同志，您只管开，我们这是帮人带的，付得起钱的。”
阮爸爸也是知道白薇薇有钱的，还是白哥哥给的，只是今天一看也是内心里被她的大手笔吓到了，不过面上是看不出来的，现在他非常镇静的说，“我们谁家没事买这么多表啊？都是邻居街坊听着我们说来上海了，让带好东西回去呢。”
售货员还是比较负责的说了，“你们可得想清楚了，这个表我们可不负责修理，你们得自己修的。”
阮爸爸面不改色，“您别担心，我们是有人修才敢买这个的，不然谁敢花大钱买破烂货回去啊，这不找骂么。”
售货员这才放心，就怕他们到时候退货，那又是麻烦事一桩，现在这是自己愿意买的，到时候扯起来她也有得说辞了，就给开了单子。
这边白薇薇又点了六枝钢笔出来，还有两部相机，她跟阮红一人一部。
阮红看着白薇薇小姐妹，都有点愣了，悄悄问她，“这都是坏的啊，买回去怎么办？”
白薇薇拍拍胸脯，“你放心，我会修！”
白薇薇脑残粉阮红筒子放心了，十分欢乐的选了五块手表，五枝钢笔，她家里人一人一个。
哪里去找三五十块钱一块的金表？十来块钱的金笔？此时不捡更待何时！
阮爸爸这次来沪市，本来就是准备给家里的阮青和阮红一人买块手表的，钱倒是带了不少。
自己刚刚虽然拍着胸脯说没问题，尽管开的。可是那是白薇薇买的，这自家孩子也挑这么多出来了，往回走的时候，就把阮红拉过去问了，“你买了这些，打算怎么办？我可跟你说了，家里可没人会修这些的。”
阮红拍拍胸脯，“你放心，小薇会修的。”
阮爸爸都觉得自己心口疼了，这孩子真会修么？
阮红继续拍胸脯，“修不好，我也不要自己手表了，你给哥哥买就行了。”其实她今天买了这么多，也不过三百来块。爸爸准备给自己买表的钱，也差不多这么多了。
阮爸爸听她这么说了，也就随她了。孩子不跌跤，哪里能学会走路呢？
好了，这么一圈下来，其实不过大半个小时，白薇薇花了三千来块钱，阮红也花了五百多。
掏出一卷卷的现钞，其实还是很可观的。
等到去了各个柜台提了货，四个人大包小包的，手上拎满了。也去不了其他地方了，就回了招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