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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7章,毒不死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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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极殿内好安静,静的恐怖,风都停了不吹。

    众人悄悄看昭王,一身衮冕,身材颀长,气质超然;瓜子脸高鼻梁,一双凤眸,和圣上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皇长孙,就这么站在这里,脚踩着大虞江山,头顶着赵家的天。这样的绝世人物,让苏国公主看上了?

    众人再看逸公子,一身气势引而不发,绝不止杀气这么简单,准备碾死苏国使臣吗?

    众人再悄悄看圣上,嫡长孙就这么被天命算上了,那圣天子算什么?

    没几个傻的,相信苏神棍鬼话,但苏国来势汹汹,来者不善啊。

    韩启生小头小脑的小人逮着机会忙说道:“大苏国师……”

    “嘭!”逸公子挥着旗杆将他砸翻,大旗从乌苏拉头顶挥过,纯良灿烂的一笑。

    刹那正午的阳光穿透太极殿直晒到每个人心头,心情愉悦的想长一对翅膀在春天翱翔。

    乌苏拉心也银荡起来,发白的香肠嘴红的发紫。第一次见到昭王,就觉得他和二公主真是良配,绝逼配一脸。

    逸公子看他还在发春,声音愈发轻快飘渺:“你苏国公主快生了吗,在苏国呆不下去,急着到大虞找个便宜男人吗?我大虞是你们说来就来的吗?当你们家花园吗?你知道不经主人同意就到人家去是什么吗?那不是小偷就是强盗。知道他们后果是什么吗?逮住了杀无赦!不怕死就来!”

    轻飘飘看不出一丝烟火气息,但苏神棍和苏璃诗都被判了死刑!

    长孙壮大笑着走出来,心情愉悦,虽然四肢发达,这会儿却不能再撩拨小太保,还得给她帮腔:“以前总听说苏国人如何狼子野心,现在算真正见识了,苏国娘们没人要,还敢奢想昭王!这是羞辱我大虞吗?”

    沈瑜心情也极好,出来绕着乌苏拉转,犀利的说道:“苏神棍是非都分不清,估计是疯子一样成天白日做梦,把神经病省略当成神了。”

    陶敏之嗓音清凉的附和:“一匹人人得而骑之的马,还想挑主人?滑天下之大稽!就算到了大虞,也得打发她去战场,让我朝勇士们好好治治她的白日梦!”

    其他人都抖三抖,这位侍御史一介文人,想法却堪比武将。

    大家都觉得过瘾。苏国还真是,把大虞当什么了,想来就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不少人意气风发,必须给苏国一个教训,该杀就杀!

    乌苏拉不死心:“我大苏国师禀受天命,算出最佳时间,对虞国也有利。”

    逸公子星眸闪亮的盯着他:“苏神棍纯属废话,我大虞太平盛世,一直都好得很。他想来朝拜就立刻赔款,白天赔款晚上来都行。我大虞便宜男人没有,但单身狗、单身猫、种马之类很多,一定满足苏国娘们的需求,想怎么浪都行。”

    王铮支持少主:“虎贲军誓死守卫边疆,绝不让任何盗贼私闯进来,请圣上下旨。”

    圣上天威降临:“苏国既无心议和,便无须再议,具体事宜依旧由襄王负责。虎贲军加强守卫,任何人骚扰边关,杀无赦。韩启生、颜回风、颜思维等私通苏国一事,泰王负责查清,依法严办。乌苏拉既已到大虞,必须严格遵守大虞律法,否则依法严惩。”

    王铮、王猛、王钶等忙跪下喊:“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其他人都跪下,山呼万岁,圣上圣明。

    作为大虞的人,面对苏国这种强盗,就得挺直腰板,敢惹事就揍他!

    乌苏拉呜噜哩说一通苏国话,啰哩叭嗦像个娘们,不知道是不是诅咒圣上。

    逸公子能听懂的,呃,听他全是骂自己,骂虎贲军,又骂养的那些狗,都是一群饭桶。

    王猛和王钤看着少主偷乐,乌苏拉大概以为别人听不懂,所以苏国的国骂一堆。

    逸公子怒,两个小王八蛋,本公子挨骂竟然还乐。

    王猛和王钤赶紧七窍生烟,准备痛扁乌苏拉,只是他已经伤成这样,无处下手啊。

    昭王看四小天王和依依眉来眼去,凤眸阴柔,是憋着一肚子火。

    韩王也一肚子火,好好的事儿竟然被搞得这么乱七八糟,还不让苏国国师及公主来,这怎么能行;等大家喊完,忙喊道:“圣上,议和岂能随便中止。”

    圣上凤眸唰的睁开,一阵海啸猛扑过去。韩王差点被碾成灰,噗通一声跪下。

    圣上凤眸看着他,冷然下旨:“赵旰教子无方,削户一万。”

    逸公子、王猛、昭王、襄王好多人都不善的盯着韩王,但是等半天没了?圣上不下旨将他拖出去揍一顿?削户就完了?削户这事儿,从下旨到执行,早不痛不痒的过去了。

    且韩王把一百万罚款不交,就这么放过他?

    大家都有点失望,韩王这德性,小奶娃都知道老贼一只,算了还是慢慢煮着吧。

    逸公子琢磨着,还要不要封他产业,还是将重心都转移到苏国上来。

    昭王心动不如行动,上前说道:“皇祖父,咱大虞百姓嫉恶如仇,苏国使臣住在使馆,只怕不大安全。不如住到韩王府上,韩王仁慈,一定会好好照顾苏国使臣。这事关两国邦交。”

    众人顿时眼睛一亮,心里不痛快去了,变得非常愉快。

    逸公子看着昭王,狐狸精狠啊。

    让苏国使臣住在韩王府,比陈玄龙季住到韩王府还有趣。刚才乌苏拉

    府还有趣。刚才乌苏拉已经乱骂韩王、逸王等狗腿,态度比陈氏、火氏更骄横;毕竟苏国作为一个大国,比潞峄、九潭更有底气。这若是住到一个屋檐下,那什么,不会真睡了韩王小老婆们吧?

    逸公子在考虑,没事儿经常去韩王府转转,一定很精彩,不精彩就让他们精彩。

    昭王看依依看他了,心情愈发愉悦,声似天籁唇如含蜜:“韩王是大虞的贤王,一定会好好劝导苏国使臣,真正拿出诚意来求和,这对两国百姓都有好处。”

    圣上点头,朕后继有人,心情也很愉悦。

    大家都支持,皇太孙威武,反正韩王要做贼,做到一家去不是更方便。

    韩王好恼,急忙喊道:“臣府上被砸了,没法招待使臣。”

    逸公子抢话:“韩王别谦虚。你都能住,使臣如何不能住?大不了挤一挤更亲香。”

    长孙壮四肢发达胆儿肥了,也凑热闹:“难道韩王大贤能,一点不愿承担责任,为朝廷、为百姓、为苏国做点事儿?”

    沈瑜更犀利:“这不是上阵杀敌,不会流血死人,不会这点事都做不好吧?”

    赵柏舟包着鼻子又进来,大家都看着他,脸色发白脚步虚浮,看着是不怎么靠得住。

    好多人公然嗤笑,两条腿就是两条腿,平时再芝兰玉树,关键时候不顶用,他就是个废物。

    啊!韩王要疯!世上怎么这么多混蛋!这世界都充满深深的恶意!

    赵柏舟更怒,他怎么会是废物!强忍着不流鼻血,冲昭王发飙:“昭王府地方最大,怎么不让使臣住你府上!你是皇长孙,难道不该承担责任?大苏国师算出二公主和你是良配,你们早晚是一家人。”

    昭王冲过去挥手一拳。

    赵柏舟下意识捂着鼻子,突然胸口如遭雷击,身子轻飘飘飞上天,又重重砸下十八层地狱;“嘭”一声摔在门口之前颜回风和卫武公躺的地儿,鼻血狂喷。

    无数人心肝儿颤,肃然起敬,皇长孙神威盖世!

    昭王又一个金锞子丢赵柏舟身上,声似天籁般说道:“孤王早说过,一直喜欢玩,母妃总不让。苏国使臣若住在鄙府,孤王怕将他们玩坏了。”

    众人给皇长孙跪了,这已经将赵柏舟玩坏了;不过赵柏舟是活该,大家还想揍他一顿。

    韩王气的吐血,赶紧跑过去,看儿子就剩一口气,疯了:“啊!赵永锡!”

    昭王应声:“孤王从不知道,大虞和狼子野心的苏国还能成一家人。看来韩王和世子是早就有此打算,那皇祖父成全他们好了。”

    圣上下旨:“苏国使臣就住在韩王府,由襄王负责协调。”

    襄王上前领旨,心里无奈。不过想想也没什么,他难道还会怕赵旰?

    韩王好凶好凶,笑面虎露出狰狞的獠牙,邪恶的盯着众人,吼!老子要吃了你们!

    逸公子忙躲到干爹身后发抖:“吓死宝宝了。”

    长孙壮忙躲到沈瑜身后。沈瑜一脚将他踹出去,这白痴什么都跟小太保学,他学得会吗?

    昭王也躲到旭王祖父身后,偷偷拉依依的小手,孤王也吓到了。

    逸公子准备一脚将他踹出去,看着长孙壮还是算了。

    长孙壮干脆到赵柏舟跟前转一圈,摇头晃脑的叹息:“太弱鸡了,看苏国使臣都比他扛揍,呜噜哩还说他是苏国最不厉害的,这么说……难怪这么怕苏国,听见苏国就膝盖发软。”

    顿时一片嘘声。赵柏舟真是越看越弱,打不过小太保,连昭王也打不过,平时装的那么厉害都是唬人的吗?如果真这样,给苏国下跪倒是不难理解。

    韩王怒发冲冠,抱起儿子一头出了太极殿,先赶紧救人,太医是指望不上的。

    太极殿内众人愈发不爽,圣上在这呢,君要臣死臣还得谢恩,他却怒气冲冲要杀人似得,还这么走了,贼心昭然若揭。

    走了清静,逸公子盯着逸王,有什么想说的吗?

    众人都看着逸王。现在恭王被打了,韩王走了,就剩他一个,会不会太孤单?寂寞吗?

    逸王冷得发抖,外面阳光和煦,太极殿内温度很低,抹一把冷汗,给圣上说话:“苏国虽然那什么,但议和确实有利于两国百姓。儿臣觉得,大虞还是应该拿出诚意,做出努力。为了两国百姓,原则问题不能让,其他的,是可以适当做出让步。”

    这话说的相对客观,大家暂时忍了。

    逸公子眼睛一亮:“其实苏国不愿赔钱没关系,苏国西边靠近大虞百里之地,风俗人情和大虞基本一样,就划给大虞好了。反正老百姓在哪国都是老百姓,地在哪里还是地,圣上还要为他们操更多的心,但圣上圣明,苏国不用谢。”

    这话说的相对主观,大家暂时忍了,脸上一片猥琐的笑。

    一片膝盖飞向小太保,之前赌石要苏国俯首称臣,现在做出让步,只要百里之地。

    祝圉公老人家站出来翻老黄历:“苏国最西边,和大虞曾是同源的。如今划入大虞,让那些百姓重新成为一家人,想必上天也会庇佑的。”

    众人都给祝圉公点赞。苏神棍不是算出二公主和昭王是良配吗?逸公子算都不用算,本就是同源的啊,上天直接会庇佑啊,苏神棍可以哪凉快哪呆着去了。

    众人一块看着逸王。逸王闭上嘴不说了,说个屁。

    。

    众人一块看着乌苏拉,苏国国骂还没骂完?大家听不懂但看也能看懂啊。

    乌苏拉边骂边哭,这么多人欺负他一个,都不是英雄好汉。还想苏国百里之地,做梦!

    圣上让人将他送去韩王府,这儿没他事了,今儿也退朝吧。

    文武百官出了宫,愈发兴奋放肆起来。哈哈哈!能这般灭掉苏国的气焰,无异于打了一场大胜仗!还有那些苏国的狗,都要狠狠的揍他们!

    消息很快传遍京师,听说苏国使臣要凌辱孕妇,天下震怒!老百姓没有聚集,而是纷纷在家磨刀。这次也不去颜家唾弃,就等着哪天圣上下旨,大家一块去拆了颜家!

    旭王府,逸园,餐厅。

    明礼郡主弄了一桌丰盛的午餐。昭王、泰王、董在德、鄂留松、赵梓禹等齐至。

    昭王怒:“你们都不回家,来这做什么?”

    泰王不吭声,董在德不吭声,鄂留松不吭声,皇太孙如今威武霸气的很。

    赵梓禹一直觉得大侄子是大好人,应道:“那你怎么不回家?”

    昭王凤眸阴柔的看着他,还知道顶嘴了,得给他找个事儿,远远发配出去,正好别回家。

    赵梓禹吓一跳,大侄子想做什么,他开个玩笑而已。

    昭王一点都不开玩笑,正好将他和四小天王一块打发出去,省的组团勾引依依。

    逸公子看他发神经,美少年竟然不知道人心险恶;她也不管,来干爹吃饭,忙一上午好饿。

    昭王赶紧乖乖过来,大家一块坐下吃饭,给主子的饭菜不够就吃非主子的,基本差不多。

    逸公子吃完就走,昭王忙跟上。泰王、董在德等人看着,这就不凑热闹了。

    逸公子在卧室门口唰的停下,怒视昭王,跟这么紧做什么?

    昭王抱着依依香一个:“你要保护人家。”

    逸公子瞪着他:“放心,不会让你被女流氓抢走的。”

    昭王心花怒放,再香一个:“依依对我太好了,春光明媚,我们出去玩吧。”

    逸公子瞪着他:“行了,本公子回去还有事,你要发春自己去。”

    昭王飞快变脸:“依依不要人家了,呜噜哩,你不会是去见王铮他们吧?他们有我好看吗?”

    逸公子瞪着他,眼睛一眨:“以后不要讲呜噜哩,本公子记得这是苏国一种方言。”

    昭王凤眸看着依依,这方言指定不会是好话喽。

    逸公子点头,聪明,摸摸他的头:“乖,本公子先回家,有空再陪你出去玩。”

    昭王紧紧握着依依的手,含情脉脉的看着她:“那你亲人家一口。”

    逸公子怒,一脚踹他。

    昭王拉着她手用力一拽。逸公子猛扑到他怀里,嘴正好亲着他瓜子脸;顿时怒的张嘴就咬,往脖子上咬,啊啊啊咬死他。

    昭王疼的浑身发抖,唔唔热血沸腾,春天真的到了。

    逸公子一脚将他踹飞,穿过地道回到静姝园,收拾好出了卧室。

    周广在衙门有点事,也忙完刚回来,父女一块出了静姝园,外边好生热闹。

    洪乐欣才十三岁就封了洪月县君,今儿总算从娘子军回来。王铮、王钤等四小天王也到了,和王仁夫妇以及虎贲军、虎贲卫等重逢。庞子龙也来拜见大将军,以后就是大将军的部下,正好和王仁、王义等同僚见个面。

    这是喜事,松鹤堂正在设宴。

    丫鬟媳妇儿忙来忙去,一边议论着苏国使臣的事儿,据说那是个极品人渣,大家都义愤填膺。

    听说恭王被贬为昏侯,简直喜大普奔,京师无数人家在放鞭炮庆贺。

    周芣苡大眼睛看着爹,咱要不要也放几挂鞭炮?

    周广乐,放鞭炮就省了。不过洪乐欣获封,可以好好犒劳她一下,娘子军操练也蛮辛苦,她算是为周家争光了。

    珠喜急匆匆走来,给郡主和大将军行礼:“老夫人中毒了。”

    周芣苡一愣,赶这么及时?而且下手这么狠,就不怕把老妖婆毒死吗?

    洪乐欣、洪乐香、周依蓉、周铃兰、周依茉领着侄女周宛宁都凑过来,周杰迈、周杰昆等小朋友奔到周芣苡跟前,后边蔡问书还抱着小蔡蔡。

    “姑姑、飞!”小蔡蔡飞到周芣苡怀里,立刻吐她一脸口水,殷勤的喊,“大打能能!”

    周芣苡乐,抱着小奶娃亲一口,和爹说道:“我带他们去看看。”

    周广点头,他还有些事要和王仁、庞子龙等人讲,绕过这些妇孺进了松鹤堂。

    周芣苡抱着小蔡蔡直奔春熙堂。

    珠喜跟在她身边,安静的像个影子,没什么存在感。

    洪乐欣、洪乐香、周依蓉、周依茉、周宛宁、周杰昆等都跟上,一大群人,浩浩荡荡,走进春熙堂,就像春天突然闯进冬天,强势将春熙堂变得春光灿烂,充满勃勃生机,欢声笑语。

    春熙堂的冬天,除了珠喜还有几个人,这会儿都小心候着。

    来到第三进,才听见郭老妖婆的声音,就是各种挣扎,伴随着一些压抑痛苦的怒骂。比起乌苏拉或者卫武公等,还要差一点。

    周芣苡抱着小蔡蔡准备进去。小蔡蔡算是老妖婆的重外孙,能来看她是她的福气。

    珠喜小心拦住郡主:“老夫人情况比较那个,孩子别进去了,省的吓着。”

    周芣苡点头

    周芣苡点头,将小蔡蔡给洪乐欣,又吩咐周铃兰:“你们在外边等会儿,若是可以再进去。”

    小蔡蔡不乐意:“姑姑!姑姑飞!抢!打能能!”

    周芣苡亲他一口:“乖,在外面等着,回头姑姑带你去打坏人。”

    小蔡蔡童颜大悦,扑上去赏她一脸口水,本公子就在这等着:“吼吼吼吼!”

    周芣苡拿毛巾擦着脸上口水,一边走进卧室,一股浓浓的臭味儿,地上一片凌乱。

    周依蓉、蔡问书、洪乐欣等一块跟进去,大家都不着急,拿丝巾手绢等捂着鼻子,小心找地方站好。

    卧室窗户打开,天窗有阳光照进来,整体并不阴森,人勉强呆得住。

    再看卧榻前,老夫人扭曲的蜷在那,说不出像什么动物,一头白发凌乱,一身鹅黄缎面睡衣凌乱;一张老脸狰狞诡异,张着嘴一边吐一边诅咒,含含糊糊听不大清。

    一会儿痉挛,一口气喘不上来好像要死了,固执的又不肯死,一会儿又活过来。

    老夫人喘口气儿,盯着周芣苡,凶恶的像是要拖她下地狱。

    周芣苡看向珠喜,老妖婆闲的没事做这么折腾自己玩?看的人都受罪,真想帮她解脱。

    珠喜拿出一个玉瓶交给郡主:“大小姐一大早送来这个,说等大将军回府,给老夫人吃下。老夫人也同意了。但奴婢担心,就给她吃了一小半。”

    周芣苡仔细看了看,这是乌头?抬头看着珠喜,给老夫人吃一小半?

    珠喜低头盯着脚尖,一身墨绿碎花长裙,身材高挑、体态丰腴,是个不错的丫鬟。虽然跟错了主子,人生有些事不是自己能选择的。

    周芣苡看她挺有意思,回头吩咐:“将周依锦带来。”

    诗代带着几个媳妇儿立刻去拿人,一股说不出的兴奋劲儿,脑子都不大正常。

    周芣苡将玉瓶再看一阵。确实是乌头,这一瓶都吃下,就死定了。吃一半,就现在这样。

    老夫人好怒,挣扎着爬到一个柜子前,一口吐上去,打开又将东西扒出来乱扔乱砸,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疯疯癫癫,说她神志不清,她一会儿又阴森森的盯着周芣苡。

    周芣苡来到窗前,这儿一套万年紫檀木桌椅还在。紫黑色的桌子带着自然的纹路与光泽,反射着春光,越看越高贵古雅,一股淡淡的幽香闻之欲醉。

    周芣苡在左边椅子上坐下,窗外一阵春风刮进来,顿时神清气爽。

    不多会儿,外边一阵吵嚷,周依锦被抓进来。

    周杰昆跟着溜进来,悄悄溜到郡主姑姑身边,抬头讨好的看着她,再看这一屋子恶心。

    周芣苡把他抱起来,再看周依锦,给祖母下毒,毒成这样,她就没一点内疚?

    周依锦穿着靛青战袍,虽然被抓住,气势依旧凌厉;看着一屋子凌乱,丑陋的脸更阴森;再看罪魁祸首周芣苡,顿时怒火冲天:“贱人,你做什么!祖母中了毒,还不赶紧给她解毒!”

    周芣苡乐:“那你又做什么,一会儿给她下毒,现在又喊着解毒。她不是一向最疼你的亲祖母吗,你都下的去手,你是畜生投错胎吗?本郡主以前都高看你了,这般心肠歹毒,怎么不毒死你自己?”

    周依锦忍无可忍,用力一把甩开仆妇,拔刀杀向周杰昆。

    周芣苡抱着周杰昆坐那没看见,周杰昆胆子也大,就看着姑姑要杀他。

    洪乐欣一身侠气爆发,扑上去钳住周依锦手腕。

    周依锦甩手一巴掌扇她,差点将她扇飞。

    洪乐欣面红耳赤,咬牙一拳轰过去,差点将周依锦轰飞;乘胜追击,一腿将她劈翻。

    周依锦凶悍的和她拼命,从地上抓起一个烛台,用力砸向洪乐欣。

    洪乐欣正松一口气,当下急忙横移避开,咬牙跃起三尺高,用力一腿将她劈飞。

    周依锦滚到老夫人身边,她亲祖母张嘴吐她一脸,虽然能吐的早吐完了,黄疸水也极恶心。

    周依锦赶紧滚开,恶心的直吐,回头盯着洪乐欣、周芣苡,魔气森森。

    洪乐欣女侠也怒极,给亲祖母下毒、拔刀要杀亲侄子,这种人真是禽兽不如!她头一次动了杀意,这种人不杀是不行的。

    周芣苡就坐那看着,把玉瓶给小女侠:“习武练功是其次,首先心要正,其次心要狠。对自己狠,对自己人狠,才能成事,或者保全自己。把这给她喂下一半。她给最疼她的亲祖母下毒,这就恶心的吐啊,让她吐个够。”

    洪乐欣拿着玉瓶手抖,脸红,还是手抖。

    周依锦吓着了,爬起来要往外跑,外边那么多小孩。

    周依茉上前给她一掌,飞起来正好摔在洪乐欣脚下,把小女侠吓一跳。

    周依蓉也眼皮乱跳,她才习武几天就好辛苦,但和周依茉比差远了,比洪乐欣也差的多。咬牙,这是逼她啊。周芣苡是说给她听的吧,要对自己狠。她看着周芣苡就讨厌。

    周芣苡莫名其妙,这回没说她好吧。

    周依蓉冷哼一声,没说她才怪,狠一点嘛,她保证做得到。

    洪乐欣咬牙发狠,一把抓住周依锦,手一抖剩下的乌头全倒进她嘴里。女侠一不做二不休,拽丝巾捂着她嘴,再一脚踹她肚子。

    周依锦身子一震,乌头便下了喉咙。洪乐欣又接过一盅茶给她灌下去。

    书砚拍拍小女侠肩膀

    小女侠肩膀:“行了,放开她,她想吐现在随便吐。主子要在这看着吗?”

    周芣苡看一个个都是极恶心的表情,应道:“那走吧,让人好生盯着,有事儿喊本郡主。”

    她抱着周杰昆站起来,林氏急急忙忙冲进来。

    洪乐香、周铃兰、小朋友等都到门口看着,卧室里洪乐欣、周依蓉、蔡问书等也看着。

    老夫人这会儿又半昏迷,倒在那像什么动物,偶尔还痉挛。

    周依锦扒那抠着喉咙使劲作呕,吐出一口口血,还有乱七八糟,乌头也吐出一点,状态还是很不好。头昏眼花一会儿又喘不上气像是要死了。

    林氏看着女儿泪流满面,上前噗通一声跪在周芣苡跟前,给她磕头。

    周芣苡站的笔直,乌头药效可没那么快,周依锦的承受能力貌似也比老妖婆强。

    林氏纠结、郁闷,只得主动开口:“求郡主饶了她。”

    周芣苡淡然应道:“放心,毒不死她们。”

    其他人都安静着,小奶娃这会儿也安静,估计被熏着了,周依锦比老妖婆恶心的多。

    一会儿周依锦醒来,继续哇哇的吐,又捂着肚子满地打滚,一身污秽,龌龊的简直受不了。

    林氏看着女儿心疼,继续给郡主磕头:“求郡主,随便找个人把她嫁了吧。”

    周芣苡应道:“你看她会乖乖嫁人?真随便找个人,你也能同意?”

    林氏恼怒:“她毕竟是你姐姐。”

    周芣苡乐,多熟悉的一句话啊,她看周依蓉。

    周依蓉怒:“看我做什么?我大姐要杀我,今儿给亲祖母下毒,又拿刀子要杀亲侄子。毕竟我和昆哥儿没事。毕竟六妹妹是有办法救她们的。所以想怎么着?”

    洪乐欣有板有眼的说道:“郡主表姐已经说了,毒不死她们。”

    周依蓉冷笑:“所以随便找个人不行,那就随便找个王公贵人吧。那什么褚国公世子不是死了老婆吗?给他做继室不是挺好?将来还能做国公夫人。逸王死了老婆,估计看不上一个破相的,否则早就提亲了。”

    她本来就说两句,但周依锦又恶毒的盯着她,怒啊!心里又一阵快感,就周芣苡狠毒,给她下毒还毒不死她,突然问:“她下次心肠岂不是更毒?”

    周芣苡看她想象很丰富:“以毒攻毒,没准下次就不毒了。毕竟是咱姐姐,希望她能悔悟。”

    周依锦吐!

    周依蓉赶紧冲出卧室,不行她也要吐了。

    周芣苡抱着小不点也走,周依锦毒发作,估计还有的折腾。

    林氏怒喊:“郡主!”

    周芣苡出了门停下来:“可怜天下父母心,本郡主同情你。但你没把女儿教好,更没资格要求别人。她今天就算给你下毒,本郡主都不会这么生气,但她偏对最疼她的祖母下毒。”

    这不是一般的毒啊。一定有人等着对外宣扬,她爹逼的老娘服毒自尽。不论是非,别人第一印象肯定不好。后边就算有一百种解释挽回,人心里都会留下点痕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爆发出来。

    所以周芣苡当真是,就算周依锦对林氏下毒都没这么怒,林氏比不上老妖婆啊。

    林氏也明白,怒的撞墙:“那郡主打算将她怎么样?”

    周芣苡应道:“不知道,得看她们自己。反正不作死就不会死。”

    “啊!”周依锦嚎叫,快疯了。

    “啊!”小蔡蔡也叫,郡主姑姑出来了,快抱本公子,“姑姑、姑姑!飞!打打打!”

    洪乐香要打他小屁屁,都是姑姑嘛,他就把最有钱的郡主姑姑记这么清楚。

    周芣苡赶紧放下周杰昆,把小奶娃抱过来。

    周杰昆小朋友一脸怨念,小奶娃这是争宠吗?他真的失宠了。

    小蔡蔡好高兴,立刻赏郡主姑姑一脸口水;再一掌将洪乐香姑姑扇飞,少烦本公子;在郡主姑姑怀里一蹦一蹦,奶声奶气的兴奋:“姑姑!打打能能!唔,能能吼吼!”

    周芣苡乐:“好,姑姑这带你去打坏人。”

    ※※※

    王府大街,韩王府。

    韩王府建筑历史大约有二百五十年,是前朝建筑。本朝第一代韩王在此开府,距今也有八十多年。赵旰是第三代韩王,姑且可以说是韩王的鼎盛时期。

    韩王府经过这么多年、历史的沉淀,和煦的春风下乍一看美如画,就像韩王世子。

    仔细看,韩王府和辽王府差不多大。韩王历经三代,子孙繁盛,后边的房子院子也是一栋挨着一栋,才能住下这么多人。但不论整体布局还是细处雕梁画栋等,都是一幅幅堪称艺术画卷,彰显韩王府的身份与底蕴。

    韩王府前边,大约三分之一,主要属于韩王的部分,依旧一片废墟。

    经过一个月的风吹日晒,废墟也是一种颓废艺术,断壁颓垣中偶尔惊现惊心动魄的美。

    再认真看,韩王府还在办丧事,各种奢侈靡丽披上一层白色,就像女神穿上白裙,多了一种圣洁的美。各种美,从假山游廊到檐下的鸟儿等各种地方犹如春天的野草般野蛮的往外冒。

    韩王府的气氛却极压抑,谁也无心欣赏。

    世子现在就剩一口气,韩王被气得要死,圣上还硬将苏国使臣塞进来,各种憋屈内伤。

    韩王府西苑,是靠前边一个别致的花园,还算比较完整

    算比较完整。韩王赶紧将它腾出来,安置乌苏拉。

    不到一个小时,气氛突然躁动,西苑稀里哗啦一阵骚乱,像是要翻天。

    韩王匆匆赶来,站客厅门口再次火冒三丈,又差点吐血。

    客厅里边,乌苏拉坐在轮椅上,半血复活,正在发飙,将客厅砸的乱七八糟,丫鬟护卫也打伤好几个;犹不解气,正在嚎叫。

    韩王笑面虎狰狞,忍不住怒吼:“你发什么疯?”

    乌苏拉吼回去:“呜噜哩你们这些没用的废物!害老子被打成这样,你们有个卵用吗?呜噜哩让老子住这种破地方,这简直是垃圾堆,还要什么没什么!呜噜哩!”

    他憋着一肚子火,一气儿骂出来,香肠嘴骂快了全变成苏国话。

    韩王突然沉默,听不懂正好,就站门口晒着太阳看着,一个小小的使臣,也敢骂他。

    乌苏拉骂了足足半个小时,骂的口干舌燥,好像痛快多了。

    韩王愈发沉默,不知道想些什么。

    乌苏拉又怒:“还不给老子倒茶!拿最好的茶叶!老子饿了,美食,美女!”

    柏芝郡主过来找她爹。在家闭关一个月,比以前更窈窕美艳,英姿飒爽,很有女王范儿。

    乌苏拉受了重伤的心立刻爆发出强烈的征服欲,只要将这个美女吃了,他立刻能满血复活,依旧是大苏最高贵的使臣,将虞国踩在脚下。

    韩王心里咯噔一声。副使已经沏好茶服侍乌苏拉。

    乌苏拉吃着茶心里爽,又红又厚的香肠嘴愈发赤果裸的盯着柏芝郡主。

    柏芝郡主大怒,这癞蛤蟆太恶心了:“下贱的胚子!再看本郡主将你眼睛挖了!”

    乌苏拉更怒:“呜噜哩你说什么?今儿老子就要将你压倒,将你变成一个最银荡的贱人!”

    柏芝郡主暴走,冲过去要杀了他!除了那谁谁,还没人敢这么跟她说话!

    韩王赶紧拦住女儿、拉到身后,喝道:“冷静点,这是苏国使臣!”转而和乌苏拉说道,“我大虞有三个最美的女人,你如果喜欢,孤王立刻送你一个。”

    乌苏拉不善的盯着他身后,就算有一百个,他都要将这个压倒。

    韩王咬牙,笑面虎属性开启、更像是讥讽:“你别想打我女儿的主意,她已经名花有主,那人你惹不起。你在苏国也只是个小虾米,现在只是个使臣,别忘了自己身份。孤王保证,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尝过她的滋味,才不枉你风流之名。”

    乌苏拉香肠嘴一会儿红一会儿紫,最后还是忍住。

    他在大苏可不是一般人,但和韩王这卖国贼还是没法比,他就绝对不会出卖大苏;如果有更美艳的,他不介意先吃到嘴再说。

    柏芝郡主也暂时忍住。虽然这贱胚只是个小虾米,但她不能坏了父王大事。如今形势非常不妙,若苏国方面再出现什么问题,局面将变得更加艰难。

    韩王现在就像拉皮条的,很熟练的继续忽悠乌苏拉:“你知道,逸王和你同样风流,如今对她非常迷恋,声称若是有可能,愿纳她为妃。陶圳公与她大战三天三夜,隔日又登门求战,正好逸王在,他又不愿群战,只能往后排。如今慕名而来的,已经排到五月份。孤王知道你好这一口,今儿提前帮你约了,你愿意孤王就叫她来。”

    乌苏拉兴趣被成功挑起,看看柏芝郡主,应道:“那你叫她来试试。”

    韩王给女儿使个眼色,赶紧去叫人。

    柏芝郡主感觉怪怪的,再看乌苏拉腿断成几截,还能办事儿?

    乌苏拉香肠嘴猥琐的笑道:“行不行你试试就知道了。老子有秘密武器,不试肯定后悔。”

    柏芝郡主恶心的要吐,女王般掉头就走。心里对苏国的印象简直是一塌糊涂。

    乌苏拉征服欲又蠢蠢欲动,看着韩王嘿嘿嘿。

    韩王忍了。小不忍则乱大谋。其实不是舍不得女儿,而是乌苏拉不值这个价。如果真有合适的,就算把自己送上又如何,那又不会掉块肉。

    乌苏拉主要是对征服虞国女人感兴趣,先放一边,来说正事儿。说到正事儿就头大,痛恨!虞国皇帝的态度太强硬,强硬到他又想拿虞国的女人发泄,狠狠的泄她们!

    韩王也火大。本来、不提也罢。现在、陈氏也很不顺利,现在怎么办?

    两人商议好久,简直难兄难弟,惺惺相惜起来,不如一块?

    日西斜,阳光拉着长长的影子,照进西苑客厅,一个美人,就在阳光中妖艳盛开。

    乌苏拉口水流到脚趾头,兴奋的醉了:“呜噜哩美人儿快来,让爷好好疼你。”

    周依丹美美的就像花王,站门口差点吐出来!

    她虽然胃口好,但逸王、陶圳公、还有那些侯爷、公子,哪个不是美男子,玩起来才有趣。而这两条恶心的香肠嘴,简直比警缸里游一圈还要恶心。

    周依丹看看韩王,倒是不错的美男子。她赶紧给韩王抛媚眼,摆出千娇百媚又高傲的样子,求韩王救救奴家,奴家一定好好报答你。

    韩王正憋着一肚子邪火,抓着周依丹就将她办了,果然是绝世贱胚。

    乌苏拉怒:“呜噜哩让我先来!”

    韩王给他,周依丹大叫。乌苏拉更怒,竟然嫌弃他,哼,弄死她!让她知道大苏的厉害!

    “啊!”周依丹惨叫,不停惨叫,

    不停惨叫,凄厉惨叫,这魔鬼啊!

    乌苏拉狂笑,用苏国话各种乱七八糟。韩王看的头皮发麻,又被刺激的热血沸腾。

    两人按住周依丹,差点将她弄死,真过瘾。

    夜色浓,惨叫传遍韩王府,伴随着狂笑声就像群魔乱舞。逸王和陈玄龙季、陈玄英等闻讯赶来,看着这也够刺激,给周依丹吃了药,稍微休息一下继续群战。虎贲军一下打不赢,先将周广的女儿征服,这感觉大家都懂的。

    周依丹欲死欲仙,一口咬在逸王脖子上,疯狂大哭:“呜呜呜你说我是你的宝贝!呜呜呜你说你最喜欢我!呜呜呜你说你会好好宠爱我!呜呜呜你说你要纳我为妃!”

    逸王被搞得兴致全无,纯粹成了发泄,周依丹愈发鬼哭狼嚎。

    其他人都怀疑,周广怎么会生个这么天真的女儿。那草包说是天真,又哪有一点天真。

    周依丹虽然败兴,但着实极品,一群禽兽到天明才停。

    周依丹穿上衣服跌跌撞撞几乎是爬着赶紧离开这人间地狱,死也不想死在地狱。

    西苑一群禽兽狂笑,经过一番并肩战斗,大家感情直线上升,男人的感情就是这样来的。

    韩王、逸王、乌苏拉、陈玄龙季,四个主要人物,还有一些次要的,坐好。

    乌苏拉问道:“不是还有一些人吗?”

    韩王笑面虎,早晨神清气爽,释放出来畅快多了:“不用理他们,一个个缩头乌龟。”

    乌苏拉骄横轻蔑:“呜噜哩虞国的废物都这样,稍微厉害一点就怕,简直比娘们都不如!”

    气氛、那什么,跳过。

    陈玄龙季说正事儿:“苏国国师一定能搞定逸公子?”

    乌苏拉愈发骄横尾巴翘上天、将所有人踩脚下:“那当然!我大苏国师禀受天命,所有人都必须臣服!我大苏公主乃天之骄女,所有人都应该敬仰!呜噜哩!”

    韩王、逸王听他吹,大虞官话吹完又用苏国话吹一边,天都快黑了。

    陈玄龙季也不是滋味儿,但懒得跟一个逗比一般见识,很果断的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赔银子!先交出亚当斯,再趁机和襄王谈,交上一亿两白银,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逸王没吭声,就怕孩子被逸公子叼走,还满足不了她的胃口。

    韩王谨慎的再问一遍:“你确认,苏国国师……”

    乌苏拉大怒,香肠嘴盯着他:“你敢怀疑我大苏国师!在我大苏就是死罪!皇帝陛下都救不了你!我大苏国师可不像你们,一个个都是废物!”

    韩王想一口血喷死他!苏神棍有本事不交银子来大虞试试!看逸公子会不会宰了他!

    逸王依旧不吭声,行不行真得等苏神棍来了才知道,逸公子那恶魔啊,唉。

    陈玄龙季也忧伤,干脆说道:“现在说一亿两白银如何筹措。我陈氏最多给两千万两。”

    韩王心好痛:“孤王最多五百万两。”

    逸王说道:“孤王在赌坊赔了三百万两,现在最多能拿出二百万两。”

    说到赌坊,韩王瞅着陈玄龙季一阵说不出的寒意。

    陈玄龙季更怒,他损失最惨重好不好!前后都不知道损失多少了!“别以为本公子不知道,你们都抢回不少,本公子可什么都没有!”

    乌苏拉狂笑,将虞国的废物一通大骂,不愧是废物,打个赌还能将老本赔出去!

    韩王、逸王、陈玄龙季、陈玄英等都不善的看着乌苏拉,希望苏国和逸公子赌石能赢一把。

    乌苏拉冷哼一声,只要国师一到,什么逸公子小恶魔的统统歇菜:“我大苏准备了五千万两白银,其余必须你们出!因为我大苏的银子拿来也是送给你们的!”

    韩王、逸王等想想,这姑且有么点道理。

    说完这事儿说别的,各种主意一堆,但街上又将韩王、苏国骂开了。

    烦心,各种烦心!陈玄龙季也烦心,抢了他银子反而把他告了,简直无耻不要脸!

    陈玄龙季憋出个好主意:“不如将赵轻歌捧上去,再让他回来娶了那草包。”

    逸王泼冷水:“赵轻歌脑子有病,他会听你的?”

    陈玄龙季不爽:“不用他听本公子的,只要让他想办法娶那草包就行,到时看周广怎么办。”

    韩王、逸王等想想,反正就是给周广添堵,添一下试试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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