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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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耀和零作为少年们的救命恩人，暂时住在了教育院，院长奥利弗是个看上去有些笨拙迟钝的男人，他得到消息跑出来接应塞尔特他们的时候，在平地上摔了两次，神耀以为他是太激动了，谁知道后来安排他们的住所时，差点从楼梯上滚下去，还是神耀和布莱恩眼疾手快一人一边拉住他才安全，众人全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看来他常摔。
“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奥利弗对神耀羞涩地笑了笑，将他们带到房间，“这里是客房，有点简陋……”
“没事，能住就好。”神耀笑道，又问：“有浴室吗？”
“啊！有！不过是大澡堂，所有人共用的，往这边走。”说着，奥利弗带了神耀去看澡堂，他又介绍了食堂、厨房之类的，让神耀对教育院的内部有了大概的了解。
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晚餐是让神耀觉得惨不忍睹的杂烩汤，因为博陆的地下有一个巨大的养殖场，所以像是蔬果和鲜肉相对便宜，反倒是那些现成的能量食品价格高昂。不得不说，奥利弗真的不会做饭，杂烩汤的味道简直是对食材的侮辱。
很奇怪地，神耀总觉得自己以前也吃过这种让人难以下咽的食物，各种即视感。
饭后她帮着将碗盘端进厨房清洗，看着料理台的一片狼藉不自觉抽了抽嘴角。教育院的孩子们都习以为常的样子，同住在这里的布莱恩亦是如此。清理完厨房，神耀发现大冰箱中的食材还挺多的，橱柜里还有小麦粉。
因为那杂烩汤她实在吃不下去，晚餐并没有吃饱，经过奥利弗的同意，神耀取了一些材料，准备自己做点什么。
教育院的小孩们大概难得见到陌生人，她和零来的时候就被他们远远围观，见神耀没什么威胁性的样子，像是放下一点点戒心的小动物似的，将围观距离缩小，悄悄靠近了一点神耀。她在厨房做东西的时候，小孩们一个个趴在窗户上看，等等香味出来了，来的人更多了，几乎挤满了窗户。
还好她早做准备，烤了大量的饼干和小蛋糕，出炉的时候，连看起来极为冷淡的布莱恩都来了。
“神耀过去是厨师吗？实在太厉害了！我从来不知道这些食材还能做得这么好吃！”奥利弗一边啃着蛋糕，一边感动地说道。其他人也是吃个不停，如果不是调料之类的东西不够，她还能做更多花样出来。
总算填饱肚子的神耀没回答奥利弗先头的问题，只道：“既然我住在这里，以后让我来做饭吧，就当是付给你的房租。”
“这怎么好意思……”奥利弗客气地推拒了一下，但是神耀坚持，他也就欣然同意了。
布莱恩晚上还要值班，神耀非常懂人情世故地为他做了点宵夜打包，让他离开前带走了，因为食物得关系，这个面无表情的男人看起来似乎稍微温和了那么一点。
有了食物的“收买”，小孩子们很快就跟神耀熟悉了起来，围在她身边叽叽喳喳的说话，还有人好奇地碰她的胸，一副“竟然能装上这种东西好神奇”的样子……几番试探下来，神耀得知这个世界没有女人，只有男人和变性人。她的世界观崩塌了一角……难道是她记忆出错的缘故？自己真的是变性人来着？可她觉得自己是女的呀！
“听说比格费特有很多变性人，被抓去的男孩子都会动手术，好惨的样子啊……”大概只有八、九岁的露比歪着头说道，他比教育院里的其他小孩更大胆、更自来熟，这点时间已经占据了神耀的怀抱，坐在她的大腿上，“神耀也是被迫动了手术吗？”
因为露比只是小孩，神耀倒也不在意他摸胸的行为，她仔细回忆了一下，却怎么也想不出什么时候动过手术，无奈道：“我坠落到这颗星球的时候撞到头，记忆缺失了一部分，所以我不记得了。”
她已经问清楚医生的事，看个诊得一块c级晶核，后续治疗估计更多，至于是多少得看具体情况。奥利弗很热情，他愿意明天天亮后带神耀去交易中心，检验一下她从触手怪那里得到的晶核等级。另外交易中心也有发布的各种任务，正好让神耀看看有没有能赚钱的途径。
又和那群孩子聊了一会儿，看他们一个个都露出倦色，确实到小孩子们洗洗睡了的时候。大家都特别乖巧，不需要大人催促就自己去拿了洗具和换洗的衣服。神耀是想等他们都洗完再一个人去洗澡的，奥利弗暂时借了她换洗的衣服。
不过显然露比觉得她没必要等其他人洗完，直接拉着神耀去大澡堂。要到脱衣服的时候，看到那群小孩光溜溜地进去，神耀感到万分违和。虽然按照这个世界的世界观来说，大家都是男人，哪怕变了性，一起洗澡也没什么，可神耀怎么都接受不了。尤其是她看到零这么个大男人赤身*，整个人都不好了。
将他交给了塞尔特，神耀便狂奔离开了大澡堂，果然还是得等其他人都洗完再去。
…………
……
多梦的夜晚过去，神耀又是一觉醒来就什么都忘了，她的生理钟倒挺准时的，让她早早起床去厨房做早餐，奥利弗和孩子们也陆陆续续起床了。
正准备开饭的时候，神耀却发现零不在，她又跑去找零，这大男孩睁着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顿时让神耀无语了。看来零撞坏脑子的情况很严重，一旦没有人教他下一步要做什么，他就什么都不会做。
神耀拉着零起床刷牙洗脸，跟他解说了半天以后的作息，零才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他们两人下楼的时候，饭厅里竟然又多了一大票穿制服的男人，全是布莱恩手下的警备队队员，一个个眼神发亮地看着神耀。
然后布莱恩的副官迎上来道：“早上好！神耀大哥！”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其他队员们也整齐道了早安。仔细看，这些人脸上都带了点伤，一副被教育过的样子。
“神耀大哥，我叫康拉德，是警备一队的副队长！您有什么事都可以来找我，对了，我们来吃早饭的，带了不少食材来，您看看有什么可用的？缺什么直接说！”康拉德特别热情，一口一个大哥，还对神耀昨晚做的宵夜赞不绝口。
“那个……直接叫我名字就好了，不用带个‘大哥’……”神耀尴尬地笑了笑，本来她已经做好教育院众人的早餐了，现在来了一群饥肠辘辘值了一晚上班的大男人，她只得再挽袖子继续做饭。
进厨房的时候让神耀惊叹了一下，康拉德说带了不少食材，几乎要堆满大厨房了，让她落脚都有些困难。
因为人数众多，神耀也没费心思做什么精致的东西，就是大锅菜而已。不过即使如此，仍叫众人吃得差点没把舌头吞下去，最后还引发了斗争，一群人被自家老大布莱恩扁了一顿，布莱恩慢悠悠将剩下的饭菜全部解决。神耀也算知道了这些队员脸上带伤的原因了，感情是昨天因为那点宵夜，已经被教育过了呀！
康拉德还在那边问神耀午饭准备做什么，看来是决定要长期蹭饭了。
神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中午可能不回来做饭，因为打算去交易中心瞧瞧有什么任务可接。”没想到因为她这么一句，警备队的队员们都说一块去，想到他们值班了一晚上，她说什么也不让跟，这才罢休。
一群男人在一起，真的非常容易自来熟，尤其还是一群热血汉子，一顿饭的时间，已经跟神耀称兄道弟了。还让她有什么事，务必找他们，随叫随到。
之后，奥利弗引路，带着神耀和零去交易中心了。
验证晶核等级的速度很快，这个时候一般都是接任务的人多，验证个晶核连排队都不需要。结果也很喜人，那块从触手怪体内挖出来的晶核竟然等级a。一块a级晶核可以换三块b级晶核，一块b级晶核能换四块c级晶核。
神耀干脆地换成了十二块c级晶核，让奥利弗带路去看医生了。无论是她的失忆状态，还是零的智障状态，都挺麻烦的，能早点治好是最好不过的。
医院早在当年病毒爆发的时候毁了，因为收容了不少感染病毒的患者，那些患者爆发后造成了大规模伤害，医生护士都死了不少人。奥利弗带他们去的是个小门诊部，用民房改建的。
交了两块c级晶核，来了个年纪看上去有六七十的老头子医生，神耀和零站在仪器上扫描了一番，这个老医生也就随意看了一眼，便道：“这小伙子没什么内伤，头部的外伤也好得差不多了。至于你……你是不是精神力枯竭过？能力使用过头导致脑部受损，不过还好啦，过段时间也自然恢复了，要是不放心，我给你开点药？”
“啊！神耀是能力者！？你被病毒感染过？”奥利弗惊道。
神耀呆了呆，没有回答，其实她才是最惊讶的人，总觉得自己的精神力应该是天生的，并不是病毒感染来的呀。接着又细细问了不少东西，虽然得到医生的解答，神耀心中的疑团却反而变大了。
首先，这个星球上是有“能力者”这一说法的，自从病毒爆发后，有一部分人被病毒感染却没有失去理智，身体变异产生了一些特异功能，虽然具现化的能力很杂，但总体都靠消耗使用者的精神力来体现。在这星球以外的地方，可没有“精神力”、“能力者”这种说法。
其次，零的大脑并没有遭到太严重的损伤，老医生给出的可能性，一个是心因性病症，还有一个就是他天生如此——如果一个人从出生后就没有接受过正常的人类教育，只教导战斗方式的话，确实有可能养育成这种状态。
零姑且不说吧，知道他并不是病的话，往后可以慢慢教育，就是他的身份比较难考校了。神耀更在意自己的情况，她很确定自己没有感染过病毒，精神力应该是天生的，是人类自然而然进化的结果，但是这个世界，竟然还没有自然进化到这程度！？
那老医生也就只能诊断出这点结果了，神耀没有再耗费晶核继续看诊。
神耀和零作为少年们的救命恩人，暂时住在了教育院，院长奥利弗是个看上去有些笨拙迟钝的男人，他得到消息跑出来接应塞尔特他们的时候，在平地上摔了两次，神耀以为他是太激动了，谁知道后来安排他们的住所时，差点从楼梯上滚下去，还是神耀和布莱恩眼疾手快一人一边拉住他才安全，众人全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看来他常摔。
“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奥利弗对神耀羞涩地笑了笑，将他们带到房间，“这里是客房，有点简陋……”
“没事，能住就好。”神耀笑道，又问：“有浴室吗？”
“啊！有！不过是大澡堂，所有人共用的，往这边走。”说着，奥利弗带了神耀去看澡堂，他又介绍了食堂、厨房之类的，让神耀对教育院的内部有了大概的了解。
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晚餐是让神耀觉得惨不忍睹的杂烩汤，因为博陆的地下有一个巨大的养殖场，所以像是蔬果和鲜肉相对便宜，反倒是那些现成的能量食品价格高昂。不得不说，奥利弗真的不会做饭，杂烩汤的味道简直是对食材的侮辱。
很奇怪地，神耀总觉得自己以前也吃过这种让人难以下咽的食物，各种即视感。
饭后她帮着将碗盘端进厨房清洗，看着料理台的一片狼藉不自觉抽了抽嘴角。教育院的孩子们都习以为常的样子，同住在这里的布莱恩亦是如此。清理完厨房，神耀发现大冰箱中的食材还挺多的，橱柜里还有小麦粉。
因为那杂烩汤她实在吃不下去，晚餐并没有吃饱，经过奥利弗的同意，神耀取了一些材料，准备自己做点什么。
教育院的小孩们大概难得见到陌生人，她和零来的时候就被他们远远围观，见神耀没什么威胁性的样子，像是放下一点点戒心的小动物似的，将围观距离缩小，悄悄靠近了一点神耀。她在厨房做东西的时候，小孩们一个个趴在窗户上看，等等香味出来了，来的人更多了，几乎挤满了窗户。
还好她早做准备，烤了大量的饼干和小蛋糕，出炉的时候，连看起来极为冷淡的布莱恩都来了。
“神耀过去是厨师吗？实在太厉害了！我从来不知道这些食材还能做得这么好吃！”奥利弗一边啃着蛋糕，一边感动地说道。其他人也是吃个不停，如果不是调料之类的东西不够，她还能做更多花样出来。
总算填饱肚子的神耀没回答奥利弗先头的问题，只道：“既然我住在这里，以后让我来做饭吧，就当是付给你的房租。”
“这怎么好意思……”奥利弗客气地推拒了一下，但是神耀坚持，他也就欣然同意了。
布莱恩晚上还要值班，神耀非常懂人情世故地为他做了点宵夜打包，让他离开前带走了，因为食物得关系，这个面无表情的男人看起来似乎稍微温和了那么一点。
有了食物的“收买”，小孩子们很快就跟神耀熟悉了起来，围在她身边叽叽喳喳的说话，还有人好奇地碰她的胸，一副“竟然能装上这种东西好神奇”的样子……几番试探下来，神耀得知这个世界没有女人，只有男人和变性人。她的世界观崩塌了一角……难道是她记忆出错的缘故？自己真的是变性人来着？可她觉得自己是女的呀！
“听说比格费特有很多变性人，被抓去的男孩子都会动手术，好惨的样子啊……”大概只有八、九岁的露比歪着头说道，他比教育院里的其他小孩更大胆、更自来熟，这点时间已经占据了神耀的怀抱，坐在她的大腿上，“神耀也是被迫动了手术吗？”
因为露比只是小孩，神耀倒也不在意他摸胸的行为，她仔细回忆了一下，却怎么也想不出什么时候动过手术，无奈道：“我坠落到这颗星球的时候撞到头，记忆缺失了一部分，所以我不记得了。”
她已经问清楚医生的事，看个诊得一块c级晶核，后续治疗估计更多，至于是多少得看具体情况。奥利弗很热情，他愿意明天天亮后带神耀去交易中心，检验一下她从触手怪那里得到的晶核等级。另外交易中心也有发布的各种任务，正好让神耀看看有没有能赚钱的途径。
又和那群孩子聊了一会儿，看他们一个个都露出倦色，确实到小孩子们洗洗睡了的时候。大家都特别乖巧，不需要大人催促就自己去拿了洗具和换洗的衣服。神耀是想等他们都洗完再一个人去洗澡的，奥利弗暂时借了她换洗的衣服。
不过显然露比觉得她没必要等其他人洗完，直接拉着神耀去大澡堂。要到脱衣服的时候，看到那群小孩光溜溜地进去，神耀感到万分违和。虽然按照这个世界的世界观来说，大家都是男人，哪怕变了性，一起洗澡也没什么，可神耀怎么都接受不了。尤其是她看到零这么个大男人赤身*，整个人都不好了。
将他交给了塞尔特，神耀便狂奔离开了大澡堂，果然还是得等其他人都洗完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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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梦的夜晚过去，神耀又是一觉醒来就什么都忘了，她的生理钟倒挺准时的，让她早早起床去厨房做早餐，奥利弗和孩子们也陆陆续续起床了。
正准备开饭的时候，神耀却发现零不在，她又跑去找零，这大男孩睁着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顿时让神耀无语了。看来零撞坏脑子的情况很严重，一旦没有人教他下一步要做什么，他就什么都不会做。
神耀拉着零起床刷牙洗脸，跟他解说了半天以后的作息，零才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他们两人下楼的时候，饭厅里竟然又多了一大票穿制服的男人，全是布莱恩手下的警备队队员，一个个眼神发亮地看着神耀。
然后布莱恩的副官迎上来道：“早上好！神耀大哥！”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其他队员们也整齐道了早安。仔细看，这些人脸上都带了点伤，一副被教育过的样子。
“神耀大哥，我叫康拉德，是警备一队的副队长！您有什么事都可以来找我，对了，我们来吃早饭的，带了不少食材来，您看看有什么可用的？缺什么直接说！”康拉德特别热情，一口一个大哥，还对神耀昨晚做的宵夜赞不绝口。
“那个……直接叫我名字就好了，不用带个‘大哥’……”神耀尴尬地笑了笑，本来她已经做好教育院众人的早餐了，现在来了一群饥肠辘辘值了一晚上班的大男人，她只得再挽袖子继续做饭。
进厨房的时候让神耀惊叹了一下，康拉德说带了不少食材，几乎要堆满大厨房了，让她落脚都有些困难。
因为人数众多，神耀也没费心思做什么精致的东西，就是大锅菜而已。不过即使如此，仍叫众人吃得差点没把舌头吞下去，最后还引发了斗争，一群人被自家老大布莱恩扁了一顿，布莱恩慢悠悠将剩下的饭菜全部解决。神耀也算知道了这些队员脸上带伤的原因了，感情是昨天因为那点宵夜，已经被教育过了呀！
康拉德还在那边问神耀午饭准备做什么，看来是决定要长期蹭饭了。
神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中午可能不回来做饭，因为打算去交易中心瞧瞧有什么任务可接。”没想到因为她这么一句，警备队的队员们都说一块去，想到他们值班了一晚上，她说什么也不让跟，这才罢休。
一群男人在一起，真的非常容易自来熟，尤其还是一群热血汉子，一顿饭的时间，已经跟神耀称兄道弟了。还让她有什么事，务必找他们，随叫随到。
之后，奥利弗引路，带着神耀和零去交易中心了。
验证晶核等级的速度很快，这个时候一般都是接任务的人多，验证个晶核连排队都不需要。结果也很喜人，那块从触手怪体内挖出来的晶核竟然等级a。一块a级晶核可以换三块b级晶核，一块b级晶核能换四块c级晶核。
神耀干脆地换成了十二块c级晶核，让奥利弗带路去看医生了。无论是她的失忆状态，还是零的智障状态，都挺麻烦的，能早点治好是最好不过的。
医院早在当年病毒爆发的时候毁了，因为收容了不少感染病毒的患者，那些患者爆发后造成了大规模伤害，医生护士都死了不少人。奥利弗带他们去的是个小门诊部，用民房改建的。
交了两块c级晶核，来了个年纪看上去有六七十的老头子医生，神耀和零站在仪器上扫描了一番，这个老医生也就随意看了一眼，便道：“这小伙子没什么内伤，头部的外伤也好得差不多了。至于你……你是不是精神力枯竭过？能力使用过头导致脑部受损，不过还好啦，过段时间也自然恢复了，要是不放心，我给你开点药？”
“啊！神耀是能力者！？你被病毒感染过？”奥利弗惊道。
神耀呆了呆，没有回答，其实她才是最惊讶的人，总觉得自己的精神力应该是天生的，并不是病毒感染来的呀。接着又细细问了不少东西，虽然得到医生的解答，神耀心中的疑团却反而变大了。
首先，这个星球上是有“能力者”这一说法的，自从病毒爆发后，有一部分人被病毒感染却没有失去理智，身体变异产生了一些特异功能，虽然具现化的能力很杂，但总体都靠消耗使用者的精神力来体现。在这星球以外的地方，可没有“精神力”、“能力者”这种说法。
其次，零的大脑并没有遭到太严重的损伤，老医生给出的可能性，一个是心因性病症，还有一个就是他天生如此——如果一个人从出生后就没有接受过正常的人类教育，只教导战斗方式的话，确实有可能养育成这种状态。
零姑且不说吧，知道他并不是病的话，往后可以慢慢教育，就是他的身份比较难考校了。神耀更在意自己的情况，她很确定自己没有感染过病毒，精神力应该是天生的，是人类自然而然进化的结果，但是这个世界，竟然还没有自然进化到这程度！？
那老医生也就只能诊断出这点结果了，神耀没有再耗费晶核继续看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