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老三不好当,那就一起下乡(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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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建国是轧钢厂的车间小组长,一个月工资三十块,妻子陈红梅是轧钢厂食堂临时工,一个月工资15块,在七零年时,分上了住房,一家七口住在30平米的房子里。
大儿子张爱国,十九岁,毕业三年了还找不到工作,打算接父亲的班。
二女儿张爱兰,十七岁,前年刚毕业,也没有找到工作。
原主是三女儿张三,十六岁,光听名字就是不得父母喜爱的孩子,比龙凤胎张爱民和张爱雪大一岁,但还要等着他们一起上学,三姐弟上同一年级,同一个班,今年将要毕业。
街道办已经上门好几次,动员张爱兰上山下乡,张爱兰想拖一拖,让等到原主毕业后,让原主替她下乡。
原主和张爱民和张爱雪同时毕业,街道办说政策有变了,张家要有两个还没工作的孩子下乡。
手心手背都是肉,陈红梅不舍得让孩子到乡下受苦,在张爱兰和张爱雪中艰难选择,最后还是张爱兰“陪着“原主下村。
原主从来没有被选择过,陈红梅毫不犹豫点了原主下乡,她没有别的选择。
看着父母为二姐和小妹为难的样子,原主心中难掩酸涩。
张爱兰从小就不爱干家务,她到起居都是原主一手操办,两人去到同一个大队,原主就成为了张爱兰一个人的保姆,洗衣做饭,还要挣工分养活她。
而张爱兰呢,她在干嘛?
张爱兰长得不错,大眼睛粗眉毛,皮肤白皙,在这个年代十分受欢迎,引得大队里的小伙前赴后继。
她不光吸引帅小伙,还吸引二流子,为了摆脱二流子的纠缠,张爱兰将原主给卖了,原主被迫嫁给村里的二流子。
二流子还有暴力倾向,原主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就被二流子给打流产了,她倒在血泊中,看到张爱兰路过,伸手求救,只看到张爱兰冷漠的眼神。
原主最后还是死了,二流子没了老婆,又来纠缠这张爱兰,张爱兰只能接受大队长的小儿子的表白,才避免二流子的纠缠。
七六年,张爱兰被举荐读工农兵大学,抛夫弃子,一去不回。
张爱兰回到城里的家,接受父母和兄弟姐妹的愧疚,成为了家里的“老佛爷”,后半生没吃过一点苦。
*
“三丫,李主任又来几家了。”路过的大妈同情的看着张姗,张姗明白她想的是什么。
转身跑到知青办,将从老大张爱国,到老五张爱雪都报名下乡了。
“三丫头,你这……不太好吧?”
登记的工作人员认识原主,毕竟原主一家可是一根硬骨头,动员了三年,一个下乡的都没有,搞得街道办和知青办都不太好办。
“你们这个月的指标还没完成吧?”
“是……什么指标,你可别胡说。”她瞪了张姗一眼。
的确没有指标,但是,是个地方都会有攀比,他们这个街道下乡的人少,就不会被表扬,还被扣上,工作不到位,思想觉悟不高的帽子。
现在还没有到强制下乡的地步,但这也成为他们年度考核的指标。
“这名字写上去,可就不能改了,也不能删了啊,你可想清楚了。”
这小丫头的心还挺狠的,一下子将所有兄弟姐妹都丢下乡。
“我当然知道,你知道我家的情况,我爸妈肯定让我下乡,这么多年,我做牛做马伺候他们一大家子,没想到他们一点都不念着我的好,我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我下乡可以,但是他们得跟着我下乡,姐,你帮我选一个离他们最远的地方,我怕被他们打死。”
工作人员:“……“
你也知道会被打死啊?
“所以,姐,你一定要帮我保守秘密啊!”
说完,给工作人员塞了一块花布,工作人员看着手里的花布,笑裂了嘴,“你放心,这件事包在姐身上,姐今晚就把名单报上去,帮你争取尽快下乡。”
“好,辛苦姐了。”
“不辛苦,应该的。”
双方都非常满意,笑着道别。
张姗拿着兄弟姐妹们的下乡补贴,就往家里走,刚到家门口,就看到陈红梅红着眼睛,将街道办主任送出门,看街道办主任满意的神情,看来家里已经做了决定了。
“二姐这是怎么了?”
二姐将自己锁在房间里,张姗没办法进去,只能坐在外面。
“三丫,刚刚街道办来人,你也看见了吧?咱们家不得不下乡,按照顺序,本来就该你跟你二姐一起去的,妈已经跟街道办那边说好了,让他帮你们姐妹两安排在一个地方,你们姐妹以后要相互帮助,不管怎样,你们都是血脉至亲,打断骨头连着筋。”
“知道了,妈。”
“妈就知道咱们家,就你最懂事,明天妈就帮你跟你二姐报名。”
陈红梅以为张姗不知道报名下乡还有补贴,想将这个钱都给张爱兰。毕竟,这是答应张爱兰的条件。
“二姐,你明天真的要去报名下乡吗?刘志军不是很喜欢你吗?要是你们结婚了,是不是就不用下乡了?”
张爱兰垂死病中惊坐起,“我怎么没有想到,要是我嫁人了,我就不用下乡了!”
张爱兰立刻跑出门,敲开陈红梅的房门,陈红梅不知道这样行不行,打算明天问一问街道办的人。
两人的对话被张爱雪听了一干二净,要是张爱兰不下乡,那么那个下乡的人,就会轮到她,她绝不允许!
在陈红梅纠结和张爱兰蠢蠢欲动中,张爱雪到知青办将张爱兰和张姗的名字报了上去,这个过程很多人都看到了。
先不说陈红梅什么反应,张爱兰也生气,她向来是睚眦必报,也帮张爱雪报了名。
在一家姐妹狗咬狗的时候,张姗将家里的存款都偷了,扛着包裹坐上火车离开了。
等到他们发现不对,人已经走远了。
而这还不是最窝火的,家里的钱不见了,四个兄弟姐妹,包括已经有工作的老大张爱国也在下乡名单中,张爱国和张爱民这两个观望两姐妹狗咬狗的时候,也被咬到了。
“妈,我不想下乡!”
“妈,我也不想!”
所有人都不想下乡,但名字已经报上去了,通知也下来了,他们不下也得下!
两个老人瞬间仿佛老了二十岁。
平时有原主这个大冤种,帮助兄弟姐妹和父母调和矛盾(把矛盾都归到自己身上),兄弟姐妹间还是非常团结友爱的。
现在,张爱兰和张爱雪的脸皮已经撕破了,就连表面的平静也很难维持。
三天后,不管他们是不是心甘情愿,都要下乡了。
可能是张家的孩子都下乡了,思想觉悟高,领导将四人都放在一个大队。
张姗去了南方,而四姐弟去了北方,一南一北,他们也指望不上张姗了。
张姗也想知道他们的后续,就收买了他们知青院里的一个知青,让她帮忙给他们四人上难度。
四个人从小到大没有干过什么活,下地什么都干不了,一天两个工分,家里还没钱补贴,每天都是饿着睡觉。
张爱国是第一个受不住的,打算跟村里的姑娘结婚,毕竟他也到年纪了,在城里时,他父母也要给他安排相亲了。
但内奸十分给力,破坏了张爱国好几段“相亲”,张爱国看上的,人家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看不上他,看上他的,他又觉得人家家里没有势力,帮不上他,还长得不好看。
虽然是张爱国最先有心思的,但第一个嫁人的却是张爱兰,张爱兰嫁给了村里的二流子,也就是上辈子原主嫁的人。
刚开始二流子对张爱兰还不错,但直到张爱兰跟其他男人还有联系,二流子暴躁的基因就压不住,对着张爱兰拳打脚踢。
张家兄弟姐妹之间早就不再团结了,即便知道张爱兰被家暴,也没有去帮一把的意思。
张爱兰是自私的,不然上辈子也做不到将原主卖了的事。
所以,这辈子,张爱兰也将张爱雪给卖了,减轻二流子的怒火,先不说张爱雪有多恨张爱兰。
作为龙凤胎的哥哥,他们自小感情比别人要好,张爱民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将张爱雪救回来,还跟二流子打了一架。
虽然被打得遍体鳞伤,但张爱雪还是离开了二流子的家。
张爱雪离开,张爱兰就受苦了,被二流子打到流产,没有人救她,张爱兰失血过多而死。
张爱兰死后,二流子带着他的兄弟来到知青院,要带走张爱雪,为此张爱民还被打断了腿。
张爱民断了腿后,办了工伤,被送回城里,张爱国仿佛看到了希望,也打算自残回城,但一不小心,两条腿都残了,是以后站不起来那种残。
两个哥哥都回城了,张爱雪十分绝望,只能跟着二流子过日子,在她以为人生无望的时候,城里的父母给她办了回城手续,张爱雪回城接父亲的工作。
来接张爱雪那天,张建国带上了警察,将张爱雪带走,至于张爱兰的尸体,只能留在乡下,毕竟带回城里,还要找地方埋。
张爱雪回到了城里,整个人都变得沉默寡言,也不爱与人交流,而家里的两个残废哥哥情况也没有比她好多少。
张建国和陈红梅劳心劳力照顾家里的三个病患,很快就病倒了,毕竟他们从没有干过这么多活,照顾那么多人。
养孩子的苦,他们还是吃上了。
“老三的心怎么就这么坏呢?要不是她,老二就不会死,老大和老四就不会断了腿,老五也不会……咱们也没有短她吃短她喝,她怎么能这样呢?”
“别提那个逆女,我们就当没她这个女儿了!”
陈红梅还是呜呜呜的哭着,张建国也被她的情绪感染上,眼睛也红了起来。
张姗知道他们一家人过得不好就可以了,她除了算计张爱兰嫁给二流子,不让张爱国娶村里的姑娘,以免他抛妻弃子,其他的连锁反应也不是她能控制的。
当然,张爱兰的死也在她的预料之中。
也许,没有原主无私奉献的张家,结局也差不多吧!
张建国是轧钢厂的车间小组长,一个月工资三十块,妻子陈红梅是轧钢厂食堂临时工,一个月工资15块,在七零年时,分上了住房,一家七口住在30平米的房子里。
大儿子张爱国,十九岁,毕业三年了还找不到工作,打算接父亲的班。
二女儿张爱兰,十七岁,前年刚毕业,也没有找到工作。
原主是三女儿张三,十六岁,光听名字就是不得父母喜爱的孩子,比龙凤胎张爱民和张爱雪大一岁,但还要等着他们一起上学,三姐弟上同一年级,同一个班,今年将要毕业。
街道办已经上门好几次,动员张爱兰上山下乡,张爱兰想拖一拖,让等到原主毕业后,让原主替她下乡。
原主和张爱民和张爱雪同时毕业,街道办说政策有变了,张家要有两个还没工作的孩子下乡。
手心手背都是肉,陈红梅不舍得让孩子到乡下受苦,在张爱兰和张爱雪中艰难选择,最后还是张爱兰“陪着“原主下村。
原主从来没有被选择过,陈红梅毫不犹豫点了原主下乡,她没有别的选择。
看着父母为二姐和小妹为难的样子,原主心中难掩酸涩。
张爱兰从小就不爱干家务,她到起居都是原主一手操办,两人去到同一个大队,原主就成为了张爱兰一个人的保姆,洗衣做饭,还要挣工分养活她。
而张爱兰呢,她在干嘛?
张爱兰长得不错,大眼睛粗眉毛,皮肤白皙,在这个年代十分受欢迎,引得大队里的小伙前赴后继。
她不光吸引帅小伙,还吸引二流子,为了摆脱二流子的纠缠,张爱兰将原主给卖了,原主被迫嫁给村里的二流子。
二流子还有暴力倾向,原主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就被二流子给打流产了,她倒在血泊中,看到张爱兰路过,伸手求救,只看到张爱兰冷漠的眼神。
原主最后还是死了,二流子没了老婆,又来纠缠这张爱兰,张爱兰只能接受大队长的小儿子的表白,才避免二流子的纠缠。
七六年,张爱兰被举荐读工农兵大学,抛夫弃子,一去不回。
张爱兰回到城里的家,接受父母和兄弟姐妹的愧疚,成为了家里的“老佛爷”,后半生没吃过一点苦。
*
“三丫,李主任又来几家了。”路过的大妈同情的看着张姗,张姗明白她想的是什么。
转身跑到知青办,将从老大张爱国,到老五张爱雪都报名下乡了。
“三丫头,你这……不太好吧?”
登记的工作人员认识原主,毕竟原主一家可是一根硬骨头,动员了三年,一个下乡的都没有,搞得街道办和知青办都不太好办。
“你们这个月的指标还没完成吧?”
“是……什么指标,你可别胡说。”她瞪了张姗一眼。
的确没有指标,但是,是个地方都会有攀比,他们这个街道下乡的人少,就不会被表扬,还被扣上,工作不到位,思想觉悟不高的帽子。
现在还没有到强制下乡的地步,但这也成为他们年度考核的指标。
“这名字写上去,可就不能改了,也不能删了啊,你可想清楚了。”
这小丫头的心还挺狠的,一下子将所有兄弟姐妹都丢下乡。
“我当然知道,你知道我家的情况,我爸妈肯定让我下乡,这么多年,我做牛做马伺候他们一大家子,没想到他们一点都不念着我的好,我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我下乡可以,但是他们得跟着我下乡,姐,你帮我选一个离他们最远的地方,我怕被他们打死。”
工作人员:“……“
你也知道会被打死啊?
“所以,姐,你一定要帮我保守秘密啊!”
说完,给工作人员塞了一块花布,工作人员看着手里的花布,笑裂了嘴,“你放心,这件事包在姐身上,姐今晚就把名单报上去,帮你争取尽快下乡。”
“好,辛苦姐了。”
“不辛苦,应该的。”
双方都非常满意,笑着道别。
张姗拿着兄弟姐妹们的下乡补贴,就往家里走,刚到家门口,就看到陈红梅红着眼睛,将街道办主任送出门,看街道办主任满意的神情,看来家里已经做了决定了。
“二姐这是怎么了?”
二姐将自己锁在房间里,张姗没办法进去,只能坐在外面。
“三丫,刚刚街道办来人,你也看见了吧?咱们家不得不下乡,按照顺序,本来就该你跟你二姐一起去的,妈已经跟街道办那边说好了,让他帮你们姐妹两安排在一个地方,你们姐妹以后要相互帮助,不管怎样,你们都是血脉至亲,打断骨头连着筋。”
“知道了,妈。”
“妈就知道咱们家,就你最懂事,明天妈就帮你跟你二姐报名。”
陈红梅以为张姗不知道报名下乡还有补贴,想将这个钱都给张爱兰。毕竟,这是答应张爱兰的条件。
“二姐,你明天真的要去报名下乡吗?刘志军不是很喜欢你吗?要是你们结婚了,是不是就不用下乡了?”
张爱兰垂死病中惊坐起,“我怎么没有想到,要是我嫁人了,我就不用下乡了!”
张爱兰立刻跑出门,敲开陈红梅的房门,陈红梅不知道这样行不行,打算明天问一问街道办的人。
两人的对话被张爱雪听了一干二净,要是张爱兰不下乡,那么那个下乡的人,就会轮到她,她绝不允许!
在陈红梅纠结和张爱兰蠢蠢欲动中,张爱雪到知青办将张爱兰和张姗的名字报了上去,这个过程很多人都看到了。
先不说陈红梅什么反应,张爱兰也生气,她向来是睚眦必报,也帮张爱雪报了名。
在一家姐妹狗咬狗的时候,张姗将家里的存款都偷了,扛着包裹坐上火车离开了。
等到他们发现不对,人已经走远了。
而这还不是最窝火的,家里的钱不见了,四个兄弟姐妹,包括已经有工作的老大张爱国也在下乡名单中,张爱国和张爱民这两个观望两姐妹狗咬狗的时候,也被咬到了。
“妈,我不想下乡!”
“妈,我也不想!”
所有人都不想下乡,但名字已经报上去了,通知也下来了,他们不下也得下!
两个老人瞬间仿佛老了二十岁。
平时有原主这个大冤种,帮助兄弟姐妹和父母调和矛盾(把矛盾都归到自己身上),兄弟姐妹间还是非常团结友爱的。
现在,张爱兰和张爱雪的脸皮已经撕破了,就连表面的平静也很难维持。
三天后,不管他们是不是心甘情愿,都要下乡了。
可能是张家的孩子都下乡了,思想觉悟高,领导将四人都放在一个大队。
张姗去了南方,而四姐弟去了北方,一南一北,他们也指望不上张姗了。
张姗也想知道他们的后续,就收买了他们知青院里的一个知青,让她帮忙给他们四人上难度。
四个人从小到大没有干过什么活,下地什么都干不了,一天两个工分,家里还没钱补贴,每天都是饿着睡觉。
张爱国是第一个受不住的,打算跟村里的姑娘结婚,毕竟他也到年纪了,在城里时,他父母也要给他安排相亲了。
但内奸十分给力,破坏了张爱国好几段“相亲”,张爱国看上的,人家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看不上他,看上他的,他又觉得人家家里没有势力,帮不上他,还长得不好看。
虽然是张爱国最先有心思的,但第一个嫁人的却是张爱兰,张爱兰嫁给了村里的二流子,也就是上辈子原主嫁的人。
刚开始二流子对张爱兰还不错,但直到张爱兰跟其他男人还有联系,二流子暴躁的基因就压不住,对着张爱兰拳打脚踢。
张家兄弟姐妹之间早就不再团结了,即便知道张爱兰被家暴,也没有去帮一把的意思。
张爱兰是自私的,不然上辈子也做不到将原主卖了的事。
所以,这辈子,张爱兰也将张爱雪给卖了,减轻二流子的怒火,先不说张爱雪有多恨张爱兰。
作为龙凤胎的哥哥,他们自小感情比别人要好,张爱民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将张爱雪救回来,还跟二流子打了一架。
虽然被打得遍体鳞伤,但张爱雪还是离开了二流子的家。
张爱雪离开,张爱兰就受苦了,被二流子打到流产,没有人救她,张爱兰失血过多而死。
张爱兰死后,二流子带着他的兄弟来到知青院,要带走张爱雪,为此张爱民还被打断了腿。
张爱民断了腿后,办了工伤,被送回城里,张爱国仿佛看到了希望,也打算自残回城,但一不小心,两条腿都残了,是以后站不起来那种残。
两个哥哥都回城了,张爱雪十分绝望,只能跟着二流子过日子,在她以为人生无望的时候,城里的父母给她办了回城手续,张爱雪回城接父亲的工作。
来接张爱雪那天,张建国带上了警察,将张爱雪带走,至于张爱兰的尸体,只能留在乡下,毕竟带回城里,还要找地方埋。
张爱雪回到了城里,整个人都变得沉默寡言,也不爱与人交流,而家里的两个残废哥哥情况也没有比她好多少。
张建国和陈红梅劳心劳力照顾家里的三个病患,很快就病倒了,毕竟他们从没有干过这么多活,照顾那么多人。
养孩子的苦,他们还是吃上了。
“老三的心怎么就这么坏呢?要不是她,老二就不会死,老大和老四就不会断了腿,老五也不会……咱们也没有短她吃短她喝,她怎么能这样呢?”
“别提那个逆女,我们就当没她这个女儿了!”
陈红梅还是呜呜呜的哭着,张建国也被她的情绪感染上,眼睛也红了起来。
张姗知道他们一家人过得不好就可以了,她除了算计张爱兰嫁给二流子,不让张爱国娶村里的姑娘,以免他抛妻弃子,其他的连锁反应也不是她能控制的。
当然,张爱兰的死也在她的预料之中。
也许,没有原主无私奉献的张家,结局也差不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