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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皮笑肉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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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话，老易又压低声音在易中海耳边说了一句：“这孩子是厂长的人，认真照顾点，别出了岔子。”
“壹大爷爷好。”白天赐笑着打招呼。“壹大爷!”
杨木子也挥了挥手。
“木子，天赐，你们来了，欢迎天赐入职。”易中海皮笑肉不笑。
没料到杨木子居然把白天赐弄进钳工车间了。“你们认识?”
“是的，我们一个院儿的。”“那太好了!”
孙主任笑道：“领导，都是一个院的更好，以后就让白天赐跟着老易吧。”
“行吧!”杨木子微微点头。
轧钢厂是他的地盘，杨木子不怕壹大爷搞事情，他敢搞事情更好，找个理由赶走他。
“老易，你看?”“我听您安排!”
易中海点头，说实话他有点不愿意。
白天赐是杨木子安排，等于是杨木子的人，他可不敢穿小鞋，可他不喜欢杨木子，恨屋及乌，当然也不喜欢白天赐。
何况，他总感觉白天赐像杨木子派来的特务，会时时刻刻盯着他犯错误。
这种感觉如鲠在喉，让壹大爷非常的不爽。但这个时候，他可不敢违背车间主任的意愿。毕竟，上面还有杨厂长。接下啦，是安排工作。
杨木子没有走，就在旁边看着，来这里上班，最重要的是工作的安排。
钳工最核心的是技术，如果和秦淮茹一样进入钳工车间搬东西，那这钳工干的也没什么意思。
所以，必须要能学到技术。
显然，杨木子的心思孙主任很懂，直接给安排到了技术组。
技术组都是真正的钳工，白天赐的工作很简单，跟着技术组的打打杂，搞搞卫生，不但工作轻松，还能学到技术。
安排好了工作，杨木子这才离开钳工车间。
不多时，秦淮茹搬着沉重的锚件，气喘吁吁的来到技术组。
这时候，白天赐正在打扫卫生。“天赐，你来技术组了?”“嗯，壹大爷爷让我打扫卫生。”
“那挺好!”
秦淮茹酸的不行。
都说钳工光荣，她虽然进了钳工车间，但并不是真正的钳工。
钳工车间有一部分人，是负责打杂的。
她和郭大撇子就是这一部分人，都是出苦力的，而且，只要是技术组的人都能给他们指派任务。
说不好听的，就是钳工车间的下人。
白天赐一个后辈小子后来居上，成了她的上司，秦淮茹当然不爽。
当初，秦淮茹也申请过要进技术组，可是人家不要她。
钳工不但是技术活，还是体力活，必须有手劲儿，女人可不行。
中午下班。
秦淮茹去排队打饭。
“嘿嘿，秦姐，你来了。”
何雨柱给打了满满一大勺土豆。“傻柱，今天有肉吗?”
何雨柱摇头：“我听谁厂里来了重要客人，肉都被厂长拿去招待客人了。”
重要客人。难道是他。
秦淮茹想到了杨木子，
心里更加不是滋味，凭什么那个男人一来，轧钢厂的肉都得给他吃。
老天，你太不公平了。
“秦姐，晚上有时间吗?来我家。”“傻柱，你胡说什么。”“嘿嘿...”
“何师傅，厂长让你送饭去，快点的。”“马上，马上。”
厂长办公室。杨正诚拉着杨木子进入休息室。
这年代，即便是厂长的休息室，也是简陋的不行。
一张硬板床，一个老旧的红木桌子，还有一个衣柜。
杨正诚从衣柜里拿出一瓶茅台酒，笑道：“我让厨房烧了几个菜，马上送来，咱哥俩喝点，不过，上班时间，酒要少喝。”
“我说大哥，你这日子过的不错，又是茅台酒，又是吃小灶，你这是搞个人主义
”杨木子调侃道。
杨正诚苦笑：“老弟，要不是你来，我也是食堂里吃，小灶偶尔吃一次。
再说，我老弟是有功之人，我这叫款待功臣，可不是个人主义。”
笃笃笃....
说着话，敲门的声音想起来。“进来!”
“厂长，您要的东西。”何雨柱一脸谦卑的走进来，姿态放得很低。
在四合院那种牛气哄哄气势一点也不敢有。
杨木子还是第一次见到何雨柱有这一面，傻柱这样的钢铁直男，也畏惧权势。
杨木子不得不重新审视权势二字。“呦，这不是傻柱吗?”“杨叔儿，你怎么在这儿?”
看清是杨木子，何雨柱万分震惊，万万想不到，厂长口中的重要客人，居然是杨木子。
“我来安排天赐上班。”“你们认识?”杨正诚笑了笑。
杨木子点头：“一个院的，我和他爹何大清关系好。”
这句话说得很有深意，故意把何大清说出来，让杨厂长知道何大清和何雨柱是自己人。
“小伙子不错，炒菜有天赋。”杨正诚笑着赞赏道。“领导过奖了。”
何雨柱卑躬屈膝，心中却受宠若惊，印象中，杨厂长可从来没有对他这么笑过。
“把菜摆上吧。”“哎哎哎……”
何雨柱连忙把菜——放在桌子上。
四菜一汤。
一盘红烧肉。一个烧鸡。—碟花生米。
还有一盘土豆和一个鸡蛋汤。
土豆可不是食堂里的大块土豆，而是切的精细的土豆丝。
领导吃的东西，当然不能和下面人吃的一样。
“傻柱，天赐以后在钳工车间上班，你可得看着点，别让人欺负。”
“明白，明白!”何雨柱点头，离开了厂长办公室。
何雨柱的人品，还是没问题的，他这人耿直，对白家人很不错。
把白晓雅和白天赐一直当弟弟妹妹看。
有何雨柱和何大清在轧钢厂，杨木子也放心。“对了大哥，你说找我有重要的事情商量?”“是!”
倒了两杯酒，杨正诚放下酒杯，面色一正，开门见山道：“我们厂的保卫科科长退休了，我想让你来厂里当保卫科的科长，享受科级干部待遇。”
“科长!”杨木子有些惊讶。
保卫科的科长，和后世的保安队长可是有着天壤之别。
这是正儿八经的官儿。
轧钢厂现在是公家单位，虽然独立了一提，但里面的行政制度，和外面一样。
保卫科的科长，在外面一样是科级干部。
就算出了轧钢厂，哪怕是在外面，科长一样管用。
只不过，3.9他这个科长的权限，主要的管理范围是轧钢厂，以及轧钢厂的所有家属。
轧钢厂的或者轧钢厂员工家属犯错误，不需要经过派出所，科长有直接定罪的权利。
可以抓人，可以定罪，只不过没有拘留权。在轧钢厂，保卫科有特权。
其他科的领导见到保卫科科长都得摇尾巴，比如人事部，工厂部，文化部，宣传部。
后面这些部门的领导，属于副科级，他们只管自己部门的事儿。
而保卫科的科长，管的是人，轧钢厂所有的人，都有权管。
科级干部，轧钢厂有两个，一个是保卫科科长，一个是副厂长。
保卫科的科长，只要有足够的证据，是可以调查副厂长的。
当然，必须在对方犯错，并且是整治错误的情况下，才能调查。
正常情况下，各司其职。保卫科科组长管人，副厂长管工作。
杨正诚属于是副处级，因为轧钢厂受重视，此时的他享受处级干部待遇。
当然，如果杨正诚政绩很好，离开轧钢厂就是处级干部。
杨厂长口中的享受科级待遇的意思，就是说，杨木子的工资，和全国科级干部一样。
这年代，行政级别的划分，有明确的等级划分。科级干部是16级，每月工资110.5元。处级干部是13级，每月工资155元。
“科长啊…”
杨木子有些心动，他刚见识到权势的好处，当然心动，也想弄个小官过过瘾。
可问题是，他还要搞收藏，当了科长哪还有时间.
“大哥...”
“先别急着拒绝。”杨正诚打断杨木子的话。
上次让杨木子当副厂长，杨木子不干，最终副厂长被上级委派李大富过来当，当时杨木子如果竞争一下，在让大领导推荐一下，事儿就成了，轮不到别人来干。
李大富不是他的人，对他在厂里的工作，多少有些影响。。
现在保卫科科长退休，对他，对杨木子都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所以，今天就是杨木子不来，他也要去找他。
就怕杨木子再一口拒绝。“我先说说保卫科科长的待遇和工作。
待遇方面，享受科级干部薪资待遇，每个月工资110.5元，岗位津贴10元。
另外，工作方面，因为科长管的是人，所以基本上没事可做。
每天八小时，一礼拜上班五天。
如果不想上班，每天来报道一下就行。”
“这样啊……”
杨木子心动了，真心动了。
最近两年，孩子长大了，不需要他操心了。收藏古董，每个礼拜也就出去溜达个一两天。有两天的休息时间，这完全不耽误功夫。
倒不是他多想当这个保卫科科长，不是真的对权利有多大的欲望，而是最近闲的无聊，想找点事儿干干。
并且，从长远看，做保卫科的科长，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现在是1962年，再有几年，就要开始席卷全国的十年风暴。
社会各个阶层的人，除了工人之外，多少都会受到风暴影响。
而保卫科的人，是那个时代的弄潮儿，比工人更吃香。
为自己，为家人着想，貌似都有必要当这个科长。
当然，等改开春风一刮起来，遍地商机的时候，大不了辞职下海。
“大哥，我干。”杨木子有了决定。
说完这话，老易又压低声音在易中海耳边说了一句：“这孩子是厂长的人，认真照顾点，别出了岔子。”
“壹大爷爷好。”白天赐笑着打招呼。“壹大爷!”
杨木子也挥了挥手。
“木子，天赐，你们来了，欢迎天赐入职。”易中海皮笑肉不笑。
没料到杨木子居然把白天赐弄进钳工车间了。“你们认识?”
“是的，我们一个院儿的。”“那太好了!”
孙主任笑道：“领导，都是一个院的更好，以后就让白天赐跟着老易吧。”
“行吧!”杨木子微微点头。
轧钢厂是他的地盘，杨木子不怕壹大爷搞事情，他敢搞事情更好，找个理由赶走他。
“老易，你看?”“我听您安排!”
易中海点头，说实话他有点不愿意。
白天赐是杨木子安排，等于是杨木子的人，他可不敢穿小鞋，可他不喜欢杨木子，恨屋及乌，当然也不喜欢白天赐。
何况，他总感觉白天赐像杨木子派来的特务，会时时刻刻盯着他犯错误。
这种感觉如鲠在喉，让壹大爷非常的不爽。但这个时候，他可不敢违背车间主任的意愿。毕竟，上面还有杨厂长。接下啦，是安排工作。
杨木子没有走，就在旁边看着，来这里上班，最重要的是工作的安排。
钳工最核心的是技术，如果和秦淮茹一样进入钳工车间搬东西，那这钳工干的也没什么意思。
所以，必须要能学到技术。
显然，杨木子的心思孙主任很懂，直接给安排到了技术组。
技术组都是真正的钳工，白天赐的工作很简单，跟着技术组的打打杂，搞搞卫生，不但工作轻松，还能学到技术。
安排好了工作，杨木子这才离开钳工车间。
不多时，秦淮茹搬着沉重的锚件，气喘吁吁的来到技术组。
这时候，白天赐正在打扫卫生。“天赐，你来技术组了?”“嗯，壹大爷爷让我打扫卫生。”
“那挺好!”
秦淮茹酸的不行。
都说钳工光荣，她虽然进了钳工车间，但并不是真正的钳工。
钳工车间有一部分人，是负责打杂的。
她和郭大撇子就是这一部分人，都是出苦力的，而且，只要是技术组的人都能给他们指派任务。
说不好听的，就是钳工车间的下人。
白天赐一个后辈小子后来居上，成了她的上司，秦淮茹当然不爽。
当初，秦淮茹也申请过要进技术组，可是人家不要她。
钳工不但是技术活，还是体力活，必须有手劲儿，女人可不行。
中午下班。
秦淮茹去排队打饭。
“嘿嘿，秦姐，你来了。”
何雨柱给打了满满一大勺土豆。“傻柱，今天有肉吗?”
何雨柱摇头：“我听谁厂里来了重要客人，肉都被厂长拿去招待客人了。”
重要客人。难道是他。
秦淮茹想到了杨木子，
心里更加不是滋味，凭什么那个男人一来，轧钢厂的肉都得给他吃。
老天，你太不公平了。
“秦姐，晚上有时间吗?来我家。”“傻柱，你胡说什么。”“嘿嘿...”
“何师傅，厂长让你送饭去，快点的。”“马上，马上。”
厂长办公室。杨正诚拉着杨木子进入休息室。
这年代，即便是厂长的休息室，也是简陋的不行。
一张硬板床，一个老旧的红木桌子，还有一个衣柜。
杨正诚从衣柜里拿出一瓶茅台酒，笑道：“我让厨房烧了几个菜，马上送来，咱哥俩喝点，不过，上班时间，酒要少喝。”
“我说大哥，你这日子过的不错，又是茅台酒，又是吃小灶，你这是搞个人主义
”杨木子调侃道。
杨正诚苦笑：“老弟，要不是你来，我也是食堂里吃，小灶偶尔吃一次。
再说，我老弟是有功之人，我这叫款待功臣，可不是个人主义。”
笃笃笃....
说着话，敲门的声音想起来。“进来!”
“厂长，您要的东西。”何雨柱一脸谦卑的走进来，姿态放得很低。
在四合院那种牛气哄哄气势一点也不敢有。
杨木子还是第一次见到何雨柱有这一面，傻柱这样的钢铁直男，也畏惧权势。
杨木子不得不重新审视权势二字。“呦，这不是傻柱吗?”“杨叔儿，你怎么在这儿?”
看清是杨木子，何雨柱万分震惊，万万想不到，厂长口中的重要客人，居然是杨木子。
“我来安排天赐上班。”“你们认识?”杨正诚笑了笑。
杨木子点头：“一个院的，我和他爹何大清关系好。”
这句话说得很有深意，故意把何大清说出来，让杨厂长知道何大清和何雨柱是自己人。
“小伙子不错，炒菜有天赋。”杨正诚笑着赞赏道。“领导过奖了。”
何雨柱卑躬屈膝，心中却受宠若惊，印象中，杨厂长可从来没有对他这么笑过。
“把菜摆上吧。”“哎哎哎……”
何雨柱连忙把菜——放在桌子上。
四菜一汤。
一盘红烧肉。一个烧鸡。—碟花生米。
还有一盘土豆和一个鸡蛋汤。
土豆可不是食堂里的大块土豆，而是切的精细的土豆丝。
领导吃的东西，当然不能和下面人吃的一样。
“傻柱，天赐以后在钳工车间上班，你可得看着点，别让人欺负。”
“明白，明白!”何雨柱点头，离开了厂长办公室。
何雨柱的人品，还是没问题的，他这人耿直，对白家人很不错。
把白晓雅和白天赐一直当弟弟妹妹看。
有何雨柱和何大清在轧钢厂，杨木子也放心。“对了大哥，你说找我有重要的事情商量?”“是!”
倒了两杯酒，杨正诚放下酒杯，面色一正，开门见山道：“我们厂的保卫科科长退休了，我想让你来厂里当保卫科的科长，享受科级干部待遇。”
“科长!”杨木子有些惊讶。
保卫科的科长，和后世的保安队长可是有着天壤之别。
这是正儿八经的官儿。
轧钢厂现在是公家单位，虽然独立了一提，但里面的行政制度，和外面一样。
保卫科的科长，在外面一样是科级干部。
就算出了轧钢厂，哪怕是在外面，科长一样管用。
只不过，3.9他这个科长的权限，主要的管理范围是轧钢厂，以及轧钢厂的所有家属。
轧钢厂的或者轧钢厂员工家属犯错误，不需要经过派出所，科长有直接定罪的权利。
可以抓人，可以定罪，只不过没有拘留权。在轧钢厂，保卫科有特权。
其他科的领导见到保卫科科长都得摇尾巴，比如人事部，工厂部，文化部，宣传部。
后面这些部门的领导，属于副科级，他们只管自己部门的事儿。
而保卫科的科长，管的是人，轧钢厂所有的人，都有权管。
科级干部，轧钢厂有两个，一个是保卫科科长，一个是副厂长。
保卫科的科长，只要有足够的证据，是可以调查副厂长的。
当然，必须在对方犯错，并且是整治错误的情况下，才能调查。
正常情况下，各司其职。保卫科科组长管人，副厂长管工作。
杨正诚属于是副处级，因为轧钢厂受重视，此时的他享受处级干部待遇。
当然，如果杨正诚政绩很好，离开轧钢厂就是处级干部。
杨厂长口中的享受科级待遇的意思，就是说，杨木子的工资，和全国科级干部一样。
这年代，行政级别的划分，有明确的等级划分。科级干部是16级，每月工资110.5元。处级干部是13级，每月工资155元。
“科长啊…”
杨木子有些心动，他刚见识到权势的好处，当然心动，也想弄个小官过过瘾。
可问题是，他还要搞收藏，当了科长哪还有时间.
“大哥...”
“先别急着拒绝。”杨正诚打断杨木子的话。
上次让杨木子当副厂长，杨木子不干，最终副厂长被上级委派李大富过来当，当时杨木子如果竞争一下，在让大领导推荐一下，事儿就成了，轮不到别人来干。
李大富不是他的人，对他在厂里的工作，多少有些影响。。
现在保卫科科长退休，对他，对杨木子都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所以，今天就是杨木子不来，他也要去找他。
就怕杨木子再一口拒绝。“我先说说保卫科科长的待遇和工作。
待遇方面，享受科级干部薪资待遇，每个月工资110.5元，岗位津贴10元。
另外，工作方面，因为科长管的是人，所以基本上没事可做。
每天八小时，一礼拜上班五天。
如果不想上班，每天来报道一下就行。”
“这样啊……”
杨木子心动了，真心动了。
最近两年，孩子长大了，不需要他操心了。收藏古董，每个礼拜也就出去溜达个一两天。有两天的休息时间，这完全不耽误功夫。
倒不是他多想当这个保卫科科长，不是真的对权利有多大的欲望，而是最近闲的无聊，想找点事儿干干。
并且，从长远看，做保卫科的科长，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现在是1962年，再有几年，就要开始席卷全国的十年风暴。
社会各个阶层的人，除了工人之外，多少都会受到风暴影响。
而保卫科的人，是那个时代的弄潮儿，比工人更吃香。
为自己，为家人着想，貌似都有必要当这个科长。
当然，等改开春风一刮起来，遍地商机的时候，大不了辞职下海。
“大哥，我干。”杨木子有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