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第二节 雷古勒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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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古勒斯和其他人跟在莱纳身后行动了。路上雷古勒斯向可雅莱丝就之前帮他劝说莱纳的事表示了感谢，但可雅莱丝只回答了一句话：“你能给我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就足够了。”
雷古勒斯扭头看了看露娜，她被沃瑞尔紧紧地搂在怀里，一点距离也没留，看上去两人已融合成了一个人在向前迈步。雷古勒斯知道露娜的心已经属于了那个女人，那个他前世立下誓言选出的神之子。也许露娜仍然对他留有感情，但他一开始会帮助露娜，只是为了给迷茫的自己一个目标。现在他已不再迷茫了，而露娜也有真心爱她的人，他是不是该选择退出了呢？注定不能在一起的战神玛尔鲁斯与月神迪诺娜，他们的神之子能够相依相守也算是一种慰藉吧。
可雅莱丝想要他给她一个机会，她是回想起了她作为芙洛狄时的一切记忆的，但雷古勒斯并没有。雷古勒斯最早的爱意，是来自于那朦胧的梦境，他现已将其解释为诅咒，而关于玛尔鲁斯与芙洛狄的故事，他都是从剑之灵魂那儿听来的，并没有亲身体会。他最近回想起的记忆，也是帮助人类与高精灵战斗的事，那时他还没有遇到芙洛狄。所以他至今也无法感受到当年玛尔鲁斯对她究竟有多么深厚的感情。之前对可雅莱丝说的那番话也许太重了，但是他现在还真是没用任何精力去爱了。他唯一有的与她有关的前世的记忆，就只有从阿莉莎死前继承到的屠龙者的故事。前世的屠龙者斩杀了成为噬魂龙的可雅莱丝，他不想再次重演那种悲剧，也许要是不要在一起，不要延续这种诅咒为好吧。
雷古勒斯注意到了一直挂在自己身上的马歇尔的口袋，这才想起露娜的包袱还一直放在里面。他心想是时候物归原主了，便回头叫住露娜：“露娜，我这才想起来，你的包袱还在我这儿，自从你被沃瑞尔掳……带走后，我一直给你保管着。”
“你怎么不早说！”露娜甩开沃瑞尔冲了上来，“害得我以为东西掉了！你没动我的东西吧？”
雷古勒斯从口袋中掏出了比口袋还要大十倍以上的包裹，递给了看起来还没包袱大的娇小的露娜，直接挡得她整个人都看不见了：“就动用了几枚我给你的金币，用来寻找你的下落。”
“什么？！你居然敢动我的钱！我告诉过你我这辈子最爱的东西就是清净和金钱，就算那曾是你的钱，但你已经送给我了！你拿了多少，我要你还我三倍！”强势的露娜让雷古勒斯感觉又回到了他俩刚刚离开珍珠院时。露娜一边向雷古勒斯抱怨一边在包袱中翻找，当她找到了一个金色的盒子时停了下来：“还好还好，这东西没丢……”
雷古勒斯记得这个盒子，他们刚到圣鲁卡斯时，露娜就是靠了这个盒子才让十余士兵对她言听计从。后来雷古勒斯找有关露娜的线索时注意到了这个盒子，但是却怎么也无法打开，这个问题也困扰了他好久。
“这个盒子里到底有什么？你之前只说过这是你父亲的遗物……”雷古勒斯问。
“这个是我们沐恩家族代代相传的宝物，我不知道这东西具体是用来干什么的，因为我父亲没有来得及告诉我就死了。但以往只要有这东西在我身边，我就会觉得很踏实，就算你有天大的脾气也能稳定下来。也许我之前的觉醒能够保持理智就算因为这东西在吧。”露娜低头一边看着手里的盒子一边慢慢往前走。
“这么说你之前觉醒时是真的……”雷古勒斯突然意识到自己错怪了可雅莱丝。
“我第一次觉醒时整个人不受控制，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让芙洛狄的转世生不如死。但当你出现后，我觉得我能控制自己的力量了，所以想要拿回手环再试一次，当时我并未想到是这个盒子的作用。”
“那你有办法打开这个盒子么？”
“不……不行，也许只有我父亲才能打开……”露娜皱着眉头，若有所思。
沃瑞尔听到后跟了上来，她眼神有些奇怪地看了看盒子，又对露娜说：“你想不想打开这个盒子？嗯？”
露娜点了点头。
“那么如果我不小心把盒子弄坏了的话你不会怪我的吧？”在得到了露娜肯定的答复后，沃瑞尔拿过盒子，双手各抓住一端放至胸前，用力往两边拉，但直到她面红耳赤，也没能在盒子上留下一丁点儿痕迹。沃瑞尔不甘心，强行发动石臂的力量，但由于三天前与魔神的战斗加上之前被莱纳抽走了力量，她的双臂只比原来粗壮了一点点，仍然无济于事。“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怎么感觉好像见过？嗯？”沃瑞尔只好放弃了，将盒子还给了露娜。
“是不是你力量流失太多才打不开的？”露娜问。
“我看不是。”雷古勒斯插话说，“这东西的工艺与神秘力量已经超过人类的能力了，也许靠蛮力是不可能打得开的。”
“超过人类，难道是精灵做的？”露娜猜测。
“你们几个在后面慢吞吞地干什么呢！”戴夫扭头催促，而可雅莱丝一直一言不发地紧跟着莱纳。
“那家伙不就是个精灵么？要不找他问问？嗯？”沃瑞尔指了指前方的莱纳。
“他应该不会随便帮我们，待我想个办法，他身上可是有魔石的。”雷古勒斯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去，跑到了莱纳的身旁，问道：“那瑟里姆之心到底在哪儿啊？我们这么走下去得走到什么时候去了！”
莱纳侧过头用血红的眼睛瞪着他，有些凶恶地说：“瑟里姆之心在三百多区，这里才是第十一区，三百多区在下面第四层，但下一个往下的通道离这里也有好几天的路程。”
“如果说我有办法让你马上到达那个什么三百多区呢？”
“什么办法？”莱纳有了兴趣。
“不过你得答应帮我们一个忙，我们有个东西需要你研究一下。”雷古勒斯回头朝露娜点了点头，示意一切顺利。
“如果你真能让我马上到达三百六十区，我自然可以帮你们。”
“原来那东西在三百六十区啊！”
“你套我话么？你知道了也是没用的！”莱纳明显发怒了。
“别误会，这个方法只有你自己亲自操作才行得通。”雷古勒斯辩解，“要用到你的黑曜魔石的力量。”
“又是这东西……难道就是我之前逃离兰多夫时的那种功能么……”莱纳有些不快。
“你之前已经用这东西改变所有族人的记忆了，再用一次对你来说也没什么吧？还是说你自己其实也厌恶这魔石的力量？”
“别废话，只管告诉我该怎么做！”
“这我得请另一个人跟你解释。可雅莱丝！”雷古勒斯叫醒了跟在他们后面出神地往前走着的可雅莱丝，向她说明了情况，请她教莱纳用魔石开启通道。
“拜托了，可雅莱丝，我就之前对你的态度向你道歉，我相信你应该记住了那兰多夫教你的咒语吧？”
“我记得，不过，这是不是意味着你已经同意再给我一次机会了？”可雅莱丝微微抬头，看着雷古勒斯的眼睛，眼神中带着些许伤感。
雷古勒斯又想起了屠龙者那一世的经历，一种愧疚之情从心底升起：“你已经记起了芙洛狄时的记忆，但我并没有，我只记得作为屠龙者的我是如何斩下了变成了龙的你的头颅，并一辈子陷入疯狂与绝望，我不想再让那种悲剧重演了，所以我们之间的事还是先放一放吧。”
“屠龙者？我变成龙？”可雅莱丝疑惑，雷古勒斯这也才确信她并不记得几世轮回中的事情。
“喂，你们俩怎么自顾自地，聊开了，还教不教我方法了？”莱纳打断了二人。
于是可雅莱丝开始将兰多夫教给她发动魔石的方法全都一词一句地教给了莱纳，要莱纳在脑中想象他要去的地方，在半空中撕开了缺口，开启了翘曲通道。
“这……之前助我逃离禁区的果然是这石头的能力，想不到这魔石居然还有这种力量！”莱纳惊叹，他的右眼正持续散发着魔石的光芒。
“那边就是第三百六十区了吧？我先过去了！”戴夫未等莱纳反应过来，第一个跳了进去。
“给我站住！别想抢我的瑟里姆之心！”莱纳正欲起身追赶，但雷古勒斯按住了他：“你和我最后走吧，没有你维持通道，我们其他人会赶不上的。”他说完示意沃瑞尔与露娜也通过了通道，当可雅莱丝也通过后，他才松开了手。
“你在耍什么花样，让他们在我前面一步拿走我的圣器么？”
“我想和你商量个事。”
“什么事？”莱纳回头看着雷古勒斯纠结的表情，那翘曲通道也越来越小了。
“我想请你待会儿找机会用魔石的力量抹去一个人的记忆，你之前已经改变了数十万人的记忆，抹去一个人的记忆对你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了吧？”
“谁的记忆？”莱纳问。
“可雅莱丝。”雷古勒斯回答，“我要抹去她回忆起来的前世关于我的记忆，这样她就能对我死心了。”
“你还真是一直在不遗余力地伤害你身边的人。”莱纳鄙夷地白了他一眼，“这件事我可以帮你做到，不过得等到我拿到瑟里姆之心以后。”
雷古勒斯和其他人跟在莱纳身后行动了。路上雷古勒斯向可雅莱丝就之前帮他劝说莱纳的事表示了感谢，但可雅莱丝只回答了一句话：“你能给我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就足够了。”
雷古勒斯扭头看了看露娜，她被沃瑞尔紧紧地搂在怀里，一点距离也没留，看上去两人已融合成了一个人在向前迈步。雷古勒斯知道露娜的心已经属于了那个女人，那个他前世立下誓言选出的神之子。也许露娜仍然对他留有感情，但他一开始会帮助露娜，只是为了给迷茫的自己一个目标。现在他已不再迷茫了，而露娜也有真心爱她的人，他是不是该选择退出了呢？注定不能在一起的战神玛尔鲁斯与月神迪诺娜，他们的神之子能够相依相守也算是一种慰藉吧。
可雅莱丝想要他给她一个机会，她是回想起了她作为芙洛狄时的一切记忆的，但雷古勒斯并没有。雷古勒斯最早的爱意，是来自于那朦胧的梦境，他现已将其解释为诅咒，而关于玛尔鲁斯与芙洛狄的故事，他都是从剑之灵魂那儿听来的，并没有亲身体会。他最近回想起的记忆，也是帮助人类与高精灵战斗的事，那时他还没有遇到芙洛狄。所以他至今也无法感受到当年玛尔鲁斯对她究竟有多么深厚的感情。之前对可雅莱丝说的那番话也许太重了，但是他现在还真是没用任何精力去爱了。他唯一有的与她有关的前世的记忆，就只有从阿莉莎死前继承到的屠龙者的故事。前世的屠龙者斩杀了成为噬魂龙的可雅莱丝，他不想再次重演那种悲剧，也许要是不要在一起，不要延续这种诅咒为好吧。
雷古勒斯注意到了一直挂在自己身上的马歇尔的口袋，这才想起露娜的包袱还一直放在里面。他心想是时候物归原主了，便回头叫住露娜：“露娜，我这才想起来，你的包袱还在我这儿，自从你被沃瑞尔掳……带走后，我一直给你保管着。”
“你怎么不早说！”露娜甩开沃瑞尔冲了上来，“害得我以为东西掉了！你没动我的东西吧？”
雷古勒斯从口袋中掏出了比口袋还要大十倍以上的包裹，递给了看起来还没包袱大的娇小的露娜，直接挡得她整个人都看不见了：“就动用了几枚我给你的金币，用来寻找你的下落。”
“什么？！你居然敢动我的钱！我告诉过你我这辈子最爱的东西就是清净和金钱，就算那曾是你的钱，但你已经送给我了！你拿了多少，我要你还我三倍！”强势的露娜让雷古勒斯感觉又回到了他俩刚刚离开珍珠院时。露娜一边向雷古勒斯抱怨一边在包袱中翻找，当她找到了一个金色的盒子时停了下来：“还好还好，这东西没丢……”
雷古勒斯记得这个盒子，他们刚到圣鲁卡斯时，露娜就是靠了这个盒子才让十余士兵对她言听计从。后来雷古勒斯找有关露娜的线索时注意到了这个盒子，但是却怎么也无法打开，这个问题也困扰了他好久。
“这个盒子里到底有什么？你之前只说过这是你父亲的遗物……”雷古勒斯问。
“这个是我们沐恩家族代代相传的宝物，我不知道这东西具体是用来干什么的，因为我父亲没有来得及告诉我就死了。但以往只要有这东西在我身边，我就会觉得很踏实，就算你有天大的脾气也能稳定下来。也许我之前的觉醒能够保持理智就算因为这东西在吧。”露娜低头一边看着手里的盒子一边慢慢往前走。
“这么说你之前觉醒时是真的……”雷古勒斯突然意识到自己错怪了可雅莱丝。
“我第一次觉醒时整个人不受控制，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让芙洛狄的转世生不如死。但当你出现后，我觉得我能控制自己的力量了，所以想要拿回手环再试一次，当时我并未想到是这个盒子的作用。”
“那你有办法打开这个盒子么？”
“不……不行，也许只有我父亲才能打开……”露娜皱着眉头，若有所思。
沃瑞尔听到后跟了上来，她眼神有些奇怪地看了看盒子，又对露娜说：“你想不想打开这个盒子？嗯？”
露娜点了点头。
“那么如果我不小心把盒子弄坏了的话你不会怪我的吧？”在得到了露娜肯定的答复后，沃瑞尔拿过盒子，双手各抓住一端放至胸前，用力往两边拉，但直到她面红耳赤，也没能在盒子上留下一丁点儿痕迹。沃瑞尔不甘心，强行发动石臂的力量，但由于三天前与魔神的战斗加上之前被莱纳抽走了力量，她的双臂只比原来粗壮了一点点，仍然无济于事。“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怎么感觉好像见过？嗯？”沃瑞尔只好放弃了，将盒子还给了露娜。
“是不是你力量流失太多才打不开的？”露娜问。
“我看不是。”雷古勒斯插话说，“这东西的工艺与神秘力量已经超过人类的能力了，也许靠蛮力是不可能打得开的。”
“超过人类，难道是精灵做的？”露娜猜测。
“你们几个在后面慢吞吞地干什么呢！”戴夫扭头催促，而可雅莱丝一直一言不发地紧跟着莱纳。
“那家伙不就是个精灵么？要不找他问问？嗯？”沃瑞尔指了指前方的莱纳。
“他应该不会随便帮我们，待我想个办法，他身上可是有魔石的。”雷古勒斯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去，跑到了莱纳的身旁，问道：“那瑟里姆之心到底在哪儿啊？我们这么走下去得走到什么时候去了！”
莱纳侧过头用血红的眼睛瞪着他，有些凶恶地说：“瑟里姆之心在三百多区，这里才是第十一区，三百多区在下面第四层，但下一个往下的通道离这里也有好几天的路程。”
“如果说我有办法让你马上到达那个什么三百多区呢？”
“什么办法？”莱纳有了兴趣。
“不过你得答应帮我们一个忙，我们有个东西需要你研究一下。”雷古勒斯回头朝露娜点了点头，示意一切顺利。
“如果你真能让我马上到达三百六十区，我自然可以帮你们。”
“原来那东西在三百六十区啊！”
“你套我话么？你知道了也是没用的！”莱纳明显发怒了。
“别误会，这个方法只有你自己亲自操作才行得通。”雷古勒斯辩解，“要用到你的黑曜魔石的力量。”
“又是这东西……难道就是我之前逃离兰多夫时的那种功能么……”莱纳有些不快。
“你之前已经用这东西改变所有族人的记忆了，再用一次对你来说也没什么吧？还是说你自己其实也厌恶这魔石的力量？”
“别废话，只管告诉我该怎么做！”
“这我得请另一个人跟你解释。可雅莱丝！”雷古勒斯叫醒了跟在他们后面出神地往前走着的可雅莱丝，向她说明了情况，请她教莱纳用魔石开启通道。
“拜托了，可雅莱丝，我就之前对你的态度向你道歉，我相信你应该记住了那兰多夫教你的咒语吧？”
“我记得，不过，这是不是意味着你已经同意再给我一次机会了？”可雅莱丝微微抬头，看着雷古勒斯的眼睛，眼神中带着些许伤感。
雷古勒斯又想起了屠龙者那一世的经历，一种愧疚之情从心底升起：“你已经记起了芙洛狄时的记忆，但我并没有，我只记得作为屠龙者的我是如何斩下了变成了龙的你的头颅，并一辈子陷入疯狂与绝望，我不想再让那种悲剧重演了，所以我们之间的事还是先放一放吧。”
“屠龙者？我变成龙？”可雅莱丝疑惑，雷古勒斯这也才确信她并不记得几世轮回中的事情。
“喂，你们俩怎么自顾自地，聊开了，还教不教我方法了？”莱纳打断了二人。
于是可雅莱丝开始将兰多夫教给她发动魔石的方法全都一词一句地教给了莱纳，要莱纳在脑中想象他要去的地方，在半空中撕开了缺口，开启了翘曲通道。
“这……之前助我逃离禁区的果然是这石头的能力，想不到这魔石居然还有这种力量！”莱纳惊叹，他的右眼正持续散发着魔石的光芒。
“那边就是第三百六十区了吧？我先过去了！”戴夫未等莱纳反应过来，第一个跳了进去。
“给我站住！别想抢我的瑟里姆之心！”莱纳正欲起身追赶，但雷古勒斯按住了他：“你和我最后走吧，没有你维持通道，我们其他人会赶不上的。”他说完示意沃瑞尔与露娜也通过了通道，当可雅莱丝也通过后，他才松开了手。
“你在耍什么花样，让他们在我前面一步拿走我的圣器么？”
“我想和你商量个事。”
“什么事？”莱纳回头看着雷古勒斯纠结的表情，那翘曲通道也越来越小了。
“我想请你待会儿找机会用魔石的力量抹去一个人的记忆，你之前已经改变了数十万人的记忆，抹去一个人的记忆对你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了吧？”
“谁的记忆？”莱纳问。
“可雅莱丝。”雷古勒斯回答，“我要抹去她回忆起来的前世关于我的记忆，这样她就能对我死心了。”
“你还真是一直在不遗余力地伤害你身边的人。”莱纳鄙夷地白了他一眼，“这件事我可以帮你做到，不过得等到我拿到瑟里姆之心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