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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再见张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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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队跑出一骑，往林九歌这边跑来。正是李铁柱。
“哈哈，九歌小兄弟，好久不见。”到了跟前，李铁柱下马抱了林九歌一下，拍了拍他的肩膀，继续说：“不错不错，这身板结实多了。”
“铁柱大哥，我想死你们啦。”林九歌说，“等下我给你们接风，今天我们喝个痛快。”
等车队到了城门，林九歌立马走到马车前，对着张伯说：“张伯，一年不见，您身体好吗？”
张伯点了点头，笑眯眯地看着林九歌：“看到林小哥如今风采非凡，老夫也是十分高兴。这一年小合的家书可是经常提到你，说你帮了他很多忙。”
“哪里有，分明是张大哥时常照顾我。”林九歌抓了抓后脑勺，有点憨憨地笑了。这时候他发现马车的帘布动了一下，似乎刚刚里面的人在偷看。“张伯，里面这位是？”
“这是我家小姐，主理这次的事件调查。”
哦哦，女强人，懂了。林九歌对着车厢抱拳施礼，说：“张小姐你好，我叫林九歌，未来一段时间我是你们在云阳城的向导，遇到任何问题可以随时找我。”
车厢的人没有出来，只有一道好听而严肃的声音传来：“林公子有礼了，此事事关我张家，我们先进城，初步了解一下情况吧。”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进城，林九歌没有带他们去驿站，去了岂不是摆明告诉别人这是张家的人吗。林九歌提前一日，请人送信用化名包下了一间客栈。
在客栈门前，掌柜立马出来迎接，林九歌上前说：“掌柜，昨日预定的房间准备好了吗。”
“是李逍遥李少侠吗？早已准备妥当，诸位请进。”众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林九歌，仿佛在问李逍遥是谁。
这种当面给人展示马甲的行为出乎意料的令人感到羞耻，只好尴尬道：“哈哈，先进去喝杯茶。”
这时候马车也传来一声轻笑声，声音轻得林九歌都怀疑自己是不是错觉。
张伯也下了马车等着，准备扶车内的张大小姐下车。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张伯。”随着车门打开，车内主人的样貌也随之出现。
林九歌愣了一下，形象跟他想象中的有些出入。他以为张家这么重视这件事情，派来的主事人起码会年纪大一些，加上城外听到的说话声语气，林九歌还以为会看到一个二十多三十左右的成熟御姐。没想到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女。还是个很好看的少女。
少女面容犹如春日里盛开的桃花，娇艳欲滴。肌肤白皙如雪，反射着阳光的柔和光芒。她的眼睛，宛如璀璨的星辰，明亮而深邃，似乎能洞察人心。鼻梁高挺，增添了几分高贵。红润的嘴唇微微上扬，透露出她内心的喜悦与自信。
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她修长的颈间，柔软顺滑。弯弯的眉毛，如同一弯新月，为她的面容增添了几分妩媚。脸庞线条流畅，宛如精致雕刻。嘴角总是挂着淡淡的微笑，给人一种亲切温暖的感觉。
林九歌边欣赏边感叹，不愧是古代的大小姐，真是天生丽质。漂亮归漂亮，倒不至于让林九歌看呆出丑。毕竟经历过后世短视频洗礼，大的小的白的黑的穿得多的穿的少的美女都见过了。
少女落地之后，跟林九歌对视了一眼。无他，今日林九歌确实是卖相不凡，宛如一个少年侠客。然后，施礼说道：“感谢林少侠对我张家的帮助。”
“不用客气，说起来还是你们帮我比较多。”林九歌摆摆手，内心却像有个小恶魔在旁边吐槽：“哎呀，这就是古代大小姐的仪态吗，也太累了吧。”然后小恶魔就被小天使摁了下去。
一行人有序入座，等掌柜安排好饭菜之后，便让小二等人都下去了，李铁柱这时候问道：“九歌兄弟，为何掌柜的称呼你李逍遥？”
“唔？张合大哥说你们此行需要低调行事，我想着低调行事肯定要掩人耳目，就化名李逍遥。”林九歌想起以前看过的谍战片，确实要用假名，化妆易容，然后嘴里喊着“这是个不可能任务”爬大楼，跳飞机。
他现在也就做了第一步，第二步勉强做了一半。剩下那些他会想办法实现的。
众人听完，神色怪异，仿佛想笑又不好意思笑。还是张大小姐没忍住笑出了声音，见林九歌看过来，马上收敛表情，摆出一副端庄的样子。
还是张伯看不下去，说：“林小哥，其实我们出行的消息也瞒不住，只是对外宣称是小姐想来云阳城游玩，调查之事秘密进行即可。”
啊？所以碟中谍任务没了？他还特地搜了很多追踪、潜伏甚至暗杀的资料呢，结果你告诉他一样都用不上。张大小姐看见林九歌沮丧的表情，感到十分有趣，幸好这次忍住了没笑出声。
下午的时候，林九歌带着张伯和张小姐去找清明道士，老道士拿了木刀就和张伯进屋闭门详谈。把林九歌和张家小姐关在院里，两人坐在石凳上，面面相觑，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张小姐，路上辛苦吗？”没办法，总不能问人家吃了没，毕竟刚和人家吃过午饭。
即使坐在石凳上，张小姐还是一副深闺大小姐的端庄模样，温声细语地说：“还好，大伙都很照顾我。”
林九歌点点头。气氛又陷入沉默，没办法，两个刚见面的人也没啥共同话题。这时候，安顿好其他人的李铁柱也过来了，总算缓解了尴尬的气氛。
李铁柱对两人打了招呼，便问起林九歌的近况。林九歌也如实说起这一年自己的锻炼计划、学习的雕刻手艺，还有一些市井遇到的有趣事情。
张小姐虽然坐在一边没有插话，但听着林九歌说的有趣事情，眼睛异彩连连。
听到林九歌最近练刀和练拳，李铁柱也有些兴奋地说：“九歌兄弟，你练的什么拳？要不我们比划比划。”
林九歌哈哈一笑，说：“不过是南方的不知名外家小拳种，小时候练着玩的，最近有时间才重新练练。”这点林九歌倒是没有说谎，前世他生活在南方，读书时候跟无数男生一样，想学一门功夫，于是他就去交钱去学了两年咏春，但这种兴趣班性质的作用有限，读了高中之后学业繁忙，基本就全丢下了。
这里不得不解释一下，后世人大多都听说过老师傅传武不教真的。这个真的指的是一些含有杀伤性的招数，一是因为教一个真传弟子，需要日夜训练调教、陪练教导，随便就耗去三五年。而是弟子品性难控，万一好勇斗狠容易给自己惹火上身。
这恰好就是咏春拳和叶问闯出名堂的原因。咏春拳经过叶问的改造，多为后手而动，先阻挡对手攻击再击打对手，减低了弟子鲁莽伤人的几率。他最有名弟子创的“截拳道”理念正是由此而来。正因如此，他的拳教的都是真的，一些杀招比如杀颈手、标指，都有传下来。
只是先前他思前想后，与其重新学一门拳法，还不如把当年的功夫捡起来。起码练法、切磋这些也是跟教练正经学过的。而且自从雷劈穿越之后，他的记忆力也十分强悍，当年学习的一些细节也能回忆得一清二楚。
“没关系，你练拳也是需要实战，我不用内气，就当玩玩。”李铁柱坚持。
林九歌一想他说的也有道理，便开玩笑地说：“好，那你千万要小心，不然三拳之内，你就要跪在地上求我……”
张小姐瞪大了眼睛，没想到林九歌这么大胆。
“求我别死。”
好吧，张小姐又没忍住笑了。
林九歌活动了一下，拉松了筋骨。两人选好位置站好。
林九歌扎出二字钳羊马，两手一前一后摆出咏春问手，左手为前锋手，右手为护手。这是咏春拳攻防兼备的起手式。突然想起前世某一部电影，就喊出同款台词：“咏春，请指教。”
李铁柱被林九歌的样子唬了一下，掂量了一下力度，感觉这一拳下去不至于把林九歌打死。毫无征兆地李铁柱突步前进，迅速拉近两人距离，径直一拳往林九歌右胸膛砸去。
林九歌一瞬间又陷入了那种又紧张又冷静的状态，他迅速往左前方横跨一步错身闪过，并想趁机击打李铁柱右边肋骨，却看见李铁柱右脚刹住，左脚垮了一步，直觉不妙，放弃击打，后撤一步。
果然李铁柱迅速转换重心到左脚，一记转身鞭拳从他面前扫过。
两人重新拉开距离。仅仅两招，两人心中各自诧异，心里对对方的身手反应有个初步的判定。
林九歌见李铁柱有些分神，快步向前，右手使用日字冲拳击向脸颊，李铁柱右手往下一拍，本想直接将林九歌右手隔开。没想到林九歌力气比他想象的大，不依不饶地击打在他的锁骨上。
但他反应很快，右手化掌为抓，擒住林九歌右腕，死死锁住，左手蓄力向林九歌右肋位置打去。这一拳打实了，基本就可以宣告结束。
林九歌临危不惧，见收不回右手，不退反进，用身体架住李铁柱的前臂位置，避开杀伤性最强的拳头。左手迅速击打李铁柱右手手肘关节麻筋位置。迅速挣脱右手之后，一记寸拳往李铁柱咽喉处招呼。
他记得前世教练教诲，武艺切磋留力不留招，所以刻意收住力道，就算打中了顶多痛一小会。
李铁柱大吃一惊，他本想一脚蹬开林九歌，但他人高马大，比林九歌高有一个头，此时又被林九歌贴近到身前不足一臂距离，腿有动作就被林九歌发现，一记跺脚把他的腿住，自己反而又挨了一拳。
但他也借助这一拳的力道后撤半步，情急之下不自觉动用了真气，一记重拳轰向林九歌。林九歌以双耕手格挡也没挡着这势大力沉的一拳，后退了三四步才站稳。
“停停停。”林九歌捂着胸口，急忙喊停。
李铁柱赶紧过去扶起他，连连道歉：“九歌兄弟，不好意思，我一时没收住力，动用了真气。”
翻了个白眼，他明白自己又终结了前世小说的情节，就是那些离谱的大佬还会精准控制用3.成实力跟主角打。现实根本不可能嘛，人一受刺激就会用力，这不是很正常吗。以后打死林九歌也不会相信别人答应会控制功力和他切磋。
张小姐一直看着这边的事情，似乎觉得非常有趣，说：“那这次切磋算林少侠赢了咯，毕竟铁柱哥违反规则在先。”
李铁柱连连说好。林九歌摆摆手，很清楚自己实力，又不是真的争个输赢。只是想通过李铁柱判断自己实力大概在什么水平。
李铁柱思考了一下说：“九歌兄弟，你这拳招以贴身短打为主，擅长后发截击，如果是没有真气的普通人，对付四、五个不成问题；但如果对方已经练气的话，浑身真气勃发，力气会比寻常大好几倍。”
林九歌听了，那看来真气的其中一部分作用就是让人身体素质增强，但也不觉得失落，他才练了多久啊，就有这水平，再给他点时间，都可以喊一句：“我要打十个。”
这时候张伯和老道士也开门出来了。老道士把木刀还给林九歌，没说什么便离开了。在外人面前老道士的逼格还是很高的。张伯则是对林九歌说：“林小哥，老夫有个不情之请，想请林小哥帮忙。”
“张伯不用这么客气，只要我能做到。”
“明日老夫会和清明道长去黄家一趟，大部分的护卫也会分派去和一些人接头暗中收集情报。但小姐这边仍然需要在云阳城明处游玩。老夫想请林小哥充当导游。”
听完张伯的话林九歌不禁陷入沉思，意思就是让张小姐充当诱饵吸引别的势力的目光，让同行的人去跟云阳城内的卧底接头？等等，这意思是同行的十几个人全是特务接头人？无间道吗？这张家到底在云阳城放了多少个卧底呀？
车队跑出一骑，往林九歌这边跑来。正是李铁柱。
“哈哈，九歌小兄弟，好久不见。”到了跟前，李铁柱下马抱了林九歌一下，拍了拍他的肩膀，继续说：“不错不错，这身板结实多了。”
“铁柱大哥，我想死你们啦。”林九歌说，“等下我给你们接风，今天我们喝个痛快。”
等车队到了城门，林九歌立马走到马车前，对着张伯说：“张伯，一年不见，您身体好吗？”
张伯点了点头，笑眯眯地看着林九歌：“看到林小哥如今风采非凡，老夫也是十分高兴。这一年小合的家书可是经常提到你，说你帮了他很多忙。”
“哪里有，分明是张大哥时常照顾我。”林九歌抓了抓后脑勺，有点憨憨地笑了。这时候他发现马车的帘布动了一下，似乎刚刚里面的人在偷看。“张伯，里面这位是？”
“这是我家小姐，主理这次的事件调查。”
哦哦，女强人，懂了。林九歌对着车厢抱拳施礼，说：“张小姐你好，我叫林九歌，未来一段时间我是你们在云阳城的向导，遇到任何问题可以随时找我。”
车厢的人没有出来，只有一道好听而严肃的声音传来：“林公子有礼了，此事事关我张家，我们先进城，初步了解一下情况吧。”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进城，林九歌没有带他们去驿站，去了岂不是摆明告诉别人这是张家的人吗。林九歌提前一日，请人送信用化名包下了一间客栈。
在客栈门前，掌柜立马出来迎接，林九歌上前说：“掌柜，昨日预定的房间准备好了吗。”
“是李逍遥李少侠吗？早已准备妥当，诸位请进。”众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林九歌，仿佛在问李逍遥是谁。
这种当面给人展示马甲的行为出乎意料的令人感到羞耻，只好尴尬道：“哈哈，先进去喝杯茶。”
这时候马车也传来一声轻笑声，声音轻得林九歌都怀疑自己是不是错觉。
张伯也下了马车等着，准备扶车内的张大小姐下车。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张伯。”随着车门打开，车内主人的样貌也随之出现。
林九歌愣了一下，形象跟他想象中的有些出入。他以为张家这么重视这件事情，派来的主事人起码会年纪大一些，加上城外听到的说话声语气，林九歌还以为会看到一个二十多三十左右的成熟御姐。没想到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女。还是个很好看的少女。
少女面容犹如春日里盛开的桃花，娇艳欲滴。肌肤白皙如雪，反射着阳光的柔和光芒。她的眼睛，宛如璀璨的星辰，明亮而深邃，似乎能洞察人心。鼻梁高挺，增添了几分高贵。红润的嘴唇微微上扬，透露出她内心的喜悦与自信。
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她修长的颈间，柔软顺滑。弯弯的眉毛，如同一弯新月，为她的面容增添了几分妩媚。脸庞线条流畅，宛如精致雕刻。嘴角总是挂着淡淡的微笑，给人一种亲切温暖的感觉。
林九歌边欣赏边感叹，不愧是古代的大小姐，真是天生丽质。漂亮归漂亮，倒不至于让林九歌看呆出丑。毕竟经历过后世短视频洗礼，大的小的白的黑的穿得多的穿的少的美女都见过了。
少女落地之后，跟林九歌对视了一眼。无他，今日林九歌确实是卖相不凡，宛如一个少年侠客。然后，施礼说道：“感谢林少侠对我张家的帮助。”
“不用客气，说起来还是你们帮我比较多。”林九歌摆摆手，内心却像有个小恶魔在旁边吐槽：“哎呀，这就是古代大小姐的仪态吗，也太累了吧。”然后小恶魔就被小天使摁了下去。
一行人有序入座，等掌柜安排好饭菜之后，便让小二等人都下去了，李铁柱这时候问道：“九歌兄弟，为何掌柜的称呼你李逍遥？”
“唔？张合大哥说你们此行需要低调行事，我想着低调行事肯定要掩人耳目，就化名李逍遥。”林九歌想起以前看过的谍战片，确实要用假名，化妆易容，然后嘴里喊着“这是个不可能任务”爬大楼，跳飞机。
他现在也就做了第一步，第二步勉强做了一半。剩下那些他会想办法实现的。
众人听完，神色怪异，仿佛想笑又不好意思笑。还是张大小姐没忍住笑出了声音，见林九歌看过来，马上收敛表情，摆出一副端庄的样子。
还是张伯看不下去，说：“林小哥，其实我们出行的消息也瞒不住，只是对外宣称是小姐想来云阳城游玩，调查之事秘密进行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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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林九歌带着张伯和张小姐去找清明道士，老道士拿了木刀就和张伯进屋闭门详谈。把林九歌和张家小姐关在院里，两人坐在石凳上，面面相觑，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张小姐，路上辛苦吗？”没办法，总不能问人家吃了没，毕竟刚和人家吃过午饭。
即使坐在石凳上，张小姐还是一副深闺大小姐的端庄模样，温声细语地说：“还好，大伙都很照顾我。”
林九歌点点头。气氛又陷入沉默，没办法，两个刚见面的人也没啥共同话题。这时候，安顿好其他人的李铁柱也过来了，总算缓解了尴尬的气氛。
李铁柱对两人打了招呼，便问起林九歌的近况。林九歌也如实说起这一年自己的锻炼计划、学习的雕刻手艺，还有一些市井遇到的有趣事情。
张小姐虽然坐在一边没有插话，但听着林九歌说的有趣事情，眼睛异彩连连。
听到林九歌最近练刀和练拳，李铁柱也有些兴奋地说：“九歌兄弟，你练的什么拳？要不我们比划比划。”
林九歌哈哈一笑，说：“不过是南方的不知名外家小拳种，小时候练着玩的，最近有时间才重新练练。”这点林九歌倒是没有说谎，前世他生活在南方，读书时候跟无数男生一样，想学一门功夫，于是他就去交钱去学了两年咏春，但这种兴趣班性质的作用有限，读了高中之后学业繁忙，基本就全丢下了。
这里不得不解释一下，后世人大多都听说过老师傅传武不教真的。这个真的指的是一些含有杀伤性的招数，一是因为教一个真传弟子，需要日夜训练调教、陪练教导，随便就耗去三五年。而是弟子品性难控，万一好勇斗狠容易给自己惹火上身。
这恰好就是咏春拳和叶问闯出名堂的原因。咏春拳经过叶问的改造，多为后手而动，先阻挡对手攻击再击打对手，减低了弟子鲁莽伤人的几率。他最有名弟子创的“截拳道”理念正是由此而来。正因如此，他的拳教的都是真的，一些杀招比如杀颈手、标指，都有传下来。
只是先前他思前想后，与其重新学一门拳法，还不如把当年的功夫捡起来。起码练法、切磋这些也是跟教练正经学过的。而且自从雷劈穿越之后，他的记忆力也十分强悍，当年学习的一些细节也能回忆得一清二楚。
“没关系，你练拳也是需要实战，我不用内气，就当玩玩。”李铁柱坚持。
林九歌一想他说的也有道理，便开玩笑地说：“好，那你千万要小心，不然三拳之内，你就要跪在地上求我……”
张小姐瞪大了眼睛，没想到林九歌这么大胆。
“求我别死。”
好吧，张小姐又没忍住笑了。
林九歌活动了一下，拉松了筋骨。两人选好位置站好。
林九歌扎出二字钳羊马，两手一前一后摆出咏春问手，左手为前锋手，右手为护手。这是咏春拳攻防兼备的起手式。突然想起前世某一部电影，就喊出同款台词：“咏春，请指教。”
李铁柱被林九歌的样子唬了一下，掂量了一下力度，感觉这一拳下去不至于把林九歌打死。毫无征兆地李铁柱突步前进，迅速拉近两人距离，径直一拳往林九歌右胸膛砸去。
林九歌一瞬间又陷入了那种又紧张又冷静的状态，他迅速往左前方横跨一步错身闪过，并想趁机击打李铁柱右边肋骨，却看见李铁柱右脚刹住，左脚垮了一步，直觉不妙，放弃击打，后撤一步。
果然李铁柱迅速转换重心到左脚，一记转身鞭拳从他面前扫过。
两人重新拉开距离。仅仅两招，两人心中各自诧异，心里对对方的身手反应有个初步的判定。
林九歌见李铁柱有些分神，快步向前，右手使用日字冲拳击向脸颊，李铁柱右手往下一拍，本想直接将林九歌右手隔开。没想到林九歌力气比他想象的大，不依不饶地击打在他的锁骨上。
但他反应很快，右手化掌为抓，擒住林九歌右腕，死死锁住，左手蓄力向林九歌右肋位置打去。这一拳打实了，基本就可以宣告结束。
林九歌临危不惧，见收不回右手，不退反进，用身体架住李铁柱的前臂位置，避开杀伤性最强的拳头。左手迅速击打李铁柱右手手肘关节麻筋位置。迅速挣脱右手之后，一记寸拳往李铁柱咽喉处招呼。
他记得前世教练教诲，武艺切磋留力不留招，所以刻意收住力道，就算打中了顶多痛一小会。
李铁柱大吃一惊，他本想一脚蹬开林九歌，但他人高马大，比林九歌高有一个头，此时又被林九歌贴近到身前不足一臂距离，腿有动作就被林九歌发现，一记跺脚把他的腿住，自己反而又挨了一拳。
但他也借助这一拳的力道后撤半步，情急之下不自觉动用了真气，一记重拳轰向林九歌。林九歌以双耕手格挡也没挡着这势大力沉的一拳，后退了三四步才站稳。
“停停停。”林九歌捂着胸口，急忙喊停。
李铁柱赶紧过去扶起他，连连道歉：“九歌兄弟，不好意思，我一时没收住力，动用了真气。”
翻了个白眼，他明白自己又终结了前世小说的情节，就是那些离谱的大佬还会精准控制用3.成实力跟主角打。现实根本不可能嘛，人一受刺激就会用力，这不是很正常吗。以后打死林九歌也不会相信别人答应会控制功力和他切磋。
张小姐一直看着这边的事情，似乎觉得非常有趣，说：“那这次切磋算林少侠赢了咯，毕竟铁柱哥违反规则在先。”
李铁柱连连说好。林九歌摆摆手，很清楚自己实力，又不是真的争个输赢。只是想通过李铁柱判断自己实力大概在什么水平。
李铁柱思考了一下说：“九歌兄弟，你这拳招以贴身短打为主，擅长后发截击，如果是没有真气的普通人，对付四、五个不成问题；但如果对方已经练气的话，浑身真气勃发，力气会比寻常大好几倍。”
林九歌听了，那看来真气的其中一部分作用就是让人身体素质增强，但也不觉得失落，他才练了多久啊，就有这水平，再给他点时间，都可以喊一句：“我要打十个。”
这时候张伯和老道士也开门出来了。老道士把木刀还给林九歌，没说什么便离开了。在外人面前老道士的逼格还是很高的。张伯则是对林九歌说：“林小哥，老夫有个不情之请，想请林小哥帮忙。”
“张伯不用这么客气，只要我能做到。”
“明日老夫会和清明道长去黄家一趟，大部分的护卫也会分派去和一些人接头暗中收集情报。但小姐这边仍然需要在云阳城明处游玩。老夫想请林小哥充当导游。”
听完张伯的话林九歌不禁陷入沉思，意思就是让张小姐充当诱饵吸引别的势力的目光，让同行的人去跟云阳城内的卧底接头？等等，这意思是同行的十几个人全是特务接头人？无间道吗？这张家到底在云阳城放了多少个卧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