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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进忠引皇帝查嬿婉被贬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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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去往长春宫，好好安慰了琅嬅一番。
劝告她，嫡子的事情不能急于求成。
琅嬅哭着与皇帝诉了一番衷肠才罢。
琅嬅这般深明大义，晓得皇帝渴望一个嫡子的心思让皇帝唏嘘了良久。
恰好这会子李玉忙着替皇帝给六宫送赏赐去了。进忠抓紧机会道：
“皇后娘娘待皇上的真心，唯有天地可鉴。”
进忠的吹捧让皇帝高兴，高兴有琅嬅这样一个好皇后。
“琅嬅是极好的皇后。温柔贤良。朕的江山岁月因有这样的贤后光彩。”
“咱们皇后娘娘头一个的心地善良。
头前娴妃娘娘误送了姚黄牡丹，皇后娘娘都不计较。
皇后娘娘知道皇上与娴妃娘娘是青梅竹马，奴才瞧皇后娘娘待娴妃娘娘可是极好。”
如懿这个青梅也很让皇帝喜欢。能见如懿与皇后毫无嫌隙的相处，皇帝脸上更添了几分得意之色。
“说到娴妃娘娘。娘娘打算成全凌云彻与嬿婉姑娘。
奴才瞧皇上若是高兴赏一个恩典，娴妃娘娘怕也高兴呢。”
“皇上那会一说嬿婉姑娘就是纯妃娘娘钟粹宫侍候大阿哥的卫嬿婉， 奴才仔细查了一查，还真是呢。
嬿婉姑娘貌美，凌云彻也算俊俏，当真是天作之合。说来也是娴妃娘娘撮合的好姻缘。”
进忠似乎说的忘乎所以，皇帝也听得入神。
“怎么，那二人是娴妃撮合的？”
比起给卫嬿婉一个恩典，皇帝更好奇卫嬿婉和凌云彻是怎么回事。
“也不算是。奴才混听人说的。嬿婉姑娘有一回好像在御花园里遇见了皇上。听说皇上还和嬿婉姑娘说了一句诗。”
“朕与她说'欢愉在今夕，嬿婉及良时。'”
皇帝记得很清楚，他那时候是很喜欢卫嬿婉的聪明灵巧，可也是自那次之后皇帝再没见过卫嬿婉。
“对，就是那个时候。也不知道是哪个人私下里瞧见了嬿婉姑娘和皇上说话。
便有心传说嬿婉姑娘想攀龙附凤。
嬿婉姑娘自知罪臣出身，哪里敢有这样的念头。”
进忠看皇帝沉默着，像是思量什么去了。故意等了等，而后用很是庆幸的语气道：
“还好啊，有娴妃娘娘帮忙，而今嬿婉姑娘也算是遇见了好人了。”
皇帝觉得进忠说得很对，可又觉得哪里不对。
待回去后，忽而问才从延禧宫回来的李玉。
“朕叫你给娴妃送的五毒饼可送了，娴妃身子可好些了？”
如懿这些日子不知怎么一直说风寒了，没来给皇帝请安，也没叫皇帝过去说怕过了病气给皇帝。
端午节也只能让李玉送糕点过去。
“娴妃娘娘身子好了许多。”
皇帝哦了一声。又道：
“朕听说娴妃做了一桩大媒？”
李玉与如懿亲近，反应过来皇帝问的是卫嬿婉和凌云彻的事情。想着凌云彻在冷宫护住如懿还有惢心的恩情，接了话。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娴妃娘娘在冷宫时，多亏了凌云彻护着，想来娘娘做这桩亲事也是为了感谢凌云彻。”
李玉期待的看皇帝。
如懿这些日子愁苦不堪，凌云彻的事情也是如懿一桩心事，若是皇帝肯松松口，让凌云彻不那么辛苦，如懿大抵也是会高兴。
“娴妃倒是肯费心思。”
皇帝挑眉，眼里有些不屑。
凌云彻的恩情？
如懿不应该是谢自己让凌云彻护着她，怎地谢起了凌云彻？
不怪凌云彻宁可冒犯琅嬅也要替如懿说话，如懿待他竟然是这样好。
所以卫嬿婉也是因为凌云彻这些好，肯跟了凌云彻？
“那女子可与凌云彻相配？”
皇帝刻意隐瞒了自己已经见过卫嬿婉，并且还和卫嬿婉说过话的事情。
一旁偷听的进忠，默默敲了敲手指。
皇帝到底是上钩了。
他的天仙就是厉害，简单几句话就叫皇帝醋妒了。
李玉一听卫嬿婉倒是觉得不好答话。
卫嬿婉曾经勾引过皇帝的流言他是听过的。只是皇帝似乎对卫嬿婉没印象了。
他也不知那些流言如何兴起。不知是卫嬿婉蓄意，还是其他。
反正这会子当着皇帝的面说卫嬿婉不好不合适。
一来会让如懿难堪，二来卫嬿婉若是不好岂不是带累了凌云彻。
“奴才倒是没亲眼见过那姑娘，不太清楚。想来是个挺好的姑娘。”
李玉说的圆滑，可皇帝心里还是有了些猜测，奈何不好说的。
“李玉，皇后今日晕倒身子不适，你将前几日内务府送来的东阿阿胶给皇后送去。”
吩咐了李玉，皇帝又对进忠道：
“朕有些日子没瞧永瑢了，去钟粹宫。”
皇帝还是想对此事求证一番。
进忠不知实情，李玉说的皇帝觉得不是实情，索性还是问问纯妃，到底当时卫嬿婉是从钟粹宫走的。
纯妃很好套话，皇帝只说了凌云彻与卫嬿婉而已，纯妃面上便露了高兴。
“皇上也知道此事了。”
纯妃果然是知道，皇帝嗯了一声。
“娴妃这几日病着，朕想若是此事顺着娴妃的意思，娴妃也能好得快些。
旁人又不与娴妃亲近，故而来问问你。”
纯妃高兴皇帝记得她和娴妃交好，可一想如懿这些日子的状态，又神色一暗。
她不知要不要将如懿阿玛被高斌所害的事情告诉皇帝。
虽然如懿说了万不能叫皇上知道如懿已经了解了纳尔布之死的真相。
“绿筠，想什么呢？”
纯妃想得出神，皇帝一叫她，她颇为不好意思。
“没，没事，皇上。”
纯妃到底是遵守了如懿的嘱托。
可惜纯妃撒谎的技巧实在是太差，皇帝脑中闪过一个主意。
“无事便好，朕还有政务，便回养心殿了。”
皇帝能来纯妃已经很高兴，何况皇帝还和她说了那样多的话，纯妃欢欢喜喜送皇帝出了钟粹宫。
纯妃前脚回宫，皇帝后脚跟上折回，钟粹宫内外之人都被进忠带了出去。
纯妃未曾发觉外面的动静。抱着永瑢，嘱咐侍候的宫女。
“可心。皇上刚才说的你也听见了。愉嫔说卫嬿婉勾引皇上的事情烂在心里，莫要搅合了娴妃姐姐的好心。”
纯妃说着又叹息了一声。
“娴妃姐姐也是可怜，明明知道自己阿玛是被慧贵妃阿玛害死，可也不能如何。”
“哎……”
皇帝去往长春宫，好好安慰了琅嬅一番。
劝告她，嫡子的事情不能急于求成。
琅嬅哭着与皇帝诉了一番衷肠才罢。
琅嬅这般深明大义，晓得皇帝渴望一个嫡子的心思让皇帝唏嘘了良久。
恰好这会子李玉忙着替皇帝给六宫送赏赐去了。进忠抓紧机会道：
“皇后娘娘待皇上的真心，唯有天地可鉴。”
进忠的吹捧让皇帝高兴，高兴有琅嬅这样一个好皇后。
“琅嬅是极好的皇后。温柔贤良。朕的江山岁月因有这样的贤后光彩。”
“咱们皇后娘娘头一个的心地善良。
头前娴妃娘娘误送了姚黄牡丹，皇后娘娘都不计较。
皇后娘娘知道皇上与娴妃娘娘是青梅竹马，奴才瞧皇后娘娘待娴妃娘娘可是极好。”
如懿这个青梅也很让皇帝喜欢。能见如懿与皇后毫无嫌隙的相处，皇帝脸上更添了几分得意之色。
“说到娴妃娘娘。娘娘打算成全凌云彻与嬿婉姑娘。
奴才瞧皇上若是高兴赏一个恩典，娴妃娘娘怕也高兴呢。”
“皇上那会一说嬿婉姑娘就是纯妃娘娘钟粹宫侍候大阿哥的卫嬿婉， 奴才仔细查了一查，还真是呢。
嬿婉姑娘貌美，凌云彻也算俊俏，当真是天作之合。说来也是娴妃娘娘撮合的好姻缘。”
进忠似乎说的忘乎所以，皇帝也听得入神。
“怎么，那二人是娴妃撮合的？”
比起给卫嬿婉一个恩典，皇帝更好奇卫嬿婉和凌云彻是怎么回事。
“也不算是。奴才混听人说的。嬿婉姑娘有一回好像在御花园里遇见了皇上。听说皇上还和嬿婉姑娘说了一句诗。”
“朕与她说'欢愉在今夕，嬿婉及良时。'”
皇帝记得很清楚，他那时候是很喜欢卫嬿婉的聪明灵巧，可也是自那次之后皇帝再没见过卫嬿婉。
“对，就是那个时候。也不知道是哪个人私下里瞧见了嬿婉姑娘和皇上说话。
便有心传说嬿婉姑娘想攀龙附凤。
嬿婉姑娘自知罪臣出身，哪里敢有这样的念头。”
进忠看皇帝沉默着，像是思量什么去了。故意等了等，而后用很是庆幸的语气道：
“还好啊，有娴妃娘娘帮忙，而今嬿婉姑娘也算是遇见了好人了。”
皇帝觉得进忠说得很对，可又觉得哪里不对。
待回去后，忽而问才从延禧宫回来的李玉。
“朕叫你给娴妃送的五毒饼可送了，娴妃身子可好些了？”
如懿这些日子不知怎么一直说风寒了，没来给皇帝请安，也没叫皇帝过去说怕过了病气给皇帝。
端午节也只能让李玉送糕点过去。
“娴妃娘娘身子好了许多。”
皇帝哦了一声。又道：
“朕听说娴妃做了一桩大媒？”
李玉与如懿亲近，反应过来皇帝问的是卫嬿婉和凌云彻的事情。想着凌云彻在冷宫护住如懿还有惢心的恩情，接了话。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娴妃娘娘在冷宫时，多亏了凌云彻护着，想来娘娘做这桩亲事也是为了感谢凌云彻。”
李玉期待的看皇帝。
如懿这些日子愁苦不堪，凌云彻的事情也是如懿一桩心事，若是皇帝肯松松口，让凌云彻不那么辛苦，如懿大抵也是会高兴。
“娴妃倒是肯费心思。”
皇帝挑眉，眼里有些不屑。
凌云彻的恩情？
如懿不应该是谢自己让凌云彻护着她，怎地谢起了凌云彻？
不怪凌云彻宁可冒犯琅嬅也要替如懿说话，如懿待他竟然是这样好。
所以卫嬿婉也是因为凌云彻这些好，肯跟了凌云彻？
“那女子可与凌云彻相配？”
皇帝刻意隐瞒了自己已经见过卫嬿婉，并且还和卫嬿婉说过话的事情。
一旁偷听的进忠，默默敲了敲手指。
皇帝到底是上钩了。
他的天仙就是厉害，简单几句话就叫皇帝醋妒了。
李玉一听卫嬿婉倒是觉得不好答话。
卫嬿婉曾经勾引过皇帝的流言他是听过的。只是皇帝似乎对卫嬿婉没印象了。
他也不知那些流言如何兴起。不知是卫嬿婉蓄意，还是其他。
反正这会子当着皇帝的面说卫嬿婉不好不合适。
一来会让如懿难堪，二来卫嬿婉若是不好岂不是带累了凌云彻。
“奴才倒是没亲眼见过那姑娘，不太清楚。想来是个挺好的姑娘。”
李玉说的圆滑，可皇帝心里还是有了些猜测，奈何不好说的。
“李玉，皇后今日晕倒身子不适，你将前几日内务府送来的东阿阿胶给皇后送去。”
吩咐了李玉，皇帝又对进忠道：
“朕有些日子没瞧永瑢了，去钟粹宫。”
皇帝还是想对此事求证一番。
进忠不知实情，李玉说的皇帝觉得不是实情，索性还是问问纯妃，到底当时卫嬿婉是从钟粹宫走的。
纯妃很好套话，皇帝只说了凌云彻与卫嬿婉而已，纯妃面上便露了高兴。
“皇上也知道此事了。”
纯妃果然是知道，皇帝嗯了一声。
“娴妃这几日病着，朕想若是此事顺着娴妃的意思，娴妃也能好得快些。
旁人又不与娴妃亲近，故而来问问你。”
纯妃高兴皇帝记得她和娴妃交好，可一想如懿这些日子的状态，又神色一暗。
她不知要不要将如懿阿玛被高斌所害的事情告诉皇帝。
虽然如懿说了万不能叫皇上知道如懿已经了解了纳尔布之死的真相。
“绿筠，想什么呢？”
纯妃想得出神，皇帝一叫她，她颇为不好意思。
“没，没事，皇上。”
纯妃到底是遵守了如懿的嘱托。
可惜纯妃撒谎的技巧实在是太差，皇帝脑中闪过一个主意。
“无事便好，朕还有政务，便回养心殿了。”
皇帝能来纯妃已经很高兴，何况皇帝还和她说了那样多的话，纯妃欢欢喜喜送皇帝出了钟粹宫。
纯妃前脚回宫，皇帝后脚跟上折回，钟粹宫内外之人都被进忠带了出去。
纯妃未曾发觉外面的动静。抱着永瑢，嘱咐侍候的宫女。
“可心。皇上刚才说的你也听见了。愉嫔说卫嬿婉勾引皇上的事情烂在心里，莫要搅合了娴妃姐姐的好心。”
纯妃说着又叹息了一声。
“娴妃姐姐也是可怜，明明知道自己阿玛是被慧贵妃阿玛害死，可也不能如何。”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