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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反击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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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专业杀虫公司在消灭恼人的蚂蚁窝时，只会往顾客家里撒上一些毒饵。
而现在，艾曼纽尔·塞利格，就吞下了她通过玛格丽特撒下的毒饵——那些伪造的证据。
“真是条大鱼啊。”
艾曼纽尔小姐似乎误解了德博拉的沉默，以为她已经心虚了，于是更加得意洋洋。整个礼堂里，议论纷纷，乱成一团。
“你说德博拉小姐今天要发表的论文，不是她自己写的？”
“这可是很严重的指控啊。”
“既然有疑问，那就应该当场说清楚。”
菲拉普也站出来煽风点火，“阿拉克隆”的成员们立刻随声附和。
“艾曼纽尔小姐可不是那种会信口开河的人。”
“她一向都很优雅，有位贵妇人还说她像一朵高洁的木兰花呢。”
甚至还有人拐弯抹角地讽刺德博拉，说她像一条毒蛇。看到舆论对自己有利，艾曼纽尔小姐更加自信了，她站起身，说道：
“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我是不会乱说话的。”
“希望你说的是实话。”
伊西多尔按照德博拉的指示，给了艾曼纽尔小姐发言的机会。菲拉普得意洋洋地看着德博拉，露出轻蔑的笑容。
艾曼纽尔小姐缓缓走到台前，对着台下的观众们说道：
“大家难道不觉得，德博拉小姐发表魔法公式的频率太高了吗？算上今天这次，已经是第四次了。”
的确，正如艾曼纽尔小姐所说，德博拉一直在“炒冷饭”，把魔法公式的价值发挥到了极致，甚至还推出了“高级版”。德博拉冷笑一声，说道：
“艾曼纽尔小姐，你是在质疑我那些获得了皇室司法部专利认证的魔法公式吗？你这是在侮辱皇室。”
艾曼纽尔小姐似乎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不慌不忙地反驳道：
“我并没有质疑你之前的魔法公式，我质疑的是你今天要发表的，还没有获得专利认证的新论文。我只是想提醒大家，德博拉小姐对发表魔法公式这件事，有多么执着。”
“……”
“大家应该都听说了吧，因为外界对德博拉小姐‘学院首席’身份的质疑，她现在非常在意自己的成绩。”
德博拉确实经常因为成绩的事情，训斥玛格丽特，所以大家会这么想，也不奇怪。
“没错，我听说，有人在故意抹黑我……”
德博拉一边说着，一边活动着脖子，语气阴森森的。艾曼纽尔小姐愣了一下，然后紧紧地握住拳头。
“德博拉小姐肯定很着急吧？她之前一直默默无闻，直到最近才在学院里崭露头角，如果这次的联合学术交流会上，拿不出什么好作品，大家很快就会把她忘了。”
艾曼纽尔小姐不愧是煽动高手，她巧妙地引导着观众们的情绪，让他们对德博拉产生同情。
“而且，德博拉小姐……她根本不会操控魔力，所以才会对魔法公式如此执着，这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就算再怎么想要出成绩，也不能逼迫自己的侍从写论文，然后当成自己的作品，在这样重要的学术交流会上发表吧？！”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艾曼纽尔小姐。
“而且，我有证据可以证明我说的是真的，为了保护证人，我就不把她叫到现场了。”
艾曼纽尔小姐拿出了德博拉交给她的“证据”。
两天前，
德博拉花钱雇佣了一位魔法师，让他去接触艾曼纽尔小姐的亲信。艾曼纽尔小姐一直相信，德博拉在家族里树敌众多，地位岌岌可危。
“菲拉普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时候，也说过类似的话，看来，这个谣言传播得还挺广的。”
德博拉还让人散布消息，说她因为急于求成，所以经常虐待自己的侍从，那些侍从迟早会揭发她的恶行。
事实上，德博拉只有四个侍从，艾曼纽尔小姐怎么也想不到，和她身份相同的公爵千金，竟然会混得这么惨，所以才会轻易地相信了那些谣言。
艾曼纽尔小姐拿出一张写满了复杂公式的纸，展示给大家看。
“这就是德博拉小姐的侍从，被迫写下的魔法公式，大家看，笔迹都不一样。”
“真的吗？”
“果然有证据！”
“阿拉克隆”的人，就像火上浇油一样，把现场的气氛推向高潮。
“现在，只要对比一下德博拉小姐即将发表的论文，和这张纸上的内容，就能真相大白了。请继续吧。”
“嗯，我知道了。”
伊西多尔意味深长地回答道，然后按照德博拉的吩咐，叫来了几个在后台等候的仆人。那些仆人抬着一个用布遮盖着的，长方形的大家伙，缓缓走上舞台。
看到这个突然出现的庞然大物，观众们议论纷纷。
事实上，那个事先准备好的，画着网格的“黑板”，只是为了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那、那是什么东西？”
“我要公开我的学术论文。”
德博拉一把扯下遮盖的布。
她的“论文”终于露出了真面目，现场顿时响起一片惊呼声。就连一直坐在贵宾席上，面不改色地看着她的父亲，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那、那是什么东西？”
“天哪……”
“你、你说那个可怕的东西，就是你的论文？”
“……是、是刑具吗？会通电吗？”
“太可怕了，只要被绑上去，肯定什么都会招的。”
“你们也太夸张了吧。”
听到那些人把她的设计图，说成是刑具，德博拉感到既无奈，又好笑。
“你们的反应，怎么都和贝雷克一样？”
那可是按摩椅啊！按摩椅！
德博拉在心里默默吐槽着，然后恶狠狠地瞪着艾曼纽尔小姐。
“是谁告诉你，我这次要发表的是魔法公式的？”
德博拉逼近艾曼纽尔小姐，她吓得连连后退。
“你竟然把我塑造成一个只会钻研魔法公式，为了出成绩不择手段的小人！艾曼纽尔小姐，你这是在损害我的名誉！”
艾曼纽尔小姐显然没有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情，她脸色苍白，惊慌失措地说道：
“可、可是，你竟然在公开场合，展示这种可怕的刑具……”
艾曼纽尔小姐已经黔驴技穷，开始胡言乱语了。
“刑具？你对你说的话负责吗？”
“唰！”
德博拉猛地撕开那张大纸，露出了藏在后面的，关于按摩椅功能的说明。
“这是我为了让我日夜操劳的父亲，缓解疲劳，而设计的一种魔法道具。它可以通过底部滚动的球体，来按摩僵硬的脖子和肩膀。”
按摩椅的结构比较复杂，所以她无法画出完整的图纸。但是，如果有人敢批评她的设计，就等于是在质疑她对魔法塔主的孝心。
“这可是我的杀手锏啊。”
“哇、哇！真是太神奇了！”
“咳咳！我、我可没说那是刑具，我说的是，那是一件很精致的道具。”
看到风向变了，西摩公爵连忙掏出手帕，假装擦拭眼角。其他人也纷纷改变了态度，只有艾曼纽尔小姐，像威廉·雷蒙一样，开始失去理智，疯狂地攻击德博拉。
“我从来没听说过，德博拉小姐会设计魔法道具，说不定，她是逼迫自己的侍从设计的！”
“……你对你说的话负责吗？”
德博拉从披肩的口袋里，掏出几张盖着皇室青龙印章的专利证书。
“我一直都在和我的哥哥贝雷克合作，设计魔法道具。这里有证据，可以证明我是魔法道具的设计者。”
德博拉打开证书，指着上面的名字，艾曼纽尔小姐顿时腿软，差点摔倒。
“难道你认为，我的哥哥贝雷克，西摩家族的继承人，魔法塔里最杰出的天才，会屈服于我的威胁吗？”
“我、我没有……”
“你不仅损害了我的名誉，还损害了我哥哥的名誉。你以为西摩家族是好欺负的吗？”
德博拉拿起粉笔，在黑板上画出了按摩椅的左侧视图。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没有什么比亲眼看到更 convincing 的了。而且，她那精湛的画技，也让观众们赞叹不已。
“这是这款缓解疲劳的魔法道具的左侧展开图，它的底部有一个插槽，可以用来放置魔晶石。”
“啪、啪、啪。”
“这简直是世纪发明！”
坐在西摩公爵左侧的阿尔玛伯爵，突然站起来鼓掌。
“太感人了！bravo！”
坐在右侧的长老，也用力地拍着手。
很快，雷鸣般的掌声，响彻了整个礼堂。德博拉从艾曼纽尔小姐手中，抢过那张纸，假装仔细地查看。
“这份资料，是我之前发表的‘高级版’魔法公式，只不过，我用了一些复杂的符号，把它拉长了，所以看起来不太一样。”
因为时间仓促，艾曼纽尔小姐根本没有时间去验证魔法公式的真伪，她最多只是把这份资料，和德博拉的专利证书对比了一下。
“其实，她根本就没有对比过，因为玛格丽特的演技太逼真了。”
“让我看看。”
五公主亲自上前，查看了艾曼纽尔小姐手中的“证据”，然后脸色一沉。
“这的确是根据之前的魔法公式，修改而成的。”
就在这时，艾曼纽尔小姐突然大声说道：
“布、布里奇特小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你的情报很可靠吗？！”
她开始推卸责任，想要撇清关系。
“这是索林小姐给我的……她明明说很可靠的！”
“我、我是从贝伦廷少爷那里……”
“是、是莉娜小姐……”
“阿拉克隆”的人，开始互相推诿，就像玩击鼓传花游戏一样。
菲拉普看着眼前这幅丑态，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据说，专业杀虫公司在消灭恼人的蚂蚁窝时，只会往顾客家里撒上一些毒饵。
而现在，艾曼纽尔·塞利格，就吞下了她通过玛格丽特撒下的毒饵——那些伪造的证据。
“真是条大鱼啊。”
艾曼纽尔小姐似乎误解了德博拉的沉默，以为她已经心虚了，于是更加得意洋洋。整个礼堂里，议论纷纷，乱成一团。
“你说德博拉小姐今天要发表的论文，不是她自己写的？”
“这可是很严重的指控啊。”
“既然有疑问，那就应该当场说清楚。”
菲拉普也站出来煽风点火，“阿拉克隆”的成员们立刻随声附和。
“艾曼纽尔小姐可不是那种会信口开河的人。”
“她一向都很优雅，有位贵妇人还说她像一朵高洁的木兰花呢。”
甚至还有人拐弯抹角地讽刺德博拉，说她像一条毒蛇。看到舆论对自己有利，艾曼纽尔小姐更加自信了，她站起身，说道：
“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我是不会乱说话的。”
“希望你说的是实话。”
伊西多尔按照德博拉的指示，给了艾曼纽尔小姐发言的机会。菲拉普得意洋洋地看着德博拉，露出轻蔑的笑容。
艾曼纽尔小姐缓缓走到台前，对着台下的观众们说道：
“大家难道不觉得，德博拉小姐发表魔法公式的频率太高了吗？算上今天这次，已经是第四次了。”
的确，正如艾曼纽尔小姐所说，德博拉一直在“炒冷饭”，把魔法公式的价值发挥到了极致，甚至还推出了“高级版”。德博拉冷笑一声，说道：
“艾曼纽尔小姐，你是在质疑我那些获得了皇室司法部专利认证的魔法公式吗？你这是在侮辱皇室。”
艾曼纽尔小姐似乎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不慌不忙地反驳道：
“我并没有质疑你之前的魔法公式，我质疑的是你今天要发表的，还没有获得专利认证的新论文。我只是想提醒大家，德博拉小姐对发表魔法公式这件事，有多么执着。”
“……”
“大家应该都听说了吧，因为外界对德博拉小姐‘学院首席’身份的质疑，她现在非常在意自己的成绩。”
德博拉确实经常因为成绩的事情，训斥玛格丽特，所以大家会这么想，也不奇怪。
“没错，我听说，有人在故意抹黑我……”
德博拉一边说着，一边活动着脖子，语气阴森森的。艾曼纽尔小姐愣了一下，然后紧紧地握住拳头。
“德博拉小姐肯定很着急吧？她之前一直默默无闻，直到最近才在学院里崭露头角，如果这次的联合学术交流会上，拿不出什么好作品，大家很快就会把她忘了。”
艾曼纽尔小姐不愧是煽动高手，她巧妙地引导着观众们的情绪，让他们对德博拉产生同情。
“而且，德博拉小姐……她根本不会操控魔力，所以才会对魔法公式如此执着，这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就算再怎么想要出成绩，也不能逼迫自己的侍从写论文，然后当成自己的作品，在这样重要的学术交流会上发表吧？！”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艾曼纽尔小姐。
“而且，我有证据可以证明我说的是真的，为了保护证人，我就不把她叫到现场了。”
艾曼纽尔小姐拿出了德博拉交给她的“证据”。
两天前，
德博拉花钱雇佣了一位魔法师，让他去接触艾曼纽尔小姐的亲信。艾曼纽尔小姐一直相信，德博拉在家族里树敌众多，地位岌岌可危。
“菲拉普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时候，也说过类似的话，看来，这个谣言传播得还挺广的。”
德博拉还让人散布消息，说她因为急于求成，所以经常虐待自己的侍从，那些侍从迟早会揭发她的恶行。
事实上，德博拉只有四个侍从，艾曼纽尔小姐怎么也想不到，和她身份相同的公爵千金，竟然会混得这么惨，所以才会轻易地相信了那些谣言。
艾曼纽尔小姐拿出一张写满了复杂公式的纸，展示给大家看。
“这就是德博拉小姐的侍从，被迫写下的魔法公式，大家看，笔迹都不一样。”
“真的吗？”
“果然有证据！”
“阿拉克隆”的人，就像火上浇油一样，把现场的气氛推向高潮。
“现在，只要对比一下德博拉小姐即将发表的论文，和这张纸上的内容，就能真相大白了。请继续吧。”
“嗯，我知道了。”
伊西多尔意味深长地回答道，然后按照德博拉的吩咐，叫来了几个在后台等候的仆人。那些仆人抬着一个用布遮盖着的，长方形的大家伙，缓缓走上舞台。
看到这个突然出现的庞然大物，观众们议论纷纷。
事实上，那个事先准备好的，画着网格的“黑板”，只是为了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那、那是什么东西？”
“我要公开我的学术论文。”
德博拉一把扯下遮盖的布。
她的“论文”终于露出了真面目，现场顿时响起一片惊呼声。就连一直坐在贵宾席上，面不改色地看着她的父亲，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那、那是什么东西？”
“天哪……”
“你、你说那个可怕的东西，就是你的论文？”
“……是、是刑具吗？会通电吗？”
“太可怕了，只要被绑上去，肯定什么都会招的。”
“你们也太夸张了吧。”
听到那些人把她的设计图，说成是刑具，德博拉感到既无奈，又好笑。
“你们的反应，怎么都和贝雷克一样？”
那可是按摩椅啊！按摩椅！
德博拉在心里默默吐槽着，然后恶狠狠地瞪着艾曼纽尔小姐。
“是谁告诉你，我这次要发表的是魔法公式的？”
德博拉逼近艾曼纽尔小姐，她吓得连连后退。
“你竟然把我塑造成一个只会钻研魔法公式，为了出成绩不择手段的小人！艾曼纽尔小姐，你这是在损害我的名誉！”
艾曼纽尔小姐显然没有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情，她脸色苍白，惊慌失措地说道：
“可、可是，你竟然在公开场合，展示这种可怕的刑具……”
艾曼纽尔小姐已经黔驴技穷，开始胡言乱语了。
“刑具？你对你说的话负责吗？”
“唰！”
德博拉猛地撕开那张大纸，露出了藏在后面的，关于按摩椅功能的说明。
“这是我为了让我日夜操劳的父亲，缓解疲劳，而设计的一种魔法道具。它可以通过底部滚动的球体，来按摩僵硬的脖子和肩膀。”
按摩椅的结构比较复杂，所以她无法画出完整的图纸。但是，如果有人敢批评她的设计，就等于是在质疑她对魔法塔主的孝心。
“这可是我的杀手锏啊。”
“哇、哇！真是太神奇了！”
“咳咳！我、我可没说那是刑具，我说的是，那是一件很精致的道具。”
看到风向变了，西摩公爵连忙掏出手帕，假装擦拭眼角。其他人也纷纷改变了态度，只有艾曼纽尔小姐，像威廉·雷蒙一样，开始失去理智，疯狂地攻击德博拉。
“我从来没听说过，德博拉小姐会设计魔法道具，说不定，她是逼迫自己的侍从设计的！”
“……你对你说的话负责吗？”
德博拉从披肩的口袋里，掏出几张盖着皇室青龙印章的专利证书。
“我一直都在和我的哥哥贝雷克合作，设计魔法道具。这里有证据，可以证明我是魔法道具的设计者。”
德博拉打开证书，指着上面的名字，艾曼纽尔小姐顿时腿软，差点摔倒。
“难道你认为，我的哥哥贝雷克，西摩家族的继承人，魔法塔里最杰出的天才，会屈服于我的威胁吗？”
“我、我没有……”
“你不仅损害了我的名誉，还损害了我哥哥的名誉。你以为西摩家族是好欺负的吗？”
德博拉拿起粉笔，在黑板上画出了按摩椅的左侧视图。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没有什么比亲眼看到更 convincing 的了。而且，她那精湛的画技，也让观众们赞叹不已。
“这是这款缓解疲劳的魔法道具的左侧展开图，它的底部有一个插槽，可以用来放置魔晶石。”
“啪、啪、啪。”
“这简直是世纪发明！”
坐在西摩公爵左侧的阿尔玛伯爵，突然站起来鼓掌。
“太感人了！bravo！”
坐在右侧的长老，也用力地拍着手。
很快，雷鸣般的掌声，响彻了整个礼堂。德博拉从艾曼纽尔小姐手中，抢过那张纸，假装仔细地查看。
“这份资料，是我之前发表的‘高级版’魔法公式，只不过，我用了一些复杂的符号，把它拉长了，所以看起来不太一样。”
因为时间仓促，艾曼纽尔小姐根本没有时间去验证魔法公式的真伪，她最多只是把这份资料，和德博拉的专利证书对比了一下。
“其实，她根本就没有对比过，因为玛格丽特的演技太逼真了。”
“让我看看。”
五公主亲自上前，查看了艾曼纽尔小姐手中的“证据”，然后脸色一沉。
“这的确是根据之前的魔法公式，修改而成的。”
就在这时，艾曼纽尔小姐突然大声说道：
“布、布里奇特小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你的情报很可靠吗？！”
她开始推卸责任，想要撇清关系。
“这是索林小姐给我的……她明明说很可靠的！”
“我、我是从贝伦廷少爷那里……”
“是、是莉娜小姐……”
“阿拉克隆”的人，开始互相推诿，就像玩击鼓传花游戏一样。
菲拉普看着眼前这幅丑态，无奈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