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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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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
那时候的林优,会感动,会笑。
他为他卸去一切防备和伪装,终于可以像一个健全人一样活下去，但也仅仅是……像。
南海一行,他们几个人本来的行程都紧凑得要命,通告、拍戏、广告、节目不停,一群人聚在一起度假几乎少的可怜，所以每个人都格外享受机会。就连一直哭鼻子的陆颖,也在晚间的时候来找林优。
晚间，顾灵均和王若尘他们在甲板上喝酒，潘东隅说月底要开钢琴演奏会,下月初去法国，还有课程。王若尘喝高了,拍着潘东隅的背笑不停：“钢琴王子！啊哈哈哈！终于还是回归了。老实说，玩古典的人还是高雅，不像我们透露这一种俗气……”潘东隅哭笑不得：“瞎说什么呢？我的偶像是，我爱钢琴，也爱摇滚和重金属，这不矛盾。”
“这个我懂！”一边的柯楠兴奋地举手，“就像Joe Strummer说的‘庞克不是风格，是生存方式。’”
“死神小学生说的对……”
“Punk小王子。”
他们几个在音乐上本来就有理解，有分歧，也有争议。喝高了就争辩开了，旁征博引，中外古今。夏阳听得枯燥，又开了一瓶红酒，摇着旁边的胖子：“那你是什么王子呀？”
王若尘嬉皮笑脸：“我是灰姑娘，专治王子病！”
“滚……”夏阳醉眼朦胧地笑骂。黑色的直发，简单的中分，那个目中无人的女神夏阳，喝得醉醺醺，但一如既往地霸气。
“阳阳你就是我的王子，我的王！”
“少在这边恶心。”一边的围观人员看不下去。
这个时间点的林优回了房间补眠，他不能喝酒，一点都不能碰，所以就没在。加上他又特别爱睡，一钻到空子就楸住机会。
以至于陆颖敲门来找他的时候，他正睡得安稳，然后，醒来，迷糊的样子去开门，睡衣的领口一直滑到肩膀。
陆颖有点意外，眼神里的眷恋和惊艳怎么也掩饰不了。说话结结巴巴的：“林优，那个……”
他睡醒之后一向是这样，懵懂无知的，迷糊又稚气，跟平常冷漠的样子差了远。这个状态大概持续了一会儿，很快恢复，静静地看着她：“是你。”
小姑娘有点局促，提着一个小袋子：“我最近代言的一个广告，这家的护肤品还是很好用的，男式的也很好，就想着拿给你，一直都碰不到你。”
“哦。”林优答应了一声，他不是很在意这些，小助理都会准备好。
“你最近，黑眼圈好重。粉丝们都叫你熊猫了，你知不知道……”不过熊猫好可爱，我好喜欢。陆颖温和地笑了笑，把袋子递给林优。
“谢谢你。”林优式的回答，惜字如金。
看着眼前的陆颖还没有离开的意思，林优照着平常顾灵均教他的话，客气地问：“你最近还好吗，工作都顺利吗？”
这样的进步，再次让陆颖觉得意外。
她低了低头：“也还好啦。公司里的人都知道我是陆导的女儿，恭维羡慕的有，巴结的也大有人在，当然，冷嘲热讽的也有，我都习惯了，也没有什么关系。训练很辛苦，但是我会坚持。还会接一两个小广告，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也没有那么辛苦。”只要一想到那是你曾经的生活，想更加接近你，一切都变得可以忍受。
这样的话，陆颖不会说出来，有些话只能放在心底了。她哭，不仅是因为林优和顾灵均在一起，而是知道那个少女时期自己爱恋的那个男孩子，已经过得很好很好，她的祝福都显得多余。
“是很辛苦的。”林优皱了皱眉，显然不明白那些少女情怀，也不知道他此刻皱眉在想什么。
******
******
忙里偷闲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赶在陆导爆发前，月底前就回了宁市。
下飞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第二天还得赶片场。
宁市的冬天，冷得彻骨，寒风里还有接机的粉丝，以及敬业的狗仔，热情不减。回到住所又花了一番功夫，好在高调的王若尘和夏阳的组合已经吸引了大部分媒体的注意。
因为第二天要回片场，就回了酒店。
“是不是累了？早点睡吧……”顾灵均放下了行李，随手关上了房门。
林优摇了摇头：“就是冷。”有点孩子气，情绪明显的不高兴，吸了吸鼻子。
顾灵均笑出声来：“你要是喜欢，以后我们可以常去南方。或者跟着太阳直射点来回南北回归线，一直住在有夏天的地方。”
“真的？那、直接住在赤道。不就好了？”林优显得高兴起来，兴致盎然地考虑着可能性，“会不会太热，还有陆导那边，经纪人他会……”然后，自己都说不下去。
这个“以后”会有多远，他不知道。
第二天起来面对的，还是寒冬的宁市。
小助理早早地来了，那会儿天还没亮透，做艺人辛苦，经纪人辛苦，助理也辛苦，各行各业都是一样。
顾灵均和林优都上了车，车上等了半天，小助理却下车没了动静。
“怎么回事？”太子爷不耐烦起来，催促着。
“顾少，车底下有只小猫！等等啊，我把它抱出来。”半大的孩子，每次冬天开车前都会检查是不是有小动物躲在车轮里，。
林优额头贴在车窗上往外看，顾灵均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小助理跪在地下车库的地面上，费力地抱住一只小猫。灰色的短毛猫，小小个，比手掌大一点，眼睛是深蓝偏紫的，睡得迷迷糊糊，也不太怕人，就让小助理给抱了出来。
“好可爱啊，我刚才还怕它会抓我。”小助理站起来，回了车内，朝他们笑，“它很有修养啊，没有用爪子对我，林优你摸摸看啊……”
“诶……”林优迟疑地伸出手。
小猫也伸出软软的肉掌，很轻地叫了一声。一只很漂亮的暹罗，尾巴和腿上，脸色都有很淡紫色的斑点，最漂亮的是那双深蓝的眼睛。
林优最终还是没有去触碰，眼中的小心翼翼和微不可见的惋惜。因为明知不可得，所以，格外的孩子气。
顾灵均对这种眼神最没招架之力了，宠溺地笑着：“想要的话，我们就养吧，要是担心没人照顾，我让老黎安排人手。”太子爷一向败家的说。
“真的可以养吗？”林优惊喜地问。
“嗯。”只要你喜欢，什么都好。
林优二话不说，抱起小猫回了楼上，生怕自己动作慢一点，顾灵均就会后悔。急匆匆地找出自己常喝的牛奶。
倒了一小碗给小猫，喂牛奶：“这个牛奶很难喝的，你千万不要不喝啊……”他显然没有养宠物的经历，自己喝什么就拿什么给宠物，自己手上都沾到了牛奶。又把自己围的围巾裹在小猫身上。
那只小猫亲昵地喵了一声，舔着林优手上的牛奶。
“顾灵均你看！它舔我！”他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笑容灿烂。
顾灵均靠在门边，看着忙个不停的林优，晨曦微露，阳光中忙碌的少年，眼角眉梢都是动人的景致。
——原来让你露出笑容是这么容易的事情，为了这个，我觉得等了好久。
“恩，跟你一样，舌头软软的。”顾灵均戏谑地说。
林优脸上一红，转开脸不理他。
顾灵均却不依不饶地继续戏弄他：“还有，身上都是牛奶香，也软软的。”
“好恶心。”林优愤愤地回了一句。
两个人就笑闹开了。
“呀！”林优像突然想起什么，“这只小猫不会是人家养的吧。”
“你才想到，我已经让人处理好了。”顾灵均美滋滋地等着夸奖。
太子爷开价位都够人家再买十只暹罗了，加上也不是什么特别的猫，人家自然乐于见到。顾太子心里还挺美，没办法，谁让他媳妇儿喜欢。
是的，林优是真的喜欢。
也是很久以后的后来，顾灵均才知道，林优喜欢深蓝色的东西，这种喜欢带着林优色彩的偏执，不留意就不会发现，他从来不会刻意让人察觉，但是等你发现的时候，才会恍然：哦，原来是这样。
就比如那数年不变的护甲油的颜色，也比如宋成睿每次都送他的深蓝玫瑰。
“我真喜欢。”他又朝着顾灵均笑。
他好像从来不知道自己笑起来的样子是多么好看。为他做任何事情都甘愿，就像着了魔。要不是因为电影的拍摄，真像就这样不出门。
两个人在一起，怎么样都好。
******
******
到了片场，还是迟到了。
陆导难得的没有生气。
化妆、造型、服装……全部到位后，拍摄也开始了。
电影《雏》中，林优饰演的苏紫成功接近了顾灵均饰演的军官。他下厨为军官准备了一桌地道的宁派小菜。
场景是旧时酒楼的雅间。
无言又宁静、暗起波澜的两人晚宴。
“你的手艺会让我想起我的妻子。”
“是吗？我很荣幸。”苏紫微微低头，看了看时间，退着站起来，“我差不多也该回去了。”
推开移门，手指刚触及到门边，就被一双手握住，门被合上。“今晚……不要走了。”军官叹息般的声音，从后抱住了苏紫，强势而果决，陌生得不像顾灵均。
林优有点失神，该说的台词也忘记说了。
他们现在的关系，拍这样的角色，还真是……
然后，毫无疑问地喊了“卡”。陆导已经习惯林优了，除了一身继承的天赋，就是一个无可救药的电影白痴，一无是处！
训话是不可避免的，等陆导气消了，讲解了一遍，再接着拍。
“怎么了，害怕吗？”顾灵均笑了笑。
“好奇怪，你变得不像你。”林优想了想说，觉得费解，“拍电影真的太难了，我不会。”最后，他这样归结。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出去拿了个快递，冷风吹得，_(:з)∠)_现在头疼到不行……
希望不要有错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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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的林优,会感动,会笑。
他为他卸去一切防备和伪装,终于可以像一个健全人一样活下去，但也仅仅是……像。
南海一行,他们几个人本来的行程都紧凑得要命,通告、拍戏、广告、节目不停,一群人聚在一起度假几乎少的可怜，所以每个人都格外享受机会。就连一直哭鼻子的陆颖,也在晚间的时候来找林优。
晚间，顾灵均和王若尘他们在甲板上喝酒，潘东隅说月底要开钢琴演奏会,下月初去法国，还有课程。王若尘喝高了,拍着潘东隅的背笑不停：“钢琴王子！啊哈哈哈！终于还是回归了。老实说，玩古典的人还是高雅，不像我们透露这一种俗气……”潘东隅哭笑不得：“瞎说什么呢？我的偶像是，我爱钢琴，也爱摇滚和重金属，这不矛盾。”
“这个我懂！”一边的柯楠兴奋地举手，“就像Joe Strummer说的‘庞克不是风格，是生存方式。’”
“死神小学生说的对……”
“Punk小王子。”
他们几个在音乐上本来就有理解，有分歧，也有争议。喝高了就争辩开了，旁征博引，中外古今。夏阳听得枯燥，又开了一瓶红酒，摇着旁边的胖子：“那你是什么王子呀？”
王若尘嬉皮笑脸：“我是灰姑娘，专治王子病！”
“滚……”夏阳醉眼朦胧地笑骂。黑色的直发，简单的中分，那个目中无人的女神夏阳，喝得醉醺醺，但一如既往地霸气。
“阳阳你就是我的王子，我的王！”
“少在这边恶心。”一边的围观人员看不下去。
这个时间点的林优回了房间补眠，他不能喝酒，一点都不能碰，所以就没在。加上他又特别爱睡，一钻到空子就楸住机会。
以至于陆颖敲门来找他的时候，他正睡得安稳，然后，醒来，迷糊的样子去开门，睡衣的领口一直滑到肩膀。
陆颖有点意外，眼神里的眷恋和惊艳怎么也掩饰不了。说话结结巴巴的：“林优，那个……”
他睡醒之后一向是这样，懵懂无知的，迷糊又稚气，跟平常冷漠的样子差了远。这个状态大概持续了一会儿，很快恢复，静静地看着她：“是你。”
小姑娘有点局促，提着一个小袋子：“我最近代言的一个广告，这家的护肤品还是很好用的，男式的也很好，就想着拿给你，一直都碰不到你。”
“哦。”林优答应了一声，他不是很在意这些，小助理都会准备好。
“你最近，黑眼圈好重。粉丝们都叫你熊猫了，你知不知道……”不过熊猫好可爱，我好喜欢。陆颖温和地笑了笑，把袋子递给林优。
“谢谢你。”林优式的回答，惜字如金。
看着眼前的陆颖还没有离开的意思，林优照着平常顾灵均教他的话，客气地问：“你最近还好吗，工作都顺利吗？”
这样的进步，再次让陆颖觉得意外。
她低了低头：“也还好啦。公司里的人都知道我是陆导的女儿，恭维羡慕的有，巴结的也大有人在，当然，冷嘲热讽的也有，我都习惯了，也没有什么关系。训练很辛苦，但是我会坚持。还会接一两个小广告，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也没有那么辛苦。”只要一想到那是你曾经的生活，想更加接近你，一切都变得可以忍受。
这样的话，陆颖不会说出来，有些话只能放在心底了。她哭，不仅是因为林优和顾灵均在一起，而是知道那个少女时期自己爱恋的那个男孩子，已经过得很好很好，她的祝福都显得多余。
“是很辛苦的。”林优皱了皱眉，显然不明白那些少女情怀，也不知道他此刻皱眉在想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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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里偷闲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赶在陆导爆发前，月底前就回了宁市。
下飞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第二天还得赶片场。
宁市的冬天，冷得彻骨，寒风里还有接机的粉丝，以及敬业的狗仔，热情不减。回到住所又花了一番功夫，好在高调的王若尘和夏阳的组合已经吸引了大部分媒体的注意。
因为第二天要回片场，就回了酒店。
“是不是累了？早点睡吧……”顾灵均放下了行李，随手关上了房门。
林优摇了摇头：“就是冷。”有点孩子气，情绪明显的不高兴，吸了吸鼻子。
顾灵均笑出声来：“你要是喜欢，以后我们可以常去南方。或者跟着太阳直射点来回南北回归线，一直住在有夏天的地方。”
“真的？那、直接住在赤道。不就好了？”林优显得高兴起来，兴致盎然地考虑着可能性，“会不会太热，还有陆导那边，经纪人他会……”然后，自己都说不下去。
这个“以后”会有多远，他不知道。
第二天起来面对的，还是寒冬的宁市。
小助理早早地来了，那会儿天还没亮透，做艺人辛苦，经纪人辛苦，助理也辛苦，各行各业都是一样。
顾灵均和林优都上了车，车上等了半天，小助理却下车没了动静。
“怎么回事？”太子爷不耐烦起来，催促着。
“顾少，车底下有只小猫！等等啊，我把它抱出来。”半大的孩子，每次冬天开车前都会检查是不是有小动物躲在车轮里，。
林优额头贴在车窗上往外看，顾灵均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小助理跪在地下车库的地面上，费力地抱住一只小猫。灰色的短毛猫，小小个，比手掌大一点，眼睛是深蓝偏紫的，睡得迷迷糊糊，也不太怕人，就让小助理给抱了出来。
“好可爱啊，我刚才还怕它会抓我。”小助理站起来，回了车内，朝他们笑，“它很有修养啊，没有用爪子对我，林优你摸摸看啊……”
“诶……”林优迟疑地伸出手。
小猫也伸出软软的肉掌，很轻地叫了一声。一只很漂亮的暹罗，尾巴和腿上，脸色都有很淡紫色的斑点，最漂亮的是那双深蓝的眼睛。
林优最终还是没有去触碰，眼中的小心翼翼和微不可见的惋惜。因为明知不可得，所以，格外的孩子气。
顾灵均对这种眼神最没招架之力了，宠溺地笑着：“想要的话，我们就养吧，要是担心没人照顾，我让老黎安排人手。”太子爷一向败家的说。
“真的可以养吗？”林优惊喜地问。
“嗯。”只要你喜欢，什么都好。
林优二话不说，抱起小猫回了楼上，生怕自己动作慢一点，顾灵均就会后悔。急匆匆地找出自己常喝的牛奶。
倒了一小碗给小猫，喂牛奶：“这个牛奶很难喝的，你千万不要不喝啊……”他显然没有养宠物的经历，自己喝什么就拿什么给宠物，自己手上都沾到了牛奶。又把自己围的围巾裹在小猫身上。
那只小猫亲昵地喵了一声，舔着林优手上的牛奶。
“顾灵均你看！它舔我！”他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笑容灿烂。
顾灵均靠在门边，看着忙个不停的林优，晨曦微露，阳光中忙碌的少年，眼角眉梢都是动人的景致。
——原来让你露出笑容是这么容易的事情，为了这个，我觉得等了好久。
“恩，跟你一样，舌头软软的。”顾灵均戏谑地说。
林优脸上一红，转开脸不理他。
顾灵均却不依不饶地继续戏弄他：“还有，身上都是牛奶香，也软软的。”
“好恶心。”林优愤愤地回了一句。
两个人就笑闹开了。
“呀！”林优像突然想起什么，“这只小猫不会是人家养的吧。”
“你才想到，我已经让人处理好了。”顾灵均美滋滋地等着夸奖。
太子爷开价位都够人家再买十只暹罗了，加上也不是什么特别的猫，人家自然乐于见到。顾太子心里还挺美，没办法，谁让他媳妇儿喜欢。
是的，林优是真的喜欢。
也是很久以后的后来，顾灵均才知道，林优喜欢深蓝色的东西，这种喜欢带着林优色彩的偏执，不留意就不会发现，他从来不会刻意让人察觉，但是等你发现的时候，才会恍然：哦，原来是这样。
就比如那数年不变的护甲油的颜色，也比如宋成睿每次都送他的深蓝玫瑰。
“我真喜欢。”他又朝着顾灵均笑。
他好像从来不知道自己笑起来的样子是多么好看。为他做任何事情都甘愿，就像着了魔。要不是因为电影的拍摄，真像就这样不出门。
两个人在一起，怎么样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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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片场，还是迟到了。
陆导难得的没有生气。
化妆、造型、服装……全部到位后，拍摄也开始了。
电影《雏》中，林优饰演的苏紫成功接近了顾灵均饰演的军官。他下厨为军官准备了一桌地道的宁派小菜。
场景是旧时酒楼的雅间。
无言又宁静、暗起波澜的两人晚宴。
“你的手艺会让我想起我的妻子。”
“是吗？我很荣幸。”苏紫微微低头，看了看时间，退着站起来，“我差不多也该回去了。”
推开移门，手指刚触及到门边，就被一双手握住，门被合上。“今晚……不要走了。”军官叹息般的声音，从后抱住了苏紫，强势而果决，陌生得不像顾灵均。
林优有点失神，该说的台词也忘记说了。
他们现在的关系，拍这样的角色，还真是……
然后，毫无疑问地喊了“卡”。陆导已经习惯林优了，除了一身继承的天赋，就是一个无可救药的电影白痴，一无是处！
训话是不可避免的，等陆导气消了，讲解了一遍，再接着拍。
“怎么了，害怕吗？”顾灵均笑了笑。
“好奇怪，你变得不像你。”林优想了想说，觉得费解，“拍电影真的太难了，我不会。”最后，他这样归结。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出去拿了个快递，冷风吹得，_(:з)∠)_现在头疼到不行……
希望不要有错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