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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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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利威尔，”艾布纳温和地朝利威尔笑了笑，走到他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抱歉，刚刚急着找艾伦，所以没有回答你，真抱歉啊。”
利威尔：“……”
埃尔文：“……”
利威尔班全体：“……”
“……额，哥哥……”艾伦咽了咽口水，小心地瞄了眼利威尔几乎可以冒出黑气的脸，轻声说道，“利威尔兵长他……是调查兵团的士兵长……所以……”
“调查兵团的士兵长？”艾布纳一脸讶异地看着利威尔，“真是了不起呢，看上去比艾伦还要小上几岁呢……”
艾伦：“……QAQ……”
哥哥你不要再说了！他都可以看见兵长已经抽出刀了！小心你的后颈啊哥哥！
“……你这家伙……”利威尔已经具现黑化，他的身后彷佛冒着黑气，阴森森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战，“想要被我……”
“团长！”
利威尔的话还没能说出口，三毛便打断他的声音，飞快地落在埃尔文面前，皱着眉头说道，“前方出现了一只庞大不明生物，扰乱了阵型！他的嘴巴里会喷出火焰，女巨人连同那些奇行种都一起被它烧了！”
“什么？”埃尔文马上严肃了起来。
“啧！”利威尔将双刃甩回刀柄，回头阴郁地看了艾布纳一眼。
“那女巨人呢？有没有过去看看女巨人的本体？”埃尔文最关心的还是情报。
“除了些灰烬，什么都没有了！”三毛摇了摇头说道。
“……可恶，情报又没了，”埃尔文的脸上闪过一丝阴郁，“那个不明生物呢？会不会是变异巨人？我们伤亡人数怎么样？”
“不是变异种！没有人伤亡，它似乎对我们并没有兴趣，好像是针对那些巨人的！而且，它……”
“百万火焰！”滚球兽兴奋的叫喊声随着一片火光传了过来，“哈哈！还有没有！我好久没有活动筋骨了！哈哈……”
“……果然，”艾布纳揉了揉隐隐泛痛的脑袋，无奈地j□j了一声，“抱歉，埃尔文团长，那家伙是我的宠物，不好意思，造成你们的困扰了。”
“不好意思？”利威尔冷哼一声，意味不明地说道。
“宠物？”三毛的表情有些诧异，“不可能吧？那么庞大的东西，是你的宠物？”
“哥哥什么时候养了只宠物？”艾伦也一脸好奇地问道，“很大只吗？”
“不，一点也不大只，稍后介绍你们认识吧。”艾布纳揉了揉他的脑袋，礼貌地朝埃尔文点了点头，“我现在就把它叫回来，希望你让你的士兵停止攻击，它没有恶意的。”
埃尔文还没有表态，利威尔先开口了，只见他冷冷地看了艾布纳一眼，面无表情地说道，“有没有恶意可不是你说了算的，敌人也不会白痴到走出来承认他是敌人。”
“好了，利威尔，”埃尔文制止了他，“我相信耶格尔先生不会做对人类不利的事情的，对吧？耶格尔先生？”
利威尔微微不满地看了他一眼，却也没再出声。
不会做对人类不利的事情吗？真是狡猾。
艾布纳虽然带着微笑，心里却带着微讽地想道，真不愧是调查兵团的团长啊，跟西恩那只老狐狸有点像，可惜还差得远呢。
“请放心吧，我哥哥他绝对不会做对人类不利的事情的！”艾伦急急忙忙地拦在艾布纳面前，“我以我的性命担保！请相信我！”
艾布纳的目光瞬间柔和了下来，他宠溺地揉了揉艾伦的脑袋，“笨蛋，你的性命才不值钱呢。”
说完，他朝埃尔文点了点头，“请放心吧，滚球兽它绝对没有危害的，只是贪玩了点而已，这一点从没有任何伤亡上看就可以知道了不是吗？”
“我们相信艾伦，当然也会相信你。”埃尔文微笑着挥了挥手，让原本围着众士兵退下，实际上有更多躲在暗处的士兵随时准备出战。
艾布纳不是没有看见，只是懒得理会罢了。
安抚地拍了拍艾伦的脑袋，艾布纳向前走了几部，状似随意地踢了踢靴子上的开关，一个跳跃往滚球兽的方向掠去。
“没有巨人了？诶诶？我还没过瘾啊！”暴龙兽的声音听起来还有些不满。
“嘿，滚球兽，你今天的运动量已经到了。”艾布纳落在它身旁不远处的树枝上，用调侃的语气说道。
“都说了，这种时候要叫我暴龙兽！”暴龙兽还有些不甘心地看了看还有没有落单的巨人，随即调转了个方向朝艾布纳走来，“真是……好好记住嘛！不要每次都要我提醒啊！”
躲在暗处的调查兵团们都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只原本很暴躁还会喷火的不明生物嘟囔着朝某个方向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喷着鼻息，语气里甚至带着人性化的抱怨。
“嘿嘿，我也说过了，名字变来变去的很奇怪啊，”艾布纳无奈地说道，一个漂亮的翻跃落在它的脑袋，“还有，不要每次在施出绝招的时候都大声叫出来，那样会让敌人做好提前躲避的准备啊。”
“有什么关系嘛！你也说过那些巨人没有智慧啊，它们又听不懂我的话。”暴龙兽顺着艾布纳的原路走了回去，终于在一颗树上发现了几个一脸呆愣着的人，它有些兴奋地凑了上去，“艾布纳，快告诉我，哪个是你一直说那个很可爱的弟弟啊？”
“注意点，滚球兽，你会把他们吓到的。”艾布纳拍拍暴龙兽的脑袋说道，好吧，他承认‘们’是多余的。
“说了叫我暴龙兽！”暴龙兽还是有些不满，“算了，你不告诉我我自己猜！”说着钻研了起来。
“真是的宠物啊……”三毛愣愣地看着暴龙兽，“这么大的宠物……”
利威尔没有说什么，只是惯性地皱了皱眉头。
“真是不可思议，什么时候出现这种物种了？”埃尔文皱着眉头打量着暴龙兽，“性子竟然如此温和，还能和人类交谈……”如果能发现这种生物的种族，跟它们沟通的话，说不定就能将巨人……
“艾布纳，我知道了！”暴龙兽一脸兴奋地说道，“是那个最矮的人对不对？哈哈，你弟弟跟你真不像！完全相反呢！”
艾布纳：“……”
艾伦：“……”
利威尔班全体外加团长：“……”
“真是……”利威尔脸微微一沉，不怒反笑，他瞬间锁定暴龙兽的头角，一个飞跃来到它的头顶，两把刀明晃晃地亮了亮，“有其主必有其宠，都想被我削了吗？啊？”
暴龙兽：“……QAQ……艾布纳，你弟弟怎么这么恐怖啊？”
早就在利威尔搭上暴龙兽脑袋的时候就迅速回到艾伦身边的艾布纳无辜地耸了耸肩：“……我可没说他是我弟弟啊……”
暴龙兽看着头上的利威尔眼睛闪了闪，赶紧变回滚球兽扑向艾布纳，缩在他的怀里不肯出来。
“诶诶诶！！！变小了！”艾伦戳了戳滚球兽的身子，惊奇地说道。
“……啧，跑得真快。”利威尔在暴龙兽变回去的瞬间利用立体机动飞到树上去，冷冷地看着艾布纳怀里的小生物，不满地啐了声，“……早知道就早点动手。”
“……QAQ……”滚球兽的身子又抖了抖，它冒出头看了下头无奈扶额的艾布纳，又看了看旁边一脸好奇地打量他的艾伦，委屈地说道，“我又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他长得比艾布纳的弟弟还要矮……”
其实，滚球兽是不作死就会死所以要去找死斯基星人吧？
“这个年纪的孩子特别在意自己的身高，谁叫你要刺激他。”艾布纳看着阴郁着一张脸的利威尔，摇了摇头说道，“以后注意点就好，实在不行就躲着，人家一孩子，你多少让着点。”
利威尔：“……”
艾伦：“……”
利威尔班全体外加团长：“……”
哦对不起我错了，兵长你说得真是太对了，有其主必有其宠什么的！跟主人比起来滚球兽压根就不算什么啊！
“……咳，那个，全体整队，准备回去吧！”埃尔文轻咳了一声，朝三毛吩咐道，忽视利威尔身上已经具现化的黑气，朝艾布纳微微点头，“那个，艾布纳，你不介意我这么叫你吧？既然你是艾伦的哥哥，那么我打算邀请你跟我们回调查兵团，我想你应该不会拒绝吧？”
“当然，”艾布纳眯了眯眼睛，看着埃尔文勋章上的羽翼微笑，“荣幸之至。”
“那么，我代表调查兵团欢迎你。”埃尔文也笑了笑，“需要为你准备一匹马吗？”
“谢谢，不用了。”艾布纳像小时候一样一把将艾伦抱了起来，从树上跳了下去，把手伸进嘴里吹了下口哨，不到一会，一匹焦俊的黑马便逐渐跑了过来，“辛苦了，伯爵。”他摸了摸被命名为伯爵的烈马，温和地说道。
“这是哥哥的马？”艾伦小心翼翼地摸了摸看上去要比正常的马大一圈的伯爵，有些羡慕地说道，“感觉好帅气啊。”
“所以，要一起吗？”艾布纳翻上伯爵的身上，朝艾伦伸出手，稍微坏心地说道，“当然，你如果觉得害羞或者没胆子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嘲笑你的哟，毕竟我是你哥哥嘛。”
“……我才不会！”艾伦有些恼羞成怒地看了他一眼，傲娇地扬起下巴，“我要坐在后面，你坐前面！”
“我是不介意啦，”艾布纳笑眯了眼睛，俯下身子捏了捏艾伦的脸，有些遗憾小时候的婴儿肥不见的同时，悠悠地说道，“如果你坐在我后面，还能确保能看到前面的东西的话。”
“哥哥，你这家伙，无论过了多少年还是这幅样子。”艾伦看着艾布纳有些坏心又满溢宠溺的脸，突然笑了，“果然，你什么都不会变，无论发生什么事情。”
“你不是说废话吗？”艾布纳微微挑起眉头，一边握住艾伦的手微微使力，将他拉上了马，一边惩罚似的敲了下他的脑袋，“无论怎么样，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是我弟弟这一点是不会变，懂了吗？”
“懂了啦。”艾伦摸着被敲疼的脑袋笑了，随即发现自己被安放在艾布纳怀里，立马不满地挣扎起来，“我不是说过我要坐后面的吗？我才不要坐前面，才不要！”
“好了，都说了你坐后面的话什么也看不见啊，给我乖乖的，”艾布纳拉好缰绳，随手将滚球兽丢给他，“陪滚球兽玩玩吧，互相认识一下。”
“我是玩具吗！？”这回轮到滚球兽不满地叫喊着了。
“喂，埃尔文。”利威尔拉着马来到埃尔文的身边，看着前方散发着温馨气息的两个人，微微皱起眉头，“你真的要让那家伙跟我们回调查兵团么？”
“啊，暂时只能这样呢。”埃尔文本来是打算，如果这次女巨人跑了的话，为了吊出隐藏在调查兵团里的敌人，让艾伦再次作为诱饵独自前行的……不过，竟然遇上了艾伦的哥哥，那么这个计划就不能再进行下去。
“哼，你就不怕那家伙是敌人。”利威尔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那个家伙，可是能在瞬间杀死三个奇行种的人。”
“正因为如此，才要让他跟我们回去。”埃尔文看着艾布纳微微眯了眯眼睛，“利威尔，你觉得艾伦他哥哥，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那个家伙，内心里住着一头野兽。”利威尔沉默了一会说道，“那样的人，一旦触碰到他的底线，那么隐藏在内心里的野兽便会爆发开来，是个疯狂的小鬼。”
“……是吗？”埃尔文紧紧皱着眉头，“利威尔，我看不透他。”
“你那是什么表情？真难看。”利威尔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说道，“既然他跟着我们回去调查兵团，那么连带他和那个小鬼，我都会监视着。所以大可给我收起你那难看的表情，只要他们有异动，我就会毫不犹豫地削了他们。”
“谢谢，利威尔。”埃尔文微笑着看了眼身旁别扭脸黑的属下，再次将目光放在艾布纳身上，“艾布纳·耶格尔是个强者，如果，他能够加入调查兵团，那么人类的希望就会更多一些……”
“……哼，强者么……”如果能跟他交手的话……
利威尔看着艾布纳温和地看着艾伦的目光，眯了眯眼睛，他感觉沉淀在自己心底许久的好战因子开始沸腾起来，他微微敛下眼帘，冷冷地低喃道，“……还不赖。”
“我知道了，利威尔，”艾布纳温和地朝利威尔笑了笑，走到他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抱歉，刚刚急着找艾伦，所以没有回答你，真抱歉啊。”
利威尔：“……”
埃尔文：“……”
利威尔班全体：“……”
“……额，哥哥……”艾伦咽了咽口水，小心地瞄了眼利威尔几乎可以冒出黑气的脸，轻声说道，“利威尔兵长他……是调查兵团的士兵长……所以……”
“调查兵团的士兵长？”艾布纳一脸讶异地看着利威尔，“真是了不起呢，看上去比艾伦还要小上几岁呢……”
艾伦：“……QAQ……”
哥哥你不要再说了！他都可以看见兵长已经抽出刀了！小心你的后颈啊哥哥！
“……你这家伙……”利威尔已经具现黑化，他的身后彷佛冒着黑气，阴森森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战，“想要被我……”
“团长！”
利威尔的话还没能说出口，三毛便打断他的声音，飞快地落在埃尔文面前，皱着眉头说道，“前方出现了一只庞大不明生物，扰乱了阵型！他的嘴巴里会喷出火焰，女巨人连同那些奇行种都一起被它烧了！”
“什么？”埃尔文马上严肃了起来。
“啧！”利威尔将双刃甩回刀柄，回头阴郁地看了艾布纳一眼。
“那女巨人呢？有没有过去看看女巨人的本体？”埃尔文最关心的还是情报。
“除了些灰烬，什么都没有了！”三毛摇了摇头说道。
“……可恶，情报又没了，”埃尔文的脸上闪过一丝阴郁，“那个不明生物呢？会不会是变异巨人？我们伤亡人数怎么样？”
“不是变异种！没有人伤亡，它似乎对我们并没有兴趣，好像是针对那些巨人的！而且，它……”
“百万火焰！”滚球兽兴奋的叫喊声随着一片火光传了过来，“哈哈！还有没有！我好久没有活动筋骨了！哈哈……”
“……果然，”艾布纳揉了揉隐隐泛痛的脑袋，无奈地j□j了一声，“抱歉，埃尔文团长，那家伙是我的宠物，不好意思，造成你们的困扰了。”
“不好意思？”利威尔冷哼一声，意味不明地说道。
“宠物？”三毛的表情有些诧异，“不可能吧？那么庞大的东西，是你的宠物？”
“哥哥什么时候养了只宠物？”艾伦也一脸好奇地问道，“很大只吗？”
“不，一点也不大只，稍后介绍你们认识吧。”艾布纳揉了揉他的脑袋，礼貌地朝埃尔文点了点头，“我现在就把它叫回来，希望你让你的士兵停止攻击，它没有恶意的。”
埃尔文还没有表态，利威尔先开口了，只见他冷冷地看了艾布纳一眼，面无表情地说道，“有没有恶意可不是你说了算的，敌人也不会白痴到走出来承认他是敌人。”
“好了，利威尔，”埃尔文制止了他，“我相信耶格尔先生不会做对人类不利的事情的，对吧？耶格尔先生？”
利威尔微微不满地看了他一眼，却也没再出声。
不会做对人类不利的事情吗？真是狡猾。
艾布纳虽然带着微笑，心里却带着微讽地想道，真不愧是调查兵团的团长啊，跟西恩那只老狐狸有点像，可惜还差得远呢。
“请放心吧，我哥哥他绝对不会做对人类不利的事情的！”艾伦急急忙忙地拦在艾布纳面前，“我以我的性命担保！请相信我！”
艾布纳的目光瞬间柔和了下来，他宠溺地揉了揉艾伦的脑袋，“笨蛋，你的性命才不值钱呢。”
说完，他朝埃尔文点了点头，“请放心吧，滚球兽它绝对没有危害的，只是贪玩了点而已，这一点从没有任何伤亡上看就可以知道了不是吗？”
“我们相信艾伦，当然也会相信你。”埃尔文微笑着挥了挥手，让原本围着众士兵退下，实际上有更多躲在暗处的士兵随时准备出战。
艾布纳不是没有看见，只是懒得理会罢了。
安抚地拍了拍艾伦的脑袋，艾布纳向前走了几部，状似随意地踢了踢靴子上的开关，一个跳跃往滚球兽的方向掠去。
“没有巨人了？诶诶？我还没过瘾啊！”暴龙兽的声音听起来还有些不满。
“嘿，滚球兽，你今天的运动量已经到了。”艾布纳落在它身旁不远处的树枝上，用调侃的语气说道。
“都说了，这种时候要叫我暴龙兽！”暴龙兽还有些不甘心地看了看还有没有落单的巨人，随即调转了个方向朝艾布纳走来，“真是……好好记住嘛！不要每次都要我提醒啊！”
躲在暗处的调查兵团们都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只原本很暴躁还会喷火的不明生物嘟囔着朝某个方向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喷着鼻息，语气里甚至带着人性化的抱怨。
“嘿嘿，我也说过了，名字变来变去的很奇怪啊，”艾布纳无奈地说道，一个漂亮的翻跃落在它的脑袋，“还有，不要每次在施出绝招的时候都大声叫出来，那样会让敌人做好提前躲避的准备啊。”
“有什么关系嘛！你也说过那些巨人没有智慧啊，它们又听不懂我的话。”暴龙兽顺着艾布纳的原路走了回去，终于在一颗树上发现了几个一脸呆愣着的人，它有些兴奋地凑了上去，“艾布纳，快告诉我，哪个是你一直说那个很可爱的弟弟啊？”
“注意点，滚球兽，你会把他们吓到的。”艾布纳拍拍暴龙兽的脑袋说道，好吧，他承认‘们’是多余的。
“说了叫我暴龙兽！”暴龙兽还是有些不满，“算了，你不告诉我我自己猜！”说着钻研了起来。
“真是的宠物啊……”三毛愣愣地看着暴龙兽，“这么大的宠物……”
利威尔没有说什么，只是惯性地皱了皱眉头。
“真是不可思议，什么时候出现这种物种了？”埃尔文皱着眉头打量着暴龙兽，“性子竟然如此温和，还能和人类交谈……”如果能发现这种生物的种族，跟它们沟通的话，说不定就能将巨人……
“艾布纳，我知道了！”暴龙兽一脸兴奋地说道，“是那个最矮的人对不对？哈哈，你弟弟跟你真不像！完全相反呢！”
艾布纳：“……”
艾伦：“……”
利威尔班全体外加团长：“……”
“真是……”利威尔脸微微一沉，不怒反笑，他瞬间锁定暴龙兽的头角，一个飞跃来到它的头顶，两把刀明晃晃地亮了亮，“有其主必有其宠，都想被我削了吗？啊？”
暴龙兽：“……QAQ……艾布纳，你弟弟怎么这么恐怖啊？”
早就在利威尔搭上暴龙兽脑袋的时候就迅速回到艾伦身边的艾布纳无辜地耸了耸肩：“……我可没说他是我弟弟啊……”
暴龙兽看着头上的利威尔眼睛闪了闪，赶紧变回滚球兽扑向艾布纳，缩在他的怀里不肯出来。
“诶诶诶！！！变小了！”艾伦戳了戳滚球兽的身子，惊奇地说道。
“……啧，跑得真快。”利威尔在暴龙兽变回去的瞬间利用立体机动飞到树上去，冷冷地看着艾布纳怀里的小生物，不满地啐了声，“……早知道就早点动手。”
“……QAQ……”滚球兽的身子又抖了抖，它冒出头看了下头无奈扶额的艾布纳，又看了看旁边一脸好奇地打量他的艾伦，委屈地说道，“我又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他长得比艾布纳的弟弟还要矮……”
其实，滚球兽是不作死就会死所以要去找死斯基星人吧？
“这个年纪的孩子特别在意自己的身高，谁叫你要刺激他。”艾布纳看着阴郁着一张脸的利威尔，摇了摇头说道，“以后注意点就好，实在不行就躲着，人家一孩子，你多少让着点。”
利威尔：“……”
艾伦：“……”
利威尔班全体外加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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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那个，全体整队，准备回去吧！”埃尔文轻咳了一声，朝三毛吩咐道，忽视利威尔身上已经具现化的黑气，朝艾布纳微微点头，“那个，艾布纳，你不介意我这么叫你吧？既然你是艾伦的哥哥，那么我打算邀请你跟我们回调查兵团，我想你应该不会拒绝吧？”
“当然，”艾布纳眯了眯眼睛，看着埃尔文勋章上的羽翼微笑，“荣幸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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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哥哥的马？”艾伦小心翼翼地摸了摸看上去要比正常的马大一圈的伯爵，有些羡慕地说道，“感觉好帅气啊。”
“所以，要一起吗？”艾布纳翻上伯爵的身上，朝艾伦伸出手，稍微坏心地说道，“当然，你如果觉得害羞或者没胆子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嘲笑你的哟，毕竟我是你哥哥嘛。”
“……我才不会！”艾伦有些恼羞成怒地看了他一眼，傲娇地扬起下巴，“我要坐在后面，你坐前面！”
“我是不介意啦，”艾布纳笑眯了眼睛，俯下身子捏了捏艾伦的脸，有些遗憾小时候的婴儿肥不见的同时，悠悠地说道，“如果你坐在我后面，还能确保能看到前面的东西的话。”
“哥哥，你这家伙，无论过了多少年还是这幅样子。”艾伦看着艾布纳有些坏心又满溢宠溺的脸，突然笑了，“果然，你什么都不会变，无论发生什么事情。”
“你不是说废话吗？”艾布纳微微挑起眉头，一边握住艾伦的手微微使力，将他拉上了马，一边惩罚似的敲了下他的脑袋，“无论怎么样，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是我弟弟这一点是不会变，懂了吗？”
“懂了啦。”艾伦摸着被敲疼的脑袋笑了，随即发现自己被安放在艾布纳怀里，立马不满地挣扎起来，“我不是说过我要坐后面的吗？我才不要坐前面，才不要！”
“好了，都说了你坐后面的话什么也看不见啊，给我乖乖的，”艾布纳拉好缰绳，随手将滚球兽丢给他，“陪滚球兽玩玩吧，互相认识一下。”
“我是玩具吗！？”这回轮到滚球兽不满地叫喊着了。
“喂，埃尔文。”利威尔拉着马来到埃尔文的身边，看着前方散发着温馨气息的两个人，微微皱起眉头，“你真的要让那家伙跟我们回调查兵团么？”
“啊，暂时只能这样呢。”埃尔文本来是打算，如果这次女巨人跑了的话，为了吊出隐藏在调查兵团里的敌人，让艾伦再次作为诱饵独自前行的……不过，竟然遇上了艾伦的哥哥，那么这个计划就不能再进行下去。
“哼，你就不怕那家伙是敌人。”利威尔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那个家伙，可是能在瞬间杀死三个奇行种的人。”
“正因为如此，才要让他跟我们回去。”埃尔文看着艾布纳微微眯了眯眼睛，“利威尔，你觉得艾伦他哥哥，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那个家伙，内心里住着一头野兽。”利威尔沉默了一会说道，“那样的人，一旦触碰到他的底线，那么隐藏在内心里的野兽便会爆发开来，是个疯狂的小鬼。”
“……是吗？”埃尔文紧紧皱着眉头，“利威尔，我看不透他。”
“你那是什么表情？真难看。”利威尔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说道，“既然他跟着我们回去调查兵团，那么连带他和那个小鬼，我都会监视着。所以大可给我收起你那难看的表情，只要他们有异动，我就会毫不犹豫地削了他们。”
“谢谢，利威尔。”埃尔文微笑着看了眼身旁别扭脸黑的属下，再次将目光放在艾布纳身上，“艾布纳·耶格尔是个强者，如果，他能够加入调查兵团，那么人类的希望就会更多一些……”
“……哼，强者么……”如果能跟他交手的话……
利威尔看着艾布纳温和地看着艾伦的目光，眯了眯眼睛，他感觉沉淀在自己心底许久的好战因子开始沸腾起来，他微微敛下眼帘，冷冷地低喃道，“……还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