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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3章 深深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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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杀人无数，但是凤七内心依然非常纯洁。
即使是在凤主的位置上，凤七也从来没有滥杀无辜。
可是，这满山满地满海的尸体，凤七内心极其愧疚。
一阵阵心中的疼痛让凤七难以自制，揪心的疼痛让凤七猛地睁开了眼睛。突然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啊”
凤七惊呼一声，身边的侍卫慌忙的围了过来。
“凤主醒了！凤主醒了！”
凤七猛然睁开眼，吓了侍卫们一跳，慌忙的开始招呼人叫来太医。
“不用叫太医了，我没事！”
凤七看了眼周围的人，淡淡的接着说了一句。
“你们都出去，我自己静静。”
听到凤主命令，所有人都安静的退了下去。没有人敢提出异议。
凤七闭上眼睛，大片大片的尸体又开始向着岸边涌来。这几乎压的自己喘不过气来！
不敢再去考虑这些梦境的意义，凤七叫来贴身侍卫问候其他几位国师怎样，听到他们已经安然无恙后心里才踏实了下来。
如果因为自己的愚蠢，召唤来了魔王又让姜允臣得手却害了五国国师的话，那么这辈子当真是要背上骂名了！
到时候即使是五大国修复关系，也将出现难以修复的伤痕。
还好他们没事！
凤七终于再度闭上眼睛，想要静下心来去制定下一步计划。
怎知内心的愧疚感无限倍的扩大。让的她无法呼吸。
凤七努力回忆着当时梦境中美好的场面，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的心安稳下来。
洁净的天碧如洗，草长没胫，雨林蓊郁，繁花似锦，五颜六色的奇异鸟儿在空中飞翔鸣转，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虽然只有少量的耐寒品种，但是丝毫不影响美丽的翅膀。阵阵春风习动，雾绕林梢，烟萦清涧，如梦似幻，宛如世外仙境。
是谁唱过那么一首歌，正值阳春三月，柳絮纷飞，桃花满枝，鲜花的芬芳在澄澈的风中荡漾。柔细粉红的花瓣随风优雅地飘舞，连清风似乎也被染成粉色的了，柔柔地抚过大地上的一切。
凤七自己开始添加仅有的那么一点温存。
对了，还有那阵阵花香，也是很美好的。暗香扑鼻，蝶飞蜂舞，目之所及，一片花海，粉色的蝴蝶兰，橘红的香草，天蓝的绮罗香交织在一起盛开着，翩翩起舞的蝴蝶，蜜蜂，往来飞舞，不远处一道溪流叮咚的流淌着，阳光洒下，一地绮丽。
杨柳依依，绿水凄凄，柳絮儿随着卷卷春风，扶摇直上青云，间或洒落一池春水，飘流无迹，翠鸟在枝头娇娆的叫着，青草儿随着风儿摆动着，竹林婆娑的舞动着，一片鸣动中的静寂。
一蜿蜒的石子路延伸入林子深处，拾阶而上，天地间的幽静清香味儿扑鼻而来，一身清爽，林子中央一结庐草屋，在天地间独自宣扬着，占尽了这好山好水的风味，颇有遗世独立的风骨。
僻静的荒野，绿草葱翠，杨柳依依，春风微微拂过，吹开一地繁花，溪水叮咚敲打着拍子，树梢儿跳动着，翠绿的鸟儿轻快的歌唱着，为这一地的轻柔平添无尽风情。
溪水中，梨花雨落，点点嫩白飘洒在河水里，蜿蜒而去，刹是好看。
抬头望去天空一碧如洗，几缕白云娴淡不动，青的是天，白的是云，黄的是沙，蓝的是海。那天幕之上的蓝色越发浓重得像是要倾泄下来一样，仿佛重重的压在人们的头项之上。
凤七不停的转动着自己的大脑，飞速的旋转着思维。希望这样可以让自己焦躁的内心得到平静，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想到下一步的办法，如何才能收拾残局。
凤七的思绪继续飞扬。来到了一篇空旷的草地，天色已经明亮，面前的地势越来越空旷，两边的山壁也渐渐的散开。原本是寸草不生的石子地面上，也渐渐的出现了一些野草。
仿佛天地是一副巨大的画，白色的背景下，永不消失的阳光下，中间的内部分用尘世间最绚丽的色彩描绘出最生动的画面。温馨、宁静、恍如家一般的感觉。
不远处似乎有一座假山，假山虽只有一尺见方，却是玲珑剔透，峰峦拔起。小桥流水，都是历历若画。而旁边还有一杆泛透着翠色的新竹，被打通了竹节斜削了倚在旁边，里面有着潺潺的清水滴答的淌出，归聚在了假山下的小池中。
难道在自己的内心深处，还有这么一处清静的地方吗？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
雨中满山都是被洗刷的新绿的蓊郁树木。一株株在风中摇曳，欢笑着。前方视野一宽，就出现了一处被葱绿树林掩映的洼地上，团团生满了茂盛的灌木，正值花期，四面围满了一朵朵吊钟状的黄色小花，花儿虽小，却一大簇一大簇的，凑搅在一起犹如一带带欢笑着地黄绸子装点着这个美丽地地方。
转眼间，又到了深夜，深邃的背景空间当中，天空若天鹅绒一般的纯黑，但是没有半颗星星，光线似乎是从岩石当中投射出来的，异常美丽。
深深的夜空下，是一个巨大的山谷，比起曾经见到的小冰湖来，不知道大了多少倍。但这并不足以让凤七感觉震惊。真正另凤七吃惊的是，在这个广阔之地，竟然有一个景色巨大山谷。花团锦簇，绿草如茵，一片清新的江南景色。
天空下着小雨，路面上堆积的雨水与我的脚印相吻合，发出寂寞的声响。雨中明亮的大街空无一人，寒冷的月光将凤七孤独的身影拉得好长好长。被雨淋湿的头发胡乱地贴在脸上，有如杂乱的海草。
即使是这样，凤七的心情也是爽朗的。她宁愿自己被雨淋，也不要承受这么大的罪孽！
难道我错了吗？
不对，应该是我能力还没到。
最美的月光是乱真的，地面如同下过雪一样，清净，柔和，静谧，安详，点亮。凤七的脸纯洁如最美的月光。
只是内心疯狂的纠结着。
凤七不停的在梦境中寻找着，捕捉着，似乎自己可以在梦境中寻找到什么一般。
凤七赤着脚径自沿着天水王朝荷花池里的石阶，走出皇帝寝殿的范围，一路上到处都是金漆染色的石柱，被打磨得异常平滑的路面有着沁凉的触感。走到殿廊尽头，她见到了一片宽阔的空地，熟悉的蓝色天水旗在风中舞动，数千名身穿铠甲的弓箭兵正挥洒着热汗。
如同透明的人一般，凤七穿过自己的大殿，穿过校兵场，来到天水王朝的祖家圣地。凤七专注的看着这本不属于自己的国度，本就已经死去的自己，为何还要在这片大地上腥风血雨，如果没有自己，或许这个时代就不会如此血腥。
“你没有错。”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大殿内传出来。
凤七等候已久的心似乎找到了寄托。茫茫然的看向殿内。
真正的凤主缓缓走到凤七的身边。与凤七并肩而坐。
大殿外春风和煦，阳光温暖的洒在两个人的身上。时不时可以听到画眉鸟在枝头歌唱，黄莺婉转的啼叫。
凤主轻轻的将手搭在凤七的肩膀上，满足的微笑着，歉意的表情流淌进凤七的内心。
“你做的足够了。不要有愧疚。”
凤七听到凤主这样的安慰，双眼溢满了复杂的泪水。
只有两个人心里才明白，这泪水里面蕴含了多少艰辛，多少付出，多少不忍，多少无奈。
“放手去做吧。我一直在你身边。”
凤主用无比坚定的目光盯着凤七。
“我就是你的前世。我们本来就是一个人。”
凤七一双迷离的眼睛顿时愣了愣，片刻之后恢复了平静。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凤主依然微笑着看着凤七，这次是看向自己的眼神，如此满意，如此褒奖。
凤七忽然像个可人疼的小妹妹，看着凤主不再那么遥远。
“这些不是你的错，你只要放手去做。”
凤主平静而坚定的支持着凤七，凤七向发誓一样坚定的点了点头。
凤主拉起凤七的手，两个人像一个人，又像一对姐妹花。并肩席地而坐，凤主一挥手，已经繁星闪烁，显现出一派歌舞升平。
宫殿里华灯初上，负责守卫皇帝的近卫军正尽责的来回巡视着，华丽的宴会厅内灯火通明，大殿上处处是音乐、舞声，及豪迈的笑语，众人举杯共庆皇帝凯旋归来。正是酒酣耳热、人声鼎沸的高潮时，位居上位的首座上却独独缺少了凤主的身影。
凤七不明白这一幕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究竟意味着什么。皱眉之间，画面又转向了令一幅。
凤七挽着雪狼的手，幸福的在百花从中翩翩起舞，就如同自己在心境中看到的感受到的一样，那么幸福，那么温暖。还有雪狼姜允臣的陪伴。
凤七看向凤主，惊奇的发现，那原本就是自己，两个一模一样的自己。
心若安好，便是晴天。
你若依然，我便无悔。
用我三生烟火，换你一世迷离又如何？寄君一曲，不问曲终人聚散又如何？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又如何？
只要我相信，就一定会成功！
我相信，终究有那么一天，一切回归原位，万法自然！
看着眼前的幸福画面，凤七更加坚定自己的信念。不再沉沦。
虽然已经杀人无数，但是凤七内心依然非常纯洁。
即使是在凤主的位置上，凤七也从来没有滥杀无辜。
可是，这满山满地满海的尸体，凤七内心极其愧疚。
一阵阵心中的疼痛让凤七难以自制，揪心的疼痛让凤七猛地睁开了眼睛。突然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啊”
凤七惊呼一声，身边的侍卫慌忙的围了过来。
“凤主醒了！凤主醒了！”
凤七猛然睁开眼，吓了侍卫们一跳，慌忙的开始招呼人叫来太医。
“不用叫太医了，我没事！”
凤七看了眼周围的人，淡淡的接着说了一句。
“你们都出去，我自己静静。”
听到凤主命令，所有人都安静的退了下去。没有人敢提出异议。
凤七闭上眼睛，大片大片的尸体又开始向着岸边涌来。这几乎压的自己喘不过气来！
不敢再去考虑这些梦境的意义，凤七叫来贴身侍卫问候其他几位国师怎样，听到他们已经安然无恙后心里才踏实了下来。
如果因为自己的愚蠢，召唤来了魔王又让姜允臣得手却害了五国国师的话，那么这辈子当真是要背上骂名了！
到时候即使是五大国修复关系，也将出现难以修复的伤痕。
还好他们没事！
凤七终于再度闭上眼睛，想要静下心来去制定下一步计划。
怎知内心的愧疚感无限倍的扩大。让的她无法呼吸。
凤七努力回忆着当时梦境中美好的场面，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的心安稳下来。
洁净的天碧如洗，草长没胫，雨林蓊郁，繁花似锦，五颜六色的奇异鸟儿在空中飞翔鸣转，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虽然只有少量的耐寒品种，但是丝毫不影响美丽的翅膀。阵阵春风习动，雾绕林梢，烟萦清涧，如梦似幻，宛如世外仙境。
是谁唱过那么一首歌，正值阳春三月，柳絮纷飞，桃花满枝，鲜花的芬芳在澄澈的风中荡漾。柔细粉红的花瓣随风优雅地飘舞，连清风似乎也被染成粉色的了，柔柔地抚过大地上的一切。
凤七自己开始添加仅有的那么一点温存。
对了，还有那阵阵花香，也是很美好的。暗香扑鼻，蝶飞蜂舞，目之所及，一片花海，粉色的蝴蝶兰，橘红的香草，天蓝的绮罗香交织在一起盛开着，翩翩起舞的蝴蝶，蜜蜂，往来飞舞，不远处一道溪流叮咚的流淌着，阳光洒下，一地绮丽。
杨柳依依，绿水凄凄，柳絮儿随着卷卷春风，扶摇直上青云，间或洒落一池春水，飘流无迹，翠鸟在枝头娇娆的叫着，青草儿随着风儿摆动着，竹林婆娑的舞动着，一片鸣动中的静寂。
一蜿蜒的石子路延伸入林子深处，拾阶而上，天地间的幽静清香味儿扑鼻而来，一身清爽，林子中央一结庐草屋，在天地间独自宣扬着，占尽了这好山好水的风味，颇有遗世独立的风骨。
僻静的荒野，绿草葱翠，杨柳依依，春风微微拂过，吹开一地繁花，溪水叮咚敲打着拍子，树梢儿跳动着，翠绿的鸟儿轻快的歌唱着，为这一地的轻柔平添无尽风情。
溪水中，梨花雨落，点点嫩白飘洒在河水里，蜿蜒而去，刹是好看。
抬头望去天空一碧如洗，几缕白云娴淡不动，青的是天，白的是云，黄的是沙，蓝的是海。那天幕之上的蓝色越发浓重得像是要倾泄下来一样，仿佛重重的压在人们的头项之上。
凤七不停的转动着自己的大脑，飞速的旋转着思维。希望这样可以让自己焦躁的内心得到平静，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想到下一步的办法，如何才能收拾残局。
凤七的思绪继续飞扬。来到了一篇空旷的草地，天色已经明亮，面前的地势越来越空旷，两边的山壁也渐渐的散开。原本是寸草不生的石子地面上，也渐渐的出现了一些野草。
仿佛天地是一副巨大的画，白色的背景下，永不消失的阳光下，中间的内部分用尘世间最绚丽的色彩描绘出最生动的画面。温馨、宁静、恍如家一般的感觉。
不远处似乎有一座假山，假山虽只有一尺见方，却是玲珑剔透，峰峦拔起。小桥流水，都是历历若画。而旁边还有一杆泛透着翠色的新竹，被打通了竹节斜削了倚在旁边，里面有着潺潺的清水滴答的淌出，归聚在了假山下的小池中。
难道在自己的内心深处，还有这么一处清静的地方吗？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
雨中满山都是被洗刷的新绿的蓊郁树木。一株株在风中摇曳，欢笑着。前方视野一宽，就出现了一处被葱绿树林掩映的洼地上，团团生满了茂盛的灌木，正值花期，四面围满了一朵朵吊钟状的黄色小花，花儿虽小，却一大簇一大簇的，凑搅在一起犹如一带带欢笑着地黄绸子装点着这个美丽地地方。
转眼间，又到了深夜，深邃的背景空间当中，天空若天鹅绒一般的纯黑，但是没有半颗星星，光线似乎是从岩石当中投射出来的，异常美丽。
深深的夜空下，是一个巨大的山谷，比起曾经见到的小冰湖来，不知道大了多少倍。但这并不足以让凤七感觉震惊。真正另凤七吃惊的是，在这个广阔之地，竟然有一个景色巨大山谷。花团锦簇，绿草如茵，一片清新的江南景色。
天空下着小雨，路面上堆积的雨水与我的脚印相吻合，发出寂寞的声响。雨中明亮的大街空无一人，寒冷的月光将凤七孤独的身影拉得好长好长。被雨淋湿的头发胡乱地贴在脸上，有如杂乱的海草。
即使是这样，凤七的心情也是爽朗的。她宁愿自己被雨淋，也不要承受这么大的罪孽！
难道我错了吗？
不对，应该是我能力还没到。
最美的月光是乱真的，地面如同下过雪一样，清净，柔和，静谧，安详，点亮。凤七的脸纯洁如最美的月光。
只是内心疯狂的纠结着。
凤七不停的在梦境中寻找着，捕捉着，似乎自己可以在梦境中寻找到什么一般。
凤七赤着脚径自沿着天水王朝荷花池里的石阶，走出皇帝寝殿的范围，一路上到处都是金漆染色的石柱，被打磨得异常平滑的路面有着沁凉的触感。走到殿廊尽头，她见到了一片宽阔的空地，熟悉的蓝色天水旗在风中舞动，数千名身穿铠甲的弓箭兵正挥洒着热汗。
如同透明的人一般，凤七穿过自己的大殿，穿过校兵场，来到天水王朝的祖家圣地。凤七专注的看着这本不属于自己的国度，本就已经死去的自己，为何还要在这片大地上腥风血雨，如果没有自己，或许这个时代就不会如此血腥。
“你没有错。”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大殿内传出来。
凤七等候已久的心似乎找到了寄托。茫茫然的看向殿内。
真正的凤主缓缓走到凤七的身边。与凤七并肩而坐。
大殿外春风和煦，阳光温暖的洒在两个人的身上。时不时可以听到画眉鸟在枝头歌唱，黄莺婉转的啼叫。
凤主轻轻的将手搭在凤七的肩膀上，满足的微笑着，歉意的表情流淌进凤七的内心。
“你做的足够了。不要有愧疚。”
凤七听到凤主这样的安慰，双眼溢满了复杂的泪水。
只有两个人心里才明白，这泪水里面蕴含了多少艰辛，多少付出，多少不忍，多少无奈。
“放手去做吧。我一直在你身边。”
凤主用无比坚定的目光盯着凤七。
“我就是你的前世。我们本来就是一个人。”
凤七一双迷离的眼睛顿时愣了愣，片刻之后恢复了平静。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凤主依然微笑着看着凤七，这次是看向自己的眼神，如此满意，如此褒奖。
凤七忽然像个可人疼的小妹妹，看着凤主不再那么遥远。
“这些不是你的错，你只要放手去做。”
凤主平静而坚定的支持着凤七，凤七向发誓一样坚定的点了点头。
凤主拉起凤七的手，两个人像一个人，又像一对姐妹花。并肩席地而坐，凤主一挥手，已经繁星闪烁，显现出一派歌舞升平。
宫殿里华灯初上，负责守卫皇帝的近卫军正尽责的来回巡视着，华丽的宴会厅内灯火通明，大殿上处处是音乐、舞声，及豪迈的笑语，众人举杯共庆皇帝凯旋归来。正是酒酣耳热、人声鼎沸的高潮时，位居上位的首座上却独独缺少了凤主的身影。
凤七不明白这一幕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究竟意味着什么。皱眉之间，画面又转向了令一幅。
凤七挽着雪狼的手，幸福的在百花从中翩翩起舞，就如同自己在心境中看到的感受到的一样，那么幸福，那么温暖。还有雪狼姜允臣的陪伴。
凤七看向凤主，惊奇的发现，那原本就是自己，两个一模一样的自己。
心若安好，便是晴天。
你若依然，我便无悔。
用我三生烟火，换你一世迷离又如何？寄君一曲，不问曲终人聚散又如何？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又如何？
只要我相信，就一定会成功！
我相信，终究有那么一天，一切回归原位，万法自然！
看着眼前的幸福画面，凤七更加坚定自己的信念。不再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