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章,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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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是,七星岛里面风平浪静,不但没有吉祥鱼的踪迹,连小鱼儿也不见了。
黑泥鳅在船中央走来走去,发出阵阵低吼声,神情颇为不安。
两人着了急,扯起喉咙喊了几嗓子,海风徐徐,就是没有人答应,季小石带着哭腔说道:“海子,小鱼儿是不是被大鱼吃掉了?”
屈海子白了小石头一眼,说道:“小石头,你尽瞎说,吉祥鱼又不吃人;再说这边也没有吃人的鱼。”
季小石说道:“小鱼儿既然没被大鱼吃了,会不会被大鱼拖进水里面淹死了?不然怎么会不见人了。”
屈海子听到他这么说,心里跳了一下,叫道:“小石头,这到有可能,先前我也差点淹死了,还是你拉我上岸的;我们赶快回去四处找找。”
两人坐下刚要划船,黑泥鳅叫了几声,跳到河里面去了,他们往河里一看,之间几丈地的水里路出一个人头,仔细一看,都是吓了一跳,丢下船桨跳进水中,朝那颗头颅划了过去。
两人还没划远,听到姜小鱼叫道:“你们回到船上去,我没事。”
季小石和屈海子回到船上,黑泥鳅叼着渔网和小鱼儿一起游到船边,一个接渔网拉狗,一个拉人,把他们拉上渔船。
姜小鱼上了船,展开四肢,躺在船上用力的吸气,他显得很是疲惫,也难怪,被大鱼脱了这么长的距离,没有失去性命,已是大幸。
季小石关心地问道:“小鱼儿,我还以为你没了了,你到哪里去了,我们喊你都不应。”
姜小鱼爬了起来说道:“你们喊我了?我没有听到,我就在里面,你们没有看见我?这倒是有点意思,我们划船绕半圈看看。”
屈海子拿起渔网说道:“对了,小鱼儿,渔网不是网住吉祥鱼么,怎么只有网,没有鱼了?吉祥鱼跑了么?”
姜小鱼一边划动渔船,一边回答说道:“这事等会再跟你说,你先帮我划船。”
屈海子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还是依了他的话,拿起鱼浆划船。
三人围着七星岛转了半圈,又划回到原来的地方。
姜小鱼直愣愣地盯着七星岛,自言自语地说道:“真是怪事,真是怪事,好好的岛说没就没了。”
屈海子在他面前挥了挥手,说道:“哎,我说小鱼儿,你说什么岛没了,七星岛不是好好的在这里,你也都看到了,不多不少,正好七个。”
季小石说道:“小鱼儿,你说什么我都没听懂,你是不是在水里呆久了,头晕了,要不我们先回去吧。”
姜小鱼说道:“我说的不是七星岛,我说的是七星岛里面的那个大岛,不是七个小岛,那个大岛不见了,在里面我明明是看见它的,怎么就没了?”
屈海子笑着说道:“小鱼儿,你越说我越糊涂了,什么大岛小岛,咱们不提这个了,你还是说说那条吉祥鱼那里去了吧。”
听他说到吉祥鱼,姜小鱼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嘿嘿地笑了两声,说道:“鱼跑了,我没捉住。”
姜小鱼正要说下去,听到了他爹爹姜渔在远处叫他们:“小鱼儿,你们三个快点回来,吉祥鱼捉住了,大家要回去了。”
姜小鱼听到他爹喊他们,答应了一声,对季小石两人说道:“先回去吧,等到了家里,我再跟你们说。”
三个人不敢怠慢,划船回到百星岛。
姜小鱼三人回到百星岛,看到乡亲们船里多多少少都有收获,兴高采烈地在谈论,唯独他们船里空空如也,心里不是滋味,悄悄地把船划到一边,低着头都不出声。
姜渔看到他们三人回来,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说道:“乡亲们,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我有个想法,我们来做一次比较,哪家姓氏的伯叔兄弟先到村子,在祭祀后的宴席,另外两家向赢家敬酒,你们看如何?”
屈海接话道:“姜渔兄弟的这个主意好!我们屈家赢定了,屈家的兄弟,你们说是不是?”
屈姓人家的汉子们齐声大叫道:“屈大哥说的对,我们屈家必赢。”
姜氏和季氏两家的汉子不服气,七嘴八舌地都说自己姓氏必赢。
姜渔怕事情闹僵,好事变成坏事,伤了大家的和气,就说道:“各位伯叔兄弟,咱们不斗嘴皮子,只斗力气,手底下见真章;我看这样,规矩简单些,年轻力壮的每两人一条船,年纪大的和年少的三人一船,自有选择。你们看如何?”
三家村的汉子都摩拳擦掌,都表示没有异议。
姜渔看大家都没有异议,说道:“大家既然没有异议,配好了人,先把船划到百星岛外面,然后排成一线,听我口号,一齐出发。”
几十条渔船排成一线,甚是壮观,姜小鱼三人依旧做成一船,都是卯足了劲,要和别人比个高低,以平两手空空的郁闷。
姜渔高声一喊,数十只渔船像是离弦的箭,飞快地向着三家村划去。
船上的每个人口中喊着号子,手中紧握船桨,卖力里划着船。
姜小鱼三人最终领先了第二位仅仅两个船位,他们划得太猛,以至于到了岸边的时候没有停住,渔船的前半段直接上了岸。
三人站立不稳,姜小鱼和季小石两人摔倒沙滩上,啃了一嘴的沙子,屈海子摔倒海水里,喝了一口海水。
屈太公带着一群人在岸上焦急地等他们回来,看到眼前的情景,都是呆了,等他们反应过来要去扶,三人已经是站了起来,又跳又笑,这会是目瞪口呆。
落在后面的渔船陆陆续续地都靠了岸,听后来的人一说,屈太公等人才知道三人疯癫的原委,不由得都是呵呵大笑起来。
重生节是三家村的好日子,比内地人的除夕更是热闹。
除夕是一家人的团聚,重生节是一村人的团聚。
祭祀过后,宴席正式开始,全村人都凑在一起,妇孺蒸饭做菜,汉子们喝酒行令,很是热闹。
姜小鱼三人赢了比赛,把那没捉到鱼的败兴事情早已忘得一干二净,与大人在桌上推杯换盏,喝得不亦乐乎。
宴席一直持续到了深夜才息。
姜小鱼起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日上三丈时分,他睡了大懒觉,头还是晕乎乎的,想找水喝,走到伙房里面。
他娘正在伙房里做事情,看到他进来,端了一碗东西给他,说道:“小鱼儿,把这碗醒酒汤喝了。”
姜小鱼喝完后醒酒汤,把碗还给他娘,问道:“娘,爹出海去了么?”
他娘说道:“你爹出海有一会了,看到你还在睡觉,就没叫你去;你爹交待了,你昨晚酒喝多了,要是觉得不舒服,就别下水。”
姜小鱼答应了一声,来到厅里,搬了把藤椅到屋檐下。
黑泥鳅正趴在地上,看到他出来,起身摇头晃脑地打着招呼。
他摸摸了黑泥鳅的头,算是回应,坐了下来。
喝了醒酒汤,休息了一会,姜小鱼的头渐渐地好转起来,不在疼了,湿润的海风夹杂着咸腥味徐徐地吹过来,勾起了他的睡意,上下眼皮子一合,又睡了过去。
姜小鱼朦朦胧胧地听到有人喊他,用力摇着他的身子,他艰难地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屈海子和季小石。
屈海子看到他睡眼惺忪,打趣地说道:“小鱼儿,太阳都晒屁股了,你还在这里睡!睡觉的时候梦见吃什么好东西了,流了一嘴的哈喇子。”
姜小鱼不好意思地抹了抹嘴,说道:“你们没出海么,怎么有空来我家?”
季小石挠了挠头说道:“我们也是刚刚起来的,我还是海子叫醒来的,昨天喝多了。小鱼儿,你等会,我去给你打盆水洗脸。”
季小石转身去了伙房,屈海子轻声地说道:“小鱼儿,你昨天不是有话要对我们说么?你昨天在七星岛到底看到了什么?”
姜小鱼听到他的话,昨天看到的那副怪异的景象浮现在脑中,他一拍额头,就要说话。
季小石说道:“小鱼儿,先洗了脸再说吧,你的眼角上还挂着脏东西。”
姜小鱼洗好了脸,看了看伙房,轻声地说道:“我在七星岛地看到了一座大岛屿,上面有石山,有大树,还有花花草草。”
屈海子疑惑地说道:“小鱼儿,七星岛没有你说的那座岛,我们不是看过了,只有七个圆石头,不要说是树了,连根草都没有。”
季小石疑惑地说道:“小鱼儿,你是不是看花了眼?”
姜小鱼看到两个好伙伴不相信他的话,有点不高兴,声音提高了说道:“你们不相信,我也没办法!七星岛的四座小岛中间确实有座大岛啊,要是不信,自己可以去看看,就知道我说的话是真的,还是骗你们的。”
三人说话间,姜小鱼他娘走出来叫他们吃早饭,听到他们在说七星岛,关切地问道:“小鱼儿,七星岛那里出什么事情了?”
看到他娘神情有些紧张,姜小鱼瞒住说道:“娘,那边没出什么事情,我们只是觉得那七个小岛生的有点奇怪。”
他娘说道:“饿了一早上,先吃饭吧,也没什么奇怪的,海那么大,那样东西没有。”
吃完饭后,三人坐在屋外歇息了一会,屈海子说道:“小鱼儿,小石头,我左想右想,今天反正也没有事情,不如我们再去七星岛去一趟如何?”
季小石慌忙摆手说道:“海子,七星岛是圣地,我们没有经过祖先的同意,不能随便去。”
屈海子说道:“小石头,我也知道,如果不是小鱼儿说那里有一座大岛,我并没想到要去;为什么只有小鱼儿才能看的到,我们就看不到,太奇怪了,我就想去看看。”
姜小鱼说道:“海子,小石头,不瞒你们说,我和你们一样,觉得那座大岛太怪了,因为我也是有时看不到,有时能看到。”
季小石说道:“小鱼儿,你是说那岛屿一会儿出现,一会儿又消失不见了么?”
姜小鱼说道:“小石头,不是你说的那样,到底是怎么回事,一时半会说不清楚,这样吧,我们一起去看看。”
季小石犹豫不决地说道:“我们还是不去了吧,要是让爹娘知道了,少不得一顿臭骂。”
屈海子说道:“小石头,我们悄悄地去,看了就回来,不会让爹娘知道;那么稀奇的岛屿,你不想去看么?”
季小石挠头说道:“想是想去看,就是怕爹娘知道了要骂人。”
屈海子拉着他说道:“想去就去,啰啰嗦嗦的不像个男的,要是你娘真骂了,你就说我拉你去的,要骂就骂我好了。”
季小石说道:“那好吧,就依你们,去看一眼就回来。”
他都答应了,去七星岛的事情就算是定了。
奇怪的是,七星岛里面风平浪静,不但没有吉祥鱼的踪迹,连小鱼儿也不见了。
黑泥鳅在船中央走来走去,发出阵阵低吼声,神情颇为不安。
两人着了急,扯起喉咙喊了几嗓子,海风徐徐,就是没有人答应,季小石带着哭腔说道:“海子,小鱼儿是不是被大鱼吃掉了?”
屈海子白了小石头一眼,说道:“小石头,你尽瞎说,吉祥鱼又不吃人;再说这边也没有吃人的鱼。”
季小石说道:“小鱼儿既然没被大鱼吃了,会不会被大鱼拖进水里面淹死了?不然怎么会不见人了。”
屈海子听到他这么说,心里跳了一下,叫道:“小石头,这到有可能,先前我也差点淹死了,还是你拉我上岸的;我们赶快回去四处找找。”
两人坐下刚要划船,黑泥鳅叫了几声,跳到河里面去了,他们往河里一看,之间几丈地的水里路出一个人头,仔细一看,都是吓了一跳,丢下船桨跳进水中,朝那颗头颅划了过去。
两人还没划远,听到姜小鱼叫道:“你们回到船上去,我没事。”
季小石和屈海子回到船上,黑泥鳅叼着渔网和小鱼儿一起游到船边,一个接渔网拉狗,一个拉人,把他们拉上渔船。
姜小鱼上了船,展开四肢,躺在船上用力的吸气,他显得很是疲惫,也难怪,被大鱼脱了这么长的距离,没有失去性命,已是大幸。
季小石关心地问道:“小鱼儿,我还以为你没了了,你到哪里去了,我们喊你都不应。”
姜小鱼爬了起来说道:“你们喊我了?我没有听到,我就在里面,你们没有看见我?这倒是有点意思,我们划船绕半圈看看。”
屈海子拿起渔网说道:“对了,小鱼儿,渔网不是网住吉祥鱼么,怎么只有网,没有鱼了?吉祥鱼跑了么?”
姜小鱼一边划动渔船,一边回答说道:“这事等会再跟你说,你先帮我划船。”
屈海子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还是依了他的话,拿起鱼浆划船。
三人围着七星岛转了半圈,又划回到原来的地方。
姜小鱼直愣愣地盯着七星岛,自言自语地说道:“真是怪事,真是怪事,好好的岛说没就没了。”
屈海子在他面前挥了挥手,说道:“哎,我说小鱼儿,你说什么岛没了,七星岛不是好好的在这里,你也都看到了,不多不少,正好七个。”
季小石说道:“小鱼儿,你说什么我都没听懂,你是不是在水里呆久了,头晕了,要不我们先回去吧。”
姜小鱼说道:“我说的不是七星岛,我说的是七星岛里面的那个大岛,不是七个小岛,那个大岛不见了,在里面我明明是看见它的,怎么就没了?”
屈海子笑着说道:“小鱼儿,你越说我越糊涂了,什么大岛小岛,咱们不提这个了,你还是说说那条吉祥鱼那里去了吧。”
听他说到吉祥鱼,姜小鱼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嘿嘿地笑了两声,说道:“鱼跑了,我没捉住。”
姜小鱼正要说下去,听到了他爹爹姜渔在远处叫他们:“小鱼儿,你们三个快点回来,吉祥鱼捉住了,大家要回去了。”
姜小鱼听到他爹喊他们,答应了一声,对季小石两人说道:“先回去吧,等到了家里,我再跟你们说。”
三个人不敢怠慢,划船回到百星岛。
姜小鱼三人回到百星岛,看到乡亲们船里多多少少都有收获,兴高采烈地在谈论,唯独他们船里空空如也,心里不是滋味,悄悄地把船划到一边,低着头都不出声。
姜渔看到他们三人回来,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说道:“乡亲们,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我有个想法,我们来做一次比较,哪家姓氏的伯叔兄弟先到村子,在祭祀后的宴席,另外两家向赢家敬酒,你们看如何?”
屈海接话道:“姜渔兄弟的这个主意好!我们屈家赢定了,屈家的兄弟,你们说是不是?”
屈姓人家的汉子们齐声大叫道:“屈大哥说的对,我们屈家必赢。”
姜氏和季氏两家的汉子不服气,七嘴八舌地都说自己姓氏必赢。
姜渔怕事情闹僵,好事变成坏事,伤了大家的和气,就说道:“各位伯叔兄弟,咱们不斗嘴皮子,只斗力气,手底下见真章;我看这样,规矩简单些,年轻力壮的每两人一条船,年纪大的和年少的三人一船,自有选择。你们看如何?”
三家村的汉子都摩拳擦掌,都表示没有异议。
姜渔看大家都没有异议,说道:“大家既然没有异议,配好了人,先把船划到百星岛外面,然后排成一线,听我口号,一齐出发。”
几十条渔船排成一线,甚是壮观,姜小鱼三人依旧做成一船,都是卯足了劲,要和别人比个高低,以平两手空空的郁闷。
姜渔高声一喊,数十只渔船像是离弦的箭,飞快地向着三家村划去。
船上的每个人口中喊着号子,手中紧握船桨,卖力里划着船。
姜小鱼三人最终领先了第二位仅仅两个船位,他们划得太猛,以至于到了岸边的时候没有停住,渔船的前半段直接上了岸。
三人站立不稳,姜小鱼和季小石两人摔倒沙滩上,啃了一嘴的沙子,屈海子摔倒海水里,喝了一口海水。
屈太公带着一群人在岸上焦急地等他们回来,看到眼前的情景,都是呆了,等他们反应过来要去扶,三人已经是站了起来,又跳又笑,这会是目瞪口呆。
落在后面的渔船陆陆续续地都靠了岸,听后来的人一说,屈太公等人才知道三人疯癫的原委,不由得都是呵呵大笑起来。
重生节是三家村的好日子,比内地人的除夕更是热闹。
除夕是一家人的团聚,重生节是一村人的团聚。
祭祀过后,宴席正式开始,全村人都凑在一起,妇孺蒸饭做菜,汉子们喝酒行令,很是热闹。
姜小鱼三人赢了比赛,把那没捉到鱼的败兴事情早已忘得一干二净,与大人在桌上推杯换盏,喝得不亦乐乎。
宴席一直持续到了深夜才息。
姜小鱼起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日上三丈时分,他睡了大懒觉,头还是晕乎乎的,想找水喝,走到伙房里面。
他娘正在伙房里做事情,看到他进来,端了一碗东西给他,说道:“小鱼儿,把这碗醒酒汤喝了。”
姜小鱼喝完后醒酒汤,把碗还给他娘,问道:“娘,爹出海去了么?”
他娘说道:“你爹出海有一会了,看到你还在睡觉,就没叫你去;你爹交待了,你昨晚酒喝多了,要是觉得不舒服,就别下水。”
姜小鱼答应了一声,来到厅里,搬了把藤椅到屋檐下。
黑泥鳅正趴在地上,看到他出来,起身摇头晃脑地打着招呼。
他摸摸了黑泥鳅的头,算是回应,坐了下来。
喝了醒酒汤,休息了一会,姜小鱼的头渐渐地好转起来,不在疼了,湿润的海风夹杂着咸腥味徐徐地吹过来,勾起了他的睡意,上下眼皮子一合,又睡了过去。
姜小鱼朦朦胧胧地听到有人喊他,用力摇着他的身子,他艰难地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屈海子和季小石。
屈海子看到他睡眼惺忪,打趣地说道:“小鱼儿,太阳都晒屁股了,你还在这里睡!睡觉的时候梦见吃什么好东西了,流了一嘴的哈喇子。”
姜小鱼不好意思地抹了抹嘴,说道:“你们没出海么,怎么有空来我家?”
季小石挠了挠头说道:“我们也是刚刚起来的,我还是海子叫醒来的,昨天喝多了。小鱼儿,你等会,我去给你打盆水洗脸。”
季小石转身去了伙房,屈海子轻声地说道:“小鱼儿,你昨天不是有话要对我们说么?你昨天在七星岛到底看到了什么?”
姜小鱼听到他的话,昨天看到的那副怪异的景象浮现在脑中,他一拍额头,就要说话。
季小石说道:“小鱼儿,先洗了脸再说吧,你的眼角上还挂着脏东西。”
姜小鱼洗好了脸,看了看伙房,轻声地说道:“我在七星岛地看到了一座大岛屿,上面有石山,有大树,还有花花草草。”
屈海子疑惑地说道:“小鱼儿,七星岛没有你说的那座岛,我们不是看过了,只有七个圆石头,不要说是树了,连根草都没有。”
季小石疑惑地说道:“小鱼儿,你是不是看花了眼?”
姜小鱼看到两个好伙伴不相信他的话,有点不高兴,声音提高了说道:“你们不相信,我也没办法!七星岛的四座小岛中间确实有座大岛啊,要是不信,自己可以去看看,就知道我说的话是真的,还是骗你们的。”
三人说话间,姜小鱼他娘走出来叫他们吃早饭,听到他们在说七星岛,关切地问道:“小鱼儿,七星岛那里出什么事情了?”
看到他娘神情有些紧张,姜小鱼瞒住说道:“娘,那边没出什么事情,我们只是觉得那七个小岛生的有点奇怪。”
他娘说道:“饿了一早上,先吃饭吧,也没什么奇怪的,海那么大,那样东西没有。”
吃完饭后,三人坐在屋外歇息了一会,屈海子说道:“小鱼儿,小石头,我左想右想,今天反正也没有事情,不如我们再去七星岛去一趟如何?”
季小石慌忙摆手说道:“海子,七星岛是圣地,我们没有经过祖先的同意,不能随便去。”
屈海子说道:“小石头,我也知道,如果不是小鱼儿说那里有一座大岛,我并没想到要去;为什么只有小鱼儿才能看的到,我们就看不到,太奇怪了,我就想去看看。”
姜小鱼说道:“海子,小石头,不瞒你们说,我和你们一样,觉得那座大岛太怪了,因为我也是有时看不到,有时能看到。”
季小石说道:“小鱼儿,你是说那岛屿一会儿出现,一会儿又消失不见了么?”
姜小鱼说道:“小石头,不是你说的那样,到底是怎么回事,一时半会说不清楚,这样吧,我们一起去看看。”
季小石犹豫不决地说道:“我们还是不去了吧,要是让爹娘知道了,少不得一顿臭骂。”
屈海子说道:“小石头,我们悄悄地去,看了就回来,不会让爹娘知道;那么稀奇的岛屿,你不想去看么?”
季小石挠头说道:“想是想去看,就是怕爹娘知道了要骂人。”
屈海子拉着他说道:“想去就去,啰啰嗦嗦的不像个男的,要是你娘真骂了,你就说我拉你去的,要骂就骂我好了。”
季小石说道:“那好吧,就依你们,去看一眼就回来。”
他都答应了,去七星岛的事情就算是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