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光芒中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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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雾月心中一直有一个疑问。
那就是为什么会是他。
为什么在那片冰雪荒野里孤单出现的是他。
为什么在那个秘密港口遇见蕾娜塔、零号、昂热乔薇尼路麟城这些缠绕着无数因果的人是他。
为什么要被命运齿轮一点点推着走到今天的人是他。
直到老爹再次说出零号曾经对他说过的那句话之后，他脑海炸开的那些尘封记忆给了他答案。
自己仿佛才是这些问题的根源。
在那束光里，他看见了一棵参天大树，它高达天宇，树叶繁盛，每片树叶都蕴含着元素流动的光芒，它有三条巨大的主根，一条伸向诸神之国，一条伸向中庭，最后一条伸向死人国度。
诸神之国里的神明是元素意志的化身，中庭是远古人类和巨人的居所，而在死人国度的树根旁则潜藏着龙族的始祖黑龙皇尼德霍格。
第一次末日来临，世界树腐朽坍塌，诸神黄昏到来，元素意志形成的神明纷纷陨落，尼德霍格乘机吞噬了原本属于诸神掌握的元素权柄，掌握了元素力量的源头。
龙族的时代由此开始了。
这个时代建立在残存的世界树遗骸上，最初这个种族只有尼德霍格一个存在，它不甘寂寞和孤独创造了初代龙王们，然后龙族自此繁衍昌盛。
但是这种昌盛只是虚假的。
因为它的所有都建立在枯朽后的世界树的余烬中。
元素力量是由世界树产生的。
随着旧世界树的死去，元素力量也在一天天随之衰落。
龙皇尼德霍格发现这个问题的时候，龙族已经繁衍出了许许多多的分支，本就开始衰败的元素力量又因为龙族血脉传递力量的特性加速衰落了速度。
总有一天，至高无上的它也会随着世界树的余温彻底消散而彻底腐朽死亡，身为龙皇的尼德霍格自然想阻止这种事情的发生。
而阻止这一切的根本力量在于找到旧世界树在死去之时播下的种子，控制那棵新生的种子或者幼苗。
但是旧世界树并不愚蠢，它知道过早的让种子发芽会给黑龙吞噬希望之种的机会。
于是它将希望之种发芽的时间设置到很久很久之后，久到尼德霍格绝对活着等不到那个时间。
这是个极其简单而有效的计策，随着它死后的元素余温不断降低，尼德霍格就会在这过程中逐渐失去维持身躯活力需要的元素力量，总有一天龙皇会因为力量衰败而死去，他创造的整个龙类种族也一样。
然后新的种子会在龙类种族的遗骸中发芽成长，为新的世界和新的种族撑起力量的天空。
被选择的那个种族就是人类。
他们不需要消耗太多元素的力量，甚至无法掌控元素权柄，这样，新的世界树就不会像上一个纪元那样在本源力量不断被强大生物分食的情况下迅速死亡，走向腐朽。
但是旧世界树没有想到的是，龙皇尼德霍格从死亡之国走出前，挖掘了命运之泉，并且用命运之泉的泉水洗涤了右眼，让自己获得了看见未来的能力。
它看见了旧世界树规划的未来，并且开始谋划改变自己在腐朽中死亡的命运。
要想改变旧世界树设定的命运，它就必须先越过自己无法活着等到新世界树种子出现的那一天。
它设计了一个极其疯狂而长远的计划。
让龙类提前退出舞台，减缓元素的消耗和衰落，把世界让给并没有多少个体力量的人类。
于是那场伟大而又充满阴谋的弑皇之战发生了。
看到龙皇尼德霍格故意表现出的衰弱而掀起动乱的君主们和人类先民在巨大的雪峰上“杀死”了龙皇。
他们庆祝一个时代的结束，分割了龙皇身躯的遗产，却不知道而龙皇正是为了躲在真正的死亡之国归灵中沉睡，减缓自己衰败而做的这一切。
再之后的一切就正如它的计划。
因为元素衰落无法重登龙皇宝座的君主们四散分裂，也不得不去在沉睡中等待世界树种子的出现。
没有了龙皇和君主们的龙类很快就退出了世界的舞台，人类的时代提前许多年开始了。
在这个久远计划中，混血种的诞生也是全部计划的一部分，龙族退出主舞台，但不能对世界树余温中的世界失去控制。
混血种这种残缺的，消耗元素力量远小于纯血龙类的生物就是最好的傀儡工具。
当然，它并不想让混血种知道他们是工具。
它放任混血种敌视龙族，他们越敌视龙族就越会猎杀在它死后不再受它管辖而随意复苏的龙类，为减缓元素消耗的可持续建设添砖加瓦。
这一切，当然不是它亲手做的，它在混血种诞生的时候，已经陷入了归灵之国的沉睡中。
为它做这一切，是教给人类献上女性给残存龙类制造混血种的、教给早期混血种部分龙类炼金知识的、抚养“太子”为龙皇以后重获新生的一个幕后存在……
这个存在还有着另一个重要任务，那就是找到并育熟世界树的种子。
是的。
那个存在就是橘雾月的老爹。
黑龙皇的唯一侍从。
宝座钥匙的保管者。
而橘雾月的灵魂意志，就是那枚种子的化身。
而他的身躯，是老爹为了掩人耳目，避免其他龙类过早发现世界树的种子已经开始发芽儿，使用了风王李雾月的躯体。
原本的李雾月，在夏之哀悼中重伤濒死，老爹抽走了李雾月的灵将它交给了李雾月的兄弟吞噬，然后在这躯体中植入了世界树的种子也就是橘雾月。
在妙峡山的尼伯龙根里，橘雾月在老爹用龙皇時之眼构建的世界里生活了许多年。
当老爹认为橘雾月可以进行龙皇的计划之后，便将橘雾月送到了一切的开始——
黑天鹅港。
这就是橘雾月在光芒中看到的一切。
宛若一场漫长的梦境。
但他知道。
它真实的在发生。
真实的。
令人心痛。
———
这一章不知道怎么说……
反正鱼鱼是尽力了，基本世界观，前后发生的事情的缘由都基本说通了。
能圆的也基本都连上了。
就剩零号的身份那小部分了。
努力ing。
橘雾月心中一直有一个疑问。
那就是为什么会是他。
为什么在那片冰雪荒野里孤单出现的是他。
为什么在那个秘密港口遇见蕾娜塔、零号、昂热乔薇尼路麟城这些缠绕着无数因果的人是他。
为什么要被命运齿轮一点点推着走到今天的人是他。
直到老爹再次说出零号曾经对他说过的那句话之后，他脑海炸开的那些尘封记忆给了他答案。
自己仿佛才是这些问题的根源。
在那束光里，他看见了一棵参天大树，它高达天宇，树叶繁盛，每片树叶都蕴含着元素流动的光芒，它有三条巨大的主根，一条伸向诸神之国，一条伸向中庭，最后一条伸向死人国度。
诸神之国里的神明是元素意志的化身，中庭是远古人类和巨人的居所，而在死人国度的树根旁则潜藏着龙族的始祖黑龙皇尼德霍格。
第一次末日来临，世界树腐朽坍塌，诸神黄昏到来，元素意志形成的神明纷纷陨落，尼德霍格乘机吞噬了原本属于诸神掌握的元素权柄，掌握了元素力量的源头。
龙族的时代由此开始了。
这个时代建立在残存的世界树遗骸上，最初这个种族只有尼德霍格一个存在，它不甘寂寞和孤独创造了初代龙王们，然后龙族自此繁衍昌盛。
但是这种昌盛只是虚假的。
因为它的所有都建立在枯朽后的世界树的余烬中。
元素力量是由世界树产生的。
随着旧世界树的死去，元素力量也在一天天随之衰落。
龙皇尼德霍格发现这个问题的时候，龙族已经繁衍出了许许多多的分支，本就开始衰败的元素力量又因为龙族血脉传递力量的特性加速衰落了速度。
总有一天，至高无上的它也会随着世界树的余温彻底消散而彻底腐朽死亡，身为龙皇的尼德霍格自然想阻止这种事情的发生。
而阻止这一切的根本力量在于找到旧世界树在死去之时播下的种子，控制那棵新生的种子或者幼苗。
但是旧世界树并不愚蠢，它知道过早的让种子发芽会给黑龙吞噬希望之种的机会。
于是它将希望之种发芽的时间设置到很久很久之后，久到尼德霍格绝对活着等不到那个时间。
这是个极其简单而有效的计策，随着它死后的元素余温不断降低，尼德霍格就会在这过程中逐渐失去维持身躯活力需要的元素力量，总有一天龙皇会因为力量衰败而死去，他创造的整个龙类种族也一样。
然后新的种子会在龙类种族的遗骸中发芽成长，为新的世界和新的种族撑起力量的天空。
被选择的那个种族就是人类。
他们不需要消耗太多元素的力量，甚至无法掌控元素权柄，这样，新的世界树就不会像上一个纪元那样在本源力量不断被强大生物分食的情况下迅速死亡，走向腐朽。
但是旧世界树没有想到的是，龙皇尼德霍格从死亡之国走出前，挖掘了命运之泉，并且用命运之泉的泉水洗涤了右眼，让自己获得了看见未来的能力。
它看见了旧世界树规划的未来，并且开始谋划改变自己在腐朽中死亡的命运。
要想改变旧世界树设定的命运，它就必须先越过自己无法活着等到新世界树种子出现的那一天。
它设计了一个极其疯狂而长远的计划。
让龙类提前退出舞台，减缓元素的消耗和衰落，把世界让给并没有多少个体力量的人类。
于是那场伟大而又充满阴谋的弑皇之战发生了。
看到龙皇尼德霍格故意表现出的衰弱而掀起动乱的君主们和人类先民在巨大的雪峰上“杀死”了龙皇。
他们庆祝一个时代的结束，分割了龙皇身躯的遗产，却不知道而龙皇正是为了躲在真正的死亡之国归灵中沉睡，减缓自己衰败而做的这一切。
再之后的一切就正如它的计划。
因为元素衰落无法重登龙皇宝座的君主们四散分裂，也不得不去在沉睡中等待世界树种子的出现。
没有了龙皇和君主们的龙类很快就退出了世界的舞台，人类的时代提前许多年开始了。
在这个久远计划中，混血种的诞生也是全部计划的一部分，龙族退出主舞台，但不能对世界树余温中的世界失去控制。
混血种这种残缺的，消耗元素力量远小于纯血龙类的生物就是最好的傀儡工具。
当然，它并不想让混血种知道他们是工具。
它放任混血种敌视龙族，他们越敌视龙族就越会猎杀在它死后不再受它管辖而随意复苏的龙类，为减缓元素消耗的可持续建设添砖加瓦。
这一切，当然不是它亲手做的，它在混血种诞生的时候，已经陷入了归灵之国的沉睡中。
为它做这一切，是教给人类献上女性给残存龙类制造混血种的、教给早期混血种部分龙类炼金知识的、抚养“太子”为龙皇以后重获新生的一个幕后存在……
这个存在还有着另一个重要任务，那就是找到并育熟世界树的种子。
是的。
那个存在就是橘雾月的老爹。
黑龙皇的唯一侍从。
宝座钥匙的保管者。
而橘雾月的灵魂意志，就是那枚种子的化身。
而他的身躯，是老爹为了掩人耳目，避免其他龙类过早发现世界树的种子已经开始发芽儿，使用了风王李雾月的躯体。
原本的李雾月，在夏之哀悼中重伤濒死，老爹抽走了李雾月的灵将它交给了李雾月的兄弟吞噬，然后在这躯体中植入了世界树的种子也就是橘雾月。
在妙峡山的尼伯龙根里，橘雾月在老爹用龙皇時之眼构建的世界里生活了许多年。
当老爹认为橘雾月可以进行龙皇的计划之后，便将橘雾月送到了一切的开始——
黑天鹅港。
这就是橘雾月在光芒中看到的一切。
宛若一场漫长的梦境。
但他知道。
它真实的在发生。
真实的。
令人心痛。
———
这一章不知道怎么说……
反正鱼鱼是尽力了，基本世界观，前后发生的事情的缘由都基本说通了。
能圆的也基本都连上了。
就剩零号的身份那小部分了。
努力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