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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最后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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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却让男人瞬间浑身紧绷。
他立刻扔掉拿在手里的面具，目光变得警惕无比。
【黑山羊面具】之上，猩红眼睛悄无声息的张开，带着丝丝癫狂，诡异扭动，最后锁定在男人身上。
绯红领域随之展开，迅速将男人笼罩其中。
领域之中，一道人影缓缓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黑山羊面具。
“你是谁？”红袍男人的嗓音沙哑，低沉，但却很平静，似乎没有丝毫被暗算的恼怒。
林源慢慢将黑山羊面具戴在了自己脸上。
一丝属于古神的气息逐渐在他身体里流淌开来。
下一刻，他身形骤然消失。
男人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觉得眼前一花，有什么东西瞬间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血肉被撕碎，鲜血从后背喷涌而出，一条手臂贯穿了男人的胸口，将他还在跳动的心脏给用力捏爆！
一切发生的实在太快......
红袍男人甚至还没来得及感受到疼痛，就已经丧失了所有感官。
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张黑色的山羊头面具！
谋划了这么久，辛苦了一晚上，明明只差一步就能完成的计划，最终还是给他人做了嫁衣......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眼前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能这么迅速解决身为序列5的自己，他是哪条途径的序列7，或者序列8？
男人的思绪逐渐定格，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却轻声笑了起来。
“有意思.....相信我们还会再见的。”
林源随手一巴掌拍爆了男人的头颅。
他浑身沐浴在鲜血之中，黑山羊面具之下传出意兴阑珊的声音：
“序列4，序列5......都好弱啊。”
......
另外一边。
眼睁睁看着人影吃完一整头怪物后，那股令赵世安感到熟悉的气息，越发的清晰。
身为天道途径的超凡者，同时选定的命格又是【警察】，他对气息这种东西向来极为敏感。
那道恐怖人影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混杂气息中，有一道气息，他白天在处理连环人口失踪案时，在刘归同的家中也曾感受到过......
“这家伙......和刘归同有什么关系？”
“还是说，他才是连环人口失踪案真正的幕后黑手？”
赵世安的眉头慢慢皱起，但他并没有轻举妄动。
吃饱喝足的林源站起身来，惨不忍睹的身躯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出新的血肉。
同时，一副黑色的山羊头面具凭空出现在他脸上。
林源眨巴眨巴嘴，似笑非笑自语道：
“没想到今天晚上最大的赢家，居然会是我......”
“不但填饱了肚子，还得到了一张大有来历的面具......”
“简直血赚啊。”
话音落下，林源身形陡然消失。
赵世安眸子微缩，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应对，一只手臂就已经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队长！小心！”耳麦里响起队员的惊呼，令人胃酸止不住翻涌的血腥味直冲鼻腔。
赵世安额头渗出冷汗，浑身紧绷，但却一动也不敢动。
因为那道强到离谱的人影，此时就站在他的面前，两只绯红的眼睛里投射出诡异的光泽。
林源后背血肉蠕动，一小截脊椎骨刺破皮肤，被他握在手中。
“你想......干什么？！”赵世安咬牙切齿道，心里已经准备好了玉石俱焚。
林源什么都没说，只是一把将脊椎骨捅进他的脖子里！
可奇怪的是，明明被脊椎骨捅穿脖子的赵世安，却并没有流出鲜血，甚至连伤口都没出现，只是感觉有些轻微疼痛。
可那截脊椎骨的确已经融入了他的身躯里。
林源眼睛绯红涌动。
赵世安眼睛也逐渐变得猩红，只是他自己没有丝毫察觉。
“很好。”
林源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随后在他眼皮子底下再度消失。
偌大的校园里，只剩下赵世安一人立于尸山血海上。
“队长！！！”他的队员在不远处高声喊道，却不敢靠近。
因为此时的校园血气弥漫，宛如人间炼狱。
赵世安眼中的绯红褪去，他感觉浑身疲惫，难言的痛苦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吞没。
“还是......什么都做不到吗......”
自嘲的苦笑传开，在夜色里回荡，久久无法消弭。
......
S市。
某栋廉价的出租屋内。
一盏老旧的钨丝灯散发出昏黄光晕，照亮贴在屋内四周墙壁上的一张张相片。
在每一张相片底部，都贴着对应的标签。
身形骨瘦如柴的男人站起身，走到墙壁前，伸手揭下其中一张相片，将其撕成粉碎后，随手丢弃在地上。
这张照片底部对应的标签上，书写着一行小字。
“母神遗宫【红袍】蔡龙，序列5晋升序列6，献祭恒阳中学，引苍母，探查【门】是否已经打开......”
男人撕下标签，指尖升腾起火焰，将标签焚烧殆尽。
“真可惜，又失去了一枚棋子......”
“不过好在，【门】的状态很良好，后续会有很多的祂们......降临世界！”
“属于神明的时代，终将沦为尘埃。”
“只是......那人究竟是谁？为什么我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
“我，似乎忘记了什么？”
男人皱眉踱步，又停在一张木桌前。
桌面上，摆着一张相框，里面有一家三口的合照。
身穿工作服，戴着黑框眼镜的英俊男人。
气质温柔，容貌动人的漂亮女人。
女人的肚子微微隆起，显然已经有了好几个月的身孕。
略感烦躁的男人将相框倒扣在木桌上，随手拿起几枚古朴铜钱，开始给自己占卜。
“大凶之兆啊.......”
片刻后，他喃喃念出了卦象。
男人将手里的铜钱扔进垃圾桶，一脚踢翻。
“命运？哼，可笑又毫无意义的东西......”
“滚。”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却让男人瞬间浑身紧绷。
他立刻扔掉拿在手里的面具，目光变得警惕无比。
【黑山羊面具】之上，猩红眼睛悄无声息的张开，带着丝丝癫狂，诡异扭动，最后锁定在男人身上。
绯红领域随之展开，迅速将男人笼罩其中。
领域之中，一道人影缓缓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黑山羊面具。
“你是谁？”红袍男人的嗓音沙哑，低沉，但却很平静，似乎没有丝毫被暗算的恼怒。
林源慢慢将黑山羊面具戴在了自己脸上。
一丝属于古神的气息逐渐在他身体里流淌开来。
下一刻，他身形骤然消失。
男人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觉得眼前一花，有什么东西瞬间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血肉被撕碎，鲜血从后背喷涌而出，一条手臂贯穿了男人的胸口，将他还在跳动的心脏给用力捏爆！
一切发生的实在太快......
红袍男人甚至还没来得及感受到疼痛，就已经丧失了所有感官。
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张黑色的山羊头面具！
谋划了这么久，辛苦了一晚上，明明只差一步就能完成的计划，最终还是给他人做了嫁衣......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眼前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能这么迅速解决身为序列5的自己，他是哪条途径的序列7，或者序列8？
男人的思绪逐渐定格，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却轻声笑了起来。
“有意思.....相信我们还会再见的。”
林源随手一巴掌拍爆了男人的头颅。
他浑身沐浴在鲜血之中，黑山羊面具之下传出意兴阑珊的声音：
“序列4，序列5......都好弱啊。”
......
另外一边。
眼睁睁看着人影吃完一整头怪物后，那股令赵世安感到熟悉的气息，越发的清晰。
身为天道途径的超凡者，同时选定的命格又是【警察】，他对气息这种东西向来极为敏感。
那道恐怖人影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混杂气息中，有一道气息，他白天在处理连环人口失踪案时，在刘归同的家中也曾感受到过......
“这家伙......和刘归同有什么关系？”
“还是说，他才是连环人口失踪案真正的幕后黑手？”
赵世安的眉头慢慢皱起，但他并没有轻举妄动。
吃饱喝足的林源站起身来，惨不忍睹的身躯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出新的血肉。
同时，一副黑色的山羊头面具凭空出现在他脸上。
林源眨巴眨巴嘴，似笑非笑自语道：
“没想到今天晚上最大的赢家，居然会是我......”
“不但填饱了肚子，还得到了一张大有来历的面具......”
“简直血赚啊。”
话音落下，林源身形陡然消失。
赵世安眸子微缩，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应对，一只手臂就已经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队长！小心！”耳麦里响起队员的惊呼，令人胃酸止不住翻涌的血腥味直冲鼻腔。
赵世安额头渗出冷汗，浑身紧绷，但却一动也不敢动。
因为那道强到离谱的人影，此时就站在他的面前，两只绯红的眼睛里投射出诡异的光泽。
林源后背血肉蠕动，一小截脊椎骨刺破皮肤，被他握在手中。
“你想......干什么？！”赵世安咬牙切齿道，心里已经准备好了玉石俱焚。
林源什么都没说，只是一把将脊椎骨捅进他的脖子里！
可奇怪的是，明明被脊椎骨捅穿脖子的赵世安，却并没有流出鲜血，甚至连伤口都没出现，只是感觉有些轻微疼痛。
可那截脊椎骨的确已经融入了他的身躯里。
林源眼睛绯红涌动。
赵世安眼睛也逐渐变得猩红，只是他自己没有丝毫察觉。
“很好。”
林源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随后在他眼皮子底下再度消失。
偌大的校园里，只剩下赵世安一人立于尸山血海上。
“队长！！！”他的队员在不远处高声喊道，却不敢靠近。
因为此时的校园血气弥漫，宛如人间炼狱。
赵世安眼中的绯红褪去，他感觉浑身疲惫，难言的痛苦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吞没。
“还是......什么都做不到吗......”
自嘲的苦笑传开，在夜色里回荡，久久无法消弭。
......
S市。
某栋廉价的出租屋内。
一盏老旧的钨丝灯散发出昏黄光晕，照亮贴在屋内四周墙壁上的一张张相片。
在每一张相片底部，都贴着对应的标签。
身形骨瘦如柴的男人站起身，走到墙壁前，伸手揭下其中一张相片，将其撕成粉碎后，随手丢弃在地上。
这张照片底部对应的标签上，书写着一行小字。
“母神遗宫【红袍】蔡龙，序列5晋升序列6，献祭恒阳中学，引苍母，探查【门】是否已经打开......”
男人撕下标签，指尖升腾起火焰，将标签焚烧殆尽。
“真可惜，又失去了一枚棋子......”
“不过好在，【门】的状态很良好，后续会有很多的祂们......降临世界！”
“属于神明的时代，终将沦为尘埃。”
“只是......那人究竟是谁？为什么我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
“我，似乎忘记了什么？”
男人皱眉踱步，又停在一张木桌前。
桌面上，摆着一张相框，里面有一家三口的合照。
身穿工作服，戴着黑框眼镜的英俊男人。
气质温柔，容貌动人的漂亮女人。
女人的肚子微微隆起，显然已经有了好几个月的身孕。
略感烦躁的男人将相框倒扣在木桌上，随手拿起几枚古朴铜钱，开始给自己占卜。
“大凶之兆啊.......”
片刻后，他喃喃念出了卦象。
男人将手里的铜钱扔进垃圾桶，一脚踢翻。
“命运？哼，可笑又毫无意义的东西......”